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长夜侬伴君(鞭下娥眉是我妻)

第七章 黑狱女英 三

礼红仍在扭动着涨红的身体,王宝金在她阴部鼓捣够了许久,没想到真有骚水涌了出来,流淌在肥美的大腿上。王宝金哪里还能按耐得住?挺起了他那罪恶的鸡巴,强行插入了礼红的肉洞中……

他骑着礼红,纯属是为了满足需求,并非出自真情,因此毫不痛惜礼红,在她身上拼力耕作,手伸到女队长胸前,粗暴地摸索到衣扣,猛地一拽。

礼红的大乳房本已将衬衣绷得紧紧的,他这么一拽,衣扣便被拽掉了,乳房颤动着,掉进了罪恶的魔掌中。她的奶子摸上去滑溜、柔软而又湿热,沉沉的直颤动。王宝金手指用力拧着乳头,用下流话语羞辱着礼红:“骚货,贱人,小叶的臭脚都可以在你这里乱踩,老子用手摸你这里,几给你这破货面子……”

他高兴地发现,礼红的乳头在他的捏弄下,竟硬了起来,双峰也越来越鼓胀。随着礼红粗重的鼻息声和身体的急速扭动,王宝金那话受到了无比强烈的刺激,一下子就泄了。

从礼红肉体里抽离出来后,王宝金站起来,退后几步,看到她翻开的粉红阴道中淌出了白色精液,他的阴茎不觉又硬了。正要再来一回时,忽听一声怒喝:“臭流氓,你好大的胆子,敢欺负到汤队长头上了。”一年多来,礼红作为三营唯一的女兵,又是那么漂亮,并且照顾伤病员体贴入微,对待百姓和蔼可亲,因此在挺进团和游击区,有着极高的声望,受到所有战友的敬重和喜爱。谁敢相信,她今天竟会被一个败类糟蹋?

王宝金听到喝斥声,吓得一抖,回头看到了怒不可遏的郑秋富。秋富正拨开苇叶,急急奔过来。

王宝金双手颤抖着,急三火四穿上裤子,还未容他拔脚逃跑,秋富已揪住了他的衣领,劈头就是几记耳光:“老子就晓得你不是好东西,连汤队长你也敢糟蹋!”说着,挥手又狠揍王宝金,王宝金也还手与他对打,二人揪扯成一团,倒在地上。秋富骑坐在王宝金身上,一连几拳击向他的面孔。王宝金无力还手了,只是将手在地上胡乱划拉,却一下子摸到了他方才扔下的刺刀。情急之下,王宝金抓起刺刀,“噗”一声,捅进了秋富的肚子。秋富只觉腹部一凉,浑身的筋骨似乎一下子就被抽去了,立刻没了力气。王宝金一把推倒他,连滚带爬,逃出苇荡……

王宝金正心慌意乱着,却看到湖边泊着一条小船,他暗自庆幸:“连老天爷都帮老子沙!”跳上空船,摇动起桨来……

礼红和秋富相互搀扶着,挣扎到村口就倒下了,礼红在昏迷之前只对哨兵说了一句话:“快去湖边抓凶手王宝金……”

持枪去追王宝金的正是陈连长,他还率了两个战士。然而,湖边早已空无一人,湖面也不见片舟,只有湖岸上丢弃着一堆礼红尚未洗完的衣物。陈连长归拢这堆衣物时,便看到了自己的那件裤衩,他把裤衩抓在手中,见早已被礼红洗干净了,上面还残留着礼红手上的余香。他的心一阵抽动,眼中喷射着怒火,向着浩淼一片的湖面高喊起来:“王宝金,老子决不会放过你——”

丙夏带着晓晴、晓禾姐妹正在卫生队为伤病员敷药看病时,礼红和秋富被同志们背了进来。丙夏一见二人受伤,惊得心脏都要跳了出来。礼红半边脸颊已经青肿,那是王宝金揍的。看着礼红伤成那样,丙夏的心一下子就碎了,那是他几痛惜的女人啊,一生也爱不够的妻子,却被王宝金这个流氓伤害成这样。是的,身旁的人正在告诉他,陈连长率人去抓王宝金了……

然而,丙夏还是要先处理秋富的伤,不仅因为秋富伤得更重,更因为秋富是他的同志,是烈士张明娟的丈夫。他想礼红也会同意自己这样做的。

丙夏先为秋富伤口消了毒,所幸未伤及内脏,又为他敷上具有消炎、止血、止痛、生肌功效的草药,那是丙夏用龙骨、田七、没药、地榆、乳香、麝香、樟脑等十余味中草药秘制而成的。晓禾在一旁给丙夏打下手,丙夏看了她一眼,心中充满感激,这个姑娘实在懂事啊。

这时,耳边传来了礼红痛苦的呻吟声,丙夏心头一颤,是的,礼红那边的伤也待他去处理呢。他正要告诉晓禾使用止血药的方式剂量,猛然间就想起昨夜在床上,礼红曾告诫他,防范内奸……

于是,他看了晓禾一眼,借故支走了她,虽然他相信晓禾不会是坏人,可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待给秋富止了血,敷了药,包扎上伤口后,丙夏才来到爱妻身边。晓晴正在照料她,见到丙夏过来,她很知趣地走了。

礼红仍昏迷着,混帐王宝金,把礼红伤得这般重,出手真狠。他解开礼红的衣服,顿时眼泪就涌了出来。当兵一年多了,他救治过许多伤病员,本不应该见到伤员就落泪,可是,他现在处理的不是普通的伤员啊,是那个在腰山上饱受鬼子摧残凌辱,让他日夜揪心的“白屁股”;是在武穴城中,让他在严寒冬季感受到温暖的念云念竹的母亲;是他在抗战队伍中的入党介绍人;更是他的娇妻啊……

他轻轻为礼红淤血的大乳房敷上了化淤消肿的药膏,那也是他跟父亲学会配置的秘方。处理了乳房,他又脱下礼红的裤子,闯入眼帘的屁股令他不忍目睹,昔日那肥白娇嫩的屁股,眼下已红肿不堪,布满血痕,礼红受到了怎样的痛苦啊?

丙夏把脸轻轻贴在了妻子的屁股上,感受到了伤处的灼热。竟然还嗅到了她那两片蜜桃中散发出的气味,是败类王宝金留下的精液气味,爱妻的屄里,正外溢着混有血丝的精液……

丙夏浑身抽搐着,拿起毛巾,轻轻拭去洞口的脏东西。眼前又闪现出数年前,在腰山木屋中,许多人,也包括他父亲在内,在这个迷人肉洞里探索的情景……

丙夏心中一阵颤抖,把礼红紧紧搂在了怀里,呼唤道:“礼红姐,我绝不许任何人再伤害你了!”便在这时,礼红眼皮跳动了几下,她睁开了眼睛。望着丙夏,礼红抬起玉手,轻轻拭去丈夫的眼泪,无力地说道:“丙夏,我又被畜生糟蹋了,我很脏,你……”丙夏在她面颊上亲着,哽咽道:“礼红,莫要忘记,是你亲手把我们的头发系在一起的,无论发生了什么,我们都要共同面对。”礼红一头钻进丈夫怀里抽泣起来……

王宝金驾船而逃,逃向何处?逃到了望岗。斋滕对他大发雷霆:“混蛋,为什么在没有得到命令的情况下擅自回来?押下去军法处置!”

王宝金扑通一声跪倒地上:“太君饶命,我的身份已经暴露,不逃不行了。再不逃,我的脑袋现在就找不到了……”他只能对斋滕撒谎,倘若斋滕晓得他是因为强奸新四军女干部才逃回来的,定然不会轻饶他。

斋滕瞪了王宝金好一会儿,才说:“起来吧,王小队长,我们知道你在新四军那里也不容易。但是你没有完成预计的任务,这就迫使我不得不冒险采取下一步行动了,你们侦缉队也要好好配合……”

斋滕的下一步行动闪电般实施了……

秋富由于失血过多,这几日一直时昏时醒,尽管丙夏给他用了由阿胶、白芍、当归、熟地黄等草药配制的补血药,但中药毕竟代替不了输血,沿江挺进团活动在游击区,怎能有输血设备?即便有,丙夏只是土郎中,又怎会输血?礼红请示了营首长后,果断决定,送秋富去根据地师部医院治疗,丙夏也同意了。

于是,礼红和晓禾去老乡家借船,准备驾船去根据地。丙夏则和晓晴留在卫生队照看秋富。

秋富方才醒过一阵,听说要去根据地输血,死活不肯,说是这点小伤,将养几日就好了,何必劳师动众去根据地?丙夏哄劝了半天,秋富闹累了,便又昏睡过去。丙夏把着他的脉,应该是没有炎症了,只是身体还很虚弱。便在这时,忽听脑后有一阵风声,丙夏急忙回头,却见晓晴瞪圆了眼睛,一副从未见过的凶狠模样,她正举着一只药罐,向丙夏砸来。

丙夏根本来不及躲闪,头上便挨了重重的一击,天旋地转,眼前一片黑雾笼来,一下子就什么也不晓得了……

醒来时,丙夏觉得脑袋疼痛钻心,脸上凉凉的粘粘的,肯定是血。他想擦一把脸,才发现手已被反绑。不仅如此,连腿脚也被捆住了,根本动弹不得。他想呼救,哪里还喊得出声?嘴巴早被破布塞满,并且还勒上一根绳子,以防他将口中的破布顶出来。

丙夏回想事情发生的前前后后,顿时省悟了,晓晴、晓禾姐妹竟是隐藏在身边的敌人!他悔恨自己太大意,而敌人又这般阴险。现在外面什么情况?礼红呢,她怎么样了?一想起礼红,他便忧心忡忡,礼红可不要再遭受意外了。

屋中只有昏睡的秋富,晓晴也不在,她在哪里呢?丙夏正在思索时,忽听门外传来说话声:“晓晴,我们已经联系好了去根据地的船只,晓禾正在湖边船上等我们。你赶紧进屋通知杨大夫,我去找陈连长,让他派几名战士护送我们。”

丙夏心头一热,礼红把事情安排得几周到。接着,他又听到了晓晴的声音:“汤队长,我正要去找您,杨大夫不知什么原因呕吐不止,你快进去看看吧!”

丙夏的心便又提到了嗓子眼,这个狡猾的晓晴,原来她一直守在门外,这样,既可以防止别人进来,又可以骗礼红进屋。他暗想:礼红,你可千万莫上敌人的当。

可是,他现在动弹不得,又无法喊叫,怎样才能提醒礼红呢?丙夏焦急万分,他一眼看到了秋富床边的马桶,便艰难地向那里蹭去,想碰翻马桶,弄出动静,引起礼红警觉。

一切都晚了,礼红已经快步走了进来,她是多么担心丙夏啊。进屋后的礼红,吃惊地看到,丈夫手足被捆,倒在地上,嘴被塞着,只有眼睛在焦灼地望着她。礼红刹那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她的手已经摸出了腰间的手枪,并回转身来,欲控制住晓晴。但是来不及了,晓晴抬起一脚,踢中礼红的手腕,手枪被踢得飞出老远。晓晴接着一脚踢向礼红的肚子,礼红一闪身,竟抓住了对方的脚,她用力一推,晓晴四脚朝天跌倒在地,像一只仰面的蛤蟆。

丙夏暗自叫好,在心中为妻子加油。只见礼红扑向晓晴,两个女人扭打在一起……

丙夏不愿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妻子竟被晓晴紧紧骑压在了身下,礼红奋力挺着肚子,蹬着双腿,也无法掀翻晓晴,却被对手死死卡住脖子。晓晴见礼红渐渐力怯,挣扎的动作越来越软弱,便腾出一只手,挥拳击向礼红的腮部,礼红“哦”了一声,手脚瘫软开,再没了声息……

晓晴将昏迷中的礼红也捆绑个结实,并将汤队长的军帽摘下来,塞进她嘴里。眼见妻子如此,自己却无法相助,丙夏只能不停地扭动身体,试图挣开绳索。

晓晴又用麻袋从礼红头顶套下来,将礼红团身塞进去,然后扎紧麻袋口,“嗨”一声搭到肩上,扛出屋去……

丙夏心急如焚间,晓晴又返了回来,手中拎着空麻袋,见丙夏正怒视着她,便抬脚向丙夏头部踢来,丙夏只觉得耳边“嗡”地一响,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那一天,村口的哨兵曾看到晓晴推着独轮板车出寨,车上还装载着两只鼓溜溜的麻袋包,看上去,车上的东西很沉重,她推得吃力。她告诉哨兵说:“奉卫生队汤队长的命令,我到湖边晾晒药材。”哨兵还热情地帮她推了一把呢。因为他认识晓晴,三营一共才三个女同志,在官兵眼中,她们各个都是明星。但是,最漂亮的汤礼红早已为人之妻了,年轻未婚的晓晴姐妹便拥有了更多的粉丝。

同样是那一天,有人在苇荡里发现了尸体,那是村里老艄公的尸体,脖颈上有一道极深的刀痕,而他泊在湖边的船也不见了。据村民说:曾看到汤队长去过老船公家,好像是借船。

更要命的是,卫生队四个人全失踪了!于是,哨兵叙述了晓晴推独轮板车出村的事情……

一阵清凉的湖风吹过,丙夏苏醒了,满耳是湖上的风波声。他是刚刚从麻袋中脱身出来,睁开眼睛,看到了礼红,他的心一阵激动。

他们依旧都被捆绑着,口中仍塞着东西。礼红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目光中除了关切,还有安慰和鼓励,丙夏能看懂她的目光:不要害怕,不要慌张,勇敢起来……

丙夏也对堂客点了点头,默默地表示自己并没骇怕。

船舱中,除了晓晴、晓禾两姐妹,还有四五个身着新四军军服的男人,他们却哇啦哇啦与两姐妹说着日语,连摇船的也在说日本话。毫无疑问,两姐妹是日本女子,丙夏夫妇被鬼子掳掠了。

礼红其实早就苏醒了,她醒来时,尚被装在麻袋里,她能感受到板车的颠簸,听到车轮的辘辘声。她那柔软的肚子与车板不停地相擦,疼痛难忍,粗糙厚实的麻袋使她窒息,她呼出的气息都将嘴前的麻袋洇湿了,都能嗅到自己口中的气味,她觉得自己会被憋闷死。

有一时,车子倾斜了,一只手很有力地按在了她屁股上,不仅稳住了她的身体,也使板车平稳了下来。

一想到晓晴姐妹胆大包天,竟绑架了她和丈夫,礼红就愤怒起来,只可惜自己无法留下蛛丝马迹,让同志们找到他们。

后来,车停了,她感觉自己被人扛到了肩上,那个扛她的人还隔着麻袋,在她屁股上狠掐了一把。她被放下来时,便听到了波涛声,并感受到了船的摇晃……

麻袋被打开后,她看到自己果然是在船上,满耳湖风,满眼烟波,这种情况下,战友们很难找到他们。

礼红看到另一只麻袋也被打开了,丈夫丙夏闭着的眼睛睁开了。在这种时候,她只能用眼神为丙夏鼓劲,他毕竟太年轻,还是个孩子。可惜她无法说话,否则,她一定告诉丙夏,不要忘了自己是中共党员,无论何种情况下,哪怕牺牲,也绝不能向敌人屈服,不能叛变。她感到一丝欣慰的是,丙夏向她点头了,他看懂了自己的眼神!

“嘭”,便在这时,礼红屁股上挨了一脚,是晓晴踢的,她以一种胜利者的眼神望着礼红:“你还好吗,汤队长?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斋滕千秋,这位是我的妹妹斋滕千鹤,我们在来独立团三营之前,受训于南京。我的哥哥正在望岗等你们,他非常相见到你们夫妇。”

礼红觉得晓晴是在向自己挑衅,是的,自己在方才的搏斗中没能打过这个小日本女子,但礼红决不会向她低头,因为自己是革命军人!于是礼红昂起头来,目光中充满高傲。

丙夏看到千秋踢礼红屁股时,气愤至极,可他有口不能言,手脚不能动,却又不甘心眼睁睁看着小日本女人欺负自己的爱妻。他没想到,礼红竟用眼睛盯住了千秋,并高傲地昂起了头,千秋有些受不了礼红的目光,轻声骂道:“臭娘们,败在我手中,还摆出这么大架子,你现在不是我的汤队长,而是我的女俘了,我亲手生擒的女俘!你这个贱女人!”说着,又踢了礼红屁股一脚。

见千秋对礼红又踢又骂,丙夏有一种无法形容的耻辱感,他忍无可忍,屈起被捆绑的双腿,用力蹬向千秋。千秋一个不留神,被蹬了一个趔趄,险些栽倒。她站稳了之后,才望着丙夏说:“哦,杨大夫,冷落你了,不高兴了吗?对不起,你看,现在船上这些人对你都没什么兴趣,他们只是士兵,并不知道你的重要性,他们只喜欢花姑娘,所以,他们一直想和我的漂亮女俘汤队长亲热,你不会忌妒吧?”

千秋的话,等于给那几个男鬼子发出了信号,话音一落,他们就嘻笑着围住了礼红。礼红被塞着军帽的口中发出了“唔唔”的声音,身体向后退缩着。好几双大手伸过来,扯开了她的衣扣,硕大的奶子,一下子就弹了出来。

那几个鬼子欣喜万分,纷纷赞叹:“腰西,大大的好……”魔爪在她大乳房上胡乱抓着。

堂客就在自己眼前受辱,丙夏不忍心看下去,可又不得不看下去。这种滋味真是煎熬。

一个家伙拽住礼红的小腿,将她往前一拖,然后解开了她的裤带。礼红拼命扭动挣扎,她怎能情愿在丈夫面前遭受这般凌辱?反抗中,她的黑色布鞋都甩掉了,脚上只剩下白色的袜子。有个鬼子竟兴奋地捧起她的玉足,放在口中含起来。

礼红的裤子被褪到了膝盖处,因为她膝盖以下被捆绑在一起,加上打着绑腿,因此裤子只能脱到一半。

鬼子们看到礼红肥白的大腿,滚圆的肚子,肚皮上“淫”、“妇”两个字,还有隆起的阴阜,天生就无毛光滑的玉体,除了惊异,便是喜悦。因为,日本女人身上普遍多毛,必须经常刮,几乎没有体毛的中国女人自然就受到了他们的喜爱。

有一只手探进了礼红柔软的肉缝中,礼红夹紧大腿,屈起膝盖想顶开他,但却被压了下去,罪恶的手还是掏进了礼红的隐秘之处。

那个口含礼红脚丫的鬼子,又捡起礼红掉在船舱上的布鞋,捧在鼻前嗅着,样子十分陶醉,他还伸出舌头,在鞋壳里舔起来……

鬼子们将礼红身体翻转过来,他们对礼红的大屁股更是着迷,五六只手争先恐后,掰开了礼红软软的壕沟,有人粗鲁地揪扯起她的大阴唇,阴道、屁眼都插进去了手指头。

丙夏仿佛落进了深渊,他曾在腰山目睹过礼红被野兽践踏,可那时,礼红只是一个和他毫不相干的女人,尽管他暗中喜欢礼红,并心疼她,可毕竟不像眼下,礼红就是他的老婆啊!是他百般呵护,又万般敬重的最亲爱的人啊!群兽就在他眼前毫无顾忌地野蛮践踏自己的爱妻,他却无法帮助她,那是怎样的一种折磨?

有人用鞋底拍打起礼红的屁股来,“啪啪”声音格外清脆,每一记拍打,礼红肥软的屁股都会颤动起来;每一记拍打,都会令丙夏心碎。

这时,一直没作声的千鹤开口了,她先说了一番日语,然后又用汉语对丙夏解释道:“杨大夫,请不必担心,我在告诉他们,想在你老婆身上怎么干就怎么干,但是不要伤害她,不要在我们汤队长身上留下伤痕,我的长兄要得到一对完整的神医夫妇,何况汤队长又是我姐姐的俘虏,她也不会让礼红姐受伤的。”

丙夏回应她的是一双被怒火烧红的眼睛。

几只手掌在礼红乳房、肚子和屁股上摸着,礼红屈辱地闭上了眼睛。捆绑在她小腿上的绳子已被松开,绑腿也被解下,裤子被彻底扒了下来。

丙夏看到,一个鬼子躺在船板上,将礼红仰面搂抱到自己身上,双腿顶开礼红的大腿,坚硬的阳具强行推入了礼红的娇穴中,礼红浑身颤抖起来。那是丙夏心中的圣洁殿堂啊,他却亲眼看着一根肮脏肉棍在里面无情地抽插。

另一个畜生用手在礼红阴道口摸着揉搓着,直到礼红阴部流淌出骚水,那家伙还摸了摸了露在礼红阴道口外同伴的鸡巴,然后又扶住自己的阴茎,一点点硬挤入了已经塞有一根肉棍,被胀得满满的阴道中。

天啊,丙夏的心中已经流出了血,妻子那娇嫩的小穴,居然同时抽插着两根粗大的阳物,她怎能承受得了?看到她的娇穴都要被撕破了,丙夏的心有如被尖利的牙齿啃咬着,他那柔弱的堂客此时该多么痛苦!

蹂躏还在继续,一只大手将礼红口中塞着的军帽掏出,礼红尚未来得及叫喊,一根黝黑的东洋鸡巴便顶进了她嘴里,将她顶得眼皮都翻愣了起来……

此时,又一只船迎面驶来,船上是十几个便装荷枪的男人,为首的一个喊道:“晓晴小姐,千秋桑,奉斋滕大队长之命,侦缉队前来接应!”

两船靠近,丙夏听到了对方船头那个人的奸笑声:“嘿嘿,丙夏兄弟,别来无恙沙?”丙夏看清了,正是那个该当千刀万剐的王宝金,原来他是汉奸!

王宝金看到礼红口中、阴道里都被鬼子插满了,便嘻笑道:“操,汤队长好享受沙,你的屄可是上品哩,丙夏老弟,有时间我们兄弟好好唠唠你堂客的屄,你堂客现在可是共产了,哈哈……”

两根阴茎在礼红阴道里同时射了,她口中的肉箭也喷出了浓浆。当那几根罪恶的阴茎抽离出礼红的肉体时,丙夏看到,他堂客咳嗽不止,口中溢出了浓浓的精液,阴道也在缩动着,涌出白色的精浆……

夕阳烧红了天际,湖水好似在燃烧,船儿如同行进在火海中,丙夏也觉得自己掉进了无边的苦海中,还有他至爱的妻子礼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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