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陷六界,蛟王护俏妻
- 她其实不是一个好色之人,但是世人都不相信, 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围绕在她身边的男子颜值都太高, 更有传言说她曾经为了美男只身闯遍妖魔两界, 最后更是为美男生为美男死,为美男操心一辈子, 可是她真冤呐!你们难道都看不见,他都不是人吗!! 而且……是他为她生为她死为她操心一辈子好咩~ 此处应脸红……可惜她不会这项技能( ̄┰ ̄*) _________________
- 梓潇
天堑灾涯。市列珠玑,户盈罗
绮竞豪奢。」
教世子们读书、习字的西席大人公孙先生,今日特地挪空来教三
位新嫁娘习汉字、读汉语;他坐在椅子上,老目半垂,陶醉在自己所
吟的古诗中,也没去注意新娘们是否有认真在学习。
「为什么皇上要我们来这儿真是无聊极了」西藏的小公主芙
姬,身子向侧边倾,靠近琉璃低声说道。「我才不喜欢读诗呢」
琉璃诧异的怔愣了下,随即微微地笑道:「皇上也是为我们好啊」
「才不好呢」芙姬皱了一下鼻头,又摸摸自己发麻的腿。「坐
的我屁股痛死了,两腿也麻了究竟还要坐多久啊我快受不了了」
琉璃掩嘴一笑。「可是我们才坐半个时辰,并不算久啊」
「这还不算久啊我在西藏时,可从没动也不动的坐上半个时辰
──哎唷,我的妈呀,简直是要我的命」芙姬揉了揉腿肚,低声哀
叫着。
「羌管弄晴,菱歌泛良,嬉嬉钓叟莲娃。千里拥高牙,乘醉
听萧鼓,吟赏烟霞,异日图将好景,归去凤池夸。」公孙先生依然忘
我的吟诵着诗。
「又来了枪管是什么它跟晴天有什么关系还有千里高牙呢
是不是走千里的路,那个人就可以得到一副高高的牙齿可我觉得我
的
牙齿挺好的呀,我才不会笨到走那么远的路呢」芙姬两手托腮,
一脸不耐烦的低咕着;「公孙先生到底在念什么」
「这是宋朝柳永的望海潮」一旁沈静许久的伊莎贝拉,开口解
了芙姬的疑惑。
「啥望海湖我压根没听过妳怎么知道的是不是公孙先
生早告诉妳了这个公孙老头,真是太不够意思了」
「从这点看来,就知道妳没读过汉书」伊莎贝拉翻着手中的书,
不卑不亢的道。
「我是没读过汉书,不过说汉语,我可是挺行的,妳们如果有不
懂的地方,可以来请教我,我一定会教妳们的」
芙姬大言不惭,其实琉璃和伊莎贝拉说的比她还好呢只是她自
己傻愣愣的没发觉罢了
「呵」伊莎贝拉嗤笑了声,没再理会她。
「那日后就请妳多指教了」琉璃倒是谦虚有礼多了
「哪里的话,有我芙姬在,一切搞定」芙姬得意的笑着,真以
为自己是很棒的
「妳妳嫁过来后,能适应吗」琉璃嗫嚅的问道。
虽然来自不同的国家,但同是异乡人,那种思家的心境应该是相
同的,她心中有苦闷,却找不到人说。桑子虽然是她的贴身丫鬟,但
正因如此,她更不能同她说,她怕桑子比她更想家、更伤心,又怕桑
子把话传回日本──
她不想让疼她的父皇担忧她呀
听了琉璃的问话,芙姬一颗小头颅摇得像波鼓一般。
「不适应、一点也不能适应彧琥他一点都不疼我、一天到晚只
会凶我不准我捉鸟、不准我黄小老鼠、不准我玩蛇、还不准我爬树
我才嫁给他几天,屁股就被他打得快开花了,真是气死我了」
芙姬噘高嘴,一一细数夫婿的「罪行」。
听了芙姬的叙述后,琉璃瞪大了美眸,怔愣许久,不敢相信一个
女孩子家,竟有这么多奇怪的兴致。
「妳一定不敢相信彧琥是这么不通情理的人吧可他就是这样一
个令人生气的人」芙姬说得头头是道。
伊莎贝拉是听了撇嘴嗤笑;而琉璃则是错愕的不知该如何作答。
「依我看,我们三人,应该属妳最是幸福了」芙姬一脸羡慕的
朝琉璃说道。
「我」琉璃很是纳闷。「为什么妨这么说」
「她的夫婿啊,可是出了名的风流成性」芙姬不讳言的在伊莎
贝拉面前,道出彧琊的坏名声,复而问着伊莎贝拉:「他娶了妳之后,
还是同以前一般吗」
「他爱怎么就怎么,随他去,我懒得管」伊莎贝拉一脸淡然,
压根没将芙姬的话放在心上。
「那可不好妳若不管他,改日他的心若教别的女人给夺去。到
时,妳想捉都捉不回来呢」芙姬好言地劝戒着。
伊莎贝拉只是略略牵动嘴角,没有再答。
见她又不理人,芙姬又把目标锁定在琉璃身上。
「怎么样八爷对妳一定很好吧」
对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琉璃仅以微笑当做回答。
「别不说话嘛,妳们只会笑,实在让人觉得很开,说说话,我才
能知道妳是怎么想的」芙姬眼珠子转呀转地。「八爷一定很疼妳吧
妳这么温柔、又长这么漂亮──彧琥就常念我不够温柔,没个公主的
模样」
「不会的,我觉得妳挺好的,个性直爽,很可爱」
「真的吗可是为什么或琥都看不出来我很可爱呢他只会
嫌我这个、嫌我那个」
「总有一天,他会发现的」
「是吗我瞧他就没八爷的聪明八爷一定一眼就看得出妳所有
的优点,然后很疼妳、很宠妳、很爱妳对了,八爷有没有让妳养小
老鼠、他准不准妳爬树啊」
琉璃轻昱着头,「我不喜欢养老鼠、也不爬树」
「不养老鼠、不爬树那妳怎么知道八爷爱不爱、疼不疼妳呢
妳一定不懂这些吧我告诉妳,如果八爷肯让妳养妳喜爱的宠物、准
妳做妳爱做的事,那八爷就是爱妳的;如果,他什么都不许妳做,
那他肯定是不爱妳彧琥就是什么都不准我做,他根本就不爱我嘛
」
芙姬一个人说的忿忿不平,琉璃的心早就乱了,而伊莎贝拉则是
完全漠视芙姬的存在,对芙姬叽哩呱啦的话,充耳不问
第五章
梧桐相待老,鸳鸯含双死;贞妇贵徇天,舍生亦如此。
波澜誓不起,妾心井中水。
琉璃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眼一阖,那日彧琰在这床上帮月桂运功疗伤的画面又会浮现在她
的脑海
她知道自己不该去介意的,但是总是会不由得,一而再、再
而三地想起──
她的手,轻抚着另一漫冰冷的鸳鸯枕,她和彧琰成亲已经半个多
月了,除了成亲那日他抱着受伤的月桂姑娘进来疗伤后,这半个多月
来,他从不曾进来一步
他踩碎了父皇送她的玉簪,她是伤心、是怨、是有恨
可,她和他是夫妻呀──总不能就一辈子这么地怨他、恨他
这些日子以来,她也想通了,父皇对她的爱、她对父皇的思念,
并不会因为玉簪碎了而消失无形
反倒是自己应该为她和彧琰的事多费心,她已嫁彧琰为妻,这辈
子,她跟定或淡,她要努力做彧琰的好妻子,照顾他、陪伴他
琉璃拉好棉被,正想入睡,房内忽然刮进一阵风,是寒意、是惧
意她一时理不清,只知身子微微的颤缩了一下──
初春的晚风,仍是寒凉
可方才她明明看见桑子关上窗子的呀
琉璃想起身查看窗子是否被风给吹开来,熟料,才一翻身,便撞
到一堵结实的肉墙──
「啊」睁大清灵的水眸,看见一张熟识的冷魅脸孔,她惊吓地
叫了声,身子反射地往后缩去。
「我就这么令妳害怕吗」甫坐上床来的彧琰,深邃的黑眸紧瞅
着她惊慌失措的脸孔。
「我」琉璃的手按在锁骨上,怯怯地摇摇头。她只是没料到
他会突然进寝房来,一时间,还真的被吓到了呢
彧琰瞅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只是径顾着翻平状似马蹄的袖口。
这蟒袍上的马蹄袖口,平常时是翻起的,只有在行礼时才放下。可他
在脱下蟒袍时,就有这习惯动作。
翻平左边的袖口,要翻右边时,他突然想到他还带了个东西来
停下翻袖的动作,他把放在身边的一个小盒子递给她
「给妳的,拿去」
琉璃迟疑了一下,伸手接过那盒子。
「打开来看呀」彧琰边翻袖、边说道。
琉璃依言打开盒子,看见里头摆着一双蜜金凤凰对簪,她又惊讶
又纳闷地望着他。
「这是给我的吗」她不确定地又问。
「方才我不是说了」彧琰的手停在蟒袍的衣襟上,漫不经心地
道:「这对簪妳将就着用,我已经叫玉匠师父,再打造一只玉做的发
簪给妳,可能得过两天才会好,妳应该不急着用吧」
虽然他表现的漫不经心,但这一切,他可是挺用心的。
不说请玉匠师父制造一只一模一样的玉簪,光是她手中那对「爱
金凤凰对簪」,还是他亲自挑的,银子也花了不少──
为何他要这么做
于心不忍吧他想
这些日子以来,他虽一直待在书房,但每每阖上限,脑海就会浮
现那日他踩碎她那只玉簪,她脸上泪涟涟、哀伤至极的模样
后来他才知道那玉簪原来是她的父皇送给她的,莫怪她会如此伤
心
他前思后想了许久,自己不该一味的认定她是不好的,只因为她
是皇阿玛挑选给他的
没道理把自己对皇阿玛的恨,转嫁到她身上,她其实也算是无辜
的,何况,她是他的妻子,要和他厮守一辈子的妻子
他对她坏、对她不理不睬这样对他来说,其实也没什么意义,
只是把自己塑造成另一个皇阿玛罢了
日后,她会怀有他的孩子,而他要他的孩子有母亲的疼爱、父亲
的陪伴──不是像他没了额娘、而那个皇阿玛只是「偶尔」才见到一
次面
「不不用麻烦的,我我有这这个就好了」琉璃捧
着小盒子,心中感动不已。
这不是在做梦吧虽然他脸上还是冷冷冰冰的没什么大表情,但
他那份真心真意,她感受得到,同时也温暖了她的心。
「我都已经请玉匠做了,妳现在说不用,那才是真的麻烦
「那谢谢你了」
他看着她许久,半晌后,移开视线,下颚高扬地同她说道:
「妳是我履亲王的福晋,我八爷府内所有的家眷,日后都归妳管,
妳可得好好给我做好榜样,可别动不动就使小心眼」
她听出他的弦外之音,知道他指的是月桂被开入柴房一事。
「我不会的,月桂姑娘被关在柴房的事,我真的那不是我呀
我」
她想再次重申自己是清白的,但他挥手截断了她的的话。
「好了过去的事,我也不再追究了,我只希望妳能做一个识大
体,心胸宽大的女主人,最重要的是做我彧琰的贤妻、我们孩子的良
母」
琉璃点了一下头,「我会的」
早在出嫁前,她的父皇就耳提面命过这些了,而她也很有心想做
好一个贤妻良母。
「可别光说不练呀」
「不会的琉璃一定会依照千岁爷的意思去做的」琉璃敛下眼
帘,轻柔地道。
「千岁爷妳当这儿是哪里这里是我们寝房,别喊我千岁爷,
听了我耳朵痛、头发疼」
琉璃张着温柔清亮却饱含疑惑的大眼望着他,还不知道自己说错
了什么
「在寝房内,我是妳的丈夫、妳是我的妻子,我们夫妻独处,毋
须说那些烦人的称谓」
「那我应该怎么喊你」琉璃眨动着弯翘的睫毛。
「妳不会连妳夫婿的名字都不知道吧」他难得有笑容的脸孔,
竟绽放一抹云淡风轻似地笑意。
琉璃似被他那股笑意给勾去心魂,两眼直盯着他,红唇微启,喃
喃的道出:
「彧琰──」
「没错,那是我的名字」他双眉略略挑动,深邃的双眼瞅凝着
她,「琉璃,我的妻子,妳过来」
琉璃含羞带怯地,缓缓挪动身子,跪坐在他身旁。
「妳的夫婿我要睡觉了,还不快帮我脱衣服」他的话里虽不免
存有命令的意味,但声调却异常的低柔。
琉璃怯怯地伸手解开他衣襟,轻轻地将他身下所穿的蟒袍给褪去
──
她拿着他的蟒袍,想下床将它挂在衣架上,身子越过他的同时,
就被他一个翻身给压住──
「想去哪儿」
彧琰将她的身子压在身下,高挺的鼻尖点住她秀挺的鼻。
「我我要帮你挂衣服」她红唇蠕动,吐气如兰。
嗅进那股自她嘴内逸出的幽香,他的眼慢慢地深凝起。
「不必麻烦」
他手一挥,挥开她仍抓在手中的蟒袍,顷刻间,他的唇已印向她,
急切地握住她那抹柔嫩的朱红。
琉璃的手被他紧紧地按压住,她害怕的两手握拳,全身上下紧绷
感觉她的紧张和惧意,他忽尔停住吻她的动作,将头略抬起。
「我可是妳的夫婿,我和妳在寝房内有任何肌肤之亲,那可是天
经地义妳大可放轻松点,我又不会吃了妳」
他的一番话,教她羞红了双颊,躺在床上,也不敢正规在她上方
的他。
彧琰低下头,轻轻啄吻一下她的红唇,「琉璃,妳很美,日本第
一美女的封号,果然名不虚传。」
他深深凝视她脸上娇媚的神情,那绝美的五官,不用涂抹胭脂水
粉,就足以让人的双眸恋上她的容颜──
还有那吹弹可破如凝脂般的肌肤、挑腮微晕,娇红欲滴
他的手轻掐着她的脸蛋,她的肌肤,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光滑
「为什么答应嫁到我大清来难道妳不怕所嫁非人」他边掐揉
她水嫩的肌肤,边问着。
「琉璃的终身大事,一切由我父皇作主。」她声音低柔地简答,
「是幸福、是坎坷,一切都是琉璃的命,既然嫁了,我不会有怨尤的」
「妳是公主呢若我待你不好,妳还是有妳父皇可给妳撑腰」
他的话半真半讽。
「不会的」琉璃倏地坐起身,两手反抵床面,以支撑着倾斜的
身子。「琉璃既然嫁给了八爷您,就是八爷的人了,我会顺从您,不
会拿我父皇来压您的」
「我的人」彧琰撇嘴邪笑,单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身。「没错,
妳是我的人」
琉璃察觉到自己话说得太急,没顾着修饰话语,羞得耳根子都红
了。
「彧琰,我我不是」她的腰贴住他的腹部,她羞赧地想
挣脱。
「怎么不是呢妳是我彧琰的妻子、是我的人呀」他戏谑地笑
着。
「我」
琉璃的唇微张着,但就是不知该说什么。他的话是没错,可是
她听了觉得好羞喔
「难道妳不想做我彧琰的妻子当真这样的话,现下还来得及,
明儿个一早,我奏请皇阿玛,请他准许让妳重获自由回日本再嫁人去」
他的话一说完,松开箝住她腰际的手,作势翻身下床。
她一急,双手从他背后抱住他,脸侧靠在他肩上,柔声款款地请
求:
「别走彧琰,请你别走」
她整个人贴靠在他的背后,他可以感觉到她身子的柔软温热
逐渐地熨烫着他的背脊
「我不要回日本去,请你不要赶我走好吗求你不要─
─」
她那低柔幽怨的声音传进他耳膜内,他的心头竟泛起了一丝丝的
不忍
有多久了从他额娘死去的那一刻,他就没再体会过什么叫做
「不忍心」,他孤僻、他冷情、他的手段残酷这全是皇宫众所皆
知的事──
但因为她,他重新让他的心体验尘封许久的不忍心的感觉她
对他而言是特别的,不仅是因为她是他的妻子,不仅仅
他很庆幸自己没教心头对皇阿玛的恨意给冲昏了头,否则他不会
知道她对他而言是重要的,更不会发现她的好、她的温柔
「彧琰,不要赶我走,我只想做你的妻子只想做你的妻子呀」
他一直沉默不语,她的心又慌又急,圈住他胸身的手,愈缩愈紧,
眼眶中,已泛起了薄薄的泪雾
听到她至真的低喊,他倒抽了一口气,再也按捺不住地转过身,
反将她抱住,攫住她的唇,热切的狂吻着,将他满腔的情怀,全倾注
在两人唇瓣的贴合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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