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了相公

卖了相公第4部分阅读

「好个华莲公主,铁烈,你真是好福气。」冷笑声回荡在冷风中,出自另一个较矮的黑衣人。

没有人敢掉以轻心。

「我听过你们的声音。」铁烈盯著蒙面的黑衣人,眼睛眯成一道细缝。「你们是木家堡的人。」

「原来是木家堡的贼子,勾结番邦,意图谋反,早罪该万死。」华莲冷笑。

「闭嘴,你这个臭丫头懂什麽。」高瘦的黑衣人怒斥道,「我们木家堡跟番人有生意上往来何罪之有说什麽谋反、勾结,全是你们那个昏庸皇帝不明事理,听信小人谗言。」

「放肆,你竟敢污灭我皇帝叔」华莲气得涨红了脸。

「华莲。」铁烈沉声打断她,转向黑衣人,「那你意欲如何」

「我要你们替冤死的木家堡的人偿命。」刀尖直指著铁烈。

「你们这些乱臣贼子,当初要不是铁烈诉请皇上愿扛下攻占木家堡的差事,你以为你们能安然逃过那一劫若是我的皇帝叔父派四方节度使和大军来围剿,我看你们木家堡早就鸡犬不留,哪轮得到你们这些馀孽在这里嚣张。」华莲嗤之以鼻。「谋反可是很重的罪。」

「闭嘴,你这个贱人,我只要抓住你,还怕那臭皇帝不跟我妥协。」较矮的黑衣人吆喝一声,弓箭手全搭上箭,刀一挥,乱请齐飞,持刀的蒙面人乘机偷袭专心防御的铁烈,「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会武功的人还有能力自保,不会武功的就只能闪躲,而荆无情已经自顾不暇,却还得分神去照顾两个不会武功的女入。

「情儿,危险。」眼看一支箭矢直射捉襟见肘的荆无情,铁烈发出心胆俱裂的吼声。

荆无情知道如果她一闪开,那麽她身後的柳凤娘和春兰一定会被箭矢波及,她只能急忙转身将她们往旁边推开,但还是躲不过那疾射而至的利箭,蓦地肩头传来热辣的烧痛。

「小姐」春兰血液瞬间凝结,眼前一黑的倒了下去。

「该死的。」铁烈怒吼,虎虎的拳风挥出,高瘦的黑衣人看到自己的刀竟被掌风劈断。

此时,大批的护卫由石定风率领赶至。

「撤。」较矮的黑衣人为救高瘦的黑衣人而被铁烈的拳风击中手臂,踉跄的倒退,连忙的喊。

「情儿」铁烈顾不得背後的空门,飞奔到荆无情身边,在她的身子慢慢往後倒下的前一刻抱住她,以愤怒来掩藏内心的惶恐不安,「你这个笨蛋看到箭来了不会闪吗」如果不是为了她身後两个人,她绝对闪得过。

「穷寇莫追。」石定风制止冲动的华莲,回头看受伤的荆无情,两道浓眉打成一个死结,「怎麽会这样」

「这箭有毒。」柳凤娘倒抽口气,看了眼穿透荒无情肩头的箭伤,流出的鲜血由红泛黑。

石定风闻言,不由得对柳凤娘多看了一眼,照道理普通的姑娘家看到如此血腥的场面应该会花容失色,甚至像春兰昏倒,可是她未免冷静得不像一般人。

「这是小伤。 」

他难道忘了他的未婚妻就在一旁荆无情发出虚弱的声音,「我没事,只是头有点昏,你别抱著我。」她试图挣扎,可是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乾了似的虚弱。

「到现在你还想逞强,该死的。」话声收尾於让在场的人眼珠子几乎快突出来的火辣辣的拥吻中。

「唔」荆无情觉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快停」

「我要你,但不是现在。你最好乖乖听我的话,什麽也不许跟我争,否则你开口一次,我就用这方法让你安静。」看到她苍白的脸蛋泛起红晕,铁烈松口气,打横抱起她,「石定风,这里交给你。」

「你别这样,男女授受不」

铁烈再次证明他不是君子,当众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在众目睽睽之下迅速离去。

难道传言是真的,铁烈有断袖之癖华莲不禁愀然变色。

「你明明可以救她。」咆哮声像是平地一声雷响,穿透了昏睡中的荆无情蒙胧的神智。

「你明明知道我不能出手,一出手就泄了底,我的身份就会曝光。」另一个清朗平和的声音似乎透著无奈。

「我管你什麽身份曝不曝光的,你这只鸡光顾著花枝招展、招蜂引蝶,还会做什麽」

这声雷吼令荆无情想起来了,是铁烈他怎麽还是那麽恶霸,什麽事都用吼的来解决。她没忘记自己在昏倒前他用狂烈炽热的吻封住她的嘴。想到在大庭广众下,他居然对她做出这麽丢脸的事,她宁愿装昏、装死,也不想看他的脸。

只是另一个人的声音为什麽听起来有些熟悉,不是石定风的低沉,也不是华莲如银钤的清脆,而是介於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中性嗓音。

「我警告你,要是她有什麽万一,我会拔光你这只鸡的毛,让你永远飞不起来。」铁烈攫住他的衣襟。

「是是是老大,可以放手了吗」他轻易拨开铁烈的手,「还有请记住,鸡和凤凰是不能相提并论,鸡是地上走的,凤凰是天上飞的,而且鸡就是鸡,凤凰却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我管你什麽鸟、什麽鸡,还不就是被著光鲜亮丽外表的飞禽野兽。」铁烈冷哼一声,「叫你查出是谁在夜城作怪,结果呢只是来夜城吃喝玩乐,什麽线索也没有。」

「老大,是那个人太谨慎,不露丝毫破绽让我无机可趁。」

「没能力就别找藉口,亏你还是名满天下、精通易容伪装之术的北凤凰。」

「你以为扮女人好玩呐要不是我混在花街柳巷暗中搜集情报来罩你,帮你躲过无数次的暗杀,你哪能活到现在。」

「是喔谢谢你这只鸟牺牲色相。」

到底是谁在她耳边争吵其中一个是夜皇,那另一个她勉强撑开重逾千斤的眼皮,隐约看见一个华丽的罗裙在她视线里晃来晃去,粗鲁的移动使裙纱飞扬,让她看了头都晕了。

「那这次木家堡的人怎麽会进入夜城是用什麽方式还有是谁暗中搞儿」铁烈话锋一转。

「我查出有两个人有嫌疑」

「这事我会去查,你先回房去,别让人起疑了。」

他们在说什麽她听不清楚,头好昏荆无情再次陷入昏迷。

「这件事不准泄漏出去。」铁烈瞪了眼刚替荆无情把完脉的木堂铁荇。「你可以下去了。」

铁荇一揖的退下。

又在威胁人了荆无情轻揭著羽睫。

「你醒了」铁烈不露形色,绷紧的心仍有馀悸,看到她中箭,宛若刺在他胸口上,那一幕仍叫他呼吸暂停。

「铁烈,这里是」话未完,冷不防她被拥进一个温暖的胸膛里。

「我差点被你吓死。」

「我已经没事了。」无法控制的心因他火热的拥抱而马蚤动著,她觉得耳根子都热了。「你别这样,铁公子。」意识到这里是夜皇居,她开始不安的挣扎著,心底告诫自己不能沉沦他的温柔情网中。

「别动」铁烈喝斥的按住她,「大夫说你伤势虽无大碍,但馀毒未清,仍须躺在床上多加休息。」

「放开我。」荆无情试图摆出凛然不可侵的威仪,可是体虚气弱使她声音不具威吓力。

「不放,这辈子都不放。」铁烈双臂紧紧的将她锁入怀中,手劲小心的不敢太用力怕弄痛她。

「铁烈,那些木家堡馀孽像从空气中消失」闯进门的石定风眼睛瞪大如铜钤般,「你你们怎麽可以抱在一起」

荆无情急忙推开铁烈。

「小心,你的伤口会扯到。」铁烈抛了个杀气腾腾的眼神给老是打断他好事的石定风。给我记住

石定风咽了咽口水,趋前在铁烈身边附耳低语,「华莲公主说如果你不给她一个交代,她要跟你解除婚约。」

「解除就解除,我乐得清闲。」

「铁烈,话不是这麽说,你这麽率性妄为,迟早会惹来杀身之祸,俗话说得好,民不与官斗。」

「来就来,谁怕谁,夜城还会怕大唐军队」铁烈冷笑。

「你们在说什麽」荆无情没听见他们咬耳朵,只想逃离这个充斥著铁烈男人气息的房间。

「没什麽,我扶你。」铁烈赶紧搀扶著荆无情。

「不用了,我们之间的谣言已经够多了。」她不想再引起误会。

「我不接受拒绝。」

「铁公子,请注意自己的言行。」荆无情不驯的与铁烈四目相接。

石定风几乎可以看到空气中燃起火花嘶嘶作响,「你们两个人可不可以先坐下来好好谈,千万别激动。」

「要你管。」铁烈出手快如闪电,荆无情身子倏地一僵。

「铁烈,你竟敢点我的岤道。」

「有进步,至少不是铁公子。」铁烈坏坏一笑,打横抱起她往床上走去。

「少爷,药煎好了,你啊」锵的一声,碗摔到地上。端著熬好的药进来的春兰脱口而出,「你这个野蛮人想对我们家小姐做什麽」

青天霹雳荆无情低咒,「该死的。」

春兰的尖叫虽然将她自危机中救出,但也让她数年来的精心伪装毁於一旦了。

「烈,你跟她」刚巧进门的华莲闻言震惊得脸色丕变。

「她是女的」石定风的下巴快掉到地上。

「少爷小姐」担忧荆无情伤势的柳凤娘由婢女搀扶而来,站在门口也听见春兰那声尖叫,身子一晃的昏了过去。

荆无情脸色刷白,登时乌云覆顶。

「嘘没事,一切有我。」铁烈拥著荆无情坐在床沿。

「都是你」有他才糟糕。

「你真的是姑娘」石定风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舌头,「怎麽可能,你的身子没什麽曲线,从外表一点都看不出来像个姑娘。」枉他每年和她接触,竟没识破她的女儿身。

「石公子,我身材好不好不关你的事。」

「只要我满意就好了。」铁烈心满意足的圈著被点了岤的荆无情,享受温香暖玉在怀的滋味。

「小姐,对不起」一脸歉意的春兰随侍在侧,并用怨对的眼神瞪著霸着荆无情的铁烈。

「没关系,说破了也好。」荆无情深吁了口气,心情忽然间轻松了不少。

「烈,你该不会早就知道了」华莲胃里翻搅著酸气直呛喉头。那她在他心底算什麽

「荆姑娘,我先告退了。」柳凤娘黯然的退出房间,似乎受了不小的打击。

「喂夜皇,你还不快去安慰她。」荆无情横了眼厚脸皮的铁烈,他以为这样对她毛手毛脚毁坏她清誉,她就会屈服於他,那他就错了。

「你在吃醋」铁烈邪邪一笑。

荆无情沉下脸,「大白天你在作梦。」不讳言,她内心是有那麽一点郁卒,但绝不是因为他的风流帐,而是受伤的关系。她在心底告诉自己。

「烈,你不对我解释吗」华莲看得眼眶泛红。这对撞搂抱抱的狗男女简直目中无人,他眼中还有没有她这未婚妻。

「没什麽好解释,我根本就不曾对你有意思。」铁烈看也不看华莲一眼,眼瞳中只有佯装冷若冰霜的荆无情娇美的容颜。

「你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我一个人在自作多情」她再怎麽说也是大唐公主,他怎能这样对她

「你能认清事实最好。」

华莲羞愤的猛吸了口气,「好个铁烈,好个荆无情,你们给我记住」她跺了下莲足离去。

「华莲,哎呀铁烈,你好歹也说好听一点。」石定风忍不住拍拍额头。

「石疯子,这事因你而起,你负责解决它。」此刻,他心中、眼中只有荆无情,容不下其他人事物。

「你唉」石定风见情况不对,赶紧追了出去。「华莲,你等等我。」

「春兰,出去。」铁烈慵懒的眸光中透著不怒而威。

春兰感觉背脊窜起一阵毛骨悚然,但仍逞能的昂起不驯的下颚,「你又不是我主子,凭什麽命令我」

「叫她滚。」铁烈目露狂放邪佞,紧锁著荆无情。

望著他炽热的眼,荆无情觉得血脉债张,心跳加快。「你你不能乱来。」她没忘记他向来不在乎世人的目光,狂傲专横恣意妄为,即使她卧病在床,如果他想要她,她决计是脱不了身,说不定还会拖累春兰。

他贴近荆无情耳後呵著热气,「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我自然不敢乱来,但她若在这里碍事,我就不敢保证会做出什麽事来。」这小女仆老是横阻在他和情儿之间,让他少掉许多一亲芳泽的机会,没拿她开刀是看在情儿的面子。

「春兰下去。」荆无情叹了口气。

「小姐」春兰难以置信,但看到荆无情不容置喙的表情,她也只能无奈的福身离开,「是」

「终於可以和你独处了。」铁烈紧紧的抱住她。

「你可不可以先解开我的岤」靠在他宽阔雄伟的胸膛,荆无情感觉有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弥漫心扉。

「你保证你会乖乖的待在这里养伤」

「我现在伤成这样还能跑去哪」荆无情轻嘲,无法言喻的一股暖流注入心湖。

「好,不过,我想吻你。」铁烈随即替她解了岤。

当他的唇缓缓落下,荆无情发现自己像是被催眠似的无法移开视线,当他灵巧的舌尖轻如羽毛的画过她的唇,她发现她的嘴竟不由自主的为迎合他而张开,仿佛已经期待这个吻好久、好久。

铁烈用一臂圈著她的纤腰,另一手扶著她的後脑加深这个吻,感觉到她的回应,他湿热的舌尖急切的钻进她分开的双唇间。

她发现自己的嘴被他阳刚的气息给填满,传递到她身上的热度几乎要焚尽她的呼吸,他灵活的舌在她嘴里滑动翻搅,像是饥饿的野兽吞噬食物,快要喘不过气。

随著他的舌疯狂的与她的丁香舌缠绕,她感觉到胸脯下方急剧的心跳声,是她的心跳,还是他的

她几乎没有意识到他的手已悄悄的潜入她襟口,正摩掌著她柔嫩的挺峰,直到他倏地低咒一声,惊回神智迷离的她。

「该死的。」他险些忘了她的伤还未好。

天哪她是怎麽了荆无情慌忙的揪紧快散开的衣衫。

怕自己控制不了体内奔腾高张的欲望,他迅速结束这缠绵的一吻,起身离开她。

铁烈眸中燃著熊熊烈焰,瞅视她嫣红的容颜。「下次就不是单单一个吻了,你好好养伤。」随即转身消失在门後。

荆无情轻抚过残留他气息的唇瓣,心乱如麻。在他的温柔热吻中,体内属於女性的自觉醒了,还回应他的吻

霎时,热浪再次袭上,她捂著发烫的两颊,心中哀叹他让她变成依附男人的懦弱女子。被这麽一个狂傲霸道的男人爱上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此时,春兰探头走进,手中端著药,瞧荆无情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她心里的不安扩大。「小姐,你该不会爱上他了吧」

「春兰,你话越来越多了。」荆无情沉静的脸上没有表情,但春兰的话却宛若小石子般投进她已经悸动的心湖。

「是我越矩了。」春兰幽幽叹息,「夜皇已经是有未婚br ></br></br>

人气小说推荐More+

惟剑仙
惟剑仙
惟,仙侠至尊也! 剑,兵之王者也! 仙,悟脱于生死,永恒也! 惟剑仙,天之剑,地之情也! 【感谢逐浪社区墨香阁封面制作】
神雕非阳
我自地狱来
我自地狱来
他来自地狱,只手灭恶鬼,谈笑斩修罗,却没想到碰上这种事……“校花同学,有事好商量,先把衣服穿上!”
我爱牛角包
情陷六界,蛟王护俏妻
情陷六界,蛟王护俏妻
她其实不是一个好色之人,但是世人都不相信, 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围绕在她身边的男子颜值都太高, 更有传言说她曾经为了美男只身闯遍妖魔两界, 最后更是为美男生为美男死,为美男操心一辈子, 可是她真冤呐!你们难道都看不见,他都不是人吗!! 而且……是他为她生为她死为她操心一辈子好咩~ 此处应脸红……可惜她不会这项技能( ̄┰ ̄*) _________________
梓潇
剑寂天穹
剑寂天穹
一位羸弱的少年竟然是千载难逢的修剑天才?一把断剑开启了少年新的生涯。看少年如何一步步成长蜕变倚剑笑傲天穹。一念起,天涯咫尺,一念灭,咫尺天涯。
白玉半梦
游戏王之现世危机
游戏王之现世危机
吴月,一个平淡但酷爱决斗的少年,一次意外,他发现了自己的秘密。知道了这个世界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天使,恶魔,对这个世界虎视眈眈。国家,组织,为了保卫国土拼死守护。
爱梦留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