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母皇后狼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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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学学怎么在床*上讨好我

“天这么晚了,你打扮好了,不睡觉了?不如……学学怎么在床*上讨好我,没准今晚侍候我舒服了,我就会考虑放了他呢?嗯?我的皇后?”他恶劣至极地将他的朱唇近在她的唇边,吐着热气,用他青年男人的气味喷了她满脸,让她瞬间脸红到耳根。

“我……我……我没讨好过呀……我不会呀……”

“呵呵,不会可以学,做的不好,可别怨我……要是你不肯,那我也不勉强你……”他冷冷地笑,作势马上要甩开她的手。

“不要,不要,我可以的……”陈茜一把拉住他的手臂,迫不及待地搂住他的腰,讨好地将她柔软无骨的手环在他的身前,努力地要伸进他的衣襟里,可是显然她真的没做过这样的举动,手都有些发颤,羞涩紧张得无以复加。

宇文毓动也不动,等着她的进一步动作,陈茜无可奈何只好红着脸搂上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将樱唇贴上他的唇,闭上双眼,努力地伸出舌头『舔』咬着她的嘴,因为尴尬因为迟疑,她用一种近乎折磨人的速度和方式吻他,虽然青涩笨拙,可是她的唇芳香诱人,舌尖传递出来的诱*『惑』能让任何男人瞬间理智都崩溃了,宇文毓本来想一动不动地挑战她的极限,可是却发现忍不住的那个人却是他!宇文毓开始呼吸困难,从下腹部升起的渴望『逼』迫他浑身嚣张地颤栗,他急『色』了,想要狠狠地将这个折磨人的小妖精按在床上狠狠地疼爱一番,可是……他必须得忍住,他一定要让她对他主动,让她对他有所反应,让她知道他的存在,不要她根本也不把他当回事!

陈茜笨拙而觉得耻辱地讨好他,甚至因为紧张难堪得汗水都流了下来,可是她努力地吻着他,想将香舌伸进他的嘴里,他却牙关紧咬,不肯配合,陈茜沮丧又无奈,本来求了他一下午的时间,她连晚饭都没吃,哪有什么体力呀,想不到做这种羞辱至极的事情也是体力活,可是……她要是放弃了,韩子高怎么办?真的要宇文毓把他囚禁着,甚至把他杀了?于情于理,她也一定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韩子高对于她来说是朋友,是哥哥,是曾经心爱的人,她不能看着他死,他于她父皇更重要,本来北朝一直是实力在南朝之上的,他们也没有把南朝当做是劲敌,只当做兼并的终极目标,宇文毓这样阴晴不定的家伙是真的不在乎杀了他父皇的**的,可是如果韩子高有事,那么陈蒨真的会因为他而发动战争的,那是谁也保证不了的事情!但是女人也是无法强迫男人做这种事情的,既然他没反应,那就是不想了……

“那个……你都不想,我怎么讨好你呀?今天就算了吧,明天再来行吗?我……我回寑宫了……”陈茜已经挫败了,猝然放开了宇文毓,连环在他脖子上的手臂也松了开,有些狼狈地想抽开身子……

开……开什么玩笑?宇文毓已经忍到了边缘,她竟然……竟然要逃之夭夭?宇文毓气恼至极地一把将她的纤腰死死地搂住,“臭丫头,这样就放弃了,朕有没有反应,你『摸』『摸』不就知道了吗?竟然还要跑?”

“可你都……”陈茜猝然被抱住,本来她只是手臂搂在他的脖子上,真的没有其实部位的贴合,她真的不知道他有没反应,开什么玩笑?让她……『摸』他?她才不要呢……

“朕什么?你个笨丫头,弄得我一身火,你竟然还不知道我想不想要?”宇文毓又气又恼,一把将她给抱得离了地面,恶狠狠地将她的手给强行拉了过去,强迫她『摸』上了他的怕人的部位,直让她羞窘得被『摸』到的感觉骇了一跳。

“那个……我……我……”陈茜真的被手中的触感吓坏了,不是吧……这个**,他……

“还不侍候我,要是让朕等不及,我就直接进去了,你听到没有?”他恶劣至极地道,一把将她给拉着倒在大床上,他仰面朝天地躺在那里,陈茜也一下子被他给拉得趴在了他的身上,她小巧的鼻子不偏不倚地撞在了他坚硬的胸膛上,直疼得她鼻子顿时一酸,哪还有心思想怎么勾*引讨好他的事情了,纤手马上捂上自己的鼻子,泪水都给疼了出来……

“呜……好疼呀……”她悲鸣出声,那可怜痛苦的样子,差点没让宇文毓崩溃了,他竟然被她痛苦的样子整得欲*望吓跑了一半,他马上抬起了身子,将她扶坐了起来,有些不知所措地想去『揉』她的鼻子。

“很疼吗?”他伸过去的手却被陈茜一下给打开了,另一只手仍然使劲地捂着自己的鼻子。

“你说疼不疼呀?”陈茜顾不得在他面前低声下气了,捂着鼻子哭了起来,不光因为鼻子疼,连着一天的委屈和抑郁都算上来了。

“我看看出没出血?”宇文毓真是心疼她了,非要拉开她的手看看,彼时陈茜其实已经不那么疼了,只是有些跟他赌气的成分在里面了。

“不管怎么说,你也不该那么小气吧,不就是你一个女人的旧情人吗?至于吗?非要这样地难为我干什么呀?”陈茜大声地吼他,被撞疼的鼻子已经红了,但是并没有流鼻血。

“臭丫头,什么我的一个女人?你是我唯一正式娶过的老婆你知不知道?”宇文毓又有些郁闷了,陈茜是真不懂他的心还是在故意折磨他呀?

“你要想正式给别的女人名分,那不是很容易吗?就不是我一个了……”她仍然嘴上不饶舌,可是却引起了宇文毓更恼地瞪大了眼睛。

“我就不信你不介意我有别的女人?”他双手握住她纤瘦的肩膀,大声地怒吼。

“你又不是没有别的女人,难不成你还非要我介意你才开心呀?你有病呀?”

“臭丫头!那你是觉得气死我你才开心?”他气极地大吼一声,恶狠狠地将她一把给推倒在床,随即他沉重的身躯就压了上去。

127 还不亲亲我

“我……我今晚不想了……”她已经累了,仍然肿胀的鼻子也不舒服,真是没心情陪他消遣了。

“可我想,臭丫头,快来给我,不然我就不放那个妖男……”他再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也等不及她那笨拙的侍候他的折磨了,只好自己动手了,三下五除二地脱去了彼此的衣服,然后便迫不及待地将她的樱唇吻住,一双手也开始相当不规矩地上下其手……

芙蓉帐中锦衾薄,激情正浓,陈茜不知道她的心中有没有他,可是……她的身体却在他的索求中不可避免地一次次投降,宇文毓即使在她满足而渴求的大声呻***中仍然觉得心里空牢牢的,她……究竟有没有喜欢他一点点呢?

*

宇文宪和萧濋被囚禁在皇宫的一座偏殿,其实以他的功夫这样的囚禁是挡不住他的,但是他也觉得如果有人想要故意陷害他,挑拨和宇文毓的关系,那么他再武力反抗,正是中了别人的『奸』计,更何况即使是被囚禁在这里,他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因为萧濋和他在一起,可以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在哪里不是一样吗?

“宪,怎么办?你皇兄会不会真的当你和敌国私通呀?”萧濋偎在他的怀中,对于皇室的勾心斗角,她也并不陌生,对于争权夺利来说,父母兄弟其实都算不了什么了,宇文毓当初为了保住自己的太子的地位,连他同母亲兄弟喜欢的人,他也要强势地横刀夺爱,而宇文宪和他还不是同母所生,那又能算得了什么呢?而且……即使是明知道宇文宪没有错,如果他想要除掉他这样也很有地位和有拥护权党的弟弟,这无疑是再好不过的机会,他正好将计就计,何乐而不为呢?

“没事,做平民不是很好吗?我就不用担心想娶你还有**要阻挠了……”宇文宪漂亮的眼睛透出的真诚光芒,让萧濋泪水更多地涌了出来。

“你……真的不介意吗?”

“当然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要真的可以做回平民,我就可以带你去洞庭湖了,那里有我娘,我继父,还有我的妹妹……他们都会喜欢你的……”他眼神『迷』离,真的很向往那种生活,也让萧濋仿佛看到了洞庭湖边的田园村舍,慈祥的中年夫『妇』,漂亮可爱的小姑娘,一家人其乐融融,那不是很美的一种生活吗?

“你娘,继父,还有妹妹……”

“嗯,对呀,我娘,我和我妹妹都像极了我娘呢,我继父是个非常好的**,他和我娘是师兄妹,都会医术的……”

“那你妹妹也一定很漂亮了?”萧濋破涕为笑,听他说着他的亲人,她也感觉那是她的亲人一样呢。

“嗯,可好看了,你看到我,难道不觉得我很好看吗?”宇文宪笑了笑,玩笑似地『露』出了自夸的表情,让萧濋忍不住笑出了声,宇文宪的确是非常俊,可是他从来也没有过自恋的意思,此时这般说,她也知道他只是想要逗她让她笑,而不是因为他的事情担忧难过。

“好看,真好看,『迷』死**了……”她抚着他的俊脸,仔细地端详着他,是呀,他可真帅啊,一个大男**,长得这样地好看,如果不是生在帝王世家,他也很可能像韩子高一样被有权势的男**看上而被迫成为**,虽然现在陈蒨非常宠幸韩子高,但是萧濋还是觉得韩子高很可怜,明明是个正常有理想有抱负的男人,却被迫过另一种生活,甚至连喜欢一个女子的权力都没有,宇文宪不惜涉险也要帮着韩子高完成他的心愿见一面心中爱着的姑娘,其实她是能够理解的,他只是很同情他而已。

“那还不亲亲我?”宇文宪双眼盯着萧濋漂亮『迷』人的脸蛋,煞有介事地闭上了双眼,等待她的亲吻一般模样,嘴角还微微含着笑意。

“宪……”萧濋叹息一声,红着脸闭上了双眼,真的将她香润的红唇印上了他的唇。

“濋……”宇文宪意外她的大方亲吻,轻启朱唇的瞬间,她热滑的丁香舌便乘机窜进了他的口中,宇文宪不敢相信她的主动和热情,双臂一下搂住了她的脖子,主动地将她伸到嘴里的香舌含住,狂『乱』地吮吻嬉弄,抱着她滚落床榻……

他太渴望拥有她了,没有过女**并不代表他不想女**,现在他遇到了真正喜欢的女子,他的情***早就控制不了了,如果不是一再地隐忍,他们早就有了夫妻之实了,现在萧濋这样主动跟他亲热,那仅有的自制力也宣告瓦解。

“濋,你相信我吗?我……我会负责的……”宇文宪真是忍不住了,狂『乱』地吻着她气喘吁吁的樱唇,含吮着她的香舌,然后沿着她的颈项一路下滑,滑到了她的领口,伸出舌头急切地『舔』咬着她的胸*线,可是碍事的衣服阻了他的事,他有些按捺不住的手急忙上前帮忙,将她的衣领往两边拉,可是衣带未解,『露』出的若隐若现的部位还是无法满足他的渴望的,他有些迟疑地看着萧濋半闭的双眼,娇『吟』的小嘴诱***地翕合着,她……要不要他呢?

萧濋不是没有犹豫,因为她知道她那段不为人知的过往换魂历史,那段经历如果没有人追究也并不代表不曾存在过,她还是觉得自己虽然身子是清白的,可是心灵却染上了尘土,她和陈茜因缘际会在清白之身时互相换魂,然后在陈茜生命垂危时,宇文宪可以以处男血吻将她的魂摄回她的处女身,如果她这样把这副身体交付给了宇文宪,那么想要再有机会同陈茜换魂,那就成为不可能了……其实她也并不想要再回到陈茜的身体,或许陈茜没有觉得多大落差,但是她不一样,她不喜欢和宇文毓在一起,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从来没有感觉到过安宁和信赖,可是和宇文宪在一起是那么的不一样,白天在宇文毓看到她时,她分明从他的眼中看到了对她的异常『迷』『惑』的感觉……萧濋甚至有种担忧,宇文毓可以在陈茜生命垂危的时候,舍血相救,那就说明……他对陈茜,也就是从前的她动了心了,如果宇文毓真的动心的不只是陈茜的身体,那他喜欢的……不就是从前的她吗?要是有朝一日他发现了身边的陈茜是另外一个人,而她才是从前的陈茜,那么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呢?如果她想要就这样地可以一直呆在宇文宪的身边,再不想灵魂无着了,她……一定要把自己给了他!

128 太意外自己的第一次

她缓缓地伸手到自己的衣带上,轻轻一解,她的衣服敞开了怀,让宇文宪惊讶地看到他努力想要拉开她领口『露』出的白嫩突出的部位忽然跃然眼前,“濋,我……我要忍不住的……”

“忍不住还忍什么呢?”她诱*『惑』的嗓音却满是鼓舞,双手抱住了宇文宪忽然吻上她胸*口的头,浑身一阵轻颤,天哪……这个家伙……没有过女人也这么会**呀?

“濋……”他再不迟疑,手一下环上她的脖子后面,将胸衣的系绳一下拉开,毫不客气地将她的胸*前的蓓蕾『露』了出来,张开嘴急切地含在唇间,近乎折磨人一般地『舔』咬嬉戏……

“啊……嗯……”萧濋被他的耐心**所诱,本来她是挺烦感这种事情的,以前被迫跟宇文毓有过这种关系,当然……那个身体不是她的,他也是玩弄利用她,可是她还是曾经得到过满足,那种感觉她是有过的,所以她是容易被挑起激情的,宇文宪怜惜又耐心地对待她,他又是让她会依赖喜欢的人,萧濋真的动了情了,眼神『迷』离地看着这个俊美无比又有副精壮纯洁男人身躯的齐王,竟然冲动得无以复加,急切地回应着他的热情,手不觉抚上了他的衣服内,想要『摸』到他的身体……

宇文宪马上善解人意地将自己的衣服解开,甚至急于向她展示他的完美的身躯。

“宪,我……我等不及了……”她羞于开口,但是还是急切地说出了她的想往。

“我也等不了了,我还以为你还没到呢……”他喜出望外,抱起她的腰,急切地『露』出他的男人部位,在她配合地分开自己的双*腿时猝然进了去……

“啊,疼死我了……”萧濋太意外她自己的第一次了,她把陈茜的第一次记得惨不忍睹,可是却忘记了她这副身子还没有过呢,即使宇文宪再温柔,她也会疼呀,更何况,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他这样温雅俊逸的男人那里竟然……竟然比宇文毓更……她几乎承受不了地想要逃,挣扎着细柔的双臂想要摆脱他的占有,甚至趴起身,扭动着想要离开他,“不要,不要了,好疼呀……”

“濋,你别怕,我轻点……”箭在弦上,即使是他再疼惜她也不行呀,他们总是得有第一次,她难受,其实他也不好过呀……

“你……你欺负人,好疼呀……”她委屈地扁扁嘴,却不再挣扎,搂住了他的脖子,想想也是呀,替人经历过粗暴残忍的男人,自己还能碰到温柔体贴的男人,其实她也是幸运呀,想想宇文毓给陈茜的那差不多能要人命的初夜,宇文宪真是好太多了,她还是喜欢他这样不仅因爱才有『性』,还会疼惜体贴人的男人!

“濋,我会好好喜欢你的……”他垂下头,头上的汗珠因为隐忍而流了下来,让她忍不住忘记了自己的疼,反而体贴地抚上他的额头,可是她这一动作却让他沉在她体内的部位猝然一颤,“濋,不行,我得要……”他忍不住了,在她的惊呼声中忽然将她的樱唇狠狠地吻住了,急切地含吮嬉戏,身下的动作也随即接踵而来……

“啊……”萧濋搂紧了他劲壮的腰身,忍着痛配合着他的动作,可是他越来越猛的冲撞中,她却并不感觉多痛了,反而在痛苦之外,忽然从心底升起的渴望之情越燃越烈,她……她想要他更野蛮地动作来满足她猝然感觉到的空虚和需要……

这一夜,他们几乎都没有睡,他们忘记了这是他们的初夜,他们为彼此付出了却一点也没感觉到后悔,反而因为这样的机缘可以拥有彼此而幸福快意得不得了……

*

宇文毓日上三竿才起床,而陈茜却仍然未起,他甚有些怜惜地『摸』了『摸』她小巧的下颏,发现她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心下叹了口气,“这个傻丫头呀,要朕怎么做,你才能喜欢上朕呢?”

然而陈茜没有回答他,而是烦恼他的『骚』扰,不安地扭了扭头,纤手拔上了他的手指,想将他恼人的碰触挥掉,却让宇文毓握住了她的手,柔嫩滑腻的触感真是很诱*人,让他忍不住想要吻上她的手。

“干嘛?都不上朝了?”陈茜忽然张开了双眼,沉着好听的嗓音看着他,也打断了他要吻她手的举动。

“嗯,会去,你等我回来……”他只好放开她的手,起身正了正衣冠,他真得去上朝了。

“毓……你……你会不会公布……韩子高的事情?”陈茜迟疑了一下,可是还是问出了口,如果宇文毓真的想治他的罪,今日早朝,他就一定要将韩子高和宇文宪私通的事情公布于众了,那么……

宇文毓眼神中一个黯然,刚刚的浓情蜜意瞬间一僵,“你……还是那么在乎他,是不是?”

“我……毓,我都跟你说了,我和他真的没有什么了,都过去了,再说这件事情真的公布了,你就真的忍心你的五弟身败名裂,他失了势,你也少了左膀右臂,韩子高被杀,我父皇不会善罢干休的,你真的想南陈皇帝为了一个**跟自己的女婿兵戎相见吗?”陈茜着急拉着他的手道。

“嗯,朕心里有数,你再躺会……”宇文毓拍拍她的手,虽然没有给她明确的答案,但是陈茜猝然明白,宇文毓不是个糊涂的人,他是有想法的聪明人,她忽然觉得,她太不了解他了,怎么总是以为他就是一个自私自利,暴戾无耻的人呢?

宇文毓转身走出寑宫,在经过寑宫门口时却有些讶异地看到一个宫女正坐在那里打着磕睡,身边的桌子上却放着一个托盘,上面不是早点,却是一碗黑乎乎的『药』汤,本来一个宫女是不该引起宇文毓的注意的,可是……这个宫女他认得,她是慕容婉如宫里的宫女,因为他和慕容婉如的关系,他当然会对她的宫里的宫女熟悉,可是她一大早坐在他寑宫的外面就是相当不合理的,她……在他的寑宫门口干什么?

129慢着,这药没毒!

宇文毓狐疑地看着她,“你怎么在这里?”

“啊!皇上,你醒了?”小宫女磕睡虫被猝然吓跑,惊跳起来,意外地看到宇文毓正站在她的面前,她没想到宇文毓和陈茜会这么晚起,竟然等得太久而睡着了,她缓过神的当,慌忙地跪在他的面前,慌里慌张地请早安。

“你慌什么?我问你在这里干什么?”宇文毓冷冷地瞪着她厉声问道。

“皇上,奴婢……奴婢没干什么……奴婢……”她语无伦次。

“没干什么?没干什么到朕的寑宫?你是太妃宫里的,到这里来做什么?”宇文毓相当恼火地道,本来他和慕容婉如的私*情,他并不觉得多难堪,可是现在,在陈茜的面前,他就是想让她了解他不是她以为那样不堪,慕容婉如宫里的宫女明目张胆地出现在他的寑宫外面,他当然非常生气慕容婉如的不知进退,无理取闹。

“奴婢……奴婢……是来给娘娘送『药』的……”她吓得直发抖。

“什么『药』?这碗『药』吗?”宇文毓『迷』『惑』地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药』碗。

“这……是……”

“谁让送来的……”

“是……太妃娘娘……”

“皇后娘娘的『药』不是云姑娘都配好了吗?太妃娘娘送什么『药』?”宇文毓剑眉倒竖,心里一阵阴霾,不是他要怀疑慕容婉如的动机,她又是嫉妒陈茜可以在他身边,又是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连点风吹草动都不放过,如果不是她,他们的孩子也不会没有了,而且还害陈茜差点没了命,现在她竟然派人特意来他的寑宫这里给陈茜送『药』,他当然不可能相信她是想要陈茜好。

“奴婢不知道,太妃是特意给皇后娘娘配的补『药』吧……”

“什么补『药』?非要一大早送到朕的寑宫来?”宇文毓厉声大吼,直吓得小宫女又一哆嗦。

“皇上,奴婢不知道呀,是太妃吩咐的,皇后娘娘早晨醒来后,一定要给她吃这『药』,以前都是送到凤仪宫的,可是……可是昨晚皇后娘娘留宿皇上寑宫……奴婢……奴婢只好把『药』送来这里……”

“你说什么?”宇文毓登时眼睛一立,他猝然明白了慕容婉如为什么会给陈茜喝这『药』了,而且还要追着陈茜住到哪里,因为自从陈茜醒来后,他都是天天住在她的凤仪宫的,昨晚情况特殊,陈茜跑来他的寑宫求他放了韩子高,留宿在这里,可是不管她住在哪里,却有一样是相同的,他跟陈茜又同房了,所以慕容婉如早晨怎么样都要给她喝『药』,那这种『药』……他怒目圆瞪地看着宫女,将桌上的『药』端了起来,送到鼻边闻了一下,一股甜腻的鱼腥味,这种『药』他不是没闻过,以前他跟慕容婉如偷*情后,慕容婉如为了防孕都有喝过这种『药』,可是后来……她却发现她根本就不能生育,所以就再没有喝过,本来她不能生育,倒也没什么,因为他们的确是无法名正言顺地要孩子,但是年少冲动时的感情是真挚的,他们也曾经期许未来可以在一起生活的,所以慕容婉如也梦想有着一日可以嫁给他,希望为他生儿育女,可是现实竟然残酷到根本不允许她有这个梦,即使嫁了他,她也生不出孩子,她为此痛不欲生,认为宇文毓会因此嫌弃她,将来肯定不会专一对她而惶惶不可终日,宇文毓因为真的爱她,为了安慰她,所以才有了那桩承诺也不要别的女人生的孩子,而纵容她给他怀孕的侍嫔流胎的事情。

但是现在,宇文毓真的怒了,慕容婉如不但几次三番地害陈茜,让他们失去了一个孩子还不够,还想让他们永远没有第二个孩子?

“来人,把这碗『药』给这个宫女灌下去,朕怀疑她意图不轨谋害皇后娘娘!灌完『药』,给朕『乱』棍打死,以后谁再敢给皇后娘娘吃『乱』七八糟的东西,朕要他们人头来见!”宇文毓拳头握得死紧,脸上黑线密布,突然下的令,把宫女吓得瘫倒在地,磕头求饶如捣蒜。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呀,奴婢给皇后娘娘的不是毒『药』,她不会有事的……”

“还不给朕灌『药』?都看着什么?”宇文毓看着太监和宫女围在一边却不动,顿时火更大了。

“皇上,她……她是太妃娘娘的人……”老执事太监马上心眼多地奉劝,却让宇文毓一个立眼给吓得噤了声。

“动手!”执事太监只好命令太监们。

一个太监马上就将『药』碗拿起来,两个凶神恶煞架着宫女的小太监也不管宫女的大呼大叫,求饶告命。

“慢着,这『药』没毒!”陈茜听到外面的嘈杂声,披着衣服出来,看到宇文毓还在这里,又看到慕容婉如的小宫女被架着要强行灌『药』,她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皇后娘娘求求您了,饶了奴婢吧,奴婢是奉命行事呀,再说这『药』你吃过的,不是毒『药』呀,皇后娘娘求求您了……”宫女一见陈茜出来,马上大声地求饶。

“皇上,这个宫女说的没错,这『药』,我天天吃的,没事的……”陈茜只道是宇文毓怕有人加害她而牵怒于这个小宫女,她不至于看着一条生命因为她就要命丧黄泉,即使她只是个小宫女,她将『药』碗从太监的手中要了过来,看了宇文毓一眼,反而浅浅笑了笑。

“茜,为什么有人给你吃『药』,你不告诉朕?”宇文毓瞪大了眼睛看着陈茜。

“没事的,太妃说对我身体有好处,我也吃过好多次了,没有什么异样……”陈茜说着,即在宇文毓的瞪视中端起『药』碗就要喝下去。

“不准喝!”宇文毓气急败坏地上前一下夺下她手中的『药』碗,狠狠地一下摔在地上,打了个粉碎,那黑『色』的『药』汤溅了宫女一身,吓得众人都噤了声。

“皇上……”陈茜愣愣地看着他,难不成他知道这是什么『药』?

“谁敢触犯朕的皇后,谁就别想活!你们统统给朕滚!”宇文毓怒吼一声,吓得众人拖着那个宫女一眨眼间就没了踪影,寑宫外就只剩下陈茜和他。

130有一样他是不缺的,那就是脑子!

“皇上……”陈茜低声地道,想要劝他些什么,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她不知道宇文毓是因为什么生气,是怕她没命,还是因为知道了那个女人不想要她有孩子?

“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药』?”宇文毓心情异常郁闷,一把将她抱在怀中,抱得那么地紧,他不想知道陈茜其实什么都知道,只是她却还无条件地配合慕容婉如的无理取闹。

“皇上,我……我知道的,她……告诉过我……”陈茜诚实说出的话,让宇文毓心一下就纠得疼痛不已。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告诉我?茜,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她说,我说了也没用,你的心里只有她,她是为我好,如果再怀了,她还一样要给我打掉,如果我不想死,就要老老实实地喝『药』!”

“茜……”宇文毓心底升起了熊熊烈火,更紧地抱着陈茜,痛苦不已,他的心真的好痛好痛,他曾那么爱的女人,他究竟爱她哪一点呢?是爱她第一次给了他『性』的满足,还是爱初恋的那种温情真挚?可是现在他却发现他所爱的人已经无法再让他爱了……

*

宇文毓朝堂之上落座,各大臣汇报近来情况,他也一一地仔细倾听,作出自己的决定,但是有一样却非常郁闷,那就是他每发一个命令前,就要听听站在前排的宇文护的意见,宇文护是北周的开国功臣,也是宇文泰的胞弟,他掌管着北周的军政要职不说,在朝庭还有非常庞大的拥护党羽,其实宇文毓当然希望自己自主庙堂,不管他年不年轻,他也二十六岁了,他是有自己想法和治国智慧的成熟男人,因为皇后嫡亲长子,从小就被立为太子,跟从宇文泰亲自教诲,十几岁就跟着宇文泰南征北战,宇文毓的政治军事才能也是有目共睹的,虽然按实际的才干看来,他的确是比不上宇文邕,可是宇文护真的是他最大的执掌大权的障碍,他现在就是没有办法。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太监终于唱喏,处理完了朝中事,半晌无人报奏,基本上该退朝了。

“臣有本奏!”皇叔宇文护,护国丞相又从朝臣队伍中走了出来,宇文毓剑眉皱起。

“皇叔请讲!”宇文毓只好示意他免礼,沉声道。

宇文护虎目精光,双手一揖,“皇上,臣听闻日前南朝使者报呈,陈先锋将军韩子高近日在北朝边境失踪,但是苦于无法在北朝公开派兵寻找,所以求助于本王,还说曾看到过齐王同他一起饮酒叙旧,不知道皇上是否可知道此事呢?”他话一出口,朝臣马上就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这私通外邦军政要人可是大事情,更何况那个人还是北周皇子宇文宪呢?

“皇上,这齐王爷可是私自会见韩子高吧?这怎么可以呢,国法家规在此,齐王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呢?南陈倘若与齐王有内交,那于我北周就是天大的威胁呀……”尚书跖跋浅马上就出列奏本加油,本来他的女儿跟了宇文毓以为封个妃子的封号,他也落个国丈的封荫,名利双收,可是没想到宇文毓加给跖跋佟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就给流放了,他当然怀恨在心了,有这样的机会可以整治一下他的胞弟,又可以更加孤立宇文毓,他可一定要出手的。

“是呀,皇上,这样的事情一定要清查,不然难以正我北周法纪……”多古伦纳吉马上帮腔,两个老家伙可是同仇敌忾。

“皇上,依你之见呢?”宇文护果然得意,甚至朝堂之上也开口以“你”呼宇文毓,其实按理,不管他是不是长辈,在朝廷皇上最大,谁也不能这样无礼,但是宇文护就敢。

宇文毓眉头一皱,他甚有些惊讶地看着满朝文武,宇文护那双精光四『射』的眼睛更是满是挑衅的意味,宇文宪私会韩子高的确不妥,但是这件事情也极其隐蔽,除了他们兄弟之外,还有谁知道呢?他……怔愣地想到了那个告诉他这件事情的人,难道它不知道这件事情不能够让别人知道吗?让宇文护知道了,那不就等于要叛宇文宪一个通敌卖国的罪名吗?这样一来,得到好处的人却绝不是他——宇文毓,虽然宇文宪奇才功高,拥护者也不少,但是有一样却比这些别有用心的权臣要强得多,宇文宪是他的亲弟弟,他的为人,他是知道,他没有必要乘机表面上除了自己的政敌却是失了左膀右臂,宇文宪是值得信赖的人,至少比起别人对他来说,他都要放心得多,他不动声『色』地笑了笑,“怎么南陈使臣没有得到韩将军的消息吗?韩将军是陈皇非常重要的人,朕的皇后是陈皇长公主,他这一来,又勾起了陈公主的家乡之念,因为宪弟母妃是南朝人,同韩将军又熟识,所以朕还特意派宪弟先约会他见面,叮嘱他见到皇后勿要谈及家乡风土之事,以免引起皇后的乡思,此时他正在朕的宾殿为客,朕还特请臣弟齐王作陪,怎么南陈使者却有此一说呢?”

他话一开口,让众大臣顿时惊讶得一时噤了声,不敢置信又不敢质疑皇上,只能面面相觑,连宇文护也意外地看着宇文毓,他真是低估了宇文毓了,他以为宇文毓巩固地位心切,巴不得这个机会除掉他的五弟,可是显然他们想错了,宇文毓虽然表面上有很多的『毛』病,但是有一样他是不缺的,那就是脑子!

“皇上,臣确是不知,还惶恐不已,以为齐王宪……”宇文护甚有些尴尬,但是他也不能公开跟宇文毓真的叫号,宇文毓是皇上,他要维护他的弟弟,不上他们的套,解释得也句句在理,他就无话可说了。

“不知者无罪,宪是朕的亲弟弟,他是什么样的人,朕是清楚的,那南陈的使臣不知情也怕是没有得到报告,想是昨晚韩将军饮酒高兴忘记了传话了,这个无妨,今晚请他来一起夜宴,朕和皇后亲自给他压压惊,皇叔你看这样成吗?”宇文毓笑着道,眼睛亮如寒星,一席话说得宇文护和众朝臣再也无话可说了。

131不会是她认识的那个人吧?

陈茜仿佛做梦一般的感觉,当她被宫女盛装打扮参加宇文毓亲自赐宴韩子高和陈使臣时,她仍然有些不敢相信,宇文毓就在她的身边,盛装华服下英俊不凡的面容多了几分端庄和英气,他……昨天还那样地对宇文宪帮韩子高和她见面生气,可是在宇文护他们想要参宇文宪一本,企图借他之手一举扳倒齐王时,他竟然聪明而机智地化解了一场阴谋风暴,不但放了韩子高,还保全了宇文宪,他……究竟是个明君,有头脑也有气量,其实也是真的给了他们所有人一个意外的圆满回复,陈茜悄悄在心底对宇文毓的评价有了改观,甚至于有丝窃喜和暖意,他其实并没有难为任何人,以一种最温和的方式,表明了他的处理这件事情的态度!这个男人……并不像他表面上给人的坏痞和暴戾……

宇文毓的手悄悄地挽上了她的手,握得紧紧的,既温柔又坚定,眼中那抹偷瞧陈茜娇羞表情的神采也非常灿烂而明亮。

萧濋和宇文宪也没有料到昨晚他们都已做到了最坏的打算,甚至还幻想起了以后成为平民之后的种种生活前景,甚至因为没有身份的差距而不顾一切地拥有了彼此,今天却又以西主的身分招待南陈使臣和韩子高,这戏剧『性』的变化,边他们都如坠五里云中,就是此时他们可以一起正装打扮,和陈茜宇文毓一起招待宾客,还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呢。宇文宪也有些意外他这个向来有些阴晴不定,又有些腹黑不择手段的大哥,却也有此真『性』情,真明智,甚或真兄弟情的时候。

四人先落座,接着韩子高仍礼入宴,还带着南陈的礼物,一身官服在身,将他的阴柔气倒消了不少,俊美可比倾城的脸多了几分英气,撇开他的**身份,他是个非常出『色』的男人,将军,南陈重臣,其实也是个正常可以喜欢女子的风华正茂的青年。

“多谢周朝皇上皇后娘娘盛宴子高!”韩子高呈上礼物,恭恭敬敬地给宇文毓和陈茜先见礼,虽然他不敢目光不规矩地『乱』瞧,可是还是在看到陈茜坐在宇文毓身边,那副相挽两手,郎才女貌,佳俪情深的样子时,眼光一黯,心底涌上一股悲凉的醋意。

“韩将军多礼了!请坐吧!”宇文毓官式化的客套,更握紧了陈茜的手,老婆是他的,旧情人却是他老婆的,他不能怎么样韩子高是真的,但是他会好好地将陈茜的心想办法牢牢抓在手中!

韩子高又一一给萧濋和宇文宪打招呼,然后才落座。

“韩将军,怎么不见你们南陈的使臣呢?”见众人都就了位,宇文毓看到了韩子高身边本来该来的南陈使臣竟然还没有出现呢。

韩子高马上道:“我有通知驿站官员,想曾使官会马上赶到的,兴是路上耽搁了吧!”

“报皇上,南陈使官工部侍中曾则帆见驾!”正当宇文毓想说点什么客套话时,太监突然高喊唱喏,他这一声通报下,宇文毓马上示意宣进。

可是他们不知道萧濋在听到“曾则帆”这个名字时,顿时一颗心狂跳至嗓子眼,这名字……这名字不会是她认识的那个人吧?那个人曾经是南梁丞相长公子,曾经是她的准驸马,他们从小就见过面,他们曾经青梅竹马,曾经有过婚约,虽然没有太多的激情烈爱,可是她——美丽娴雅,温柔大方,才情出众,他——年轻英俊,温风十里,经天纬地,他们都挺满意这桩婚事,曾经幻想未来相敬如宾,恩恩爱爱,琴瑟共鸣,白首相偕。

可是上天不曾眷顾,他们还未成婚,南陈的部队杀进皇宫,南梁不敌,君臣覆亡,她有幸逃脱一死,辗转流离五载,直到逃到北方饥寒交迫昏厥过去……

而他自此再无消息,不知生死与否,可是现在……这个南陈使官,同名同姓,不会是那个人的,他是南梁亡国权贵公子,并有功名在身,他也该死在南陈的开国杀戮当中,如果他没有死,要么逃亡度日,要么隐姓埋名,常蔽山林,如若……他风光当官,那就是卖国求荣,谋得了一官半职,效力于南陈!?

而且……他是认得她——萧濋的!

可是事与愿违,当萧濋忐忑不安,心脏狂跳紧张得嗓子眼都发紧时,还是看到了随着太监走进门来的南陈史官,二十七八岁的英俊青年,穿着官服,身材高大,英姿飒爽,步履沉稳,那张脸——剑眉星目,唇红齿白,温文尔雅的脸仍然一如当年,虽然时隔五年,可是仍然还是那个她所记忆中的人,他——曾则帆——不就是南梁丞相公子——他不就是她的准驸马——他不就是她认识相处十来年的人吗?他怎么变成了南陈使臣?他怎么就这样地走进了北周的招待国宴,他怎么就这样站在她的面前呢?他没有死在南陈的新国除旧杀伐中,他还摇身一变成了南陈的朝臣?

萧濋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看着他走了进来,她甚至毫不避让地看着他,她认得他,他也一定还认得出她的,虽然时隔五年,可是她当年已经快十六岁了,也已经是少女了,现在她是大姑娘了,可是她的模样还是那个样子,还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她甚至不怕他认出她来了,认出来又能怎么样呢?她死里逃生,逃亡在外,颠沛流离这五年,即使是吃不饱穿不暖,还会在独自一人度过寂寥寒夜,瑟瑟发抖地抱着单薄瘦消的身体时回忆起他们在一起的美好日子,会真心地怀念曾有一个人和她温情相对,共同期盼未来的白首不相离的一世相守,可是……

曾则帆并没有第一时间就看到她,因为他是南陈的使臣,他不能随意看在座的北周皇室贵族,他先行跪拜大礼给宇文毓和陈茜行国礼,然后又依次给宇文宪甚至萧濋行礼,但是即使如此,他仍然半垂着头,没有敢抬头看上坐的人。

132 将她缉拿回南陈

“曾侍中,好久不见,南陈一切可安好?”陈茜显然认得曾则帆,优雅地喝了一口茶,示意他入席,然后轻描淡写地客套问候,显然对他并不是很热络。

“皇后娘娘,一切都安好,皇上皇后还有太子昭王都很想念公主!”曾则帆马上近乎谦卑地行礼,语气也非常地谄媚。

“我姑姑还好吗?我侄儿还好吗?”陈茜又开口问道,说出的话让萧濋一愣,姑姑?侄儿?陈茜的姑姑和侄儿怎么好在这种场合提及呢?

“回娘娘话,寿阳公主很好,宏儿也很好!”曾则帆马上恭敬地道。

“呵呵,其实你不用这般地跟本宫说话客气,算起来,我也该称你一声姑父,宏儿从小没了爹,你这五年来照顾有加,也是对我姑姑有情有义!”陈茜优雅而疏远地笑道,眼中却含着一丝鄙夷,可是她说出的话却像炸弹一样在萧濋的心中猛然一动,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着曾则帆,这个曾经跟她海誓山盟,期许未来的准驸马,他……他竟然娶了陈茜的守寡姑母寿阳公主做了人家的填房驸马,而且……五年之久了,就是说,从南梁灭亡起,他就已经堂堂正正地背叛了他们的感情?

萧濋甚是震惊地瞪大眼睛直直地看着他,心底五味杂陈,她曾那么地惦记他,回忆他,却原来,他们之间的感情从来也没有真切过,在她流亡逃难之时,他竟然安安稳稳地做了南陈的驸马爷,呵呵,真是讽刺呀,他从来也没有远离过富贵荣华,不做南梁驸马,他也做了南陈的驸马!?

“你怎么了?”宇文宪忽然将她放在桌下沁着冷汗,微微发颤的手握在了手中,关切温柔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想是萧濋失神的时间太久了,宇文宪那么关怀体贴她,时时地注意她的情绪变化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没……没怎么……”萧濋回过神,一双如水雾般的大眼睛看着他。

“宪弟,自己的女人应该怜惜一些,昨晚你让她太累了……”宇文毓忽然开口道,刚刚在萧濋和宇文宪对视的眼神中,他忽然觉得萧濋的眼神令他心头一震,他甚有些奇怪地在心底升起了一种感觉,他觉得萧濋看人的眼神竟然那么地熟悉,熟悉到让他忽然觉得就坐在自己身边的陈茜的眼神有种『迷』离的模糊感觉,从陈茜醒来后,她看他的眼神就和从前有些不一样,反倒是萧濋那顾盼神飞的大眼睛中流『露』出的隐忍和执着之气和陈茜以前每次受了委屈虽然不声不响却透出的气息那般地相似,他甚至有些苦恼昨晚宇文宪和萧濋曾经共度一夜而心底泛了酸,这是怎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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