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长夜侬伴君(鞭下娥眉是我妻)

第七章 黑狱女英 五

礼红摇着头说:“我丈夫非常倔强,我恐怕劝不了他。不过,你为什么不问问我想不想与你们合作呢?”

斋滕一下子愣住了,他不敢相信礼红的话,礼红一笑:“你的中国话说得很好,不会听不懂我的意思吧?”

斋滕故作谦虚地说:“不行,我中国话没你说得好。”于是礼红说:“我再告诉你一遍,我跟你们合作,但条件是,放了我丈夫!”

丙夏叫了起来:“你疯了吗,礼红?你如果叛变了,老子会恨你一辈子!”

斋滕叫道:“把他的嘴堵上!”山下立刻在丙夏口中塞进一团破布。

斋滕从办公桌的抽屉里取出一张纸:“汤队长,很高兴你能醒悟,这是一份你跟大日本皇军合作的协定,在上面签了名就可以了。”

礼红接过协定,扫了几眼,又回头望着丙夏,目光中含意颇深。丙夏似乎看懂了她的眼神,摇着头,口中发出“唔唔”的声音。礼红冲他笑了笑,那是令人心碎的一笑啊!

礼红把脸转向斋滕,说道:“我可以签,你们放了我丈夫,我妈上就签!”

斋滕摇着头说:“不,你先签了名,我保证释放杨大夫。”于是,礼红向斋滕要来了钢笔,她将那纸协定铺平在办公桌上,俯下身准备签字了。丙夏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便在这时,他忽听礼红高喊了一声:“丙夏,永别了!云轩,我来了——”

丙夏一惊,睁眼看时,礼红正横握钢笔,将笔尖向斋滕刺去。山下已经抽出了战刀,几个鬼子也都向礼红端起了刺刀枪……

便在这时,一道身影扑来,疾如闪电,礼红手中的笔尖尚未碰到斋滕,便被那人死死压在了身下,连丙夏也没看清那人出手时的动作。

压在礼红身上的是千秋,她同时夺下了礼红手中的钢笔。礼红在她身下扭动着,千秋却像调戏她一般,用耻骨摩擦着礼红的阴部。斋滕说道:“放开她。”

千秋起身后,礼红也娇喘挣扎着爬了起来。斋滕走过来,毫不客气地给了礼红两记耳光。看到妻子挨打,丙夏怒火中烧,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斋滕恶狠狠地对礼红道:“婊子,臭货!我要让你为自己生来就是个女人而感到后悔!”

礼红愤然道:“下流,变态!”

斋滕没理她,而是对他的两个妹妹下令:“绑起她,横身吊,我们要欣赏她的生殖器!让她的丈夫看看,这个女人该有多么性感。”

礼红立刻就被千秋姐妹按倒在地,绑了个结实。她的双臂被反绑在背后,两条小腿被压弯,紧紧贴靠在大腿上,与大腿捆在一起,有几道绳子索是从乳房中间勒过去的,使得原本就肥大的乳房,更显肉欲横流。被捆绑后的礼红,无法站立,只能趴伏在地上,滚圆饱满的大屁股,无可奈何地呈现在每一个人眼前。

两姐妹将她身上的绳头搭绕在木架横梁的铁环中,随着她们拉动绳头,礼红被横着身子吊离了地面。她的两只大腿上,也接上了长绳,绳子的每一端都分别搭绕在另两只铁环中,随着她被吊起,大腿也被大大地分开了,漂亮的屁股上,两个令人窒息的洞眼,一览无余, 全然暴露出来。

这样横身吊着,胸腹部的绳子勒卡得她又痛又憋又胀,她粗喘起来,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很耻辱,便吃力地叫道:“丙夏……不要往我……这边看呀!”丙夏激动得浑身颤抖,多好的堂客,自己即将敌人的酷刑,却还关心着他……

斋滕有意刺激丙夏,他站到了礼红屁股后面,礼红被横吊着的身体,距离地面有半人多高,斋滕正好可饱览她的屁股。那是雪白的肉丘,布满小小的肉窝,如同婴儿脸蛋上的小酒坑。大腿张开着,美丽的菊门散发着醉人的气息。分开的阴唇,还残留着森村射进去的精液。

斋滕显得很随意的样子,将手指捅进了娇嫩的玉穴,礼红扭动起来,被吊在半空的身体像荡秋千一样晃悠起来。丙夏口中发出了“唔唔”的声音,斋滕看到了他眼中喷出的怒火,便故意激怒他:“杨大夫,你妻子很好,这个骚肉洞实在迷人,你不愿意我碰她吗?只要你答应与我们合作,我立刻就放她下来,给她穿上衣服。你点点头就表示同意,摇头就表示不同意。”

礼红呻吟着说:“丙夏……不要管我……你不能……点头。”丙夏脸涨得通红,这是多么艰难的抉择啊!斋滕手指在礼红蜜洞中加劲挖弄着,他望着丙夏,等待着回答。

丙夏眼望爱妻,看着她那插着敌人手指,不停蠕动着的神圣殿堂,终于,他低下了头,摇晃了几下。

斋滕骂道:“操你妈的,真不知道你们新四军都是些什么样的人,眼睁睁看着自己老婆被人玩,却仍然这么顽固,女的当着丈夫面被羞辱,也不肯屈服。好吧,看起来你们喜欢这样,现在,我要给这个臭婊子来点好玩的了。”他从办公桌上拿起钢笔,正是方才礼红用来向他行刺的那支笔。

斋滕掰开礼红的阴阜,按住了礼红的阴蒂。礼红那里极其敏感,她的屁股立刻哆嗦起来,口中也抑制不住“喔”了一声。

斋滕对礼红的反应无动于衷,他将笔管对准了礼红的尿道,“噗”用力插了进去。细小的尿道口,突然顶进了这么粗硬的东西,礼红连眼珠都突出来了,她“啊呀”惨叫一声,身体痉挛起来,一股热烘烘的尿液,从尿道口和笔管的缝隙间流淌出来,浑身也在刹那间布满汗珠。

丙夏的心立刻揪起,难过地闭上了眼睛,他能想象到礼红现在会疼成什么样。斋滕嘲笑道:“杨先生,怎么不敢看了?我猜你从来没玩过她撒尿的地方,要不,她也不会痛苦成这样。”毫无人性的斋滕几乎将整根笔管全都插了进去,并且还在礼红尿道中抽插,礼红身体就不停地抽动,看得出来,她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脸都扭曲变形了。然而,她并没有喊叫,她以坚强的意志,抵抗着非人的折磨。

斋滕就把笔杆放在了礼红尿道中,他又从桌上拿起方才一直把玩的玻璃管,那是一根足有一尺五六长的东西。斋滕用手指蘸了些吐沫,涂抹到礼红屁眼上,又从她阴道里抠出些滑溜的精液和骚水,同样涂在肛门口。礼红脸已变得紫红,她猜到斋滕要干什么了,这可是在她丈夫面前啊!礼红拼命晃动着脑袋,菊花蕾般的屁眼紧张地缩紧蠕动起来。斋滕将玻璃管插入了礼红的菊门里。

“啊……不……痛啊……”屁眼受到突然的冲击,礼红发出了悲恸的嘶叫,身体又一次晃动起来。她的屁眼已被玻璃管撑得又圆又大。

斋滕笑着问:“汤队长,舒服吗?杨大夫从来没操过你这里吧?”

“你不是人,是野兽吧?”礼红哭叫着。斋滕还真说对了,丙夏确实没碰过礼红的肛门,那里毕竟是排泄的地方,他是那么疼礼红,怎么可以碰她那里呢?他一向认为,动礼红的屁眼,就是在玷污她,就是对堂客的不尊重。尽管礼红在腰山上被日本鬼子干过屁眼,可丙夏不是鬼子,而是礼红的丈夫,是最疼爱她的人。

斋滕晃动着玻璃棒,搅动得礼红的肚肠都痛了起来。斋滕取笑道:“汤队长,请不要激动,你丈夫正在看你的表演呢。”长长的玻璃管,几乎全都消失在了礼红的肉体里,只有三四公分露在外面。斋滕无情地摇晃着玻璃管,礼红张开大嘴,急促地喘起来,鼻涕眼泪一起流淌下来。

可能在斋滕摇晃玻璃管时,将空气带入了礼红的直肠中,她“噗”地放了个响屁,惹得鬼子们哈哈大笑起来。丙夏难过地低下头去,他几乎都要窒息了。

礼红尿道口仍插着笔管,屁眼里塞着玻璃棒,又当众放了响屁,一个女人家,在丈夫面前,被人以这种方式凌辱,任何人都难以忍受,任何人都可能屈服。可礼红不会屈服,尽管耻辱和痛苦交织在一起,礼红却咬紧了嘴唇。她是坚强的女军人,她已将嘴唇咬破,仍在怒骂着斋滕:“畜生!中国人民迟早要跟你算帐的。”

听到礼红不屈的呐喊,丙夏胸中然起了愤怒的火焰,面对惨遭折磨的堂客,他的下身竟失控膨胀了。

礼红的骂声激怒了斋滕,他更用力地摇动着玻璃管。礼红终于控制不住,撕心裂肺般地悲叫起来。斋滕看着丙夏叹道:“看到自己的美女妻子这么痛苦,你还能无动于衷?即使她是一个跟你毫不相干的女人,你这么麻木也说不过去吧?想清楚了吗?如果你不肯合作,我也不勉强,只要把你的所有秘方告诉我们就行了。”

丙夏鼻息浊重,他怎能忍心看到堂客遭受如此痛苦?这般被人凌辱?但是他不能背叛自己的军队,他是一名战士,一个党员,革命事业高于一切。丙夏心中痛楚着,但他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

“做的对……丙夏……”礼红用柔弱的声音鼓励着丈夫。“啪”,斋滕按动了打火机,用火苗烧烤着露在礼红体外的那部分玻璃管。剧烈的痛苦,使礼红身体晃悠得更厉害了,连木刑架都“吱吱”响了起来。玻璃管被加热,礼红肛门被烤得“滋滋”作响,似乎油都被烤了出来。屁股上布满热汗,一丝白色的热气,从她肠道中钻入玻璃管,又由玻璃管端口丝丝缕缕冒出来,玻璃管一时仿佛成了烟筒,屋内散发着礼红肉体中的气味。

“喔……啊……你杀死我吧……”礼红叫着。

斋滕关上打火机,用手指探了一下玻璃管,烫得他立刻缩回手去。他问礼红:“汤队长不太舒服吧?你愿意跟我们合作吗?”

礼红娇喘吁吁道:“呜……哟……我啊……快把东西拔出去……拔出去我再……告诉你……噢……”

斋腾又摸了一下玻璃管,已经冷却了,他两手齐上,将插在尿道中的钢笔管和塞在屁眼里的玻璃棒同时拔了出去。玻璃管上,沾满黄屎,散发着熏人的臭气,斋滕竟变态地嗅着。礼红已经整整一天一夜没大便了,腹中本来就憋了不少东西,她的肛门括约肌早被插得松弛无力,一股粪便没能夹住,“噗”一声从屁眼里挤了出来,冲天臭气弥散满屋。

丙夏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受尽羞辱的礼红突然拼命高喊:“打倒日本帝国主义——”

斋滕拍了她大屁股一巴掌,嘲讽道:“我们尊敬的汤队长肚子里脏东西真多,这可不行,美女的肚子应该是干净的,怎么可以装这么臭的东西?”

在斋滕的安排下,鬼子们在木盆里倒满肥皂水,一根皮管一端放在泛满白色泡沫的木盆里,另一端插进了礼红的屁眼中。他们又将一个胶皮囊与木盆中的皮管端口连接起来,山下风雨不停地捏动着皮囊,木盆中的泡沫水就被抽进了皮管中,并通过皮管灌进了礼红的屁眼里。

这是日寇对付中国女犯人最常见的刑罚——浣肠,是使女人既痛苦又耻辱的折磨人的方式。随着礼红肚子渐渐鼓胀,她感到腹中又辣又麻又痛又胀,肚肠像被搅裂了一般。她粗喘着,口水竟像瀑布一样流下。身上汗珠也如雨点,噼里啪啦落在地上……

当斋腾拔出皮管时,一股稀粪水“噗哧”一声,从礼红屁眼里穿了出来,穿到最后,粪水成了清水。

待水淌净,斋腾用毛巾擦干净礼红的屁股。贴着她又圆又大的屁眼往里窥探,赞道:“杨先生,你猜我看到了什么?看到了你夫人的肠子,真美丽啊!”说完,他抬起身,放松吊在铁环上的绳索,将礼红的身体放低,恰好至他的阴部,才重新系好绳结。他扳住礼红的大腿,掏出阴茎,“吭哧”一声,插进了礼红的屁眼中,用力抽插起来。

就这样,斋滕当着丙夏的面,鸡奸了礼红……

丙夏的心脏像爆了一样,“扑通”一声,同时,他下身也似乎爆了,只觉一热,精液喷了出来。斋滕之后,山下和其他鬼子也奸污了礼红。连千秋姐妹都用手指抠了她的屁眼……

最后,敌人将礼红放下,将玻璃管插进她屁眼里,押着她走了……

随即,丙夏也被从椅子上解下,鬼子将他双手反绑到背后,押着他跟随在礼红后面,一起走出刑讯室。斋滕对他小声说:“我要押着你们夫妻去游街,你老婆将一丝不挂地示众,漂亮的屁眼里还插着那根东西。不过,哪怕你只要向我交出一副秘方,我也会立即停止这次游街,并释放你们。否则,不仅游街,还要在游街之后,让我的士兵们操你老婆!你应该有个明智的选择。”丙夏狠狠瞪了斋滕一眼,他的嘴仍被塞着,无法说话,但却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

于是,斋滕快走几步,追到礼红身后,推了她一把。礼红踉跄着向前走去,由于肛门里插着玻璃管,她的腿只能岔开,走起来肥大的屁股直扭动。因为强奸和折磨,她的身体已非常虚弱,若不是千秋姐妹架着她,可能就会瘫倒了。

丙夏望着走在前面的堂客,望着她扭动的大圆屁股,心在抽搐着。

他们先是被押到了日军驻地,鬼子们惊讶于礼红的美艳,各个垂涎欲滴。他们嘻笑着涌过来,有人揉她的乳房,有人摸她肚子上的刺字,有人拍打她的屁股,还有人抓住露在她体外的玻璃棒抽插几下,或者干脆把手伸进她阴道里抠一抠……这种时候,礼红的身体就会颤抖起来。

从日军兵营出来,千秋姐妹又架着礼红游走到了侦缉队。那些汉奸也大呼小叫,比日本鬼子咋呼得还欢。无数大手在礼红洁白如玉的胴体上摸着,有人叫道:“太君,这么漂亮的女新四军,什么时候让我们也玩一玩吧!”

斋滕笑道:“只要你们忠心维持这里的治安,忠于皇军,就有机会玩她。”丙夏注意到,王宝金并没在这里,如果这个畜生在此,礼红将可能受到更多的让人无法忍受的羞辱。

接着,他们夫妻又被押着去了皇协军、保安队、警察局……最后,来到了警备团。

出乎意料的是,这里的伪军们没像其它地方的汉奸那样,大肆侮辱礼红,他们分列两排,站得笔直,一声不吭,默默注视着这对被俘夫妻。一个警备团军官走到斋滕面前,敬了个军礼:“斋滕太君,欢迎您来警备团巡视!”

斋滕对警备团的如此反应有些不满,问道:“何团副,我不是来巡视的,我是让你们官兵参观漂亮的新四军女神医。看样子,你们好像不太感兴趣?”

未待何团副开口,又一个警备团军官手持马鞭,大步走来:“欢迎斋滕太君来我警备团,马某有失远迎,望太君恕罪!”

斋滕点点头道:“马团长,你们警备团军纪很好,可你的士兵好像对新四军女俘没兴趣,多漂亮的女俘啊,叫个男人都会对她动心的。”

马团长“哈哈”大笑起来,他用马鞭的鞭杆轻轻拨弄一下礼红的乳头,说道:“报告太君,请您理解,我们警备团有不少兄弟是被俘的新四军,您这样对待女俘,他们于心不忍。”

何团副也说道:“太君,我们需要的是他们的医术,而不是一个什么美女。”

斋滕笑道:“高论,这个我知道。”

这趟游街,礼红有如在地狱走了一遭,后来,她又被送进日军驻地,遭受了二十多个鬼子军官的轮奸,直到下半夜,敌人才将她扔进牢房。那时,她已瘫软成一团,连爬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的牢房中虽有床铺,可她根本爬不到床上去,浑身筋骨都散了。她就蜷缩在地上昏沉着,仿佛丙夏和云轩全在她身边,他们二人身上都鲜血淋淋,她一忽儿叫着:“丙夏……”一忽儿又叫着:“云轩……”她甚至弄不清楚,他们中谁才是自己的丈夫,可她要告诉二人,自己没有叛变……

天亮时,她被一阵动静惊醒了。睁眼看时,一个伪军打开牢门,给她送饭来了。礼红紧张地护住自己一对赤裸的大乳房。那个伪军年岁已经不小了,他的目光居然回避着礼红一丝不挂的玉体,指着一个饭团说:“汤队长,趁热吃吧,一定要吃下这个饭团。”说到“这个饭团”时,老伪军还加重了语气。

他放下饭菜后,就拎着空竹篮走了,牢门又被锁上。礼红扒着铁栏,见门外无人,耳旁依旧回荡着老伪军方才的话语,聪明的礼红猜到他话中有话。尽管她心中一团虚火,堵得难受,没有一点胃口,但她还是掰开了饭团。

果然,饭团里有一张纸条,礼红展开纸条,霎时,泪如雨下……

一缕阳光透过牢狱窄小的窗洞射了进来,阳光洒在礼红白如凝脂的娇躯上,她的身子融在了金色阳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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