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长夜侬伴君(鞭下娥眉是我妻)

第八章 天翻地覆 二

第二刑讯室里,礼红被团身绑在刑床上,这就意味着,对她的新一轮折磨和凌辱即将开始。

一切一如昨日,她的亲人们被赤身反绑在柱子上,丙夏口中塞进了布团。她的孩子们就站在刑床前,而兰妈母子也同样被绑在刑柱上。

无知的孩子们昨日在王宝金的蒙骗利诱下,亲手羞辱了自己的母亲,今天,王宝金又要在他们身上打什么鬼主意呢?他望着礼红白如凝脂的玉体,下身物件早已膨胀起来,欲火烧得他头昏脑胀。昨天何团副的突然闯入,搅了他的好事,甚至将他吓得阳萎了。幸好今日一见到礼红美妙的肉体,他那黑屌又硬了起来。他不想再拖泥带水了,这样的美女,还是先操为快,然后再琢磨其它的。于是,王宝金对丙夏说:“兄弟,对不起沙,老子想上你堂客哩。不过,你若是肯跟皇军合作,我姓王的宁可憋住不干这一炮。你若是不肯合作,我这就当着许多人的面操你家堂客了。”

丙夏拼命挣着身上的绳索,口中“唔唔”着,昨日流过血的眼睛依旧通红。礼红骂道:“王宝金,你这个臭流氓,畜生!你还是亲妈养的吗?”

王宝金叫道:“少罗嗦,莫要跟老子哇啦哇啦的,么人让你不肯投顺皇军了!老子操的就是你。”

王宝金一手扶住莫罗,一手掰开礼红无毛肥阴,“吭哧”一声,便将物件顶入了礼红的阴道中。由于没有任何前奏,礼红的私处完全是干爽的,便被插得又涩又痛,她“哎呀”叫了一声,急促地粗喘起来。王宝金哪管轻重,只顾抽插,肚皮拍打在礼红屁股上,发出了“啪叽啪叽”的声响。

礼红皱紧眉头,死死咬住下唇,忍受着被抽插的痛苦。她就这样,当着丈夫和儿女的面,当着公公和兰妈母子的面,被王宝金奸污了。

丙夏眼睁睁看着堂客被王宝金一下接一下地狠命抽插,礼红的眼泪都流了出来,阴道中的嫩肉也被抽带出来,丙夏心窝便被一刀一刀地扎着,他的心很快就被捅碎了。是啊,他自家还从来没有这般凶狠地抽插过礼红呢。可怕的是,他的阴茎却挺了起来,且坚硬如钢,高高竖立起来都贴到了肚皮上。

不仅仅是他,就连老辉和小山的莫罗也硬了起来。王宝金下身猛地一抖,接着便死死压在礼红身上粗喘起来,礼红也悲伤地哭啼起来。显然,王宝金已将罪恶的精液射进了她体内。

念云兄妹呆愣着,不知是吓得失去了反应,还是对眼前的一切感到好奇,他们睁大了纯洁的眼睛,望着被王宝金压在身下的母亲。

老辉破声骂道:“姓王的畜生,你真不是人!天老子也不会放过你这个恶魔。”

过足了瘾的王宝金站了起来,一边系着裤带,一边笑着:“老家伙,你作么事直吼?你那莫罗也硬了沙,莫不是想操你儿媳妇?老子成全你。”说着,果然端着礼红双腿,将她抱了起来,就像端着一只水盆。

他先是将礼红端抱到丙夏面前,丙夏看到堂客肥胖无毛的大阴唇已经洞开,往外溢着乳白色的精液,那精液真多,滴滴答答淌落到地上。外阴上的两个刺字,也格外刺眼。王宝金端着礼红的大腿,将她那湿淋淋的大屁股在丙夏的龟头上蹭了一下。

被俘以来,丙夏每日眼见妻子被别人肆无忌惮地揉弄,现在,他第一次碰到了礼红饱受蹂躏弹性十足的肉体,他的身体不由得哆嗦起来。王宝金笑道:“你莫急沙,想操你堂客了吧?她可真是上等货色沙,小屄几嫩。只要你点点头,表示归顺皇军,我马上把汤队长还给你。”

礼红含泪道:“丙夏……不能啊……不能听他的鬼话……你就当我死了吧……”

丙夏心中的血已流尽,魂已飞走,肉体沉沉地坠入了无底深渊。虽然他晓得令人更加无法忍受的耻辱和折磨在等待着他心爱的礼红,但他还是毅然决然地摇了头。

王宝金骂道:“这个该死的丙夏,老子就不信整治不了你这个细伢儿。”他果真把礼红抱到了老辉前面。老辉的莫罗自从昨日恢复正常后,就变得敏感起来,现在正坚挺着。王宝金抱紧礼红,把她的穴口对准了老辉勃起的阳物,将她的屁股往前一送,“哧溜”一声,老辉的阳具没入了儿媳的阴道中。

老辉哭喊一声:“天啊,这是做么事沙!”然而,阴茎上那种被嫩肉包裹着的美妙感觉却又回来了。那温暖紧缩的通道,令他回想起了与礼红在一起的每一个良宵。

他看见礼红的嘴唇在翕动着,但他耳中嗡嗡作响,根本未听清礼红在说么事,可老辉分明从她的嘴型中看出,礼红在呼唤着“爸爸”!老辉早已泣不成声:“礼红……我……喔……我从来就没有恨过你……你是天下最好的女人沙……你一定要活下来……照顾好丙夏……照顾好念云和念竹……”

混浊的泪水从老辉眼中流淌出来,洇湿了脸上的口罩,那还是当年礼红给他缝做的呢。

饱受蹂躏的礼红,眼含泪花,更添几分凄美,老辉的下身不由自主就拱动了几下。没想到礼红柔嫩的玉穴竟也缩动起来。老辉只觉得从腹腔深处,汹涌起一股激流,迅速汇集在了根部,憋足了劲头,蓄势待发。一晃数年,老辉竟有重温当年那种温馨的感觉。这一刻,他再也无法抑制了,“啊”地大叫一声,阴茎猛然一抖,积攒了多年的精液夺路而出,一股一股地奔腾着,冲入了儿媳那美妙的肉体中。

亢奋之后,老辉恢复了理智,他难过地闭上了眼睛,哭喊道:“老子还是人么?礼红……我……对不起你呀!”

王宝金骂道:“操,得了便宜还这般连哭带嚎,老子为你抱着她,都要累死了。”他将礼红的身体拔离出老辉的肉棍,抱着礼红走到刑床边,将她丢弃在刑床上。

此时,念云将手指放在口中,呆呆地看着眼前那不可思议的事情。他怯怯地问老辉:“爹,你为么事哭沙?”鄂东南方言中,“爹”就是爷爷的意思。

王宝金将目光转向了念云,嘴角露出一丝淫邪的笑容。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老辉叫道:“姓王的,你不能再在伢儿身上动歪心了!”

王宝金没理会老辉,他蹲到了念云跟前:“小乖乖,你刚才都看到了么事?”边说,边拨弄着念云的小莫罗。

念云穿的是开裆裤,因此,无需脱下裤子,王宝金便可随意摆弄孩子的小鸡鸡了。在他的鼓捣下,念云的小雀还真硬了起来,娇小的尖头鸡鸡,好似一只朝天椒。他把孩子抱上刑床,指着礼红溢满精浆咧开的阴道,捉弄着念云:“伢儿,还想吃好东西吗?把小雀儿插到那里面去,就能捅出好东西来。”

礼红激愤得脸色已变得紫红,高声骂道:“王宝金,你这个臭流氓,不许碰我的儿子!”

王宝金将礼红的大屁股拍得“啪啪”作响:“莫叫嚷!”他抱着念云,便欲将孩子的小阴茎插入他妈妈的阴道里。丙夏急得直晃脑袋,礼红也绝望地嘶叫起来。便在这时,有人吼了一声:“姓王的,你把我孙儿放下,老子有话要说!”

王宝金抱着孩子,盯着老辉道:“你嚷么事?有屁快放,莫耽误这伢儿办正事!”

老辉一反平时的倔犟,和言说道:“你搞这么多名堂,不就是想让我儿子投日本人吗?你还没问他是不是肯投矮子,就想让我孙儿干缺德事,这不合规矩沙。”

王宝金放下念云,笑了起来:“说的也是,你倒提醒了老子,那好,老子就问你儿子一句。”他转脸望着丙夏问,“丙夏,老子看在你堂客面子上,再问你一句,你投不投皇军?你要是再不点头表示归顺,老子可真就让你儿子操你漂亮的堂客了,你舍不舍得让堂客挨儿子操沙?”

丙夏呼呼喘着,此时,他大脑已是一片空白,他决不能点头,也决不能任由王宝金如此凌辱礼红,他真不知下一步该怎么走了。突然,老辉说道:“姓王的,你莫逼我儿子沙!他是新四军,决不肯投降的,可老子投日本人难道不行吗?”

王宝金顿时惊诧起来,眼珠都要瞪出眼眶了:“你?你投皇军……老家伙,皇军要的是神医,不是要你这老怪物沙。”

老辉骂道:“王八蛋,你看不起老子沙?你问问丙夏和礼红,他们的本事是么人教的?他们是神医,老子就是大神医!你也冒在武穴城打听打听,我辉爷也算是家喻户晓沙!”

王宝金猛一拍脑袋,恍然道:“操,说的是沙,老子还真把这事忘了,你是神医的爷,你的本事一定强过他们嘛!”

礼红焦急扭动着身子,急喘着喊:“爸爸,您不能……不能投鬼子呀……我和丙夏忍受这般折磨……就是……就是为了……不向他们低头……”

王宝金在礼红的大乳房上粗暴地拧了一把,将她的奶子都拧得青紫起来:“臭贱窑婆,你快给老子闭嘴!你只配让老子操你的小屄。”他又对老辉说道,“我这里有一份中国人士与皇军合作的协定,你签了名,跟老子去见斋滕太君,你我可就都有赏了。”说话时,还真走到桌旁,从抽屉里取出了一份协定,递到老辉面前。

“开么事玩笑?”老辉说道,“你把老子绑在这个破柱子上,老子么样签名?莫不是让老子用莫罗签名?”

王宝金竟然被逗笑了:“操,老子高兴得都糊涂了,老子这就给你松绑,你可莫给老子玩么事花招,你儿子和孙儿女可都在我手里呢。”

老辉点头说:“老子就是为了他们才这么做的,哪里敢耍么事花招?”

礼红悲悲戚戚道:“爸爸呀……你……好糊涂……”

老辉皱着眉头,一副动了气的模样说:“怎么说话的?敢骂老子糊涂!目无尊长。”

老辉的眼睛又盯在了丙夏身上:“伢儿,你果真把老子的本事都学去了?老子问你,比如别人家的手臂脱臼了,你晓得么样复位吗?”丙夏不解父亲的意思,更不能容忍父亲投日,眼中充满埋怨。可是,当老辉这般问起他时,他还是眼含血泪,点了点头。

王宝金正在为老辉亲自解缚,老辉又问丙夏:“那老子再问你,假如别人家手臂好好的,你晓得么样将它弄脱位吗?”丙夏对父亲的话万分不解,他摇了摇头,确实,他没学过这一手,试想,哪个郎中会把一个好端端的人胳膊摘脱臼呢?除非那郎中是个疯子。

王宝金已将老辉解开,说道:“你父子莫像要久别似的,辉爷,只要你投皇军了,你儿子也就没的事了。”老辉甩甩已经麻木的双臂,又揉动了一番手臂上的肌肉,他的手臂上满是旧日的烙痕和新添的绳印。

王宝金将纸和笔递向老辉:“拿着,签了名,我们就是一路人沙。”

老辉又看了丙夏一眼,丙夏正在拼命摇头阻止他。老辉长叹一声:“丙夏、礼红,你们好自为之吧!”便在他从王宝金手中接过纸和笔的一瞬间,老辉猛地抓住了王宝金的双腕,未及其他人作出反应,他已叫出了声:“丙夏,你给老子看仔细沙,这是老子教你的最后一招!”话音落时,他用力将王宝金两臂向上一端,但听“咯噔”一声,王宝金杀猪一般号叫起来,老辉抬起一脚,将王宝金踹出几步远,“扑通”一声,仰面倒在地上。

王宝金双臂已经脱臼,动弹不得,老辉猛扑到他身上,像一只发怒的猛虎,双手狠狠卡住了王宝金的脖子:“龟孙子,我替天老爷取你狗命!”

王宝金胳膊无法动弹,只能胡乱踢蹬着两腿,鬼哭狼嚎着:“救命沙!快——杀死他——”

几个汉奸急忙扑过来,几把匕首“扑哧扑哧”一通乱捅,老辉叫了一声:“礼红……丙夏交给你了……”话音未落,他便猛地张大了嘴巴,似乎在拼尽全力吸进最后一口气,然后,身子向前一倾,重重地压在王宝金身上。几个汉奸费尽牛劲,才将他死死卡在王宝金脖颈上的手指掰开。

时光仿佛已经停顿,刑讯室里,静得连喘息声都没有了。便在这时,礼红悲恸的哭声震得屋瓦上尘土都飞落下来:“我的天啊!爸爸——爸爸呀——你不该走绝路啊——”

地上,一片鲜血流淌到了丙夏脚下,丙夏眼中又一次流出了泪血,滴落在地上,与满地鲜血混在了一处,那鲜血还在蒸腾着滚滚热气。

小三竟将木刑柱摇晃得“吱吱”作响,兰妈也泪如雨下。两个被吓傻了的细伢儿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全都扑到老辉身上大哭起来:“爹,爹……”自从丙夏夫妇离开武穴后,老辉便一手将两个孩子将养至今,尤其念竹,她是老辉的亲骨肉,老辉平日几疼她。年幼的他们不相信老辉已去了另一个世界,拼命摇动着他的尸体:“爹,你莫困觉沙……”老辉的脸色,很快由黑红变成了蜡黄,那是他的魂魄已离开了肉体。

王宝金被几个汉奸搀扶起来,他疼得呲牙咧嘴,恶狠狠地对丙夏说:“老子胳膊被你丑八怪的爷给卸掉了,你快给老子端上去!”然而,他在丙夏眼中看到的是两团熊熊燃烧的怒火,吓得王宝金退出好几步,虚张声势道,“好,老子晓得你恨我,老子不怕!你不将老子胳膊治好,老子就将这一双伢儿摔死!”

王宝金命令那几个汉奸:“把两个小鬼统统摔死!”便有两个汉奸一手拎起一个孩子。礼红的叫声在屋中回荡着:“狗畜生,不许碰我的孩子,有什么本事冲我来吧!”

王宝金道:“你把老子胳膊端回去,老子立刻放过你的儿女!”

礼红怒骂道:“你休想!”

王宝金冲那几个汉奸瞪起眼睛:“你们还等么事?摔死他们,给老子解恨!”

孩子已被汉奸倒拎起来,他们踢蹬着小腿,突然喊出了:“妈妈,妈妈……”这是礼红与孩子重逢之后,第一次听到孩子这般呼唤她,他们在绝望之时,终于喊出了人类这一最动听的话语。礼红的热泪早已断了线,流了满脸。就在汉奸们欲将孩子大头冲下,往地上掼去时,但听“咣当”一声,门被踢开,一彪人马闯了进来,为首的一个大喝一声:“住手!”

汉奸们吓得不敢再动了,定眼看时,进来的是警备团的何团副,还有他的一群部下。那些人从侦缉队汉奸手中迅速夺下孩子们。何团副望着倒在血泊中的老辉,不觉动容,他轻轻拭了一下眼角,声音低沉着说:“王队副,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搞出人命了!”

王宝金辩解道:“这又怪不得老子沙,老怪物想杀死老子,他不死,老子就没命了,你看,老子的胳膊都被他卸掉了。”

何团副厉声道:“那你想杀孩子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说小孩也想杀死你?你要是真杀了孩子,神医夫妇必会将皇军当成死敌,他们还能归顺吗?”

王宝金强词夺理道:“姓何的,你莫跟老子直吼,老子的官不比你小,你管不到老子。现在,还没到中午沙,你来做么事?要接替老子,你也应该等到明日吧?莫非你也看好了这个女神医,想尽快操她小屄?”接着,他向手下命令道,“把那两个小鬼夺回来,摔死他们!”

何团副怒目圆睁,叫道:“谁敢乱动?”

王宝金抻着脖子针锋相对:“他们是新四军的伢儿,老子想杀便杀!”

何团副冷笑道:“你杀不了,他们现在被我们警备团的人收养了!”

王宝金“嘿嘿”一笑:“何团副,我怕你是共产党,你们警备团凭么事收养新四军的伢儿?谁这么大胆子?”

门口有人进来,并把话接了过去:“是我要收养这两个孩子,王宝金,你说我胆子大?”进来的是个军官,手持马鞭,足蹬锃亮的高腰皮靴,看上去威风凛凛,气度不凡。王宝金立刻软了下来,点头哈腰道:“马……马团长……您来了?这……这两个小鬼……您……您不能收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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