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儿帮母生孙子

七、危险时刻

「嗯?你来了。」

老妈没回头,眼睛始终在看着终端的屏幕,戴着光触膜的手指则一刻不停的敲击着桌子上的透明键盘。

还好不是做梦。

我关上门走了过去,将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老妈排斥的耸了耸肩膀,但是并没有把我的手给抖下去。

我弯腰伏在她的耳鬓,轻声说道:「你昨晚真疯狂,差点没搞死我。」

老妈冷哼了一下:「不要忘了,你昨天可是打了我两个耳光。这笔账咱还没算呢。」

我内心不由得忐忑起来,忽然意识到现在坐着的女人是谁——那位自小便虐待我的严厉的母亲。我感觉双腿有些发抖,於是收起了放在她肩膀上的双手。

老妈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右手摘下近视眼镜并用手背揉了揉眼睛,然後她拿起桌上眼镜盒里的擦镜布,冲着镜片哈了一口气後开始擦拭起来。

「你楞着干什麽?」

「啊?」

「我累了一天了,快点儿让我舒服起来。」

老妈把镜片放在阳光下看了看,头也不擡的说道。

「哦,哦。」

我重新把手放到了她的肩上,开始按摩揉捏起来。

妈妈的身体削瘦,我在脖颈附近摸到的全是细长的骨头。我看着妈妈的後脑勺,那里有一个用手逆时针转动头发旋系而成的简易长结,被她用夹子收拢固定着。很多碎发未被束缚,有的被收贴在鬓角,有的在後脖上有些随意的垂散着,足可见早上妈妈打理它们时有多仓促。

我用手指夹了夹这些碎发,然後撩开它们吻在了妈妈的後颈上,沿着脊椎骨,一下又一下的亲吻到了妈妈裸露的後背。同时两个手的手指沿着修长的锁骨滑了下去,指尖很快就探到了胸罩边缘。

妈妈的双手突然捂了上来压住了我的十指,我们就这样隔着长裙的布料角力着。突然我想到了一个好方法,手指退後,转而向她的腋窝摸去,老妈受不住痒,果然夹紧腋下松开了双手,我便趁机掀开胸罩从身後抓住了她的两个乳房,不停的揉搓着。

我的舌头也像只疾行的蜗牛般蜿蜒爬到了她的耳後,留下了一道涎水的印记。我舔了舔妈妈的耳後和耳眼,痒得她忍不不住要缩右边的脖子,我却乘胜追击用虎牙咬住了她的耳垂,开始微微用力。

「别咬了,别咬了,疼!疼!」妈妈娇声的哀求道。

我却不当回事儿继续使劲,疼得她忍不住扬手在我的脑门上打了一下。

「我都说了疼疼疼你还使劲咬!你是狗呀你?哎呀!」

我松开嘴转而去咬她的脖子,牙齿夹起一块儿皮肤然後吸进了嘴里,像吸果冻那样深深地嘬住,老妈感受到轻微的疼痛忽然明白过来了,然而为时已晚,我松开嘴时她的脖子上已经留下了一个深红色的「草莓印」。

「你个小王八蛋!」

老妈挣脱开我赶紧去拿桌子上的皮包,从里面掏出了一个小化妆盒,打开後有一面小镜子,她放在脖子附近照了照刚才被我咬过的那个地方,斜着眼睛看到了那块儿人为留下的「机械性紫斑」。

她使劲的用手搓了搓,仿佛那样就能搓掉似的。发现於事无补後她收起了化妆盒,拿起皮包就冲我身上砸了一下。

「不学好,从哪儿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网上啊。老师又不教这些东西。」

老妈打得并不疼,她只是略微有些生气。

「你考得怎麽样?」

听到这句话我的表情凝重起来,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

老妈看见我表情的变化也紧张起来,她想了想,对我说道:「虽然我早就猜中你考的不会好,但是你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负担,你不笨,今年没考好也没关系,明年再来一年…………」

「你在说什麽?」

「嗯?」

「我没说我没考好啊?」

「那你那表情是啥意思?」

「我忽然想起来我中午给你买的饭还没吃呢,天气这麽热,这会儿该坏了。」

「什麽乱七八糟的?!」

老妈被我搞蒙了,她起身拿包又冲我胳膊打了一下,结果小臂被我抓在了手里,我用力向後一拉一把将她拽进了怀里。我一手搂着她的腰部,另一只手从书包里掏出了终端,点击了几下,将屏幕放在了她的面前:

最後一次测验考试,我的排名是全校第75名。

「不是坐在那里死记硬背,拼命刷题才叫学习,学习应该是件快乐的事情,真正聪明的,会学习的人都明白这个道理。你以为我每天都在玩儿,其实玩耍本身,就是学习。」

老妈难以置信的拿着我的终端,看了半天还是不敢相信,怀疑我伪造数据在骗她。

「前面是我之前的考试成绩,你自己看吧。」

我懒得辩解,自有事实为我证明。

老妈向前划拉着,发现我的成绩一直很稳定,排名也一直是在100名左右徘徊。

「你既然这麽聪明,那为什麽不努力考学校前五十、前二十呢?」

「排名有什麽意义?只要知识学好了就够了,上学是为了学知识,学完知识後要会使用它,不然你学会的,不过就是一些单纯为了考试的「死知识」罢了。」

「你不想上好大学吗?」

「噗——」

我不屑一顾的笑道:

「那就是个平台而已,最关键的还是你这个人怎麽样。好大学也许能给你好文凭,让你找到好工作,但是假如你因为工作压力大,遭遇挫折活不下去了,大学能给你解决吗?你婚姻出了问题,老婆出轨,或者孩子出车祸意外身亡了,请问大学能给你解决吗?」

没有单纯去接受应试教育所给我带来的一大好处就是,我的心智和思想远远超脱於狭隘幼稚的同龄人。我明白,高考不是人生的终点,你的路还长着呢,一场考试,并不能决定你人生的一切。

老妈被我这番话外露出的成熟思想惊呆了,可能在她心目中我一直还是那个没长大的小屁孩儿吧。

「当然,能上好大学还是要上的嘛,毕竟好处多多。」

我故意找补两句,然後将手伸到了老妈的裙下,顺着大腿摸了上去。

老妈没有拒绝,但是她却故意揶揄我道:「你这好色的样子可还真不像个聪明人能做的事情。你竟然敢勾引你妈。」

「我再聪明,也是个长了个鸡巴的『人』。更何况你还这麽美,我只爱美的东西。」

言语虽然粗俗,但我却是很动情的说道。

这样的夸赞让老妈很是受用,这从侧面说明了她很有魅力。老妈坐在我的左腿上,开始抱着我的脑袋与我接吻。

我忽然想到了什麽,挣脱开她的双唇说道:「我忘锁门了!」

「没关系,人早走光了。」

老妈情欲已然上来,不管不顾的说道。

「不不不,不行,我不安心。」

「迷途男孩」的教训我始终没忘。我放下老妈站了起来,先锁上木门,然後拉上了走廊这侧窗户的窗帘,好在木门上的玻璃早就被人用报纸糊住了,不用我再费事。

我回过身後,看见妈妈已经坐在了杂乱不堪的桌子上,她掀起裙子岔开着双腿,双手撑在桌子上,微微後仰着脑袋,充满魅惑的眼睛垂视着我。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她的身上,她的左脸完全沐浴在橘色的阳光里,明与暗划出了清晰的分界,宛如一幅油画中的虞美人。

「你真的太美了。」

我颤抖的说道,一步一步向她走去,犹如信徒踏着光辉走入圣母的怀抱。我支起的性器就是朝拜的祭品,我将用它来证明我爱的虔诚与忠贞。

我抱住母亲,与她拥吻在了一起,同时拼命剥除着她身上的衣物,只想尽快让我们的肉体贴在一起。我抓住她两肩上的衣袖使劲往下一扒,长裙就褪在了她的腰际。她则将我的t恤上拉到了胸膛,示意我自己脱下,我配合的将上衣从头上脱了下来,而妈妈将手放在我的胸膛不停地抚摸着我两侧的肋骨,和肚脐附近凹凸不平的腹肌。

我亲了她鼻尖一下,开始去解她胸罩前面的搭扣,刚一解开,胸罩就自动向两边弹去,那双熟悉的玉乳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我顺着她的嘴唇亲了下去,同时从她身後褪下了乳罩,当我亲到右边乳房上正打算将乳头含在嘴里时,突然身後响起了钥匙插进门里的声音。

我靠!

我和老妈都楞住了,互相看着对方,随即赶紧从桌子上跳了下来。

我光着膀子右手拿着妈妈的胸罩不知所措的傻站着,而妈妈则三两下将裙子穿了上去,然後一脚将我的t恤踢进了桌子下面,她见我这麽大个个子站在那里也有些不知所措,忽然灵机一动拽住我的胳膊就把我往桌子底下推去,我蜷着身体连滚带爬的钻了进去,黑暗很快将我的大半个身子都藏了起来。

门已打开,进来了一个人,一个女人的声音随之响起:

「诶,张老师你在呀?锁着门我还以为办公室里没人了呢。」

「啊,我还有点儿事儿没处理完,正弄东西呢。」

老妈努力装作淡定的回答道,同时拉了一下椅子并坐了下来,两腿向我挪动了一下直接挤在了我的身上。

「你怎麽又回来了?」

「哎呀别提了,外面热死了,本来我都回家了,结果发现孩子的终端没拿,作业都在上面呢,这不还得跑回来一趟。」

我听见了拉抽屉的声音,和妈妈敲击桌面键盘的声音。

「你们三中就放这两天的假还给孩子留作业哪?」

「两天也得让她有事做啊,我那闺女没事做就只会出去疯玩儿,都高二了还一点儿事都不懂。」

「唉,毕竟还是孩子嘛。」

老妈岔开双腿给我空出了一些位置,我挪了挪身子,正好看见了妈妈裙下的内裤。

「你不着急回去吗?」

老妈问道。她忽然感受到了裙下的异动,我的头浮现在了她的两腿之间。

「我歇会儿,家里没人,还不如在这儿蹭会儿公家的空调。」

「哦。」

老妈仍然佯装镇定的敲着键盘,然而内裤已经被我的口水濡湿,我的舌头隔着湿布在不停舔舐着妈妈的阴部。

「鞥~」

她拼命忍耐着,不小心呻吟出了一声。

「嗯?怎麽了张老师?」

「啊啊,就是,你今天监考,有没有遇到什麽情况啊?」

老妈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大脑没有逻辑的随便问道。

「下午没有,上午倒是有个,有个学生,是个残疾人,走路一瘸一拐的,写作文的时候一直在偷笑。」

「诶,为什麽?」

老妈的下体颤抖着,两腿使劲夹着我的身子,边夹边颤抖。我在她裙下一只手抱着她的大腿,另一只手将她内裤拉下到椅子上,然後用舌头舔舐着她阴阜上的阴毛,和大腿内侧的大阴唇。

「不知道呀。估计是写到什麽高兴事儿了吧。我还问他:「同学,你怎麽了?」

「嗯哼~」

老妈呻吟了一声。

「他说:「对不起老师,我在想我妈妈。」诶你还记得今年作文题目是什麽吧?」

「是~,」

老妈的阴蒂被我挑弄着,淫水涌出,内裤都湿透了,椅子上也是斑斑的水迹。

「我记得~是~,《记忆中难忘的一件往事》,大概是这个~啊~吧。」

「对,可能这个学生想到和他妈妈的什麽事了吧。好了,我走呀。」

我听见了那女老师拿钥匙的声音,她边走边问妈妈道:

「你什麽时候走啊?」

「我,我马上就走,还差一点收尾工作。」

我伏在老妈胯下不敢轻举妄动,只是用舌头伸进了她的阴道上下蠕动着。

「那行,明天见。」

「拜拜~」

门关上後老妈等了几分钟,听见楼梯上高跟鞋的声音彻底消失後她才低下头掀开了裙子。我仰脸看着她,嘴里还在不停吮吸着她的小屄。

「你不能这样,冯伟雨。」

她按住了我的头,忍不住仰头呻吟出声来。

「妈妈,都要被你舔死了,啊~,啊~」

「放我出去,让我狠狠地肏你。」

我像被压在五指山下的孙猴般要求道,我的阴茎从刚才就在硬着,早已饥饿难耐。

「好。」

妈妈往身後撤了一下椅子。

楼下的那位三中女老师拿起车钥匙,冲着自己的车按了一下打开了车门锁,校门口附近早已没了什麽人。

在她身後教学楼的三楼办公室窗户上,戴着眼镜的张馨兰老师撅着屁股被按在桌子上,她的乳房紧紧贴在玻璃上正一下又一下地擦蹭着,沾满了玻璃上的尘土;她的长裙被扔在了地上,内裤挂在脚踝;她的屁股遭受着身後年轻肉体的猛烈冲击,发出「劈啪」「劈啪」的巴掌声;她的阴道,被自己儿子的鸡巴塞满,多次吞咽着从龟头射出的亿万精子,和难以计数的dna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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