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太坏谁之过

第二章 他看中了!

慕容流风前几天还在想着野火呢,今天伤好了出来吃个饭,没想到竟是遇到她了。面对野火突然叫停了飘飘,慕容流风眸子弯起,他才不会觉得秦野火是心疼这个小官,想放他一马呢。

偏偏淼淼是个榆木疙瘩不开窍,见野火如此温柔的让飘飘住手,还以为野火改变主意了呢,登时一脸趾高气昂的等着野火的安慰。

野火回身,嫌弃的指着飘飘的手,“飘飘,你这个丫头怎么如此不懂事呢?拘咬了你一口,你能咬回来吗?你那只手回去给我用熏香熏上二十遍,如果还是不干净,我就给你剁了。”

野火说完,四周众人一愣,紧跟着哄堂大笑起来,尤其是配合上淼淼吃瘪的神情,大家更是笑的前仰后合的。

飘飘此时很带戏的低头,一副犯了大错的样子,“小姐,我知错了,以后不敢了。可我总不能让疯狗平白无故的在小姐面前叫唤吧!小姐给飘飘指条明路吧!”飘飘话谀媚的看着野火。

野火咬着下唇,心底轻然一笑。她明媚的眸子闪过一抹调皮的芒。

窗台上,慕容流风看着野火,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他觉得秦野火竟是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吸引力,能够让人的视线一直锁定在她的身上。

那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的魅力从容,让人完全无法躲避。

他怎么以前就没发现南壤国有如此特别的女子呢?

野火此刻在飘飘期待的眼神中,纤手一扬,指着不远处的一棍子,冷静的开口,“那不是有打狗吗?再住前走二百米就是护城河,痛打落水狗的意思你懂吗?”

“懂。”飘飘点头,坏笑。

“那还不赶紧行动,小姐我今天好多事呢,总不能为了一条拦路狗耽误了我的时间吧。”野火说的随意慵懒,娇媚的神情被日光晕染的明媚澄澈。

飘飘在淼淼的鬼哭狼嚎之中,踮起了那棍子,照着脑袋就是一棍子。

“哎呀!好你个秦野火!你这个小荡一妇!竟然如此的不念旧情!你当初将我折磨的不成人形,如今竟是如此对我?”

淼淼此时就是狗急跳墙的架势。什么话难听捡什么说。

野火神情突然一暗,一抹暗沉的流光在眼底涌动。她的守砂可是一直都在的,这个淼淼口中所言简直是自寻死路。

不过野火是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亮出自己的守砂的,她要整死一个人,不一定非要在自己身上下手。

野火眼神示意飘飘将那棍子交给她,就算她一会要弄得淼淼在这个京都混不下去,她首先也要先打他一顿解解气。

野火挥起手中的棍子,正要落下。淼淼眼见情形不对,猛然从怀中掏出了德惠公主送给他的玉佩。

“秦野火,你看清楚了!这可是德惠公主送给我的东西,见了这块玉佩就如同见了公主,你要是敢打我,就是打了公主,知道吗?”淼淼跳着脚的喊着,完全不知道说这些话的后果。

他如此公然诋毁德惠公主的名声,也是离死不远了。

野火惦着手中的棍子,冷冷笑着。外人看来,还以为她是没了主意呢。

淼淼见此愈发的得意,他最近可是公主最宠爱的小官啊,公主日夜的都跑到万花楼找他,赶明他就在公主耳边吹吹风,让公主想办法废了这个秦野火。

明明就是娃荡妇,现在还装起清白来了?啊呸!

野火颠了颠手中的棍子,心想着,她是维持原判呢,还是下手再狠一点!

正在此刻,一抹绿色身影从她头顶飞过,修长的身躯裹在翠绿色的丝绸长衫内,盈盈翠翠的颜色,分外清亮的感觉。

野火挑眉,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面前的男子。

男手星眸闪烁,唇红齿白,面容带着三分儒雅,七分明。野火眼神顿了一下,总觉得是在哪里见过这双眼睛,因为那看似顽劣桀骜的眼神之下,是无法形容的璀璨明亮。这逐渐逼近眼前的面容完美俊逸,一双几乎要滴出水滴的眸子闪着盈动明亮的光芒,墨色长发垂在他的面颊两边,有一缕更是顽皮的搭在衣领上,倏忽钻入他的脖颈。浓密的睫毛微微上扬,妖异的面孔,纯净的眼神,却没有任何矛盾的感觉,绝配自然,薄唇色泽浅淡如水。

他是谁?野火不觉有些好奇?是来搅局的还是看热闹的?

慕容流风前一刻如仙人降临在野火面前,他本以为,野火眼底至少会有一分惊讶一分感激的。哪知,他看到的竟只是三分戒备七分疏离。

心底暗暗地挫败了一下。

“慕容流风?你……你拦在这里做什么?”淼淼认识慕容流风,慕容家如今家道中路,淼淼这种势利眼自然是看不起慕容流风的。

慕容流风温润一笑,那笑容深处却透着寒洌的气息。

他打开手中的玉骨扇子,轻摇几下,无所谓的耸耸肩,完全一副书生扮相,怪不得淼淼不将他放在眼里呢。

野火此时自觉的后退了一步,既然慕容流风主动站出来了,她确实应该把这个舞台暂时让给他。希望他这双似曾相识的眼睛,不会让她失望。

“你刚才说这玉佩是德惠公主给你的?”慕容流风不动声色的开口。

“当然了!”淼淼挑眉,不屑的哼了一声,还当慕容流风能说出什么狠话呢,不过是这点子本事。

“何时给的?”慕容流风继续平静的发问。

“两天前!”

慕容流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话锋却是忽然一转,“我昨儿进的时候,听中御医讲,德惠公主五天前感染了风寒,起了水痘,至今都未痊愈,更是没有迈出门半步,你何来的公主信物呢?”

慕容流风说完啪的一声合上了扇子,那看似温润的眼底涌动一丝杀气。这个青楼小官真是瞎了狗眼了,该招惹他看上的人!

自寻死路!

慕容流风表面上是个无害温润的书生,实际上,肚子里全是毒牙。

他自然是知道德惠公主为了逃避上书房的学习而装病溜出皇的,可是淼淼显然不知道!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这就是公主给我的!昨天给的!”淼淼有些急了,眼见慕容流风气定神闲的神情,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拿不准是怎么回事了。

野火此时安然的接过飘飘递来的点心,大大的咬上一口,继而双手抱,饶有兴趣的看着慕容流风究竟如何帮她解围。

“来人!把这个打着公圭旗号招摇撞骗、威胁恐吓的小官送到官府去!“慕容流风冷声吩咐着身后的随从。

随从一愣,四少爷这管的是什么闲事啊!要说是巴结秦家,也该从别人手上下手啊,帮了这个不得宠的秦野火,那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吗?

眼见慕容流风态度坚决,随从也不敢大意,三两下的将淼淼绑了起来。

围观的百姓看着如此戏剧的一幕,顿时都愣了。淼淼要被送官查办了?

这时候,淼淼再次嚎啕着不肯跟慕容流风的随从离去,他本想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跟慕容流风求饶。

“四少爷,四少爷!我刚才胡说的!我就是吓吓八小姐的,其实我本不认识公主的,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淼淼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

慕容流风饶有所思的点点头,转眸,认真的看着野火。

野火唇边噙着一抹恬淡的笑意,眼神忽闪了一下,那意思分明是让慕容流风继续。

慕容流风杨唇浅笑,那笑容无害纯粹。

野火视线忽然恍惚了一下,这笑容,也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

“你说你认识公主是胡说八道,那么你对外散布谣言说八小姐如何的宠爱你,是否也是胡说八道呢?”慕容流风说着,猛然逼近淼淼,眼底的寒气瞬间凝聚,仿佛能冻结人心一般。

淼淼打了个寒战,事到如今,他哪还敢说别的。只是低着头不说话,想要蒙混过去。

慕容流风冷哼一声,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呢!敢当众侮辱他看中的人!昨夜,他亲吻野火的时候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野火的手臂上有一粒粉嫩可爱的守砂!

慕容流风一点也不着急,挥挥手,示意随从将淼淼拖走。

他则是回身,看似随意的拉了下野火的手腕,“八小姐,那里日头大,这边有凉的地方。”

慕容流风话语在其次,主要目的便是趁此机会,看似是不经意的拉起了野火的一截袖子。

葱白的藕臂露出一截,莹白之上一点朱红,在阳光的照耀下粉嫩可爱。

眼尖的人已经看到了那象征贞浩的守砂。

慕容流风将野火带到的位置,自然也是让淼淼看到了那守砂。看到淼淼眼底闪现的一抹贪婪之光,慕容流风想了想,一会解决了眼前的乱子,就让齐茫挖了这个小官的眼睛。

他知道秦野火的手臂好看,可是被一个如此下贱的男人看着,他就是不爽。

不过,慕容流风要是知道秦淮、秦胤、惊云之类的,不但看了,还了,亲了,他能怎样?

淼淼眼神一颤,知道再也无法抵赖了。秦野火确实没宠幸过他,只是调戏了他几下而已,他故意那么说,就是想更多的女人光顾他,慕名而来。

“慕容公子,你别动怒啊……我都是胡说八道的,我为了能多赚些银子,所以才打着八小姐的名号说那些荒唐的话的……我错了……”淼淼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

众人咦了一声之后,现场的议论声越来越大。

野火轻叹口气,收拾下心情准备回去了。

戏就要散场了,慕容流风的表现中规中矩,虽然缺少点霸气,但还算心思细腻。

的确,由他露出她的守砂来,自然是比她本人现给众人看来得自然信服。

淼淼还是被慕容流风的随从带走了,淼淼见此大骂他不守信用。慕容流风无所谓的看着野火,他可没说要放过他的。

野火对慕容流风浅浅一笑,脸上没什么感激或者迷蒙的神情。

她指指拖着淼淼走的几个随从道,“等一下!”

野火话一出口,慕容流风一愣,好奇的看着野火。

她该不会是要给这个小官求情吧?慕容流风眼神暗了一下。

“他刚才撞翻了人家的摊子,搜搜他身上有没有银子,赔人家的。”野火说完,慕容流风唇角狠狠地抽动了一下,不过脸上的表情却是缓和了很多。

“凭什么让我赔!不是我撞的!我也是被八小姐你推过去的啊!”淼淼悲戚的哀嚎着。

身上没了银子,他进了衙门可如何打点啊。

这时候看,四周的百姓开始一面倒了,“就让这个小白脸赔!就该他赔!”

百姓们叫嚣着,脸上都是泄愤的神情。

慕容流风的随从得了他的指使,毫不客气的将淼淼身上的银子全都搜了出来,全部扔给了那个被撞坏摊手的小贩。

周围众人具是露出一片羡慕之色。都在后悔为何自己刚才不是在那里摆摊呢!

小贩谢过野火跟慕容流风,东西也不要了,颠颠地走了。

野火指挥着飘飘将地上的东西全都收拾起来,打包带走。

飘飘将那些乱七八糟的小饰品包装好了,背着包袱跟在了野火身后。

野火转身走的从容,没跟慕容流风说半句话。

既然慕容流风出面帮她的目的不单纯,那么她又何必自投罗网呢?反正他会追上来的!

慕容流风期待的眼神有些僵硬,秦野火果真不一样。这就要走了吗?心底有怪异的失落。

“八小姐。”慕容流风低唤一声,骄阳如火,刺得眼睛有些恍惚,然,他却觉得眼前的野火周身依旧是涌动着清冽幽冷的气息,灵动的眸子不然尘埃势力,通透之中隐着一丝锐利的寒芒。

这般秦野火,让他不自觉的挪不开视线。

“我们见过吗?”野火回头,淡淡的扔下一句话,却见慕容流风视线一顿,眼中闪烁一抹异样的神采。

慕容流风笑笑,轻然道,“我跟八小姐这是第一次见面吧。”他说着,垂下眼脸,因为眼神忽然有些矛盾,不想被她看到。

他其实是不想骗她的,虽然明知道她的身份特殊,很可能是秦淮一伙的,但他就是不想隐瞒她,利用她什么。

第一次见面?野火心底冷笑一声。

明里可能是第一次,但是暗地里呢?这以前的秦野火招摇过街惯了,慕容世家虽说大不如前,但慕容流风的身份摆在这里,他岂会没听说过她的一些事情。

今天,他帮她,实在是有些奇怪。难道慕容家想跟秦家联手?可是一贯来说,慕容家、南家,以及皇家,这三方都是一伙的。他们绑在一起牢牢地,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慕容流风今天出面就不怕得罪其他两方势力吗?

看来,秦宅内部细微的变化一出,整个南壤国都要风起云涌了。

不管怎样,野火觉得自己今天逛街还是有收获的,至少知道慕容家不是如传言那般真的是人才凋落。这个慕容流风看着是个儒雅高洁的公子,可是内在的实力,谁说的谁呢!

那双眼睛,暗藏怎样的锋芒,野火拭目以待。

“飘飘,我们走吧。”野火眼神淡然的扫过慕容流风,拉起又犯了花痴的飘飘,从容转身。

慕容流风心中一顿,顿时唐突的拦住了野火的去路。

野火冷笑,手臂扬起,惯出迅捷大力的一掌,慕容流风侧脸闪过,迅速躲避,紧跟着野火又是一掌,细长的手指擦向他的肩头,慕容流风眼底芒一闪,身子后仰,同时出手握住野火手腕。

白嫩细腻的皓腕握在手中,慕容流风心底漾出一抹别样的情愫。哪知,野火本是在故意自投罗网,慕容流风握住她手腕的同时,野火就势弯曲手臂,肘关节别过慕容流风的手,顺势顶在他的肩头。

“嘶!”一股锥心的痛意传遍全身。

慕容流风低呼一声松开了野火的手腕。单手快速摁在自己的肩头。与此同时,一直在暗处保护慕容流风的齐茫突然冲了出去,最快的速度点住了慕容流风肩头的道。

如果他晚出来一瞬,慕容流风肩头就会渗透出血来。到时候,一定会引起野火怀疑的。

慕容流风脸色瞬间苍白,他挥挥手,示意齐茫下去。

野火挑眉,眼底闪过一抹疑惑,“你还真能装啊!我下手有那么重吗?还是你这里有古怪?”野火说完冷然一笑,手臂抬起再次想要碰触慕容流风的肩头。

慕容流风知道自己越是躲避越会引起怀疑,索心一横,牙一咬,大手同时伸向野火部。

“你这个色狼!”野火果真不吃这一套,收回自己手的同时,啪的一掌重重的挥在慕容流风的手背上。

慕容流风低头苦笑一声,手背上火辣辣的。他早就知道她下手很狠。

“小姐,你没事吧?”飘飘紧张的看着野火,小姐惹了慕容流风,她回去的时候夫人问起来,他岂不是又要挨骂了。

“我没事。有事的是他。”野火冷然瞥了慕容流风一眼,拉起飘飘,没做犹豫迅速离去。

慕容流风眼神恍惚了一下,等着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不见那抹娇小通透的身影了。

在他身后,齐茫眼神闪过一抹忧虑。四少爷对这个秦野火似乎有些宽容,而且是不一样。在他记忆中,四少爷一直扮演着混日子的大少爷身份,即使是在慕容家,守着他跟万事胜意四个丫鬟的时候,他不曾有过这般神情。

难道四少爷对这个秦野火动了心思吗?

齐茫还在犹豫的时候,慕容流风已经转过身来,“齐茫,齐仓解决了?”慕容流风眼底恢复一贯的温润无波。

齐茫回过神来,急忙点头。四少爷在出手的时候已经发现了暗处盯着秦野火的齐仓,于是便让他出手想办法引开了齐仓。

慕容流风听了齐茫的话,笑笑没说什么,再次回头凝视那抹身影的时候,早已经没了踪迹。心底有些淡淡的失落,说不上是为什么。明明知道她是秦家的人,是他慕容家存在与南壤国注定的敌人,可是,他的心还是从昨晚的接触有些触动了。

“四少爷,秦淮送来帖子,让我们去经年楼一聚,说是关于过些日子皇上寿辰的事情。”齐茫说着将一张烫舍金帖子递给慕容流风。

慕容流风敛了眼神,接过帖子,还没打开便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金色打底的帖子,只在写宇的旁边晕染了一圈黑色的墨迹,将金色的字包裹其中。这帖子,跟皇家的圣旨只差了一点,相似度近乎于九成。

秦淮称霸南壤国之心,昭然若揭了。

慕容流风将帖子还给齐茫,冷然道,“秦淮这是试探我们呢?他猜测那晚的黑衣人就在两大家族之间,这场鸿门宴,为了证明我的清白,不去也得去。”

“四少,可是你的伤!”齐茫面有担忧。

“去找师傅给我封住肌理!”慕容流风神情一暗,面无表情的开口。

齐茫听了猛然一惊,大呼万不可以。

慕容流风没说什么,眼神却是像极了十二月的冰棱,刺骨透亮。

“我必须要参加秦淮的邀请,除此之外,别无他法。”慕容流风的语气坚定执着,他脸上没有任何犹豫惧怕的神情,这让齐茫心中更加敬佩他的勇气跟胆识。

封住肌理这个办法,不是一般人都能忍受的。

秦淮设宴款待两大家族的人,自然有办法试探谁的身上有伤,这血腥味道是瞒不住的。慕容流风身前中了三刀,肩膀还挨了秦野火一石头,如果不让秦淮看出破绽,唯一的办法便是用凝膏抹在肌肤上,等着干了以后便会凝固在肌肤表面,如同石头一样坚硬,不会流血出来,也不会挣裂伤口。

凝膏在古代就相当于现代的水泥。

只是,凝膏有剧毒,随着皮肤渗入五脏六腑的时候,每隔一刻钟便会有蚀骨焚心一般的剧痛,而且,时间久了,若要扒下凝膏,通常是连同皮肤一起剥下,其痛苦和折磨不亚于刺刮骨之痛!

单是想想,便会让人冷汗直冒!

但是齐茫没有再劝慕容流风,因为他知道这是唯一的办法。这场鸿门宴躲不过去,又没有别的办法。四少爷肩负着重振慕容世家声威的重任,他注定是要背负起所有痛苦跟压力的。

主仆二人一路无语回了慕容家的百竹园。

院内,万、事一个抚琴,一个吹笛子,本是悦耳动听的一首曲子,却被她们吹的好像送葬的曲子。

慕容流风唇边挂着笑意,朝她们摇摇头,示意她们吹奏的欢快一点。然,两个人瘪瘪嘴,却是快要哭了。

因为慕容流风现在无法说话,他嘴巴上咬着一块帕子,正在经受凝膏凝固时第一重毒发的痛苦。

胜、意二人跪在他身边端着要用的药材,一带着斗笠的老头正在给慕容流风上药。

老者带着斗笠看不出年纪,只是从驼背的姿态上看,应该是七十岁左右的年纪了。老者不像四个丫鬟一样心疼不忍,他沉稳的下手,抹平凝膏,继而固定。

只是,他挡在斗笠下,眼底闪过的痛惜不比其他人少。

一旁的齐茫握紧了拳头,他觉得自己浑身的血都随着那些凝膏的固定而凝结了。他堂堂铁血男儿,此刻也是红了眼眶。

慕容流风虚弱的躺在躺椅上,唇边始终是一抹安然的笑意,听着万、事弹奏的曲子,他微微阖上眼眸,这才忍受不住皱了下眉头。

刚刚,为了不让众人为他担忧,他真是忍得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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