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梦唯心

第一章 重逢奇情

“嗯。兰子知道,兰子会乖乖在这儿等的。”典兰乖巧地点点头,虽然心中不祥的精灵预感越来越浓,但她仍然迫使自己相信哥哥的安排。

“怎么?兰子你好像还是很担忧?”“雪元冰魄”的作用,令天开语直觉地感受到了怀中玉人儿的情绪,他停止了挺动,温柔地转过典兰的小脸问道。

轻轻的点一下头,典兰无声地回答了天开语的询问。

天开语立时警觉起来。

自从知道自己无法入侵典兰的脑域后,他便明白这类精灵族在先天的生命构成中可能拥有寻常人类所无法比拟的灵觉,而这一点在“雪元冰魄”形成后,他便愈发确定了。

——难道说,今夜还会有变故发生?

天开语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暗暗猜测起来。

——可是,究竟还会有什么事情呢?会是关於缉捕典兰她们此次的行动吗?

天开语隐约感觉自己摸到了一丝痕迹,但却无法肯定其正确性。

“哥哥,怎么?你有心事吗?”明显感觉到体内天开语那原本活跃有力的硬根停滞,典兰不禁担心道。愈与天开语亲密,她那精灵的直觉便越能体会到生命中最挚爱男人的情绪变化。

“唔……或许小兰子你的担心也不无道理。可是……哥哥暂时还没有与警宪部他们有什么交道,怎么才可以获得狱炼豪和小柯皮他们的消息呢?”天开语抽出了具势,拥着典兰躺在一边沉吟道,同时心中呼唤着御安霏:“安霏,叫人进来清洗吧!”几乎心音刚落,便听到御安霏的心声回应:“是,安霏知道了,主人辛苦了!”从御安霏的即时回应,便可知道她的心从来都是牵挂在天开语的身上,没有片刻一臾离开。

“没什么,哥哥你不用太担心了,反正今晚兰子的命也是捡回来的……估计炼大哥和小柯皮他们今晚凶多吉少了……”典兰苦笑着摇头道。她体会到一股液体汩汩地涌出下体,缓缓地顺着股沟流到床上。

这时房门轻轻打开了,一个苗条修长的身影依依袅袅走了进来。

“主人,心星蔻来了。”随着轻幽娇美的声音,“十八花魅”中的心星蔻飘然来到了天开语的身边,俯身跪下。

“唔,蔻儿替我们清洁一下吧!”天开语点点头,柔声吩咐心星蔻道。

“是,蔻儿明白。”心星蔻立刻应声伏下,将娇美的脸儿凑近天开语仍然峙立的硬物,张开小嘴,伸出丁香舔啜起来。

典兰目睹此景登时羞不可抑,早紧紧闭拢了双股,不让自己那靡艳流膏的花唇袒露。“哥哥,她怎么……”一阵细小淫荡的吸啜声传人灵锐的耳内,她登时娇躯忍不住悸栗颤颤。

天开语习以为常地笑笑,道:“大家都是姐妹,又有什么好害羞的呢?不但蔻儿会对哥哥这么做,一会儿还要替小兰子清洁呢!”调整了下姿势,天开语边揉捏典兰的乳房边继续教导她道:“哦对了,如果以后哥哥疼爱了别的姐妹,小兰子也要学会做这项工作呢!”

“这……好羞人的……”典兰不由睁大了眼睛,既羞涩又好奇道:“难道哥哥身边的妻子都这样吗?”

“当然。”天开语肯定地点点头。

“哦,那兰子知道了。以后兰子一定会听哥哥的话,向姐妹们学习这么做的。”

典兰乖巧地点点头,下面悄悄地分开了双腿:-其实隐隐地在心里,她也未尝没有跃跃欲试的期望呢?被同样的女孩子亲昵猥亵,或许正是每个女孩子心中不敢宣之於口的一种欲望吧……

轻轻地挟了一下腿根,心星蔻立刻感觉出来,抬起头望向天开语。看到他向自己眨了下眼睛,便听到内心一个声音响起:“蔻儿,可以了,替兰子姐姐弄弄吧!”

“嗯,蔻儿知道了。”心星蔻也向天开语回应一个俏眸的眼神,便吐出了已经被她舔啜得光滑红亮的球冠,转向了一旁的典兰。

“哥哥,你……最近都……啊——”正准备故作视而不见和镇定地接受心星蔻的服务、以闲聊的口吻掩饰内心的慌乱时,那敏感花蒂上传来一下温柔甜腻的舔舐登时令典兰激动得失声尖叫出来!

“嘻嘻,兰子姐姐,你流了好多呢!”面对猛然涌出的一大股花蜜糊了自己一脸,心星蔻忍不住娇笑起来,同时更加用力地舔舐了两下,然后不顾典兰抖震不停的样子,香舌卷起一掬腻液,伏上典兰颤栗娇躯,送至她的唇边含糊道:“来……姐姐尝尝,这可是主人跟姐姐亲爱的交融呢……”言毕竟自向典兰吻去!

“啊——不要……唔……”顷刻之间,一口腥腻之物已然注入檀口,典兰登时几乎晕去——天啦!怎么……怎么会这样?哥哥的妻子怎么会这样?

然而未等典兰寻出答案,心星蔻那灵动的小舌以及挑情的小手便令她堕入了另一种快乐之中……

“很好,蔻儿你做得很好。我还有事要出去一趟,兰子就交给你了。”天开语望着典兰迷醉失神的样子,满意地点点头,在心中对心星蔻吩咐道。

“嗯,蔻儿知道了,主人放心去吧!”心星蔻忙以心音回应。

“那我走了。”心声刚落,天开语便卷起了一道清风杳然而去了……

夜色依旧,但是天开语的心情却已经改变——他已经很容易被心爱的人改变心情了。

他现在要回去找一个人,一个可能会帮上忙的人。

当然。这个人不可能是莲娜,因为以她的能力以及身份,过分关注这件事情,本身就是个问题。

他要回去的地方仍然是“浮生半日”。

他要找的人,当然是不知仍否在“浮生半日”的美丽女宪督申司由恭。

携带典兰回家并且欢好安抚,时间距自己离开“浮生半日”时已有近两个钟头,只怕由恭宪督已经走了……

“浮生半日”已经被重重封锁。

虽然已经得到撤离的命令,但是毕竟发生了事情,正常的飞警检查还是要做的。

天开语来到“浮生半日”时,大批的飞警正进进出出,同时对每一个离开的客人进行逐一盘查。

天开语脸上仍然平静,但心中却掀起了微澜。

他没有看到申司由恭在附近。

——难道她已经离开了?

——不对,按照她事发时的表现,她应该不会这么快就远离现场的;再说了,毕竟她的身份是一名宪督,职权也是相当重要的,像这种场面,她即便留下来,也绝没有一个飞警敢吭上半声!

天开语轻轻吐了一口气。

他的判断已经做出:——申司由恭仍然还在“浮生半日”里!

——而且她在等他!

这个推断今天开语面色立刻凝重起来。

都已经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如果自己回去见申司由恭的话,那么很显然,自己“失踪”的这段时间所作所为会遭到她的怀疑……

可是,如果自己不回去的话,同样有重要嫌疑!要知道,他身为一个总训长职阶的将军,“浮生半日”里的动乱根本就不必回避,而且以其拥有的修为,那平地而起的旋风也完全不可能影响到他分毫,那么,他的消失便存在重大疑团了!

当然,这一切的假设都是源於会受到申司由恭的注意。因为只有她,才清楚地知道他天开语当晚的所有行动。

轻轻吸了一口气,天开语以意念引导着无处不在的地磁涌向“浮生半日”内,探索着宪督申司由恭的所在。

凭着短暂而亲密的接触所得到的申司由恭气息,他很快便证实了自己的判断无误——申司由恭果然仍留在“浮生半日”。

但进一步的探测后天开语却发现,申司由恭并未在众飞警中发言,似乎她只是个旁观者——当然,是有权力留在现场查看的旁观者。

将“浮生半日”内嘈杂的声音透过大地的磁波传递一一听过后,天开语思考了片刻,便重新展动身形,带出一抹残影消失在“浮生半日”的门前。

——难道你真的会与那个被缉捕的人犯有牵连吗?

——为什么到这个时候了,你仍然没有出现,是否已经将那个女人救走了?

——她究竟是你什么人?为什么你要冒如此大的危险去解救她呢?你知不知道这种行为一经发现,会有什么样的严重后果吗?

申司由恭心中阵阵痛楚。

她没有想到,令自己好不容易生出情芽的男子会是嫌犯的同谋——当然她一直在竭力否认自己的这个推断,但是事实以及从事警宪工作多年的经验却告诉她:自己的猜测十之八九正确。

看着“浮生半日”里的人渐渐走空,飞警们也一一撤回,申司由恭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悲凉,缓缓地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出了“浮生半日”。

外面繁华依旧,似乎街市的喧闹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就如同投石击水,石没水复那样,一切很快恢复了原状。

但是申司由恭的心情却再没有早先的轻快了。

她有一种受到遗弃和愚弄的感觉。

——这个天将军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为什么他的每一个举动都充满了神秘和意外呢?

——难道那个女人对他就这么重要吗……

心中盘旋着无法释怀的困惑,申司由恭走到了街边,在随便敷衍几个匆匆走过的飞警的行礼和问候之后,她抬脸望天,胸腔里发出一声闷闷的长叹,举腕召唤自己的座驾冲扬“黑火”。

须臾,天空中掠过一道黑影,随后轻缓地降落下来。

再次叹了口气,申司由恭不待冲扬停到位置,便身形一纵,轻轻飘飘地迎着冲扬下落的势子跃上,稳稳地踏在了座驾的脚板上。冲扬立刻随着主人入座后传来的熟悉参数自动调节,以几乎没有引起任何反撞力的飞行弧线旋绕而起,带着申司由恭昂然飞向夜空。

警报声“嘀嘀”响起。

仍沉浸在悱恻思绪中的申司由恭一下被惊醒——怎么回事?为何“黑火”会报警?难道有人靠近吗?

申司由恭立刻振作精神,与心爱座驾“黑火”的人工智慧进行联系:“‘黑火’,怎么回事?有情况吗?”一面询问,她的气机一面迅速发动,向周围延伸探测,目光更是犀利地扫视了身边一圈。

“对不起,由恭姐姐,‘黑火’的动力忽然无法正常控制方向运作,有一股力量正强迫‘黑火’朝飞行角度的二十八度偏转……”冲扬“黑火”脆声应答道。

“什么?有一股力量强迫我们转向?”申司由恭不禁心头一惊,登时紧张起来——这是怎么回事?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的,难道是“黑火”的智脑出现了问题,判断失误?

她正准备再次询问时,却听到头顶一个懒洋洋的声音缈缈传来:“是啊,是我干的。怎么,由恭宪督到现在才出来吗?”

——天将军!

——竟会是那个家伙,那个总是不正经的总训长!

一刹那,一股难以言表的复杂滋味油然而生,在顷刻间将女宪督的心腐蚀得酸酸的:他……他还没有离开……

“怎么,不想见天某了吗?那好,天某可要告辞喽!”那个可恶却又揪心的声音居然说他要走了!

“站住!”一声厉暍脱口而出,几乎是不假思索的,“黑火”随着女宪督的心意急速盘旋而上,“截”住了作势欲离的天开语。

“嘻嘻,原来由恭宪督还是想见天某的,那好,天某不走便是了。”嬉皮笑睑地看着申司由恭那紧张急切的俏脸,天开语不禁心头微微跳了一下:这个女孩子,好像动真情了……

“您……您为什么不告而别?”酝酿了一路的怨怼,结果说出来时,那语气却似受了莫大委屈的多情少女,申司由恭只觉眼圈一酸,感觉似有两滴东西要掉出来,连忙用力眨了两下眼睛。

“哎呀,那种场面,天某是最烦的了——对了,你怎么才出来?我在这里看了老半天了,甚至都到别处转了一圈。”天开语打着哈哈道,一面神情暧昧地靠近了申司由恭。

“您……由恭还以为您仍留在里面……”声音戛然而止,申司由恭忽然发现,自己的思维居然无法形成条理,这是为什么?难道是受到面前这个无法捉摸的男人的影响吗?

“唉,那只是你的想像而已。你想想……”说着话,天开语居然大咧咧地绕到申司由恭的后面,一屁股坐在了“黑火”上,与女宪督紧紧地贴着。“在那种场合下,如果让人知道天某堂堂一个总训长,居然与我们美丽的女宪督私下约会,那於你於我,恐怕都不是什么好事情吧?”一面说,他一面双臂伸前,竟箍住了申司由恭的纤腰,形成了拥抱之势!

“您……难道现在这样在天上,将军就不怕被人看到吗?”被那强健有力的臂膀一搂,一股男性的气味登时扑面而来,申司由恭只觉浑身一阵酥悸,几欲晕眩过去。

“说得是,那么我们再找一个地方去?”话音刚落,申司由恭便觉得自己再次如同先前那样,一股太空失重的奇异感包围了全身。不过这一次,她却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任由这强大的男人拥抱着自己飞离“黑火”,向下方的万家灯火坠去……

“唔,由恭你真美,看看,这光滑的肌肤……修长的身儿……唔……果然是个尤物呢!”从欲望的巅峰落下,天开语自身后紧贴着赤裸的女宪督,边继续爱抚把玩她的耸峙乳峰,边由衷称赞道。

“将军是否对很多女人说过同样的话?而且将军不觉得自己的夸赞似乎略嫌粗俗了吗?”清冷的声音从申司由恭的嘴里传出。在情欲得到渲泄之后,长期的严格训练终於再次发生作用,女宪督渐渐清醒了过来。

“是吗?不过天某感觉在这个时候,好像那些诗情画意的表达不太适合呢!”

天开语似是并末听出申司由恭的语气,也未看出她已经清醒,仍然故我地进行着自己的事情——摩挲女宪督的胴体。

“你——”忽然,申司由恭一下拨开天开语猥亵的大手,“呼”地一下坐起,冷冷道:“说吧,将军想让由恭做些什么?”

时间和空间仿佛凝固了片刻。

“由恭宪督果然犀利,仍然看出了天某的意图。”天开语耸耸肩,也从床上坐起。以他的阅历,当然不可能幼稚得以为自己透过一番肉体的亲密便可以唬弄由恭这个精明的宪督。但是他更知道,自己占有这个美丽的女军官后,对於下一步的行动必然会有一定的好处。

“将军是想打听那个女子的同党吗?”申司由恭果然直截了当地点破了天开语的企图。

“嗯?由恭宪督你说什么?女子?同党?什么女子同党?”岂料天开语脸上却露出一副困惑不解的神情,好像申司由恭说的话他根本就听不懂似地。

“就是那个在‘浮生半日’中被警宪缉捕的女子!”申司由恭咬着下唇痛苦回道。职责所在,她知道,尽管这个男人很合自己的心意,而且也占有了自己的初夜,但她仍不得不将他送交司法……

“当然不是。”天开语立刻断然否认。

“那是什么?将军想要由恭做什么?”紧窒的心情立刻为之纡缓。申司由恭得知天开语的企图并非是自己最为担心的那个后,整个人仿佛卸下了千斤重负,声音也情不自禁地变得温柔起来。

“当然是……嘿嘿……”天开语忽然暧昧地怪笑了一声,一把扳过申司由恭的赤裸娇躯,目光掠过那雪白床上的点点鲜红,将她重新压在身下,色迷迷地对她笑道:“当然是要由恭满足天某的一些特殊要求了,怎么,由恭不愿意吗?”说话时,那橛橛硬根已然重重捅入了女宪督的身体。

“噢——您……您……噢——由恭……由恭愿……意……”担心完全卸去后,申司由恭很快便重新投入了内心期待的热情。

透过旅舍的窗帘,一缕柔丝般的晨曦照到了床上,似乎为那热腾腾的春光而感动,很快便放射出万丈光明,宣告新的一天在生机勃勃的热情中到来。

“母亲,由恭回来了!”申司由恭怀着满腔的雀跃推开了家门,一面以略带激动的颤音呼喊着自己的母亲。在回家的路上,她已经为今天的休息请了假,她需要消化一下突如其来的幸福。

“是由恭呀!怎么今天没有直接去司宪署吗?”显然已经习惯了女儿经常夜不归家,申司由恭的母亲一面揩拭着双手,一面自厨间走出,带着慈爱的目光对她笑道。

“没有。由恭已经请了假,准备今天陪您一天呢!由恭已经好久没有陪您了。”

申司由恭甜甜笑着主动上前搂住了母亲的肩头,亲热地说道。

“是吗?呀,我的女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懂得体贴人了呢?唔……让母亲猜猜……是不是有了意中人?哼哼,小丫头想瞒娘亲,怕是难了点呢!”母亲仅仅看了女儿一眼,便立刻点破了她心中暗藏的喜悦。

“哼——母亲您干什么嘛,这样不给人家面子,由恭又没有存心想瞒,只不过母亲您太快看出来而已嘛——咦,是不是每个母亲都这么厉害,可以一眼看穿做女-儿的心思呢?”申司由恭立时投降,一面撒娇地挂在母亲身上扭来搓去,一面俏面羞红地不依道。

“小傻瓜,你娘亲是过来人,你平时又十分谨守不逾,现在一脸的眉飞色舞,娘亲哪里还会看不出来呢?再说了,连自己的女儿都不了解,那岂不是做母亲的失职吗?你这小丫头,都已经是宪督了,还像小孩子那样嬉闹。”母亲显然也为女儿而高兴,说话也风趣了许多,浑不似平日那样嫺静少言。

“母亲怎么这样说自己的女儿?不过由恭真的很喜欢他——唔,这还是由恭第一次对一个男子动心呢!母亲您知道吗?他好特别,尽管只见过他寥寥数面,女儿就觉得他很吸引人了!”由恭本来平时就同母亲极为亲密,实是亦母亦姐,因此立刻便直白地向母亲表达了自己对天开语的好感。

“那么,让母亲猜猜,是不是你们已经……”忽然一把捉住女儿扭来扭去的身子,由恭母亲目光定定地望着女儿的眼睛,那看透一切的睿智明眸中透着笃定。

“您……哎呀母亲,您怎么……怎么这样说嘛!人家……人家……”“人家”到最后,申司由恭的声音却是越来越低,头也越垂越低,那绋红的脸儿几乎要埋入高耸的乳峰里了。

心中轻叹一声,母亲温柔地将女儿牵到软椅坐下,把她搂进怀里,轻轻爱抚她的秀发,疼爱道:“傻孩子,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娘亲一直在等着你有这么一天呢!看到你这样幸福,娘亲高兴还来不及呢!对了,能告诉我那个令我骄傲的女儿动情的男儿是谁吗?”

“他……他是一位将军……”申司由恭依恋地偎在母亲怀中,以低若蚊蚋的声音回答道。

“哦?果然不错,我的由恭目光真的很厉害呢,竟然会寻到一位将军做意中人!那么他叫什么名字呢?”母亲夸赞了女儿一句,又接着问道。

“他是中央新任命的总训部总训长,好年轻的……他叫天开语……”得到母亲的赞赏,申司由恭的胆气也足了许多,声音也大了起来。

“什么?他叫什么,你再说一遍?”母亲似乎震动了一下,急忙追问道。

“他叫天开语。”以为母亲没有听清自己的话,申司由恭忙放大了声音回答道。

“什么?他叫天开语?”母亲登时再次浑身一震,似乎对这个名字有特别的反应,脸色也凝滞了许多。

“怎么,母亲您认识他吗,为什么会表情这样奇怪?”由恭立刻从声音注意到母亲的情绪变化,忍不住抬起头来,恰好将母亲那不寻常的神情看在眼里,心头不禁升起大大的疑团。

“没,没什么……哦你继续说下去,母亲很想知道这个天开语是什么样的人——对了,他这个姓氏很少见,所以娘亲有些好奇……你快说下去吧!”母亲忙不自然地笑笑,一面轻拍申司由恭的身子,一面进行掩饰性的解释。

“母亲,您……真的没有事吗?”申司由恭怀疑地看着母亲的眼睛,在那里面,她看到了躲避和慌张。

“母亲,您是否了解到一些天将军的情况?您不要瞒由恭了,您一定认识他的!”申司由恭再次追问道。

“你这孩子!娘亲说不认识就不认识,你怎么连自己的娘亲也不相信呢?”无处逃避下,母亲索性摆出长辈的谱子,板起脸来教训女儿。

“不不……母亲既然说不认识,由恭便不再说了,请母亲原谅由恭的不敬……”

申司由恭母女情深,此刻见母亲真的生气,慌忙向她道歉。

“算了,没什么。”母亲苦笑着摆了摆手。迟疑片刻,她终於还是忍不住了:“由恭你真的很喜欢那个天将军吗?”

心头一震,由恭呆呆地看了母亲一眼,心情有些黯然道:“由恭没什么的,如果母亲不同意,由恭不会与他继续交往下去的。”

轻叹一声,母亲摇头道:“你这孩子,是以为娘亲反对你同那位天将军来往吗?由恭错了!你应该了解娘亲,绝不会因为自己的好恶而置女儿的幸福於不顾的。娘亲只是担心,你们两个身份尊卑有别,会让你在心理上无法持平;而感隋这东西,没有持平的心态,是很难得到真正快乐的呀!”

“母亲您真的是担心这个吗?”申司由恭苦笑了下,垂下眼帘,不让母亲看到自己眸中的不信。

“……当然。唉……看看,我们两个光顾着说话,娘亲厨间的事情还没收拾妥当呢!正好今天由恭你休息,就来帮忙打个下手,好不好?”似乎预感到再谈下去-会流於虚伪,母亲主动转移了话题。

“好啊!是什么事情?由恭很乐意呢!”心照不宣下,申司由恭也打起精神,做出欢快的样子从母亲怀里站起身子回应道。

“去看看就知道了。”母亲暗暗叹了口气,也直起身子掩藏着心事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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