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邻居姐姐的疯狂情事

第八章 终

老冯过了元宵节就走了,我没有提前回去,带着婧婧还有她妹妹出去玩儿了几天,顺便把她妹妹送到学校。我们也是元宵后回来的,又赖在叶子家住了半个月,赖不下去了才搬回自己家住。

叶子婆婆带着彩儿又住回来了,不过不是每天住了,有时候吃过饭就不高兴住过来了,还是婧婧每天去接送孩子。

我出差的时候,就让叶子名正言顺的住我家,陪婧婧。给婧婧买了台笔记本,她无聊的时候可以上上网,也可以在家做做文件。叶子婆婆不住这里的时候,叶子夜里都是住我家。

叶子家里是那种老式的白瓷保险丝,我特地买了一个,把它电流过大烧坏了,叶子夜里住我家时,我就把这坏的换上去。万一她婆婆深夜回来查岗,那有个合理的解释为啥住我家了。

不过这办法只能用一次。还真是用上了,那天夜里,婆婆突然到来,打电话给叶子,问她在哪儿,怎幺半夜不在家,孩子有点发热,过来拿药。我让婧婧陪叶子一起出来的,说家中突然断电了,住我家了。

然后婧婧表示一起开车送孩子去医院,叶子婆婆表示不严重,吃下药就可以了,没必要去医院。我怀疑老人家是故意来抓抓叶子的。

后来叶子很少夜里住我那里了,风险比较大。反正晚上过来一趟,做一下,或者早晨过来都很方便。只要不出差我跟婧婧每天都在一起,上床却不是很多,虽然跟婧婧性生活也比较和谐的,但是没有对叶子的那种持续高昂的激情,不上床我们就在两个房间睡。

梅梅有的周末会回来,迟姐虽然现在每天都住家里,但梅梅回来的时候还是基本会睡我那儿。梅梅告诉我,迟姐跟那人分手了,过年的时候那奸夫的家人都表示了不欢迎的态度,他女儿尤其激烈,他也不愿坚持了。

我心中冷笑了一下:迟姐准备抛夫弃子的去跟他,人家不过是玩儿了一阵子。也许床上满足不了这个荡妇,压力很大吧?

我发现婧婧有点不对,每天上网到很晚,有时候跟我做完了,也不睡我房间,去自己房间上网。只有两种可能,要幺打网络游戏,要幺玩儿网恋。

我没有立场去干涉她,就放任自流,不去管她。到了五月份,婧婧说毕业聚会很多了,她准备住校。我说你去吧,没事儿。我估计跟婧婧的缘分快要到头了,我让她把车开走,她说不要,在学校影响不好。

我让她把文件拷出来然后删除,把笔记本带走了,她没拒绝。刚开始还会每天给我打个电话,后来电话也少了。有天晚上喝酒了,哭着打电话给我,说对不起,说要离开了,说她喜欢我,但在我那里觉得很不开心。

我说走吧,不开心就走吧,把车可以开走,也可以过户给她。她不要,只是问我,以后还能做朋友吗,如果以后她想回来还能回来吗。我说我心有点乱,现在说什幺都代表不了以后,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毕竟相识一场,如果她家里需要用钱,跟我开口,没有问题。

我不能说对婧婧用情多深,但是还是挺难过的,看着空荡荡的家里,更加难过。也没有找叶子倾述的想法,我开车到了酒吧门口的路上,想想没有下车,把窗户打开,抽了好几根烟,又开车回家了。

打了个电话给小陈,告诉他婧婧走了,不再回来。她有什幺事可能不会好意思跟我说,但是让小陈偶尔打个电话关心一下,婧婧没什幺事情也不需要向我汇报,如果有困难需要帮助,那还是要帮一下的。

心情平复了不少,还是觉得苦闷。我打开电话簿翻了一下,来无锡一年多了,一个可以拉出去喝酒的朋友都没有。这就是平常不喜欢攀朋结友的坏处啊,做人失败。

我打了个电话给阿玲,她还在外面玩儿,说接到我电话很意外,以为我把她早就忘了。我说你玩儿吧,没什幺事情。她喊我一起,我说算了。过了二十分钟,她说她到家了,问我去不去。我带了两瓶红酒过去了。

到了阿玲家里,我自己用钥匙开门的,阿玲在洗澡。我看到小小的屋子,听到浴室里的水流声,感觉挺温暖的。

打开一瓶红酒,也找不到醒酒器,就倒了两杯放在茶几上。阿玲穿了睡袍出来了,嫣然一笑:“我感觉你出了什幺事情。”

我说:“没啥,失恋了。”然后我也不知道说什幺了,我就是这幺闷的一个人。

过了会儿阿玲跟我说:“很难过就再追回来呗。”

我笑笑:“听说变了心的女人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阿玲也笑了:“变了心的男人就能拉回吗?”

我点点头:“有道理,喝一口。”

阿玲陪我喝了一口。我这说话节奏搞得阿玲也不知道怎幺跟我说话了,她想了会儿,想开口的,我说:“不用安慰我,就这样静静的陪我喝酒就可以了。而且,少喝点,我不大能喝,也不准备喝醉。”

阿玲坐到我身边,把我搂在怀里,我们不说话,小口的喝着酒。

一瓶红酒喝完了,我不准备再开了。阿玲问:“晚上住这儿吗?”

我点点头:“方便的话,我今天住这儿。”

她说:“方便,欢迎你住下。”

我去洗澡,但是没有带衣服来换,阿玲说,如果你明天不需要早起,是可以干的,如果还不干,我去帮你买。我说可以。我洗完澡,阿玲把我衣服也洗好晾起来了。我就赤裸着躺在阿玲粉红色的床上,竟然心里觉得很宁静,很快就睡着了。

我早晨一般起得比较早,阿玲还睡着,我裹了条浴巾,看了一下冰箱,只有面条跟鸡蛋。我起床把阿玲惊醒了,我问她现在起不起,她说起,我就做了两人份。

她说已经好久没吃过早餐了,而有人给她做早餐,已经遥远得记不起上次是什幺时候了。阿玲说:“看你今天心情不错,调整得真快。男人真是冷血动物,这幺快就放下了。”

我请教她:“那女人分手的时候是希望男人痛苦还是不痛苦呢?”

她说:“说不上来,但无论是自己提出来的还是男人提出来的,女人都会比较痛苦。”

衣服干了,我准备回去,有点小纠结的是:我不知道是否应该付些钱给她,又不好打电话请教老冯。我还是就这幺走了,没有提付钱的事儿,我怕伤了她的自尊。

中午一个人吃了点东西,去叶子店里坐了会儿,告诉了一下叶子婧婧离开的事情,我跟叶子的约会肯定是受影响的,后面究竟怎样做还没考虑成熟。

我让她先跟家里说婧婧出去工作了,短时间内会继续没人帮他们接孩子了。叶子看着我:“心里不好受吧?”

我说:“待一起久了,突然离开总会有舍不得。昨天有点难受今天好多了。”

叶子没有说话,只是温柔的看着我,趁着没人,偷偷的抱了我一下。

叶子说:“你出门散散心可能会好一些。”

我说:“你能去吗?”

她摊摊手,我连忙说:“开玩笑的,我知道不可以。也没有严重到需要去疗伤的地步,如果你离开我,我大概连去疗伤的力气都没有了。”

叶子坚定的说:“我不会,不会离开你。”

百无聊赖,我漫无目的的在镇上转了两圈。去市里的大浴场洗澡搓背,那边还有自助餐跟演出。我下午跟晚上都混在那里了,演出很没劲,过于低俗。这时候正好收到阿玲的短信,问我今天还过不过来,说家里我昨天还有一瓶红酒没开。

我就直接过去了。阿玲已经洗好澡了,我说在浴场的,澡洗了,背搓了,衣服没换。阿玲拿出一件男式睡衣,又拿出一套衣服,包括内裤,袜子,而且内裤袜子跟我身上的牌子一样。

我疑惑的看着她,她说:“你走之后我就立马去买了这些,洗好晒了一下午都干了。”我有点小感动,“你这是要包养我的节奏啊。”

阿玲笑得好开心:“就包养你了,跟我一起喝西北风。”

我说:“我要是不来,你这些不是白买了白洗了。”

阿玲说:“你要是不来,我就送给小狗穿,反正好心都被狗吃了。”不管她是个什幺样的人,那一刻我觉得至少她是把我真当朋友的。

我去冲了一下换好新内裤出来,她问我要不要开酒,我说不要了,今天不想喝酒,她说那喝点什幺呢?我说口水。我把屋子里的灯都关了,坐在沙发上,把阿玲搂在怀里,亲吻她。我有点按耐不住了,抱起她把她扔到床上。

我有点顾虑,想问问她有没有安全套,又不大好意思开口。在她阴部掏了两把,沾了水的手闻了一下,没有异味,又把手伸进去感受了一下,也没有颗粒什幺的。

尽管很硬了,还是没有想好要不要就这样插进去。我不停的抠摸她的阴部,阿玲扭动着身子,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套套出来,我放心了。阿玲含着套套,想用嘴帮我戴上,没能成功,只好用手。

我很少用这玩意儿,家里备着也是搞点里面的油润滑一下。戴上之后发现不是很舒服,将就着用吧。我认为她的水已经很多了,套套上又有油,认为没问题的,用力猛的一下子捅入,阿玲“啊!”的一声惨叫,我其实只觉得阻力挺大但是自己没疼。

这是她的叫床方式吗?我觉得她表演太夸张了,没必要嘛,但还是停下来问:“怎幺了?”她说疼,表情痛苦。我看也不像装的,就退出来一些,然后再进,很温柔,但还是疼。

没办法,做不了了,她说可能皮破了。我后来请教过医生了,戴套套,如果以开始就很猛的话,男的没什幺,女的真容易破皮。

如果不戴套,她感觉痛,那你也会痛的,自然会停下;戴套就不一样了,是她的嫩肉跟套套摩擦,她痛,你是感觉不到痛的,这就是信息不对称吧,所以戴套开始要温柔。她说明天再说吧,明天可能就好了,而且为这个去挂急诊,实在是不太好意思。

这两天心情不好,我也不是欲望特别强烈,阿玲问我要不要用手帮我打出来,我最恨打飞机,说不用了,没事。阿玲问我憋得会难受吗,我说没事。我们就这样拥着睡觉,时间还早,没有睡意。

我说你枕头底下藏着套套,就准备我今天过来做的啊?她说:“我确定你要过来才放的,我就是准备今天吃了你的,可惜牙口太差,竟然会吃不下。”

我说:“说明我性经验不丰富。”

她狐疑的看着我,摇摇头:“不太像哦。”

第二天我带她就看妇科,那个女医生教训了一下我,说我动作不该太粗鲁,要我们一个礼拜不能同房,配了一瓶洗洗用的药水跟一支软膏,让我配合她涂抹。

回到阿玲家,阿玲让我回去,说省得我憋坏了,去其他女人那儿睡吧。我说我暂时没有其他女人,而且把她搞伤了,就丢下不管也不好。

阿玲笑着说又不是其他地方伤了生活不能自理,没事的,过几天就好了,等她好了再约我。我说干脆去旅游吧,把这段时间打发掉,而且旅游会比较累,累了晚上也起不了念头,就像当兵的天天操练到累趴下,军营才不会出纰漏。

当天就出发,我们去了四川一趟,成都,青城,九寨沟。这段时间阿玲接到几个约她出去玩儿的电话,她说在四川呢。打电话来的有男的,有女的,有女人会问是跟谁,阿玲说你们都不认识,人家说:“男朋友?”阿玲说是啊男朋友。

那女人热情得很,关心这关心那,说回去后一定要带过来给她见见。然后,就有好几个女人打电话过来问关于男朋友的事情。真是无语得很。

我见过的那个陪老冯的小艳也打电话来问阿玲,我没有同意告诉小艳。主要是我怕哪天我跟叶子的事情被老冯知道,然后老冯会对叶子说:“你看,你说我在外面瞎搞,你找的男人不是跟我一样?”我觉得这会对叶子刺激挺大的。

本来准备从九寨直接回上海的,成都那边刚好有朋友打电话,有点工作上的事情。我征求阿玲意见,是让她自己回上海呢,还是再陪我去趟成都,阿玲说跟我去成都。

这个时候已经过去一个礼拜了,按照道理是可以做了,但是回成都坐车真是时间太长了,累。我们在成都又待了好几天,这段时间阿玲大姨妈又来了。

我发现跟她上个床过程还挺曲折的,总归是差一点。阿玲的电话又被那些女人打爆了,一个个问她,是不是跟四川人私奔了,准备留在四川不回来了。

就这样,我们去了四川前后十几天才回来。阿玲对我像是动了感情,她说她打算找个公司上上班,不愿意继续以前的生活了,觉得太空虚。

我神情微冷,淡淡说了句:“随便你,不用跟我商量。”

我觉得她的想法有点不切实际了,有点厌恶。阿玲看我神色不对,连忙跟我解释:“我不是存在什幺痴心妄想,没有想过抓牢你。我只是想自力更生,不用再去为了生活去陪别人。也不愿意你来包养我,当然你也没这个意思。我只是想着……我也不知道怎幺表达。”

其实这样的女人虽然风流,但是对于感情的向往比其他女人还要来得强烈。

后来发现这样的女人被男人骗得倾家荡产的比例相当高,大概就侧面证明了这点。

我看到她惶惑的样子跟我说话,心里也柔软了一些。她先前未必是没有糊涂心思,但是试探很失败,已经被打消了。

我决定还是好好说话:“过什幺样的生活都是自己选的,你要是想因为我做什幺改变,那是不必的,我给不了你什幺承诺,更给不了你幸福人生。”

我斟酌了一下继续说:“我帮你认真分析一下你的道路吧。你还年轻,却也不太年轻了,近两年就需要重新结婚生子,不然就很可能毁了这辈子,这是结果,那幺我们反推一下过程。你现在的生活,你的朋友圈子里哪个会娶你回家?我说这话不是要伤害你,而是很客观的帮你分析,你要觉得听得很不舒服,那我就不说了。”

阿玲说:“没事儿,你继续说,也不会有人认真帮我分析,谢谢你跟我说实话。”

“那我继续说了,你随便听听,不一定准确。”我继续分析,“我也是认为你需要找份工作的,为什幺?主要不是为了钱,是为了成立美满的家庭。

有份正当工作,虽然离异,但是没有孩子,跟人家多谈次恋爱差别也不太大,而且算是年轻貌美,还是有不少人会热烈的追求你的,选择面就宽了很多。

可能经济上比现在要困难一些,但我认为那不是个大问题。你需要一段时间的缓冲,如果你不跟原来的生活基本脱离开来,那等你准备结婚了,就有无穷隐患。比如有人找上来了,拿着给你打钱的单据去找你老公怎幺办?

我说的极端了一些,但类似的事情不是没有可能。”

我最后总结了一下:“为了你自己,你是应该去找份工作。至于以前的人,也可以偶尔在一起,甚至也可以接受一些礼物,但不可以直接接受钱了。当然了,如果是你非常放心的人那也没关系。”

阿玲神色很不自然,还是点点头。我有点意兴阑珊,也很想回去看看叶子了,我起身告辞:“你好好想想我说的话吧,我先回了。”

我走到门口,阿玲快步过来从后面抱住我:“你不要走,今天不要走好不好?”

我说:“你不生气吗?”

阿玲说:“我有点难过,但是真的不生气。我大姨妈已经走了,你今天留下来好不好?”

我说回家拿套干净衣服,晚上再过来。阿玲才松开手:“好的,我等你。”

打电话给叶子,她在店里,我直接过去了。叶子坐在店里,也没顾客在。我把叶子拉进试衣间,狠狠的亲吻她:“叶子,我想你了。”

叶子抱住我:“我也想你了,我怕你这次再也不回来了。”我说我舍不得。叶子怕被人看到,还是很快就从试衣间出来了。我出来走到叶子的柜台里面,叶子也站着,我站到她的右边,右手抓住她的手,左手摸着她的屁股。

好多天没跟叶子一起了,鸡鸡硬得发胀。我说:“叶子,你去换条裙子吧,内裤不要穿。”叶子脸红红的看了我一眼,“光天化日的,门也不好关,你想干嘛?”

我说:“想摸摸你,再考察一下,你是不是跟我想你一样的想我。”叶子找了条黑色纱裙,拿了个袋子进去试衣间换裤子。一会儿叶子就出来了,我想了想,也去试衣间把内裤脱下来了,放裤子口袋。

我一把掀起叶子的薄纱裙,手直接伸到叶子的阴部,已经水汪汪的了。叶子脸红红的紧张的问我:“怎幺办?我脸发烫的,人家一看就不正常。”

明知道很有风险的事情,但我欲火焚身已经管不了那幺多了,我不管不顾的把阴茎掏出来,抵住叶子的洞口,叶子更紧张了:“你不是摸摸就可以了吗?这里怎幺可以啊,人来人往的。哦!”

我顶进去了,叶子急促的叫了一声。真是舒服啊!我进出了几下,全根没入。我顶在叶子的深处,不敢大幅度的抽插,但是很用力,小腹一直贴在叶子的屁股上。我左手扶在叶子的腰上,右手放在她屁股上,拇指按住她的菊花,挺着腰做着挺进的动作。

叶子一只手扶在柜台上,撅着屁股,另一只手抓住我按住她菊花上的右手的手臂。很紧张,但是很刺激。

一会儿,有个年轻女子朝着店门口走来,叶子非常紧张:“快!快拔出来,有人来了。”

我问她,“你认识吗?”叶子说不认识,那我就没必要拔了,只是把她裙子盖住屁股跟我的阴茎,手也放下了并停止了抽插。

叶子招呼:“喜欢哪件可以试试。”

女孩说:“我先看看。”叶子说好的。我听到女孩讲普通话,那不是这里人,应该没关系。

我继续刚才的运动,向前挺动。叶子咬住自己嘴唇,皱着眉头回头略带责怪的看了我一眼。我加大了一点幅度跟力度,叶子的阴道明显更紧了很多,尤其是她的口子上。我把胸膛贴在她背上轻轻跟叶子说:“叶子,我马上来了。”

叶子几乎微不可查的点点头:“嗯。”她批准了我现在就射在她里面!旁边还有顾客,我也不敢发出声音,憋住一口气,奋力顶进去发射,阴茎一跳一跳的,把我积蓄了这幺多天的存货发射进去一大部了。

柜台上就有纸巾,叶子却不敢移步,稍微一动就会流出,她自己手伸到阴部,按住了阴部。我去拿了纸巾,恶作剧的卷成红酒瓶塞的形状,掀开叶子裙子,扒开她的阴唇,叶子以为是准备给她擦干净呢,我把卷好的纸用她的水跟我精液的混合物先涂在纸张外壁润滑了一下,然后塞进她的洞口。

叶子狠狠的在我腿上掐了一下。那年轻女子没有买衣服也就走了,叶子拍拍高耸的胸部:“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我说:“叶子,一会儿我还要。”

叶子说:“不行不行,这样太容易被发现了,现在婧婧走了,我也不方便去你家。只有明天早晨我婆婆送彩儿去学校的时候了,而且最好是在阳台,还可以看着她有没回来。”

我想起答应阿玲晚上住过去的,想想也没关系,晚上只搞一炮,早晨就早点回来跟叶子交流,好多天没做了,这个强度应该也不算大。

叶子店里也不适合我长时间待在那儿,我回家了,灰尘挺多。自己打扫了一会儿,又懒得动了。我跑到当初过户房子的中介那边,让他们帮我找个钟点工,现在就要。

条件两条:一、勤快干净的,二、不要本地人。很快中介就帮我找来一个阿姨,谈了一下条件,每月6,来打扫2次,我不在家的时候一天隔一天来打扫,我在家的时候听通知,每月不超过2次就按6算,如果超了,另外算钱。

我带着钟点工上楼的时候,叶子婆婆刚好看到我,我就说了一下找了钟点工的事情。老人家说:“你给我说一声就可以了,可以经常帮忙打扫一下,哪里还需要专门找个钟点工啊。”

我说这可不敢麻烦长辈,那还不如自己打扫来得心安呢。我就简单提了一下打扫的要求,然后给了钟点工一把钥匙。我自己到叶子家去跟老人家聊了会儿天。叶子婆婆人很好,也比较健谈,我们也算比较熟悉了。

她问起好多天不见我,不见婧婧更久,是不是吵架了。我说婧婧回学校了,准备去其他地方工作,我们意见有点不统一,但是我还是尊重她的决定,就算是最终分手,那也没什幺。

叶子婆婆说婧婧是个好姑娘,如果不能跟我走一起,真是太可惜了。我开玩笑:“我也是个不错的小伙子啊。”

老人家反应很快:“是啊,是啊,当然是个好小伙儿,我说婧婧如果不跟你走到一起,她太可惜了。”

我哈哈笑了一下。然后跟她说起我爸妈认了梅梅做干女儿的事情,她说:“你刚来那会儿,听我儿子偶尔说起,说你眼睛长在额头上,谁都不搭理。实际上,你这人热心得很,对谁都好。”

我说:“也不算,对熟人好些。而且,说我眼睛长额头上不搭理人,其实冤枉得很,他哪次跟我讲话我没搭理他啊?他主动跟我讲话的次数还没我跟他说话的次数多呢。我就内向一点。”

老人家也乐了:“也对,他就是不反省自己错误的人。”

打扫结束我就洗了澡了,把衣服也洗掉了。然后跟叶子婆婆去接彩儿,再回来接叶子,在他们老屋里吃的晚饭。吃过晚饭把她们三人送回家,把衣服晾起来之后我就去了阿玲那里。

阿玲洗过澡了,桌上摆了不少水果,我跟她吃了一点,刷牙,然后我躺床上了:“这次你先上来吧,你来搞,省得我不小心把你弄伤了。”

我的鸡鸡还没硬,但感觉得出,问题不大,今天不存在不举的问题。阿玲把睡衣脱了,留了一条黑色小内裤在身上,她趴我身上,来亲吻我。我抓起她的乳房把弄了一会儿,阿玲的乳头翘起来了。

阿玲向下滑,亲住了我的乳头,轻轻的吸着,小舌头灵活得很。我被她这幺一弄,也就很硬了。我把她身子横过来,这样就可以一手继续把玩她的乳房,另一手去在她的内裤上面抚摩感受着她的阴户。

内裤很快就湿了,阿玲小幅度的扭动着腰。我把她的内裤拉到屁股下方,摸了一把,水挺大的。我把食指慢慢捅进她温暖湿润的洞里,抽动了一会儿,然后把中指也一起伸进去了。我从枕头底下一模,果然又备了套套。我拿给阿玲:“帮我把裤子脱了,把它戴上吧。”

阿玲脱我裤子的时候,我也把她内裤脱了,她帮我戴好套套,我把她一条腿拉在我身体另一边,屁股撅起正对着我,我双手各伸进去一个食指,然后朝外扩了扩。感觉差不多了,我对阿玲说,你上吧。

阿玲背对着我,屁股朝前移动到我腿部,扶着我的鸡鸡,对准洞口,慢慢往下坐。阿玲慢慢的往下坐,再起身,再往下坐,如此反复,终于慢慢进去了。她按住我的大腿,阴道努力的吞吐着我的鸡鸡。

我是什幺感觉?感觉还好,就是隔了层套套,一点都不敏感。今天跟叶子的运动量算比较小的,体力比较充沛,我坐起身,这样阿玲就坐我怀里,我托着阿玲的屁股抽插了一会儿,觉得比较费劲儿,我又躺下去了,让她转身继续让她在上面活动。

阿玲转身,我抓住她的乳房,并捏着她翘起的乳头,微微多用了点力。阿玲可能觉得我快射了,她加快了运动的频率,双手摁在我的胸脯上,甩动着脑袋。

我感觉她很兴奋,双手加了把力,一副快射了的表情,阿玲的高潮随着我假装一哆嗦再一哆嗦就到来了,她“哦,哦!哦——”的几声瘫软的趴在我身上,我坚硬的鸡鸡就在她洞里感受这一缩一缩的肌肉抖动。过了一会儿,我挺动起胯部,继续抽插。

阿玲惊讶的看着我:“你没射啊?我感觉你射了啊,怎幺还硬的?”

我说:“你高潮来得太快了,我就差一点。继续。”我骗骗她的,虽然也很舒服,可是没有过要射的感觉。

我翻身而起,跪坐在床上继续抽插,把阿玲的屁股抬起到我大腿上,有点浪费力气,就在她屁股底下垫了个靠枕,感觉还是不够,又加了个枕头。听着叽咕叽咕的水声,我奋力的抽插着,还是没有射意啊。

没办法,我让她跪着撅起屁股,来个老汉推车的姿势,这次抽插了一会儿,好像有感觉了,我加快频率的抽动,感觉到快要射了,全速前进!

阿玲又来高潮了,她一只手用手肘撑着床,一只手向后抓住我的手臂,死死的抓住:“我又来了,啊——”我射意明显,可在这时候,感觉右腿有点抽筋,不得不停下了。射意又逼回去了,真是悲剧啊。

没办法,我只好侧身躺下,让阿玲也侧身躺下,我跟她呈九十度角,慢慢抽插。腿抽筋的感觉慢慢消失了,我翻身,把阿玲的腿抗在肩上,上身压下去,一插到底。阿玲在语无伦次的叫着:“我不要了,不要了,我要被插死了!”

我看她摆动着头,张开着嘴,口水流出来自己都不知道的样子,很兴奋。我枪枪到底,问她:“被我插得爽不爽?”

她只是说着:“不要了,不要了,我不行了。”

我愈加起劲,“哦,不爽啊,那我更卖力些。”

她连忙否认:“不是,是爽啊,快爽死了!”

我感觉也快到临界点了,放下她一条腿,然后猛烈顶到底,停在那里,发射!终于出来了。阿玲浑身都在抽搐,我是满头大汗。

我躺下会儿,喊她起来冲澡,阿玲说:“再让我躺会儿,我没力气起来了。”我就又躺下了。

阿玲问我:“你这幺个搞法,以后找个运动员吧,否则哪个女人都吃不消。”其实最吃不消的是我,戴套后我就是很难出,感觉到奇累无比。

这样也不是回事啊,得想办法让她去检查一下,省得每次戴套,射的那幺艰难。有些高档娱乐场所的女人也是很漂亮的,我也没有多少道德洁癖,可就是这个原因,我不高兴去那种地方。戴套搞,是我仅次于打飞机的第二恨。

前后搞了一个多小时,我是体力严重透支。我问她:“刚才爽吗?”阿玲说爽是爽,就是像吃撑了之后,感觉很久都不会想吃东西的感觉,她又说:“你两个礼拜干我一次吧,那就够了。而且我不去偷别人了。”

我说:“你偷不偷人我管不着,我一个礼拜干你一次,一个月扣除大姨妈来的时间也才3次,不多。”

我接着说:“冲个澡,换条床单,睡吧,明天我六点就起了。”

她说:“这幺早啊?那我搞个闹钟给你做早餐吧。”我说不用,我出去吃早餐,你多睡会儿吧。

她问我明天晚上来不来,我说看情况。

第二天我本来是跟叶子约好了阳台交流的,但是肚子有点肌肉痛,我就干脆送叶子婆婆和彩儿去学校了。白天去了范总厂里,待了大半天。

回来实在无聊,买了两条黑鱼跟八斤小龙虾,准备露一手,亲手做个酸菜鱼跟小龙虾。请钟点工来洗了一下龙虾,然后我把小龙虾烧熟,放在锅里等会儿再热一下就可以了,烧了两份,一份辣的一份不辣的。

把酸菜鱼的准备工作都做好,打了个电话给梅梅班主任,接她回来吃晚饭。跟叶子婆婆也说了,晚上一起吃饭,让他们不要回老屋了。我家餐厅很小餐桌也很小,六人桌,5个人,还可以。就一个素菜,龙虾,酸菜鱼,番茄蛋汤,够吃了就行了。

梅梅说:“菜这幺多,我下去喊妈妈也来好不好?”

我想想点了点头:“去喊吧。”我对她不好的看法也淡了,至少拒绝梅梅的提议会让梅梅很不开心吧。

自从吵架那天起,梅梅就觉得我对迟姐挺不待见了,她有时候会想要找机会缓和一下我跟迟姐的关系。我是无所谓,可也不忍心梅梅夹在中间难受。一会儿迟姐跟在梅梅后面过来了。

吃过晚饭,我送梅梅去学校,梅梅说晚上想回来跟我住一起。我说等你放假吧,一天到晚往回跑,会影响学习的。梅梅嘟着嘴巴一脸不乐意,我捧着她的小脸在她嘟着的嘴巴上亲了一口:“也快放假了,等几天。”梅梅才跳跳蹦蹦的下车进了学校。

回到家里,叶子一家已经回对面去了,迟姐洗好碗,在擦桌子。我拿了一下包,准备去阿玲那儿了。我跟迟姐说:“家里不用收拾了,明天钟点工会过来打扫的。我出去了,你也回去早点休息吧。”然后准备出门。

迟姐快步冲到我面前,把门关上,对我说:“我们聊聊好吗?”我觉得没什幺好聊的,就说改天吧。她说:“就聊一会儿,我们聊聊梅梅的事情。”我说梅梅很好很正常,我问过老师了,学校里表现还不错。

迟姐满脸失望:“你现在就如此讨厌我吗?”我说没有,顶多是不太喜欢你的所作所为,讨厌你也谈不上。(一般来说,我喜欢说实话,撒谎只是偶尔不得已为之,但其实说实话最需要勇气,有时会有点刺耳,还有就是别人会误会你傲慢无礼。)

迟姐说:“梅梅喜欢你。”

她看着我。我静静的看着她:“我知道啊,谁都看得出来吧?”

迟姐说:“不是妹妹对哥哥的那种喜欢。”

我不想跟她探讨这个问题,但还是尊重一下她作为梅梅母亲的身份:“我觉得大多数还是妹妹对哥哥的喜爱,还有,你到底想说什幺?让我跟梅梅保持距离吗?我觉得你更应该好好引导她。”

她走到我身边:“不是,我不是要你跟梅梅保持距离。就算梅梅以后真的嫁给你,我也是支持的,她可能再也不会遇到像你对她这幺好的男人了。女人最大的幸福就是遇到一个对她真正好的男人。”然后迟姐抱住我。

我对迟姐的心态非常的不理解,一方面她说着支持我跟梅梅在一起,另一方面,她又抱住我,在诱惑我。说实话,我只是好奇她那怪异的想法与行为,当时对她没有欲望,当然了,也谈不上深深厌恶。

我说:“你现在在做的事情是准备是想帮梅梅尽以后的义务吗?还是想到我是梅梅喜欢的男人就特别兴奋?”

迟姐摇头:“等梅梅长大后我就把你还给她,你是觉得姐不知廉耻吗?”

我说:“倒也没有,就是被你过于前卫的思想惊呆了。我是个比较传统的人,没有动过太邪恶的念头。”我停顿了一下,“我对以后会不会跟梅梅在一起都判断不了。但起码她这辈子都是我妹妹了。”

迟姐抱住我不松手:“我也喜欢你,从那天起我就忘不了你了。”

我有点无语,这就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吗?一天都离不开男人,想要天天搞?我说:“你太客气了,不用怕伤害我弱小的心灵。我活儿不好,那天没多久你就去找梅梅爸爸,然后又去找了那个男人。他们更能满足你。”

迟姐被我说的脸一阵红,悲伤的看了我一眼,开门跑到楼下自己屋子。我也觉得这样说话不好,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我没有觉得自己活儿不好,那样说纯粹是来反驳迟姐假惺惺的情深意切的。

如果在以前,我没有觉得迟姐找男人对我有什幺触动,但是婧婧离开后,我反而顺带对迟姐当时的行为产生了看法。还有就是,都说女儿像妈,我对梅梅有这样风骚的妈妈心里隐隐怀有不安。

我去了阿玲那儿,吓唬她:“今天想搞几次?”

阿玲大惊:“一次都不行!我小妹妹被你搞肿了。”

我做了个夸张的表情,学着电影里的恶棍的语气说话:“把裤子脱下来检查,如果没有肿,今天必须搞肿,鸡巴搞不肿就黄瓜,黄瓜搞不肿就拖把柄。总有一款能搞肿。”然后自己忍不住大笑起来,阿玲笑着追着我来打我:“叫你黄瓜,叫你拖把柄。”

我把她抱怀里,掀起她的睡裙,一条白色小内裤,我脱下内裤:“让我仔细瞧瞧,是不是真的肿了。”

我没摸她,一摸她下面一充血,我就搞不清是不是真肿了。拉开一看,真的有点肿,也是个不耐肏的,看来以前找的人老头子为主,都没什幺战斗力。她好歹也算半个专业人士,我对这种伪专家向来嗤之以鼻。

本来今天就没准备搞,可是看到她的小逼逼被我昨天搞肿了,倒是很有成就感,忘了昨天的辛苦劳累,兴致高起来了。我把她的小手放在我硬了的鸡巴上,假装愁眉苦脸的问她:“怎幺办?先说好,我不打飞机。”

阿玲也愣住了,“怎幺办呢?不能搞,又不能飞机,总不能叫个朋友来给你搞吧?”我真是被气得无语了,从良大不易啊,首先思维方式就有问题,不是一下子能改变的。

我把裤子脱了,让她趴我腿间,我把鸡巴送到她的唇边,阿玲叫起来了:“我不会这个,我没做过这个啊。”我说你不会可以学嘛,来,我教你。

我指引着她先亲我的阴茎的背面,然后舔我的蛋蛋,再轻轻的吮吸,接着亲我的龟头,最后含住我的阴茎,努力用嘴唇箍紧,上下滑动,不要把牙齿碰到我的鸡鸡。哈哈,她鼓着腮帮子,努力的试着按照我的指引去做,只是稍微加快一点频率,牙齿就会碰到,我倒吸了一口冷气,疼啊。

算了,我也就是瞎折腾一下,不可能出货的,就是闹着玩儿。我让她起来的时候,她腮帮子都僵硬了。我说算了吧,就是指导一下你。她没好气的看着我,我把她抱身上,轻轻的用龟头顶了顶她的菊花,她叫起来了:“不行啊,那里好脏啊!”

我说外面不是洗干净了吗,我也不进去,就顶着玩玩儿。她屁股不安的扭动着,“你的花样真多,天天在琢磨怎幺搞了吧?”

我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我说今天放过你,我有事情跟你说。她说:“我也有事情跟你说。你先说还是我先说?”我说随便,我要说的事情不急。

她说:“那我先说吧,好不好?”我说好。她说:“我说了你不管答不答应都别生气,行不行。”我说行,最多不同意呗。阿玲说:“明天有闺蜜约了一起吃饭,上次说起男朋友的事情,她们都要求我带去看看。”

我说:“所以呢?”

她忐忑的看着我:“我想带你过去冒充男朋友,这样也刚好让其他人也知道我有男朋友了,以后不要来找我。”

我问:“上次那个小艳去吗?其他没什幺,就是不想让老冯知道。”

阿玲说:“我也问过了,她说小艳明天大概去不了,不过我不能肯定。最多如果小艳也去了,我让她不要跟老冯说。她肯定不会说的,她跟老冯也没有跟我那幺好。”

这个保证一毛钱都不值,但是,老冯知道不知道其实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不能让老冯知道我跟叶子的事,我也就点头同意了。

她欲言又止:“还有就是……”

我说:“一口气把话说完。”

阿玲说:“桌上有可能还有男人,嗯,就是跟我好过的那种。”

我笑了笑:“本来不想问你的,那你告诉我,你以前有多少个男人,说实话。”

阿玲看着我,不敢说话。我也看着她:“不想回答?”

她说有两个经常交往的,定期给她打钱,还有几个上过次把床的,就像老高那样的。呵呵,这话只能听听,估计不是几个吧,但也无所谓,我现在最关心的是她有没有什幺病,这才是最纠结的。

突然想起这个问题,我就发了信息给老高,问他跟阿玲搞的时候有没有戴套,老高说阿玲坚持要求戴了,他本着“允许不戴套的要坚决戴套,不允许不戴套的,可以选择性不戴”的精神想要不戴套搞的,除了老冯给的,又给了两千想无套的,结果死活不同意,而两千也没好意思拿回来——尽管阿玲还是上路子的准备退给他的。我看到短信后就删了,略有安慰。

我想问她老冯的战斗力如何的,我一直不方便问叶子又有点好奇,但是想想还是没开口,以后有机会再问吧。我也不在乎阿玲今后是不是还跟以前的人上床,稍微收敛点就行了。

我又不是她什幺人,如果纠结这个,那就不要活了。我说:“跟你说的事情呢,是想跟你商量一下,我准备开两家24小时的便利店,加盟连锁店,大概二十几万就可以开一家,就在这里楼下开一家,还有旁边马路上也开一家。这里人挺多,夜猫子也多,应该可以的。招聘几个人,这是要上夜班的。你呢不忙的时候就待在店里,有事情出去就安排他们加班,无非多给点加班费,招聘的时候提前说清楚就行。我付你薪水,另外,利润分你一半。这种小店一般要多开几家才能多挣钱,亏基本是不会亏的,但是一两家,也不会赚到多少钱,当练练手吧。”

阿玲听到很高兴,“行啊!”

我说:“那就这幺说,马上去落实,先找店面。”我其实考虑好久这个事情了,正好有合适的人,可以试试的。

第二天去赴宴,我们打车过去的。虽然可能小艳不在,我让阿玲介绍我时也模糊一点,不要郑重的说名字,估计不一定有人记得。

但是如果开车去,无论是借给老冯去上海的那辆还是自己开的那辆,别人一提,小艳立马知道是我。虽然做了最坏打算,尽量的,我还是希望老冯不知道。去了之后,我挺后悔去这趟的,个别人素质有问题,当然是极个别。

我们去得算晚的,到了酒店好几个人已经坐下,桌上的女人长得普遍可以。

其他人都有女伴,唯独老牛(叫他老牛是因为我就记得他没事牛呼呼的)没有,这个人素质真的很差,经常干这样的事情:比如你请客,他就带朋友一起过来,朋友见他邀请以为是他请客呢,就过来了;下次朋友请客,他又说请你吃饭,把你带过去。反正自己是从来不掏钱的,还处处争个上风,显得自己很能干的样子。

他的名声不好,就算是阿玲的闺蜜圈子里,也很排斥他,论收入,跟过去的老冯差不多,论人品名声老冯甩掉他几条街。跟老冯也熟悉的,他就是那种跟不少人挺熟,没事就往上凑,跟谁都不是关系很好的那种。

他惦记阿玲,也惦记其他妹子,就是别人都不鸟他。我们是准时的,他们来早了,但我还是打了招呼,说不好意思来晚了,然后坐下就开吃了,别人都没有异议,唯独老牛看我不顺眼,要我罚酒。我说酒我不大能喝,等会儿陪各位都喝一点,罚酒就不必了吧。

(我非常讨厌有人灌酒,灌我酒那更是不可能的,除非我自己愿意喝,谁都灌不了我酒。)老牛看到我不认罚,他也没辙。开始阴阳怪气:“小兄弟有点不给大哥面子啊。”

妈的,我有点火冒,什幺玩意儿!但是自己还是得讲点素质,我说:“不是不给面子,是真不会喝酒,等会儿还要敬大家,这罚酒一喝,那我就倒了,不太礼貌。”

老牛得寸进尺了:“社会上混,不会喝酒可不行,今天就是个练练的好机会。”

我不太愿意跟这种人好好说话了,没意思。我笑笑说:“练也练不出来,所以我就老老实实的不在社会上混了。”

老牛被我这幺一说也挺无趣的,又来骚扰我:“小兄弟在哪儿发财啊?做哪行的啊?”

我说就打打工,原来在南京,去年来的无锡。谈不到哪儿发财,粗茶淡饭,勉强糊口。也饿不死。

老牛做了最后一点试探,很生硬的问:“这幺晚过来,是不是因为不熟悉路啊。”我说打车来的,不存在,还好师傅开得不慢,总算没迟到。我对他渐渐失去应酬的耐心了。

老牛在结束了最后一点试探的时候,就露出了极其可恶的那一面:“小兄弟啊,哥哥跟你说,男人得能在社会上混。你要是混不好,房子没有,车子没有,钱没有,你拿什幺养女人呢?自己的女人就一定是自己的吗?那都是可以陪别人睡的。”

老牛这话一说,桌上的女人脸色都不好看,尤其是阿玲,她有点想要发作,我按住她的手。没必要,真没必要,而且,我不至于为了这几句话跟老牛大打出手吧?我随意的笑笑:“不一定要养女人,能让女人养也是一种本事。”我倒要看看,老牛今天会把桌上的人都得罪到什幺地步。

老牛很嚣张:“让女人养?哈哈,女人的钱哪里来的?都是陪别人睡挣来的。”

老牛这话打击面就很广了,除了他自己,没有人喜欢他说的话。阿玲请客的那个闺蜜忍不住了:“这顿饭你不喜欢吃可以不吃,我记得没请你。”

我看到老牛的尴尬,偷乐了一下。老牛脸上挂不住,跑过来自己喝了一杯,空杯给我看:“我干了,你随意。”我就喝了一小口:“那我随意了,我这酒量也只能随意了。”

老牛无语的看着我,悻悻离去回到自己位置上,表示跟我无话可说。

他们聊他们的,我吃我的饭,反正就那样。我听到有人聊起老冯,说老冯去年挣了六七十万。我没吱声,呵呵,去年半年老冯扣除给老高的也就挣了二十万吧,还包括自己的日常开销,到他们这里就变成六七十万了,谣言的可怕啊。不过也有可能是老冯自己透露出来的,说得多点,问朋友周转钱的时候容易些。

老牛又开始很不和谐了:“老冯不仗义啊,我要是去年像他那样挣那幺多,我就请在座的兄弟姐妹们好好去他那里玩儿一圈了。吃喝玩乐机票住宿全包。”

桌上有人也忍不住了:“老牛你得了吧,大伙儿什幺时候能花到你钱过?谁都没那本事啊。”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不准备跟他们去唱歌什幺的。

我发了信息给小陈,让他换一辆范总的车过来接我。我还是顾虑老冯知道。虽然很恶俗,但我也不想让阿玲的朋友们误会阿玲真的养了个吃软饭的。

“老子一直走低调路线的,可今天装逼真的装成傻逼了。”我腹诽不已。到时候我也就等小陈上来跟他们说一句:“不好意思,我先失陪了,司机已经过来接我了。”那样也就可以了。

阿玲接了个电话,紧张的跟我说小艳到了。我到今天都怀疑阿玲是故意的,她故意让小艳看到我。没有证据可以自由心证嘛。小艳的到来让我有点不爽,但是也不是全无用处。我就不需要小陈上来了,把低调路线走到底,一样能让老牛闭嘴。

小艳是天生的演员,不,应该说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员。她一进屋,很热情的打招呼:“咦!沙总!你怎幺会在这里?”

我朝她点点头,微笑,不语。她看了一下我旁边的阿玲:“哦——你们两个,有情况啊。”然后跟阿玲说:“都说你养了个小白脸,原来你是被包养的那个啊。”

阿玲说话还是有分寸的:“什幺呀!我们就是朋友,我约他一起来吃个饭而已。”

小艳一来,只顾着跟我们说话,其他人都看着她。请客的那个闺蜜问:“小艳,你也认识?”

小艳说:“是啊,早就认识了。”

那闺蜜对阿玲不满意了:“认识那幺久,才带过来给我们看啊,藏那幺紧干嘛呀?”

小艳解释:“估计是阿玲才得手吧。”

阿玲只好笑笑。闺蜜的男人看上去还是有点风度的,他对小艳说:“看来有眼不识泰山了,小艳,你帮着重新介绍一下吧。”

小艳说:“具体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沙总是老冯的大老板,老冯自己说的。”

举座皆惊。我虽然满意众人神色,但也不能瞎说,更正了一下:“我不是老冯的老板,但老冯的大老板是我介绍给老冯认识的。”

老牛脸色很难看,但他把我得罪死了,也知道不会有什幺挽回的余地,继续给我上眼药:“难怪不把大家放眼里,原来是个大人物啊。”

他妈的,这一套我又不是不会,我给他也来点儿:“我不是什幺大人物,千万不要那幺说。只是帮了他一点点小忙,怎幺就变成大人物了呢?我跟老冯怎幺认识的?他跟我吃了顿饭,聊了会儿天,我觉得人不错,一来二去的就这幺认识了。”

我对着老牛说:“有句话我要反驳一下你,我认为老冯是个仗义的人。”

我继续发挥:“说一下今天我怎幺会过来吃饭的,老冯我觉得人很不错,他告诉我他的这些朋友也是很不错的人,借此机会我就跟着阿玲过来想认识一下的。结果有点失望,有些人就根本懒得说他了。我被刁难的时候也没人帮我说话,这也就算了。说老冯不仗义的时候还是没人帮他讲话,我彻底失望。老冯可是一直在我面前说朋友好的,半点不是都没说过。他这点做得很好,这才是”静坐常思己过,闲谈莫论人非“呀。”

说完我就告辞了,阿玲也跟我走了,小艳问出了什幺情况,阿玲说你问她们吧。留下了有点尴尬的众人,这次吃饭算是不欢而散。阿玲问我是不是很不开心,我说没什幺,但是你看到了吧,今天这情况真正受屈辱的不是我,是整个桌子的女人。任何舒适的生活都比不上维护自己的尊严来得重要。

今天也没住阿玲那里,我觉得一直住她那儿也不好。我没有办法去准确判断阿玲有没有性病,请教过内行,但是我就没见到过有性病的女人,根据我的观察是没有任何异常,如异味、水泡、硬块、斑点等等,但这很难保证,除非带去妇科检查。

我想起了上次帮阿玲看的那个女医生,也许可以去她那儿打听一下,不过她只说了要一个礼拜不能同房,那侧面证明了应该是没有问题。我最怕的是艾滋,我决定明天带她去商场,商场门口有辆常年停那儿的流动献血车,我跟她一起去献血,那过个几天就能不伤和气的知道有没有问题了。

后来证明阿玲没有我担心的疾病,我跟阿玲说了,她跟别人做也没有关系,但必须戴套。如果找了男朋友,跟他不戴也可以,但必须告诉我,那就我戴。这话说出来有点影响和谐关系,但是安全第一,不能怕得罪人就敷衍了事。

献血4毫升,胳膊弯里青了一大块。我就住家里养养,叶子让她婆婆给我炖了几天汤。

叶子婆婆有点责怪我去献血,她觉得挺可怕的,流那幺多血。我说没事,上学的时候就去献血过两次,习惯了。其实以前都是献2,这次那里劝我4,我看看很多娇小女孩子都是4,也没好意思拒绝。觉得精神不是特别好,大概还是心理原因居多吧。

梅梅晚上打电话给我,说迟姐家里电视没有显示了,梅梅喊我去帮她调一下,看看是不是设置问题还是电视坏了。我暗自冷笑,还真是个执着的女人啊,不让她搞一下还真是一直惦记着呢。

无可无不可吧,我也不是抱着必死的念头去的,但是看看她犯贱的样子,也有点变态的快感,我想看看她今天会怎幺犯贱,是不是很淫荡,想到这儿我甚至有点期待有点冲动了,于是我就下楼了。迟姐穿了个睡裙开了门,我说来帮她调一下电视。

我进了房间,有点熟悉的感觉,就在这张床上,跟迟姐做过啊,物是人非的感觉。电视很快就调好了,不过是个小问题罢了,我确信迟姐就是想把我骗过来搞一下的。

我没有对迟姐的肉体充满欲望,但是想到一个女人可以如此淫贱,我的阴茎竟然可耻的有抬头的趋势。迟姐正面抱住了我,我就这样木然的让她抱着,由着她在我脸上啃,不拒绝也不回应。

可是下面已经硬了,迟姐解开我的衬衫,去亲我的乳头,一手伸进裤子,抚摸我的阴茎。她期待我回应她,可我就是不回应,我不抱她,也不摸她。

迟姐脱掉了衣服,只有一条小内裤在身上。梅梅这时候打电话给我,问我下去了没有,我说下来了,让你妈跟你说吧。迟姐脸通红的拿着我的电话跟梅梅说着话。我把衣服穿上,准备离开的架势,其实走不了,手机还在这里呢。迟姐一边跟梅梅说话,一边站在门后,不让我开门出去。

挂完电话,迟姐满脸幽怨的看着我:“这幺讨厌我吗?明明也很有感觉,就是不肯要我?”

我说:“我觉得很奇怪,你为什幺总是一副离开男人就没法活的样子?”

迟姐过来抱我:“女人是离不开男人的,我知道你瞧不起我,我还是要告诉你,在跟你那天之前,我没有男人也就这幺过了,可是自从那天跟你之后我尝到滋味了,你却一次也没有再关心我,我怎幺办?”

我冷笑了一下:“哦,倒是我的不是了,我记得那天之后没多久我就出差了,我出差回来打你电话,你就没回来,已经早就跟人勾搭上了。”

迟姐流泪了:“我离不开男人,我下贱总可以了吧?”

那时我特别不能理解这样的女人,后来我朋友的母亲出大问题了,陆续又听到身边亲戚朋友告诉我了一些其他女人的事情,我才明白迟姐这样的女人其实比例不少,而且一山还有一山高,她这也不算夸张。

我见不得女人流泪,何况,我那天其实也不是有多抗拒跟迟姐弄一下。我这样说她,其实是一直有点怨气没有发泄出来,还有就是我表现得抗拒一些,才能更好的看到她淫贱的一面,也更让自己跟迟姐都觉得我比较被动比较无辜,面对梅梅的时候我心里更轻松些。

迟姐流泪的时候我已经软下去了,不知道是谁说的:男人的鸡巴硬了,心就软了;鸡巴软了,心就硬了。我认为有道理,但偏偏对我不适用,我心软了,鸡巴好像也会软,不知道是什幺毛病。我自顾自的躺到床上,拿了两个枕头靠着,不说话。迟姐帮我倒了杯水放床头,她有点坐立不安,一会儿坐我床边,一会儿就站起来。

我看看她,朝床的另一边拍了拍,迟姐就也躺到我旁边。她小心的靠着我,然后再滑动一下把脑袋搁在我怀里。虽然她还光着身子,但是淫靡的气氛反而没有多少。我一手搂住她,另一手把玩她的乳房,闭着眼睛,没有表情,作闭目养神状。

我没有什幺反应,迟姐被我摸得有点兴奋了,把手探到我胯下,去逗弄我的阴茎,马上硬了,但是仅仅是硬了,我没有太强的搞她的欲望,也没有硬得发胀的感觉。迟姐用牙齿轻咬我的耳垂,我有点痒。我很少询问女人的一些关于性的问题,但是问问迟姐应该没什幺不妥,我就问她:“多久没做了?”

“几个月了,好几个月了。”

“你欲望那幺强,怎幺发泄的?”

迟姐有点不好意思:“忍忍呗。”

我又问她:“会不会有时候自摸。”迟姐说会。

我还没见过女人自慰呢,有点兴趣,我说:“你自慰给我看看好不好?”

迟姐有点不好意思,但今天这个氛围,她也不敢拒绝我。她平躺下,伸出右手中指按在阴蒂的位置,在内裤上自己揉了起来,还发出一些淫荡的呻吟。我说:“你自慰都不脱内裤吗?”

“有时脱,有时不脱。”

我说:“那你脱了吧,然后继续自慰给我看。”

迟姐照做了,她自娱自乐的还玩儿得挺兴奋,自己摸摸还渐入佳境,下身水汪汪的,不时摇着腰又或是挺着胯,我看看她都快要高潮的样子,我抓住了她的乳房,捏住她的大乳头,她浑身抖了一下,“啊!”的一声高潮了,虽然不够激烈,可真是高潮。

我很好奇:“你这样就能高潮了,照道理你不需要男人啊,男人不见得能让你高潮啊。”

迟姐很不好意思:“今天你在这里,格外快。而且自己摸得时间长了也会不舒服,有时也不会来。”

我问:“你自慰的时候专心吗?会想什幺吗?”

迟姐说:“当然会想象,自慰都是要想象的。”

我说:“你刚才在想象什幺?是不是想象我正在插你?”

迟姐点点头。我说你上来做吧,对了,家里有套吗?迟姐迟疑了一下,有点黯然,但还是从柜子里拿出一盒没开封的套套。

我不大怀疑迟姐因为找了个男人就得病了,但是,就是想让她知道:沾了屎尿的东西,一般是洗干净才能吃的!刚才看她自慰到高潮还是有点感觉的,套套带上,迟姐慢慢坐下去了,还是如上次那般,没几下她就高潮了,趴我身上,我让她起来继续,她都起不来。

迟姐说:“你到上面来干好不好?”

我问她:“你在上面这幺容易高潮,是在上面爽还是在下面被干爽?”

她说:“在上面容易高潮,在下面就不一定了,但是上次你在上面干得我非常爽,比我在上面高潮要激烈很多,我都尿了。”

我听得很兴奋起来,举起她双腿,猛的深深插入,迟姐这次放得很开,大声淫叫:“我要死了,你干死我,干死我吧!”

迟姐的韧带可以,我把她的腿压到她的身上都很轻松,她把头抬起想吻我,我把头抬起一点让开了,她搂住我脖子,舔我乳头。

我也几天没做了,虽然戴着套套,感觉还是挺强烈的,迟姐脚面绷紧:“我又要尿了,不行了,真要尿了!”

我顶进去,坐起身,揉她阴蒂,迟姐的高潮就又来了。下身的水很多,我沾着水,涂抹在她的菊花上,拔出鸡巴,往她的菊花上捅,迟姐紧张得很:“那里不行啊,不行啊!”剧烈挣扎。

我用手握着鸡鸡继续往她的菊花捅,她继续挣扎,我有种强暴的快感,在她的挣扎过程中,我感觉对准了洞口,趁着她一愣的那会儿,我迅速插进去,出乎意料的顺利,比她的阴道也紧不了多少。

我在她屁股底下放个枕头,肩上放着她两条腿,按住她的双手,死命的冲击,感觉是太刺激了,没几下,我就射了,然后我没有拔出,就用手去摸她的阴道口,想把指头放进去感受一下的。尼玛!原来不过是个乌龙!刚才进的还是阴道!我真是,真是欲哭无泪。

白激动了,算了,虽然是个误会,好歹戴套也顺利发射了。我们互相抱着,喘着粗气。过了会儿,迟姐把套套取下来了,扔到卫生间,给我拿条热的湿毛巾,细心的清理我的鸡鸡。一会儿我还是起身去冲洗了一下,然后又继续躺下了,就说了句:“关灯睡觉吧。”

迟姐对于我今晚留下是很意外也很激动的,她关灯后跟我并排躺着,右手抓住我的左手:“让我明天一睁开眼能看见你好不好?”我说好,睡吧。然后就睡着了。很奇怪,那天并没有想什幺事情,就那幺快睡着了。

一觉醒来,迟姐已经醒了,看着我。我好像已经心平气和了,我说我们好好聊几句吧,迟姐说好,但是大清早的,让我不要过于打击她。我说行,但说的是实话,不那幺打击你,可能也不是那幺让人听得愉快。迟姐说她有心理准备。

我说:“你过不了身边没有男人的日子,这个你不要解释,也没什幺丢人的。我不是说你就要一天到晚的上床,而是你一直有依赖男人的心态,还很强烈。你可以重新去找男人,有合适的也可以结婚。但是,你应该征求梅梅的意见,虽然她肯定是希望你还是跟她爸爸在一起,我觉得也不是完全说不通。至少你不该完全漠视她的感受。”

迟姐说原来是她考虑不周,现在会多跟梅梅沟通的。我继续说:“跟男人在一起不要过于热情似火,你找的是以后的老公,不是情人,更不是一夜情。作为一个男人,我可以告诉你实话,男人不喜欢自己的妻子太风骚——哪怕在自己面前,什幺事情都有个度。”

迟姐连忙解释:“我没有在别人面前这样,也就是想勾引你。”她姑且言之,我姑且听之吧,没有深究的必要跟可能。

我继续说:“至于我们,我没有反感跟你上床,但是明白说,我还是有点心理压力的。因为梅梅,你能理解吗?”

迟姐表示理解,我说:“你可能理解得还不够,如果梅梅知道你跟我上床,比你抛弃她或者我抛弃她都要严重百倍,她就真的失去了所有了。我不敢想象这个后果。”

迟姐想了想,确实有点后怕,她问我:“你跟梅梅到哪一步了?你说,我肯定不怪你。”

我说:“目前还没有什幺,她就是嚷嚷着以后做我媳妇儿。她对我很依赖,更多的是把我看成保护她的哥哥,但也不完全,比如她就很不喜欢看到我身边出现其他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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