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北京、萧墙之内、姨甥乱情

第二章

砰砰砰——

听到敲车窗的响声,在车里眯着的序礼一下子清醒了。

母亲隔着玻璃说道:「路上再睡,帮我把东西放到后备箱。」

序礼抹了把脸,哦了一声,就忍受着季春的艳阳给母亲做苦力去了,「就去一天,至于拿这么多东西吗?还有这么多水果……姥姥他们又打算去了?」

「他们还是去看你大姨姥姥。」

女人一边指挥一边念叨着家里的琐事,本来今天说好了老太太和大女儿儿子一家都一起去郊区踏踏青,序礼的老妈还在怀柔的乡间订了个小别墅,据说旁边就有条河,能烧烤能喝茶。说得很好,大家热情高涨,没想到昨天姨姥姥,也就是老太太的老姐姐病了,儿女说她嘴里一直念叨着老太太,想妹妹了,实在没办法,老太太只能带着长子长女去探望,串门探望带着男孩的舅舅大姨这也是多年来的惯例了,结果就剩下母子二人和最小的女儿去了,想换个日子可是订金都交了,再者本来这次出行也有为家中小女儿病愈庆祝的意思,就这么取消太过扫兴。

「小姨呢?还没下来。」

放完行李,关上箱盖,男孩掸了掸身上的飘絮,想起她就想起春节时候的暧昧迷乱,而现在已经到了三月杨花飞满空的时节。

「别管她,死丫头出去住就变得开始臭美了。」

「说得好像你不臭美一样……」

很奇怪,男孩被母亲瞪着也毫不畏惧,他不喜欢她被人那么说,即使是母亲,「五十步笑百步,还不是都让我等着。」

「你这什么态度,虽然你现在小,你以后交了女朋友要是还这样——」

「谁交了女朋友啊?!」

她清脆的声音打断了姐姐对外甥的说教,一边拂着刘海一边小跑过来。

「在学校招惹小姑娘了?」

姑娘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今天的她脸上是那么明媚,任谁都不会觉得她有丝毫指责之意。她摆动着梳得柔顺利落的马尾,撅着小嘴在男孩面前左看看有看看,「几天不见,能耐了啊?」

他知道小姨是在调笑,可脸上还是忍不住红了起来,蹩脚地否认着,「没……没有,都什么跟什么啊。」

「还真穿裙子了,」母亲有点看不过眼,不禁埋怨着,「郊区那边可蚊虫多,没准还要到野路上走……」

姑娘背过手挺着她靓丽高挑的身姿,那淡色的半截袖毛衫和蓝色及膝裙是那样和谐融洽,她晃着裙下的长腿,展示包裹在细长解释小腿上的棉质过膝袜,「没事,我穿了袜子的。」

母亲撇了撇嘴,「到时候别怪我没说,我可没带花露水……」

「哼!我愿意!」

男孩的眼里她还是如以前那么叛逆,一点没有因为工作了而丧失那种灵劲儿。

而他的欣赏马上就被小姨发现了,她对他的目光是那么敏感,「小坏蛋,你说呢?」

「啊?」

「好看吗?」姑娘用短根凉鞋踢了踢他贪凉穿短裤的毛腿。

「哦……哦,恩。」

「哟,又脸红了,」母亲笑了起来,「就他这样,还交女朋友,人家都知道和女孩儿出去玩去,他看自己的小阿姨都能脸红。」

「真是的,姐你教儿子什么……这不是挺好吗,多省心。」

知道他依然内向,姑娘心里说不出的窃喜,她和男孩对视中的特殊默契绝不会让家长省心。

不过他们都拒绝不了向人偷偷展示,看他们蒙在鼓里、毫不怀疑的样子,那种只有二人懂的罪恶感是那么刺激,让人欲罢不能。

女人唤他们上车才让二人从那个隐秘缠绵的世界中清醒,她拉着他就坐上了后排。

「你们两个小没良心的,把我当司机啊。」

「我又不敢开——」「我又不会——」

他和她的目光碰了一下就莫名立刻分开了,这种同步让没有和异性亲近经验的他们有些不敢适应。

「哈——啊。」男孩顺从身体打了个哈欠缓解尴尬,不料又被母亲缠上,「说你还不听,昨天晚上就是不睡。」

男孩「是是」、「嗯嗯」地应付,又忍不住看向了身旁玩弄裙边的小姨。

她知道他眼中的意思,他都是在陪她,他们就像以前那样洗漱完毕,穿着睡衣坐在客厅看电视。晚上虽然没有了白日里沟通的热情,但那平淡才更让人依依不舍,让人想一辈子活在这一刻,这一刻,他们互相闻着对方湿润清香的味道,看看纪录片的内容,再看看对方的脸,什么热烈的话语也没有,两人却怎么看都看不腻味,眼里的情不消减半分。

她又想到了那天,自己还病着的那天。

「还不是赖他!」姑娘的病和搬出去后的生活没规律有很大关系,没了人照顾提醒,还要上班做饭,上花轿头一遭的她真的可谓手忙脚乱;再加上心里惦记的人也不来看自己,电话打来也支支吾吾,好像当那天什么都没发生。身体上的疲劳加上心里得不到回应的相思,也没法让人不病。

她终还是原谅了他,谁让他那天脸上是那么着急。

—————————

听到那咚咚咚地急躁敲门,她就知道他来了,他的味道、他的脚步、他的音容相貌哪样她不是刻在脑子里?

哐啷——!

在厨房的她也顾不上碰掉了什么,踉踉跄跄地跑去开了门。

他喘着跑上楼的粗气,看着那个发烧还这么拼命跑来开门同样喘着气的她,那个在他面前一直都干练时尚的小姨此时穿着邋遢的印花睡衣睡裤,里面套了个圆领的白背心,头发随便扎着,平时的隐形眼镜也变成了书呆子的圆框眼镜——他很心疼,想也没想就摸上了她红晕的颊。

她的脸因为外甥的手更红更烫了,还抱恙的女人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量,把已经比自己高出快一头的大男孩拽了进来,用力关上了门。

「干嘛,在门口就不老实。」

女人半是责备半是羞涩,两只小手拿开了脸上的手却握住不放,好像怕他跑了一样,还在病中的她因为这一连串运动气喘更甚,楚楚可怜。

她的娇弱让他忘记了矜持腼腆,搂着小姨的肩膀就把她带到了沙发上。

她靠着他坐,近乎蜷在男孩的怀里,闻着他的味道感受他的臂膀,刚才还在吸鼻涕冲药的姑娘顿时感觉自己已经好了一半。

他边问她的病情边环顾四周,看着还算整齐的房间,没有乱扔的垃圾、没有乱放的衣裤,轻轻松了口气。

「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看出了他的担忧又不满他的不信任,想让他明白明白自己小姨的威严,可话从嘴里出去就变得娇弱无力,撒娇的意味十足。

「……没什么,只是不放心。」

「哼,你这么跑过来,好像我就要死了似的——」

她的话停住了,看到他瞳孔放大,小臂上的手掌用力,她就知道他当真了,「真是的,开个玩笑,我就是发烧,医生药都没开几天的……你小笨蛋啊!」

虽然表面嘟着有点苍白的唇,嫌弃男孩傻里傻气,她心里却那么热乎,渴望他更伤心一点,她再次觉得自己真是个坏女人。

是的,她不止一次觉得自己恬不知耻,喜欢他这个外甥就算了,明明可以藏在心里,却还忍不住老去挑逗纯情的他,希望他关注自己,关爱自己,甚至……

她又觉得自己十分可笑、幼稚,不仅渴望着不应该存在的情爱,想让他来看自己,她真来了自己又不给他好脸色,穿得也这么笨拙粗陋。

她纤长嫩白的手指戳着男孩的脸,腿弯折着搭在男孩的大腿上,光裸的脚丫磨蹭着他,「序礼——~ 」

她的呼唤悠长婉转,让男孩打了个激灵。

「别丢下小姨好吗?」

「怎么会呢!」男孩即刻表明立场,激动地表示背后蕴藏的心情,让他也有些害怕,似乎又开始揣度尺度,「我上书法课回来才听我妈说你病了,这不是立马就过来了吗。」

「嗯?吃饭了吗?」

「……吃了。」

姑娘的手指用力刮过他的下巴,「骗人!」

「真的——」

「小骗子!」她嘟着嘴露出了委屈的表情,男孩最怕小姨她示弱,那表明他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控里,只有这样她才不会逞强,才会有表露软弱的余裕,「你七点半才下课,别以为我不知道。」

男孩那副被看穿的表情实在让人好懂,她不禁又担心起自己和他关系能不能被能藏好。

「你怎么和家里说的?」

「我……你管这些干嘛——」

她白了他一眼,「小笨蛋,偷偷跑出来的吗,没告诉你妈你姥姥?」

看男孩心虚的样子她就知道,「小笨蛋!」

她捏着外甥的脸教导着他,「你直说他们会拦你吗?做贼心虚,你想来干嘛啊?」

「我……」

他变得语塞,心里想着是关心小姨,可这种出门不告让他变得此地无银三百两,要说没有其他期待是不可能的。

「等会家里肯定就找来了,所以说小笨蛋!小笨蛋!」

「他们怎么就知道——」

「那你能去哪啊?!而且你想让他们找不到你吗?你想……今天住这里?」

女人越说声音越小,越说脸蛋血色越深,放在男孩脸上的手也不知道该不该拿开。

「……我,唔!」

还没等男孩说下去,她的就自作主张做出了决定,双唇贴到了他的嘴边。

么,啵,姆……

一下,两下,三下……

女人轻啄不断,背直了起来,双手扶上男孩的俊脸,「就傻愣着,等会他们找来了就没时间了,么~ 」

没有思考也没有言语,男孩便扶上了小姨的腰肢,他似乎不用人指导就知道正确的应对,揉着姑娘屁股的同时啃上了那滚烫的面颊。

他们知道会变成这样,他们期待变成这样,女人的娇吟不听从中泄露出来,那坚挺的长棍形状也从男孩的裤裆浮现,女人再次明白了男孩自己长大了,已经完全可以掌握自己这个雌性的事实,忍不住腿部向那个鼓起轻轻靠去,想着自己如果能让男孩舒服是多么美妙的体验,看着他对自己喘气,对着自己的身体……

不,不行,女人骂着自己浪荡,想着外甥他还小,万一没准备好怎么办?

可被她认为是孩子的人,他正用舌头在女人的脸上粗鲁地摆动舔弄,居然戳向了她的双唇,就要冲破她的小口,女人匆忙抵抗。

「唔……呜呜,不行!」

她用力地拍着男孩的肩膀,要是平常那绝对会被认为是惩罚的力道,女人也被自己的力气吓了一跳,可坚持抿着嘴装出严肃的表情,「不行,序礼,小姨今天感冒,病毒性的,你会被传染的……」

这一番劝解并没有起到效果,既严肃又可爱的表情反而让男孩心动、发笑。

「我是贾宝玉啊,只吃丫鬟嘴上的胭脂。」

「你才是丫鬟!」女人娇憨地斥责,又用力拍了他几下,「贾宝玉还和丫鬟洗澡时弄得满地是水,还在秦可卿床上……床上……」

她觉得自己肯定是因为生病的缘故,嘴上把门的一定是休假了,在和他说什么乱七八糟的,那天那个饺子嫂子的笑话其实她也是被气氛推着走说出来的,想起来就害羞,而今天自己说的话更加露骨。她期望自己的外甥最好没听懂,她觉得他应该没看过红楼梦,不,应该没看全过,也不会看那么细、研究大观园里的倒灶事。

可男孩的气息更粗重了,她知道她一厢情愿了,他分明懂得不能再懂,他眼神中多了的不解和兴奋正能说明一切,她觉得那不解一定是对她为什么说这种荤段子的不解,他印象里的自己也许比实际上的更大家闺秀,更清高圣洁吧;那兴奋一定是对低贱的自己的兴奋,知道了能自己不是那种书里画里的人儿,知道她也能接受侵犯的兴奋。

女人侧伏在他的身上,不知不觉嘴又贴了上去,双壁更是紧紧搂住了男孩的脖颈,「只……只能亲嘴哦,听到了吗,序礼。」

她颤抖地说着奇怪的话语,好像认定了男孩会做一些出格的事情了,不过她的感觉是正确的,男孩的舌头缠上她的香舌后,她就被他端着屁股抱了起来,那屁股上的大手不停对挺翘的臀肉施虐,而他裤裆的鼓起也顶上了女人的大腿根。

「唔……唔……!」

她挣扎的却让男孩更加兴奋,一个转身就把自己的小姨撩在沙发上,一面继续舔弄淫热瘫软的口腔,一面双手压着她的膝盖用裤裆磨蹭身下的软肉。他感受到了了花园的繁茂柔软,感受到了守护花园的内裤的边界,他感受到了身下女人肚子小腹的火热和颤抖。

他的嘴离开了她被亲的红肿的嘴唇,到那嫩白的颈子和优美的锁骨上咬着,鼻息吹着黑亮的秀发,嗅着那闷在家里一天的酸甜体味,下体的膨胀比之前更胜一筹。

她试着反抗,却全身无力,他的身躯好似由钢铁铸造,全身就像刚从高炉里夹出的铁块坚硬滚烫,并且和自己一样浑身潮热,尤其是那个地方,那个之前她还没来得及关注的地方,不知不觉就已经有了那么巨大的成长,在她敏感的部位动来动去,而男孩的手也更得进尺的摸上她的乳房边缘摸上她的有些冰凉的脚掌。

他搓热那优美细长的美脚,捏硬那灵动粗壮的乳首,终于她哼了出声。

「哦~ 」

那平日里活泼多变、高傲娇蛮的声线变成了呻吟,只一声,就让男孩的气力又增加了十分,她感觉自己要被压散了,玩散了,却十分舒畅,病痛的沉闷晕眩一扫而光,「序……序礼,再,用点力,对,下面,哦!唔——」

「恩!!!」

随着女人腰腿的痉挛,双脚的蜷缩,指甲在他后背的抓绕,男孩也闷哼出声,最后一次按压后腹部紧绷长棍颤动。

他们回味了一会就反应了过来,对视着的两人眼睛里都是惊恐,「我们不算那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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