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我爱你

P.S.我爱你第22部分阅读

臣向北见她噤声,便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换了挡,加速开。

车子开了很久,西曼对北京城还算熟悉的了,却莫名其妙看着臣向北把车驶进了一条弄堂。

弄堂深处的四合院里竟然藏着一间高级定制礼服的店。

有人帮臣向北停车,有人领着他们俩进店里,上二楼。原来臣向北的西装就在这家店定制的。

有个女孩子把他的衣服取过来,要领着他到穿衣间去。

臣向北没有动,搂过西曼,问:“你们这里有没有成衣,她穿的,可爱点的小礼服吧,黑色的最好。”

他记得曾见过她穿黑色小礼服,舞会当天,在万佑礼的单车的后座上。当时虽然匆匆一瞥,但是现在回想起来,这个女孩子真的很适合那样的装扮。

“可是这样不合规矩”

臣向北不为难她:“我跟你们老板说好不好”说完就到外头去打电话,留下西曼一个人。服务员上下打量了西曼一下,微笑,西曼被她盯得发毛,幸好很快臣向北打完电话回来了。

西曼被领去换衣服,有一套是紫罗兰色的,很合身,细细的肩带,缎面的裙子,还有一套长一些的,抹胸款式,西曼看的眼睛亮亮,做不了抉择,两件都漂亮,她两难。两件都比了比,终于选定了那件紫罗兰的。

西曼换上出来的时候,臣向北已经换好了他自己的,在外头等着西曼。

看着臣向北,西曼愣了愣。

她从没见过这样子的臣向北。

你这是结婚啊还是参加人家婚礼啊这样子,多抢新郎风头啊

西曼心里嘀嘀咕咕,差一点就要把心里的话说出口来,险险捂住嘴巴。不过他这样子,比那外国佬精灵王子还要帅气,西曼偷看了一眼又一眼。

准新郎恐怕真会被他比下去。虽然他穿的很随意,却在随意中,处处都是极致考究的细节。那纽扣,那车线,那面料

西曼心里怕怕。

西曼咬着自己的拇指,看了无数眼,觉得自己真是哎,自惭形秽。

他背着手站在西曼面前,穿一件窄竖条的白衬衣,不打领带,最上面的两个纽扣随意地解开,配一条宝蓝色的裤子,不知道是什么料子的,泛着幽暗深沉的光。

整个人干净清爽。

像是夏天,傍晚的风。徐徐吹来,西曼整个人都酥了。美色害人美色害人

这个男人,小白脸,细皮嫩肉,要美就美,要帅就帅。看起来瘦,露出来的手臂上却隐隐覆着肌肉线条。

上帝不公。

臣向北走近她,抬手似乎要碰她,西曼后撤半步,可惜他手长,稍微一抻就要她躲不了。他替她拨一拨头发,像是在自言自语:“头发是不是也要弄一下”

于是西曼又被拎去做头发。她头发短,不需要太多时间,头发弄得平整一些,又弄点层次出来,配上极细的金属发箍,发箍上是紫罗兰色的小片羽毛,她走动,羽毛便微微飘扬。

开车去教堂。

在车上,西曼问他:“你和这里的老板很熟哦”

“我给她做过模特。”

“”

“想问什么”

“男的他,还是女的她”

“女的。”

“”

“不过你放心,她比我们大很多。”

“你不是喜欢比自己年纪大的女孩子吗”

“”

“”

“怎么了被猫吃了舌头了怎么不说话”

“对不起,我这张嘴老是说错话。”

“不要紧。”

“你”西曼惊异地看他,“你不生气么”

臣向北笑,心情好,阳光照着他的侧脸,他的眼睛藏在太阳镜下,看不见情绪。

他有那样子自言自语一般:“是啊,我怎么不生气呢”

西曼有种他在逗她的错觉,清一清嗓子,不肯开口了。

“我今天是伴郎,你觉得怎么样”

“不错。”

“不错”

西曼狗腿地竖起大拇指,对着臣向北晃一晃:“何止不错,简直是,简直是”西曼一时间想不到合适的形容词。帅太肤浅。漂亮美貌似是形容女人的。

“总之是很不错啦”

“谢谢。”

“不用。”

此刻,阳光真好,即使是隔着黑色的保护屏,依旧是那样炽烈,暖人。像臣向北现在的笑容。

他可曾这样在一时间这么频繁地笑过呢西曼偏过头去看自己这边的窗外,偷偷笑。这场婚礼对于她顾西曼,似乎是件好事儿哦

可是,西曼和向北到了教堂,在休息室里见到温情微时,西曼看着这个艳丽的女孩子眼底的情绪,开始怀疑:自己和向北一起来参加臣景阳的婚礼,真的,是件好事么

抢婚么

温情微和臣景阳熟,两个人正说着什么,言笑晏晏的,看见臣向北进来的时候,温情微怔了怔,还没时间给多余表情,她就看到了紧随着臣向北进来的西曼。

温情微眯起眼扫了扫西曼的脸,不作声,许久才微微笑,“臣姐姐你怎么没告诉我西曼也要来啊”

臣景阳一身曳地婚纱,头发高高盘起,女神一般站在半米高的圆形试衣台上,回眸看着刚进门的西曼和向北,温情微则坐在台子旁的单人沙发上,头发只是松散的扎着,身上是休闲衣裤,一双缎面船鞋,露着白净纤细的脚踝,斜着身子靠着椅背。

穿着小礼服的西曼立马就被这虽打扮随意,却长相艳丽、声音娇嫩的女孩子给比了下去。

什么叫相形见绌

这就是。

而臣向北,自进门起眼睛就一直盯着镜子,看着镜子里的景阳。这个女人,今天结婚这样美。单纯的毫无瑕疵的那种美。

臣景阳拎着裙摆走过来,臣向北的目光也随之晃了晃,西曼刚开始还不能确定他刚才盯着镜子到底是在看什么,现在看见他眼光飘动,终于也是心下了然。

西曼咬咬牙。垂下眼,她也不作声。她看着自己高跟鞋的鞋尖。这鞋子这样好看,她穿来干什么穿来了也没用,她还是没有她们这般好看。

臣景阳觉察到此时诡异的气场,走到温情微身边,点一点她的额头,“那你呢你带詹意杨来,也没告诉我啊。”

此话一出,温情微也不说话了。

臣向北似乎在这时才缓过神来,问:“詹意杨在哪”

温情微眼神闪了闪,不情愿地蹦出两个字:“外面。”

向北点点头,“我也去外面。”说完即转身,见西曼还呆在原地不动,向北又折回来,把手伸向西曼。

西曼不明所以,没来得及动,向北已经牵起了西曼,把她的手挂在了自己胳膊上。

就这样,两个人,以着亲密的背影,离开了休息室里的这两个女人。

可是出来了,向北却并没有去找詹意杨,而是领着西曼,穿过走廊,上到钟楼去。

钟楼外面就是天台,臣向北走过去,脚下一跨一抬,就坐到了天台边沿上。

俯视外头,草地上还在准备酒席。

向北望着那一片纯白色的欧式婚礼场景。

西曼穿裙子,跨不上去,只能站在原地,她看向北的侧脸,始终弄不明白这个男孩子在想些什么。

“你不是说要去找詹意杨吗”

“我和詹意杨又不熟。”

什么意思西曼不懂。这时候,向北又开口了:“我刚看见你又咬嘴唇又看鞋子的。你不想呆在那里,不是么出来透透气也好。”

他的目光始终盯着远处,没有动过。他记得,这个丫头紧张的时候总会做这两个小动作。

西曼点点头,却是皱着眉头:他刚才不是一直盯着臣景阳看的吗还注意得到她

西曼站在下面,看不见草地,可是这时候,向北又不说话,她又不知道做什么,只能扳着手指头无所事事。向北瞟一眼她,像刚才一样,朝她伸出手来。

这一次西曼乖乖递过手去,向北则用另一只手揽住西曼德腰。他的手很有力量,转眼间就把她抱到了天台边沿。

西曼“啊”的一声,一下子双脚就腾空了,她根本来不及适应,手下意识地就环住了向北的脖子,屁股已经坐到了天台上还是惊魂未定,抱着他不肯撒手。

她的耳边响起了向北低低的笑声,还有他欢快的声音:“松点,我要被你勒死了。”

“对不起”西曼赶紧松手,要脱离他的怀抱,可他的手环在她的背上,略微一用劲把她往怀里带,她便挣脱不了了。

还是这样抱着,臣向北尖尖的下巴枕在西曼肩膀上,他说:“你今天很漂亮,刚才甚至把我姐姐都给比下去了。我得抱抱今天最美丽的女孩子。”

像是在安慰她一样,向北放在她背上的手还轻轻地拍了拍。

原来臣向北对臣景阳,都是“景阳、景阳”地叫,现在一下子改口叫“姐姐”,西曼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过了许久,西曼才笑笑,不是装的,是真的开心:“你原来这么会哄女孩子”

“过奖。”

西曼咯咯笑,没有发觉他突然又搂得紧了。这个女孩子的笑声透过胸腔的震颤传到他胸口,一种,很怪异的触动。

向北正要抓住这一抹奇异的惊悸,可此时,有人打断

“你们两个,别在这儿恶心人了成不成”

声音从两个人侧后边传来,西曼被向北禁锢在怀里,无法动弹,向北却已经看见了,从钟塔的阴影里走出来的那个人。

是詹意杨。

詹意杨叼着烟慢腾腾地走过来,看看臣向北,又看看这个女孩子的背影,见这两个人还是没有分开,淡淡地吐一口烟圈,把烟从嘴里取下来,夹在指间,手指点一点臣向北:“情微找我和她一起来,还以为能气气你,没想到你在这里逍遥。”

詹意杨说完,转而对着那个明显僵了一下的女孩子的背影继续道:“小,哥哥可跟你说,这厮不是什么好货,不会讲俏皮话不代表心地就好,你可千万别被他骗了去。”

这时,臣向北终于松开了手,西曼也得以回头看。

詹意杨满脸阴沉,看着这个女孩子,觉得有些眼熟,再看几眼,惊愕地低呼:“顾西曼”

西曼脸很僵,挥挥手:“哈罗”

原本浑身痞气的詹意杨尴尬地咳了咳,对着西曼,神色和缓许多,手中的烟也掐熄了,指一指西曼,又指一指臣向北:“你们俩”

臣向北神色如常:“我们在交往。”

詹意杨彻底呆了,反应过来的时候伸手就把西曼给拽了下来,西曼还没站稳,一阵趔趄的时候就被詹意杨捏住了一双肩膀。

他明明有话要说,却在逡巡了一遍西曼的脸之后,再说不出话来。

随后,却忽的笑出声来:“你这身打扮我都要认不出你来了,刚才我在那里看着你们,还想说臣向北什么时候又有美女相伴左右了呢。啧啧”

明明是说笑,他眼里却没有笑意,冷冷的。西曼正要开口,却在此时,他搁在她肩上的手被臣向北给掀开了。

两个男孩子对峙一般站着。个头相当,不输彼此,眼神也都是冷冷的,但是向北比詹意杨要略显单薄一点。

“如果可以,我很想现在,在这里,就跟你干一架。”

臣向北说完,牵起西曼就走,詹意杨在后头嚷嚷:“彼此彼此。”

西曼觉得自己就是一被臣向北带来带去的行李,没有自主权,他到哪,就拉她到哪,可是她哪敢有怨言,最多就在他拉着自己的时候,一直咬着牙齿不松口而已。

刚才这两个男生对峙的场面,西曼觉得还挺帅,不过他们争执的焦点不是她,而是温情微。西曼想到温情微刚才见到自己时的样子,简直要悲从中来。

天台被詹意杨占据了,外场有工作人员和臣家的亲戚朋友,休息室里又有臣景阳和温情微,西曼和向北无处可去,晃来晃去地,中途碰到个大人,臣向北被叫走了,西曼就只剩自己一个人了。

她想了想,还是回到了天台,毕竟她和詹意杨的关系还算不错。

西曼回到天台,见詹意杨坐在刚才她坐的位子上,和臣向北一样,俯看着远处草坪。西曼正犹豫着该不该靠近,在她看来,任何和臣向北有牵连的人,詹意杨都不待见,她在考虑要不要坏了他独自一人的意境,詹意杨却已经注意到她的存在,没有回头地对西曼说:“过来吧,我不会吃了你的。”

西曼愕然,缓慢地靠近,詹意杨也和向北一样拉着她坐到天台边上去,西曼手撑在后面的石楞上,注意着,没碰到詹意杨其他地方。

毕竟他不是臣向北。

他一副等着她回来的样子,西曼忍不住好奇:“你怎么知道我会回来”

詹意杨指一指远处,西曼看不清,从小巧的手包里拿出眼镜戴上,这才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

原来是臣向北。

向北站在一位穿着正统黑西装的男人身旁,两个人在说话,确切地说,是男人严肃地说着,向北低着眉聆听。

“那个男的是”

“臣向北的老爸。”

西曼在做子墨的家教的时候只见过臣妈妈,次数绝不超过五次,这次瞪着眼睛仔仔细细地,要把臣爸爸的样子看清楚。

她在电视上倒是见过他,这号大人物在电视上见到她也不会太在意,当时只是看新闻的时候匆匆一瞥而已

原来是长这副样子。

可惜她再怎么睁大眼睛,也只辨得出依稀的轮廓和样子,看不明晰。

“他爸爸好年轻。”大实话。西曼瞪着眼睛,煞有介事点头。

却换来詹意杨的不屑:“切”

“詹意杨。”

“干吗”

“你变了。”

“”

“我记得你原来脾气不会这么冲的。”

“你以为我愿意我是被逼的,不这样我就得疯了。”

“不会是因为温情微”

“别提她。”

“”

“怎么不说话了”

“你不是不让我提她吗”

詹意杨忍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喂,顾西曼。”

“干吗”

“你不觉得郁闷么”

“郁闷什么”

“守在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身边,你不觉得郁闷”

西曼呼吸一窒。

“反正现在的我是已经快要到底线了。我对她的喜欢,快要被她磨灭尽了。”

西曼侧过脸去瞪他:“你哪只眼睛看到臣向北不喜欢我了”

“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

“我是男人,我比你了解他。他喜欢你,是绝对不会</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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