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月牙儿!我的月牙儿!”
“我好疼……好难受啊……努达海……我是不是要死了……”新月泪眼婆娑地看着她的天神,“我还没有去你家……我还没有感受到你那和睦的家庭带给我的温暖……努达海……我不想死……嘤嘤嘤……”
吹笛子的小兵一旁抽着嘴角,默默退了出去。这么不着调,迟早也得死,他得赶紧儿给自己找个出路什么的才是正事儿!
刚绕过两个军帐,眼前似乎有什么东西晃了晃,那小兵摇了摇头,揉揉眼睛,却又什么都没有,而耳边……似乎还有什么笛声?!他啐了一口,急忙转身跑开了,回到自己帐子里才想起来,那似乎有什么东西的帐篷可不就是克善世子的。耳边,还是有笛音……小兵搓了搓胳膊,拉起棉被盖住了头。
笛音一停,就听着一个男人的怒吼——“快叫大夫,叫大夫——找最好的大夫!”
第二天,就听说那大获全胜的荆州平乱的朝廷军里出了大事儿,救下来的格格重病卧床,就要不行了,多少大夫来了就走,根本就治不好那怪病,因着这个,将军还下令暂时就驻扎起来,不赶路了。
“真不知道他的脑袋是怎么长的!”弘曕啐了一口,“世子也带上了,就说那女人思虑成疾,赶着不行之前见皇上谢恩,托付世子,不就完了?”
“六叔,你不是没瞧见,那努达海的眼睛珠子都掉在那个什么残月的身上了,要不是这人还得吃饭睡觉换衣衫,估计努达海跟那残月俩人就一辈子那么贴在一起。”小十二冷笑道,“瞧他们那副恩爱的模样儿,真是一对儿苦命鸳鸯。”
“可不是苦命鸳鸯嘛,努达海之前不是说就要他那一个福晋么,之前把这话儿传得那叫一个响亮啊,他福晋要给他纳妾他都不要的,还信誓旦旦地在我伯父军帐下大喊什么要一生一世一双人,一辈子爱他福晋一个,旁的女人都不在他眼里什么的,现如今瞧着,还挺是那么回事儿的啊!”福康安乐呵得直往善保身上靠,“我伯父当时就训过他,自己家的事儿,老往外抖落没什么好的,他还一副光明磊落的样子,不服儿哪!”
“把话说得太满了。”子微倒了一杯热茶,捧在手心里暖着,“六叔,让你的人快马加鞭会京城要道圣旨,催他们上路吧,这也不过是两三天的路程,他们就这么耽搁……本来半个月的路程能走上俩月不止了!”
就说照顾端王遗孤也不带这样照顾的,又不是让他们在下面用两条腿儿跟士兵一样的跑来跑去,至于这么拖着?
不过这样一算,他们离开京城也真的有三个月了,这三个月的时间里,倒是没什么大消息,只不过据说五阿哥被派了差事,却不知道是什么差事了。
五阿哥今年也十七了,现如今被派差事还是晚了些的,不过鉴于乾隆喜欢他,所以别人也都没什么话可说,现如今……倘若他把派给他的差事搞砸……那就不是别人的事儿了。
小十二拿着笔琢磨着要画点儿什么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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