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陷六界,蛟王护俏妻
- 她其实不是一个好色之人,但是世人都不相信, 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围绕在她身边的男子颜值都太高, 更有传言说她曾经为了美男只身闯遍妖魔两界, 最后更是为美男生为美男死,为美男操心一辈子, 可是她真冤呐!你们难道都看不见,他都不是人吗!! 而且……是他为她生为她死为她操心一辈子好咩~ 此处应脸红……可惜她不会这项技能( ̄┰ ̄*) _________________
- 梓潇
“怎么了”
袁震顺着她的目光一看,只看到一个五官清秀、略瘦的男孩和一个他又多看了眼,在脑海里搜寻着能与那张脸配得起来的名字,好像是某传播公司的女主管。
“没事,没什么事。”虽然她嘴巴这么说,但是她的目光怎么也离不开他们。“嗯其实也不是没事我确实有点事。”
说着,她弯下腰,抓起放在桌下的背包,眼睛仍然盯着先前的目标。
不一会儿,她拿出数位相机和一本记事本。
就见她一脸兴奋地站了起来,快手快脚地往那桌坐着小男孩与那个袁震应该、或许似乎之前见过面的女主管的座位前去。
当杜拾羽走到他们的桌边时,她的到来已经引起两人的注意。
她连忙露出个最友善、最无害的微笑,小心翼翼地对着男孩说道:
“对不起,打扰你们用餐了。”所谓礼多人不怪,她当然要常将“请、谢谢、对不起”这几个词儿放在嘴边,“请问,你是段之霖吧”
“我是。”对于杜拾羽这个突然冒出来打扰别人用餐的冒失鬼,段之霖脸上并没有不悦的表情,他只是很简单、很直接地回应她的问题,“你有事吗”
“啊”双手交握与胸前,她感动地低叹了声,“我真的没认错,果真是你”
“小姐,请问,你有什么事要找之霖吗”看起来像是段之霖的经纪人开口了。
“喔,不好意思,我只顾着感动,忘了说明自己的来意。”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实,我是段”她在想着一个能适切称呼段之霖的称谓。
“叫我之霖就可以了。”机灵的段之霖看出她的迟疑。
“我是之霖的影迷。”她开始介绍起自己的身份。
“我的影迷”他眯起眼,有些讶异。
他出道至今,也不过短短的两个月,而且总共只接过三个平面广告和一支cf,怎么就有人认出他,并且说是他的影迷
“对啊,你不就是拍那个咖啡广告的侍者吗”讲起这个她就精神十足,“就是那个有有一堆叽叽喳喳的美女在说话,然后你就端着一杯咖啡,酷酷地走过她们面前,把咖啡送到一个只有背影的女人面前,然后对她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的广告啊。”
她仔细而详尽的叙述而与生动的表情,让段之霖这个年仅十八岁的大男生,露出了一抹干净的微笑。
“你记得好清楚。”
“当然啊,对于我喜欢的男明星的事,我向来都记得一清二楚。”她得意洋洋地说着。
“你喜欢我”他有些讶异。
以前,是有不少的女同学、学姐、学妹,明示或暗示对他表明心意,不过那都是在学校的时候。等到他真的开始演艺工作,一些和她年龄差不多的女人,大多都把他当成可爱的弟弟,倒是没人像她这般直接大胆。
“我当然喜欢啊。”杜拾羽诚实地回答。“凡是”
正当她想将自个儿的论点给说出来时,袁震突然搂住她的腰,将她给吓了好大一跳,后头要说的话也全给忘了。
“拾羽的意思是,她十分欣赏你自然的演出和出色的外貌。”
搂着拾羽的腰的手,不断往内缩紧,而她的力气又没有他的蛮力大,只好紧紧贴在他身上,丝毫动弹不得。
“啊,袁总裁。”段之霖的经纪人从刚才就发现袁震的存在,由于两人仅有一面之缘,也因此她不好上前与之攀谈。现在他人都主动走了过来,她当然要表现出满心的惊喜,“您也来了”
令她纳闷的是,他的目光在这个叫拾羽的女人走到他们桌边时,就一直没离开过;更令人费猜疑的是,随着之霖与她逐渐热络起来,他的脸色也益发地阴沉难看。
“是啊。”他低头朝杜拾羽宠溺一笑,“我带她过来吃饭。”
“哦。”看到他的表态、听到他的说词,她的态度立即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原来拾羽小姐是和袁总裁一道的啊。不知道拾羽小姐找我们之霖有什么事吗”
原本杜拾羽是要来找段之霖握手、签名兼合照的,可看到他的经纪人一看到袁震出现,马上改变嘴脸、变得过分热心的模样,她直觉认为,自己最好是握手、签名、合照其中选择就好,免得他经纪人误以为她与袁震有什么特殊关系,而想透过她与袁震搭上线的话,那可就麻烦了。
虽然她对袁震的身价、影响力为何,是一点兴趣也没有,可她没兴趣,不代表别人没兴趣与他在一起,她还是小心一点好。
“嗯,袁震说得没错。”她和袁震好歹也认识了两年多,叫他袁先生,很奇怪;单名唤震,更恶心;叫fate,也没人知道,所以她只好很冒犯地叫他的全名。“我的确很欣赏之霖自然的演出与出色的外貌,所以想过来请他帮我签个名。”
合照,才是她的首选,但是袁震一欺近她的身子,她立即成为了全场注目的焦点,要是她还那么招摇地拿起相机照相的话,肯定会成为众人的笑柄。
为了不让自己成了别人口中的笑话,她只好忍痛地割舍她的第一选择。
无奈中,她递出记事本快速地让段之霖在上头洋洋洒洒地签下自个儿的大名后离去。
回到座位上,她立即对袁震发飙。
“喂,你搞什么啊。”她没好气地将东西又一股脑儿地全塞回背包,“你是故意过来搞破坏的吗”
“你可以叫我fate,或者是震。”对于她的怒气,他向来不以为意。但是,面对她的差别待遇,他依旧不快。“袁震,是可以接受的最低限度。”别人,她都是直唤名讳,只有他叫“喂”这个情形,要立即被改正。
“你管我我高兴叫什么就叫什么。”她还是很生气,“还有,你不要扯开话题刚才,你明明可以好好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吃饭,你为什么要过去破坏我的计划”
“我破坏你什么计划”他危险地眯起双眼。
“没错,你害我没办法和他一起合照。”
“哦那么你擅自离席,留我一个人独守餐桌,破坏我用餐的心情,又该怎么说”
为什么明明是她有理的事,到了袁震嘴里,反倒她成了理亏的那一方
“还有,你弃我而就那个初出茅庐的小男生,你以为我丢得起那个脸吗”他生气了,她真的感觉得到他生气,而且还不是普通的生气。因为她仿佛可以感觉得到,一波波的怒气正由他身上辐射而出,全数地往她身上推。“如果这件事传了出去,你要我的脸往哪摆”他的音量没有上扬,可是他的眼神,却教她不自觉地缩了缩双肩。“我袁震的女人,居然弃我而就一个没权没势又没名的小男生”
“我又不是你的女人”她很小声、很小声地说着。
如果一个人已经气得快要着火了,那么最重要的是,千万不能再火上加油。也因此,虽然她反对他的言论,却也不会笨到大声地去反驳他。
杜拾羽只知道袁震在生气,但是她却弄不懂让他生气的真正主因。
如果袁震愿意诚实地面对自己,那么他就必须坦承,这剧烈波动的情绪,全是源于嫉妒。
一个6立人,已经让他快吃不消了,现在又跑出个段之霖而且还是个没有投票权的小男生
“从现在开始,只要和我在一起,就不准你和别的男人说话;更不准像今天一样,直接跑过去和他东家长、西家短”
虽然杜拾羽心中十分不以为然,不过,现在是情势比人强,她当然不会笨得再去激他,让他更生气。
现在,他高兴怎么说,就由他去;至于她要怎么做哼,他才管不着呢。
就在她正要开口同意他的话好平息他的怒气时,一声叫唤毁了她之前忍气吞声的努力
“拾羽,真巧啊,竟然会在这里遇见你”
6立人像个发光体,聚集了所有人的目光与流连,快步朝她走来。
完啦他怎么也来啦
她这头才刚在心里暗暗喊糟,那头便已经听到袁震以极度压抑的声音说道:
“6先生,你现在是业界众所瞩目的明日新星,如此招摇的动作,不怕明天报上就传出有关你和拾羽的绯闻吗”尤其今天男伴还是他。“要是真有这种消息见报,只怕对你的形象会有很大的影响而你也该晓得,既然你是太宇的广告代言人,就有义务、也有责任维持你的公众形象。”
他的敌意6立人明显地察觉到了,不过仗着初生之犊不畏虎的精神,对袁震挑衅兼威胁的话语,他压根不怕。
“谢谢你的提醒,袁先生。”他笑了笑,“外头的媒体想怎么报导,我个人无所谓,不过关于绯闻嘛,只要拾羽不反对,我倒是很乐意弄假成真。”
他的回答激怒了袁震,但是他并没有让心底真正的感受反应在脸部表情上。
袁震剑眉微扬,冷冷地说:
“哦弄假成真吗那也要看你是不是有这个本事,对不对”说完这话,他转头对还有点搞不清楚发生什么事的杜拾羽说:“我们该走了。”
第七章
回程的路上,袁震一声不吭,杜拾羽总觉得,自己好像、可能有那个义务要说些话,可每每一对上他那双冷得吓人的眸子,所有的话便自动地往肚子里吞。
半个多小时的车程里,两人就这么默默无语,直到安全地将她送到家门口。
“呃”杜拾羽看了看站在门前不动的袁震,心想他可能在等着她道谢,请她吃了顿所费不资的晚餐。“谢谢你的晚餐,很好吃。”
这话真的是很言不由衷,毕竟那块用镶着金边看起来很贵的盘子装的饿牛肉,她也才吃了那么两大口,而且还是很用力、很生气地吃,根本还来不及吃出什么味道,就让他给拎了回来。
不过,出钱的是大爷,再加上他的心情明显得不很好,她最好还是开口赞美几句。
与是乎,她说了该说的话,开始耐心地等着他该说的话。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过去,他还是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直直地站在她面前。不得已,她只好说:
“你明天要上班吧现在天色不早了。”晚上八点半,虽说不是很晚,不过看不到日头倒是不假。“你还是早点回去吧。”
“你难道不请我进去坐坐”终于他开口了,可却不是杜拾羽心中该说的话。
“嗯这个嘛”她不想与他单独相处,那感觉太危险了。“我家太乱了,没地方坐。”
一男一女同处一室,本就有些小小的潜在危险性;再加上他明目张胆地对她表明他的企图她不是小女孩了,当然知道他所谓的“要”,根本不可能只是牵牵小手、亲亲小嘴而已,要是一个不小心擦枪走火了,那可麻烦大了。
她还不清楚自己对他,究竟是个怎样的情感。看到他昔日的恋人过来示威叫阵,她心头会泛酸、会吃味;他对她的温柔举动呢,又会让她晕了头,脸红心跳的可是那就是爱了吗
她知道很多人没有爱也可以上床、可以做很多事,她也并不那么保守,可是思想上,她还是希望自己能和心爱的人做该做的事要不然,性行为少了爱,充其量不就也只是种动物的行为模式,受的是荷尔蒙的主宰,而不是大脑的指挥。
“你家的乱,不会有其他人比我更了解。”袁震一口回堵了她拒绝他的理由。
“既然我这个客人不介意,你这个主人当然也不必在意再说,我也有些话要对你说,你不觉得这里不是个谈话的好地方吗”
他把理由给说了,她好像也没法子再拒绝他了。
至于她担心的事嘛嗯,他刚才还在生气,应该不会想到她所想的事所以,应该没关系吧
“我觉得,你对男人的态度,该改一改。”袁震一进门,便将盘旋在他脑海多时的话给说出口。“尤其是对那些你所谓的帅哥的态度,更要好好地检讨。”
跟在他后头的杜拾羽人都还没站稳,他的训示已经像海潮般涌了过来。
“一个女孩子,一个像你这年纪的女人,应该早就脱离迷恋偶像的年纪,你这样子难道不会觉得难为情吗”
“我”她想为自己辩解,可是他的话如连珠炮似的,怎么也停不下来,害她想说也没机会。
“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一个十七、八岁的小男生献殷勤”他一脸不敢置信地摇头。“你以为你几岁十五、十六杜拾羽,让我提醒你一下,你已经二十七了,几乎要大上他整整十整岁了你想让别人为老不尊吗”
“为老不尊”这词儿,让她气红了眼。
“对,就是为老不尊。”他接得十分顺口,“你对他的迷恋,让人不禁要对你的心智年龄感到怀疑一个成熟的女人,会去迷恋一个十七、八岁的小男生吗不会,至少在我认识的女人中,没有人像你一样”他愈说心头火气愈大。“拾羽,成熟一点吧你已经不再是小女孩了,你也没有权利像那些芳华正盛的小女孩一样,去做一些愚蠢、但却是她们专属的事了。”
“你”
“你也不想想,外面的人对你根本不了解,他们不了解你的喜好,不了解你的性格,他们看到的只是你的作为、你的一举一动,你这种见一个、爱一个的行为,看在别人的眼里只有四个字水性杨花”
“我”
“就算你不为自己的名声着想,你至少也该顾虑一下我的感受。你像只花蝴蝶般的迎向别的男人时,你难道不会替我保留一下身为男人的颜面吗”
从袁震职责杜拾羽为老不尊开始,她的耳朵已经听不到他的话,只看得见他愈来愈生气的脸,以及一张一合的嘴巴。
她的心里充满了忿怒、不平,以及委屈。
什么叫为老不尊什么又叫只有芳华正盛的少女可以做的事
就算她不再是年轻少女,就算她大那个段之霖十整岁又如何欣赏一个人的外表有错吗
再说,她只是单纯地喜欢他们的长相、他们的身材,又不是像某些人还会将他们当成意滛的对象,想着一些不该想、也不能想的事。
她不觉得自己有错,也不认为自己喜欢他们有什么错
而最让她生气的是,他凭什么管她就因为和他出去的人是她就因为她没有顾虑到他男人的尊严
愈想,心里愈觉得委屈。不知不觉,泪水湿润了她的眼眶,直到那浅沟再也承载不住她的心伤,在眼角凝成了泪滴,顺着脸庞缓缓落下。
她的眼泪,让袁震滔滔不绝的训示,顿时止住。
“你怎么了”他不问还好,这一问,她的泪水犹如决堤般,怎么也停不下来。
女人,不曾在他面前落泪,因为他很清楚地表示,他最厌恶的莫过于女人的泪水,正因为如此,每个亲近他的女人,没人敢试图以泪水来软化他的心。
如果换成了别的女人,他绝对会拂袖而去,让那女人自己去哭个够,但是,她不是别的女人,他也绝对无法丢下哭泣中的她离去。
其实在第一颗泪珠落下后,杜拾羽便努力强迫自己不要再流泪了,因为,眼泪是一种软弱的表现。她向来不在人前示弱的,尤其是在男人面前。
可那个泪腺不知怎搞的,完全不受她大脑使唤,不仅没停,还流得更多,尤其是袁震叫她别哭时,她更是难以抑制一波强过一波的泪意成串成串地落下。
“好,你说,要怎么样你才不哭”袁震没辙了,只要她不哭,要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我怎么知道”她呜咽地说着,“我以前又没有这样过。”
“你不知道那你为什么还哭”
“还不都是你害的。”她吸了吸鼻子。“喜欢看帅哥,又没犯法,让你说得那么难听,我还能不哭吗”她不平地说着:“凭什么你们男人可以看美女、谈美女,我们女人就不能看帅哥、谈帅哥”
“别的女人可以,你不行”
“为什么”
“还敢问为什么”她把他之前说的话当成耳边风吗“你忘了我之前说的吗”
“你之前说了什么”她连自己说的话都可以忘掉,更何况是他的。
他深深地、深深地吸了口气,确定自己再开口时,不会受情绪左右他发现,自从他下定决心要追求她之后,这种用深呼吸以缓和情绪的动作,便经常地出现。
“我要当你的男人,唯一的男人。”
“我又没答应。”
“你”她真的很懂得如何让他生气,不论是在网路上、现实中,都是这个样子。
“本来就是啊,是你说的,我又没答应。”
开玩笑,如果真的谁说想当她的男人,就可以成了她的男人,那她的男人不早就有一卡车那么多了。
气忿、无可奈何,这是他现在的心情写照;而她的表情、她的神韵,却又让他深深觉得,这样拾羽真是可爱得让他无法放手。
不想让她继续说话,又不能再让自己说错话,害得她掉眼泪那么该怎么做呢
突然间,他瞥见她方才为了强忍啜泣,而贝齿紧咬住、现在已然红艳的双唇时</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