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酒真不是个好东西

第二天一早，我刚刚睡醒，故意没有睁开眼睛，眯着眼看到唐婷坐在床边，仔细地把那条咖啡色的裤袜套在腿上，然後出门去上班。

我先去了公司，一上午都心神不宁，一直想着唐婷和王金刚的事，总是不自觉地幻想唐婷和王金刚躲在某个角落里，王金刚上下其手到处摸唐婷的画面。好不容易捱到中午，我把手头的事情暂时放下，打车赶到了西河公园。

唐婷是直接穿着上班用的ol制服来的，咖啡色的丝袜搭配套裙高跟鞋，我远远地偷看，心里酸溜溜的。很快王金刚来了，站在外面扯了两句，他们俩又一次钻进他们独有的约会地点，我也赶到那个专属墙角，偷偷地把头探过去看。

「婷婷，你这条咖啡色的丝袜真好看，是刚刚买的吗？」身材粗壮的王金刚在唐婷面前，一直是一种讨好般的姿态。

「对呀，昨天特意买的。我还好奇呢，你买我那麽多丝袜干嘛呀？有个两三条不就够了吗？」

「两三条怎麽会够？你的丝袜我买100条都不够，婷婷你知道吗，我在我的床上面挂了一条杆子，把你的丝袜一条一条地挂在上面，我每天都要看着你的丝袜睡觉。」

「天哪，真的是……」唐婷估计是要说「恶心」，但是没有说出来。

「好婷婷，好妹妹，你让我摸一下你的腿嘛，我每天想你都想得要死呢。」王金刚又开始提出无耻的要求。

「哎呀你好烦人哦，为什麽非要摸啊，又不会长块肉。」唐婷皱起了眉头。

「婷婷，你不是说你把我当哥哥吗？哥哥要摸一下妹妹，有什麽不可以的？我又不摸别的地方，就摸一下你的腿。」

「哥哥就应该照顾妹妹啊，哪有你这样的，欺负妹妹！」唐婷都快要开始撒娇了，看得我眼睛冒火。

「婷婷，你到底让不让我摸？」王金刚突然板起了脸。

「不让！」

「我偏要摸！」王金刚突然往前一窜，一把把唐婷抱在怀里，在唐婷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只粗壮的手瞬间抓住唐婷的大腿，隔着丝袜用力摸了起来。

我心里怒駡一声，刚要冲出去救唐婷，就听见唐婷「啊」地尖叫一声，随即是一声清脆的「啪」的巴掌声。

这一巴掌声音巨大，把我都震得停下来没有冲出去，王金刚好像也被打蒙了，还抱着唐婷，呆呆地看着她。

唐婷急得红了脸，努力推王金刚的身子，一边推一边喊：「你放开我，不然我以後就不理你了！」

王金刚被这句话吓到了，悻悻地放开唐婷，然後就开始道歉。「婷婷，对不起，我刚才太激动了，吓到你了吧？我以後不敢了，你不要生气啊！」

唐婷依然一副花容失色的样子，不住地嗔怪王金刚，「你简直吓死我了你！你再这样，下次我真不敢来了！」

「好好好，我以後绝对不那样了，婷婷你不要不理我，我好怕怕哟！」

王金刚一副可怜兮兮装嫩的样子，唐婷竟然「噗嗤」笑了出来，笑完了又努力做出严肃的样子，说：「我这是最後一次给你警告了啊！下一次，可就没有挽救机会了啊！」

王金刚忙不迭地点头。

唐婷又瞪了他一眼，然後熟练地弯腰，把手伸到裙子里，把咖啡色的丝袜脱下来，递到了王金刚手里。

极度的醋意让我险些控制不住自己，但是现在不是冲出去跟唐婷对峙的机会。我强忍着愤怒，提前躲好，免得他们出来的时候看见我。

很快光着腿的唐婷就和王金刚一起回到了广场。两个人又说了几句话，看样子要分开了。就在王金刚转身要走的一刹那，他突然弯下腰，在唐婷裸露的大腿上掐了一把，然後一溜烟跑掉了！

唐婷气得蹬了一下脚，想追上去打人，又觉得追不上，待在原地又气又笑的样子。看到王金刚跑远，她也转身走了。

今天的这一场跟踪，几乎轰塌了我的价值观。我一直以为唐婷这麽单纯的姑娘，是不会跟任何别的男人打情骂俏的，即使前几次也表现出了一些苗头，我依然认为那是在正常范围内，没有加以重视。万没想到，唐婷和王金刚接触了几次，即使是不知不觉的，居然变得这麽亲密了。

离开公园的路上，我感觉到自己的心在绞痛。但是这个时候我恨的不是唐婷，而是我自己，我觉得所有的错都是我自己的，因为穷，我让唐婷卖丝袜，她才会接触到王金刚这种色色的男人。因为没用，唐婷从我这里得到的安全感不够，她才会被方紫琳这样的八婆和王金刚这样的色男趁虚而入。还有，也许是因为那方面不行的问题，唐婷从方紫琳那里知道了玄机，也许现在已经对我很失望了吧？

一下午我都无心工作，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了思考这个问题上，几乎处於闭关修行的状态中。

想了一下午，我得出了结论。我高估了唐婷和我在一起的幸福度，如果每天都是上班下班吃饭逛街，时不时还要为钱发愁，完全买不起好东西，长此以往，再好的感情也会变得平淡。所以我现在应该做的，不是去跟唐婷摊牌，更不是去质问她，那样只会把事情变糟。我应该从问题最核心的地方入手，去重新稳固我们俩之间的感情，只有这样才能让唐婷抵挡住王金刚阴魂不散的攻势。

晚上。

我到今天才意识到，唐婷这些天确实跟我话少了很多，大多数时候就是自己看手机。今天晚上又是这样。

「婷婷，这个周末我们不要待在这里了，我们好久都没有出去旅游了，我们明天去凤凰山爬山吧？」

「咦，怎麽今天想到要带我去旅游了？」唐婷有些惊讶，不过看起来挺高兴的。

「还不是这些天太忙了，都没时间带你出去玩，我们是应该好好放松下了。」

「好啊，那就去哇，那收拾行李哦！」唐婷还挺激动的，不停地问我行程规划，然後就去准备东西。我心情稍微好受了点，看来她还是愿意跟我在一起玩的。

刚打开衣柜，唐婷的眼睛一下就亮了，「小皮，这是……」

「喜欢吗？」

「嗯……」原来是衣柜里挂着的一套靓丽的衣服让唐婷愣住了，这是她好久之前和我一起逛商场的时候看中的一套衣服，是一套黑色的连衣裙，气质很是高贵，但是要接近3000块钱，她没舍得买。下班前我特意去那家店把这套衣服买回来，提前挂在衣柜里，要给她一个惊喜。

「这麽贵，你怎麽舍得买呀？」唐婷从架子上把衣服取下来，小嘴翘着，一副受了恩宠娇嫩可人的样子，很开心地看着我。

「不贵呢，前一段时间我确实没钱，但是现在我情况好多了，自然要给婷婷买好看的衣服，我们婷婷这麽漂亮，以後都必须要穿这种有气质的衣服才行。」

「真是的，小嘴什麽时候变得这麽甜啦？」唐婷扑到我怀里，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把衣服换上吧，我要看看我们『婷婷』玉立的小仙女穿这件衣服还是不是像上次那样那麽好看。」

「那当然啦！」唐婷一脸幸福的样子，我也甜甜地笑着，夹杂着一丝忧愁。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唐婷坐了一个半小时的高铁，到了凤凰山景区。登山是一项比较苦的运动，尤其是我这缺乏锻炼的老胳膊老腿，没爬几步就累得直喘气，但是一想到不能在女友面前表现出自己身体很差，以免提醒她我是个阳痿患者，我只好一路装作很有劲的样子，使出吃奶的力气跟上唐婷居然还能蹦蹦跳跳的步伐。

爬了4个小时终於到了山顶。凤凰山是一座道教名山，风景秀美，山顶附近有着名的子虚观，爬到山顶後我们就参观子虚观，不过凤凰山最有名的还是天气晴朗的时候有云海日出。我在山顶附近订了一家酒店，晚上就在这住，打算第二天淩晨赶早去日出观光点看日出。

折腾了一天，晚上在酒店洗澡的时候，我连腿都抬不起来了。洗完澡出来，在我前面洗完的唐婷竟然早就在床上把自己打扮成了极度性感的样子：白色的网纱胸罩，白色的蕾丝开裆内裤，白色的吊袜带夹着白色蕾丝花边的长筒丝袜。我一下压过去扑到唐婷床上，惊喜地说：「小妖精，什麽时候往箱子里装的这衣服啊？」

「嘻嘻……我偷偷装的，喜欢吧？」唐婷性感地笑着。

粗略一算，我差不多有半个月都没有和唐婷做爱了。我躺在床上，唐婷侧边压在我身上，白色丝袜的美腿摩擦着我的腿，温柔的小手抚摸着我的阴茎，好久都没有这种甜蜜的感觉了。我觉得，是时候跟唐婷谈那个敏感话题了。

「婷婷，有个事情，我觉得应该和你交流一下。」

「什麽呀？」女友头抬了起来，神色有点慌张，她可能是在那一瞬间以为我发现了她的秘密。

「我……我发现……」实在难以启齿，「我的小弟弟……好像不怎麽厉害……」

唐婷看着我，先是惊讶，然後有点愣，「这……这个……你怎麽发现的呀？」

「我……我最近上网搜了一下，我以前也不懂这个，最近觉得不对，上网搜，发现我这问题还挺严重的，别的男的，都不跟我这样的。」我在这时候还有点装，撒谎说自己最近才发现这个问题，而不是我跟唐婷在一起的时候一直就知道。

唐婷呆呆地看着我，估计她一直想跟我谈这个，但没好意思开口，没想到我主动说出来，她反而不知道怎麽应对了。呆了一会，她咯咯笑了起来：「原来你这样就叫不行呀？那你怎麽办呀？」

唐婷装出一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的样子，但是装得很不像，不过我自然不会揭穿，「我打算，有时间去医院看一下。婷婷，要说起来，我还算对不起你呢，跟你在一起这麽久，我竟然是个不行的人，本来……」

「说啥呀，什麽对不起我呀，我跟你在一起，又不是图那个……好啦不要紧的，你不是说要去医院看一下吗？现在医学那麽发达，看一下应该就能好的。」唐婷把头埋在我怀里，这样我就看不到他的脸了。

这个头疼的问题没想到这麽快就扯清楚了。唐婷温柔地靠在我身上蠕动着，好像比以前更腻歪了。

唐婷性感的衣服，主要是那对性感的白色蕾丝花边丝袜让我的小弟弟好像比平时更坚硬了一些，不过还只能算是个软搭子，一进入唐婷的身体就很没有力气，我努力在她身上运动着，一开始是用最传统的男上女下的方式，不到一分钟我就软得不行，然後我让她趴着，因为从後面插入，因为角度问题，龟头摩擦的感觉会强烈一点，刺激度更高，但是也仅仅比正面插入要好一点点，没过多久，我就软得进不去了。

没办法，我只好使出我的撒手鐧，就是让唐婷侧躺着，我从她的後方搂着她，一边用手摸她腿上的丝袜，一边把下体顶着往她小穴里插。这是我在长期的失败经历中总结出来的作战方法，用这种侧躺着的姿势，不容易累，而且有个奇特的效果，就是我的小弟弟插在唐婷小穴里的时候，虽然只能插进去一点点，基本上只有龟头能进去，想多进去一点都会被挡住，但是也许是因为角度的关系，即使阴茎不硬，抽动的时候也会有一定的摩擦的感觉，不像别的姿势，软下来以後在里面根本都感觉不到在动。每次用这样的姿势做爱，虽然只有龟头在里面动啊动的，但是我反而会有一点刺激的感觉，阴茎不会那麽容易彻底软下去。

但是这样唐婷的感觉非常弱，因为每次用这个姿势，她连哼的声音都没有，感觉就快要睡着了，不过我也没办法，只能这麽将就着。就这样侧躺着弄了几分钟，我的龟头变得特别痒，到这个时候我才敢换姿势，重新变成男上女下，把唐婷的白色丝袜美腿抱在怀里，一边摸一边进行软弱的冲刺。

虽然阴茎一直比较软，但因为龟头的刺激感已经很强了，很快我就达到了顶点，趴在唐婷身上，射在了避孕套里。

经过了这样一场充满着遗憾的性爱，唐婷和我的亲昵度还是比之前半个月上升了不少。趁着天没亮，我们赶到日出观光点，唐婷一直软软地靠在我身上，显得很依赖我的样子。我抱着她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等日出，聊着未来的美好生活，回忆过去的甜蜜，谈到情浓时，我们就搂在一起亲吻。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

从凤凰山回来，我惊喜地发现，唐婷在qq和王金刚聊天的时候，态度明显冷淡了许多，不再跟他打情骂俏了，过了几天，她对王金刚说，她老家有点事，她要回老家一趟，要一两个月以後回来，所以最近她不能跟他见面，也不能卖丝袜给他了。

王金刚大为失望，但是也没有办法。发现这个以後我挺高兴的，虽然女友没有明确断绝跟王金刚的来往，搞得藕断丝连的，但是我认为这只不过是因为她性格比较善良，王金刚对她那麽迷恋，她实在不好意思一句话就把别人丢到冷宫里，她一定是打算慢慢跟他疏远。这个不要紧，反正我已经确认了我在唐婷心里是最重要的，这就够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加倍地对唐婷好，时不时还给她制造点小惊喜，我俩感觉回到了初恋一样，每天都很开心。

一个周末，我厚着脸皮去了正规医院做检查，检查结果是：功能上没有问题，八成是心理原因。

这个结论让我心里的负担减轻了很多，果然是心理上的问题，那麽就不能给我扣上「不行」的帽子，只是心理上有障碍罢了。不过说着简单，知道是心理问题以後，跟唐婷做爱的时候，反而时时都在提醒自己心理有问题，越想就越紧张，一紧张就不行。唐婷倒还是善解人意的样子，每次都说不要紧，慢慢来，她不会急的。说是这麽说，可我经常从她的眼角捕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

时间过得很快，转瞬就到了中秋节。因为我的薪水提高，而卖丝袜的生意实在太磨人，每天都要想着穿什麽丝袜，一天到晚还不能脱，於是唐婷降低了卖丝袜的频率，实在嫌烦的时候，乾脆好几天都不卖一双。日子就这麽平平淡淡地过着。

中秋节有三天假，唐婷要回去看父母，在放假之前的一天，她就请了一天假回老家了。而我因为老家太远，就没打算回去。

工作日的最後一天，大家都没什麽心思上班。上午我从外面办事回来，发现孙菲菲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眼睛红红的，泪水在打转的样子，我问她怎麽回事，她说，刚刚郑副总把她叫到办公室去，把她骂了一顿，说她编辑发布到微信公众号上的一篇文章有很多错误，说她办事不认真，能力不够，这样下去不行，反正是训得很严重，把她差点训哭了。我点开那篇文章，仔细看了看，确实是有一些编得不好的地方，不过并不算太严重，不至於为这点错误那麽凶地骂人，这郑副总是吃错药了吗？

「他要我加强学习，还让我把这稿子撤下来，重新编，编完了下午拿给他亲自审。」孙菲菲撅着嘴说。

我更觉得郑副总吃错药了。

孙菲菲提心吊胆地修改了一个上午加一个中午，下午一上班，她就哆嗦着去了郑副总的办公室。回来的时候她又红了，不过红的不是眼睛，而是脸，嫩嫩的脸蛋整个涨得通红，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我问她怎麽回事，她憋了半天没说话，一个人坐在位子上生闷气。

过了一会儿，她qq上跟我说：姓郑的是个老流氓，他骚扰我！

我震惊：啥？他怎麽骚扰你了？

孙菲菲：他要我坐在他位子上，他站一边，跟我说哪里哪里编得不好，让我在他电脑上改。然後他就跟我贴得好近啊，一直往我身上蹭，还低下头往我衣服里面看，气死我了！啊啊啊啊！

我：他还干了什麽？没有欺负你吧？

孙菲菲：他就一直在我身上蹭啊，我都要哭了，稿子一改完我就跑了。

孙菲菲今天穿的衣服确实比较低胸，下面是热裤，露出一对白花花的大腿。靠，这个郑青山，道貌岸然的，没想到是这路货色，竟然欺负到我小秘头上来了！我也气得不行，但是也不能去骂他，更不能让孙菲菲去骂他，想了半天，只有让孙菲菲以後小心点，以後尽量不要跟他在一起。

晚上，公司组织聚餐，大家都玩得很嗨，喝高了的有不少，包括我的顶头上司郑青山。晚上10点钟聚餐结束，看郑青山晕头晕脑的样子，我主动提出送他回家，然後偷偷跟孙菲菲说，我在路上会趁机喂点泥巴水给郑青山喝，反正他也不知道，帮你出个气。

没想到回去的计程车上，郑青山竟然清醒了，妈的老狐狸，敢情刚才是装的啊！

车开到一半，郑青山接了个电话，是他一个狐朋狗友约他酒吧玩。挂了电话，郑青山请我也去，说待会肯定要喝多，还得麻烦我送他回去。我本来不想去，但是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想法：刚才郑青山接电话的时候，我听到那边说要给他安排几个妹子啥的，我就想，我要是偷偷把郑青山乱搞女人的事情拍下来，以後不就有他的把柄了麽？

要是在平时，以我的胆子恐怕不敢干这种事，但今天喝了点酒，酒壮怂人胆，我决定干他一回。

在酒吧门口见到了郑青山的几个狐朋狗友。我还是第一次进酒吧，里面灯红酒绿灯光闪烁骚男荡女的，说实话我很不适应这种气氛，不过既然来了，也只有装作自然地坐在里面。

进了包间，他们点了很多酒，果然叫了陪酒女郎，个个搔首弄姿的，居然给我也叫了一个，穿着露肚装，皮裤和黑色网袜，十分野性。我忙摆手说自己不好这口，他们都哈哈笑，一个劲地劝我放开点玩，我连连拒绝，最後郑青山说，我平时确实是个老实人，实在接受不了就算了。那个网袜女郎最後就钻进了郑青山的怀里。

他们玩嗨起来以後，也就把我忘了。我一个人坐在那，一点点地喝酒。那几个老男人，全都跟陪酒女郎腻在一起，一边喝酒一边唱歌一边摸女人。

我掏出手机，偷偷录下了郑青山玩女人的视频。

过了一会，我假装去厕所，走了出去。

走在包间的过道上，借着昏暗的灯光，我忽然发现迎面走来的一对搂在一起的男女，竟然是方紫琳和他的情夫，唐婷那家影楼的老板，马文明。

我正愁没地方躲，他俩推开旁边一间包间的门，走了进去，看样子并没有发现我。

我长舒一口气，赶紧溜到酒吧外面，呼吸点冷空气。

在外面晃荡了一回，心想也该回去继续欣赏老男人们的色情秀了。路过刚才马文明和方紫琳进去的包间，我心里一动，这一对狗男女，会在里面做什麽呢？

看看四下无人，也没考虑有没有摄像头的问题，我悄悄走过去，把包间的们推开一条缝。

操，太刺激了，太劲爆了！

两个人正在里面做爱！

方紫琳坐在沙发上，上衣敞开，黑色的胸罩挂在肚子上，裙子不知道去了哪里，两条丰满的腿穿着黑色的开裆丝袜，马文明穿着衬衫，腿光着，正弯着腿趴在方紫琳两腿中间，在方紫琳身上坐着上下起伏的运动。

这是现场直播a　片啊！

方紫琳的叫声在嘈杂的音乐里显得很微弱，但是能看出她很兴奋很投入，昂着脖子，嘴巴张得老大。我足足盯着看了一分钟，想着怕有人过来，才依依不舍地关上了门。本来想用手机拍下来的，可惜距离太远，光线太暗，拍了也看不清楚，再说拍这2　个人的视频，对我以後也没啥用处。

回到郑青山他们的包间，几个人喝得已经有点晕了，不过也没有散场的意思。他们看我回来，开始对我劝酒，说女人不想玩，酒得喝，不然都不像男人了。我没有办法，被他们连灌了几杯，人就开始发飘了，感觉整个包间都在转，别人说话也听不清楚了。

一屋子的酒味和嘈杂的声音整得我特别难受，我跑去厕所吐了一顿。吐的时候有人拍我的背，一看是刚才一起在包间里的一个人，依稀记得他姓李。他咧着大嘴跟我说了几句话，我晕乎得都听不懂，只是点了几下头。

回到包间，总算舒服了点，他们还在嗨，我靠在沙发上休养生息。不知道过去多久，一阵喧闹声，我睁开眼睛，刚到那个姓李的人带了个女孩从门口进来，这个女孩不是之前的陪酒女郎，是新来的。我看到姓李的指着我说，这位帅哥喝多了，你好好照顾他。

女孩冲我笑了笑，大方地坐在我旁边，拉着我的手臂问：「帅哥喝多了呀？难受不难受呀？妹妹帮你醒醒酒吧！」

如果是喝酒前，我一定会拒绝她，但是这个时候的我很没有力气，什麽都不想做。而且酒喝醉了以後，男人的本性很容易被激发出来。最关键的是，这个女孩穿着情趣ol装，制服套裙，肉色丝袜，黑色高跟鞋。每次在大街上看到ol制服肉色丝袜高跟鞋的漂亮女人，我几乎都没有抵抗力，忍不住要一直看，然後幻想色色的事情。虽然我有唐婷，唐婷也会穿各种情趣装满足我，但是意淫别人，有时候就是比自己有的要刺激。

那一瞬间的我只有一个想法：他妈的，太诱惑了，就让她在这里坐坐吧，反正也没人知道，我只要不干过分的事就可以了。

这个女孩看起来和刚才那几个陪酒女郎不一样，那几个都是浓妆艳抹，妖艳得很，我根本就不喜欢，但这个女孩还是比较清纯的，化的妆也比较淡，我怀疑是不是大学生出来兼职的。坐下来以後，她就靠在我身上，用手摸我的脸。我其实就只是想让她坐在这里，让我意淫一下，不想她碰我，於是我挣扎着说：「别摸我，你坐着就好。」

「咯咯咯……帅哥还害羞咯……那好吧。来帅哥喝点水，醒醒酒。」

我看到一个杯子伸了过来，就接过来一口喝下去，结果发现竟然是酒，咳了半天。

女孩又咯咯咯地笑，突然她抓住我的手，放到了她的大腿上。

太爽了，好舒服的丝袜。怪不得男人容易变坏，诱惑实在是太大了。我已经接近于完全醉了，只是残存的意识知道自己在摸女孩的丝袜腿，而那时候的我，大脑已经完全不受控制，我想把手拿回来，我不能对不起唐婷，但是摸丝袜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我最喜欢的肉色丝袜……

头疼欲裂。

有一具光滑的身体斜靠在我身上。

我猛然惊醒，一睁眼，是一个不认识的房间，真的有一个没穿衣服的人靠在我身上。我吓得半死，一下坐了起来。

是昨晚那个女孩。她也醒了，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的头痛得厉害，简直不敢相信。我一丝不挂，一条肉色的连裤袜挂在我的脖子上，同样一丝不挂的女孩躺在我旁边，淩乱的衣服散落在床上，地板上居然有两个用过的避孕套。

我的世界被摧毁了。

「帅哥，第一次出来玩呀？昨晚还挺厉害的。」女孩用光着的脚点我的手臂。

我厌恶地把女孩的脚打开。「是谁把我弄过来的？谁让你在这里陪我的？」

「就是那个李总啊，他让我好好陪你的，人家花钱请你玩，怎麽你还生气了？」女孩嘲讽地看着我。

我不想再跟她罗嗦，连洗漱都来不及，胡乱把衣服穿好，逃了出去。

以後在唐婷面前，我就是个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