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锁爱玩偶妻

将军锁爱玩偶妻第13部分阅读

一段唯美舞蹈,在起舞人的幽雅歌声中落幕。俞碧荷在不知不觉中,给众人献上了一段载歌载舞绝美表演。

当她屈膝行礼谢幕后,皇甫裔尧忘情地鼓起了掌,“好,好将军夫人今日一曲一舞,真是让寡人刮目相看啊”

如此的帝主,让俞碧荷不禁想起,她与他初识一幕,那时的他称不习惯给人予掌声。而此时他却为她忘情鼓掌,这足以证明自己的刚刚一舞,舞出了极好效果。她转眼望向,一脸气极败坏又难以置信的脸,露出一抹胜利笑容。

此一舞,俞碧荷舞出了他人对自己的彻底改观,亦舞出了泰莱特使的心悦臣服。

“王,贵朝将军夫人这一舞,的确将女性柔美表现得淋漓尽致,她的歌声更是一绝,臣下心悦臣服。只是臣下很是好奇,将军夫人那首天籁之音,是出自何人之手是何人能创出如此优美韵律”

泰莱特使的话,让俞碧荷再次成为众人焦点,大家亦在好奇,将军夫人是何来此曲,因此曲确是他们闻所未闻。

见帝主向自己望来,已换下舞衣,坐回原位的俞碧荷起身,“此曲,是碧荷小时候偶然在一位游走僧人那听到的,僧人见碧荷喜欢,便将此曲教于碧荷了。”她找了个他们无法查证的理由,来掩饰自己在现代记下的歌曲。

“哦原来是高人所授,难怪难怪有此韵律”

听她一解释,众人恍然大悟似地纷纷点头。

特使来访一事,在三日后结束,特使临走时,对皇甫裔尧称,“臣下对贵朝是心服口服,贵朝的确是地广物博,人才济济。还有”他说着望了一眼,在一旁与皇甫少天调皮对望的公主,“还有皇甫殿下亦是一表人才。”

皇甫裔尧亦望了一眼儿子与招人喜爱的公主,他知道泰莱特使意有所指,他笑着回:“朝阳公主亦是伶俐可爱。”

接着两人默契地开怀大笑,因在这几日的相处中,两个小人儿的变化,他们看在眼中,看来只需多等几年,两国之间便有场盛大喜事。

送走特使后,皇甫帝国内暂无大事。杨宇轩便无需终日奔波,他开始像往常一样,时常在家中逗留。

这日清晨,将军府的主子们,这一个多月来,第一次餐厅用餐。

姚芬芳望着安静吃早餐的将军,摸了摸了近三月的肚子,在心中深深地呼了口气后,鼓起勇气唤道:“将军,芳芳有事跟您说。”

“说。”杨宇轩头也不抬地冷声回。

“将军芳芳有了”

“有什么了”杨宇轩放下手中筷子起身,心不在焉地问。

姚芬芳作出一副娇羞状,抬眼望了一眼埋头吃饭的俞碧荷,轻声回:“有身孕了”

第六十四章 安胎药

姚芬芳的声音虽小,但足以让餐厅内所有人听到。俞碧荷猛听此话,双手不禁一抖,端在手中的饭碗亦因此差点掉落。

身旁女人的失态,杨宇轩尽落眼角,他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不知她这般是否是因在乎,还是因为其他但此刻并不是探究此事之时,他转头一脸耐味地望着小妾,他心里明白,她肚中胎儿绝对与他无关。

看到他眼中的怀疑,原本就心虚的姚芬芳,更加显得不自在,她僵硬地笑了笑,“将军,您不高兴吗”

“哼”杨宇轩一声冷笑,他笑着走近她,轻捏上她的下鄂,他半真半假地回答:“高兴,怎么会不高兴呢”

紧接着,他对一旁的蓝仆说道:“蓝仆,去请大夫来,就说我们二夫人有了身孕,让他来开安胎药。还有顺便看看”说着,他俯身似笑非笑地望着姚芬芳,“看看本将军的骨肉现在有几月了”

他的话,让姚芬芳一阵紧张,“将将军,不用了,芳芳已找人看过,已有一个多月了。”

她的紧张,证明了杨宇轩心中所想,她果然自知不是他的骨肉。

“蓝仆,既然二夫人已经找大夫诊过脉了,那你就去开几贴安胎药来,给二夫人安胎之用。”忍下她对自己有意欺骗的愤怒,杨宇轩意有所指地交待蓝仆。

蓝仆当然明白将军的真正用意,“是,将军,蓝仆这就去抓药。”他回应后,便走出了餐厅。

但一直静静观望的俞碧荷哪知这些,她只当所有的一切都如她所见到的那样。虽不想在意,但她的心,还是难以自控地抽痛着。

而姚芬芳亦是当自己已瞒过将军,她望着她,露出得意笑容。

主院内,俞碧荷自从回房后,便一直沉默不语。环视房内,这里曾承载了两人的恩爱,可如今

心中说不出的苦涩,她却再也没有哭泣的勇气。

“小姐,您还好吧”凤竹端了杯茶,放在主子面前,担忧地问。

抬头望了凤竹一眼,俞碧荷露出一抹无力微笑,“我没事。”

府邸另一院落内,姚芬芳开心地笑着,想起将军方才的话,她还真是给吓出一身冷汗,好在将军相信了她。

“二夫人,您说将军他真信了您的话”春桃总感觉方才的气氛有些不对,她不禁担心地问。

“你说的叫什么话当然真信了。将军多年无子,他现在知道我怀了他的孩子,甭提有多高兴了,哪还会多想什么”姚芬芳忘形地说着,好像已忘了方才的紧张。她摸了摸肚子,想起自己早餐并没有吃多少,“春桃,去厨房端给糕点来,我饿了。”

“是,二夫人。”春桃回应着,便走出房门,朝厨房方向走去。走至厨房,正欲朝里迈进,她突然看到了独自在厨房里的蓝仆。

只见蓝仆解开流理台上的药包,将药材倒入药罐后,他将包药纸张塞在了一旁的小柜里。

见其动作,春桃想那应是他替二夫人抓来的安胎药,于是跨进门槛,走进厨房问:“蓝仆,在帮二夫人熬药呢”

蓝仆抬头望了她一眼,回:“是。熬将军让蓝仆抓来的安胎药。”

听蓝仆如此回答,春桃不疑有他,她想也许将军确如二夫人说的那样,相信了二夫人说的话。想至此,她心情愉悦,端上糕点开心回了房。

半时辰后,蓝仆手端汤药,敲响了姚芬芳的房门。

春桃开门,见是蓝仆,她欢喜地将他迎进门。

蓝仆放下汤药后,说:“二夫人,这是将军让蓝仆熬下的安胎药,请二夫人务必喝了。”说完,他不等回答,便转身离去。

姚芬芳端起桌间汤药,露出一抹欢喜笑容,在她看来,她得宠的日子又到了。

“春桃,你看我跟你,将军会相信我的话,你还不信。”她得意地说。

“是,是春桃多心了。”春桃亦是满脸笑容。

姚芬芳轻搅了搅汤药,吹了吹药中热气,便将药喝了下去。

喝下药后,她将碗递给了春桃。春桃接过碗,便欲送回厨房,可她刚走出房门,就听到身后主子痛苦的叫声。

“春桃”姚芬芳手捂肚子,痛苦地叫着。

“二夫人,您这是怎么了”春桃慌张回房,放下手中空碗,扶着主子着急地问。

“去去请大夫”姚芬芳吃力地说。

“是,春桃这就去请大夫。”

当春桃将大夫请来时,姚芬芳已昏倒在地上,身下的血已流成一片。很明显,她的孩子已经保不住了。

“大夫,这是怎么回事我家夫人怎会好端端地流产了呢”看着已脸色苍白的主子,春桃哽咽着问。

“二夫人今天都吃了些什么”因担心事情败露,因此春桃特意找来了她们已买通的大夫,大夫问。

“和往常一样啊对了,刚刚还喝下了一碗安胎药。”

“安胎药”大夫顺着春桃目光看到了还置在桌间的空碗,他端起空碗看了一下后,问:“这药的药渣还在吗”

大夫的问话,让春桃感到了一些蹊跷,她急急向厨房奔去寻找着药罐。可当她找到药罐时,药罐已被清洗干净。无奈,正欲回房时,她想到了蓝仆塞在一旁小柜的纸张。打开小柜,拿出纸张,只见纸张上还沾着点点药沫。

春桃将纸张拿给了那位大夫,经大夫查看,确认了他心中所想。那碗所谓的安胎药,其实是打胎药。他把自己所知,据实告知了已苏醒的姚芬芳。

姚芬芳难以置信自己听到的,但又不得不接受事实。她令春桃找来了蓝仆,说要将蓝仆交予将军处置时,杨宇轩来到了其房内。

第六十五章 燕窝、恶梦

这药是我让蓝仆抓的。”杨宇轩进房后,便说出了让姚芬芳难以置信的话。

“不,将军,您怎么会怎么会毒害自己的骨肉呢”

“本将军的骨肉本将军从未想过让你生下本将军的孩子,你又如何会怀上呢”杨宇轩冷声问。

“将军从未想过让芳芳生下将军的孩子将军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芳芳一句也听不明白”

“蓝仆,你告诉她是怎么回事。”杨宇轩看了那愚蠢的女人一眼后,对蓝仆说。

“二夫人,你还记得将军留夜后,蓝仆给你送的燕窝吗那燕窝里有将军给二夫人特配的药,那药可以保证绝不会在二夫人肚中,留下将军的血脉。”

“什么那燕窝那燕窝”对蓝仆所说的话,姚芬芳难以相信,她怎么也没想到,事情竟会是这样。“不我不信将军,您告诉芳芳,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是真的,怎么不是真的你不是安居于室的女人,本将军又如何能保证你怀上的孩子,一定是本将军的而唯一能保证我杨家血脉纯正的方法,就是不让你怀上我杨家血脉。”杨宇轩说着,甩下紧抓自己的女人的手,转身离去。

望着冷漠离去的背影,姚芬芳跌坐在地,原来将军一直知道她的所作所为,一直不揭穿,也就是根本没在意才会如此。

在地上,姚芬芳无声地坐着,她已不知自己是该悲伤还是庆幸。

“二夫人,您身子还虚,咱起来了。”见主子坐地许久,春桃不放心地说。

在春桃的搀扶下,姚芬芳木讷地起身,随着春桃的步伐,她无意识地朝卧房迈去。

王宫东宫内,一失魂落寞的身影,亦在嬷嬷的搀扶下起身。

一向雍容华贵的王后,此刻却是发髻凌乱,泪眼婆娑。

嬷嬷扶其坐下后,拿起桌间水杯,倒上了水,“娘娘,您喝口水吧”

王后无神呆坐,没有给嬷嬷任何反应。儿子方才的话,犹如一根针扎进她的心头。

“没想到王儿没想到母后竟是这样的人。难怪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没有兄弟姐妹,难怪每位娘娘肚中的胎儿,总是莫名小产。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母后,我一直引以为傲的母后”

这是儿子在方才无意中,听到她与嬷嬷对话时,对她说的话。当时他是那样的咆哮如雷,是那样的歇斯底里。

王后迟迟未给反应,嬷嬷无奈,只好放下茶杯,心疼地看着她。

“嬷嬷”王后突然恶梦惊醒般,拉着嬷嬷的手,“嬷嬷,你说王儿他会不会以后再也不认本宫了他会不会再也不要我这个母后了嬷嬷,本宫已经知道错了,可为什么上天还要这样惩罚我难道这就是它给我的报应这是它给我的报应”

王后再次泪如泉涌,嬷嬷无措,只能安慰道:“娘娘,您说哪里去了殿下是您生的,又怎么会不认您呢”

“不他一定是不认我这个母后了,一定是不认本宫了”王后说着,便已泣不成声。

日子在沉寂中度过两日。

这日清晨,因忧心病中的父亲,俞碧荷带着凤竹回到了俞府。

回到家后,俞碧荷才知道父亲的病已是不轻。虽说只是偶感风寒,却足以让年老的俞年立,饱受病痛之苦。

“爹,您就床上躺着吧,别起来了。”看着面色苍白的父亲,因看到自己回家而坚持起身,俞碧荷心疼不已。

“是啊,老爷,您就躺着吧”俞母亦说道。

“不碍的,不碍的荷儿难得回家一趟,我高兴,人也感觉舒服多了,不碍的”也许确因看到许久未见的女儿,俞年立苍白的脸上竟出现了一丝红润。

扭不过父亲,俞碧荷只好扶着父亲起床,给他披上了外衣。

这日,俞碧荷度过了这段日子以来最开心的一天,一家人在一起其乐融融,父亲亦因她的到来,显得精神十足。

但再开心,亦是有分别之时,天色渐渐昏暗,俞碧荷终在母亲恋恋不舍下,走出家门。

“娘,女儿不孝,爹的病就只能劳娘一人照料了。”临上马车前,俞碧荷紧拉母亲的手,心中是说不出的不舍。父亲生病,她却不能照料身旁。

“荷儿,你别担心。你爹的病有御医照看着,很快就会好的。”俞母安慰着女儿:“而且过两天便是庙会,娘想到时去庙中为你爹祈福,在庙中多添点香油钱,神明亦会保佑你爹的。”

“庙会庙会不是很热闹吗娘怎可一人去要不到时女儿陪您一起去”想起母亲一人独行,俞碧荷不放心。

“这你已是出嫁了的女儿,怎好三天两头地往外跑啊”

“不管,爹生病了,还不准我这当女儿的略尽点孝心吗”

“好、好、好两日后,娘在家等你一起去。”见女儿不依,俞母只好笑着应下。

王宫傲梅内,梅茜手持一小竹段,对跪倒在地的一宫女说:“把这个放在杜莞饮食中,本宫便可饶你一命,否则本宫定会让你为我孩儿偿命。”

“娘娘,您饶了我吧,这杀人夺命之事,奴婢实在不敢做啊。”宫女频频磕头,泣声求饶。她,便是杜莞安插梅茜身旁的宫女。

第六十六章 庙会遇刺

“不敢做杀人夺命之事该死的奴才,那你助杜莞几次三番害我,害我终未能保下王儿,就不算杀人夺命吗雪娟,我告诉你,今日你只有两种选择,要么把此药拿去,下在杜莞饮食中,要么你将此药吃下,先替我未出世的王儿偿命。”梅茜目露凶光,说着欲打开小竹盖。

“娘娘,饶命啊您饶了雪娟,雪娟愿为娘娘将此药带去。”见其动作,雪娟急忙磕头求饶,原本就贪生怕死的她,哪经得起这么一吓。

见她已求饶,梅茜将打开的竹盖重新盖上,递给了她,“把事情办得干净俐落些,别留下破绽。”

“是,是雪娟会将事情办好的。”雪娟接过小竹后,便起身。

“还有,你别想着将此事说出去,说出去你便是横竖一死,不说,本宫可以将以往的事压下,你还尚可逃过一命。”

“是,娘娘。雪娟知道、雪娟知道”

“雪娟,你你”幕色降临,莞苑内,杜莞手捧小腹,痛苦的眼里凝着凶光,她拼了命地拉住了欲逃去的雪娟的衣袖,“本宫这么相信你,对你这么好,你居然毒害本宫。”说着黑色血液自嘴角流出。

“娘娘,雪娟也是被逼无奈,雪娟若是不这么做,那么此刻丧命的便是我了。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娘娘。”

望着已命在一线的主子,雪娟吓得频频后退。在拉扯中,原本装药粉的小竹从她衣袖内滚出,滚在门旁角落。

一番拉扯后,杜莞在雪娟用力甩袖下,摔倒在地,再也起不了身。

在痛苦的抽搐中,她望着一旁慌乱的雪娟,带着恨意停止了呼吸。最终,她还是输了,输给了嫉妒,输给了宫中女人之间的恶斗。

见主子已断气,雪娟慌乱地收拾了自己带来的宵夜,匆忙离去,去向她的新主子复命。

一直静待消息的梅茜,见到雪娟带回的空碗,疯狂地笑着。但是她的恨并没有就此而止,狂笑过后,她在心中默默释放着她的仇恨:“俞碧荷,接下来便是你了,你夺去了我的一切,我也会让你失去所有,包括</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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