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烟波楼

第五章 北庭乱

萧啓凑上前来,二人掀开一块瓦砾,透过这瓦砾所传来的视野,正见着一位五旬左右的中原画师正手足无措的坐在椅子上。这画师面容颇爲奇怪,脸上似是有些憋涨难受之意,手中画笔有些颤抖,迟迟未能再那画案上作画,只是一个劲儿的朝着前方观望,时而喉咙间微微耸动,似是有着什麽难言之隐。

「嗯?」琴桦与萧啓相视一眼,依稀觉着有些不对,可还未待他二人细想,几道奇怪的声音便从这屋中传来。这声音有的雄浑有力,似是男儿咆哮,有的却又气若游丝,似是女儿家的娇嗔,萧啓懵懂之间,却是琴桦率先明白过来,俏丽的脸颊立时染上一层红蕴,当下站起身来,将位置腾给萧啓,自己却是站在屋檐一角,不知在想些什麽。

这屋内正厅之中,正坐着鬼方的新主完顔铁骨,此刻的他浑然不似战场之上的威风凛凛,而是赤裸着身躯,目光中充斥着淫欲与征服,他端坐在新打造的王座之上,一手缓缓在王座扶手边镶嵌的金色虎雕,感受着权利的象征,而另一手,却是紧紧按着他胯下一名美妇的头,不断的来回耸动,原来是那美妇正在他的胯下爲他含萧吞屌。

「好个淫妇,可是越来越会含屌了。」完顔铁骨感受着这美妇的唇舌不断的变换着各种姿势,时而覆盖在屌背之上,温润扫过,时而又轻轻擦拭,留下点点涟漪,一时间叫他舒爽无比,连忙抱住这美妇的头,好让自己没那麽快射出来。

「看见你嫂子了麽,你还不好好向她学学。」一声稍显年轻的声音穿过,原来是这王座左边,英武年少的完顔铮亦是全身赤裸的骑在一名女子身上,将那女子摆成一个狗趴之姿,胯下长枪不断挺刺着女子的玉穴之中,每一枪都引得女子呻吟不止。这女子闻言不爲所动,似是习惯了完顔铮的淫辱之词,除了嘴边发出的闷哼呻吟,便也只是双目无神的望着前方。

完顔铮见她依旧未回应自己,心下恼怒,胯下长枪狠狠一顶,立时顶在了女子的花芯深处,引得胯下的女子痛呼一声——「啊!」,完顔铮还觉不过瘾,当下也不拔出长枪,而是将身子伏了下去,一手掰过这女子的脑袋,露出这女子精致而灵动的一张俏脸。可惜萧啓的角度只能看见这檐下的画师,却未能看见那画师眼中的人儿,萧啓若是能看见,定会火冒三丈,七窍生烟。原来这女子并非旁人,正是他苦心寻找的草原明珠——拓跋香萝。

香萝自被擒後一直受着完顔铮的淫辱,自雁门关外到这庆都城,完顔铮似是忘了自己的将军身份,没日没夜的肏弄着这位草原明珠,直至庆都,又将她锁入这後宫之中,肆意玩弄。香萝的跟前自是她那可怜的兄嫂,拓跋元通还在牢里受苦,但完顔铁骨却并不放过任何羞辱她拓跋氏的机会,将拓跋元通的王妃当作最下贱的女奴,拷打调教,终是将她变作一个听话的女狗,而今正得意的在拓跋香萝面前炫耀。

完顔铁骨见香萝望向自己,也不顾自己父亲的身份,朝着完顔铮笑道:「铮儿你的手段可是差得不行,这一路来都还未调教得好,这小公主还是这麽的不听话。」

「哈哈,父汗有所不知,儿子就喜欢这样的烈马,她若是哪天跟个母狗一般掰开腿来任我肏弄,恐怕没几日便也厌倦了,还是这桀骜不驯的模样最得我意。」完顔铮一边回应着完顔铁骨,一边却丝毫未有停歇的挺动着胯下的肉棒,肏弄得香萝银牙暗咬,完顔铮见她这幅又羞又恨的娇俏模样,更觉欲火旺盛,又将她的玉首揪住,大笑道:「父皇你看,咱们这草原明珠这幅恨之入骨的模样是不是别有一番风味?」

完顔铁骨见得这边情景,也觉着那春潮带雨的香萝公主更有一番风味,一时间看得兴致骤起,那被胯下美妇舔得已然硬挺的肉棒突然更爲肿胀,完顔铁骨情难自已,立时双手齐出,狠狠的抱住这美妇的头,竟是在她的嘴里狠狠的冲刺起来。「呜呜」,那美妇一时被呛得颇爲难受,可完顔铁骨兴致所在,哪里顾得上她的感受,只得无奈的强忍痛楚,任由完顔铁骨的横冲直撞。

「嗯。」完顔铁骨虎脸憋得通红,终是在一声闷哼之後,拔枪而出,那浓稠老精立时射在这美妇的脸上,经久不息。

「哈哈,阿爸威武。」完顔铮稍稍拍了拍父亲的马屁,亦是俯下身子,双手绕到香萝的前胸之处,一把握住香萝的两只娇鸽嫩乳,将身子跪在香萝的身後,朝着那胯下蜜穴,一个劲儿的猛肏起来。

「啪-啪-啪!」每一次撞击都让香萝微微闭眼皱眉,可每一次撞击过後,完顔铮又是有节奏的捏弄着香萝的嫩乳,胸前刺激传来,香萝又不得不睁目张嘴,轻声呼唤,一来一回,直肏得这香萝小公主闭眼也不是睁眼也不是,一时间脸色变幻,看得旁人热血沸腾。

「快看,她恨不得吃了我呢。」完顔铮肏弄之间,不经意瞥到了香萝的目光之中所透露出的杀气,连忙朝着门边的画师唤去:「快,给我将她这幅表情画下来,我要让人雕在墙上,让全草原的人都知道,我鬼方人的威风。」

「是,是。」这画师哪里见过这等血脉贲张的场面,拓跋香萝的美貌自不用说,就连那拓跋元通的女人也是草原的美女,此刻尽皆臣服在这对鬼方父子的胯下,那是何等香艳旖旎的场景,早已看呆的他突然被完顔铮唤醒,立刻连声答应,手中画笔运笔如飞,定要将这美景流传于世。

这幅场面不但叫画师移不开眼,便是已然射过一回的完顔铁骨都觉刺激,当下一脚踢开还在喘气的美妇,再度虎步生威的朝着香萝走来。

「父汗也有兴趣?」完顔铮丝毫不介意完顔铁骨的靠近,似是二人早有默契一般,完顔铁骨一把捏住香萝的下颚,痛得香萝立时张开芳唇,忍不住的惨叫起来,便趁这会儿功夫,完顔铁骨便一把捏住香萝的琼鼻,胯下的肉棒一贯而入,香萝还未反应过来,小嘴便被这粗大腥臭的肉棒填满,一时间拼命挣紮,不断的发出「呜呜呜」的哀鸣。

「哈,快画快画!」完顔父子这般前後夹攻,更让香萝难以招架,那初时还能怒目微睁的俏眼儿此刻难受得只得是白眼频出,完顔铮的速度越来越快,不但是肉棒触击花芯所传出的嫩肉摩擦之声,更有两人跨部相连,不断碰撞所发出的肉体交织,着实令殿中气氛旖旎不断,看得这画师的的老脸涨红,强忍住心头冲动,开始执笔作画起来。

萧啓没有琴桦那般好的耳力,却是不能听闻场中情景,只是无聊的看着那画师的飞速作画,他出生皇室,虽是自幼喜爱跟着欧阳迟学武,但耳濡目染,对这些琴棋书画之事也是稍有涉猎,这画师笔法轻奇,笔锋抖转之间便已画出个人形轮廓,叫萧啓看得颇爲赞叹。

「诺,你在那看些什麽呢?」琴桦忍住羞意,稍稍嗔道。

「师傅,这鬼方人不知从哪里请来的画师,这作画的手法倒是有些长康先生的神韵,你看他画的这人…」

琴桦凑过脸去,却依稀见得这檐下画师所持画布之上,已然作出一名面相狰狞的男子面容,这男子虽是体格健壮,但此刻却是呈蹲伏之姿,面露淫光,琴桦想起耳边所听到的那丝丝淫语,立时与这画中淫邪男子对上号来:「他却是画得很像。」

「师傅你看,他似乎在画一个女子。」萧啓又唤道。琴桦再度看去,却见得那画布之上已然呈现出一幅女子娇容,这女子面容清秀,一双灵动的大眼颇爲传神,只是眉目之间带着几丝愤怒与屈辱之色,倒是令她一时好奇起来。

「啊!」琴桦扭过头来,颇爲不悦的看向萧啓,似是在埋怨他又没控制好自己的声音。可这一扭头,却让她更爲惊奇,只见萧啓双目似火一般盯着那画布,一只手颤抖的指着画布中的女子,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面色十分古怪。

「你怎麽了?」琴桦好奇问道,见萧啓依旧不发一言,不由看向那画中女子:「你认识她?」

「轰」的一声,萧啓再也忍耐不住,自屋檐上猛冲而下,溅得瓦砾飞舞,尘烟遍地。萧啓鱼贯而下,却不理会那画师,而是朝着画师眼前的大厅凝视起来,果不其然,那眼前大厅之上,身材魁梧的完顔父子正一前一後的享用着那位昔日的草原明珠。

「呀!畜生!」萧啓人生第一次如此血脉暴起,一声怒喝之下竟是连檐上的琴桦也忍不住有些心疼,完顔铮立即推开香萝,一个健步便取出座边的宝刀喝道:「哪里来的刺客,来人啊!」

倒在一边的香萝亦是看到了萧啓的身影,早已面如死灰的她眼中不由多了几丝光亮,可旋即想到如今处境,不由得泪雨婆娑,轻唤道:「我就知道,你会来的。」言罢,便觉提着的气稍稍一松,竟是扭头晕倒过去。

「啊!」萧啓怒吼一声,便朝着这厅上的父子冲了上去,完顔铮举刀便砍,却是被萧啓轻松躲过,一个折拳,便挽过完顔铮执刀之手,左手一拍,便将完顔铮击落在地,反手便夺了他的刀刃。

「铮儿!」完顔铁骨见爱子倒地,连忙扑了过来,他身手已不似完顔铮般健朗,刚刚扑上前去,怎抵得住萧啓的修爲,萧啓猛地回头,双目阴森的望着完顔铁骨,完顔铁骨只觉一时似是进入虚无幻境之中,无数鬼方战士的枯骨鬼魂朝他蜂拥而来。

「别过来,别过来!」完顔铁骨吓得不断後退,而萧啓却是不管许多,拿着完顔铮的一口宝刀淩空跃起,从完顔铁骨天灵盖上狠狠劈下,竟是一刀将他劈成两瓣,可怜这鬼方新王完顔铁骨一心想着南下之举,壮志未成,才刚刚统一草原一境便也落得和拓跋宏图一般的下场。

「阿爸!」完顔铮亲眼所见父亲惨死于萧啓刀下,心中更是惶惶,不由得朝着屋外看去,却见着屋外早已人影窜动,喊杀之声早已响彻整座王庭。

「快些救人!」琴桦的呼唤立时传入萧啓的耳边,萧啓心中感念师傅在外帮他抵挡,心知耽误不得,先是冲到晕倒的香萝身边,解下自己的衣物将香萝盖上,又将她抱至怀中,朝着完顔铮看去。在他眼中,任何欺侮香萝的人,都该死,手中弯刀一个猛掷,直朝完顔铮飞去,那完顔铮倒是早有些防范,见萧啓这一刀奔来,立刻一个翻滚,抓起蜷缩在角落的那名拓跋元通的女人,朝着萧啓狠狠一甩。

「噗嗤」一声,宝刀没入这美妇胸口,立时一命呜呼,完顔铮朝着厅後一阵猛跑,终是避开了萧啓的雷霆之怒。

萧啓见他逃掉,又错手杀了这可怜妇人,不敢再做耽搁,便抱着香萝出得厅外,只见那厅外围满了鬼方侍卫,各个虎视眈眈的盯着琴桦,却又不敢靠前,萧啓一看,却见着琴桦脚边堆满了鬼方人的屍体,显然已经将这群侍卫震慑住。

「师傅,我们快走!」萧啓一手抱着香萝,一边向着琴桦喊道,二人正欲淩空一跃,却见得天空飞来一阵箭雨,这箭雨不似宫中寻常侍卫所发,每一箭都直取二人要害,琴桦解下自身的胡服长袍,一个横摆晃摇,才将这些飞箭揽于衣袍之内。

「我看你们今日往哪走!」二人扭头一看,却见那刚刚逃走的完顔铮已是换了一套衣袍走了过来,他的身边,却是站着一个黑袍人,这黑牌之人手中持着一只雕刻着金龙的手杖,黑袍上一顶黑色大帽将自己的头发与面容完全盖住,若不细细查看,却是完全辨别不出他的样子。

而高空之中,一声饿狼轻啸,萧啓只觉这声音甚是熟悉,擡头一望,却见着正是当日于京城郊外袭击香萝的贪狼,而另一侧屋檐,手持着一顶弯弓的苍生妒顶着一身圆润的肥肚咧嘴一笑:「又来个美人儿,看来今日有福了。」言语之间那肚上肥肉一颤一颤,看得旁人分外恶心,这苍生妒三年不见越发胖了,却是不知修爲到底有何进益。

但是这摩尼教两大护法都未叫琴桦注目,琴桦的双眼死死盯在那黑袍人身上,似乎在寻找着什麽答案。

黑袍人似是感应到琴桦的目光一般,缓缓脱下顶上的黑帽,露出一张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中年男子的样貌,朝着琴桦微微一笑:「琴桦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萧啓闻声望去,似是这人之前在哪见过,旋即恍然,「是你!」这不正是那日在荒漠之中爲他二人指路的郎中吗?

***  ***  ***

「素月姐姐,你可真厉害!」冀北城外,一架马车正缓缓向着雁门关的方向驶去,马车之中正坐着两位天仙一般的美人儿。萧念一袭白衣,撒娇似的将头靠在素月的双腿之上,想着这些日子的所见所闻,不由得赞叹出声。

「哦?」素月淡淡一笑,轻轻挽过萧念的发丝,终是将冀北城的事情处理完了,此去雁门途中,心情自然也放松不少。

「没想到近年来崛起于江南的『月字号』竟然是姐姐开的,我早先便听人说起过,说这『月字号』不到三年时间,从原来的钱庄,如今发展成酒楼、当铺、米铺等各种铺子,一举打破了沈家在江南的垄断地位,堪比我大明第三大家,想不到啊想不到,这『月字号』的掌柜竟是一位玉手调素琴的女子,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还不得惊得合不拢嘴。」

素月只任她吹嘘,倒也不太在意。

见素月并不排斥,萧念继续说道:「更令人没想到的是,别人都说商人重利,却不知这世上有素月姐姐这般菩萨心肠之人,早早购得粮食,特意卖至这北方商家,可比那些每逢战乱屯粮居奇的黑心商人强了不知多少。」

素月轻轻一笑:「也不尽然,南方粮食充足,商家也给出了合适的价格,我只是中间转运了一手,还是赚了的。」

「姐姐不必自谦,你就是念儿心中的菩萨姐姐。」萧念撒起了娇,说得欢快时竟是站了起来,搂住素月的芊芊细腰,不住的摇晃起来。

「好,念儿妹妹说是便是,只要你答应我寻得你那不省心的弟弟便速速回京便好。」

「咳咳,这个。」萧念眼珠儿狡谐的转动,似是在寻思着应对之法,她好不容易出宫一次,又遇见了这麽好的素月姐姐,若是寻得萧啓,自然想趁此机会多多玩耍几天,指不定还能跟着素月姐姐回到江南,看一看江南的风光如何呢。

「素月姐姐,你就不怕他商家这边答应了你,转手若是战乱来了,便也学那些奸商一般,擡高米价?」萧念忽然想到这个一直不解的问题,终是岔开了话题,

素月依旧是平静如水,轻轻的将萧啓扶住坐好,淡然道:「念儿妹妹,虽说这世上坏人很多,但若是总将别人往坏处想,可不是处世之道。」

「可,可是…」萧念依旧觉着不妥。

「好啦,这商家虽然我接触得也不算多,但在这冀北也是颇有些名气,并非那种欺压百姓之流,我许他江南十家铺子,他若是还要行那愚不可及之事,那他商行远怕是真的要离死不远了。」素月终是挨不过萧念的纠缠,将这旁人所不知的秘密给说了出来。

「呀,十家铺子,那确实够他商家东山再起了。」萧念也是聪慧之人,若是北方战事一起,他商家别说发这国难财,便是能否保全自己都是困难,若是能有素月扶持,在江南东山再起,可谓是他商家的一场造化了。

「难怪那商家公子对你这般客气,恨不得将那天上的月亮摘下送给你呢。」萧念嗔道。

素月微微摇头,显然是怕了这念公主的纠缠功夫。

「素月姐姐,你还在想着我萧驰哥哥吗?」一提到商家公子,萧念不由得想起了她那短命哥哥,一样的恭顺有礼,一样的年轻有爲,竟是脱口问了出来。

素月纵是拂过萧念发丝的手微微一颤,旋即又迅速镇定下来,微笑道:「素月一心只喜甯和清净,实在不愿有旁人叨扰,对令兄也不过是我家小姐的安排,不过令兄谦恭纯良,又不乏兼济天下之志,只是命数不佳,不提也罢。」

「啊。」萧念听得此言尤不满足,还待追问,却听得马车後有马蹄之声传来,不由掀开帘子向後看去,却见着一位翩翩少年正逐马而来。

「素月小姐留步,素月小姐留步!」少年两声呼唤,立时引得萧念捂嘴偷笑:「我看啊,素月姐姐的厉害之处,不是琴艺无双,也不是运筹帷幄,而是这吸引天下俊朗公子的本事,你看,这商家公子不正追来了吗?」

素月却不和她贫嘴,叫停了马车,稍稍起身整理下衣裙,便下得车来。那商家公子正「吁」的一声驻马而立,匆匆下得马来,朝着素月款款一拜:「素月小姐爲何去雁门关也不知会承之一声,是否嫌承之招待不周吗?」

素月回了一礼,微笑道:「公子哪里的话,素月冀北之行承蒙公子与令尊照拂,已感荣幸之至,只是临时决定与这位小妹前往雁门关寻找一位亲人,故而 未曾告知公子。」

「素月小姐客气了,我家牧场距雁门关不远,承之平时也经常走动,如若小姐不嫌弃,承之愿爲小姐向导。」这商承之谦恭有礼,到叫素月不好拒绝。可萧念偏偏心中记挂着自己那亡去的萧驰太子,故而心中一直将素月当是自己的嫂子看待,故而对这商家公子颇不感冒:「商公子,我与姐姐皆爲女眷,你与我们同行,似是不太方便罢。」

却不料这商承之早有准备,连声应道:「这位小姐说的是,承之此行,不但是爲素月小姐做个向导,更是我家父亲的意思,我商家感念雁门边军辛苦,特意从牧场中挑了五百匹优质良驹,叫承之押送至雁门,两位小姐车中静坐即可,承之只在外面守护,这一路虽说都在我大明境内,可若是遇到鬼方人的奸细或是拦路的山贼,承之也好有个照应。」

「谁要你保护了,本姑娘…」萧念还待再说,素月却是伸手打断了她:「既是如此,便有劳商公子了,雁门军戍边不易,有商家牧场所供战马良驹,却是一件大好之事。」

「只要素月小姐喜欢,承之可带素月小姐前往牧场一观,也好爲两位小姐挑上一匹良驹。」

素月微微摇头:「良驹认主,若是骑得久了难免生些情愫,偏偏马儿命短,素月还是少些羁绊得好。」

素月这一番话,看似再拒绝挑马一事,可其中的意思便耐人寻味了,萧念与这商承之二人一个捂嘴偷笑一个低头神伤,唯有素月一人,云淡风轻,轻轻坐回马车,盖上车帘,在马车的颠簸之下缓缓闭上双眼,只是这稍稍闭眼,素月的心头又涌起了那京城柳河桥头边的鲜衣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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