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罪特侦

第二章 梦怡初春的夜

一弯淡淡的月芽儿挂在空中,让夜空黑得沉寂、黑得幽冷;但s市的夜景却如同黑暗中的明珠,亮得璀璨。高耸的大厦犹如火花银树,延绵的大桥犹如织彩锦缎,美景殊胜。

端着温热的咖啡杯,看着眼前的夜景,季彤叹着气关上窗,拉上窗帘,转过身。

「季队,叹什麽气呀,不会被这案子吓到了吧?」坐在办公桌边的警员李沾盯着电脑屏幕,笑着问。

「赶紧工作!」季彤放下杯子坐到自己的办公桌後,点了几下鼠标,说,「明天,嗯?今天早上,十点之前就要把资料整理出来,八起案子,可有的忙呢!」

她又自语:「哼,又到十二点了!」她擡头看了看李沾,李沾撇了撇嘴,仍然在认真工作,她笑了笑,说:「小李,小看我了吧,能有什麽案子能吓到我?只不过,这麽大的案子迟迟破不了,会弄的人心惶惶的。」

「这倒是。」李沾喝了口水,「我每次回家,露露都要问我案子破了没。本来还以爲她关心我呢,原来是担心自己成爲绑架目标。」

「哈。」季彤浅笑一声,未置评论。

「季队!」一名警员敲了敲打开着的门。

「进!」季彤头也没擡,继续手中的工作。

「秦队叫我来帮忙。」警员坐到办公桌边,对季彤说。

季彤笑了笑,将资料发过去,说:「这副队长跟正队长比,真不是差了一丁点儿。正队长指个人就行了,副队长还得自己干,唉!」季彤笑着摇摇头,问,「小宇啊,秦队去哪儿了?」

「哦,高速路上出了起大案子,秦队过去主持了。」方翰宇开始工作起来,但又停下来想了想,问,「季队,你怎麽知道秦队回来过?」

「嘿嘿,小子,这『断案学』你可得好好跟季队学学。」李沾笑了笑。

「这不是断案,这是『了解』。」季彤从桌上抽出一个文件夹,打开,一边说,「这家夥不回来,就从来不会想起我的苦难。」

「原来是这样。」方翰宇若有所思地低下头。

「别瞎想了,快点工作。」季彤对方翰宇说,「一会儿你去跟我审讯嫌犯。」

「季队,你不会还想审那个张参吧?」李沾擡起头。

「不然还能怎麽办?」

「那我去吧,你休息会儿。」李沾看着季彤。

「你不累吗,工作了这麽久?」季彤对比着电脑和纸张上的不同,一边说,「还是你休息吧。」

「说到累……」李沾站起身,做了几个扩胸运动,扭了扭腰身,长舒一口气,说,「我还真有些累了。」他打开身边的窗户,让冷空气吹进来,皱着鼻子吸了几下,又说:「坐在这里一夜,就爲整理这些玩意儿,还不如讨论案情来得实际。」

季彤也站起身来,把手里的卷宗抛给方翰宇,又坐下说:「有什麽好讨论的,不就是七人失踪、一人身亡,外加我们没线索嘛?」

「啊,没线索?」这次是方翰宇插话。

「你,工作!」

方翰宇悻悻地看看他们两个:「官大一级压死人啊!」只好低头工作。

李沾笑着跑到季彤桌边:「季队,这肯定是飞鹰帮的人干的!」

「第六遍了……」季彤翻翻眼,「有建设性高一点想法吗?」

「有啊!你看,三个星期、八起案子,一定是团夥作案吧;所有的案件都集中在尧化路、通贤路以及丰绵路之间,s市的傻子都知道这个区域是飞鹰帮的地盘;而且,所有的案子都巧妙地避开了监控摄像,或者在受害者家中,或者利用死角作案和换车,这很明显是有预谋的。」

「讲了这麽半天,你就只能说明这是团夥作案,而且,谁跟你说这些案子是同一团夥干的?」季彤喝着咖啡,眯着眼看着李沾。

「当然是同一团夥!」李沾笑答,「虽然我没证据。」

「嘻!没证据还这麽得意。」季彤笑了笑,「的确,飞鹰帮很可疑,这麽大的案子发生在他们地盘上却没有任何表示;但即便我们知道是他们干的,却不知道那七个被绑架的女孩在哪儿,如果强行抓捕,结果就不可控了。而且有个疑点,魏蕾的屍检报告说,她死前并没有受到强奸,但阴道里有指甲的划痕,而且是因连续高潮致使机体失水过多而休克未救致死,我推测『性侵』她的是个女人;而飞鹰帮只有几个身份较低的侍应生是女性,所以……」

「会不会是迷惑我们的?」李沾不等季彤说完就抢着说,「也不像,作爲较大的黑道,没必要这麽做。难道是……」

「是什麽?」季彤直了直身子。

「我在问你呀?」李沾眨了眨眼。

季彤盯着李沾的眼睛,直盯的李沾汗毛倒立。

「呃,那什麽……」李沾左看右看,突然发现季队长的杯子快空了,赶紧伸出双手捧了过来,「季队辛苦了,我给你倒咖啡去!」然後顶着一头涔涔的汗水朝饮水机跑去。

季彤掩着嘴笑了笑,然後说:「说实话,我真怀疑这起命案是不是绑架案的凶手干的。唉,要是能找到被绑架的那些女孩就好了。」说着右手擂着左肩,左手接过递来的咖啡。

「要不然……」李沾笑笑,「季队,你看你长得这麽漂亮,要不当会儿诱饵吧?」

「去死!」季彤白了他一眼,低头呷了口咖啡,又歪头想了想,「嗯,这倒是个不错的办法。」

「啊?」李沾蹲下身,「季队,你不会真想这麽干吧?」

季彤看着他笑着点点头。

李沾慢慢站起身:「季队,你想怎麽干?我绝对配合!」

「哼!」季彤轻声一笑,眼角弯成了新月,「先把资料整理出来。」

当白光撕破黑暗,就意味着邪恶即将到头;当那道耀眼的光亮照进全黑的影院、照到即将被污染的舞台,舞台上的三个人不约而同地举起双手遮在眼前,望着那团白光、望着那道逆光的人影。

王亮吞了口口水,向那道人影喊:「什、什麽人?别多管闲事,我们有三个人!」

逆光的人影不动,依然静静的坐着,侧着身子坐在窗台上,腿向上曲着,胳膊搭在膝上,只能分辨到这里。

钱良慢慢站起身,吼着:「干什麽的,别装神弄鬼!」

人影忽然不见了,接着就是「哒」的一声,三个男人一愣,王亮问:「良、良哥,他不会直接跳下来了吧?」

「哒、哒、哒……」高跟鞋特有的脚步声传进三人耳中,很慢,很响;到一条人影出现在光环中的时候,声音停了。

「原来是个女人!」钱良直起身子。

王亮看到钱良有了自信,暗舒一口气,对人影喊:「臭婊子,装什麽装,给老子过来!」

「良哥,好香啊!」强子使劲闻了闻,「好像花儿一样。」

「嗯?」钱良也闻到了这股气味,又见眼前的人影不动,心里有些怀疑,又喊一声:「什麽人?来干什麽?」

这时候,又是几声脚步声响,一道稍矮一些的身影从眼前的人影中分出,能看到那条身影凸起的胸部,还有反着光的扣子。一道轻柔的女声从那里飘来:「舞台只承认唯美,观衆容不下污秽。」

「哦,还有一个?」钱良慢慢朝那两道人影走去,「怎麽,怕我们兄弟不够尽兴吗?」话音未落,人已经冲了过去;後面王亮、强子跟着,却只听耳边一阵风声,身後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随後是钱良的惨叫和粗重的呼吸,两人很有默契地停了下来,向後望望。

「你们还有可以用以隐藏的黑暗和威胁的人质,但,我希望你们不要尝试并马上离开。」还是那道柔和的声音,平静,婉转。

「良哥,我们……」强子扶着钱良。

「走,走!」钱良捂着胸口低吼着,要往窗边走。

「等等。」三人不敢动,「把车钥匙放这儿。」

钱良掏出钥匙扔在霍兰音身边,看了看那两条人影,拔腿就跑,後面两个跟上。三个人跑到窗台边,传来几声叫喊:「良哥,帮我一把,上不去了。」

「慢点,良哥!」

「你快点啊,要不我先上去!」

等影院安静下来,那道较高的身影走进黑暗。

「师姐,就这麽走啦?帮我把她拖走啊?」另一条身影指着霍兰音,对消失的人喊着,但没有回应。

「每次都这样……」她嘟囔一句,走到紧急出口旁,「算了,影院的人要是找我,我就去找那三个色狼,一扇门的钱,他们应该出得起吧。」说着,擡脚就要踹。

「吱呀」一声,左边的门开了。

「噢,还是师姐好!」她笑着喊了一句,跑到霍兰音身边,「呣,不用赔钱啦。」

一幢空旷的别墅楼静静地伫立在s市郊区,诺大的别墅里电话铃声突兀的响着,夜,是极静的。

卧室门打开,一个眯着睡眼的女孩走出来,那一双忽闪的大眼睛因爲深沉的睡意,哪儿还看得见朝气,她嘟着嘴,挪到沙发上坐了下来:「喂,哪位?」然後拿起电话按在耳边。

「请问是竺小姐吗?」电话里传来沙哑的男声,对方环境很嘈杂。

「嗯,竺烨。」

「我是市公安厅的警员廖辉,我们接到消息,您父亲竺文乐先生可能遭遇了不测。」

竺烨一下清醒了,握着话筒的手开始发抖。廖辉继续说:「我们想请您马上到公安局来一趟,我们会派人送你去辨认屍体。」

电话挂断了,竺烨呆了半晌,话筒从耳际滑落,里面是空洞的「嘟、嘟」声。

sl高速公路上秦颛指挥警员搜查现场,现场封锁线外围是端着摄像机的记者们,两名警察正耐心地向他们解释。又一辆警车闪着红光开来,车上下来一名20岁不到的女孩,惨白的脸上看不到血色,轻薄的睡衣外只披着一件警服,身子在冷风中瑟瑟发抖。

记者群围了上去,但被赶来的警察们挡住了。秦颛小跑过来,低声说:「我是秦颛,刑警第三大队队长,你跟我来吧。」

竺烨跟在秦颛身後,颤巍巍地走向救护车,她左手抚在胸口,右手被秦颛牵着。等到她看到躺在救护车里的屍体时,全身都紧张起来,她慢慢掀开白色的布,看到那张毫无生气的脸,喊了一句:「爸!」但声音却哽在喉咙底。

一名警员拿着笔和本子走向竺烨,秦颛伸手把他拦了下来:「等她平静下来再问吧。」说着拉着警员离开了。

等秦颛离开了,救护车上立即进来一个红色身影,她快速地照了几张照片,然後一擡眼,看到了面无表情的竺烨,愣住了。

「啊,还有人?」那个女子的语气像是她被骗了,停了一会,才说:「呃,嗨!我是记者。」她举起胸前的记者牌,像是怕竺烨没看到,「我叫胡泓。」她有些手足无措,「呃,好吧,就这样。」

胡泓转过身,又回过头来:「那个,请问一下,你父亲平时不自己开车吧?」

竺烨看着她点了点头,她似乎有些莫名其妙。

胡泓点点头,若有所悟,拿起相机对竺烨拍了几张,说:「你很漂亮!」匆匆离开了。

「唔……唔……」昏暗的阁楼里断断续续地飘荡着女人淫靡的呻吟声,很轻,但很清晰。夜空泛着水汽,雾蒙蒙的,梦怡夜总会的阁楼里只燃着几支快要烧尽的蜡烛,就在蜡烛光亮所能照到的一方所在,吊着一个赤裸的女人。她半睁着的双眸里映照着蹿动的火苗,披散的金发犹如一件精美的制服,她的双臂被绳子一圈圈地缠着,像一个专制的臂套套在双臂,拉到头顶,然後向背部弯去,整个身子也被拉得向前,不,向下弓着;一对丰满的乳房在重力的作用下显得更加豪放,它们肆无忌惮的压着另一对同样丰满的乳房,而那对乳房也是她自己的,只不过是在镜子里;不过她自己看不到自己四乳相对的场面,因爲她的嘴里塞着自己那沾满淫液和精液的粉红内裤,外面是一个绳结狠狠地压着,绳结两端的绳子在脑後打结,又绕回来,把她的美首连同她上举的双臂紮在一起,再绕到脑後打上结,因此她不得不擡着那漂亮的脑袋;虽然看不到自己的乳房,却能够看到自己大张的淫穴,她的双脚在脚踝处交叉,绳子纵行一道,横行一道绑住,又极力向背部拉去,把双手和双腿的绳子绑在一起,高高吊了起来,整个身体弓成了圆形,还有两道绳子系在她的双膝上,拉到前方,绳结打在脖子上,因此双腿被迫大开,而一面镜子就对着阴户,把她流着淫水的景象忠实地投向她眼前的另一面镜子上,只要她眼光一动就可以清楚地看到。

「怎麽样,舒服吗?」身边传来男人的声音,女人不觉加大呻吟,她看到男人从她胯间蹲下去,用一根羽毛轻轻挠着已经泛滥的洞穴。

「唔……」轻轻的呻吟声刺激着男人的神经,他拿起一根竹鞭,狠狠拍在女人背上。

更大的呻吟传来,他深吸一口气,举起鞭子,却没有落下去,过了片刻却笑了起来:「哈哈,失望了吧,你想要的没得到呢?」

正当他要用暴力满足眼前的女人时,敲门声响了起来,「英哥,我是小莫。」

刘承英放下鞭子,走到门口,让莫亦豪进屋,顺便打开灯。

「呦,英哥,这麽勤苦啊,这大清早的就起来练功?」莫亦豪进屋看了看屋中的女人说。

「哈,男人嘛,要有用功的方向!」刘承英笑了笑,解开女人嘴上的束缚,「你要不要也来试试?放心,冉娅不会生气的。」他看了一眼冉娅。

「当然,我可是很疼爱小莫的哦!」冉娅动动舌头,在口腔内四处舔舔,又吞了口口水笑着说,普通话说得标准而流利。

「多谢,不过我对这套可没兴趣。」莫亦豪坐到沙发上,看着刘承英拿起地上的假阳具,塞到冉娅淫穴里。

「其实,试试也不错。嗯,小莫,有什麽好消息吗?」刘承英擡头问莫亦豪。

「是这样……」莫亦豪换个姿势,「竺文乐死了。」

刘承英再次擡起头,慢慢走到莫亦豪面前,莫亦豪微微地笑起来。「竺老头儿死了?这,真的假的?」他看着莫亦豪,「是麽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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