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锁爱玩偶妻

将军锁爱玩偶妻第10部分阅读

一下干呕。

“春桃,把这糕点拿走。”她急忙放下糕点,厌恶地捂着鼻子,对春桃说。

春桃纳闷上前,看了一眼糕点,心中暗忖:“二夫人这是怎么了这可是她最喜欢的桂花糕。”

“春桃,我觉得有点反胃,拿点酸的东西给我。”待春桃拿走糕点返回后,姚芬芳又说。

“酸的”春桃忖思着,想起了一旁食柜里的梅子,她取了出来,“二夫人,只有这个,会不会太酸啊”

拿起青青的梅子,姚芬芳眉头都不曾皱一下,便放进了嘴里。

“这梅子真好吃,这是哪来的”连吃了好几粒后,她问。

春桃目瞪口呆地看着,听此一问,急急回道:“花园梅树上摘下来的。”

“二夫人,您不觉得酸吗”看着主子津津有味的模样,春桃不禁蹙了蹙眉。

“不会啊”姚芬芳笑着摇了摇头,可下一秒,看着手中梅子,她笑容僵在脸庞。因她想到了一件事,一件因大意而忽略的事。

那日她与秦坤泉激情过后,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给自己吃下避孕汤药。

“春桃,你,快快去找大夫来。”姚芬芳顿失方寸。

主子的紧张,让春桃感觉到了不对劲,她急急应了声后,便向外奔去。

“恭喜夫人,贺喜夫人夫人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了。”

在连夜请来的大夫口中听到这样的道喜,姚芬芳差点没昏厥过去。

最后,她用大把的银子封了大夫的嘴,并让春桃将他偷偷送去。

“二夫人,现在怎么办”春桃去而复返后,问。

姚芬芳无力地摇了摇头,此刻她也早已乱了心智。怀上别人的孩子,将军怎么也不可能就此饶过她。

“如果将军最近有留宿就好了,我们就可以说是将军的孩子。”彼此沉默许久后,凤竹突然说。

将军留宿听了凤竹的话,这四字瞬间让姚芬芳点醒。也许,也许她可以移花接木。

只是将军已有好几月不曾踏进她的院落,她该怎么移这花,接这木呢姚芬芳自此日夜关注着将军的动向,她要寻找一切可能的机会。胎儿已有一个多月,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她必须尽快将花给移好。

在姚芬芳的忐忑中,几日后,她终于等来了机会。

第四十三章 移花接木

这日,军营训练在杨宇轩的草草了事中基本结束,他将剩余的事都交给了自己的两位副将。终于可以放松的他,难忍心中苦闷,放任自己在外喝了个迷丁大醉。

回到府中,他已是酩酊醉意,醉眼迷离,早已分不清方向。有史以来,他第一次败在酒精之下。

姚芬芳看准了这个机会,她将他扶回了自己房中。

她将自己罗裳尽褪,给自己穿上了一层薄纱。在烛光下,尽显妩媚。

望着若隐若现的胴体,杨宇轩体内异样传来,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将眼前的脸与那张倔强的小脸重叠。

“过来”他迷离地向她招了招手。今日,他不愿再与她针锋相对,他想要她的柔情。

姚芬芳大喜,她缓缓走上前,柔声唤道:“将军”

抓上她伸来的双手,杨宇轩一扯,将她扯入怀中,顺势将她压在了怀下。他眼中看到的是那张倔强的小脸,在醉意下,他已忘了她的背叛,他只知道自己此刻好怀念她的温柔,好怀念两人曾经的温存。

“碧荷”他俯下身,忘情地轻声唤着。

在他身下,姚芬芳的笑意僵在脸庞,她没想到,此刻将军眼中、心里还依然是俞碧荷。可悲的自己,当了将军旧情人的替身后,如今又当了那个让她恨之入骨的女人的替身。

好想起身质问将军,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地对她可是想到腹中已扎根的小生命,姚芬芳忍着,因她必须要为腹中胎儿的由来找个原由。想着,她露出一抹苦涩笑容,迎上了他的吻。

夜在沉睡中滑过,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房内,杨宇轩睁开了双眼。宿醉,让他头疼欲裂。他确信,在他近三十年的光阴里,昨夜是他最狼狈的一夜。就连青梅竹马的恋人离他而去,他都不曾这么颓废过。

从床上起身,他才看清了身旁依然沉睡的女人。

怎么是她杨宇轩皱了皱眉。昨夜的激情,他隐约记得。但他一直认为,与他共赴巫山的是那令他心碎的女人。

“将军”姚芬芳亦沉睡中醒来,看到将军注视的目光,她略显不自在地叫着。她知道,将军此刻必定在想,怎么是她在身边。

姚芬芳原以为将军必定会追问昨晚之事,意料外,杨宇轩并没有质问她,他只是静静地起身,穿上衣裳后便走了。

再次出乎姚芬芳的意料,杨宇轩走后不久,他便让蓝仆送来了燕窝。

“春桃,这是真的吗将军给我送来了燕窝”看着蓝仆放在桌上的燕窝,姚芬芳难以置信地问。

春桃站在一旁,看着主子开心的模样,她亦欣喜,“是,二夫人,这是将军让蓝仆给您送来的。将军对二夫人又像以前一样了。”

端起燕窝,姚芬芳泪水流出,她颤抖地勺进嘴里,“春桃,这燕窝真好吃,我以前怎么都没觉得呢”想着这几月的辛酸,她渐渐哽咽。

吃着那盛满甜蜜的燕窝,她罪恶感突然生起。望了望肚中小生命,她有种想将他打掉的冲动,她想生个真正属于她和将军的孩子。

姚小姐,你以后可不能再打胎了,否则你将会永远失去做母亲的权利。

在暖春阁,在她不小心有了身孕打胎后,替她看诊的老中医对她说的话,让姚芬芳浑身一颤。她在内心无声地叹了口气,这个孩子,留与不留,她已无权决定了。除非,她愿舍去一个女人成为母亲的权利。

“春桃,陪我出去走走”放下空碗,姚芬芳起身说。这几月来,在这府中,她总是低着头走路。今天,她可要在她们面前扬眉吐气一番。

“是,二夫人。”知道主子的心思,春桃欢欢喜喜地跟了上去。

花园内,俞碧荷坐在凉亭,了无生气在向池中投着鱼食。

他昨晚去哪了这个疑问困扰了她整整一夜。

两人虽有误会,但他还是夜夜进房。虽然他给的是近似残暴的交合,但她知道,那是他的在乎,那是他的放不下。因此,她也渐渐不怪他对自己的粗暴,她也让自己习惯了他的粗暴。

而经昨夜的失踪,她才发觉自己有多在乎,因担心她竟一夜无眠。

姚芬芳吐气扬眉地向公园走去,一路上,家奴们不禁频频回头,看着这个好似又重回从前的二夫人。

看到那些眼中的惊讶,姚芬芳一脸得意。目中无人地,她向凉亭走去。

来到凉亭,见到那落寞的身影,她欢喜地走上前。

第四十四章 可悲的心痛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俞碧荷回头扫了一眼得意洋洋的某人。又在发什么神经心中自问了声,她转过头,她并不想搭理她。

“春桃,将军今早几时走的”姚芬芳自得地在圆桌前坐下,有意问。

听到此话,俞碧荷身子不由一僵。

春桃当然知道主子这么问的用意,她配合地回:“将军今早一早就走了,将军担心二夫人太累,所以没让奴婢叫醒您”

“是啊,我还真是累了,否则怎么连将军起身都不知呢”姚芬芳有意夸张地捶了捶自身臂膀,双眼望向那正望着鱼池的俞碧荷。

奇怪,她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看到依然自若的她,姚芬芳不禁纳闷。

猛听此话,俞碧荷外表虽自若,可内心早已似万蚁噬心,痛得不能言语。她担心了整晚,他却温柔另抱。

不是说,有了她,他心里再也容不下别人;不是说,将这女人留在府中,只为能查出下毒之人。可如今

难道他真的就这样认定了自己的罪,真的已将自己排出心门外。

心,阵阵抽痛。手脚亦随着疼痛,微微颤抖着。泪水难控地涌上眼眶,俞碧荷只感胸前一块巨石压来,压得她难以呼吸。

这次,她真的被那女人的话伤到了。但她不会将伤心流露在外。她暗暗地自调呼吸后,自若地起身,自若地向亭外走去。

“哟姐姐,怎么突然要走了呢”姚芬芳当然要把握一切可得意的机会。

“姐姐”见俞碧荷没搭理她,姚芬芳竟起身拦住了她的去路。几月的辛酸,她又怎能轻易将那口气咽下

“姐姐这是怎么啦难道是因将军留宿妹妹房中,姐姐不高兴了姐姐”姚芬芳唤着,便凑近她耳旁,轻声说:“姐姐做了对不起将军之事,难道姐姐认为将军还能把你当成唯一吗姐姐,你的好日子到头了,就别再整日摆出一副将军夫人样了。”

俞碧荷转头纳闷地望着她,她的话,在告诉她一个信息:她知道此事。可她是如何得知的呢

一个耐人寻味的疑问,在俞碧荷心中泛起。

是将军告诉她的她首先想到的是这个可能,可又一想他是一个骄傲的男人,应不可能会将此事告知于她。否则,他不会将此事包得如此严实,让府中上下无一人知道他俩之间的变化。

可如果不是将军又会是谁呢难道

想到那个可能的同时,俞碧荷几乎可以肯定了。

“是你做的”她肯定地问。

姚芬芳心一惊,才惊觉自己因忘形而失言。

看到她的反应,俞碧荷更加确定了心中所想,她厉声问:“说,将军的信,是你让人模仿的,对不对”

一语正中要害,姚芬芳不自在地笑了笑,“姐姐在说什么呢妹妹听不懂。”

知道她不可能承认,俞碧荷轻蔑一笑,“姚芬芳,你活得不累吗为了一个并不爱你的男人,这般费尽心机,有意义吗”

此刻在她眼中,她只是个可悲的女人。她所做的一切,对俞碧荷而言,只是一个女人的无知,她不想计较,也无从计较,因她根本没有任何证据,可在将军面前证明。

俞碧荷走出了凉亭,回头望了一眼亭中正气得踩脚的女人,心中一阵阴凉,这就是古代女子的悲哀,争宠、夺势、明里暗里地斗,只为那个与其他女人共有的丈夫。可悲的是,自己如今亦在这一行列。

夜,在又一次孤独中度过。俞碧荷望着一夜未开的房门,自问:难道他昨夜又去了另一院落心窒息疼痛着,明知这样的在意很可悲,可她却还是难以自控。

在府邸另一端,姚芬芳轻抚肚子,“春桃,我怎么觉得从昨儿起,我肚子都不太对劲,老感觉有点痛”

“怎么会夫人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不可能啊,我并没有吃什么与往日不同的东西。”姚芬芳想了想后,皱了皱眉说。

她怎么也没想到,她的腹痛会与那碗让她感动不已的燕窝有关。好在燕窝中的药粉与药量不至于给胎儿造成多大的影响,否则她现在可就不仅仅是腹痛而已。

不知就理,最后,姚芬芳只当自己不小心动了胎气,找了大夫开了安胎药后,还真就安然无恙了。

第四十五章 王后的主意

王宫东宫内,王后手执针线,给儿子缝制着新衣。

“娘娘,殿下的衣裳自有制衣纺裁制,娘娘就不要劳心费神了,这样多伤眼睛啊”嬷嬷端来了茶点,说。

“这能一样吗制衣纺里只是奴才们在做,哪有我这个当母亲做的贴心。”

“娘娘对殿下可真用心。”嬷嬷真心地说。

“本宫只有这么个儿子,能不对他用心吗再说,本宫除了能对他用心,也再无他人了。”王后说着停下了手中针线,语中尽是满满的失落。

嬷嬷知道王后失落何来,这就是身为宫中女人的悲哀,哪怕她是万人之上的国母。

“娘娘”嬷嬷无以安慰,只能无奈心疼地轻唤着。

王后抬眼,回以嬷嬷一个微笑。多年的深宫生活,她早就明白其理,对她而言,儿子才是她最大的依靠。

“嬷嬷,梅妃肚子有几月大了”想到儿子,她便不由自主地想到那个潜在威胁。

“梅妃已经六月有余了。”嬷嬷想了想后,回。

“六月有余唉时间真快啊转眼,梅妃便要生了。”

“那娘娘可要”嬷嬷欲言又止。

王后深知其意,她摇了摇头,“不行的。王想来必是极重视她肚里的胎儿,才会隔三差五地去探望。否则,以王的心性,他此刻必是半步也不踏足傲梅宫。”

“那莞娘娘那里,是否要去提醒一下”

“不必了,她爱怎么着便怎么着吧。反正出了事,也赖不到我们身上,若顺利,说不准还能免去我们的心腹大患。”

“是,娘娘考虑得极是。只是倘若莞娘娘未能成功,倘若梅娘娘又产下一男婴,那王会不会爱屋及乌,对梅妃又开始眷顾呢”

“这”王后心一悚,她竟没想到这个可能。

这些日子来,王不曾留宿傲梅宫,那是他在别扭自己为夺梅茜,却无意中舍了个世间少有的女子。可纵然是世间少有,却终归只有一面之缘。纵然是现在别扭,最后只怕还是难抵柔情,毕竟梅茜才是他身边的女人。她怕王的这份思念,会在时间的消磨下消失殆尽。那时嬷嬷的话便会成真了。

因想到这个可能,王后来到了主殿。

王宫主殿内,皇甫裔尧看着奏折,心却不由自主地飘荡。那日情形,依然在脑中如影随形。很多时候,他都在后悔不该为让梅茜断了念想,而将如此奇特的女子赐于杨宇轩。

“王,王又在想她了”王后进殿后,她接过嬷嬷手中参茶端给了帝主。

皇甫裔尧接过王后手中参茶,轻啜一口,“她实在太特别,寡人”欲言又止,他露出一抹苦笑,苦笑自己的自作自受。

也许确是因她特别,因她曾对他的不屑,这才让他记挂难忘。他是帝王,是这个王朝的统治者,大家只有畏他、敬他、或是想要接近他。可她却偏偏对他不屑,眼中又是那般无畏。虽说她当时并不知他身份,但皇甫裔尧相信,她就算知道了,应该也不会有所改变。单凭这点,她对他就有着深深的吸引力。

适逢其时,一名宫官来报,“王,工部长官来报,王的避暑行宫已完工,请王御批示下。”

“让他先回去吧,寡人改日再见他。”皇甫裔尧正值郁闷,他无心思再想其他,他挥了挥手,示意宫官退下。

看着转身而去的宫官,王后突然一计上心,于是唤道:“等等”

宫官停下脚步,回身静候指令。

“王”王后唤着,便附其耳旁,轻声说:“王既然念念难忘,王何不”

听了王后的话,皇甫裔尧露出喜悦笑容,他笑着对宫官说:“下去告知赵爱卿,寡人过几日便去行宫堪察,亦顺便在行宫呆上些时日,让他在行宫准备好一切日需品。”

“是。”宫官回应后,便转身离去。

在宫官走后没多久,王后也退了出来。走出主殿,她回头望了一眼殿内,心中暗自窃喜,能忘吗身边竟是与她有关的人。能忘那她便不能成为本宫扳倒梅茜的筹码了。

想着那既对自己有利,又能讨帝主欢心的计,王后满心欢喜,她带着嬷嬷兴奋而回。

这日清晨,俞碧荷在某人出门后,便带凤竹出了门。自从两人有了隔阂后,她便不曾走出府,今日她想回娘家,想去看许久未见的亲人。

马车走上大街,向俞府的方向前行。见路面行人稀少,车夫一挥马鞭加速,丝毫没注意前方不远,一小球正滚出,一个小男孩已跟随着小球跑出。

待车夫注意到前方突来的阻碍,小男孩已在街道中央。马夫心一急,用力勒住马缰,马儿受惊,猛抬前腿嘶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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