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塾里的下堂妃 (乌龙镇系列之三)

第 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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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恨海棠,更恨其母,一个小小的舞姬,凭什么能将丈夫的心夺走?她只等着王上驾崩那一刻,也是赐死海棠之时。

病危中的王上别无他法,又想出一个“诈死”的方法,总算成功将海棠送出宫去,同年,王上病逝驾崩,太子孟昶即位。

世间的传奇太多,可是册封亲生女儿为妃的事情,说出来会有谁敢相信?

自幼没见过母亲,是奶娘一手将她照顾长大,自小没有父亲在身边,好不容易相见,却是以难以启齿的身份相伴。

可是她并不怨,母亲用自己的命换来她的一条命,于是她成了母亲生命的延续,身为一国之君的父亲想方设法要救她一条命,对于父母的恩泽,她还有何好埋怨?

左右都不过命罢了,也没有什么要紧,日子总是会平淡地过着,从而将一切遗忘,能远离那看似繁华,实际深深寂寞的后宫,她多么庆幸自己能来到这里,来这里,遇见他,是她一生中最大的幸福。

他仔细地聆听着她话中的每一个字,什么也不说,只是温柔眷恋地亲吻着她。

“海棠……”他唤着她的名,似乎已经叫过千百遍,回答他的是浅浅的呼吸,疲倦至极的人儿已经沉沉地睡去。

他俯身,在她额上印下一个吻。

“我爱你。”

第九章

萧屠夫仍是带走了女大夫,幸运的是他们很快又回到了镇上,并一个怪和尚的帮助下痊愈了,全镇上下都松了一口气,平静又快乐的气氛重新回到了乌龙镇。

“咦,那不是皇甫先生吗,他最近怎么老在德宝商行转悠啊?”

“就是就是,我那天听商行里的伙计说,他买了一套女装,后来又来订了两个限量版的肚兜……”

“你说他一个大男人,又没有媳妇儿,订那玩意做什么?”

“是呀,跟他住房在一起的海夫子也没有相好的,月大夫都已经嫁给萧屠夫了,他也不可能有人送呀!”

“哎,你们觉得不觉得皇甫先生和海夫子很怪?”

“你不说我还忘了,那天你看到皇甫先生抱腿受伤的海夫子,那姿势……是挺怪的哦?”

“不会吧,难道他们……”天哪!乌龙镇又一大八卦最新出炉!

皇甫先生居然有断袖之癖,“绝世痴情男”海夫子没抱得美人归,深受打击,摇身一变成了“龙阳君”?不信?那有空就瞧瞧人家皇甫先生看海夫子的眼神,简真让人脸红心跳,露骨啊!

这两个大男人,是怎么搞到一起去的?谁知道?

可惜,镇上的流言传的翻天覆地,当事人之一皇甫先生跟无事人一样,照样出入德宝商行,去挑选胭脂啦、钗环啦、丝鞋啦、什么的,完全不顾店里伙计惊异的目光。

“这个还不错。”他他拿起一枚做工精细的蝴蝶花钮,想象着簪于柔软青丝间的效果。

他发现海棠特别喜欢自己送她的礼物,无论是衣服鞋袜,还是发钗,即使是不值几个钱的小玩意儿,她都会开开心心的收下,然后穿戴给他看。

她似乎并不喜欢戴从宫里带出来的珠宝,关上门着女儿妆时,头上也只簪着他给她买的一双碧玉钗,这样的举动,总会令他随后想起时,默默地微笑。

“那个,皇甫先生……”德宝商行的小伙计实在是憋不住了。

“嗯?”视线从碧玉钗上转移至伙计的脸上,“有话请说。”

“您和海夫子,哎呀,就是……”小伙计吱吱唔唔地小声道:“就是你们俩,是不是那个关系?”

“哦,哪个关系?”

“就是那个关系嘛。”小伙计实在是难为情。

“……”

“是哦,你猜对了。”而且还痛快地给予肯定。

“真、真的?”小伙计结巴地难以置信自己居然能掌握第一手资料,这也太猛了吧!

“当然。”他呵呵笑阒,付过钱,心满意足地走了,剩下小伙计一人,张大嘴巴,半天回不过神来。

皇甫先生说他跟海夫子是夫妻关系哩,可海夫子明明是个男的,两个大男人……是夫妻关系?槽!刚才忘了问,他们俩谁是攻,谁是受!失策、失策啊!

☆    ☆    ☆   ☆

当皇甫恪回到私塾里,发现屋里黑黑的,没点灯,推门进去,里面也空无一人。

“海棠?”他叫了一声,这么晚了,她会跑哪里?

他将手里的蝴蝶花钗放在桌上,再燃起火烛,一眼瞥见旁边搁着一张纸条,他拿起,却是自己随手夹在书里的一封信笺,上面抄录着一首“凤求凰”: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旁彷徨;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于飞兮,使我沦亡。”

他正欲将字条放下,却又略一思索,重新举到火烛处,果然发现上面似乎有斑斑泪际。

这难道有什么问题?莫非海棠是因为看到这个伤心了?所以才跑了出去到现在还不回来?

莫地,皇甫恪皱眉,眯眼盯住信笺的开头处,上面写着兰若亲启。

这封信没有落款,却有开头,她一定以为这是他写给别的女人的情书了!

☆    ☆    ☆   ☆

就在皇甫恪找遍乌龙镇,连一个角落也不放过时,伤心欲绝的海棠已经身处马家镇了。

那个男人好花心,一边对她甜言蜜语,一边暗地给别的女人写情书,把她当成什么了?

她不曾料到,在对他讲述了自己的身世和经历后,最终还是被无情地放弃了……他一定还是嫌弃她的身世,所以才会移情别恋了。

于是在看到那封信后,在她痛哭一场后,终于下定决心离开,为了避人耳目,她几乎没收什么行李就匆匆忙忙地出了镇子,幸运的是一出镇就搭上了一辆过路的牛车,将她送到马家镇上。

在马家镇的吉祥客栈里住了宿,心想总住在这也不是办法,不如去更远的地方。可是身上的银两不足以远行,于是黄昏时,她将首饰用布包裹住,找到马家镇的当铺,正要进去,身后传来一声y阳怪气的话语:“哎哟,这不是海夫子吗?怎么到这来了?在磨蹭什么呢?”海棠转身一看,原来是镇里的黑狗。

这黑狗在镇上臭名昭着,当初能进镇子全因为他舅舅何柞许,何柞许年纪大了,需要人照顾,黑狗千里迢迢来乌龙镇寻亲,老板娘和曲帐房他们看何柞许的面子才留下他。

这一留就留了个祸害,成天在镇上不是欺负老实人,就是找了几个臭味相投的结当营私。不过幸好这家伙为止是欺善,也怕恶,尤其怕客栈的老板娘和杀猪的萧屠夫,因此还尚未惹出什么大祸来。

“没、没什么。”海棠低下头就走。

她从来没跟黑狗打过交道,皇甫恪也曾咛嘱过,叫她别理镇上那几个品性不良的人。这黑狗突然出现在马家镇,而且还叫她,到是把她吓了一跳。

“别急着走呀,站在人家当铺门口好半天了,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想拿出去当呀?”黑狗j滑地狞笑,猛地上前挡住她的去路,不怀好意地瞄着她手中紧捏着的小小布包。

他黑狗何等的眼力,看到这瘦瘦小小的海夫子出现在当铺前面,肯定是想去典当东西。他刚从赌场输得精光出来,正缺银子再去翻本,碰到这傻呼呼的呆头鹅一只,真是天大的好机会!

“不、不是……”此处人生地不熟,让海棠更加不安了。

“手里拿的什么,让哥哥看下。”黑狗说着,一手搭上海棠的肩头,一手就去扯她手里的布包。

“放手……”海棠惊慌地挣扎着,可她怎是黑狗的对手,一来二去,布包松了,露出光闪闪的金钗,瞬间让黑狗的眼一亮。

这可是难得一见好货色!黑狗越发不肯放过这头肥羊了。

眼见布包就被抢走了,突然被黑狗揽紧的肩头一松,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再扭头一看,居然是皇甫恪!

他是来找她的吗?刹那间海棠又惊又喜。

“你想干什么?”怒不可遏的皇甫恪,愤怒地瞪着形容猥琐的黑狗。

自海棠出走后,他就找遍了乌龙镇,肯定她已经不在镇上,于是马上赶到马家镇来,已经在镇上找了好几圈,突然远远地看到这无耻之徒正拉着海棠不放,气得行过来揪住他的领口,不假思索地就是一拳,打得黑狗吃痛,才松开海棠。

“皇甫先生?”黑狗看清来人是皇甫恪,松口气,没将这不会武功的私塾先生放在眼里,y测测地道:“你无缘无故打人,不怕我告到曲帐房那里去?不过呢,就凭你,恐怕不是我的对手。”这混蛋还敢恶人先告状。

“没事吧?”皇甫恪将海棠拉到自己怀里,确定她没受伤后,才抬眼盯住黑狗:“你别急,他们马上就来,你大可去告状。”

什么?乌龙镇的那帮人也来了?黑狗的气焰一下子就矮了下来,支吾了两声,灰溜溜地走掉了。

“你昨晚上住在哪?”见黑狗走了,皇甫恪沉声问。

“吉祥……客栈……”见他满脸风雨欲来的模样,海棠瑟缩地回答。

皇甫恪二话不说,拉着海棠就朝吉祥客栈走去。

进了房间,气喘嘘嘘的海棠就被皇甫恪按到椅上,脸对脸、目对目、鼻对鼻。

他伸手摘下脸上的人皮面具,眼帘立即映出那和一夜未见就让他朝思暮想的花容月貌。

“你做什么呀?”海棠委屈地瞪着他。

他都变心了,还来找她干嘛?而且还这样凶,明明做错事的人是他。

不对不对,他从来没说过爱她,也就无所谓变不变心,就算是她自作多情好了,现在她不想再跟他继续下去,他不趁机甩了她去同别的姑娘好,还想怎样?

他又气又急,脸色都变了,伸手从怀里抽出好几张纸,递给她:    “拿着。”

“干嘛?”

“你给我好好看看,这些信哪些是我写的,哪些是别人写的!”他怒道:“你一点也不相信我吗?甚至都没有问过我就直接给我判了刑,这样对我公平吗?”

她无言以对,默默地打开那迭纸,果然发现是不同的两种笔迹,其中一些落款为“皇甫恪”,另一些则是曲帐房的名字,而那封她以为他写给别人的情书,笔迹好像真的是曲帐房的而不是他的!

她并非没看过皇甫恪的字,平日里他写字作画时她也曾在一旁替他掌灯磨墨,可是,这个家伙多鬼啊!楷、行、草、隶、篆样样拿手,深藏不露,以至于她很轻易就误会那、封信出自他之手。

“你看明白了没有?”他问。

海棠咬着下唇,怯生生地抬起头望着他的眼睛,一声不吭。

她知道他问的是那张夹在书里的情书,看来真是她误会他了,因为她从未在他脸上看到过如此凝重认真的表情。但她又委屈地想,连人家曲帐房都会给心爱的姑娘写情书,他却连一个“爱”字都没说出口过,若是日后他真的遇上令他心动的女子,想必也会跟曲帐房一样,写出满纸的爱慕。

“说话。”他目光下移,看着咬住红唇的雪白贝齿,又再次盯住她的大眼。

她还是不说话,点了下头。

“我有没有给别的女人写情书?”他继续问,也不强迫她一定要开口。

她摇头。

“你是不是冤枉我?”

她又点点头。

“你不告而别,让我为你的安全担惊受怕,这样对我是不是很不公平?”

她将唇瓣越咬越紧,一又美眸里闪烁着泪光。虽然知道他讲的是事实,却硬拗着,不点头也不摇头。他也同样沉默不语地注视着她,明明离她很近,去始终没触到她一丝一毫。

在那清朗深远的眸光中,她开始拗不下去了,鬼知道为什么一看到他,她就会没志气到忍不住想投进他的怀里,想紧紧抱住他,同样也想让他抱着自己不撒手。

“呜……”她吸着鼻子,泪水掉下来。

他睇着那晶莹剔透的泪珠,仍然不抱她,就算心里有多不舍得,也得把话讲明白,免得又会来个下一次让他提心吊胆。

“我从来不愿给你任何压力,只希望你能信任我,就算今后你仍然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不愿意让大家知道你是女人,即使是打算一辈子都扮成男子直到终老,我也一切都随你,一直陪着你,只希望能和你相互信任,彼此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你听清楚了吗?”

“……为什么……要这样?”她终于哽咽出声:“难道……你一辈子,都不成亲吗?”

“傻瓜。”他叹口气,终于伸手抱她入怀,“我有了你,还要别的女人做什么?若是你愿意嫁给我,我倒是十分乐意。”

“嫁……给你?”她呆若木j地重复着他的话,大脑有点反应不过来。

“嗯。”

“可是……”她又想哭又不敢哭地问:“你不嫌弃我吗?”

“嫌弃?”他诧异地扬起眉,于她,他求之不得,哪会有嫌弃一说。

“我是个下堂妃……而且……”离奇的身世总令她自卑到难以启齿。

“那不是问题,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让你成下堂妇的。”他笑。

“那什么是问题?”看到他清朗的笑,她心倏地一暖。

“你爱不爱我,这最重要。”

“人家、人家当然爱你。”她嘟着小嘴,大着胆子首次告白,“可是你都没有说过爱我,从来都没有过……”

“谁说的?我说过,说过好几次了。”他不承认。

“什么时候?”

“你睡着的时候,我每晚都说。”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扩散,他低头凑近她,淡薄的鼻息喷在她的如玉的头边,撩得她耳根子都红了。

那不公平,人家没听见。”

“那你今晚撑着,如果最后还有力气的话,就会听到我说了。”他不怀好意地引诱她。

“啊?”

这夜,客栈里的火烛末减,锦被翻起红浪,粉香淋汗秀发。

一对彼此相爱的有情人,任凭狂野的情潮互相拍际,如水清澈的娇吟喘息,轻轻浅浅地和着难以细说的爱恋,伴着深深的温柔缱绻,彻夜不停。

“呃……好了没……”女人娇软的声音明显透着嘶哑,可想而知这场仗打得时间有多长。

“还早。”男人埋首于高耸的雪r中,轻轻舔,重重吸吮……正所谓:胸上雪,从君咬,无处不销魂!

“你好坏!”女人再也支撑不住了,就要很没志气地昏睡过去了前,她听到男人沉低的笑声,以及在她耳边轻轻说出的三个字。

红润的粉腮边露出恬静又满足的笑容,她听到了他说:“我爱你!”

☆    ☆    ☆   ☆

晌午过后,回镇子的那条路,因为有了爱人的陪伴,其实也并不特别遥远。

海棠被皇甫恪牵着手,一路走,一路欣赏着野外的风景,恋爱中的人都会觉得天特别蓝,花特别香。

“累不累?”他替她拭着额边的细汗。

“不累。”她也帮他擦汗,两人相视而笑。

“小瞿就快来了,一会就有马车坐了。”昨天小瞿送他去的马家镇,说好了今天会再过来接。

“那怎么好意思,太麻烦他了。”海棠很过意不去自己给他们添了麻烦。

“那你以后别离家出走了,嗯?”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赶路。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皇甫先生,差点被你骗了哦?”

两人一怔,回头一瞧是黑狗!

“你想怎样?”皇甫恪平静地问。

“把身上的那包东西留下来!”他黑狗已经输红了眼,只要能弄到钱,除掉两人,他还能骗过众人再回乌龙镇栖身以躲过仇家的追杀,何乐而不为?

“我们将东西给你,你就会放过我们吗?”皇甫恪哼了一声,外表十分冷静,心里却在飞快地想着对策。

凭他对黑狗的了解,绝对不会因为东西到手而放过他们,此时此刻他满脑子都在想着如何才能保全海棠的安危,如果能够撑到来接他们的小瞿赶过来。

“嘿嘿,皇甫先生够聪明。”黑狗向两人近,目露杀机。

“你先走。”皇甫恪看出他眼中的杀气,骤然回头对惊魂未定的海棠道:“快走!”

“要走可以,先把手里的东西留下!”黑狗贪婪地道:“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皇甫恪见她仍然愣在原地,又大吼一声:“听到没有?快走!”

“不,我不走!”海棠摇着头,在她心里,谁也比不上他的位置,黑狗要东西,给他就好了,她不愿意他有任何危险。

“不走,那就一块去见阎王爷吧!”骇人的狂笑声骤起,黑狗挥掌向两人的方向袭来。

海棠见状,毫不犹豫地想推开皇甫恪,可是下一秒,又被他牢牢抱在胸前护住。

“砰”地一声,是击中身体的闷声,海棠感觉到抱住自己的皇甫恪浑身一震,接着发出一声闷哼。

“不要!”海棠尖叫一声,哭喊着用力挣扎着,她知道他受伤了,她不能眼睁睁、却无能为力,她也想保护他啊!

“砰”双是一掌,一片血雾从皇甫恪口里喷出,让海棠的脸上彻底血色尽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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