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陷六界,蛟王护俏妻
- 她其实不是一个好色之人,但是世人都不相信, 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围绕在她身边的男子颜值都太高, 更有传言说她曾经为了美男只身闯遍妖魔两界, 最后更是为美男生为美男死,为美男操心一辈子, 可是她真冤呐!你们难道都看不见,他都不是人吗!! 而且……是他为她生为她死为她操心一辈子好咩~ 此处应脸红……可惜她不会这项技能( ̄┰ ̄*) _________________
- 梓潇
「我彧琰你你误会我了,我我没有刺向月桂姑
娘,是是」琉璃盈满惶然和纳闷的眼神调向月桂,希望她能
向彧琰来解释这一切。琉璃知道,现下无论她说什么,彧琰都不可能
相信的,他一进来看到的情景,教她无从辩驳起。
发簪是她的、沾了血渍的发簪又握在她的手中这若要彧琰
不怀疑都难了
「八爷,你你不要怪福晋了」月桂摀住受了伤的手臂,满
脸痛楚的朝他们走来。
「妳不要紧吧」彧琰放掉琉璃的手,上前关心地慰问月桂。
他知道发簪刺上的伤口并不会太大,况且月桂又是习武之人,一
点小伤,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只是,诚如他先前对琉璃所言,月桂救过他的命,他让她住进府
里来,当她是贵宾款待着,他以为,琉璃应该代他好好招呼月桂,没
想到琉璃竟是用这种伤人的方法在招呼月桂,真是太教他失望了
同时,他也对月桂过意不去
「我我没事的──」说着,月桂还有意无意的装着头晕。
「别逞强,快坐下」彧琰适时的扶月桂坐下。
「八爷,你真的不要怪福晋,我我想她并不是有意的」
月桂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琉璃简直不敢相信月桂竟然诬陷她,但此时此刻,她又能说什么
再多的辩解,也只是枉然,彧琰是不会相信她的
「王爷,她胡说公主才没有对她怎么样呢」桑子气愤不平的
挺身护主。「是她说想看公主头上的发簪,硬叫公主把发簪拿下来,
然后她就拿着发簪刺自己的手臂」
桑子一口气把方才的情形,大致说了一遍,彧琰听了是一脸的不
以为然,而月桂则是低着头无言,似在忏悔一般。
「王爷,您看,她无话可说了」桑子逮着月桂低头无言,得意
的指控着。
「月桂──」彧琰耸起剑眉,表情疑惑。
月桂将低垂的头,缓缓抬起,声音听来委屈至极。「八爷,既然
福晋硬要这么说,那月桂月桂也只好认了」
「我刚刚说的都是事实──绝无半句虚假」接触到彧琰投来的
质问眼神,桑子忙不迭的重申。「王爷,桑子再大胆,也绝不敢骗您」
彧琰带质问的眼神,挪移至不发一言的琉璃脸上。
「桑子说的是事实,的确是月桂姑娘拿着发簪刺自己的手臂。」
琉璃眼神坚定的回望彧琰,语调不卑不亢。「我也很纳闷为何会发生
这种事」
琉璃说完,月桂便轻笑了声。「八爷,你知道我是行走江湖之人,
系个发带我都嫌累赘了,哪会对什么发簪有兴趣我想,我在府上
也叼扰太久了,该是离开的时候了」
「月桂娘娘,妳连续两次救了我的性命,还不惜辛劳帮我打听欧
阳俊的下落,妳对我是有恩的,妳住在府上疗伤,本是我彧琰该对妳
尽的责任,何来叼扰之说呢何况妳的手臂还在流血呢,我怎能让妳
负伤离去」彧琰挡住了月桂,不让她离开。
「可是」
「别可是了今日的事,我保证不会再发生,妳只管安心住下。」
彧琰把头侧向琉璃站的方向。「妳还愣在那边做啥还不快向月桂姑
娘道歉」
彧琰的话,如同一只重拳,击向琉璃的心。他竟然不相信她,还
要她向诬陷她的人道歉
「王爷,公主没有错,应该道歉的人是她才对」桑子指着月桂。
「她太卑鄙了,怎么可以冤枉公主,公主根本没刺她呀」
「大胆谁准许妳说话的」彧琰怒喝着。
「八爷,我看,我还是走好了,免得你为难,我呃──」
月桂话说到一半,身子摇晃了下,手按住额际,跟着装晕倒入彧
琰的怀中。
「月桂月桂姑娘」彧琰抱住月桂,燃着火焰的怒瞠,狠狠
地瞪向琉璃。「看看妳做了什么好事」
第八章
夜深人静──
琉璃独坐在房内,把今日在客房的事,反复地回想了好几次。
桑子说的没错,月桂的是故意加罪于她,她心知肚明,可却不许
桑子再向其它人渲染这事。
只是一点小事,她不希望事情愈闹愈大,徒增彧琰的烦忧。
她仔细想了想,大抵也知道月桂为何会如此以女人的直觉,
和她觉察月桂看彧琰的眼神,她想,月桂应该是喜欢上彧琰了
只是月桂如此攻于心计,恐怕日后她和彧琰之间还会有更多误解
隔阂但是,她也不能赶月桂离开八爷府──,真这么做的话,只会
让彧琰认定她是心胸狭窄的女人罢了
月桂也真是傻,那么尖锐的发簪插进肉里,难道不痛吗
琉璃披上风衣,想到客房那边去看看月桂的伤势如何,她知道此
时此刻,自己是不宜再和月桂打照面的,她也不是要进房里去看月桂,
只是想在门外瞧瞧,守门的人,总也该知道月桂醒了没有。
与其在这忐忑不安,她还是跑一趟了解月桂的病情较妥当
虽然月桂的伤是她自己刺伤的,但她是履亲王府的女主人,于情
于理,她都该关心一下,何况彧琰又认定月桂的伤是她闯的祸
琉璃把房门打开,正要跨步出门时,一道魁武的黑影,背着月光,
立定在房门外。
琉璃吓了一跳,仓皇的退了一步,「你彧琰你怎么」
定睛细看后,才看清楚来人是她的夫君;她原以为他会在客房那
边照顾月桂,所以乍见他回寝房来时,她很是意外,原想问他怎没留
在客房但他一脚跨进房内时,脸色阴凝,教人看了不寒而栗。
「这么晚了,妳想上哪儿了」彧琰看她身上系戴着披风,一副
就是要出门的模样,心头不由得涌上不悦的感觉。「三更半夜不睡觉,
妳想上哪儿」
「我我睡不着,想想去看看月桂的伤势」
听她这么说,他心头的不悦顿时减去一半,方才脑海内的胡乱臆
测,也随之抹去。白己真是太不该了怎会以为她半夜不睡觉,是想
出门去幽会
「妳去做啥难不成妳还想再刺她一次」他语气冷冰冰地
「我你真的认为我伤了月桂」
「不是吗」
「不是的那对簪是你送给我的,我非常喜爱它,怎么可能让它
沾上血渍、让它永远尘封于锦盒内呢」她攒紧眉头,语调激动
彧琰静静地凝视她,好半晌后,深吐了一口气,垂首默然。
「相信我,彧琰。我绝对没有刺伤月桂──」
「妳不需要再辩解了,我并没有打算再追究这件事──」他趋身
上前,将她娇弱的身躯拥入怀中,「这件事到此为止,谁对、谁错,
妳们自己心知肚明」
「彧琰──」依偎在他宽阔的胸膛内,她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他,
霎时间,她觉得毋需再争辩什么,诚如他所云,对、错白己心知肚明
她行得正、坐得直,她的心永远是清白的
「以后妳别再去客房,月桂的伤,我会吩咐嬷嬷们照料。我想,
等月桂伤好后,就让她离开」
「可是你不是还需要请她帮忙找寻欧阳俊的下落」
「我想过了,这件事,充虞应该可以做得来,老是麻烦月桂姑娘,
我也过意不去」他搂紧她,爱怜的抚着她的粉颊。
他知道女人都是善妒的,不管这回发簪风波是不是她的错,他都
会请月桂离开的。
她是他的妻子,他要把他的爱全都给她,除了爱,他还要给她一
份安全感。
他想,月桂的存在,或多或少都会让她觉得她在他心中的地位饱
受威胁──
他不要她对他的爱存有质疑,他要她相信,他今生今世只爱她一
个人;他不要她的温柔变质,他要她温柔体贴、做他彧琰贤慧的妻子
当年,他额娘若不是因为想要皇阿玛一生只爱她一人,也不会想
尽办法要练绝世武功,想和天下第一人匹配,就因为这样,他额娘才
会练功夫走火入魔──
他绝不要琉璃重蹈他额娘所遭遇的悲剧
「你要让充虞去查欧阳父子的下落如果皇上知道这事,那」
她忧愁满面。
「我可不怕他他可以绝情的不理深爱他的女人,但我绝不会无
情的忘记我额娘临死之前的痛楚──」彧琰唇角一抿。「就算他要赐
我死罪,我也一样要替我额娘报仇,杀欧阳东青,以告慰我额娘在天
之灵。」
「可是,害你额娘的人是欧阳东青,为什么你要杀欧阳俊呢」
「不杀欧阳俊,欧阳东青那老狐狸怎么可能现身」
「但是」,琉璃面露忧色,「冤冤相报何时了如果欧阳
家还有其它人,那日后是不是也会报复我们的孩子」
琉璃的一句话惊醒了彧琰,但他并不是怕冤冤相报的悲剧,而是,
一直以来,他都认为欧阳东青就只有欧阳俊这个儿子,并未去想欧阳
家是否有其它人
欧阳东青若是一直再避不出面,他发誓他会杀光欧阳家的人,就
算用绝劣的手段,他也要把欧阳东青给逼出来──
「别怕我绝不会让欧阳家有向我们报复的机会」
彧琰拥着琉璃,深沈的黑瞳迸射出一股嗜血般的寒光
********
「笨丫头,出去,妳给我死出去」月桂摔落一只陶瓷杯,怒煞
煞地吼着。
「月桂姑娘,我我哪里做错了」纵然深知月桂的怒意是说
来就来的,但绿儿仍是试探地询问,如果真是自己做错事,那她一定
会改,下回绝不再犯。
「妳还敢问妳一个丫头,凭什么知道我生气的原因,我就是看
妳不顺眼,妳走、妳走,给我滚出去愈看妳我心愈烦」月桂站起
身,一手顶在腰际,一手用力的推着眉头轻皱的绿儿。
瘦弱的绿儿被有武功底子的月桂连连推挤,一点招架能力也没有,
只能任其推倒于房门外,复而让两扇关的房门给隔离开来──
紧闭的房内,一阵阵砰砰响声,想也知道定又是月桂姑娘在乱摔
东西了
绿儿从地上爬起,拍拍脏掉的衣裤,这会儿,她可不敢再进房内,
只好把这情形报告给老嬷嬷知道;可她也知道老嬷嬷也拿月桂姑娘没
辙,只好任其摔碎房内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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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不甘心呢
为什么彧琰一再的「坦护」那个日本女人
照理说,她制造的事件,都是极其严重的呀
把一个有伤在身的恩人丢在柴房内,这不是太没人性了吗因嫉
妒而用发簪刺伤恩人,这种行为,也真够令人发指的了
可是,为何彧琰从不正视那个日本女人所犯下的每一件错误,却
一而再、再而三的包容她
发簪事件也已过了七天了,她迟迟没听到下人讹传这事,更遑论
听彧琰对这件事的结论──怎么会这样呢
她为了陷害琉璃,要彧琰对琉璃产生坏印象,不惜用尖锐的发簪
刺伤自己,可她要的结果呢
彧琰非但没有对琉璃产生坏印象,甚至两人还如往常一般,如胶
似漆。
不,这不是她要的结果
看着手臂上因伤留下的疤痕,月桂恨的咬牙切齿,「他自始至终
都该是我的」
月桂重重的一拳击在桌面,忽地眉头紧耸,竖耳倾听,她听见屋
顶上似乎有人在走动,她连忙熄了灯,躲至一旁。
半晌,一道黑影鬼鬼祟祟的摸黑进她房内来,她抽出长刀,一刀
砍向来人。
来人闪过她的刀,低声急喊:「月桂,是我,我是大哥」
听到熟悉的声音,月桂连忙收了刀,再掌起灯,一看,来人果真
是她大哥欧阳俊。
「大哥,你怎么进来了」月桂轻声低呼,小心翼翼的开门查看
房门外有无人在偷听。还好绿儿那笨丫头已被她赶走,要不,这会儿
可教绿儿给撞见她大哥了。「你来,很危险的」
「再危险我也得进来一趟」欧阳俊刻意的压低声音,就是怕有
人经过听见他和妹子的对话。「月桂,妳知不知道,妳住进八爷府内
这么久,一点消息也没有,大哥还真怕妳的身分被识破,教彧琰给杀
了呢」
「我没事我很好不给你消息是因为这八爷府内,没一个能帮
我带消息的,而且,现在彧琰追你追的紧的当儿,我也不敢随便找你,
怕的就是被他识穿我的真正身分──」
「我知道,也难为妳了」欧阳俊拍拍妹子的肩膀。「对了,妳
在八爷府内住这么久了,可有找到彧琰把麟趾真经藏于何处」
「这」月桂摇摇头。「能找的地方,我大都找遍了,就是没
发现麟趾真经的下落。」
「这该怎么好爹已经闭关一年了,若再不赶快将麟趾真经找
回,那爹的脚」欧阳俊攒紧眉心,欲言又止,满面愁云。
「爹的脚怎么了他闭关前,脚不是好好的吗」月桂疑惑的问。
欧阳俊抬起眼,叹息了声:「月桂,爹他不要我告诉妳,他怕妳
担心,可是时间愈来愈紧迫,我的压力愈来愈大」
「大哥,爹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呀」月桂两手攀住兄长的肩
头,激动的问道。
「月桂,别嚷嚷,小心让人听见」欧阳俊紧张的探头查看有无
人来。
经过兄长提醒,月桂的声调递减,但情绪仍是激昂的。
「大哥,快告诉我呀,爹的脚究竟怎么了」
「爹他他为了练麟趾真经,在甫闭关时,就自断了脚筋,如
果再不拿回真经,恐怕爹的脚这么拖下去,会导致残废,到时,就算
是把真经练成,恐怕也也是枉然了」
听完欧阳俊的话,月桂惊惶的倒抽了口气。「什么爹自断了脚
筋难道要练麟趾真经的人,都非得如此吗」
欧阳俊脸色凝重的点点头。「都怪我太大意,爹要我把真经重抄
一遍,我没把真经收好,才会让彧琰给夺走,我真是没用,又害了爹
」
因为原来的麟趾真经已泛黄,字体又小,他爹年纪大了,看起真
经上的字来格外吃力,是以,便要他把真经重抄一遍──
就在他即将抄完真经的前一晚,他爹便先行进入秘室闭关,并按
着真经上所写──欲练麟趾者,必先废其脚筋
谁知道,彧琰竟在关键性的那一晚,趁他不备,把真经给偷走
这一年来,他爹用真气护住白己的身体,硬撑地等着他拿回真经,
可是,要从彧琰手中夺回真经,谈何容易呀
就算他爹的内力再深厚,这一捱,捱了一年,能否再撑下去,也
是个未定数
月桂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年来,她爹在秘室内,过的竟是这等悲
惨的日子,「大哥,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天啊,爹他他
我去求彧琰,要他把真经给咱们」
「月桂,妳别冲动,妳这一去,不就不打白招了别说拿真经,
恐怕性命都会不保」
「不,我去求他,我想,他会看在我救过他的份上,把真经给我
的,何况,麟趾真经本来就是属于麒麟派的,他没理由扣着不还呀」
「月桂,妳理智点没错,麟趾真经是麒麟派的,但妳也清楚彧
琰为何要夺它;再说,如果彧琰知道妳是欧阳东青的女儿,像他那么
聪明的人,会不知道先前妳救他的命,其实是我们设计的吗这样一
来,妳就不是他的什么恩人,而是仇人的女儿」欧阳俊一字一句拉
回妹子的神智。「他会杀妳的记住,千万别说露一个字,稳着点,
别冲动」
「可是爹他大哥,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月桂颓丧的坐在
椅凳上。
「还是等我这两天,妳留在八爷府内继续找,若真的找不着,
马上离开这个地方──」虽然找真经是很急迫的事,但,他也得顾着
妹子的安危。他已经害了父亲,可不想再连累妹子
「离开我若离开,那找真经不就更难了」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妳在这儿多一天,br ></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