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爱

把孙远航好好地玩了一顿后，杨柳青开车送我回去。半路上，她装模作样地叹口气，说道：「哎，你知道不，其实吧，我还是很羡慕孙菲菲的。」

「你羡慕她什么？」

「羡慕她有你这个老实巴交、一辈子都不会出轨的男人呗！」

「我怎么觉得你是在损我呢？」

「我这句话可是认真的！其实吧，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有一个对自己好的男人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是虚的。」

「这话可不像是你说出来的。」

「什么意思啊？难道我像那种拜金女吗？」

「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觉得，你刚才说那句话的时候，有一种看破红尘的味道。」

「唉，说我看破红尘也没错，我这辈子啊，就是没遇见过一个好男人，才会过得这么孤单的。」

「噗！」

「你笑什么！哼，笑就说明你还不了解我。我知道，你觉得我是个小色女，你非要这么想呢，其实也没错。我小的时候就特别爱美，特别喜欢穿漂亮的裙子，但是家里管得特别严，我稍微穿得时尚那么一点点，我爸妈就会说我。高二那一年过年的时候，冬天嘛，我就穿了一条裙子配那种黑色的厚裤袜，还有靴子，你知道我爸说什么？他说，杨柳青，你是做小姐的吗？气得我一年多没有穿裙子。」

「终于到了大学，我那被压抑的天性终于得到了解放，再也没有谁能控制我放飞自我，我就每天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天天穿好看的裙子，露胳膊露大腿，每次进教室都有一堆男生盯着我看，跟没见过女孩似的。后来我突然发现，如果哪天我穿了丝袜，那些男生的眼神就像要把我吃了一样，我就知道了男生喜欢丝袜，我就天天穿丝袜，于是我走在路上回头率超高，每次看到有男生色眯眯地看我，我还挺满足的，嘻嘻。」

「你们班男生都看着你的照片打飞机吧？」我插嘴说。

「你真恶心。你是不是老是看我的照片打飞机？」

「你真自恋。当时追你的人能坐满一辆公交车吧？」

「对呀，当时我可得意了，不过虽然那时我天天丝袜短裙，我内心是很清纯的……你别不相信嘛，是真的……那么多人追我，可是我一点谈恋爱的兴趣都没有，于是一个都不答应。后来吧，有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男生，他一直追我，追得特别用心，终于把我打动了，我就答应了他。」

「再后来呢，顺理成章地，没过多久，我就跟他开房去了，那是我的第一次。那时候我多天真啊，我以为，拿走我第一次的这个男孩，以后一定会跟我结婚，我会跟他过一辈子，真的，我真是那么想的。」

「可是，他是个渣男，没多久我就知道，他又跟别的女生上床了，一个真的很骚的女生。原来他是一个花心大萝卜，身边的女孩子不知道有多少。然后就分手啦，其实我也不怎么难过，早点认清渣男的本质反倒是好事，只是可惜了我的第一次。」

「再之后，我对爱情更加谨慎。一直到大四，又出现了一个男生，我以为我这回终于找到了真命天子，结果……你知道那男的做了什么事吗？真的是……我说出来我都觉得恶心，他为了毕业的时候能留校当辅导员，跟他自己的导师上床了，他导师，是个45岁的中年妇女。」

「太渣了，真的是。谈了这两次失败的恋爱，我算是深刻地认识到，要找一个人品好又专情的男人多么不容易。于是我决定，宁缺毋滥。毕业以后我也尝试过和别人接触、交往，但是很可惜，一个好男人都没有遇到。告诉你，自从毕业以后，我就没有再做过爱了。呵呵，好笑吧？」

「那你……挺不容易的哈？」

「不过嘛，虽然我这两年『守身如玉』，但是我还是很喜欢勾引男人玩的，尤其是你这种有点情趣又毫无危害性的品种，哈哈哈！」

「你不觉得我也是渣男吗？我有了菲菲，可是又放不下唐婷。每次看到唐婷，我都会……产生性欲。」

「但是你并没有脱裤子。」

「动了邪念，不就是渣吗？」

「看到唐婷不会产生性欲的，只有一种情况，同性恋。」

我没说话。杨柳青突然又咋咋呼呼说：「哎呀，我问你，我色诱你的时候，你是直接对我就没有性欲，还是有了性欲但是忍住了呀？」

「看到你不产生性欲的，也只有同性恋。」

「这还差不多。」杨柳青喜滋滋地说，「每次勾引你这个木头疙瘩的时候，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靠，你不会把拿下我作为你的终极目标了吧？」

「咦，你怎么知道？」她朝我勾了下眼睛。

我装出害怕的样子，惹得她嬉笑起来。

「先别送我回去了，我请你吃饭吧。」我说。

「嗯？不用回去陪孙菲菲啦？」

「她去加班了。」

「好啊好啊，我想吃海鲜！」

「没问题，你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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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4 点多，在报社门口等了好久，总算是等到了菲菲加班结束。

我今天一天的状态可以用「欲火焚身」来概括。早上出门的时候就知道晚上要跟菲菲爱爱，小弟弟早就提前做好了准备，一直处于充血状态中。上午又碰到和杨柳青一起经历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更是痒得要流出脓来。结果，一看到从报社大门口走出来的菲菲，小弟弟更是差一点点直接走火。

我第一眼差点没认出来，还以为是哪个不认识的性感女郎来了——一身黑，黑色的连衣裙，上面无袖v 领，露出浅浅的乳沟，小腹处还设计了几条半透明的薄纱，裙子的下摆几乎只能包住屁股下面一点点，半透明的薄薄的黑色丝袜，搭配黑色的尖头高跟鞋，跟她平时的清纯风格判若两人。

直到看到菲菲有点娇羞别别扭扭的样子，我才确定自己没有眼花。

「你肿么……穿成这样……来上班啊？」我喘不匀气地问。

「还不是你说下班了接我去吃饭，我就这样穿了……知道你好这一口。」她调皮地说。

「那不是被你同事看光了？」我盯着她露出的那一小截乳沟。

「才没有，今天又不上班，办公室就我一个人。」她牵住我胳膊。

「看门那老头一直盯着你屁屁看，现在还在看。」

「讨厌！」

菲菲这一身打扮惹得我全身燥热难耐，我知道当我早上告诉她晚上要做爱的时候，她就已经受不了了，这么多天我当太监，苦的可不光是我自己，她也一定十分期待晚上的到来，所以才会穿出这么一身性感甚至有点暴露的衣服。

吃了一顿甜蜜的晚餐，看了一场浪漫的电影，气氛烘托足了，回家——本太监今晚要出关了！

为了避免提前爆发兽性，我忍住了和菲菲一起洗鸳鸯浴的冲动，让她先洗澡，我随后洗。

我洗的时候速度相当快，基本上冲干净就算了事——实在是等不及了。

我就知道我的小美人一定会打扮得性感无边地等着我。还是那条半透明的黑丝袜，这时才看到是蝴蝶裆的，深黑色的蝴蝶图案下空空如也，没有内裤，也没有胸罩，除了黑色的丝袜，就剩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纱质吊带情趣衫。

我立即压着菲菲滚到床上，脸对脸看着她，她薄薄的嘴唇轻轻张着，我猛一下又想起来这张小嘴昨天晚上曾经历过的画面：猥琐男孙远航的肉棒在菲菲的嘴唇中间进出了好多次。可是这样的画面非但没有让我觉得抵触，反而更想去亲她，于是我狠狠地亲了上去。

嘴唇的厮磨，舌尖的缠绕，就像她昨天和童健强所做的那样。异常的刺激冲击着我的大脑，我变得更加兴奋，对菲菲的情欲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不过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把她从床上拉起来，「亲爱的，我们来做个游戏好不好？」

「什么呀？」腿又细又长的菲菲穿着黑丝笔挺地站着，身子显得更加颀长。

我从衣柜里翻出另一条菲菲的黑色丝袜，非要把她的眼睛蒙起来，说是要喂她吃个东西，看看她能不能猜出来这是什么。

她脸一红，自然想到了那个「不健康」的东西，不答应。我哄了她半天，保证不干任何下流的事，她才勉强同意。

菲菲蹲在地上，眼睛被黑丝袜蒙住，我不准她偷偷睁开眼睛看，然后让她把嘴巴张开。

一个头部尖尖、后边圆圆的不规则棒状的东西塞进了菲菲嘴里。菲菲「哎呀」一声，马上躲开了，手拼命捶我的大腿，「你还说不是那个东西！你骗人！」

「停！停！根本就不是小鸡鸡好不好，你都没试出来，傻瓜。你别动嘛，好好舔一舔，看看到底是什么？」我又把那东西捅进去。

「是什么呀，小傻瓜？」我坏笑着问。

「香蕉……」菲菲不好意思地笑了。

「吃一口，轻轻咬。」

「我不要，好恶心。」

「怎么恶心嘛，又不是让你吃小鸡鸡，乖，听话。」

菲菲不明就里，轻轻咬了一口。

「哎呀！这是什么？」菲菲感觉到不对，下意识地自己把缠在眼睛上的丝袜扯掉，很惊讶地用手接住从嘴里吐出来的一个东西——一枚亮闪闪的钻戒。

菲菲蹲在地上，亮闪闪的眼睛抬起来，闪烁着世界上最好看的光芒，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我从她手上拿过戒指，把她从地上扶起来，让我的女神站着，自己单膝跪地，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在这神圣的时刻，舌头有点发颤，赶紧让自己镇定，开启这美好一刻：「丫头，本来我想好了很长一段话，作为此刻对你的告白，我想总结一下我们的过去，纪念一下美好的现在，还要展望一下未来。但是我后来一想，那些话根本就不用说，因为，过去发生过什么，未来会发生什么，全都不重要，对于现在的我，唯一重要的事，就是：我想每一天，每一个小时，每一分钟，每一秒钟都和你在一起！无论时光流转，无论世界变换，我都会是最爱你的那个人，至死不变。我将用我的余生，把我所能给你的所有幸福、快乐都给你。」

「亲爱的，你愿意和我共度余生吗？」

也许10000 个求婚场景里也找不出1 个我这样的。不是穿得整整齐齐漂漂亮亮，也没有找个人多的地方引出一大堆见证者，更没有摆一地的蜡烛或者鲜花营造浪漫气氛……只是在自己家的小房间里，两个人都穿得淫荡不堪，被求婚的女神穿着黑色薄纱的情趣衫，光裸的阴部包裹在性感的黑色丝袜中，而求婚的男士全身只有一条内裤……

后来，每当我想起这个画面，就会心酸地笑。

但是此刻，这就是我想要的。求婚，就是我跪在地上问菲菲：你愿不愿意嫁给我呀？菲菲说，我愿意呀！仅此而已，不需要其他。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要什么见证者呢？穿什么衣服就更不重要了，我不需要西装革履，菲菲也不需要仙衣飘扬，赤裸裸地面对面，我爱你的一切，无论灵魂还是肉体。

菲菲笑的同时一个劲地哭，边哭边拼命点头。

我喜滋滋地站起来，轻轻拉着她的右手，小心地把戒指戴上她纤细的手指，然后，捧着她的脸，说：「这就算盖章了哦！我们永远永远都要在一起，知道吗？」

菲菲笑得像春天刚开的花朵，也像夏天热烈的阳光，像秋天绚丽的落叶，还像冬天圣洁的雪花。

「好。」

这是我听过的最好听的一个字。

神圣的事情做完了，剩下就该淫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