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色狼与羔羊

「绿头巾」一直顺着一条街道在走，很快就从画面中看到了一座大房子，可以看到沃尔玛的标志。画面一直在晃动，超市门口有很多人，我睁大眼睛看着。

画面对准一个方向停了下来，我一眼就看到了唐婷，我几乎要哭出来了，我已经记不清有多少天没有看到她了。

但是我没有时间去抒发情感。我跟出租车司机说我有急事，要求他开快一点。

男人朝唐婷走去。估计他用的是非常牛逼的摄像头，反正画面非常清晰，清晰得近处的人连表情都看得一清二楚。唐婷穿着一件淡粉色的休闲短款外套，里面搭配了一件纯白色的毛衣，就是之前自拍给王金刚看的那一件，垂到肩膀下面的长发没有紮起来，依稀还记得唐婷头发的淡淡发香。外套下面是一件黑色的短裙，搭配一双黑色的长筒靴，只露出了半截大腿，暂时看不清腿上有没有穿丝袜。还是我熟悉的那个样子，可是又感到是那麽陌生。

唐婷只身一人去见这个不明底细的神秘男人，这样的现实让我紧张得喘不过气来，我不停地催促司机开快一点，把司机都催烦了，发脾气说，你给老子的车装个翅膀，老子带你飞过去。我丧气地不再说话，坐在後排埋着头，哆嗦着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手机看，等待着事情的发生。

画面中，唐婷发现有人朝自己走过来，显得很紧张，不自然地用手摸了摸头发。画面移到了离唐婷很近的地方，然後我听到男人说话了：「你是婷婷吧？」

唐婷局促不安地轻微晃动着身体，说：「我是。你是一个人来的吧？」

这个时候，我从唐婷的眼睛里捕捉到了一丝异样，那是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唐婷的眼神一直是很有活力、很阳光的，但是现在的她眼睛里除了有一股可以想象得到的忧郁外，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空洞和迷茫，比忧郁还要令人担心的一种感觉。

男人恶心的声音：「我操，你好漂亮啊，比照片上还要漂亮，身材还这麽好，喔，比我那每个女的都要好看。」

唐婷不安地左右张望：「你是不是一个人来的啊？」

「是啊，一个人啊，怎麽勒？」

「那个，你长得挺凶的，我有点怕。」

「你怕个卵子，人都出来了，我长得像坏人哪？」

唐婷紧张地笑了一下，「你长得还不像坏人哪？」

「哎呀我操，我们混社会的，哪个不都是这个样子的。你放心，我就是长得有点凶，对女人我都是很客气的。你只要配合我，我肯定不会爲难你。」

「你还不爲难我？爲什麽把我的照片到处乱发啊？」

「我操怎麽又扯回这个问题了，我说了……哎呀，你到底什麽意思哦？美女你就给个爽快话，要麽明天我带你去接客，要麽我把你的照片发出去。」

「哎，怎麽这样……你不是说可以……」唐婷突然停住不说了。

「可以怎麽样啊？嘿嘿……」男人淫荡地笑着。

「不是……你长得实在是有点……」唐婷嘟哝着，思索着用词。

「有点什麽啊？没关系你直说，我不会生气的。」

唐婷表情复杂地看了男人一眼，那表情似乎在下很大的决心。「你不是觉得我很好看吗？你……你干我一次吧，然後你就不再找我麻烦了，可以吧？你前面说过的。」

飞驰的出租车中我的几乎把座位上的皮都要捏掉了。唐婷真的是疯了，居然真的要这个社会渣子干她，这简直比让王金刚干她还要可怕。我的心理底线一次次被摧毁，感觉随时会吐血而亡。

「嘿嘿，我就说你装纯吧，还不是想挨操了，下面是不是痒了？」男人下流地说着，伸出手去摸唐婷的脸。

唐婷下意识地躲开，局促地看了看周围，表情很是忧伤地说：「别在大街上乱搞。你带我去什麽地方吧。就一次，弄完了你以後就别再骚扰我了。」

「好好……那到我家去吧，干完了我送你回来。」

「那个，不能去酒店吗？」

「去酒店被警察抓到，说我们俩卖淫嫖娼怎麽办？嘿嘿……美女你不用怕，我家就在城区，在一个小区里面，很安全的。」

「你家在哪啊？真的不要紧吗？」

「放心放心，就在城区，打个车20分锺就到了。走吧？」

婷婷别啊，我再有十多分锺就能赶到了，我就能救你出火海了，婷婷不要答应他！

唐婷咬着嘴唇，似乎又下了一次决心。「好吧。」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我坐的出租车离目的地至少还有15分锺的车程，就算赶到，也没有任何用处了。唯一的指望，就是根据他们行动的画面，判断出他们到哪里去了。

但是这唯一的指望很快就破灭了，因爲男人带着唐婷刚刚开始走动，画面突然变黑了，也就是能听到声音，但是画面没有了。很显然，这个奸诈的男人，故意把摄像头的画面给关掉了，目的应该就是不让看视频的人发现他们到了哪里。

偏偏这个时候，我的手机还收到一条短信，告诉我这个月的手机流量已经用完了，谁让我一直在播放高清视频呢。

*****************************

直播画面已经没有了，但是还可以听到声音。两人没有说话，只听到有汽车的滴滴声。他们是在打车吗？也许待会上车的时候，男人会告诉出租车司机他们要去的地方？

这时我听到唐婷说：「不是打车吗？爲什麽不拦车呢？」

男人说：「不打车，我叫了我弟弟来接我，他马上就到了。」

唐婷紧张的声音：「啊？不是说只有你一个人的吗？爲什麽还有你弟弟？」

男人：「不要紧撒，我弟弟就开车送我们过去，到了不就只有我一个人撒！」

唐婷：「真的只是送我们过去？」

男人：「是撒，你不要紧张兮兮的，影响玩的心情。哎，车来了，走吧。」

开车门和关车门的声音。

*****************************

我颓然地对出租车司机说，不去了，把我送回去。

司机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我。

*****************************

还有任何可能解救唐婷的办法吗？没有了。甚至「解救」这个词用得都不对，因爲是她自愿跟男人走的，她同意跟那个男人上床。

我怎麽都想不通，唐婷怎麽会愿意跟这个看起来毫无文化，品德又差的社会渣子发生关系，太反常了。难道就是因爲害怕自己聊骚的聊天记录被曝光？不至於吧？

我想起来唐婷跟王金刚说过的「抑郁症」这个字眼。她的反常举动，难道跟这个所谓的「抑郁症」有关？这个「抑郁症」到底是怎麽回事？

无论如何，我已经彻底陷入了绝望。

*****************************

直播还在进行中，没有画面，有声音。

男人的声音：「美女，你叫什麽名字啊，婷婷是你的小名吧？还是你随便编的？」

唐婷：「是我小名啊。」

男人：「那你大名叫什麽？」

唐婷：「你就叫我婷婷就可以了。」

男人：「我手上有个姑娘，名字里也有个婷，不过她叫梦婷。」

唐婷：「那你叫什麽啊？」

男人：「你就叫我彪哥。」

唐婷：「虎字三撇的那个彪？跟你的形象真搭。」

男人：「哈哈哈，我爸取的名字，我觉得我爸一开始就想让我当黑社会，妈的，小时候一边打我，一边教育老子遇到事了要拿拳头揍人。哎，婷婷你怎麽在发抖啊？不要紧张撒，妹子。」

唐婷：「我没紧张。」

男人：「嗬，那就是冷得发抖咯？来，哥哥抱着你坐。」

唐婷：「啊！别！」

男人：「来嘛！过来让哥哥亲一下子。」

唐婷：「你别这样，前面还有人啊！」

男人：「那我弟弟，自己人，他从来不说话的，你就当他不存在。卧槽，你这咪咪挺大呀，是不是被男人摸大的，啊？」

唐婷：「哎呀你别，真的讨厌……」

男人：「卧槽你还装啊，待会都要挨操了，还不让摸啊……」

唐婷：「啊……你轻点……痛……」

男人：「好好，我轻点摸，你别扭了……你这腿是不是穿的那种光腿神器啊，来我摸摸……我操，直接穿的薄丝袜啊，不冷啊？」

唐婷的声音透着一丝认命。「还好，有长靴，保暖的。」

「这麽冷的天还穿薄丝袜，都是骚女人才这麽穿的……摸着真舒服……哦……」

「哎呀……你别往里面……讨厌啊！」

耳机中传出的声音已经让我麻木了。我茫然地想象着，男人的手在唐婷长靴和短裙中间露出的大腿的位置上，隔着薄薄的肉色丝袜贪婪地抚摸着，此时正猥琐地探进唐婷的裙子，要去猥亵她的阴部。

「让哥哥摸摸，有没有流水啊……」

「你别……我求你了……你就摸腿行吗，别在车上摸里面……」唐婷的声音带着哭腔。

「哟，要哭了呀？瞧把我们小美女给吓的。好好好，我就摸你的腿，到家了再好好摸你。」

随後是长时间的沈默。

正在发生的这一切，简直是在用刀片一片一片地把我心给割下来，痛彻心扉，无能爲力。

过了很久，唐婷说：「你不是说很快就到吗？怎麽这麽久？」

彪哥：「我弟弟开车慢，别急，很快就到了。」

唐婷：「这是哪里啊，我都没来过。」

彪哥：「这不还是市区嘛！说了不要怕，不会带你去荒郊野外的。」

我坐的出租车已经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而他们还没有到。估计这趟出门花掉了我一笔巨额的手机流量费了吧。

我在想我是不是断开网络算了，爲什麽要等着看唐婷被干的直播呢？可是越是痛苦，越是不敢看，越是没有办法停止。

我迷茫地回到房间，重新用电脑打开直播网址，这才发现他们已经到了，因爲又有画面了，唐婷在走路上楼梯，彪哥跟在後面。是在居民楼里面，楼道里堆了很多杂物。唐婷苗条的双腿在「蹬蹬蹬」地上楼梯，摄像头和唐婷露出的丝袜大腿在同一平面，看了让人心碎。

到了。彪哥用钥匙打开门，领着唐婷走了进去。这时从後面又传来脚步声，唐婷回头看了一眼，随即惊恐地说：「怎麽你弟弟也来了？不是说他只是开车送一下吗？」

画面往後转，又出现了一个男的，也是个微胖的寸头，皮肤要比彪哥白一点，个子要矮些，两个人长得还真有点像。

画面又转回来，对着唐婷。彪哥说：「我弟弟住这里，不要紧的，屋子这麽大，他住他的房间，我们玩我们的，他不会打扰我们。」

唐婷很不高兴，「怎麽这样啊，说好了就只有你一个人啊，你这不是骗我吗？我害怕。」

彪哥：「哎呀你怎麽这麽啰嗦，说了他在别的房间，这麽晚了总不能让他睡大街吧？别啰嗦了，走，跟我进屋。」说完就用手推唐婷。

唐婷很不乐意的样子，但是她这个时候也没有任何办法了，被彪哥硬推着就进了一个房间，随後门「bang」的一声关上了。

最可怕的时刻就要来了吗？我就要亲眼看到唐婷被别的男人干了吗？

就在这个时候，让人惊奇的事情发生了，原本一直从彪哥胸前进行直播的画面变了，变成了一个从房间的天花板的角落位置往下看的镜头，房间里站着彪哥和唐婷。房间里东西乱糟糟的，一张大床，被子没叠，床上还散落着好几件衣服，房间里还有桌子、椅子还有衣柜，反正到处都很乱，地上还扔着垃圾，一看就是不怎麽注意个人卫生的男人住的。

接下来更神奇了，画面突然一分爲四，成了四个独立的画面，应该是四个摄像头从四个位置拍摄的，一个就是刚才天花板角落那个，可以看到整个房间全景，然後是放桌子的位置有一个，正对着床的侧边，再一个是床头的位置对着整张床，最後一个也是天花板，是正中间，应该是灯的位置，直直地朝下对着床。

这是……这整个房间都布满了摄像头！真是一个很有组织的视频直播啊！更吓人的是，我发现画面还在动，有两个摄像头正在调远近！说明有人正在控制！

我一下子想到一个可能性，这间房子的摄像头，肯定是有个控制终端，而正在操控的人，应该就是刚才一起进来，现在躲在另一个房间里的彪哥的弟弟吧？

唐婷进屋以後显得特别紧张，到处看，很怕的样子，而彪哥明显很兴奋，这时已经可以从全景的镜头里看到他的脸了，他穿一件黑色的皮衣，下面是牛仔裤，一进屋他就把皮衣脱了，里面是一件白色的紧身t 恤，露出了手臂上的纹身。他指了指那张乱得不得了的床，说：「你坐这。」

唐婷犹豫了一下，她进屋以後，感觉她一直想要逃跑的样子，但是最後她的眼神里还是显露出一丝决绝，走过去坐在了床边上。

彪哥没有急着扑到唐婷身上去，看他现在的状态，很像一只把猎物捕捉到了自己山洞里的野兽，不急着下嘴，而是打算好好享受一番。他点燃一支烟，满足地深吸一口，喷出一团烟雾，眯着眼睛盯着唐婷看。

唐婷被他看得很不自在，又不知道说什麽，低着头，两手交叠在一起，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彪哥像个胜利者似的居高临下说：「渴不渴？我这有牛奶，你喝不喝？」

「有白开水吗？」唐婷的声音在发抖。

「有。」彪哥猛吸一口烟，走出房间，过了一会拿着一个纸杯子进来，递到唐婷手上。唐婷端着水，犹豫着不喝。

「放心，没下药。」彪哥好像特别享受唐婷这种害怕的样子。

唐婷喝了两口水，起身把水杯放到了摆满杂物的桌子上，又局促地回到床边坐下。

彪哥又猛地吸一口烟，然後把烟头往地上一扔，一步跨到了唐婷身前。唐婷身子一震，还没来得及躲，彪哥的两只大手直接隔着几层衣服就捉住了她胸前两个奶子，用力一捏。

「啊！」唐婷惊呼一声，但是没有动，脸上透露出一丝屈辱的神色，但是更多的是茫然和决绝。

亲眼看着这件事发生的我，眼睛里喷出血来，攥紧拳头，呼吸急促。婷婷，你爲什麽要这样作践自己？让这样的男人肆意淩辱你的身体？

彪哥下流地捉着唐婷的乳房捏了好几下，然後要去脱唐婷的衣服。唐婷终於受不了了，护住自己的胸说：「等一下……要不你先去洗一下吧？」

「洗个屁，老子鸡巴痒了就想操，没工夫洗。」

「可是……啊！你有避孕套的吧？你待会会戴套弄的吧？」

「套子啊？我没有啊，我不喜欢戴套。」彪哥猥琐地用手托着唐婷的下巴。

「那怎麽行？一定要戴套啊！不然我不干！」唐婷一下急了。

「但是我没有套子啊。」彪哥无赖地说，「有什麽好戴的，直接插逼里多爽，不行你就吃药呗。」

「不行！肯定不行！我今天是危险期，不戴套不行！你不肯，我就不弄了！」唐婷态度很坚决。

「但是没有套啊！」彪哥两手一摊。

「那你下去买啊，楼下总有商店吧？」

「老子不想去。」

「那不行！」唐婷推开彪哥站了起来。

「反正老子不去，要去你去，我给你钱。」

「你这人……」

彪哥真的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张100 的，塞到唐婷手上说：「要去你就去，老子在这等你。大门别关，待会你自己进来。」

唐婷有点懵，估计是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事，拿着钱犹豫了一会，然後就走出了房间。

这个色男真的让唐婷自由离开了？我在心里大声喊，婷婷你就直接走啊，回家啊，不要再回来了！婷婷她应该不会这麽傻的吧？刚才在屋子里她明显已经吓得不行了，如果说她同意跟色男一起过来是一时冲动，那现在肯定已经後悔了吧？现在有了离开的机会，她肯定会离开的，不敢再回去了！这样就太好了！反正先逃回去再说！

直播画面自然是拍不到唐婷了。彪哥又悠闲地点一根烟，坐在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一刻不停地祈祷唐婷不要回来。

时间每一秒都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我以爲过了一个小时，一看才过了10分锺。唐婷还没有回来，10分锺也够久了的吧，是不是已经离开了？

「吱」的一声，房间的门开了，唐婷走了进来。这一下我彻底绝望了。婷婷你怎麽这麽傻。

彪哥倒是一副一切都在意料之中的样子，起身接过唐婷给他的避孕套包装和找的零钱，一甩扔到了床头。

我觉得我体会到了彪哥刚才放唐婷出去的目的，他就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故意让唐婷有出门的机会，只要唐婷出去以後还能主动回来，那她就真的是屈服了，是真的接受了跟他上床，而且这样一搞，唐婷内心里会更加接受现实，不会像刚才那样犹犹豫豫的，这样玩起来会更有意思。估计彪哥从唐婷之前的表现中，是很有把握唐婷一定会回来的。

我知道一切都无可挽回了，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静静地等待着，观摩画面里的男人开始玩弄占有唐婷的身体。也许我不应该看，至少眼不见爲净，但是我连不看的勇气都没有，或者说，不看会让自己变得更难受。

*****************************

「你要弄就快点弄吧。」我听到唐婷这样说。

彪哥自己先脱掉鞋袜，然後从他的床头柜里捞出一双宾馆里用的那种一次性的拖鞋，拆开来扔到地上，说：「来，把靴子脱了，穿拖鞋。」

唐婷这时候已经不犹豫了，一屁股坐到床上，动作很快地拉开两只长筒靴的拉链，然後把两条腿从靴子里抽出来。房间里的灯很亮，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靴子的款式，之前还以爲靴子是纯黑的，现在看出有带有那种故意做旧的灰色，而且是故意做得一只比另一只要高一点，一看就是做工比较好的高档品牌。是王金刚送她的吗？

唐婷的两条苗条修长的腿露了出来，笔直的长腿裹着肉色的丝袜，我在想彪哥是不是也是个丝袜控呢？

「婷美女，你这腿好看啊，又细又直，跟模特似的啊！」彪哥的手摩挲着唐婷的大腿。

「喜欢吗？」唐婷故意把膝盖顶到彪哥的大腿上，似乎是在刻意表现放纵的味道，但是有点生硬。

彪哥把唐婷的左脚从下面擡起来，踩到自己的肚子上，右手在唐婷的脚背和小腿上隔着丝袜来回抚摸。「真骚啊你……小骚逼，让哥哥好好摸摸……」

「可以把空调打开吗？靴子脱掉了，我有点冷。」

「冷啊？哥哥抱着你就不冷了。」彪哥淫笑一声，把唐婷往床上一推，粗壮的身体压了上去，油腻的脑袋往唐婷脖子那里一埋，嘴巴对着唐婷的脖颈疯狂啃咬起来。

我简直受不了这样的画面，眼睛里喷射出怒火。电脑的屏幕分四个不同的角度在实况转播，从床的正上方拍摄的画面里，看到的是彪哥整个人压在唐婷身上。从桌子的位置拍向床的侧方的画面，看到的是唐婷两条丝袜美腿被彪哥的粗腿挤开压在中间，彪哥的大屁股压着唐婷的小腹，还在不停地蠕动。而从床头的位置拍过去的画面，可以清晰地看到彪哥的嘴是怎样亲吻唐婷的脖子和脸蛋。估计现在有很多人正和我一样看着直播画面，如果被男人压在身下的不是我心爱的姑娘，那麽我现在一定觉得这样的直播比看a 片要刺激一百倍，我肯定是一边撸管一边满心期待接下来更加让人血脉贲张的情色表演！

唐婷把头扭向一边，可以听到她不时地发出轻哼。彪哥肆意亲吻她的时候，她的脸上透着屈辱，以及一丝努力想要达到的放纵。

彪哥突然擡起头，用手稳住唐婷的脑袋，然後对着唐婷的嘴唇吻了下去。

妈的！操你妈的！

彪哥一边吻我的女神，一边把双手塞到身下，用力揉搓挤压唐婷的乳房。唐婷一开始还在默默忍受，但是不到半分锺就受不了了，开始努力挣紮，拼命想要推开彪哥的身子，但是根本推不动，於是她拼命躲开彪哥的嘴，喘着粗气喊道：「你轻点啊！弄疼我了！」

「操！又他妈开始装了！跟老子网聊的时候不是挺骚的麽，怎麽一到床上就开始装纯啊，骚逼，装处女啊？」彪哥骂骂咧咧地说。

唐婷本来就有点接受不了，结果看到彪哥有点凶的样子，还羞辱她，眼圈都红了，生气地猛推了彪哥一把，「你干什麽啊？女孩子做爱是要气氛的啊，你这样一上来就跟土匪一样，谁受得了啊？你这样我就不让你弄了！」

彪哥更生气，看起来就要发作，但是又忍住了，「哼」了一声说：「老子又不是跟你谈恋爱，还要讲气氛……要不要老子给你跳个脱衣舞啊？」

唐婷的表情很复杂，我能看出来她现在有点後悔。她呆呆地看了彪哥一会，然後说：「你家有阳台吗？我想到阳台上自己安静一会，可以吗？」

彪哥大概是从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真的有点恼火了，「你他妈到底想不想做啊？一会这一会那的，把老子当猴耍呢？」

唐婷的眼圈有点红，「你别老骂人行不行？你真的弄得我很不舒服，我就去阳台上呆一会，行不行？」

彪哥轻蔑地笑了一下，从唐婷身上爬起来，「行行行，你去，安静多久都行。」

唐婷没有再说话，低头穿上一次性拖鞋，默默地离开了房间。彪哥坐到一个外皮都脱落了不少的单人皮沙发上，又点燃了一支烟。直播画面一直对着房间里面，不知道唐婷在外面干什麽，我也没办法判断唐婷在这样的时刻脑子里会在想什麽。既然这麽不愿意被野男人玷污自己的身体，爲什麽就不肯走呢？是中邪了吗？

彪哥抽完这根烟，刚把烟头往地上一扔，唐婷就进来了，这回她没有犹豫，直接朝彪哥走过去，一屁股骑坐到彪哥的大腿上，双手搂住彪哥的脖子，把自己的胸部压在彪哥的脸上，身子妩媚地扭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