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长夜侬伴君(鞭下娥眉是我妻)

第一章 鬼子来了 五

父亲让她伸出舌,看了舌苔,又问:“呕过吗?”见她点了头,便又问呕过几次。

加代哼哼几声说:“只……一次……”

父亲再问:“是吃过东西后呕的吗?”

加代摇头道:“几天前……他们来个……将军……往我身子里……灌了凉水……哦……”

丙夏听明白了,她说的这事,正是几日前,自己在望远镜里看到过的,就是那个日本官将漏斗插在她的孔上,往里灌水的事……

父亲不作声了,中田还在抚摸加代乳房。父亲要日本人给加代手臂松绑,他要摸脉,中田就为加代松了手臂上的绳索。加代甩了甩胳膊,轻轻抚揉有着紫红色深深绳痕的手臂,眼中涌出了泪水。父亲将她的腕子放在自家膝上,摸了一会儿,说道:“姐,你冒怀孕,你这是突然换了环境,还有外邪侵阴,淫事不节,冲任空虚,血海不能按期满溢,我给你服些草药,过几日就好了。”

听了父亲的话,加代嘤嘤哭出了声来。雅由江训斥道:“巴嘎,哭的不许!”

中田却笑了笑,为加代松了绑,又让老金告诉她:“别哭了,回去吧,没怀孕很好,今后要大大的为皇军服务。”

加代拧动着屁股,很吃力地站起来。丙夏这才看到,她刚才坐过的椅面上,竟一前一后,钉有两个木橛,木橛顶端是圆头光滑的,前边的有锹柄粗细,半尺来长,后一个像枪管那般粗,比前边的稍短。椅面上湿得一塌糊涂,像被水冲过,木橛更是湿漉漉的,尤其是前面的那根粗木橛,在汽灯的照耀下闪着油光,顶端圆头还泛着白色泡沫。后边的细木橛上,沾着一些黄沫子,一看便知是臭屎。原来加代方才被捆绑着坐在椅子上时,下身的两个洞眼全插在木橛里哩,难怪她的神情那么奇怪。

丙夏看到,站起来后的加代屁股上也湿得不成体统。中田向门外喊了一声什么,立刻有一个持枪的鬼子进来,要带加代离去。雅由江叫道:“遅い(慢着)!”她将加代拽住拉扯到桌边,又将加代上身按伏在桌面上,使她白嫩喧软的大屁股抬了起来。雅由江当众掰开加代的两瓣雪白的屁股蛋子,查看她的两个洞眼。

丙夏心里骂着雅由江:“这个嫲娌真恶,还掰别个女人的屁股。”加代的蜜穴和屁眼都被撑大了,丙夏看得几乎按耐不住。他还是第一次如此真切地看到女人的这两个肉洞,他渴望将自己膨胀的莫罗插进两个洞眼中的任何一个。

老辉说道:“丙夏,莫看!伢子看不得这个。”可他自家却目不转珠地看。

嫩穴里汪满了水,丝丝屡屡拉着粘线滴落下来,肛门似玫瑰绽放,洞眼大开,褐色褶皱都向外突了。中田走过来,拍了拍加代浑圆的屁股,先是往她的骚穴里探进一根手指,加代哼了一声,将自己的脸贴伏在冰冷的桌面上,却仿佛是贴在爱人的胸前,闭上了美丽眼睛。

中田又伸进去两根手指,并在里边抽插,加代呻吟起来:“哦……哎呀……喔……”头也抬了起来,口水从嘴角流出。中天猛地伸进三根手指,加代白臀哆嗦起来,身体向前蹭着,十指在桌面上抓挠。中田抽出手指,加代似乎不情愿地叫了声:“嗯……”中田又将一根指头插进她的屁眼,在里面挖了几下。

中田刚放过加代,雅由江又腾出一只手,捅进穴里两根指头,并抽插着。她的指头比中田的纤细,劲道也柔和些,加代呻吟声听起来很受用:“噢……啊啊……”雅由江第三根指头进去了,接着又伸进第四根。加代的肉洞紧紧卡住了四根玉指,她的上身在桌面上猛烈蹭着,挤压着大白奶子。两腿绷得很紧,脚在地上蹬着,浑身战栗不休。

当雅由江抽出指头后,中田竟对老辉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杨桑,到招!试试地给。”

一个异国入侵者,居然在中国的土地上请中国人玩弄自己的女同胞,丙夏心里惊呼:天啊,鬼子让我爷去捅人家呢!

父亲在他眼中一向规规矩矩,方才还不许他看加代呢,想必父亲定会拒绝。丙夏万没想到,父亲竟毫不犹豫,将两根指头一下子都捅进了加代的肥屄里!加代两腿哆嗦起来,好似在为娇穴求情。父亲的手指在里面插了好一会儿,才抽离出来,他还捏了捏她肿胀的外阴,轻声道:“至阴至柔,实在难得。”

丙夏对父亲痛恨起来,当然,说成嫉恨更贴切。他觉得刚才抠过加代的人都很有福,可以随意在那样迷人的洞洞里抠来挖去。但是,那几个人更是非常可恶,包括他父亲在内,因为他们欺负了他心中的女神仙。

丙夏真希望中田也请他去抠加代,可中田已经令人将加代押走了。这时老金问:“杨老板,你刚才说的是啥意思?什么叫至阴至柔?”

老辉看了一眼丙夏:“伢子在这里,本不当说这许多,但你既然问起,我就讲给你听吧,天地万物必分阴阳,飞禽走兽必分公母,各守其道。人间众生也必分男女,也要各守其道,至阴至柔,则是女人中最美丽者。至阳至刚,则是男人中最雄浑者。至阴至柔者,身上毫无阳性,她们皮肤比别个女人更细腻白嫩,身上有一种天生的香气,奶子和屁股更丰腴圆润,嗓音更娇更细更柔……方才我看过她的舌苔,摸了她的肚子,把了脉,最后看了她下身,她就是至阴至柔,天生如此,无法改变。这样的女人弱点是力量小,心肠软,人多情,喜淫事……”

老金将老辉一番话翻译过去,中田嘻笑着,伸出拇指:“杨桑,高,实在是高。”雅由江却哼了一声,似乎不屑。她用酒精擦拭着椅子上的木橛,屋里弥散着刺鼻的气息。

鬼子又押来了一个赤身女俘,丙夏认得出,她正是被雅由江薅着头发扔入池塘中的那个勇敢女俘。她是丙夏除加代之外,喜欢的第二个女俘。丙夏注意到,她的个子比加代矮一些,但却比加代壮实些,看起来也比加代年岁大。

老金指着椅子凶巴巴地说:“香子,坐到那里去,他妈的!”

女俘刚要坐下,老辉忙叫:“慢着,等一下子!”他向雅由江要了一条干净毛巾,将椅子上的两根木橛仔细擦拭过,才说:“才刚我看到这里用酒精杀过,让她就那么坐下去要不得,会烧坏皮肉。女人的那里面最娇嫩,被酒精烧坏了不得了。屎眼里是肠子,更容易烧坏,那里面更柔嫩,烧坏了会烂掉。”

中田摇头道:“実际に简単がない(真不简单)。”

老金再次命令女俘:“坐下,香子!”原来她的日本名叫香子。

香子看了看橛子,不情愿地坐下了。两根木橛插入前后洞眼中,她不禁眉头紧锁,浑身一阵哆嗦,出了一层细汗,口中粗喘起来,显得很痛苦。鬼子将她牢牢地绑缚在椅子上。

这回雅由江说话,老金翻译,老辉便知香子得了脏病。而皇军绝不许女俘得这种病,以免传染皇军,影响皇军的战斗力。老辉若是治不好她,那么老辉父子和这些女俘就要统统地死啦死啦……丙夏顿时心都要从喉咙管跳出来了。

老辉细看这女子,同样问了年龄,得知她二十五岁。看了舌苔,把了脉,又按了一下腹股沟,说道:“有硬块。”他请求鬼子为香子松了绑,让她站起来,老辉查看了她的阴部和屁眼,便看到了一些米粒状的红疹。老辉问她下身是否瘙痒,肋部是否胀痛,尿急尿频否,尿色是否发红,拉屎是否吃力,得到一一肯定的答复后,老辉点了点头。

这回,没有一个人敢去抠弄香子,她被带走后,老辉说道:“是肝经湿热型的梅毒早期,受淫毒外感,有得治。可是我这里没得药,要上山去采,山上冒有的,还要到城里去换,就是用我采的草药,到药铺换我没有的药,明日我们爷俩就去搞药。”

一直客气的中田突然一板脸:“哪泥?大大的不行。杨桑,你的搞药,小孩的留下,你地不回来,他的死啦死啦!”说着,他以手代刃,朝自己脖颈上比划一下,老辉吓得闭上眼睛。

老辉想了想说:“那样……我留下给这许多姐看病,伢子去采药,我告诉他都采哪样药。”

这回中田答应了。老辉便告诉丙夏,现在上山采药不容易,可以先去县城延生堂找季老板赊药,还给丙夏写了药方,无非是木通、车前子、生地、土茯苓、龙胆草什么的,最后还写了 “当归”、“莫归”。

丙夏自幼跟父亲辨认各种草药,当然知道根本没有“莫归”这味药,将“莫归”写在“当归”后面,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就是让他该回来时不要回来。父亲是要豁出自己让丙夏活命呢。丙夏看了药方,对父亲又充满了感激,责备自己方才不该恨他,不就是抠了加代的肉洞吗,他日本鬼子抠得,我父亲何尝抠不得?

老辉本以为鬼子让他办的就是这么多事情,刚想说我们该休息了,谁料中田却要老辉必须再为他自己做两件事。他命令雅由江去查房,支走了她,然后他严肃起来,让老金告诉老辉:这些女俘大多数对于来此寻欢的皇军极不配合,有的甚至消极抗拒。这就使皇军与她们相交时,有如操一块木板或僵尸,很没味道。她们不能让皇军乘兴而来,尽兴而归,留着这些女俘还有个屁用?所以,他让老辉办的第一件事,就是想办法能令女俘欢愉,渴望与皇军交配,也就是琢磨出刺激女人性欲的药或手段。接着,一瞪眼睛,又是那套话:“如果你办不到,你们父子和这里的女俘就统统死啦死啦的。”

老辉知道鬼子说这话绝非仅仅是为了吓唬他,他们杀中国人是太容易了。于是,为了儿子,为了那些女俘的生命,他只好说:“那……请给我一些时间。”

中田让老金问:“需要多少时日?”

老辉说:“二三个疗程吧。”

中田哪知二三个疗程是什么意思,他说:“你的,二三天时间的干活,三天之内,花姑娘的不中用,你们统统地死啦死啦!”

老辉暗骂:“这些矮畜生,玩中国女人,还要让中国女人喜欢让他们干,真不要脸。”

见老辉不做声,中田便说:“杨桑,就这样子的干活!”

这是中田让老辉为他办的第一件事,第二件事又是什么呢?也亏的这个鬼子说得出口,他竟然让老辉解决他那不中用的物件!原来,他那件东西最近丧失战斗力了。虽然见到女人还眼馋,可真正一碰到阴,那东西就畏缩不前,由硬变软,越着急越不行(如同当今的中国足球队,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尤其是面对空门,却破门乏术,最差的是临门一脚)。无论面对中国女人还是日本女人,无论面对的女人是美是丑,是丰腴还是苗条,一概如此。身为腰山上的第一长官,身边拥有数十青春美女,这是以往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可他那物件竟成了废物,中田如何甘心?他的生命不能没有女人,他认为自己就是为了捅女人肉洞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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