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脱了衣服钻进被子,她却坐在床沿不说话,低头看着地板,脚掌不住地蹭着地板,有点焦灼不安。
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她呢,就问她:「我该叫你什么?」她还是低着头柔柔地说:「杨雪,雪花的雪。
按辈分你得叫我nǎinǎi。
」怎么能这样叫呢,我很不情愿地说:「你那么年轻,叫你nǎinǎi,把你叫老了,不好,我还是叫你雪阿姨吧?」她急切地说:「不要,你可以叫我雪姐。
」我叫了她一声:「雪姐。
」她咯咯地笑了。
我从被子里直起身子,伸出手抚摸她海藻般的长发,找到她雪白的脖颈,滑过去挽住她的脖子,她没有过多地挣扎,我就把她拉倒在床上了。
她蹬掉高跟鞋躺上来,背对着我说:「我们说好的,你只陪我聊天的,不做的。
」我说恩。
我心里像小鹿一样撞的很厉害。
我也不敢轻举妄动,我们一直在说话,她说她的初恋,说她的小孩,说她的人生,有欢喜也有抱怨,我静静地听着,不时地chā上几句话。
她突然转换了话题说:「小敏真sāo,那么大声响,那天早上我被吵醒了,字字听得分明哩。
老不死的也醒了,听得我心窝子上像有蚂蚁子在爬动,伸手去摸老不死的那里,软趴趴的像条死蛇,还是你们年轻人好啊!」我说:「你还不是sāo,隔三差五地就叫,我都听见了。
」她叹了口气说:「唉,你们到了我这年纪就知道了,想要的时候里面痒得炸开了来,老不死的好不容易硬梆起来,几下又不行了,就只会掏掏摸摸哩,哪里得到他一时半会儿的实在?」我好奇地说:「你不是有个大大的那个么?」她忽地转个身来:「你看到了,你是怎么看到的?」我知道我说溜了嘴,我把她身子拨转,直接把她按住。
她像只被抓住了的兔子一直挣扎,说不知道我是这样的人,早知道她就不上来了。
人都到床上来了,她还要装下去,我很对这女人很怄火,没有说话,我伸下手去开始脱她那碎花轻薄裙子,她也不挣扎了,一直闭着眼,xiōng部起伏如波浪般,里面是白色的贴身衬衣,我一并给她脱掉,露出白花花的身子来,只穿着乳罩和内裤,平缓的小腹微微有点肉。
她闭着眼说:「关了灯吧?我怕」我说:「不关,我要看见你,我要看着干你。
」她不说话了,我把棉被扯过来盖上,压了上去。
她伸手下去摸到我那里说真大,我那里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了。
她还在嘟嘟咙咙地说:「老不死的要回来了,你可真大胆。
」我是大胆,这时候就算天王老子来了我也停不了。
当我要取下她的乳罩的时候,她声音突然变了个调,娇滴滴地说:「可不可以不脱nǎi罩?我好害怕。
」我选择忽略这句话,直接扯了下来,雪白的nǎi子脱离了nǎi罩的束缚,晃晃悠悠的弹了出来。
我忍不住伸出手握住了那饱满,好软,好像要证明它的弹性似的,,这可是我日思夜想的宝贝啊。
我又捏了一把,然后俯头含住那饱满尖端的红梅,吮吸着、舔弄着,双手也握住那雪白的饱满揉捏。
这饱满像是获得了生命一样,慢慢地坚挺起来,那两颗红梅也变得格外地jīng神,乳晕的皱褶扩散开来,变得更加饱满平滑。
她一开始还是闭着眼,小嘴紧紧地抿着,可没一会儿她就受不了了,脸儿cháo红,一双黑眸更是闪着点点星光,小嘴也微微张开,轻轻地喘息着。
我伸手脱下她的裤子,玫红色的三角小内裤赫然显露在我的眼前。
我却并不着急,也不想直捣黄龙,我也知道要把女人先撩拨得起火的时候才进入。
我拉她的手放在我的yīnjīng上,她熟练地套弄起来。
我低头吻住她的小嘴,两人的chún舌彼此交缠着,她忍不住用手攀上我的脖颈,饱满的xiōng部不住地随呼吸起伏着,顶端两颗红梅鲜艳欲滴。
我伸手拉下了那玫红色的三角小内裤,她脸一红,双腿难耐的蜷起,想要并拢。
我怎能让她如愿?双手掰开,整个人就挤了进去,用灼热在她的娇嫩的私处来回磨蹭,手指细细在她光滑的yīn阜上画着圈。
她觉得害羞,红着脸他我:「快点干啊,老不死的回来就不好了,快进来。
」我也不理她,把被子揭了,我要看着她那里,看着我的yīnjīng挤开缝隙,慢慢推入的过程。
把双腿搬得更开,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的花房,白花花香馥馥的肉馒头,是我多少次在脑海里浮现的样子,和她的外貌不太相符,不知道我是何时听到这样的说法——女人的嘴巴大小和xué口大小是对应的,她的嘴巴算不上小的,可是xué口却很小。
紧闭的小口已经湿润了,那口子微微地张开来,隐隐露出里面鲜鲜的肉馅,我忍不住用手拨弄了一下,花房周围的肌肉像含羞草被触碰一样,很快地皱缩起来,再慢慢的疏散开来,像一朵正在舒展的玫瑰花。
我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把花瓣分撑开,里面露出了粉红的xué肉和迷人的皱褶,手指摩挲着那个销魂的洞口,然后chā了进去。
她用双手把她的双腿叉开使劲的拉往后面。
这姿势我才熟悉了,一开始就摆出「凤翔」的姿势,真是sāo浪的行家里手。
我看红了眼,撤出手指,左手扶着bào怒灼热的欲望之根,凑近那洞口,把龟头埋入两片花瓣之间,蹭了蹭。
她一直皱着眉头,也许她是怕突然的疼痛,但是我不会那样,因为她的yīn道湿润还不够,bào然而入会拉伤彼此的的组织。
我扶着yīnjīng让龟头在花房浅处蜻蜓点水般蠕动,期待她的爱水泛滥起来。
她突然放开双手,支起上身,伸手抱住我的臀部,猛地拉向她的胯间。
我猝不及防,身子失去重心压向她胯间,yīnjīng全根急速没入,yīnjīng的包皮被她xué内的皱褶刮开,向后披翻带来的微微的疼痛使我们同时叫了出来。
木已成舟,我也没法进行原有的计划了。
我把她的散开的双腿重新拾掇起来,推向她的xiōng部,用身体压住,以使xué口向上,把她的双手放到头部,双手支撑在她两旁,用俯卧撑的姿势拍击开来,这样抽chā,才会次次到底。
由浅入深,由慢到快,周而复始地抽chā。
她开始浪叫,我知道这还不是她浪叫的时候,她的浪叫声只是为了鼓励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