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罪特侦

第十一章、私人时间

水渢冷不丁被触及敏感处,头稍稍一仰,开口道:「小骚狐本来就很淫荡啊,主人不就是喜欢淫荡的狐狸吗?」

「呵呵,夜狐很懂主人的心嘛!」说着,手渐渐向下,沿着会阴区的中线摸到水渢菊门口,用指甲慢慢刮搔起来。

「呃!」水渢咬着嘴唇,看来她的菊穴确实经验很少,作为梦怡夜总会的招牌人物,能上得了她的多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对她也是怜惜有加,玩起来不会太粗暴;想粗暴对待她的那些帮众又都被温良压着不敢乱来,总的来说排泄器官的使用率要比其他夜女少很多很多。

「嘻嘻,很可爱的表情哦!」苏嫆伸着舌俯到水渢面前,在她双唇上轻轻舔弄,水渢也张开嘴,将舌头颤巍巍地伸出,菊穴的瘙痒使她发出几声低吟。

苏嫆灵活的舌头很快就跟她的香舌缠在一起,然後又把她的香舌用力吸进嘴里,「嗞溜嗞溜」的声音从苏嫆口中发出,双唇摩擦着几乎发干的舌头,水渢只能伸着舌,收不回去;苏嫆更进一步,侧着脸将双唇紧紧贴住水渢的嘴,将更多的舌段吸入口中。

「呜、嗯!」苏嫆放开水渢的香舌,香津已然布满了水渢的口唇,长长的湿吻,她张着嘴微微喘息着。

坐到水渢身旁,苏嫆从床上拿起一瓶润滑油和一包甘油,她将润滑油瓶口倒转,举在水渢倒三角的上方,然後挤动瓶身,让润滑油流到水渢阴门上,顺着阴唇缓缓流下来。放下润滑油,又把甘油包撕开,把甘油倒入玻璃盆的温水中,伸手一搅,将它们混匀,然後拿起床上的玻璃注射器,撕开外包装,放在盆里。

最後,她在床前铺好一层塑胶纸,将四角分别吊到两张床相近的床沿上,形成中央低、四周高的样子。

水渢看不见也听不到,并不觉有什麽「危机」,然而很快,她就觉得事情不妙,因为有什麽细长的东西刺入了她的菊穴,更甚者,有一股暖流缓缓进入直肠。她浑身一颤,菊穴迅速收缩,然而,这根本挡不住混着甘油的温水进入肠道。

「啊、呃、啊啊!」逐渐清晰的刺激,水渢再也忍耐不住,失声呼叫起来,「喂喂,突然是要干什麽啊!」

「哼哼哼!小夜狐,很舒服吧?」苏嫆也没有指责她的不逊言语,继续将第二管温水向水渢菊穴中刺去。

「啊!不、不要了!够了!啊啊啊!」水渢圆睁着美目,头高高仰起,寒冬之时,额上却沁出细密的汗珠,「不要了、不要了!太多了啦!呃啊啊啊!」

「呵呵,不要了?」苏嫆将注射器推到底,食指在水渢的菊门口轻轻按压,「不会这麽敏感吧?我可是只加了一点点甘油哦,现在灌入的量也只有400cc啊。呵呵,接下来才是真正的考验喏!」说着将温水吸满注射器,又拿起一个肛塞。

就在苏嫆兴致勃勃地转身时,突然「噗」地一声响,紧接着又是连续「噗噗噗」地三声,强劲的气流夹杂些许液体从水渢菊门喷出。

水渢紧咬牙关,双眼紧闭,猛烈地甩着头,身躯也在剧烈扭动,臀肉和大腿根的肉绷得紧紧的,四只狐狸爪子也用力地向上翘着,两根拉在床头尾的绳子不住地颤动,仿佛随时都会被拉断。

苏嫆知道水渢向来好乾净,此刻是在极力忍耐,她慢慢走过去,把肛塞丢到一旁笑道:「原本还想玩玩儿呢,没想到梦怡第一美宝这麽不禁灌。嗯啊,也罢,就让我好好瞧瞧骚狐狸是怎麽喷粪的吧!」

「不……要……」从水渢口中艰难地挤出两个字,随即头一仰,大喊道:「啊!不行了!我不要在这里!放开我、放开我!让我去厕所!」剧烈扭动的身体将身後被子压得扁扁的,全身细密的汗滴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亮。

「呵呵,反正你也看不见,就当这里是卫生间吧。」苏嫆依然笑着说。

「不要!我不要!放开我、快放开!啊啊!呃呃呃!」水渢突然停止扭动,咬着牙将脸憋得通红,小腹、臀肉紧紧地绷着,不敢有丝毫松动。

「呵呵呵,还想多玩儿一会儿的,想不到你真是一点儿用都没,我第三管还没用,你就已经这样了。」苏嫆继续刺激着她,「其实啊,你现在不喷,一会儿我用第三管,哦,对了,前面两管我连一半都没抽到,第三管可是满满的哦!保证你能喷个尽兴!」

见水渢仍然拼命忍耐,她又说,「憋久了可是对身体不好哦!呵,你不会指望我会把你放到卫生间去吧?还是在考虑等我走了以後在喷出来呢?我是一定不会走的,反正你也看不见,我就是在这儿大小便也没人知道。想想,肠道里放空的感觉多舒服啊,何必要强迫自己呢?」水渢仍然紧咬牙关,头深深埋在胸口,一头微卷的秀发微微颤动着。

苏嫆道:「看你这麽痛苦,做老师的就帮你一把吧!」

「不!不……不……要……」水渢缓缓抬起头,紧闭的眼角下已经坠着一缕泪痕,她吃力的拒绝着,「不要!呃呃!求你了……」但,腹部感受到一点压迫,仅仅是十分轻微的压迫。濒临爆发边缘的刺激,再加上另一个毫无准备的刺激,即便它微小得几乎等於没有,但也足够了。

水渢「啊」的一声叫唤,双眼陡然睁开,全身一震,「哔沥沥」的水声在房中响起。黄浊的液体从水渢菊穴中喷出,喷喷停停,一阵一阵的,有间歇却没有停止。穴口在液体的推动下忽凸忽平、忽开忽闭,臀部、大腿根的肌肉仍然紧缩,同时,白嫩的肌肤上也挂着黄色的水滴。

水渢摇着头,泪水从眼中流落:「不要、不要!呜、呜、让我去厕所!让我去厕所!」

「哈哈哈哈!渢儿有时候,你还真是个有趣的人呐!」苏嫆笑着说,「这都什麽时候了,你还想着要上厕所!哈哈!哦,对了,拿出今天下午对鲁耀辉的霸气来给老师我瞧瞧呀!你不是很能拒绝吗?你不是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吗?不是什麽事在你眼里都是小事吗?现在怎麽了,哭着求我让你上厕所,还是这麽一副喷着粪水的样子?呵呵呵!」

「呜呜、我要上厕所!」水渢啜泣着,俨然成了一个幼稚园小女孩儿。

「还有,不要说我,你应该说『骚、夜、狐』!」苏嫆提醒着。

水渢却不再说话了,闭上眼扭过头去。渐渐地菊穴又归於平静,只有阴毛上挂满的黄色液体在灯下反着光。水渢也平息下来,不再扭动,全身肌肉也放松了。正想要休息一下,一支细长的东西又钻入菊穴,一股熟悉的暖流缓缓注入。

水渢惊恐万分:「啊啊!别、不要啊!别来了!我受不了啊!」

「刚刚的表现还是挺不错的啊,竟然哭鼻子了!」苏嫆笑道。

「我不玩儿了,你把我放开!」水渢扭着身子说。

「都到这个份儿上了,由得你吗?再说,来船上之前,可是有人激我两天不够哦!」

「我不管,反正这个不好玩儿!」

「我觉得还行吧!」苏嫆笑了一声,又说,「好了,不跟你废话了,现在你可是只骚狐狸,居然这样没大没小地跟主人说话!」

苏嫆将已经空了的注射器放进盆里,从床上拿起九尾鞭,对着水渢的背就是一鞭。水渢显然没料到还有这一手,被打得整个身子一震。

「这是对你刚刚无礼的惩戒!」说着又是两鞭子。水渢「啊啊」地缩着头。苏嫆走到水渢面前,单手托起她的下巴,一条舌头开始舔弄她的鼻尖。水渢腹中的感受已经由饱胀感变成了激惹感,便意又袭来了。

「啊!呃!不行了,又来了!」水渢皱着眉。

苏嫆还端着她的脸:「哦?这次这麽快?」从水渢身旁拿起她脱下的棉质内裤,说道,「既然这样,就不能让我的小狐狸老是说一些让人难堪的话了,要是『让我上厕所』这种话被别人听到了,我这个主人也会感到丢脸的,你难道就不害臊吗?」

「啊、啊!不行!求你,让我上……呜呜呜!」

「都说了让你不能再说了!」苏嫆将内裤揉成一团,一把塞进水渢口中,由於内裤外还有一层薄纱作为装饰,所以填在嘴里很紧实,然後是一根短绳勒在嘴外。苏嫆站起身,看着水渢更为极力地忍耐,眉头已经改变了原来优美的曲线而皱在一起,脖子处也留有三道红印。

「呵呵,真是一幅淫荡的画面呢!」一边说,一边用鞭子狠狠抽着水渢的背。

水渢则被抽得浑身一震,「呜呜呜」地大叫起来。然而更大的刺激来自菊穴,一边抵制穴口突然崩溃,一边感受不知何时会来的鞭打,很快,她就失去了抵抗力。

随着响亮的「啪」的一声鞭响,一道微黄的水柱从水渢的菊穴中喷出,紧接着不可收拾,越来越频繁的喷射使她的小腹大力地起伏着,鞭声、喷射声、呜呜声混在了一起。

「果然还是鞭子对狐狸的刺激更大呀,这次的时间比刚刚短了近十分钟哦!」苏嫆说着,又是重重一鞭落在她早已发红的背上。

「呜呜呜!!」穴中不再冒水,苏嫆替水渢擦净下体、臀部、大腿,将塑胶纸收起扔在一旁,随後解开水渢绑在床沿上的绳子,将她抱起扔在地上,再将她扶起趴着,因为双手跟双腿绑在一起,只能跪着,双肩着地,头偏向一侧,臀部当然高高地翘着,那个娇嫩又湿润着的菊蕾正对准了苏嫆。

苏嫆看看时间,道:「原本还想多玩儿一会儿,快三点了,嗯,明天早起再玩儿吧!」说着轻轻吻了一下朝着自己的菊门,然後将润滑液涂布在肛周,还用手指伸进去抹了抹。

水渢皱着眉忍耐着,腰部稍稍向上弓起,将菊穴向下压,这是抗拒的表现。

「呵呵,再忍耐一下就好,保证三点前结束!」说着,拿起那个准备了很久的狐尾肛塞,涂上润滑油,缓缓挤入水渢窄小的菊穴。

「呜呜!」水渢扭正头,力量都压到额上,双肩离开地面,连上身也渐起,把菊穴压得更低了。

苏嫆却只是低下头看看,双手丝毫未受影响,很快,一条漂亮的只有末端一点白色的黑色狐狸尾巴「长」到了水渢屁股上。

苏嫆拍拍她的屁股:「好了小宝贝儿,该睡觉了!」

她解开水渢的绳子,又将她的双手扭到背後,用短绳绑了一道,再用一条长绳绑住她的手腕,将双手拉到肩胛齐高的位置,长绳从左肩绕到胸前,交叉到右乳下,在右臂上缠了一圈拉到背後,在手腕上打结;绳端再从右肩绕下去,在左乳下拉到背後打结;而後绳子贴着胸壁从左侧绕到前胸,勾住右乳下的绳子,拉到左边再勾住左乳下的绳子,拉到右边後绕到背後,绳子留得短,就绑在了手腕上方的两根绳子上。

最後解开她绑在脖子上的绳子,把睡裙褪了下来,再给她盖上被子,把窗子关上,打开空调,自己睡到床上。

苏嫆倒是很容易就睡着了,水渢,原本在适应尿管後被绑着的情况下也可以睡着,但今天菊穴里多了点东西,好在阴穴被放过了,肛塞也是静止的,适应後也能睡着,但适应的时间不太短就是了。

水渢努力地想要平静下来,但第一次感受这样持久的胀满感,使她怎麽也安不下心。像是过了整整一天,耳朵里传来苏嫆的声音。

「吃早餐啦,小懒狐!」苏嫆将水渢扶起,强迫她坐着,但菊穴的压迫感使她激烈反抗。最终,水渢还是跪在被子上,坐到腿上,双腿微分,之间是给菊穴留的空隙,毛茸茸的尾巴搭在爪子上。

「一夜没睡,好困呐!」口中的内裤刚被取出,水渢就说道,「主人,你把小夜狐屁屁里的东西拿出来吧!」

「呵呵,这可不能拿,拿出来你就不是狐狸了!」苏嫆一边帮水渢洗漱,一边说,「我解开你的嘴可不是要听你抱怨的,张嘴!」水渢张开嘴,一支牙刷就伸了进来,带着茉莉的清香。

洗漱完毕,苏嫆将水渢扶到床边跪下,端起盛着牛奶和浸着面包的玻璃碗,将面包喂给水渢一边说:「你现在被塞着东西,我就不多喂你了,喝口牛奶吧。」

水渢喝了一口,却流出了大半,从嘴角一直流到大腿上,有一些则停留在高耸的乳峰上。

苏嫆低下头,将牛奶舔入口中,免不了舔弄一下乳头,水渢笑道:「主人是故意的吧!怎麽样,小夜狐的味道和牛奶哪个香?」

「呵呵,你还香呢?昨夜可是把肠子里的东西都喷到身上了!」

水渢脸上一红,不再说话了。

「呦,害羞啦?」苏嫆抬起头在水渢额上轻吻着,「不过说实话,我有些失望呢,粪便都是和着水喷出来的,居然没有硬结,也没什麽味道。你不会是经常自己灌肠吧?」

「哪有!」水渢惊羞道,「那种事情太难为情了,小夜狐才不做呢!」

「呵呵呵呵!」苏嫆笑笑,将剩下的面包喂给水渢。

吃完早餐,苏嫆将东西收拾停当,走到水渢身前蹲下,两手开始抚摸水渢微微上翘的酥胸。弹性十足的双乳在苏嫆双手下做着形变,或是凹陷,或是突出,或是被拧着乳头向上拉起。

水渢呼吸渐粗,头慢慢仰了起来,媚眼半闭着,樱唇半开,鼻息喷热。

「嗯、嗯,好有感觉,主人的手法,揉得夜狐好舒服!嗯!」轻喃在唇角溢开。

苏嫆渐渐加力,食指和拇指搓着挺立的乳头,一边搓动一边向上拉,到了一定高度又突然放开,那对乳房来回地弹动着。随後低下头,牙齿在水渢的香肩上轻啃,偶尔用点儿力,留下深浅不一的齿印;渐渐地,嘴到了水渢胸前,先是吸着乳肉,一吸一放,又用舌头去舔,一直把整个乳房全部舔到,最後才用牙咬住她的乳头轻轻切磋起来。

水渢「嘤」的一声,微微耸着肩,身体向後倾着;苏嫆的嘴不停,不断吸吮早已挺立勃起的乳头,一只手摸向了刚刚扔在一边的内裤,仍然湿漉漉的。苏嫆提着内裤送到水渢嘴边,先是四指在她口中搅动,捏一捏她柔滑的香舌,然後将内裤一点点塞进她嘴里,单手捂在嘴外,同时嘴下一用力,狠狠咬了她的乳头一下。水渢「呜」的一下就向後躲开了。

苏嫆微微一笑,用胶带封住她的嘴,在她脖子上系上绳子,解开她原先的绑绳。苏嫆牵着水渢在房间里慢慢爬行,四「爪」朝地,两只可爱的耳朵,还有一条左右摆动的尾巴;有时候苏嫆会自己爬到床上,将水渢往床边牵引,冷不丁她就被撞得「呜」一下,这时候苏嫆就会笑着拍拍她的臀部或者用鞭子抽她。

「散步」结束,苏嫆将水渢扶好蹲下,然後缓缓按压着她的尿道口。水渢的尿意在刺激下越来越强烈,而即将被迫放尿的事实也深入脑髓,使她微微颤动着。尿管的阀门打开,清液不由自主地泉涌而出,速度之快将尿管震得微微抖动,整个身子也被放尿的酥麻感激得一震。结束後,苏嫆交代几句,就出房将污物扔掉,留下水渢跟一根按摩棒战斗着。

这时候,太阳也刚刚起床,冬日的日头总是有些懒。阳光斜斜地射入窗子,照在一具美丽的胴体上,白皙的肌肤像是冬雪初霁,长发像是一条黑色的河流在床上流淌,修长的腿微曲着,白嫩的秀足半隐在被中。

霍兰音悠悠醒来,抬头看去,阳光已经照到自己身上,粉色的乳晕在光照下有些发亮。她坐起身来,却无法伸个懒腰,因为双手被绑在身後,只能把双肩尽量向後展了展,好在只有手腕处用丝巾简单捆紮了一下,并不是太费力;她的脖子上用绳子做成项圈绑着,长长的绳子连在挂窗帘的横杠上,不妨碍她移动,却妨碍她出门;嘴里还堵着一条淡黄色绒内裤,一条裤袜勒住她的嘴。

霍兰音站起身,走到杜繁军床前,缓缓顶开他的被子,然後趴下,一对乳房在他大腿上慢慢滑动,时不时地左右摆动一下,像是用乳房拍打他的肉棒。很自然的,肉棒挺了起来。

由於失去了双手和嘴,她只能继续甩动乳房,但她的乳房并不宏伟,只能说「初具规模」,正是盈盈一握的样子,所以很难带来什麽快感。被乳房唤醒的杜繁军很快就不耐烦了,翻身坐起,将霍兰音上身按在床上,掰开双腿就把肉棒狠狠插入。

没有任何润滑,也没有心理准备,霍兰音只感觉下体一阵痛感,她「呜」了一声,就随着杜繁军的挺动前後晃了起来。

杜繁军俯下身,伸舌在霍兰音光滑细嫩的背部游走,双手把她扶着向後移动几步,双乳从床上滚落,握在杜繁军手里。狠狠抽插了数下,杜繁军缓下速度,变成缓抽深插式,手上的力度则变大,留下一片红色条形印记,牙齿咬啮着她背部的肌肤,温软的乳房、光滑的背脊、无助的轻吟都让他十分亢奋,更重要的,两人的交接处开始有了润滑。

他继续缓缓深插着,放开她的双乳,握住霍兰音娇小的双手,将它们轻轻展开,让温柔的掌心贴着自己的肚皮,然後将床头的一面镜子支到霍兰音面前,镜子里是一张美丽动人的脸,被勒住了嘴,眉头微微皱着,眼里满是无奈,却使这张脸更加楚楚可人。

随後,杜繁军的手又握住了一只娇巧富有弹性的乳房,而另一只手伸向胯间,她张开的腿暴露着那条肉缝,更因一条粗大阳具的无情插入而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手熟练地拨开阴蒂的包皮,开始在充血凸起的豆子上搓弄。

霍兰音的眉头皱得更紧,藏在丝袜下的呻吟声逐渐加大。突然,身体中的肉棒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两只处在敏感地带的手也加了力道,身後的腰腹更猛烈地撞击臀部与大腿,臀肉像波浪一般涌动,穴口更因紧咬肉茎而翻进翻出,她从仅剩丝微的眼角中看到镜中扭曲却依然美丽的脸庞忽远忽近、忽远忽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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