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海情痴录

第 2 部分阅读

“哦!修儿……好……好爽!啊……恩……好猛……哦!继续……哈……哈……用力……插……插我!插死爹爹吧!”

先前的憋闷难受,一扫而空,随之而来的,是由那阵阵翻云覆雨的快美感觉所带来的舒畅和酸麻。白莲生开始不停的扭动著腰肢,每一次抽插,都给自己带来不断的满足、兴奋。渐渐的,身体蠕动的更加激烈,主动迎合著儿子的冲击,让肉棒儿每一次都能深深的插入花心,每当龟头撞在花心之时,白莲生便忍不住全身都轻轻的颤抖。

“干死你!不要脸的老骚货!贱男人!继续浪,看我干破你的骚穴!给我扭屁股!贱人!没男人插就发浪……说!你这五年有没有找别的男人干你!恩?”

“啊……啊……噢!我……我的……儿……你快要捅死……爹……爹啦……轻……轻点……喔──”

白莲生时隔五年再尝风月,怎经得起这等蹂躏,只出入了十几、二十趟,还没到半盏茶的功夫,已是受用不起了。一条腿在塌上踢来蹬去的不断蜷缩伸直,大张著嘴拼命喘息,胸口不住起伏,另一条腿儿,随著儿子的抽插,上下摇晃,波澜荡漾。快美舒畅的感触洪水似的在浑身上下流淌。

“没……没有别人……恩!啊──爹……爹就只有修儿……一个人……只有修儿操过爹的穴……爹是修儿……的人……哈……哈……哦──爹爹要为修儿守身!我的云郎……莲生爱你……这辈子只爱你一个……”

“父亲……”听到父亲深情的表白,白云修激动万分,他一把抱住白莲生滋滋亲吻。身下挺动地越发坚实有力了。

“我的浪爹爹……我的骚莲儿……”

“云郎……我的儿……唔……”

克制不住心中涌动的情潮,两人拥吻在一处。

白云修一边吻著白莲生一边抱著父亲下床坐到床对面的太师椅上,白莲生双手环著儿子的脖子,由著白云修托著他的臀部,让自己两腿分跨他腰际。

“骚莲儿,你夫君来满足你了!”

白云修抓著父亲的屁股慢慢将他贯穿在自己的男根之上,这坐姿让他无比深入到对方的腹腔之内。

“哦──”白莲生抱著儿子的脖子仰头往後一甩,“插穿爹爹了……”

白云修迫不及待地衔住父亲肿胀的乳蒂,舔吻对方滑腻的肩线锁骨,又亲又啃、啧啧有声,将暗红色的小小乳晕弄得又湿又亮。

白莲生被舔得浑身发软,冷不防白云修又用力一顶,巨大的男根倏地撞上花房,硬生生又塞进大半,挤得“唧!”一声迸出大片液珠。

“云郎──”白莲生仰头僵挺,原本紧绷的穴口一松,白云修滚烫的龙阳顺势挤入膣腔,直没至根!

“噢!莲儿……我的骚莲儿!好紧!”陡然间排闼而入、贯穿花房,白云修只觉得父亲的花径痉挛似的抽紧起来,几乎要把他的阳物掐断。

白云修既痛又美,恍惚中不及细辨,立刻疯似的大力挺耸著。

白莲生被儿子插地唤也唤不出声,只能仰著头瑟瑟发抖。可怜他下体被白云修的暴插捅扑扑作响,两个屁股蛋儿都被抓著几乎变了形。最後他只得死命搂著儿子的脖颈,身子上下抛弹,被插得一跳一跳的,甩著长呜呜哀鸣。

“儿子……儿子……插死人了!不……不要!啊、啊……呜呜呜呜……”

白云修听他叫得无比淫媚,益发兴奋,恨只恨没有第二根男根可以再插入那张嘴里。

“淫妇!儿子插得你爽不爽?”

白莲生说不出话来,双手死死攀著他的肩,颤抖的身子只能靠本能迎合著,迸出呜咽般的呻吟,一下一下的挨著重击。

白云修还不过瘾,蓦地把腰向前一滑、猛然挺起,白莲生的屁股被拱得悬空起来,粗大的阳物卡了半截在肠道里,这角度无法前进也不能全退出来,却紧密地压迫菊穴,以昂奋的姿态刨刮著肉壁,撑得粘闭的口微微变形。

眼看粗大的阳物将父亲悬空顶起,白云修仍毫不留情地滚动腰腹,飞快挑动父亲最敏感的地方──白莲生猛被插得尖叫起来,僵硬的腰与臀完全无法迎凑,只能剧烈地颤抖著。

白云修狂挑狠刺,磨得白莲生薄唇微张,嘴角淌出口涎,每一下都被插得尖叫不止。如此一番,白云修兀自不足:“说!儿子插得你爽不爽?”

白莲生疯狂摇头,上气不接下气,嘤嘤哀泣著:“好……好爽!儿子……儿子插得爹爹好舒服……又疼……又舒服!啊、啊啊啊啊──”

“淫妇!我就知道你喜欢这样,插死你这个老骚货!老妖精!老子插死你!”

又是“噗唧!”一声,白莲生重重坐落,刨出满腿温热滑腻的。硕大破开肉壁,直插到底!

“不──”

哀婉的长叫陡然中断,白云修只觉得怀中猛然一沈,低头一看才发现,白莲生已被自己这一下插地晕死过去。

“竟然把爹干晕了,我真是不孝啊。”

虽然口里这麽说著,但白云修脸上却满是得意。他将昏死过去白莲生抱至八仙桌上,将那人的双手拉到头侧,两条腿曲起,然後再把他的两膝尽量的向两侧拉开、压低,贴近水平,使大腿最大限度的被分开。

白莲生一丝不挂的身子就那样四肢大开地仰躺在桌上,头垂在桌沿,像一只青蛙一样,完全没了为人父的尊严。

“爹爹……”

白云修站在桌旁,双手抚摸著父亲俊秀地宛如女子的脸蛋,他缓缓的将粗长对准父亲倒垂的的口,慢慢插入。

“嗯……”双手托著白莲生的头颅,白云修慢慢地挺动著自己的阳具,细细地感受父亲口中的细腻。

“好嘴……真是生来给男人干的,连嘴都生地这麽好……”白云修看著父亲那张略显衰老的俊脸一次次淹没在自己乌黑的阴毛下,“你怎麽就生成了个男人,可惜了……”

白云修闭著眼睛摇晃腰部,让自己的粗长在白莲生的嘴里出出进进。

慢慢的,他插地越来越深,有几次龟头都卡进了白莲生的喉管里。

昏迷中的白莲生被窒息的痛苦弄醒过来,醒来第一眼就看见一根乌黑的肉根插进了自己的嘴巴。

“唔……”那人的腹部一挺,他的整张脸都埋在了对方下体的毛发中。

“骚莲儿,你醒啦?”白云修低头看著那张被自己的男根撑得有些变形的脸,“舌头帮夫君舔一舔。”

“唔……唔……”白莲生倒垂著脑袋,窒息的痛苦让他有些神智混乱。虽然听到儿子的命令,但他身体却好像废了一样,根本无法动弹。

白云修宛如奸尸一般地干著无法动弹的父亲,大量的口水随著白云修的抽插流满白莲生的脸蛋。看起来十分狼狈。

这样干了一会儿,白云修隐隐的感觉到自己快要泄了。於是他当机立断地抽出阳具,转到白莲生的腿间,对准那朵外翻的菊花後,又是狠狠灌入!

可怜白莲生刚吸了几口气,下身一记猛冲就让他两眼翻白。

干了几下白云修就觉得不过瘾,於是揽起白莲生的两腿道:“来,抱紧我。咱们到床上去。”

此刻的白莲生已被儿子干得昏昏沈沈,只迷迷糊糊地觉得身子悬空了,被抱著一路插了几次後,他的後背又贴上了柔软的褥子。

有什麽湿热的贴到了他的嘴上,白莲生张嘴由著对方进入他的口腔戏弄。

朦朦胧胧间,两股又交叠到了一起,父子两人紧拥著在榻上又干到了一处。只听床板吱呀,肉体的拍击声不绝於耳,两个成年男子耸动起伏,呻吟连连。他们以各种姿势交合在一起,宛如连体婴儿般在床榻上翻滚纠缠。

最後一下,白莲生已是半昏半醒,他全身一阵僵硬,肠道猛地收缩,把儿子的肉棒儿紧紧夹住。

一股抽筋儿般酸酸甜甜的快感,从白莲生菊穴里冲到全身。他哀叫一声,全身的肌肉都绷的紧紧的,双手握成拳头,使劲儿攥在一起,一双脚掌连同脚指头也都蜷曲著。一张嘴大开著,可这口气儿却说什麽也吸不进来。两眼直瞪著帐顶,却是视而不见,眼前看到的只是花花绿绿一片。

“云郎……”他哀哀的叫著,双腿直打颤,抽搐了一阵儿,便一头倒在塌上,人事不知的昏了过去。

5

那白莲生自二儿子回来後便再不理会庄内之事,全身心地浸淫在与儿子逆伦的爱恋里。天剑山庄的後院,便成了两人偷情密会的所在。两人常常不分昼夜地肆意宣淫,不著一缕地在後花园里追逐取乐,叠股交合。

白莲生对儿子的迷恋此时已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他独自一人隐居後院,整日描眉画唇,将自己打扮地如女子一般。後来更是变本加厉,连衣著都换成了轻纱罗裙,整个人弄得不男不女、雌雄莫辩。

白云修对於父亲的这些转变倒是没有排斥,只是略觉好笑之余更体会到父亲对自己的情深。

众人皆不知父子两人的背德之事,只当白莲生宠爱儿子,稍有议论罢了。而白云修的两个兄弟都是良善端方的性子,见父亲把山庄大权都交与二子也没有什麽异议。於是,日子就这样平静地过去了。

直到月余後,山庄来了一位客人,这才掀起了一场爱恨情痴的序幕。

此人便是白莲生的结义三哥,岳峰。

岳峰比白莲生大了三岁,在江湖上人称铁剑狂生,是个练武成狂的痴子。他十四岁就誓言不娶妻不生子,要一生追求武学真谛。因此,到了四十三岁仍是孤家寡人一个,对男女之事更是一窍不通。

他这次前来是要白莲生与他一起追捕采花大盗司空度。

白莲生如此模样当然无法见自己的三哥,只得称自己抱恙在身,让自己两个儿子出手相助。

然而那岳峰第一眼见到白云修就直称这侄子是武学奇才,点名要白云修跟随,白莲生虽不舍,但遇上三哥的倔强也是无法,只得无奈答应。

却不知这一次出行,却造就了岳、修二人的一段孽缘。

岳峰生性高傲,平生最爱的一是武功秘籍,二便是根骨奇佳之人。他见白云修聪慧俊朗,又根骨奇佳,心底十分喜爱。他已四十有余,正打算觅一人选作为自己的传人,这四弟的儿子就是最佳的人选。因此,一路上对白云修十分照顾有嘉。

而白云修在山庄里初见岳峰时,也对对方的风采极为欣赏。

白莲生是俊秀的,而岳峰与自己的父亲不同,容貌体格完全是北方男子的硬朗之气。比之白莲生,白云修甚至觉得他更像是自己的父亲。这番思量,使得他也对岳峰也有了亲近之意。

於是,彼此俱有好感的两人感情一路升温,在不知不觉间已宛如父子兄弟一般。

一日,两人追捕司空度时,岳峰为了保护白云修不慎中了对方的淫药。

破庙里。

“你出去!”岳峰粗喘著躺在凳子上,他簌簌发抖,偏偏全身开始热起来,脑袋里晕陶陶的,不由自主夹起双腿。

“岳叔叔……”轻手轻脚扶起岳峰,白云修见他双颊酡红,一双俊目水汪汪的,春情欲动,显然“和合散”药力已经发作。

他举袖为岳峰拭去额际、鼻尖的细汗,只觉环抱著他的臂间一片湿濡,心想:平日里只觉得叔叔冷傲,此时一看,倒是有几分动人!

“叔叔莫急,这‘和合散’只是淫药,等药效过了就无事了。”

岳峰听完,闭目沈吟片刻,忽然身子轻颤,低低呻吟了一声,鼻息渐渐急促,睁开眼睛,对他说:“你不晓得这药的厉害,这‘和合散’是不解之毒。侄儿,请你帮我个忙,一刀将我杀了。”

“这毒这麽厉害?我明日天亮负你下山求医,未必不能治,何必白白送命?”

岳峰摇头:“你不懂的。我见过身中此毒的人,死状都极为凄惨,我只求速死。”

白云修心想:“他明知这是无解之毒,却仍为我抵挡。我怎能让他就这样丢了性命?”打定主意,将他轻轻放下:“我先去给你打碗水喝,咱们再来想办法。”

他去後进找了些破旧家生,拆烂後升起篝火,再从院里的水井打了碗水,正打算回去喂岳峰喝下。哪知刚走到门口就听得里头喘息浓重,呻吟不断。

白云修悄悄地转动门轴,朝缝隙处瞧去。

岳平躺凳上,没有力气抬头,根本不知道白云修正在门外观看,门缝的位置就正对著他的胯间,白云修清清楚楚地看到岳峰正在自渎。

岳峰粗鲁地撸著阳物,他粗大的男根顶端吐著汁液,正一颤一颤地抖著。可惜“金风玉露”的药力太过强悍,他很快连用指头打圈圈都做不到,越摸越是心痒难耐、浑身如蚂蚁爬过一般,手指却已使不上力。

他犹豫半晌,终於叫道:“白……白云修!”

白云修假意开门跑了进来:“叔叔好点了没?”

岳峰轻声喘息:“没……没什麽用。我……我没力气,越弄越是难受。得……得有人……帮帮我……”说到後来声细如蚊,听来直与呻吟无异。

白云修见他俊颜酡红,与平日里不苟言笑、冷硬高傲的模样十分不同,心里莫名一动,感到腹下微涨。

强抑住扑上前的冲动,装出为难的样子:“此时情非得已,岳叔叔恕罪了。”

岳峰把心一横,颤声道:“你……你不许把今日之事说出去。”

“是。”

白云修背对著岳峰跪在地上,伸手解开他的腰带,一层层翻开外袍与里衫,露出赤裸的身躯,那挺拔结实的圆臀与蜜色的长腿让白云修下身一紧。

白云修不由得暗自称奇:“看不出他也有这般身段,少时再来好生把玩。”

放慢动作,手掌浮在他平坦的小腹之上不过分许,确定他能感觉到掌间的温热,尽情摸索,才得解开褌裤的系带。

“岳叔叔请见谅。我初次与人这般,动作不太利索。”

岳峰被他摸得肉麻兮兮,颤声道:“你……你快些弄……”

白云修肚里暗笑,将汗湿的白绸褌剥下,那完美无瑕的双腿一寸一寸展露眼前。不只是腿,他的臀股浑圆,连著腰肢大腿的曲线修长圆润,胯下的三角线条带著紧致无比的弹性,乌黑卷曲的耻毛覆盖著诱人的凸起。

白云修双掌按著他滑腻的大腿根部,才发现他两条腿都汗浆浆的,湿润无比,强忍著淫欲将它们缓缓分开。只见那动人臀瓣随之微开,露出一个嫩红色的菊穴。

他导引岳峰的手指轻触菊心,微微一按,从肉缝里泌出点点透明的珠液,沾得小洞闪闪发亮,在火光之下微带透明。

岳峰身子僵挺,呼吸骤然变得浓重起来:“你在做什麽!”

白云修口里说“我要去了”,指尖却若有似无的在他的玉穴附近轻轻搔刮,从菊门、会阴一路抚上肉根。岳峰似乎极为受用,忽然动情起来,自己摁著菊穴一阵轻揉,那菊穴里竟立刻淫水直流,混著腿根、小腹的密汗,身下垫的外衫已然湿了一大片。

“唔、唔……好……好奇怪……我的身体好……好奇怪……”

“哪里奇怪?”

白云修故意逗他,手指从男根周围沾了些淫水,划著圆圈一路抹到了肛菊。

“後面好……好麻……好……好热!好……好难受……嗯……”

岳峰的手指越动越快,下颔昂起,闭目咬牙,呼吸忽然变得异常急促,身子微微扭动著。

白云修轻抚岳峰的男器,忘情欣赏他十趾微蜷、修长的小腿向前踢直的美态,忽觉指尖一阵异样。只见岳峰的阳物抽搐著,一声惊呼後,大把乳白色的汁水,连喷几注,溅得半条右臂满是液珠,右掌更是首当其冲,湿淋淋的简直像从缸里捞起来似的。

岳峰胸膛起伏,双颊如抹胭脂,张著嘴不住粗喘,失神的双眼一片水雾迷蒙,鼻尖、脖颈上布满细细的薄汗,说不出的性感。

白云修见他这般模样,忍不住叩住他微微发烫的肉穴一阵颤揉,食指、无名指沾著黏滑的淫水夹著花瓣,岳峰还在发晕,猛被揉得尖叫起来,双手死命抓著他的手,大腿剧烈颤抖,眨眼又射出大量精水,水量之丰沛、喷射之强劲,尤胜前注。

岳峰连话都说不出来,就这麽半厥过去,只能死死喘息。

白云修在他耳畔说:“岳叔叔,你觉得怎麽样了?”

岳峰软弱摇头,竟然无力抬眸。

“我瞧你越来越糟,看来这法子无用了。咱们得想别的辙。”

白云修低声说:“有些春药是必须靠交媾才能解,不必要女子,便是男子之间也是可以的。男子的阳具插入另一人的菊穴中,便可称为交媾。若有他物替代阳具,譬如叔叔的手指,效用也是一样的。”

岳峰此刻头昏脑胀,也不知白云修说了什麽,只听到侄儿说有解决的房子便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白云修微微一笑,右手中指沾了淫水,沿著花瓣肉折抹得滑滑腻腻,前端凑著玉洞轻轻一送,小半截便滑入洞口,顿时被强韧温热的嫩肌紧紧裹住,不禁暗赞:这等紧凑美穴,不知插入时时何等的销魂!

指尖轻动,搅得岳峰下身水声唧唧,他见时机已成熟,埋头至岳峰的双腿之间,舌尖舐著敏感的菊穴。

激得岳峰霎时魂飞天外,双手胡乱一抓,恰恰抓著白云修头发,灵台偶一清明,又惊又羞,急道:“你……你做什麽?别……”

只听他呻吟一声,劲腰一扳,已被舔得浪叫连连,软弱地摇著头颅。

白云修只觉肉缝里湿黏无比,隐隐有股吸力,顺势一插,中指长驱直入。岳峰自幼练武,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立刻就被侄子抠舔得欲仙欲死,手指入身之时,甚至不怎麽觉得疼痛,不多时又被深入的手指挖得浑身抽搐,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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