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继续伺候乾隆去了。
这得了太后的说法,夏子微就更是玩儿得顺溜了,何况明日小十二就回到京城,他也该让乾隆写下诏书了才对。
“皇阿玛,您觉得这封诏书拟得可好啊?”把传位诏书念了一遍,他瞧着乾隆笑呵呵地问道。
乾隆只是摇头。
“皇阿玛!您这样做,又有什么用?难道您不知道……那个方之航的儿子跟您的五阿哥是勾搭了很久了吗?说是四五年前他们就认识了,关系好着呢,自打您把福尔泰嫁到了西藏去,又让福尔康跟着同去,他就一直围着方之航的儿子转悠……这事儿,可不是儿子瞎编的,您大可以问问您这守宫门的,他们可是见了好几次了。”他慢悠悠地拿着诏书到乾隆面前,“所以,您也知道……这正好是趁着自己不在京城的时机,好把您除了,等他回来直接就继位——说真的,正大光明那牌位后面儿,您写了传位诏书了没啊?”
乾隆猛地瞪大了眼睛,直摇头,嘴里还嗯嗯啊啊的哼唧着。
“没写啊?”夏子微似有所悟一般,把手里的诏书放到桌上,转身脱了外衣,就剩下里面的破军套,身后还披着个斗篷的,“那感情好,我且把这个放上去——您知道,您的那几枚金印啊,我也都找到了,印几个也不错啊,您说呢?”
乾隆一听这话,急忙“啊啊啊”地叫着,把手摊开,似乎在告诉他,要他把诏书给他放手里。
“皇阿玛,您都这样儿了,儿子也就不麻烦您了。”夏子微笑了笑,对着乾隆吹了一支曲子——毒经,蝎心。
蝎心出手,天下十二有。
因着之前给乾隆下了夺命蛊,这再加上蝎心,瞬间就让乾隆彻底虚弱了下去。按照夏子微眼里瞧见的血条,那原本只剩下一半血的乾隆现如今就剩下六分之一了。
六分之一的血,再加上中毒虚弱,按着夏子微的设想,留下十分之一的血量给他就算是仁至义尽了——这么吊着吧,半死不活的也挺好,免得他去祸害别人,只这般留在宫里,也顶多是瞧上哪个宫女儿了稀罕稀罕罢了,却是没有那本事跟宫女儿再扯什么事儿了的。血条都只剩下那么点儿了,还扯事儿呢,不如留着养命的好!
夏子微又假惺惺地劝了劝乾隆要好好惜命之类的话,转身就跑去盯着那正大光明匾额。
现如今已经是夜半时分,外面除了巡逻的侍卫便无旁人,他要动手,也要趁着这时候才行。
实际上,瞧着乾隆现如今中风之后的情形,智商也跟着下降了不少,竟然真以为他会相信那正大光明匾额后面没放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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