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太坏谁之过

62-63

第六十二章 他要补回来

流风见野火并没有回答他问题的意思,不觉将手探到了野火肚脐那里,细细的画着圈圈,撩拨着她敏感且细腻的肌肤,惹起野火身体的一阵战栗。

“我再说一遍,你若要开口说话,就说以前没说过的。别的我不想听。”慕容流风在野火身边浅浅低语,魅惑之中却带着一丝霸道的气息。

失去过一次的他,更加懂得,该用何种方式牢牢地拴住野火的心。失去她的痛苦折磨,他没有勇气再面对一次。

“流风,我……”

“你什么?”慕容流风打断野火的话,有些糙的指肚就势往下探,直接进入那密林之中。

“流风,流风,你别……”野火有些发急,小脸涨的通红。

“你不好好按照我的要求开口说话,总是流风流风的叫什么?”慕容流风语气带着一丝薄怒,更多却是宠溺跟失而复得的激动。

他眼神炙热的看着野火,看似是深沉清幽的眸子,并没有太多情愫宣泄,可那隐在眼底的情欲跟侵占,却让野火觉得他就像是一只不知满足的野兽,光是用眼神就已经扒下了她一身的衣裳,一件一件,被他那火热的视线给灼烧殆尽。

这种感觉,让野火心底又是暖,又是紧张。总觉得今天的慕容流风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又发呆?不好好回答问题就罢了,在我身下竟然还发呆?”慕容流风有些怒了,轻轻掐了野火腰肢一下,声音却是带着一分沙哑暗沉。他火热的气息夹杂着丝丝情欲之火,手指探入她两腿之间,轻柔的抚着,发觉野火身子微微颤动,慕容流风的身体也跟着起了巨大的反应。

那坚硬如铁,早已是把持不住。

薄唇含住野火的耳垂,坏坏的吹着气,大手在她大腿内侧最敏感的地方画着圈圈,兜兜转转。

野火被他吻得天旋地转一般,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一丝力气,小腹那里痒痒的,微微抽搐着,偏偏慕容流风却更加热烈的吸吮她的唇瓣,有着厚茧的手指更是趁机探了进去。

“啊……别……”野火觉得脑子有些发晕,许是刚刚恢复了记忆,感觉还不真切,明明想要推着慕容流风的膛,可双手一触及他的膛,却变成了温柔的拥抱。

慕容流风却是狠下心来,并不沉入,只是用手指撩拨着她的敏感和细腻,他故意如此逗弄着野火,消磨她的意志力,虽然他的身体比野火的还要滚烫,还要急切,可他就是忍着,想要等到野火主动开口说要……

他知道,不用这种方法,他永远探不出野火的真心。

他也折磨,也心疼,可一想到自己到现在都没听到野火说一个爱字,心里就酸酸的,很不甘心。

野火只说过在意他,可是他要的除了唯一的在意,还有爱。

他快速除去彼此的衣衫,当野火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浅蓝色的肚兜时,慕容流风觉得自己真是自我折磨,他的火热早就滚烫坚硬,却偏偏只能在那密林周围游移着。

“流风,别……”野火小脑袋摇着,轻咬着唇瓣,像极了一朵害羞绽放的芙蓉花般清新醉人。

慕容流风狠下心来,壁垒分明的膛紧紧的贴合着野火柔软的浑圆,轻柔的动着,野火则是紧张的环住了他的脖颈,深深的凝视着他。

屋内,照进一缕明媚如昔的暖阳,牙雕的软塌上点缀着粉色的夜明珠,夜明珠在白日里像极了璀璨晶亮的眼眸,光线柔柔,却又迷离恍惚。痴痴的看这一对男女纠缠在一起的身体。

此刻,野火跟慕容流风的心,也不觉的沉沦进了这迷离梦幻的感觉。

“野火,我很累。”慕容流风低声开口,脑袋埋在野火前,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失而复得,一瞬天,一瞬地,这般感觉,他的心就像是重生了一次,抽离了一切……

野火的心随着他的话微微一颤,看着他憔悴消瘦的容颜,心底点点疼惜。

“野火,你还怪我吗?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那么凶你?”慕容流风微微动了一下,黑瞳闪烁着眷恋迷醉的光泽。

“我没怪你……我……”野火说着身子一动,奈何却正好碰触到慕容流风的敏感地带,她小身子本能的弓起,想要离着火热远点,却是禁不住的嘤咛了一声。

“野火,你是不怪我,还是本不在意我做过什么,说过什么?”慕容流风的眸子暗了下来,像是蒙了一层薄雾,在暖阳晕染下,像极了珍藏多时的美酒,甘醇浓郁。

野火轻咬着唇瓣,很肯定摇摇头。

继而,那如珍珠一般稀罕的眼泪竟是不由自主的在眼眶中转动着,有什么激发了心底最软弱的一面,让她的心和身体一起颤动。

她趴在慕容流风口,低声呜咽着。

“你是不是一直等着我说,我心中在意的人只有你一个,你是不是等着我说,我爱你……流风……等的很辛苦吧……”

野火不想继续这样僵持下去了,他们差点彼此失去,在湖心画舫上,她一直等着慕容流风来救她,即使到了最后她都没放弃他会来的信念。她知道,自己很多时候是忽视他的感受,因为她在现代养成的一颗坚强的心,让她不轻易低头,也不轻易说出她认为是最重的誓言。

可是这样,冥冥中总是吊着慕容流风的心,让他患得患失,如今,她的身体跟心在此刻变得从未有过的柔软敏感。眼泪紧跟着不由自主的落下来。

“流风,对不起……我该早点说出自己的心……”她像个孩子,趴在他前呜咽哭着,眼泪鼻涕都蹭到了他身上,他也不去擦,唇角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一贯清冷淡漠,心思坚强的野火竟会有如此脆弱的一刻,还是在他面前。

他知道,自己已经完全走进她心里了,他们之间,再无隔阂,再无其他一切的阻拦,他完完全全的融入了野火心底,占据的满满的。

“好了好了,不哭了,我又没怪你……你看你。”慕容流风帮野火擦着眼泪,低下头,咬住她的唇瓣,在她耳边吹着气,却带着丝丝诱导。

“一会我进去的时候,要说你爱我,听到吗?不说的话,我就停在那里……你知道那感觉的……”慕容流风说着,下身的火热动了动,挤进去一点。

“呃……你……”过分!野火止住了哭泣,狠狠的瞪着他,奈何慕容流风俨然是下定了决心要听到野火在欲火之巅喊出那句话的。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慕容流风的脸都要抽搐了。臭丫头,沉默是吧?

他一个大力的挺深,直接冲了进去。

“唔!”野火被他封住了唇瓣,身体被他剧烈的撞击着,酥麻酸痛的感觉袭遍全身。

慕容流风冲进去的一瞬间,似乎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空气中的气味似乎还掺杂着别的气息,不属于他的气息……怎么回事?

慕容流风被这突如其来的怪异感觉吓了一跳,可是下一刻,野火的小手已经酥酥软软的爬上了他的后背,撩拨着那紧致的肌肤。

野火羞涩且懵懂的学着慕容流风的样子,啃咬着他的肩膀,引发他身体剧烈的震颤,原本有的疑惑全都消失不见,她的吻羞涩而简单,却足够让慕容流风把持不住。

“我是你的妻子,不管你的位置在哪里,以后我都会站在你的身边,不离不弃!”

“野火,你……”这下轮到慕容流风语塞了,他听懂了野火话中的含义,她同意做他的皇后了,以一个妻子的身份。

野火再次主动出击,薄唇咬着他的唇瓣,细细勾勒,画着圈圈,慕容流风享受着野火的服务,竟是忘了回应。偏偏野火那撩人心扉的酥软声音却不肯放过他。

“喜欢我亲你吗?”她问,大大的眼睛明亮无辜的眨着。

慕容流风重重叹口气,乖乖的点头,“喜欢,很喜欢。”

“你不也只说喜欢,不说爱。”野火抓住了慕容流风的话柄,毫不客气的噎了回去。

慕容流风没想到竟是被野火反将一军,当下掐着她的腰身,毫不客气的运动起来。

直接将她水蓝色的肚兜撕开扯下,动作鲁直接,慕容流风虽然是温柔的男子,但是在情欲上面,向来是引领着野火,占据着她的主观和感官。他的想法是,既然是他一辈子的女子,他可以在外人面前哄着她,宠着她,哪怕是看她的脸色,但是到了床上,她就是他手中的小白兔,只能在他身下求饶,被他掌控和欺负。

在情事上,他不会让着她,只会霸道的占有和无尽的引领。

“野火,我可以说爱你,每天都会说,那么你是不是也每天都会被我压在身下狠狠的要呢?”慕容流风知道野火软肋在哪里,更是早早的看透她在床上就是个纸老虎,大手握着两人连接的地方,逐渐上移,压住小腹那里……

他在提醒野火,我在里面……永远……

野火微眯着眸子,身体的热浪一波连着一波,她逐渐看清自己的心。

这世间最没有道理和无法掌控的便是情爱,她不后悔……

慕容流风大力的冲刺着,在野火身上,他逐渐卸下自己看似温和柔润的模样,这一切的假象都是他做给旁人看的,他潜在内心跟骨子里深处的,一旦宣泄而出,是野火招架不住的。

野火低声哼哼着,小身子被他一下下的撞击,险些滑出软塌,她瘪着嘴,忍着身体的颤动,小手捶着他的膛。

“我第一眼看你,就知道你是扮猪吃老虎……”野火数落着他,却禁不住他的挑逗,再次沉沦……

轻柔的呻吟一声,她弓起身子,连同他的灼热,一同湿润……

……

秦宅,狩园

秦淮和秦狩相对无言,已经很长时间了,这不想秦淮的作风,如果他能主动前来找一个人,向来是开门见山,或者直接将对手逼到了绝路上。绝不会留给对手这么长的时候思考等待。

可是他竟然难得的沉默着。秦狩心底冷冷一笑,转而,继续无所谓的品着香茗。

许久之后,秦淮低沉冷的声音终是响起,“你以为能隐瞒多久?她不记得你的事实,慕容流风迟早会知道。”秦淮说完,缓缓阖上眼眸,那冰冷深邃的眸子第一次少了压迫,多了一分愤怒。

“你敢动她?”

一声郁的质问夹杂着一股凌厉的掌风猛烈惯出,耀白的光芒扫过,秦狩身子一侧,若蛟龙敏捷迅速躲闪开,那掌风擦着他的衣摆扫过,轰然一声,击碎了他身后的釉彩花瓶。

瓷器碎裂的声音清脆刺耳,秦淮猛然睁开眼睛,衣袖之中迅速飞出黝黑闪亮的黑云锁链,乌金锁链响起破空之声,划出狰狞的弧度,直冲秦狩口而来。

秦狩毫不示弱,踮起手中长剑,剑在空中之时,大掌迅速握住剑柄,一个回旋,冷风扫过,便将长剑刷的一声抽出,剑鞘落地,发出沉闷的声音。竟是将青砖地砸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坑。

秦狩很久没用这把剑了,很多时候,他带在身边,但本用不上,他身边影子暗卫数不胜数,这把长剑光是放在那里,便足以威慑普通人。

秦狩这把剑便是江湖众人都为之动容的乌金血剑,其重量不亚于秦淮手中的黑云锁链。

若不是秦淮今日来势汹汹,秦狩也不会用此剑抵挡。

同是这世间少有的神兵利器,又都是锻造兵器最上乘的乌金打造,一上来便是寒芒四,杀气腾空。

二人身边的暗卫都被这杀伐之气,跟破空凌云之势,生生的逼退了好几十步。

秦淮的暗黄色身影跟秦狩的黑色身影在院中缠斗在一起,紧跟着,黄沙卷起,落叶婆娑飞舞,两道身影攸忽跃上几丈高的树冠,树顶上矗立着两道修长笔直的身影,却透着无限萧索冷寒。

黑云锁链垂在秦淮身侧,秋风吹过锁链最下方的机关,发出嗡嗡的声音,秦狩手中长剑闪着寒芒,刺白耀眼。

都是南壤国一顶一的高手,却也都是为了一个心尖上的人。

秦淮不承认也好,一心想要毁灭也罢,野火对于他,意义就是不同的。

攸忽,树冠之上短暂的对视停歇,新一轮杀伐重新燃起,他们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可生长在深宅之内,宛如那勾心斗角、不念亲情的皇,亲兄弟只是阻碍前进的仇人,一旦争斗起了,无所谓亲情,有的只是致命一击。

所以当年,秦狩聪明的选择了放弃。在秦天霖拐着弯的要他放下秦宅大业,他毫不犹豫的放手了。

原因很简单,他不想有朝一日手上沾染了自家兄弟的鲜血,他可以走出去,那将是另一片天地!外面的彩跟广阔,远不是秦宅能比的!

所以他放手了,不带任何遗憾。

但是对野火放手之时,却远比他当初舍下秦宅所有一切,白手起家来的痛苦!因为那时候,他知道,凭借自己的双手可以重新拥有他想要的,可是放了野火的手,他便再也回不去了。

黑云锁链跟乌金血剑再次交汇,刹那间火花迸,终究还是那上古神奇略胜一筹,哧的一声,秦狩口被秦淮一掌击中,踉跄之下,摔倒在地上。

他握紧了长剑,慢慢的撑起身子。一口鲜血从腔喷涌而出,溅湿了落叶满地的青石路。

鲜血融在黄叶上,殷红暗黄,最刺目的颜色。

秦淮站在他的对面,衣摆生风,长发在背后飞舞盘旋,若暗夜的王者睥睨众生,可那眼底,却是染了一层霜华。

他们二人,这是第一次动手。

师承一人,却从未有过任何交际。在秦淮师承天玄子门下之前,听的最多的便是天玄子对徒弟秦狩的称赞,秦狩是天玄子的骄傲,以至于后来入门的人,都无法超越。

包括秦淮!

他曾经跟众人一样,仰慕着秦狩,以他为目标,他也拜在天玄子门下,然,哪怕他的混元神功已经冲破了第九重,在天玄子眼中,依旧不如秦狩。

天玄子说,秦狩具有天下众生所没有的最高武德!

秦淮第一次尝试到了挫败感,便是在秦狩这里。可惜,包括秦狩在内,任何人都不知道。

当他以为自己在秦宅已经成长起来,可以正式跟秦狩一决高下的时候,秦狩却是洒脱的抛下一切,独自在外面建立了魅影无痕跟天下阁!

这般气魄跟洒脱,又让天玄子对秦狩赞不绝口。总之,秦狩无意于争斗,无意于引人注目,他时时刻刻都很低调,但是到头来,他获得的认可反倒赶超了所有人!

秦淮知道,这是他跟秦狩的第一次交锋,也会是最后一次!

强者之战,一次,便足够了。

“你怎么知道我对野火做了什么?”秦狩捂着口,一丝痛苦缓缓溢出。

“其实你已经猜到答案了,不是吗?”秦淮冷冷开口,刷拉一下收了手中的黑云锁链。面容如霜,眼神深谙。

秦狩微微一怔,是吗?他该猜到吗?

野火回去找慕容流风了,已经三天没有消息了,她既然没有出,那么她跟慕容流风之间,肯定是已经……秦淮想通这其中的关联后,心在刹那,坠入谷底。

而秦狩则是故意不去看,不去想野火跟慕容流风的一切,更是撤回了所有的暗卫,闭塞一切的消息,他不想知道,那关于她的一切了。

知道又怎样?野火,不记得他了……

秦淮慢慢踱步向前,鸷的瞳仁闪着杀伐寒芒,此一时刻,他又变成了那个深不可测,高高在上的秦淮了,他的心思如何只能如烟花闪现一瞬,多了,对他来说便是折磨。

“慕容流风三天后会出征西凉!野火也会随同!”秦淮冷冷的开口,神情冷若寒霜。

秦狩身子一震,虽然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但是他的心还是会随着野火的安危而产生剧烈的波动。

“野火会被卷入这场战争,完全是因为你的自作主张!我竟是没料到,你会牺牲自己,撮合了她跟慕容流风!!”秦淮听起来无波无澜的声音,暗里却隐藏着惊涛骇浪。

如果不是秦狩跟他有着血缘之亲,恐怕他不会只是简单的伤了秦狩!

秦狩回过神来,苦笑着看向西沉暮色,眼底染了忧愁,他不后悔自己的放手。

“我不想野火一辈子生活在浑浑噩噩之中,更不想对着她夜里呼喊出慕容流风的名字而独坐到天亮,我不如你的心,可以将一切都算计在内。我惟愿她是按照自己的意愿,真实洒脱的活下来。”

秦狩说完,转身欲走。

他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他也不会牵扯进什么。他放走了野火,便放走了一切。

然,秦淮却不准备放过他,“你真的以为你可以呼风唤雨,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建立起魅影无痕吗?你以为自己很伟大,是不是?”

秦淮的声音带着冷嘲,那深邃的视线有着丝丝波动翻涌。

秦狩身子一滞,不置可否。

“当初你脱离秦宅建立魅影无痕,你一个月内遇到了三次生死存亡的关口,但是到最后都能逢凶化吉,你自己想想这其中的关联。”秦淮说完,衣摆生风,转身走的飞快。

只那背影透着丝丝王者霸气以及俯视一切的桀骜气势。

秦狩愣在那里……当初……

秦淮怎么知道?还是他一直就知道?难道当初并非他人力胜天摆脱了那诸多阻挠,而是秦淮在暗中出手帮他?

为什么会这样?

秦狩眼神闪着不可思议的光芒,矗立在那里,直到秦淮身影消失不见许久,他都没有动一动。

……

皇,御花园

野火坐在秋千上正荡的起劲,难得今天无风无雨的,是个秋高气爽、晴空万里的好日子。

只是不远处,一双喷火的眸子却恨不得将秋千上的人儿脱下来狠狠的痛扁一顿!

野火荡在高处的时候,正好瞧见了一抹明黄站在那里,恨得咬牙切齿的样子。野火微微一愣,却见那明黄的身影已经矫健跃起,脚尖一点,长臂展开开来,已经将秋千架上的她跃起抱下。

“喂!流风……你干什么?”野火嗔怪的捶着慕容流风的膛,却见他面色发青,神情有些难看。

“怎么了?你瞪我做什么?”野火被他盯得毛毛的,撅起嘴巴,有些不悦。

慕容流风仍是紧紧的盯着她,凑近她耳边,压低了声音道:“你很喜欢荡秋千吗?”这声音又像威胁,又像欲求不满的样子。

野火觉得耳珠那里痒痒的,不免缩了缩脖子。

“我只是看到御花园这里有,所以才想要上来玩一玩。”野火恼怒的推开慕容流风,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

慕容流风压下心头的火气,直接抱着野火就往一旁的八角亭那里走去,也没放下她,就这么一路走过去,被一众女太监都看的清清楚楚。

野火窝在他怀中,也顾不得什么要不要脸了,小手指不安分的捏了下他前的红豆。

“嘶。”慕容流风低呼一声,脸色一变。却仍是没停下脚下的,抱着野火穿过八角亭,直接到了一处僻静的花园。

他刚刚看到野火在秋千上的样子,就想到了前几日秦淮扶着野火荡秋千时的场景,心底里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股无名火,蹭蹭的就上来了,不顾一切的抱着野火来到这里,其实,他承认,他不是生气,而是因为看到了野火荡秋千的时候,那被秋风吹拂起来的衣摆下,露出的一截葱白的小腿,还有那微微敞开的衣襟下,若隐若现的春光,都让他喉头一紧,忍不住想要她。

野火眼见自己跟慕容流风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不用猜也知道他想做什么。

只是在外面……野火想着有些紧张的抓住了慕容流风的衣襟。

这三天来,他可以一刻没停的要她,晚上,早晨,就连她好不容易大发善心的给他端过去一盅参茶,他都不放过这短短的时间,屏退了太监女,直接把她压在御书房的桌子上,害她最后衣衫凌乱、头发披散坐了轿子被抬回了寝。

一路上哪个女太监见了不掩嘴偷笑的,都说她是被皇上折磨的走不了路了。

这个慕容流风,还美名其曰,要把那几天亏欠的都补回来。虽然野火也听了慕容流风讲起那几天的事情,心底也唏嘘,也心疼,但也不带这么无止境的吧。

野火是只要出现在他面前就没有逃脱的机会,光是他那黑沉不见底的眼神,就让野火双腿如同被定在了地上一般不能动弹。

慕容流风最近是迷上了用眼神俘虏野火了,如野火这般善于擦眼观色,洞悉人心的人,自然是对别人的眼神最敏感了,而慕容流风就利用这点,让野火一点点的软化在他的视线下,光是眼神,就让野火体会到他灼热火辣的穿透力,恨不得那眼神就能把她脱个光。

眼见慕容流风已经欺身上前,野火瘪瘪嘴,想要逃,可是这里虽然荒僻,却真是闹出点动静来,被旁人看了,岂不是更丢人。

慕容流风这个腹黑的主儿,料定了她不会喊叫,所以才选的这里吧。

大白天的就发情!

“野火,怎么了?”他欺身将野火压在身后的花圃之上,那盛放的各种鲜花,就被他生生的摧残了。反正在他眼中,除了野火,其他都是庸脂俗粉。

“别呀……你能不能先回去……”野火抵抗着,明知抵抗无力。

“野火,你可以喊得大声一点,我就喜欢听你喊,别呀,不要……嗯?”慕容流风笑得邪肆,一双眸子黑湛湛的望不到底,可他身体的火热却很快传递到她的身体上。

他俊逸温润的容颜,此时染了一抹情欲的微醺,在野火身上,他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和心。

“你这个坏蛋,欺负了我三天还不够吗?嗯……拿开你的手啊!”野火低呼一声,奈何,慕容流风大手已经探入那密林之内,另一只手则是上了她前的柔软。

这时候,不远处响起悉悉索索的脚步声,野火一惊,本能的夹紧了双腿,小手勾住慕容流风的脖子拉到自己跟前,尽量让两个人藏在花丛之内不被发现。

脚步声很快就消失了,应该是女或者太监从一旁路过。

“一会还会有人的,你赶紧起来……”

“野火,我的手指要断了。”野火话没说完,慕容流风那有些糙的手指便在她那里动了动。

野火本能的松开腿,弓起身子,小脸顿时就红了。

“我就喜欢看你害羞的样子。”慕容流风宠溺的亲亲她的面颊,指尖点在她的鼻子上。

“你喜欢的倒是挺另类的,讨厌……”野火剩下的话很快被慕容流风的吻吞咽进去,他吻着她娇嫩的唇瓣,另一只手扯下她的亵裤,身子撑起,撩起自己的龙袍,缓缓推了进去。

“嗯……轻点……”野火低声吟哦着,小脸儿更是红得像是熟透了的苹果。

美眸微微闭着,身子难耐的弓起,修长的美腿就势盘在慕容流风壮的腰身上,与他紧紧的结合在一起。

“野火,说爱我……快……”慕容流风一半是命令,一半是隐忍。

他沉在野火体内,久久不动,等着听这世上最美妙动听的声音。

“嗯……流风,我爱你……”她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来,瞬间,红晕从面颊延续到了脖颈。

慕容流风总是这样,她不说,他就不动,简直是折磨她的意志。

明知道她在床上本不是他的对手,却总是这样逗弄着她,欺负着她。

“呵……还有呢?为夫想听更好听的……”慕容流风恶劣的诱导着野火,那火热微微颤动了一下,却引来野火的声声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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