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儿帮母生孙子

十一、感情低谷

「阿姨,啊不,姐姐您好。我是9号cowboy(牛仔),您叫我小雨就可以了。」

「什麽小雨大雨的?我都给吕芳说了,给我找个詹米·多南那样体毛浓密,有男人味儿的老帅哥,怎麽给我找了个没毛的小鸡仔儿啊?!」

我心想人家詹米·多南是白人可不毛多吗,再说了,人家詹米·多南都五十多了搞得都是年轻超模,还能看上你这人老珠黄的老腊肉?!

「抱歉让您的期待失望了,但小雨保证小雨的服务一定让您满意。」

我边弯腰鞠躬边在心里暗自骂道:「看我一会儿吃完药不肏哭你。」

这个贵妇老女人想了一下也没什麽办法,於是推开别墅的门对我说道:

「那就进来吧,记得换鞋。」

我穿着一次性拖鞋提着工具箱来到了厨房,我天,这厨房比我家都大。那个女人正靠在煤气炉边喝着刚煮好的咖啡,一脸冷漠的看着我将工具箱放在了水池边。

「姐姐,怎麽称呼您?」

这单算吕阿姨让接的私活,我连对方网名叫什麽都不知道。

「叫我金姐吧。」

「哦哦,好的。金姐,请问在哪儿为您服务?」

「就这儿。」

金姐依旧不为所动的喝着咖啡,不慌不忙的上下打量着我。

我只好手足无措的摘下手套,不停的在手里摆弄着。

「金姐,可以开始了吗?」

「急什麽,让我喝完。」

金姐又轻轻抿了几口,然後将热咖啡倒进了水池里,冒出了阵阵蒸汽。

我闻着水池里咖啡的香气开始从领部解开衣服的纽扣。

按吕阿姨介绍的故事设定,我是一名前来修水管的维修工,衣服被脏水弄湿不得不脱光衣服,正巧被豪宅的女主人发现,结果俩人背着男主人搞在了一起,在厨房做了很多不可描述的事情。

我像蜕皮一样脱掉了蓝色连体工装衣,上身穿着跨栏背心,下身仅有一个裤衩。虽然摩都算是南方,但是12月白天气温也只有11、12度,穿这麽薄这一路上显些没把我冻死。

为了赚钱,我现在活得真是毫无尊严了。

金姐将右手伸进了水池的排水口里,然後毫无感情的念着类似欧美毛片里av女优的台词:

「哎呀,我的手被卡住了,怎麽办?谁来帮帮我?」

我上前几步冲在了她的身後,装作着急的样子说着非常傻逼的对白,还是半个多世纪前的那种播音腔:

「哦,我来帮助你,女士,请您不要惊慌。」

然後我抱住了金姐的粗腰,发现她的身体毫无曲线,就像水桶一样上下一般粗细。

啊,同样是中年人,我好怀念妈妈玲珑曼妙的身体啊!

「啊——西八,闹…………你想什麽呢?快动手吧。」

诶?原来是个韩国人吗?我好奇的问道:「姐姐您是韩国人还是…………?」

「辽东人,朝鲜族。」

「哦哦哦。安宁哈赛哟(你好)~」

「会韩语呀?」

「就会这一句。」

「切。」

套近乎失败,我只好继续手里的动作。腰带不太好解,我只能努力把脸贴近她的後背,睡衣上的绒毛让我的鼻子痒痒的,外加刚才被冻了那麽长时间,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啊啾!」

「哎呀,你咋这麽恶心捏?!」

我把唾沫星子喷的金姐满脖子都是,急得她东北话都飙出来了。

「对不起,啊——,啊——,啊——啊啾!」

「你…………」

「啊啾!」

「啊啾!」

「啊啾!」

…………

我的眼泪都给打出来了,透明清凉的两串鼻涕一端连着我的鼻孔,另一段黏在了金姐背部的睡衣上。

金姐刚想扭头看,我急忙揪住她的腰带向前推去,睡衣被掀开後直接露出了她的大屁股。真的是大屁股啊,比吕阿姨的还要大上一圈。

「女士,不要着急,我这就拉你出来。」

我有些感冒,感觉嗓音都有点儿变了,趴在她的背上直接抹掉了鼻涕。现在金姐的背上,正趴着两条细长恶心的鼻涕虫,而她对此却毫不知情。

我差点没笑出来,绷住嘴急忙憋住。这些有钱人普遍都爱干净,这要是发现了我不得被她活活揍死?

我这粗暴的动作反而帮助金姐入了戏,她语气中稍微有了点儿感情:

「哎呀,你要干嘛?你在做什麽?」

不过演技还是那麽烂。

「我在帮你啊,夫人。」

我吃下药丸,然後掏出微微有些反应的鸡巴,抖了抖,不消片刻它就变得坚硬如铁起来。我抓住金姐绿色丝绸内裤的两边,将阴茎从左腿的脚口插了进去,贴着她的屁股沟不停的蹭来蹭去。

在敏感的肛门附近摩擦让金姐感到非常舒服,她开始配合的上下摆动屁股,有几次直接怼到了我的蛋上,痛得我咬牙切齿腹中难受。

操你妈,老子插死你。

龟头在腰口又伸出了几次後,我决定开始猛肏眼前的这位居家贵妇。

你们有钱人牛逼什麽?穿个裤衩都得是丝绸的,真他妈奢侈!就他妈会浪费资源!

我抓住内裤的後幅直接拽到一边,二话没说,一个挺身就插进了金姐深得有些发紫的阴部。

「啊西八!啊西…………」

西八西八,你妈个西八!

「夫人别慌啊,我这就帮!你!出!来!」

我边说边狠狠地肏着金姐的肉穴,同时将双手十指交叉叠贴在了她的小肚子上。她的阴道又干又宽松,肚子上凹凸不平的密布着很多妊娠纹,我的手指还摸到了一条蜈蚣般的细长疤痕。

「金姐,你,你有,几个孩子啊?」我好奇的问道。

「四个…………怎…………怎麽了?」

「都是,自然生产,的吗?」

「老大是…………老二、老三…………剖腹产…………老四,试管代孕…………」

「哇,但是,不是说,计划生育,不让生,那麽多吗?」

「我们…………国籍…………是新加坡…………管不着…………」

操!这垃圾国策,果然对有权有势的人来说算个屁!

「您,几个儿子?」

「一个…………最小这个…………五岁了…………」

所以前面三个都是女儿了。

「在国外,上学?」

「英联…………kensington wade(肯辛顿·韦德)…………贵族小学…………」

这小学一年学费三万英镑,而我四年本科大学所有费用总共加起来连一半都用不了…………

啊,这个贫富差距啊。

身为穷人,我连自己的这根鸡巴现在都是用来服侍人家的。

我顿时感觉自己很无力,我再聪明又如何,还不是一个任人压榨欺辱的打工仔。不!连打工仔都算不上,我就是个被迫卖淫为生的男妓。

我本来就没什麽做爱的冲动,因为性交对象并非为我所爱,现在想到自己的现实境遇,更是觉得所做的一切毫无意思。我看着金姐後背上的鼻涕:是呀,我和无用的鼻涕又有多大区别呢?

我直接将阴茎拔了出来。

「嗯?怎麽回事?」

金姐扭过脸来,看见我已经在穿内裤,纳闷的问道:「诶?你干嘛呢?继续呀?」

「不做了,我要回家。」

我拿起工装裤,开始依次将两条腿伸了进去。那三下连续打出的喷嚏就是我已经感冒的提示,现在我感觉自己的头蒙蒙的,只想尽快钻进母亲温暖的怀抱里。

「不行,你这弄了个半半半算怎麽回事儿?」

「无所谓了,你要想去吕阿姨那儿告状就随便吧,我不在乎。」

我系好最後一颗纽扣,推开她就往自己的工具箱走去,那里面没什麽管钳、扳手,只有一堆性爱玩具。

「你是不是叫小雨?你叫小雨是吧?」

金姐愤怒的质问道,同时拿起桌子上的终端开始和吕阿姨联系,接通後,她向吕阿姨告起状来:

「吕芳?吕芳!对,我是韩金,操,你这给我找了个什麽玩意儿?怎麽了?他他妈不知道有什麽毛病,肏了一半突然就说要走!什麽玩意儿麽!」

吕阿姨那边不知道说了些什麽,她忽然冷静了下来,然後开始皱起来眉头,「嗯」「嗯」的回应着,不一会儿眉头舒展,脸上也开始变得轻松愉悦起来。

「是吗?好的,我知道了,行,好的好的,哼,你也不想想你金姐长这麽大被谁欺负过?!」

她撂下终端,很从容的在我要走出厨房时说了句话:

「冯伟雨,我知道你的秘密了。」

我停住了脚步,皱紧了眉头但是没有转身,想了想说道:「那件事我的确有错,但吕阿姨也有责任,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大不了抖出来大家一起丢人,而且她压根儿就没怀孕。我不怕,你愿意说就随便说去吧。」

「你在说什麽乱七八糟的?」金姐有些迷惑的问道:「她当然怀孕了,你们上医院堕胎的病历就在吕芳手里,真没看出来呀,你这细皮嫩肉看上去文质彬彬的还会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我的脑中如同遭受了晴天霹雳。难道,她说的是那件事?!

真没想到,万恶的金姐为了控制我竟然调查得这麽清楚,连我和妈妈乱伦的事情都知道了!这下可好,除我俩以外都已经有第三个人知道了,不!说不定更多!

吕阿姨的干女儿晓琳知不知道呢?

肯定知道!不然她为什麽看我是总是一副高高在上、各种鄙夷的态度。

我手里的工具箱脱手摔在了地上,我心理虚弱的看着她问道:「你想怎样?」

「哟?怎麽不牛逼哄哄的了?少废话,给我滚过来!跪下!舔你金奶奶的脚。」

我心里害怕得不行,只好跪在地上捧起了金姐宽大的左脚,摘下棉拖,然後屈辱的舔舐起来。

冯伟雨啊冯伟雨,你可真是一步错,步步错,越来越无法回头了。

就在我将舌头插进金姐的脚趾缝里吮吸着她的脚趾时,她突然飞起一脚踢在了我的脸上,直接将我踢翻在地。

「知道吗,姐姐以前上学时是足球队的。」

说完她冲着我的前胸和後背又是踩又是踹,就是没有冲着我的裆部下手。我小时候经常像这样挨打,施暴者正是妈妈,没想到多年後还是受到了来自她同龄女性的侵害。

苍天啊,我还能更惨点儿吗?

我捂着肚子躺在地板上,像条死狗一样看着金姐迈过我的身体。她走到壁橱前拿出了一个高脚杯,然後蹲下身,在柜子里拿出了一瓶红酒和一个开瓶器。

「来,给我打开。」金姐拿着杯子命令道。

我挣紮着爬了起来,接过酒瓶,略微发力,将红酒的软木塞拔了下来,一股葡萄酒味的香气蹿入了我的鼻腔,我像个卑微的侍女那样将酒倒进了她手中的杯子里。

金姐转了转杯子里的红酒,然後得意洋洋的看着我,我刚把酒瓶放下她就揪住我的左耳把我的脸拽到了她的面前:

「你不是喜欢肏你妈吗,小变态?」

她突然把红酒倒在了敞开的胸口上,鲜红如血的液体顺着她干瘪下垂的乳房流了下去,濡湿了腰部以下的睡衣。

「来,给妈妈舔干净,妈妈就让你肏我。」

我疼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只得顺从的趴在她的胸口上,像条听话的小狗那样一下又一下的舔舐着四处横流的红酒。我想起了高考完那天的夜晚,也曾这样一下又一下的舔着妈妈的胸部。

妈妈,我好想你。

对妈妈的思念转化成了我强烈的欲念。现在的我什麽也做不了,只能通过性,去尽量获得自己应有的尊严!

我嘬吸着金姐干瘪的乳头,双手终於解开了她系在腰间的布带,然後抱住她的两条大粗腿,一下子将她抱在了柜子上,随即揽住她肩上的衣领,向下猛扒将她赤身裸体的从睡衣里剥了出来。

「夫人,」

我冲右手狠狠地啐了口吐沫,抹在了药效仍未退去的阴茎上,随即又摸在了金姐黑色的大肉屄上。

「水管是修不好了,我给你换个更好用的吧!」

说完我将鸡巴狠狠地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哎哟!侬个小赤佬!」

韩语、东北话、洋浜腔,你这语言转换倒挺丰富的啊?!老子不会那麽多语言,老子只懂一种,那就是「fuck you」(肏你)!

我将所有的怒火、屈辱与悲痛都化为腰肢摆动的力量,丝毫不在乎金姐能否承受住我的冲击,而是像一台打桩机那样将坚硬的肉钉一次次楔入到她的体内。

「啊!啊!啊!啊!啊!…………颤干蛮(等等)…………颤干蛮由(等一下)…………慢…………慢点儿…………啊!啊!啊!」

金姐的大屁股连同整个後背都猛烈的撞击在身後的墙上,发出阵阵闷响。屁股下的柜子和头两边壁橱里的东西都如同遭到地震般「叮咣」乱响,与之伴随的,是肉体拍在一起高频如闪电般的「劈啪」声。

「啊!啊!啊!啊!你个…………肏妈的…………神经病…………死变态…………你妈…………操你妈的…………爽死了…………你妈要…………爽死了…………」

「妈妈!妈妈!小雨要肏死你!叫你不让小雨回家!我要肏死你!肏死你妈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橱柜里的锅碗瓢盆、盘子刀叉都像逃难般的撞开柜门,纷纷坠落自尽,厨房里响满了各种各样东西摔碎迸溅的声音。

「这位大龄客户早已结紮,随便射。」

我忽然想起了吕阿姨的这句话。

好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啊——!」

我将积蓄已久的精液肆意喷射在了金姐的体内,竟然连续射出了七八股!射完後我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离开金姐的身体後瘫坐在了地上。

金姐的精神有些恍惚,满头大汗,她将手伸进壁橱掏出了一包香烟,拿烟时还碰掉了一瓶番茄酱,玻璃瓶落地炸碎,玻璃渣飞溅的到处都是,落地处还蘸开了一朵橘红色的酱花。

我揉着被玻璃渣撞到的小腿,眼看着金姐咬着一根女士细长香烟,打开煤气竈俯身将香烟点燃,几缕头发垂下,火光中她棱角分明的五官倒有几分英气的妩媚。

她抽着香烟看着我,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麽。我则站起身来准备离开,不料刚站起来,就听见大门打开的声音,一个男人的声音随之响起:

「韩金啊,唔委累喽(我回来了)!」

我靠!

我急忙穿上裤衩站了起来,慌乱的系着连体工装上的纽扣。妈的妈的,我早说该穿带拉链的那款,都怪晓琳那死丫头说一个一个解扣更有诱惑的情调,让吕阿姨逼我穿了这种款式。

金姐哈哈大笑起来,与此同时,一个矮矮胖胖的男人也走进了厨房,鼻梁上还架着个金丝眼镜。

「啊哟!」

胖男人看见了我、赤身裸体的金姐和厨房里的满地狼藉,吓得叫出声来,连公文包都摔在了地上。

「侬…………」

「这是我刚从吕芳那儿叫来的小「驴子」,这小子活儿不错,刚才差点儿没被他给肏死。」

「哦嗬。」

「老吴要不你也尝尝?这孩子屁股倒是蛮翘的。」

「吼呀吼呀。」

老吴拍着手淫笑着冲我走了过来…………

「所以现在,你的「处男菊」已经被老吴采摘了?」

晓琳实在没能憋住笑,哈哈大笑起来。

「没有!」

哼,抱歉让你个死丫头失望了。

「我当时吓得屁滚尿流的就跑了,所以把箱子拉在了那儿。」

「你这不算什麽,我碰见过一个女的,和我在旅馆里正洗着鸳鸯浴呢,突然就割了腕!妈的,那血腥味儿!导致姑奶奶我现在每次泡澡撒玫瑰花瓣时都有阴影。」

晓琳猛吸了一下鼻子,然後做出了干呕状。

「好的好的,谢谢你照顾了金姐,东西你就留着吧,那里面有最新款的按摩棒,对,能来回动,还自动喷水,嗯,我用了,哎呀别提多爽了…………」

吕阿姨关掉终端,满脸笑容。

「金姐的钱已经到账了,晓琳你一会儿查查。」

然後她看向我,一脸可惜的说道:「老吴是基佬,你说你呀,啊?明明这一趟能赚双份儿钱,结果到嘴的鸭子楞是放飞了一只。」

我生气的回绝道:「但我不是死基佬啊!我做人是有底线的,不是什麽钱都可以去挣的!」

我看到晓琳正皱着眉头玩着蝴蝶刀,急忙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说的是基佬,不是在说您。」

「你当然没资格说晓琳了,我最大的客户都是晓琳拿下的,市长千金的小三角现在还在我宝贝儿的书包里呢。」

吕阿姨说完低下头,骄傲的在晓琳脸上狠狠地亲了一下,留了个大唇印。

晓琳赶紧用袖子擦掉,边擦边说道:

「干嘛呀干妈?我今晚还有约会呢!」

「你姐放假回来了?」

「嗯,还有我小姨。」

「娜娜呢?」

「没回来,圣诞节第二天还得练舞蹈,赶不回去。」

「放过你妹妹吧,小丫头还小呢。今晚双飞要用哪套东西啊?干妈的衣柜里你随便挑。」

「重聚第一天得温柔点儿,不用工具了。」

「那也好,你那小嘴儿比啥电动玩具都厉害。」

…………

我目瞪口呆的听着她们的对话,这时终端突然震动了一下,打开一看,上面显示出一条信息:

「园主,「迷途男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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