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宁洁,她不是我亲手挑选的。
“你嘛唉”
我卖关子时,宁洁拉着我的手撒娇不已,让我快说,看得出她非常紧张。“你呀”
我摇摇头,续道:“在娱乐圈是没什么发展前途了。”
“不会吧啊我不要啊大师,有没有办法改我的运啊”
宁洁快要哭了。
“改是可以改但我建议你还是不要改,你虽然在娱乐圈不会有什么出头之日,但你的情运命却很好,你会嫁一个很好的老公,他很爱你,而且也很有钱,你一辈子都衣食无忧。如果你坚持要改运,我只能把握你几年的命运,但过几年后你将”
我肃然地摇摇头,感觉自己越说越真似了,好象自己真有种看穿未来的能力,已经完全投入进去这大师的角色中去。
“那”
宁洁开始犹豫不决了。
但其她的美女已急得想知道自己的命运,便争着问我。
以我对她们的了解,和自己对她们的直觉,一一回答她们,当然是喜多忧少,且都有“解救”办法。
当我刚要为最后五位佳人解说她们的命运时,门外拥进一大群人。
依我能力,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来当中一人也是我的“同行”正被一大群善男信女簇拥而至,只不过那大光头已步入中年,虽没披袈纱身着僧衣,但一身素白布衣,手捻佛珠,慈眉善目的样子显得他超凡脱俗,一幅得道高僧的模样。哪象我众美环绕,推杯过盏,简直一个“酒肉花和尚”因为我们两群人都很引人注目,所以当两个群体相遇时,立即引起对方的注意。所以现在,美女们忘了问我问题,呆呆地注视来人,而来人也被我身边众多的美女所震住,惊艳不已。只有那大师依然一脸和气安祥,不为所动,显得修行很高,可他周围的弟子们对我不是羡慕不已,就是妒忌得眼睛要喷出火来,色眯眯地直盯着我的美人们。
哼老家伙,还挺会装心不知跳得加快了多少,还偷偷咽了几口口水,这根本瞒不过我识觉。不过我应该感到得意和骄傲,现在和这些美女最亲近的是我。
于是我轻咳一声,顿时唤回了美女们的意识,便已不把来人当回事,围着我继续听我解运。但除了林立慧,其余四位美女好象并不象别的女孩那样急切想知道自己的命运,这让我奇怪不已,便更加留意起她们来。
其实从一开始,从我一个多月前招聘挑选女师父起,我便对这四位美女中三位另一位是最近刚被录用暗暗留意了,只是当时有太多的事牵绊着我,使我一直无法去亲近她们。这四位美女给我一种特别的感觉,不仅是因为她们在这22位美女中是最漂亮的,而是她们有别的女孩所没有的超越尘世的圣洁之气,这最明显体现在别的女孩在借娇羞、妩媚和性感向我大抛魅力时,她们四人却眨着清灵的明眸,只注意我的一言一行,却很少说话,象冷静的旁观者。
所以我对她们的好奇心越来越大,刚想对她们其中一位叫蔡诗柔说话,林立慧已先急切问道:“大师,快说我的运气,我会怎么样”
我不得不回答道:“你啊嗯”
但要刚卖弄相士们的一套时,已在附近几桌落座的人,其中一个显然是那**师的得意弟子站起来,冷笑道:“哦是什么大师啊我怎么没听说过啊”
林立慧可能是不满有人打断她渴望知道自己命运的急切心情,不悦地顶道:“你可真是孤陋寡闻,连光远大师的弟子”
她这时才意识我还只是别人的“方外弟子”还根本没什么自己的名气,不由得一下子理不直气不壮起来,无言以对。
“呵呵这位女施主,光远大师虽精通佛理,但一向并不爱管凡尘俗事,所以我根本没听说过他有什么带发修行的弟子,而且这么年青;第二,光远大师修的是清心禅,可不会为人相命看运。我想你们是碰上骗子了”
这言辞不善的家伙冷冷盯着我。
我满不在乎笑道:“哦请问你是何人”
那家伙旁边又站起一人,显然是他的师弟,嗤笑道:“哈你连我们都不知,那你可知我们这位大师法号”
他指的当然是那位为首的大光头。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可我这边中的张怡圆好象知道似的,震惊中拉拉我的手臂,轻声对我道:“他就是宏智大师”
哦我想起来了,他确实是宏智大师,在台北,乃至整个台湾他都非常有名气的,他不仅常出入上流社会,为豪门巨富大公司等看风水我爷爷便请过他看风水、相理、批命、改运、做道场等,据说非常灵验,一般人根本请不动他。现在他就有许多眩目的头衔,什么佛学会的副主席,佛教的什么,最了不得的他还是议员,与许多政要名流关系密切。难怪他这么嗯从外表看他还不拽,可我知道,他的拽都让手下去为他表现了。哼看来这好色的大光头还不是一般的虚伪可想想,算了虚伪只是人类的其中一种表现方式,他爱怎么不关我的事。好色嘛其实也很正常,每个男人要是看到我身边的这些漂亮不起色心才不正常呢
但是,我无害人心,他却有犯我意。“呵呵你总算知道我们是谁了吧这真是李鬼遇上李逵,你还有什么话说”
最先站起的家伙一幅得意忘形的恶心丑样。
我顿时来气,冷笑道:“哼光远大师不喜欢出山不代表他就不收俗家弟子,他难道收我做弟子还敲锣打鼓让满天下人知道他修清心禅也不代表他不就涉猎其他知识,谁规定光远大师只能修行清心禅呵你俩个真是鼠目寸光,不值一提”
这两个一直还没自我介绍的家伙正要发怒,那宏智大师倒先开口道:“光远大师可好”
“挺好的要是没这样的两个家伙小瞧师父他,他会更好。”
想来他们认识。
“他现在在哪修行”
宏智大师这是将我一军,他的两个弟子悻悻坐下。
我确实不知道,连光远大师这名号我今天也是第二次听说,哪知道他在哪个庙里敲木鱼。“在他喜欢呆的地方。”
我用模棱两可的方式回答。
“哦我好久不见他了,他最近做什么”
“还不是做他喜欢做的事情,呵”
我自己都感觉自己很无赖。
“你跟光远大师学习多久了”
“不知道,我感觉自己好象上辈子就跟光远大师学习佛法了。”
哼就不如你的意,我偏要胡搅蛮缠。
他竟不动气,呵呵笑道:“我好想光远大师啊真希望有机会和他交流佛理啊”
“那就去找他啊免得红尘呆久了,都不知道回山的路了。”
我还是冷嘲热讽。
“呵言之有理,我会去找光远大师切磋。哦对了,光远大师有赐你法号吗”
妈的这家伙真是纠缠不清,打听那么多烦不烦“没有,师父他说我非池中之物,不愿赐我法号。”
我淡淡笑答。
“哦这样啊”
宏智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突然又问道:“光远大师高寿了我都忘了,呵呵,不好意思”
哼真讨厌,你还不死心啊还是想揭穿我,看来我没必要休战。“师父他老人家只知佛理,不知寒暑。可在弟子眼里,他正值青壮,朝气蓬勃。”
“答得好呵呵我真是羡慕他有你这么个好弟子啊”
“不敢当大师过奖了。”
我道了个佛号。
“你跟光远大师学了些什么”
“弟子愚钝,只学了些相人看命的微技,在这里招摇撞骗,便被各位大师撞破,呵呵”
笑视他的那两弟子。
顿时令那两个家伙悻悻然在大生闷气。
可宏智却话题一转道:“刚才听你似乎在给这几位女施主批命”
“呵呵,是啊”
“哦我倒有兴趣一听,请赐教。”
“啊弟子怎敢在各位大师面前班门弄斧,还是大师为她们批命解运吧也好弟子垂询受教。”
“不还是你请。”
我双掌合什,肃道:“那弟子现丑啦”
便转身对林立慧道:“这位小姐天庭藏福,灵秀逼人,今年事业必有很大突破,从此一炮而红,一鸣惊人,只是欠一贵人相引”
“啊贵人在哪”
林立慧急道:“什么样的贵人”
我装模作样地掐指乱算,突然正色道:“你的贵人在西方,只是路途遥远”
“路途遥远”
宏智大师不觉问道。
林立慧也问道:“在哪啊有多远”
“穿云过海,香江之畔。”
“香港”
林立慧果然不笨。
“是啊”
“但算了,此处不便相告”
我适时地卖弄莫测高深,这也叫言多必失,适可而止,并留有余地。
“高明老衲见识了。”
显然宏智言不由衷。
“不敢弟子现丑了,还请大师指正。”
正所谓同行是怨家,但作为一个得道高僧,实不便在公开场合与“同行”兼后进晚辈唱反调,那样显得他没气度,不能容物,毕竟他还是要给那无辜的光远大师面子。可他却有办法另辟蹊径,直指我软胁,很慈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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