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恐怖的女人啊!我的天哪!
我推开了妈妈,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这个心理扭曲的女人,控制狂般的母亲,简直是一个令人胆寒的「变态」。
「哼。」
妈妈看出了我因恐惧而心生的怯懦,她爬到了我的面前,抚摸着我的头发和脸庞说道:
「有你在,他永远都跑不了,因为你是我们俩真挚爱情的见证,和结晶。」
我看着面前破败的厂院家属楼,呼出了一口哈气,提起礼物跟着妈妈走进了昏暗的楼道里。
「你爸前年去世的。」
面前这个我不知道是该叫外婆,还是奶奶的老人看着桌子上的黑白照片说道,那上面,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头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就像在审判我的身世。
「哦。」妈妈冷冷的回应道。
这次年前的还乡之旅,完全是我提议的结果,按妈妈自己的话说,她宁可一辈子都不再回到这个夹在山缝里的矿区小城。
我不想待在她们母女俩这尴尬的气氛里,於是起身溜达进了木板墙後隔出的卧室里。
西面墙壁上,从屋顶到床边贴满了各种各样的奖状,奖状间夹着两张图画,一张是《2001太空漫游》的电影海报,另一张是曼德勃罗集的分形图像。床上放着被褥和枕头,仿佛还有人在这里睡觉。我蹲下身往床下看去,没看见纸团,而是被密密层层的书籍所堆满。
南窗上钉着枚铁钉,一根铁丝缠绕其上,另一端在我身後的木板墙上,布帘堆叠在墙边的屋门後面,出门对面是厕所,右拐就是老头老太太的卧室。南窗下摆着一张长桌,中间由一盆吊兰隔开,桌子右边上有个台灯,一个闹钟和几个摆件,再有的就是几本书,桌子左边干干净净的,什麽也没有。
东面墙壁上除了临床角落里有几个没撕干净的心形纸贴之外,能看出曾经墙上挂贴着很多东西,但现在只有深浅不一灰白色墙面。从床上原封未动的床布被单能看出,这里曾经睡的是位姑娘。
我走到桌前,从台灯下拿起了玻璃相框,张玉竹的面容就印在相片上。
这是一个看上去阳光帅气的大男孩,嘴角翘起正在微笑,但是眼睛里透露出与年龄不太相称的深邃和忧郁。
「你舅舅当年啊,学习可好了,最喜欢读书。」
外婆不知道什麽时候坐在了床上,这位慈眉善目的老太太有些哀伤的说道。
「你妈生你的时候,他特别高兴,当时就要从外国飞回来看你。唉,早知道我们就不告诉他了。」
张玉竹那天坐的飞机因为失事坠毁在了太平洋里。
我擡头看着站在门框里面无表情的张馨兰。
那天她告诉我,在羊水破了之後,她第一时间用终端给张玉竹发了条讯息:
「孩子要出生了,我们的孩子。」
「该吃饭了,走吧。」妈妈向我提醒道。
我冲着外婆微笑了一下,从床上搀起她的胳膊一起往客厅走去。
「都说外甥长得像舅舅,你这眼睛,还真的是越看越像你舅舅。」外婆握着我的手说道。
吃罢饭我和外婆聊了会儿天,感情亲近了许多,时针走过十一点後我看她呵欠连连决定就寝。外婆提议老妈和她一起睡,而我去睡张玉竹的木床。但老妈拒绝了,她说她还是睡自己的床吧。
外婆知道馨兰对她仍有怨气,只好尴尬的笑着说道:
「行行,那我去给你抱被子,再拿个枕头。」
她佝偻着苍老的腰背给妈妈铺开了被子,还拍了拍枕头,想让被压得紧实的枕头能够蓬松一些。但妈妈全程都没有什麽表情,也没有帮忙,只是抱着胸在那里站着。
「你们娘俩在这儿睡,帘子也就不用拉了。小雨,跟你妈商量商量,在姥姥这儿多住几天,啊。」
外婆说完关上了门。
我和妈妈都躺在各自的床上,盯着头顶上的天花板。过了一会儿,隔壁响起了外婆打呼噜的声音。
「你觉得我像张玉竹吗?」
我看着墙壁上一张张的奖状突然问道。
妈妈没有说话,过了好久才回应道:「既像,也不像。」
「那你後悔当初告诉他麽?如果你不说,他也不会死。」
「曾经後悔过。」
老妈转过身去,枕着双手说道。
「但是你长大了,我就越来越不想这件事情了。」
「那在你眼里,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他的转世?」
我坐了起来开始脱衣服。我一直想搞清楚在妈妈眼里的我究竟是谁。
「以前是。」
「现在呢?」
妈妈不再回答。
我在她身後的床上躺了下来,贴近她的耳朵重复问道:「现在呢?」
她闭着眼睛,还是不回答。
我将手从保暖内衣下面探了上去,抚摸着妈妈光滑的後背,然後慢慢摸到了她的腋下,同时亲吻着她的脖子和肩膀。
「说,现在呢?」
老妈还是闭着眼睛,她扭过头来和我的双唇贴在一起,吻了一会儿後说道:「你就是张玉竹。」
我突然抓住了她的乳房,边揉捏边纠正道:「我是冯伟雨!」
「不要闹了。」
她开始隔着衣服撬动我的手指,但我仍然不依不饶的强调着:
「张馨兰,我是你儿子,不是张玉竹,不是你哥哥。我是你亲儿子,妈妈。」
我喘着粗气,阴茎隔着内裤贴着妈妈的屁股不停的上下摩擦着,我必须打破她的性幻想,不然我永远都是别人的影子替身。
「妈妈,妈妈,儿子想肏你,快点妈妈,把你的身体给我。」
我爬到了妈妈的身上,抓着她的脸疯狂的亲吻着,在她的身体上胡乱的抚摸着。我把内裤褪下露出了直立的鸡巴,从腰部插进妈妈的内裤後,用阴茎在她的小腹上不停地摩擦着。
「儿子…………小雨?」
老妈抱住我的脖子和我吞咽着彼此口腔中的津液,然後突然用双腿夹住了我的腰,紧紧拴住了我的身体。
「馨兰,我是小雨。你儿子小雨要肏你了,你准备好了吗?」
我低头看去,脱下了妈妈的保暖裤,用右手抓住她的内裤扒在一边,黑色的阴毛和两片阴唇露了出来,一道v 型的沟壑出现在了在我的龟头前,就像干涸的土地,正等待着铁犁的耕入。
老妈看着我的眼睛点了点头,我能看到她压抑许久的渴望,於是在阴道口附近研磨了几下後,直接插了进去。
「啊额~」
熟悉的呻吟声再次传入我的耳朵,半年来,我终於再次插入到了妈妈的身体里。
自从高考完回家後,整个夏天老妈都没再让我碰她一下。那三天之後不久,她的月经没有如期而至,验孕棒上也测出了两条红线。紧急避孕药算是白吃了,一个多月後我陪她去医院做了人流。
我忽然想起来忘带套了,但是事已至此也懒得下床去拿,一会儿只要射出体外就好。
在我抽插的过程中妈妈也反应了过来,她想让我拔出去却又贪恋於这种舒服,想了想没有说出口。
我看着她前後表情的微妙变化,心想女人真是没有理性的动物,情欲来临後一切都可以不管不顾。三十年前的那个雨夜,她和张玉竹就是在这间屋里突破了道德伦常的禁忌。
想着我们可能是在同一张床上与自己的血亲乱伦,我不由得兴奋起来,我边肏妈妈边问她道:
「馨兰,你们当年是在这张床上做爱吗?」
妈妈楞了一下,看穿了我的心思,轻哼一声摇了摇头。
我们一齐向旁边的那张床上看去。
我抱着妈妈沈重的身体挪到了张玉竹的床上,当我从脚部拿来枕头垫在妈妈头下时,我擡头看见了之前放在桌子上的张玉竹的照片。照片上的那个人笑容中带着苦涩,忧郁的眼睛始终注视着我。
我挑衅的看了回去,感觉「乱伦」的基因就在我的血液里静静流淌。
张玉竹,你看见了没?我在肏你的女人!
「你…………你轻点,你弄疼我了!」
我猛烈的抽插让妈妈有些吃不消,她不明白我为什麽突然开始发狠。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都快把她挤下床去了,要不是夹在桌床之间的椅子背顶着她的身体,她早就摔到了地上。
我擡手拿住了相框,从後面把相片取了出来。然後我左手拿着相片把妈妈又抱回到了摊开的被子上。
「抱歉,刚才走神了。」
「你在想什麽?是不是在大学里有女朋友了?」
「是,刚搞了一个。」
老妈皱了皱眉头,语气有些异样的说道:「哦,是吗。」
「是呀,你想不想见?」
「都行。」
老妈扭过脸去,面无表情的说道。
「她叫张馨兰,就在我身下呢,见到了吧?」
我咬住了她的耳朵,开始温柔的抽插着。
「你这个傻瓜!」
妈妈又气又恼,锤着我的胸口娇骂道,然後开始亲吻舔舐我的乳头,就像庆幸过後的奖励。
胸部的舒适让我的腰部忍不住开始增加挺动的速度,热汗很快湿透了妈妈的衣服,我帮着她将上衣和裤子都脱了下来,现在的我们一人穿着一个内裤近乎全裸的激烈性交着。
「小雨,小雨,啊…………啊…………啊,不要离开我,不要,求求你…………」
「不会的妈妈,我,我小雨哪儿也不去,小雨会一直守在你身边,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不…………不要伤害我,我…………我的心早就碎了,太疼了…………」
「我知道,我知道馨兰,我不会伤害你的,永远不会,你的骑士发誓他会永远保护你,我亲爱的女王……」
我攥紧手里的相片,亲吻着妈妈眼角的一颗颗泪珠发自肺腑的说道。
「我也爱你…………」
妈妈微弱的声音很快被木床「咯吱」「咯吱」的晃动声所淹没。就在我们忘情的交合时,屋门突然被人推开。
「我说怎麽一直开着灯,原来你们…………你们…………」
「妈?!」
「馨兰,你,你真是不要脸!你不仅勾引你哥哥,你连自己亲儿子都不放过!」
「姥姥!」
听到这句话後我愤怒异常,拿出已被捏得皱皱巴巴的照片,另一只手从椅被上的裤兜里掏出了打火机,一脸狞笑的说道:
「我不叫冯伟雨,我其实姓张。」
我看了一眼照片上的张玉竹,又看着站在布帘边面容抽搐的外婆,点燃了打火机。
「奶奶,你好。」
照片变成了一团火球,从空中落在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