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偸欲合

19-24

说道即将到来的婚礼,云汐的眸子中腾上了一抹水汽,声音有些个哽咽,又将脸埋回在母亲的腿上,轻声说:“妈妈,我也舍不得你,我不想嫁,我想一辈子待在你身边。”

“傻闺女,竟说傻话,不嫁人怎么可以。妈妈常想,要是汐儿永远能陪在妈妈身边就好了,但是女儿大了,总会要嫁人的,再舍不得也要舍得。”手一遍遍抚摸着女儿的长发,她轻声说:“汐儿,有什么不开心的就说出来,妈妈虽然帮不了你什么,但是总比憋在心里强。”

泪无声无息的流出来,有些事,她又怎么能说出口,是说自己被不知名的人强暴了,还是说被弟弟威胁和他上了床,无论哪一个说出来,母亲定然是承受不住了,她只是任性的将头埋在妈妈的双腿间,像小时候每次遇到不开心的事一样,半天不说一个字,只是任性的流眼泪。

见女儿这样,王雪云也不再问,女儿大了,也有自己的秘密了,她的眼睛望着怀中的女儿,眸光中倾泻而下的是满满的愧疚和疼惜,对着云汐,她亏欠的太多,即使女儿不说,她也能猜到七八,毕竟母女连心,她慢慢的摩挲着云汐的长发,说:“汐儿,幸福要靠自己争取,有的时候,该放下的就要放下,人世间的事情就是这样,有舍才会有得。”

云汐何尝不知道,只是有些事,有些人,她这辈子定然是放不下的。半日云汐才调整好自己的声音,故作开心的笑着说:“妈妈,我很好呀,很幸福,云轩对我很好,你就放心好了。”

王雪云看到女儿这样,心痛的叹了口气说:“汐儿,你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肉,你一有不开心的事情就是这样,瞒不过妈妈的。”

云汐忙岔开话题,说道:“妈,我就是快嫁人了,有点舍不得妈妈,书上管这个叫什么婚前忧郁症,没事的。”

说到婚礼,王雪云眼睛里流露出了无限的内疚,“汐儿,妈妈的身体不好,不能为你亲自cāo办婚礼了,人家的妈妈都是亲手为自己的女儿预备嫁妆,可是我,哎,妈妈这辈子欠你的太多,小时候欠你个爸爸,欠你个芭比娃娃,长大了,妈妈忙,又欠你好多次家长会,欠着和你单独相处的时间,那时候我总是安慰自己说王雪云,等着你有了钱,就把这些个欠女儿的东西都补给她。可是错过了就错过了,女儿的童年只有一次,等我有时间了,你就长大了,出去留学,不在妈妈身边了,妈妈再想补偿,也是没有机会了,于是我又安慰我自己,王雪云,你就给你的女儿一个最特别的婚礼好了,婚礼上的每一样东西都要你亲手cāo办,亲自放置,可是真等到了我的宝贝婚礼的那一天,我的身体却又不允许了……”说道这,王雪云再也说不下去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了下来。

云汐流着泪,伸手一点一点的擦干母亲脸上的泪痕,哭着说:“妈妈,你给我的已经很多了,我很满足,妈妈,你知道吗,婚礼上的用品都是我和云轩亲自挑选的,婚纱是从英国订做的,可漂亮了,云轩说我穿上像个小公主,婚纱是白色的,没有一点的渣滓,像极了天上的云朵,上面镶着钻石,太阳一照呀就闪闪发光。”

第二十三章 我只要姐姐

云汐说的并非全是假话,婚纱确实是冷云轩在英国订做的,云汐只是出差去英国时顺便量了一下尺寸,但是之后,两个人谁也没有再去,婚纱也是她从冷家寄来的照片上看见的。

王雪云笑着,一个劲的点头,她能想象的到,女儿穿上婚纱的样子。

“妈,这衣服呀可是出自最顶尖的设计师之手,就是那个伊丽莎白·伊曼纽尔,您还记得吗。”

王雪云想了一下笑着说:“是那个给戴安娜王妃设计婚纱的设计师吗。”

“对呀,妈,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小的时候迷戴安娜王妃迷的要死,天天吵吵着说什么要是谁想娶你,就一定要那个男人送一件伊丽莎白·伊曼纽尔亲手设计的婚纱,否则呀,就休想将你这个小捣蛋娶回家,那股子倔劲,和你爸爸年轻时一个样,我这个当妈的一辈子都忘不了。”王雪云望着女儿,眼睛穿过岁月,仿佛又回到了过去。

“妈,又说我小时候的糗事,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王雪云爱怜的拍了一下女儿的头,说道:“你这丫头脸皮厚的很,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看来女儿大了,有男朋友了,就是不一样了。”

“妈,我和你说,我当时试穿婚纱时,伊丽莎白·伊曼纽尔都说我好看,还说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新娘呢。”云汐满脸幸福,对着母亲说着善意的谎言,说着自己想象中的婚礼。

王雪云一颗悬着的心微微放下了,望着云汐说:“云汐呀,冷老太爷人很好,嫁过去了一定要好好孝敬他老人家,云轩工作忙,有个照顾到照顾不到的,不要耍小孩子脾气,还有,人老了,会孤独,云轩又忙,你要抽出时间多陪陪他老人家。”

云汐有些不耐烦的说:“知道了,妈。”

“汐儿呀,云轩对你怎么样。”

云汐低下了长睫,“挺好的,妈,您放心好了。”突然又高兴起来,“今天我们不说这个好不好,说点别的,妈,最近身体怎么样,还好吗。”云汐又拉着王雪云说这说那,岔开了话题。

面对着女儿的搪塞,王雪云若有所思的望着云汐,笑着说:“汐儿,妈妈最近爱上画画了,你看妈妈的画画的怎么样。”

妈妈从小酷爱丹青,这次妈妈却说是她的最新爱好,这其中必然有什么事情,云汐望了一眼母亲身后的保镖,那是父亲专门安排监视她们母女两个见面的人,看了母亲是有私密的话要对她说,但是还不想让父亲知道。

云汐点了点头,说:“好呀,妈妈,我最喜欢工笔画了,让我欣赏一下您的大作。”

“什么大作,这孩子,就知道贫嘴。”

保镖都是粗人,哪懂得什么画,也就没有注意。

云汐扶着妈妈,母女两个有说有笑的来到几案前,云汐拿出了画轴,画卷上,画着一只垂老受伤的老麻雀,幸福的卧在窝里,眼睛看着远方,远处,一对小雀儿比翼双飞,飞向了自己的幸福的所在。

云汐的眼睛湿了,她知道妈妈的用意,妈妈是用画用心在对她说,“汐儿,不要管妈妈,放手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只要你幸福,妈妈就会含笑九泉。”

她读懂了画中的含义,妈妈也读懂了她心中的苦,母女连心,可是她又怎么能抛的下母亲,用母亲的生命来换自己的幸福,如若真这样做了,她会一辈子不安心的。

云汐看着画说:“妈妈画的真好,妈妈,其实小鸟能一辈子呆在妈妈的翅膀底下,也是一种幸福。”

王雪云一把将女儿搂在怀中,哭着说:“我的傻女儿,妈妈对不起你呀。”

“妈,不要这样说,我很好,真的,很好,妈妈,放心好了,云轩很爱我,我们会幸福的。”这样的谎言,她说的却坚定,说的她自己都恍惚间相信会变成现实。

书房中,隐约的传来了两兄弟的争吵声。

“哥,你太过分了,我不去美国。”安杰啪的一声把任命书摔在桌子上,双手撑着桌面,黑黑的眼睛里喷了火。

安豪坐在椅子中,平静的说:“安杰,别耍小孩子脾气,你知道这次机会多珍贵,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聪明如安杰,他怎么能不知道其中的意义,父亲这样做,说明老头子要将美国的股份转让给他,他也将成为继安豪之后的公司第三大股东,只是他一旦去了,离着云汐远了,他也就要放下云汐,或许这一放手,就是永远的失去,他想也不想的说:“我知道,但是我不想去。”

安豪微微一笑,“安杰,这也是父亲的意思,你是苏家的幼子,出去锻炼一下也好回来帮哥哥。”

“哥哥少拿爸爸来压我,你也说了,我是幼子,是庶出,按照苏家的规矩我和姐姐是得不到苏家的财产的,我也不稀罕这些,我只希望哥哥不要来干涉我。”

安豪漫不经心的说:“规矩是人定的,是可以改的。”

安杰挑眉,“哥哥是说如果我去美国,爸爸会修改遗嘱,将苏家一半给我。”

安豪点头,“对,父亲是这么说的。”

安杰想了一下,冷笑着说:“哥哥为了维护这个家,为了阻止我,真可谓是用心良苦,花了大价钱大手笔,竟然将固执的父亲都说动了,只是哥哥,太遗憾了,我对这些不感兴趣,苏家的财产我一个子儿都不想要,你听好了,我只要苏、云、汐。”

第二十四章 车库强暴(一)

安豪啪的一拍桌子,猛的站起来,愤怒的说:“苏安杰我也告诉你,这次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由不得你撒泼耍赖。”

“哥哥我也告诉你,我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苏家的财产我不会和你争,但是作为回报,哥哥也不要来妨碍我的计划。”

“计划个屁,我还不知道你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吗。”安豪开始破口大骂,他忍了那么久,今天终于再也忍不下去了,他不允许人伤害云汐,哪怕是自己的弟弟也不可以,“小兔崽子,我今天和你说清楚了,纽约你是去定了,我给你半个月的时间收拾你那堆烂摊子,半个月后,参加完云汐的婚礼,就是绑我也要把你绑去。”

安杰从来没有看过哥哥发这么大的火,就是他在外面闯了再大的祸,哥哥顶多只是骂他一句,他一撒娇,说句软话,哥哥就会默默的为他承担下所有,可是这一次,比着以往却有了不同,看来哥哥是铁了心要维护云汐了,抛弃了他,想到这,安杰觉得自己像个被抛弃的孩子,心里酸溜溜的不是个滋味,他伸手拿上桌子上的任命书,对着安豪说:“哥哥不用绑,我自己去,只是哥哥,我不会这样轻易的放手的,到时候,恐怕哥哥会求着我和我联手搞她。”说完安杰大步的出了书房,用力的关上了房门。

安豪疲惫的坐在座椅上,黑眸望着房门,听了安杰的话,心里多少有些担心,安杰从小任性却又圆滑,你看着他,古灵精怪的一个人,仿佛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但是却又什么都明了,这个世界上仿佛没有什么事是他值得坚持的,没有什么人是值得他在意的,他来到这儿的目的就是玩,玩世人所不敢想,不敢做的,或许更确切的说,别人压根就想不出来这世上还能有这样的玩法,可是越是这样,他骨子里也就越是犟,一旦认准了的事,别说是撞了南墙,就是死也不会回头的。

安豪慢慢的合上了眼,手按压着太阳穴,这一次,他真的不知道,他的这个变态弟弟这一次会使出什么样的手段来对付他,安杰对着他从不出招,一旦出了招就一定是损招yin招,他有些个担心自己是否能招架的住,能不能救下妹子,保住这个家。

云汐和母亲一起吃了午饭,又唠了一会子嗑才离开了,似是因着女儿来了,王雪云的精神特别的好,餐桌上比着平日里多吃了半碗粥,云汐本是想多和妈妈待一会儿的,但是担心母亲的身体过度疲劳会经受不住,所以下午两点,云汐催着妈妈休息,伺候着母亲睡下了,才悄悄离开,她径直来到了地下车库,去取自己的车子。

由于是午后,车库中空无一人,云汐来到自己的车子旁,打开手包,翻找着钥匙,找了半天,却怎么也找不到,她仔细的回忆着,心说不好,一定是上午和安杰扭打的时候不小心掉在了他的车子上,心里一百八十遍的骂了自己猪头白痴,但是再怎么骂也是于事无补,抱着最后的一线希望,云汐又去翻找手包里的东西。

“姐姐是不是在找这个。”身后传来了一个温柔的男音,灼热的气息吹在她的脸颊上,吹动了她鬓间的碎发,痒痒的,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压迫感,不等她反应,健硕的胳膊自然而然的环上了她细柔的腰身,纤细的脊背,感觉到了源自他的灼热,钥匙环绕在修长的食指上,长臂绕过她,在她眼前晃了晃手中的钥匙,晶亮亮的钥匙闪着光,发出哗啦哗啦的金属撞击的声音。

“怎么在你这里。”云汐说着,伸手就要夺眼前的钥匙。

他手腕一个翻转,将钥匙藏在掌心,收回手臂,抱着娇小她,大掌随意的在她身上游走,握上了她xiong前的丰盈,隔着衣服,任意的揉捏着,薄唇含住她娇嫩的耳垂,灵活的舌探入她的耳孔,云汐不禁微微轻颤。

“不是说好了我送你回去吗,怎么又不听话。”本是责备的话语,但是却是透出了三分宠溺。

“我,嗯,自己回去,不用你送。”敏感的身子,被他弄的酥麻难受,她挣扎着想逃出他的掌控,却也是白费力气。

“姐姐又不听话了,我该拿姐姐怎么办呢。”说话间,少年一手紧紧的将怀中的女孩固定在怀里,一只手沿着她曼妙的曲线下滑,探入裙角……

第二十四章 车库强暴(二)

狭窄的裙摆,将他炙热的掌心和她白皙的双腿紧紧的包裹在了一起,他艰难的前行,指尖插.入她紧闭的双腿之间,隔着薄薄的内裤,用力的抚弄着她双腿之间隐藏的细狭。

电击般的快感撞击着她每一个细胞,云汐不禁弓了身子,难受的扭曲着双腿,却将他的大手紧紧的包裹在了双腿之间,身后,少年的欲望隔着裤料,恶意的在她的雪髋上摩擦着,而她却无力阻止。

口中溢出了细碎的申吟,额上透出了细密的汗珠,这一切都让安杰异常的兴奋,他沙哑着声音说:“小妖精,叫的这样媚,是在勾引我吗,还是……”埋在她幽密中的指尖力道加大,“想让我现在就cāo你,姐姐还真是心急。”

下体酥麻难受,她扭动着身子,拼命的摇头,“嗯,不,嗯,不要,哥哥,嗯,救我,救救我。”

明明是在他的怀里,被他弄得舒服,而这个小女人小嘴里却在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怒气腾上他的心头,他猛然从她的裙摆中抽出手指,将她翻转过来,健硕的长身往前一顶,死死的将她压在了车子上。

砰地一声,云汐只觉得后背一痛,然后就是一股冰冷的感觉,腰被金属搁的生疼,小手抵在少年健美的xiong膛前用力的推他,想逃出这个尴尬的处境,更想挪一挪身子,离开车子把手,换一个舒服的姿势。

可是他却不给她挣脱的机会,长身全部重量几乎都压在了她娇小的身躯上,黑漆一样的眸子中透出危险的光,他粗暴的拉起她的裙角,拉下自己的裤链,将早已变的硕大的欲望释放,抵入她的大腿根部,昂挺高跷着,在她的窄狭中来回摩擦着,挑逗着,他轻佻的向着她吹着热气,薄唇勾起一弯邪魅的微弧,“小妖精,省省心吧,苏安豪是不会来了,他被老头子缠住了,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乖,我会好好的疼你。”说话间,他的薄唇若有若无的擦过云汐的脸颊,微微闭了眼,感受着她的芳香,她的细腻柔滑。

云汐的心跌倒了谷底,是呀,哥哥那样的疼她,既然知道安杰对着她心怀不轨,一定不会让她独自一个人回家,哥哥没有来,一定是被什么重要的事情缠住了,要不然,安杰这个小畜生也不会这样大胆,只是没有哥哥,云汐真的不知道自己怎样才能摆脱眼前的这个恶魔。

“姐姐是不是很失望。”他突然问道,天使一样纯净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望着她,完全看不出他恶魔的本质,要不是下.体最为私密的地方依旧紧密的接触着,相互摩擦着,恍惚间,云汐真的会被这双眼睛所迷惑。

她无助的申吟着,只觉着身子被他弄的酥酥麻麻的,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双手抓住他的衣服,才勉强的让自己站稳,“嗯,放,放来我,不,嗯,不要。”

少年的声音里盈着伤,漂亮的头颅埋在她的颈窝间,像个受伤的小兽,“姐姐真狠心,哥哥让杰儿去美国,杰儿过两天就要走了,这一走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姐姐了,姐姐不说好好的陪陪杰儿,还要赶人家走,杰儿好伤心呀,看来舍不得的人只有杰儿自己,姐姐一点都不爱杰儿。”

这个样子的少年,像个小怨妇,外人乍一见,一时还真是分不清到底是谁欺负了谁。

云汐腰被搁的疼痛难忍,下体被人侵犯,丰盈的xiong脯被他挤压着,小手艰难的撑着车子,支持着身子,“嗯,苏安杰,你,放开我。”

少年任性的说:“不放,不放,我一放手,姐姐一定像个小兔子一样逃走。”

他抬起黑黑的眼眸,晶亮亮的瞳子里闪着迷人的光芒,他望着满脸绯红的她,淡淡的说:“姐姐,我想吻你,我想你。”说话间,他的薄唇印了下来,火热的舌挑开她紧闭的双唇,疯狂的吻着她,舌与他缠绕,肉体纠缠在一起,灵魂彼此缠绕,他吻得疯狂,吻得尽情,吻得忘记了世间的所有,仿佛这个世界上只有他和她,又仿佛下一秒世界就要毁灭,又好像,时间就此停止,停止在两人相互拥吻的这一秒。

他吻着她,吻的动情,吻的疯狂,像是在向她诉说着这十年的等待与期盼,她被他吻的眩晕,安杰的吻技很高,只要他想,他就能掌控女人的心智,云汐被他吻的浑身酥麻无力,鼻翼中溢满了他独有的味道,脑子里一片迷茫,只是随着自己身体中的欲.望与他纠缠,手臂自然而然的攀上他的脖颈,她只觉得他全身肌肉紧绷的厉害,坚硬如铁。

安杰看到怀中的人儿有了回应,欣喜异常,琢磨着她被逗弄的差不多了,松开了她的唇,大掌迅速下滑,剥下了隔在两个人中间唯一的细薄的屏障,内裤被他撤到膝盖,她的身子不住的颤抖,长指滑进幽密,指尖一圈圈的轻滑着,抚弄着mi穴入口,小.穴中早已是溢满了蜜水,小嘴一下子吸吮住他的手指。

他低笑着,“姐姐真骚,姐姐下边那张漂亮的小馋嘴吸着我不肯放我出来,乖,一会我会好好的喂饱你。”

她脸颊绯红,浑身难受,只是无力的摇头,口中的句子早已破碎:“不,嗯,不,放开我……”

第二十四章车库强暴(四)

他的眼睛里含着兽欲,喷着怒火,他疯了似的吻上她的唇,身体间冲撞的节奏也加快到极限,云汐觉得自己像是个被撕碎的娃娃,任人践踏蹂躏,早已没了灵魂。

灼热的液体喷洒在了她的柔软里,他才慢慢的停下来,激情释放的安杰,理智又得到了恢复,凝眸,望向了身下的人儿。

汗水已经湿透了云汐的衣衫,白色的衬衣,紧贴在身子上,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线,她张着一双空洞的眼睛,像是一只失去自由的鸟,绝望的望着紧闭的大门,但是仔细看她,又不是,她似乎什么都看,又什么都不看,只是那样呆呆的望着,安杰退出她的身体,将车子上的她抱起来,她的身子软软的,让人陶醉,他又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欲望埋在了她的花心中,她只是皱了一下眉,也没有挣扎,闭了眼睛,脸色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只是默默的流眼泪。

望着她这个样子,安杰的心像针扎一样的痛,他开始有些后悔了,他一遍一遍的吻着她小巧的脸颊,轻柔的说:“姐姐乖,姐姐不哭,姐姐不哭,有杰儿在没有人敢欺负姐姐。”

怀中的女孩子,像个精致的陶瓷娃娃,她哭的稀里哗啦的,咬着唇,极力的想咽下口中的哭声,她就这样隐忍着,倔强的坚强,忍下所有的伤,所有的痛,她越是这样,就越是让人心疼,让人想知道她心中的伤,而她却什么也不说,就这样把所有关心她的人硬生生的挡在了她的世界之外,她要用她那双柔软的肩膀,抗下所有的担子,不肯依靠任何人。

他一遍一遍的问:“姐姐,告诉我为什么哭,姐姐不哭,我的汐儿不哭,不哭,谁要是欺负了我的汐儿,我就去打他。”

她的头埋在他的怀里,泪水像小蟹一样不断的涌出,湿透了他的衬衫,她哽咽着,鼻子一吮一吮的抽着气,像是小时候的时候,每次邻居家的小男孩欺负她,小小的她总是在弟弟怀里哭泣,诉说委屈,然后她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弟弟,就会攥着小拳头,为着她出头,为着她摆平一切,但是,就是这个小时候护着她,爱着她,生怕她受到一丝一毫委屈和伤害的人,现在却成了伤她最深的人。

姐弟两个就这样拥抱着,她在他怀里抽泣,他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大掌一遍一遍轻柔的抚弄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她,但是下体最为私密的地方却是那样紧密的相连,紧紧的,仿佛两个人生下来就是如此,从来没有分开过。

她用拳头用力捶打着他的xiong膛,他的xiong腔被砸的嗡嗡的响,似乎是有些疼,他蹙了一下眉,但是没阻止她,只是抱着她,小声的说:“姐姐,这次是杰儿错了,我知道姐姐生气,那你就打好了,只是不要丢下杰儿自己一个人,姐姐,我真的爱你。”

云汐断断续续的哭着说:“疼,你弄疼我了,你是坏蛋,是坏蛋,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欺负我,都是坏蛋,大坏蛋。”话语幼稚的像个小孩子。

安杰抱着她,耐心的哄着她,“乖,不哭,乖,姐姐,我不是坏蛋,我是太爱你了,爱就要承受伤痛,彼此结合,合为一体。”

她闭着眼睛,眼泪从眼睛里流出来,她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只是说痛,只是说讨厌他,说他是坏蛋,像个倔强任性的小女孩,根本就不像现在的她。

无论安杰怎么哄着她,她都不肯睁眼看他,一会说痛,一会又说他是坏蛋,她虚弱的趴在他的身子上,痛苦的拧着眉,小脸上满是泪水,她任性的把自己关在小小的世界中,不肯出来,更不肯让任何人进去,仿佛时空倒流,她又回到了过去,而她只是那个十岁大的小姑娘。

这个时候的云汐,让安杰觉得熟悉,似是从哪里见过的,他抱着她,下颌轻抵着她的头,眯着眼睛仔细的想,见过的,定然是见过的,如若不然,为何如此的熟悉,为何这样的让他心痛,思绪穿过时空的隧道,仿佛有回到了八岁那年夏日的那个正午,姐姐被邻居家的小孩子欺负,也是这样哭着回家,她偎依在他的怀里,一直说痛,一直说坏蛋,就这样哭了整整的一个中午,他也是这样抱着她,安慰着她,也就是在那一刻,小小的他突然心动,他发誓要保护她一生一世,今生来世要定了她,他就这样默默的守候在她的身边,护着她,爱着她,这一等就是漫长的十年。

今天他终于得到了她,但是却是成了伤她最深的那个人,心里难受的要命,这一次,他抱着朝思暮想的她,真的不是到是高兴还是悲伤。

他小心的从她身体中退出,抱着她,整理好她xiong前的衣服,将她双腿之间的内裤提起,逼住了她的娇羞,放下了她的裙子,抱着她上了车,而她只是颤抖着,闭着眼睛流泪。

车子上,她蜷缩着身子,缩在角落中,像个被抛弃的小猫,身子一起一伏的,轻轻的哽咽着,看了让人揪心,他一面安慰着她,一面发动发动了车子,车子飞速的驶出了苏家的大门,驶上了公路,只一会就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中。

黑色的轿车,在一栋乡间别墅中停了下来,少年打开车门,将娇小的云汐小心的抱在怀里,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像是抱着一个易碎的瓷器,她将布满泪水的小脸埋在少年的xiong膛里,低声的哭泣着,痛,还是痛,下体不断传来的痛一波一波的击打着她的心,但是没有她的心痛,她紧紧合着双腿,蜷缩的身子,闭着眼睛流泪,仿佛对这个世界已经不报任何的幻想,对着生命也失去了渴望,于是她索性对着自己放手不管,任着人去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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