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保姆在上海

第五章 真正的暴力

我感到疲倦极了,就像是在棉花般的云彩中漫步。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睁开眼睛,一束强烈的阳光照射过来,晃得什么也看不清楚。朦胧之间,瞧见有个分叉的东西在头上晃悠,渐渐地清晰起来,是一把很大的剪刀。

我此刻正是赤身裸体,惠凤手里正拿着那剪刀,站在离我不到1尺远,那刀锋的钢火很好,发出蓝盈盈的光芒。

“你……干什么?”我拉起被子往后退。

“你醒啦?天气凉了,我得给我乡下的娃做些衣服了。”惠凤漫不经心地转过身,继续干她的活。

我仔细一看,惠凤在我的卧室里搭了个临时的小桌子,正在剪裁。原来她醒了以后,就一直在旁边看着我,一边做活。

“今天想吃些什么?我去做。”惠凤正在布料上划线,头也不抬地说。

我趴到桌子的对面,两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那对木瓜般的乳房,将那衬衫装得满满的。

“没有戴乳罩。”我说:“好像越来越大了。”

惠凤对我一笑,往里拉了拉微微敞开的衣襟。我伸手出去,隔着衬衫搔那对垂向地面的乳头,惠凤没有拒绝,拿着尺比划台上的布料。

我的手指滑过她的乳头、乳晕,感觉柔软而有弹性。接着我的手掌托起乳房,那里沉重而结实,最多也只能握住一半而已。我轻轻揉捏着,逐渐把焦点集中在乳头上。只是一小会,那里明显地突起了,变成了两颗硬硬的橡胶球,衬衫前的水渍慢慢由两个点扩大到两手掌般大的两片。

惠凤的脸色渐渐通红,画出的线条也越来越弯。

“停……不要……”她呼吸声沉重起来。

我下床走到她背后,撩开裙子,淫水已经顺着大腿流到了脚上,一部份袜子湿了。我把她的内裤拉到膝盖,寻着淫水的源头,插进她那肥厚而潮湿的肉屄里,我这才体会到后进式的好处——有广阔的活动空间。我把双手按住惠凤的臀部,开始缓慢的抽插。

“你做你的衣服吧,我不影响你。”我说。

“瞎……说……你这样,我……怎么……干……干……活。”惠凤正在喘息的嘴巴好不容易吐出一句话。

“我怎么样你了?说啊。”我故意刁难她。

惠凤不再言语,只是喘息,双手趴在桌子上,整个身体都俯下去。

“里面好像很大,”我说:“没有昨天的两个奶奶紧。”

“再进去一点,”惠凤说:“女人生过孩子都大的,那里松了。哦……顶到我了……啊……”

我猛然踮起脚尖,搅动插在她屄里的肉棒。

“啊……啊……好厉害……捅啊……”惠凤呻吟着。

正起劲的当儿,我的肚子骨碌碌叫起来。“还没吃早饭。饿了。”说罢,我抽出来,惠凤的淫水顺着阴茎,滴滴答答掉在地板上,留下惠凤还匐在那里喘息。

我打开冰箱的门,“早餐吃什么好呢?”我从冷藏室拿出包台湾小肉肠:“还好,还有些面包。”

我把面包放进烤面包机里,定了时间,提着肉肠回到卧室。

“我回来了!”我说。然后从后贴住惠凤的屄,用我还勃起的阴茎揩磨她的下体和大腿,一边拆开包装。

“别磨了,快些进来。”惠凤催促道。

“来了!”我向后面退,手里拿了根肉肠,探到她肉屄入口,噗地送了进去。

“啊……”强大的刺激令惠凤冷不提防,身体一颤,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一根可吃不饱,再补一根!”我说道,又往里塞了一根肉肠。

“哦……哦……是什么东西?”惠凤转过头,看见我手里的塑料袋:“不要乱弄啊……”

“最后一根是给惠凤的。”我又加了一根。惠凤的屄的确很宽敞,但是到了第三根的时候,缝隙已经不大,我将肉肠硬挤了进去,如果不是冰冻的话,也许就断掉了。

“会冷坏的。”惠凤有些担心。

我替她穿上内裤,将肉肠牢牢地封在里面。拍拍她的屁股:“去准备桌子,我们吃早餐。”

她无奈地走向客厅,因为阴道里塞满了异物,走的姿势很不自然,剧烈而苦闷地扭动着那丰满的臀部。

等了两三分钟,烤面包机发出“叮”的一声。我走到餐桌旁,取出面包片,坐到惠凤的对面。因为肉肠的关系,她的面色有些难捺的样子。

我仍然让惠凤喝果汁,早餐没准备什么东西,就草草用果酱和黄油,和着面包吃了一点。

我伸出脚,顶在惠凤的屄上,使里面的肉肠更深入,她露出了痛苦的神色,然而我又用脚趾去拨她的阴蒂,弄得她爽也不是,难受也不是。

好容易吃完早饭,惠凤加快了动作,很快把桌子收拾干净。她自觉地坐到沙发上,敞开衣服,等待每天一次的“哺乳”。

我仰面躺在她的怀抱里,惠凤抱起我的头,托起那白暂的丰乳,将乳头喂到我的嘴里。

“慢慢吃,还有一个。”惠凤慈母般撸着我的发际。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我知道惠凤每当有求于我的时候就会表现得好一些。

“大概……肉肠和奶奶一起吃营养好哦!”我说。

“是啊是啊!”惠凤说:“那把东西拿出来吧。”惠凤露出一副焦急的样子。

“好,你来拿。”我继续捧着惠凤的的乳房吮吸着。

惠凤将另一只手抠进自己的屄,摸索了一会,拖出一根布满了黏液发亮的肉肠,“热了就涨开了。”她说。

果然,台湾小肉肠比刚刚从冷藏室拿出来的时候大了许多。

“是不是很涨,那里?”我问。

“嗯。”惠凤红着脸回答。

我接过肉肠:“把上边的水舔掉吧。”

惠凤有些迟疑:“自己的那个,很难为情。”

我放到口里吮了一下,有股淡淡的腥味:“努。”

惠凤只好张开嘴巴,将上面的淫水舔掉了。

我一口肉肠、一口奶水地很快就吃掉了第一根。惠凤又把手抄到下面取出第二根,这根比刚才的淫水还要多,滴滴答答地落到我脸上。最后的那香肠,从惠凤肉屄里拿出来的时候,拖着长长的透明的黏液,像一根丝线,惠凤急忙低下头,用嘴巴接住。

“没滴到地毯上。”惠凤说。

“我已经饱了,这根你吃掉。”我说。

惠凤从肉肠上闻到了自己下体特有的臊味,蹙着眉头将肉肠一段一段吃下去。

果汁中的安眠药很快起了作用,惠凤渐渐地睁不开眼,卧倒在沙发上。我抱起她,向卧室走去,托住惠凤屁股的手掌滑溜溜的,流满了惠凤肉屄里出来的淫水。

到了床跟前,我终于把持不住,她的臀部从手里滑了出来,惠凤重重地摔倒在被子上。我的阴茎直挺挺地指向屋顶,但,我不会马上就插入那令人消魂的地方。

今天,就在这里,我要彻底释放自己的欲望!

我按老样子将惠凤绑好,在她的臀部垫了三个枕头。看到惠凤生育过的小腹因为姿势而隆起,上面的妊娠纹清晰可见。双腿间的秘处一览无余,还在不断地向外淌淫水。

我取出两根粗绳,跨坐在惠凤的肚子上,将她那d罩的丰乳从根部扎紧,绳子深深地嵌入乳房,从上面看下去,只见两只巨大的肉弹耸立着,因为皮肤被绷紧,惠凤的乳晕变大了一倍,原先1公分长的乳头倒缩短了一半,我俯下身体,仔细地观察乳头,隐约看到中间有些小小的洞眼,慢慢分泌出白色的乳汁。

这些事情做好后,我又从屋顶上原本吊吊灯的钩子里穿了根绳子,一头栓住个麦克风,下降到离惠凤的头部一手臂的高度,固定好。

现在就等惠凤醒来了。我打开电脑,接通了互联网,瞎逛起来。

过了半小时,惠凤悠悠醒转,再一次发现自己被绑着。

“干什么又捆住我了?怎么扎我的奶奶?松开,我不喜欢这种姿势,难看得要命。”惠凤知道挣扎没有用处,嘴上喊起来。

我没有搭理她,鼠标一点,回到了元元的网页。

“我看到别人的回覆了,很多都是关于你的。”我说道,继续向下拉动“安徽保姆在上海”的文章。

“什么回覆?”惠凤问道。

“在互联网上。”

“哦。”惠凤没有继续问下去,自从来到上海以后,看到新鲜的东西太多了,她已经懒得再去发问。

“有人建议我应该虐待你,但也有人不在乎,那些不在乎的人只是反对我歧视你们安徽人。”

我看到那个骂我的帖子,感觉胃在收缩,那是发怒的征兆。

“你把我们的事情都写给别人看了?”惠凤惊讶地张大了眼睛,抬起头看向屏幕,却被绳子捆住:“你写什么了?”

“什么都写了,包括你的名字——惠凤。”我抽出根香烟,点上吸了口。

“啊!你这个神经病!你让我怎么回家!怎么见公婆丈夫。”惠凤激动得大声骂起来,那对被缚住的巨乳互相撞击着。

“吵什么?你以为他们能看见?这是互联网,怎么是你们乡下人看得到的!”

惠凤嘘了口气重新躺倒:“千万不能被他们知道,千万不能被他们知道……”

她口中喃喃自语。

“哎,我问你,为什么你老是看不起安徽人?特别是在干那事情的时候?”惠凤好奇地问。

我吐出一口烟,站起来,缓缓走到惠凤跟前:“我告诉你……因为……我自己就是从安徽来的。”说到此处,我的脸色慢慢变得铁青,呼吸急促。

惠凤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我父母年轻的时候,响应国家号召去安徽落了户,那时他们才16岁,什么也不懂。等到结婚有了我以后,想回到上海已经不可能。”儿时的回忆让我感到强烈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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