- 情陷六界,蛟王护俏妻
- 她其实不是一个好色之人,但是世人都不相信, 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围绕在她身边的男子颜值都太高, 更有传言说她曾经为了美男只身闯遍妖魔两界, 最后更是为美男生为美男死,为美男操心一辈子, 可是她真冤呐!你们难道都看不见,他都不是人吗!! 而且……是他为她生为她死为她操心一辈子好咩~ 此处应脸红……可惜她不会这项技能( ̄┰ ̄*) _________________
- 梓潇
死不复生,有能大得过人命的公道吗”
她的眼底冰冷,且带着凤墨好久都未曾见到的锋利与不屑,竺紫琴停顿须臾,冰刀似的目光扫过凤墨,“但对手既然心狠手辣,我也就绝对不会再跟他客气”
凤墨内心暗叹,还用说吗,事已至此,搞不好他们都得命丧平梁,故余下的争斗必然只能你死我活了。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凤墨问道,“婢女的死说不定是王爷杀鸡骇猴,蔻郡主受此惊吓,不一定能顶住不说簪子的真实来源,到时,王爷就会派出人手满城搜索我们”
“搜索出我们并不可怕,真要正面交锋我自会有一套说辞,平梁王爷无凭无据,不能拿我们怎么样,不过”竺紫琴站起身,“是该去周府打个招呼的时候了。”
平梁王府,贺兰晶晶度过了她有生以来最难忘的一夜,云玉在她眼前被杖毙时,血肉模糊的惨状一直在她眼前晃动,还有一想起云玉临咽气前,抓住她的裙幅一角,哀哀求她救命的可怕景象,贺兰晶晶就吓得浑身发抖。
云玉未经多少bi讯其实已如实吐露了是受贺兰晶晶所托,才在王妃寿诞之日用了贺兰晶晶孝敬给王妃的首饰,然两相对质,贺兰晶晶自然是抵死不认,她的生母姚氏也在帮她 说话,说贺兰晶晶的贺礼是与她的一并送往王妃处,并没有单独送至王妃屋里,不信王爷可以依据礼单查实。
姚氏知道所谓礼单,根本不会有,因为王妃一向都看不起她们灵露别院这边,加之她每年送给王妃的寿礼不过是一些养身的补品,王妃根本没放在眼里,往往吩咐手下人收下了事,随后就不知扔在何处去了,年复一年,那些手下哪里还会详加记录
本以为抵死不认,贺兰晶晶就会没事儿,至少姚氏跟贺兰晶晶都不曾意识到事情的严重xig,于是平梁王也未过分相bi,只命人将云玉拖出去乱棍杖毙,理由是不安本分,惑乱王府及平梁王妃,并命贺兰晶晶必须在旁观看,直到云玉咽气为止,贺兰晶晶心惊肉跳地目睹每一棍的血肉横飞,听着棍棒下的惨呼,像是每一棍都打在她自己身上。
接着看完刑罚的贺兰晶晶又被带至平梁王面前,此时的她已近崩溃,连站都站不稳,可她刚欲向父王坦承一切时,平梁王偏没给她开口的机会,晕头晕脑的贺兰晶晶被关进王府专门责罚下人的黑屋,一关就是一整夜,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贺兰晶晶不知道她的夫君郡马爷龚明兴实在也比她好不了多少,龚明兴尽管很快推脱了干系,证明与此事无关,但因为被王爷叱责是无力管束妻子的废物,且有挑唆妻子无事生非之嫌,也被软禁起来,整个晚上都放佛被人遗忘般,连个送饭送水的人都没有,粒米未进滴水未沾的龚明兴,饥肠辘辘口焦舌燥,除了躺在床上强迫自己用睡觉来忍熬时间,什么也做不了。
第二日将近中午,贺兰晶晶被放出来,和头日入府时的光彩照人判若两者,整个人都像脱了形,蓬头垢面脸色惨白似厉鬼不说,还双目呆滞痴痴愣愣。
平梁王贺兰遥平静地听完贺兰晶晶讲述了前后始末,冷冷地叫人把她扶下去梳洗,待众人都退下去后,他再次端详着手中的金簪,金簪依旧泛着华贵精致的光泽,却怎么看都不复从前的美丽。
那对男女究竟是什么人,他们的手上怎么会有金簪的仿制品,贺兰晶晶从别人那里抢得物件,不能证明那对男女就是别有用心,可整个过程,有太多的巧合,精明的贺兰遥一眼便看出贺兰晶晶是一头钻进了别人下的套而不自知。
整个局行云流水顺理成章,没有留下任何把柄与口实,甚至就算找上门去,对方也可以推个一干二净,或者反过来坐实了贺兰晶晶手段卑劣行径令人不齿,能布此局者,在贺兰遥看来,非江湖老手莫属,偏从贺兰晶晶口中描述,这对男女的年纪根本不似久经江湖之人。
正文 第八十七章 周府纷扰
莫不是他们的背后还另有人操纵凭着经验,平梁王认定此种可能xig最大,然他左思右想也揣摩不透究竟谁会在打平梁王府的主意,今时今日平梁王府的势力世人仰望,谁会不自量力以卵击石难道是朝廷不,不可能,没有他贺兰遥的支持,贺兰棠凭什么登上帝位,若想过河拆桥,也未免太早了些,就不怕把他惹急了,彻底反了吗
“来人”平梁王突然沉声相喝。
一个下人在呼喝声中闪入屋内,俯首恭立。
“去把弓良找来,立刻就说本王有差事要他办”平梁王吩咐道。
下人喏了一声,退身出门,不到半个时辰,又是一道灰色的人影闪入了平梁王的书房。
平梁城周府,竺紫琴与凤墨在会客厅等了好一阵子才见周阗跚跚出现,周阗踏入厅内脸上堆起极为勉强的笑容,仿佛对二人的造访颇不情不愿。
与凤墨寒暄了两句,周阗的目光落在竺紫琴身上,惊异道,“这位莫非就是”
“在下的小妹,当日女扮男装”凤墨微微笑着答道。
“诶,咳咳,没想到竟是位姑娘,周某当日甚是失礼,甚是失礼啊”周阗慌忙作揖致歉,眉目不由在竺紫琴身上多停留了几分。
“周兄不必介意,我兄妹二人突然到访,才真是冒昧了”竺紫琴屈身还礼,心下对周阗目光中的轻浮之色很是不舒服。
“哪里,听ji内说,二位前两日就曾到过鄙府”
“是啊。”凤墨也不否认,“恰逢周兄不在,夫人不便叨扰,我们也就只好匆匆告辞了,本来不太好意思再来相扰,然又觉得离开平梁之前,不来跟周兄打个招呼,未免失礼,故仍是硬着头皮二次登门,唐突之处还望周兄见谅”
“客气了凤兄”
“对了,上次来闻听周兄添喜,未能及时道贺,这次一并补上,区区薄礼,在下和小妹的一点心意,还望周兄莫嫌弃”凤墨说着,拿出事先备好的一大摞各式礼盒,也就算作是没空手登门了。
周阗假意客气了一番,下人便接走了礼盒,看茶落座后,周阗遂问起了官道遇劫的事儿,且称他已报案,只是至今官衙都还没有盗匪的消息。
凤墨就说自己也是报了案的,一样未得知更新的消息,幸好沈榭捡回了一条命,他周阗亦未受伤,不幸中的大幸了。
听到沈榭没事儿,周阗放宽了些心,他本来还怕凤墨是来兴师问罪,见凤墨没那个意思,就提出愿补偿凤墨的马车钱,对周阗这类人来讲,只要是钱能补偿,人情也可以当是一笔勾销彼此两清。
凤墨一口拒绝,“在下的马车不值几个钱,周兄,在下早就当是车丢了、坏了、不能用了,千万别再提什么补偿之事,否则岂不显得在下是看中了周兄的钱财,才与周兄结交的”
周阗尴尬地笑道,“怎么会,只不过让凤兄平白损失,周某实在过意不去。”
“遇上山贼,谁也意料不到”凤墨摆了摆手道,“你我两方只要人平安,其他皆小事儿,皆可以不必放在心上,你说是吗,周兄”
“好吧”周阗无奈作罢,跟着问起凤墨他们到平梁来的目的以及行程安排,而目光则时不时地有意无意扫过竺紫琴,显见相比谈话内容,竺紫琴更让周阗感兴趣些。
很快,话题到底转移到了竺紫琴身上,周阗问,“不知凤兄的小妹年方几何,有没有婚许嫁人呐”
“小女今年十六,尚还未找到合适的人家”竺紫琴忽然自行开口道。
“十六”周阗的面皮抽搐了一下,不过很快面如常色,“十六岁正是豆蔻芳龄,怎么还未婚配人家呢,是不是凤兄的眼光太挑剔了”
“不关在下的事儿。”凤墨喝了口茶,慢悠悠道,“是小妹自己不愿意,当兄长的也没办法呐。”
“噢”周阗不以为然,“婚姻大事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怎么凤兄家里,反倒是要看小妹心意”
“她啊。”凤墨微眯了双眸,“在下年少时便出来闯荡,离家甚早,只有小妹留在了爹娘膝下,爹娘自然把她宠到了天上,事事都依着她啦。”
“大哥这是在妒忌。”竺紫琴浅笑道,“不是亲生胜似亲生,爹娘对我确实比对大哥还疼爱呢。”
“怎 么你二人并非亲兄妹”周阗左看右看,神色既疑惑又有些古怪。
“不是亲兄妹胜似亲兄妹”凤墨一言下了定论。
“呵,难得,难得呀”周阗刚欲再说什么,忽闻后院嘈杂声骤起,周阗略听之下沉下脸来,开始如坐针毡,烦躁不宁。
这时一个仆役闯入客厅,碍于客人在座,欲言又止,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朝周阗道,“少爷,后院”
“没看见本少爷有客吗真是”周阗狠狠地瞪了仆役一眼,“还有完没完,一天到晚烦死了”
“周兄这是”其实凤墨和竺紫琴都听出来了,在吵嚷声中有一道特别尖利刺耳的女音,嚣张跋扈外加泼辣的叱骂,除了这周府的少夫人还有谁敢如此
“唉,ji内诞下柔儿后,身体一直不太好,脾气火气甚大,让二位见笑了”周阗一脸的尴尬与无奈。
“周兄家务事缠身,我们就不多扰了”凤墨站起身,“周兄赶快去后院劝和吧,无论怎样,还是夫人与千金的身子要紧,怒多伤体啊”
“是是”周阗跟着道,“周某这一向焦头烂额,怠慢之处还望凤兄海涵,等周某空下来,一定请凤兄相聚喝酒”
“好说”凤墨拱手,“那么告辞了,周兄”
出了周府,凤墨一把拽住竺紫琴,压低声音道,“干什么你,还嫌麻烦不够多你说过不掺合周家家事的。”
竺紫琴挣扎了一下,没能挣脱,“放手”
“你我兄妹,又不是没拉过手”凤墨不肯松,越发攥紧,且附近竺紫琴耳边,“倔丫头,你就不能老实点儿,背后有人在盯着咱们呢”
“谁”
“二位,二位请留步”周府内有人急急忙忙奔出来,冲他们招呼道。
正文 第八十八章 留址客栈
竺紫琴、凤墨回身定睛一看,却是那日在闹市区马车失控的车夫,竺紫琴不禁唉声嘀咕道,“什么人越是不想撞见,就越会撞见,这下可好,现在换周老爷子会怀疑我们别有用心、别有企图了。”
“不至于吧”凤墨亦憋了声气应道。
“二位,果然是二位”说话间那车夫已冲至眼前,一个劲儿地打量凤墨与竺紫琴,“二位还记得小的吗”
竺紫琴跟凤墨均勉强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凤墨道,“又见面了,呵,你家老爷的身体可好转些”
“已经无大碍了,多亏二位及时指点。”车夫抱拳道,“小的刚刚在府里远远瞧见就觉得像二位,然见二位在跟我家少爷说话,一时间又不能肯定,幸好追出来了,不然小的又差点与二位错过了”
错过凤墨和竺紫琴交换了一下眼神,立时有点预感不妙,看来他们想随意应付两句便脱身的算盘,未必能如愿。
“无碍就好,我们也放下心来。”凤墨拉着竺紫琴,笑道,“那没别的事儿,我们就先告辞了,约了朋友,得赶去碰面呢。”
“别啊,二位”车夫连忙伸手拦止道,“二位有事儿要办,小的也不好耽搁二位,但二位至少得告诉小的二位的落脚处吧,说实话,小的满平梁府找二位都找了两天了,基本上大大小小的客栈都去查问过,就是没见到二位的踪影。”
“呃”凤墨无奈,“敢问找我们有事儿”
“不是小的找,是我家老爷想见见二位,那日老爷犯病,一句话都没能跟二位说上,不当面酬谢二位,只怕他不会安心呢,所以他人刚好点就差小的查访各家客栈了,没成想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小的两天来一无所获,今儿一回府居然能在自家府上碰见二位既然碰见,焉有再眼睁睁与二位错过之理”
“都说不必了,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凤墨急于脱身,强捺焦躁道,“你就代我们转呈感谢好了,你家老爷的心意我们已领下”
“不行啊,公子”车夫哀求道,“我家老爷十分固执,小的昨儿个也曾说找不到二位就算了,结果被老爷叱骂了一顿,说是小的不够诚心,今儿二位若是再不留地址离去,小的都不知该怎么回老爷了,他肯定会当小的是成心故意,求二位,好歹说个落脚处吧,也让小的好交差”
“得悦客栈。”竺紫琴微微蹙眉,轻声道,“我们住在得悦客栈,不过我兄妹二人到平梁有不少事儿要办,多半时间怕都不在客栈。”
“没关系”车夫终于咧开嘴笑了,“知道二位落脚处就好办了,等小的禀了老爷,会将二位的情况如实告知老爷,到时老爷如何作想,那也不是小的办事不力了。”
凤墨点点头,“唔,有劳了,我们确实不曾想过要什么酬劳。”
“小的明白”车夫作势告辞。
竺紫琴唤道,“等等,请问你家老爷现就在府里吗”
“是啊,老爷这两天都在家中休养。”
“那么刚才后院是怎么回事我二人听着好像是少夫人在发脾气”
车夫顿时面呈难色,不知该如何作答,“少夫人她,嗯,咳咳”
“要 是不方便说就算了。”竺紫琴也不勉强追问,笑笑道,“我的意思家宅不宁,对你家老爷的休养无益,请他老人家自己多保重吧”
“姑娘怎知家宅不宁”车夫讶然问道,随即又觉得自己说漏了嘴,忙掩饰过去,“唉,咳咳,不提了,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小的就不徒惹二位心烦了,二位慢走,请恕小的不再远送”
各相辞别,凤墨与竺紫琴步行了一段路才登上了沈榭等他们的马车,之所以要沈榭在周府附近等候,而未直接停到周府门前,是为了方便沈榭观察和留意周围,以防万一出现对他们不利的情况。
坐入车内,凤墨深深叹了口气,竺紫琴向周奉的下人询问后院的争吵,又如实告知了对方他们的落脚处,很明显竺紫琴是不打算继续仅以过客的身份观望周府,置身于事外了,尽管凤墨明白,和周府的交道很难避过,可他仍是希望能避则避,能少一些缠扯,就少一些,毕竟,从现在起,他们的周遭将会多一个平梁王爷,随时随地虎视眈眈着他们。
光是平梁王就够难对付,真不理解竺紫琴哪还有闲心给自己招事儿,是嫌他们不够找死,不够死得快吗
“喂”凤墨转脸,看到竺紫琴亦是陷入沉思的模样,便推她道,“琢磨什么呢你干嘛要跟周阗说你今年十六还说我们不是亲兄妹”
“咱们是吗”
“不是啊”
“这不就得了,我不过说了实话而已。”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凤墨气恼道,“别跟我兜圈子还有,你到底多大,嗯,话说我也开始怀疑你的真实年纪了”
“我那么说就为了试探周阗的反应。”竺紫琴斜睨凤墨一眼,“怀疑等你发现可疑之处,或确有证据了再说怀疑好吗”
“好”凤墨本是一句玩笑,故而没再理会竺紫琴的反诘,倒是对竺紫琴的试探结果感兴趣些,“周阗的反应有什么不对吗”
“我也正在想这个问题。”竺紫琴缓缓道,“同是失踪多年,青长英并不忌讳谈起他失踪的大姐,情感流露也很自然,既没有做出刻意的伤心,也没有掩饰多多少少的怨艾,然周阗的表现则仿佛周家根本没有失踪过什么人似的,但他是在刻意假装毫不经心。”
“会不会由于跟我们不熟,不想谈起他们家的私事”
“也有此可能。”竺紫琴微微颔首,“可就是总觉得他的反应有哪里不对。”
“你说过暂时不ch手周妙失踪案的。”凤墨重提他的不满。
“我就顺便试探了一下,哪里说要ch手了”竺紫琴同样不满,“隔了七八年的案子,我就是想入手也得有入手处啊,现在一无案子的卷宗,二无任何线索跟头绪,加之我又不是司衙差捕,我凭什么要管这档子事儿你以后不要听风就是雨,没事儿老跟我拉拉扯扯的行吗”
正文 第八十九章 古怪邀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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