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陷六界,蛟王护俏妻
- 她其实不是一个好色之人,但是世人都不相信, 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围绕在她身边的男子颜值都太高, 更有传言说她曾经为了美男只身闯遍妖魔两界, 最后更是为美男生为美男死,为美男操心一辈子, 可是她真冤呐!你们难道都看不见,他都不是人吗!! 而且……是他为她生为她死为她操心一辈子好咩~ 此处应脸红……可惜她不会这项技能( ̄┰ ̄*) _________________
- 梓潇
“小的名叫牛大海,少福晋可以叫我小牛。小的除了会相马外其他的什么也不会。”
“原来是牛伯乐,”北斗朝他一抱拳道,“失敬失敬”倒把小牛闹了个大红脸,低着头不知该说什么好,心里却对这位平素高高在上的少福晋大大改观。
“娘子你好棒喔”宣赫蹦跳着上前,一脸谄媚。
“你又会做什么”
“我会唱曲儿啊”宣赫得意洋洋,“到客栈里搭一个台架一面鼓,我站那亮嗓子,保证艳惊四座”
北斗沉下脸,眼角余光扫到几名下人正掩嘴偷笑,不由得更是恼怒。但众目睽睽之下又不便发作,于是淡然道:“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明日一早就会有许多事要做”
一众下人便都提了灯笼6续离去。
花园里,只剩下一盏灯照着两个人,相对而立。
北斗瞟了宣赫一眼,面无表情地道:“唱曲儿吗好啊,唱吧,今晚便让你唱个够”说着转身走出花园。
宣赫亦步亦趋,赔笑道:“老婆,我唱得很好的,保证让你百听不厌”
“会唱多少”
“多得很呢唱到天亮都不会有一句重复”
北斗走进厢房,把紧跟在后的宣赫推出去,“你就在这院中唱吧,不到天亮就不要停”然后“咚”一声关了门。
宣赫哀怨地站在院中,“老婆,我要开始唱喽,你听好了”唱之前他还不忘捏个兰花指,旋几圈小碎步,又甩甩水袖回眸朝那紧闭的门抛去幽幽怨怨的一瞥,这才张嘴唱道:“春浅,红怨。掩双环,微雨花间”倒还真是艳惊四座
北斗在他的歌声中叹着气躺上床,心中五味杂陈。嫁给他究竟是对是错是福还是祸若他一辈子都这样下去可怎生得了
门外宣赫的声调一转,竟变得苍老嘶哑,唱起老生来了。那么嘶哑的声音。她眼前忽地浮现出夜神的脸庞。仍是只有一双眼,冷漠深遂的,在夜色中墨如点漆又灿若星辰。他究竟长得什么样是英俊还是丑怪或是平凡普通得过目即忘
但无论他是什么样都没关系,即便丑如无常,那又如何难道她还会因此而嫌恶他吗
她微微一笑,心中缓缓被温柔的情绪涨满。
忽地笑容敛去,她轻叹一口气,皱起眉。她除了知道他的名字、知道他声音嘶哑、知道他武功高强外便一无所知,甚至不知何时才能与他再见。她还有机会与他相见、有机会与他一起翱翔天际吗
此时宣赫又已换了小生的腔调唱:“饿眼望将穿,馋口涎空咽,空着我透骨髓相思病染,怎当她临去秋波那一转”
他的嗓音还真是变幻多端,生旦净末丑各有特色,他竟都能拿捏得恰到好处,看来是曾下过一番苦功。却为何不拿这些精力来做些男人们该做的事,像是读书习武什么的,却偏要来学这些不入流的东西。
唉她再度叹气,闭上眼。恍惚间便沉沉地坠入梦乡。梦中各种影像交替,一会儿画眉一会儿宣赫,然后是夜神那张大半空白的脸,晃动着晃动着,最后竟与宣赫那邪邪的笑脸重叠在一起。她大吃一惊,猛地坐起身瞪大眼望着无尽的黑暗。原是噩梦一场。她长长地吁一口气。
窗外宣赫正唱着牡丹亭:“似这般花花草草由人恋”嗓音已有些喑哑,语调哀婉,加上淅淅沥沥的雨声,更是凄凉万分。
北斗迷迷糊糊地又倒下,闭上眼漫不经心地听着外面的歌声和雨声。
雨声忽地惊醒,一跃而起奔去拉开门。风卷着豆大的雨点打在身上,虽是夏夜,却也沁凉入心。
瓢泼大雨已不知下了多久,宣赫早已全身湿透,仍兀自翻着水袖唱:“良辰美景奈何天”
“停不要唱啦”北斗大喊,“你没看到下雨了吗还唱什么”
他道:“娘子,现在才四更呢我答应你唱到天明,怎可食言”含怨带嗔地觑她一眼,又唱:“恨天,天不与人行方便,好着我难消遣,端的是怎流连娘子呵,只被你引了人意马心猿”
“够了,别唱了,快回去睡觉”
他道:“我又怎能睡得着娘子,你哪里知道,小生一日十二时,无一刻放下娘子呵”又唱:“早知道无明无夜因他害,想当初不如不遇她倾城色”
“那就不遇吧”她说,“咚”一声关上门,气闷地又回身去床上躺下。衣上被雨湿了一片,贴在肌肤上寒气侵人。但他就这样在风里雨里冻着吗虽不是什么文弱书生,但饶是身子骨再强,却也经不起这一夜的折腾啊
她叹着气起床,拿了一把伞出门。
他正满脸梦幻之色,闭着眼唱:“我将这纽扣儿松,把缕带儿解,软玉温香抱满怀”
她听他越唱越过分,大喝:“住口”
他睁开水蒙蒙的眼,透过倾流而下的雨幕,看到她撑着一把花伞,风雨之中如仙子般凌波而来。
“我莫非是在做梦”他抹了一把脸,抹去遮住眼帘的水珠。是她,是他心心念念的娘子“老婆,你是来接我的吗接我共赴云雨巫山”
北斗怒道:“你就不能正经一刻吗”
“我已经很正经啦,老婆”他低头钻至她伞下,笑道,“你特地为我送伞来,是不是看我淋雨心疼了心疼不要紧,让我抱一抱就不疼了”说着张开臂就朝她扑来。
“谁心疼你了”她皱眉往后退开,谁知他依旧朝她倒来,额头擦过她的脸庞。嚯,好烫她一惊,赶紧伸手接住他软倒的身子,“喂,你发烧了”伞自她手中落下,被风吹得荡了两圈,坠到地上。
他靠在她的胸怀,脸上浮起梦幻般的笑,轻叹:“好软,好香”缓缓闭上眼。
雨恰在此时停住。
“你呀,你可真是个不疼人的媳妇”福晋听到消息匆匆赶来,一见北斗就不住地指责,“王爷让你调教他,可没叫你把他整得不成人形啊你可知他从小到大虽小病不断,却也从未病得这么厉害。你自己说,这事儿该怎么办”
北斗恭敬地跪下,“任凭额娘处罚。”
“都怪王爷老糊涂,竟把宣赫交到你手上,以为你就能让他出息起来哼,谁知你竟如此凶狠”福晋越说越气,“照这样下去,只怕到时连命都给你整掉了,还拿什么来出息”
“是,额娘教训得是”北斗垂着头道,“媳妇下回一定小心行事”
这时,给宣赫诊治的大夫赛华佗从内室里出来,满面忧色。
福晋忙问:“我儿怎么样了”
赛华佗道:“禀福晋,贝勒爷的身子骨倒无大碍,只是心气郁结,似乎有很严重的心病。若是心结不解,只怕病是难得好起来的。”
“心结我儿怎么会有心结”福晋急道,“他一年到头总是笑口常开最开朗不过了这才成亲几天怎么就有了心结,我得去问问他”慌慌地进屋去。
北斗仍跪在原地动也不动。
赛华佗走到她身边轻声道:“少福晋,为何不进去我看贝勒爷的心病跟您可脱不了关系吧唉,可怜他一片痴心,病恹恹的也不忘向您诉衷情。”说着递给她一张药方便迈步向外走去,一边摇头叹:“看着是身边人,摸着却是镜中花,怎不令人心碎神伤可怜哟”
北斗呆呆地回味他的话,心中也是一片恍惚。不期然目光落到那药方上,顿时怔住。细细看来上面写道:温柔三两、体贴十分、互敬互重四两,相亲相爱半斤。味重的,再加些麻的辣的佐料也无妨。味淡的,少放些酸的苦的汁水更清凉。用心心念念当引,牵牵挂挂作汤,慢火熬煮,细心呵护,晨起一杯,睡前半碗。无须一次喝光,要少少量,细细品,图它个地久天长。
屋内,福晋坐在床边抹泪,“我的儿,才几天不见,竟然就憔悴成这样都怪你阿玛让你媳妇来管教你唉,你怎样都是个贝勒,做不做官又有什么关系呢就让王爷养你一辈子,难道还养不起吗额娘替你去把她休了,让你去掉这块心病好不好”
正昏睡不醒的宣赫忽地坐起,大嚷一声:“不好”便又“咚”地睡下,连眼都未睁开一下。
福晋先是吓了一跳,随即便了然道:“可怜的孩子,连梦中都不堪惊忧。定是在受那悍妇的折磨吧唉,可怜可怜”又伤心又愤怒,猛地站起道:“我这就把她赶走,不准她再进咱们家的门”
“不要啊额娘”宣赫终于睁开眼,无奈地说,“我的意思是不要赶走她。若她走了,我的病才真的不会好了”
“唉你可真是鬼迷了心窍”福晋叹着气又坐下,“来让娘看看烧退了没有”伸手探向他的额头,“哎呀,还这么烫手这赛华佗不是号称回春圣手药到病除吗今天都诊治了两个时辰还没起色,到底怎么回事”
“大夫说药方在我娘子手里,而且必须由她亲自抓药亲自煎药然后亲自喂我喝,这病才会好。否则定然好不了”
“哦,还有这样的事”福晋站起身道,“那你先休息,我这就去督她抓药。”说罢,便急急往外走去。
面色潮红的宣赫虚弱地软软倒下,拉上被子盖着。一会儿睁开一只眼闪一下,一会儿又闭上,面上慢慢浮现出一丝狡黠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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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oo7年1o月11日 星期四 9:46:57 p穿越文合集第五章 辗转反侧
大清夜宴3作者:纳兰
第六章 患难之情
北斗踯躅在街头。她该上哪去抓那些莫须有的药呢
温柔体贴互敬互重相亲相爱宣赫宣赫,为何他定要如此苦苦相逼
一阵凉风袭来,她打了个寒颤,抚着臂上单薄的夏装,眯眼看路人们行色匆匆地来来去去,又缓缓抬头看天上迅速聚积的层层乌云。六月天果然是孩儿面,说变就变。刚刚还阳光普照,这下眼看一场暴风雨就要来了。目光落下来时正好看到街对面的长寿药号。该给他抓点什么药回去呢
长寿药号。一名伙计站在柜台后给客人抓药,见她进来,“姑娘,你”待看清她的发髻,忙又改口道:“夫人,您要抓什么药”
夫人北斗一怔,想自己已是成家的妇人,不再是姑娘了,不由得暗暗叹气,“称二两老姜片吧”反正是受凉,熬点姜汤给他喝总是好的。
拿了包好的姜片,她回身往外走。门帘外传来两名妇人的声音。
“真没想到二小姐竟会做出这样惊世骇俗的事来。若是换做大小姐我还想得通一点。”
“啧啧,跟个马夫私奔,丢不丢脸哟若被抓到可是要浸猪笼的哩”
“可不是司徒大人已派了人去找,若是找不到可得要老爷给他一个交待呢老爷都给气病了,今日早朝都告病没去”
北斗听这声音怪耳熟,应是云府的下人。那么她口中的二小姐就是她一惊,猛地掀开门帘,目光与站在屋檐下的两位妇人相遇。其中一个提着菜筐的正是云府在厨房采办的刘妈。
“大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刘妈乍一见到她,不由得大吃一惊。
“二小姐怎么了”她迫不及待地问。
“二小姐,她、她”刘妈嗫嚅着不知该怎么说。
“她什么,说啊”
“昨日司徒大人到府里来向老爷讨一个交待,说是老爷教出的好女儿放着好好的二品夫人不做,竟然跟个马夫私奔,让他们司徒家脸面丢尽。”
“不可能”北斗斩钉截铁地道,“依南极的性子,决不可能做这样的事”
“但是司徒大人是这样说的啊”
“这其中一定另有隐情不行,我得回家去问问清楚”她心中忧急,虽下着暴雨,却一刻也待不住,一咬牙就冲进雨里,一边回头吩咐:“刘妈,你去贝勒府报个信,就说我有急事回家一趟”南极怎会与人私奔她是最沉静而且逆来顺受的,从小到大几乎没说过一句叛逆的话。别人不爱听她说话,她便闭上嘴寡言少语。别人当她是灾星不想她出现,她便把自己关在阁楼里不再出来,一关就是八年。
这样的人竟会私奔打死她都不信
中堂府,门房一见她就大声地嚷道:“大小姐回来了,大小姐回来啦”
北斗浑身湿淋淋地冲进家门。云夫人一见她便大惊失色,“天哪,我的小星星,你怎么弄得这么狼狈哎呀,不会是宣贝勒把你给赶出来了吧”
北斗上前一把捉住母亲的手着急地问:“南极是怎么回事”
“那个贱丫头啊”云夫人不屑地撇撇嘴道,“还不是私奔了真是,要私奔也不找个像样点儿的,居然跟个马夫,丢尽我们云家的脸了”
“她怎么可能会私奔”
“怎么不可能别看她平日一副老实相,肚子里花花肠子可多着呢”云夫人提起这事还一肚子火,“女儿啊,你被她骗了,白白为她牺牲那么多”
书房,云覆雨正愁眉苦脸地坐在书桌后,容颜憔悴,仿佛一下苍老了十岁。见北斗进来,他淡淡地问:“你是为南极而回来的吗”
“是。”
“早就知道养你们两个等于白养,一个明明嫁个好丈夫却偏跟个下人私奔,一个要死要活非嫁个扶不起的阿斗不可,白费我花在你们身上的工夫。倒不如养两条狗还知道看看家门”
北斗垂下头,深吸一口气道:“爹爹,南极是不可能与人私奔的她若不见了只会有两个原因。其一,在司徒家受到不堪忍受的非人虐待而出逃。其二,被人绑架。若是第一种原因倒还罢了,但若是第二种,岂不是生死未卜爹爹,她毕竟是您的亲生女儿,难道您竟一点也不担心吗”
“担什么心这种丧尽门风的女儿倒还真不如死了干净”
北斗叹一口气道:“那我还是去司徒家问问吧”转身便往外走。到了门口忽然又回过头来问:“爹爹,有一件事我想不明白,为何您在把画眉献给皇上的同时却又引荐给五阿哥这样做对您有什么好处”
云覆雨闻言脸色大变,“胡说八道这些话你是从哪里听来的”但北斗已头也不回地走了。
司徒府坐落在前门街,门口有两只石狮子把门倒也颇威风。门房把北斗请进客厅便进去通报。等了足足有两刻钟司徒镜空才迟迟而来。白净清秀的脸庞仍旧挂着温良无害的微笑。
“不知云姑娘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见谅”他说。连声音都那么温和轻柔,不知情者谁能料得到他刚丢了老婆呢
“我姐姐呢她真的是私奔了吗”她倒开门见山,没半句客套话。
“云姑娘若不信,在下也没法子。”司徒镜空道,一双含笑的眸子从上到下细细地打量着她,“自扬州一别,云姑娘又漂亮了许多。要知道在下原先欲结缘的可是你,而不是令姐或许她知你要来,所以自动给你让位也说不定。虽然都是云大人的女儿,可一根瓜藤上结出的瓜尚且不同,又何况是两个人呢”
北斗握紧双拳,气血翻涌,又悔又怒,简直恨不得杀掉自己。她看走眼了,她该死地犯了个极严重的错误她以为司徒镜空是个君子,谁知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卑鄙小人是她害了南极。
“我现在相信了,”她冷冷道,“怪不得南极要私奔我若是她,只怕私奔得还要早些”
司徒镜空大笑道:“那你想不想试试正好女主人的位子空出来了,你有没有兴趣来坐一坐”
“没有,她一点儿兴趣也没有”忽地一人朗声接道。
北斗回头,正好看到宣赫自院中大步而来,小马在一旁给他打着伞。她心中顿时没来由地一喜,竟似在险境中遇到亲人一般,止不住抬步向他迎过去。
“老婆我好担心你知不知道你怎么可以一个人跑到这种狼窝虎岤里来万一有个好歹撇下我一个人可怎么活”他一见面即开始唠唠叨叨个没完,忽又大惊失色,“哎呀,你的衣服都湿了这可怎么行会着凉的”立马脱下外衣给她披上。
北斗又扯下衣服还他,“你不是正病着吗衣服还是你自己穿吧”
宣赫顿时感动得痛哭流涕:“天哪天哪,我的小娘子居然会心疼我我真是太幸福了”抹一把眼泪提起衣服不由分说把她给紧紧地裹起来,一边悄声道:“穿吧,老婆,湿衣服贴在身上,难道你想让外人的眼睛也吃吃豆腐吗”
“那你的病”
“已经好了,一点也不发烧了不信你摸摸”他低下头要她摸自己的额,“来嘛,摸一下嘛”他满脸乞求地摇着她的手臂。
她拗不过,只得抬手轻触了一下他的额,果然是一点都不烫。
忽地一抬眼接触到小马饶有兴趣的眼神,她顿觉脸上挂不住,忙讪讪然退开两步。再看司徒时,仍是一成不变的微笑,但一双眼已变得冰冷,“贤伉俪看来倒情深意浓得很啊”他道,“但若要卿卿我我不妨回家去,何必在外人面前做这样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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