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离骚

爱的离骚第13部分阅读

是火热迷情还是清爽贴身”文修远手里拿着三四个故意问她。

他是怀着戏谑来逗她的,本以为她会满脸羞愤的扭头走开,没想到漫兮平静的伸手接过一个道,“这个好了。”

文修远愣怔了下,探究的看她微红的眼眶,过了好一会儿才垂下眼帘,接过那只盒子在她面前晃了晃,“火热迷情,螺纹的你确定你要买这种反正我都没什么不同的感觉,我无所谓,主要是你”

“买完就走吧。”漫兮打断他的话,不自然的转身,先他一步走开。

下午的时候,漫兮早早便开始准备年夜饭,猪肉莲菜馅的饺子,文修远破天荒的走进厨房帮忙,学了半天才包出一个勉强可以算作是饺子的物体。

“你还是出去吧,真是越帮越忙。”漫兮看着那一片东倒西歪,咧着嘴笑的肉团们,苦恼的抱怨。

“这可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进厨房帮人做饭包饺子,你不觉得感动竟然还嫌弃我”文修远挑眉道。

“我只不过是想要吃年夜饭,而不是隔年饭。”漫兮推他出去。

文修远一副你不用我一定会后悔的拽样被轰出来,仍然不死心的以每十分钟一次的频率进厨房溜达,美其名曰视察工作,实则在捣乱。

于是,年夜饭的准备工作足足持续了六个小时才端上了饭桌,创了漫兮做饭的最长时间记录,想她第一次做饭也不至于这么掉份儿。

吃热腾腾的饺子,看一年不如一年的无聊春晚,一样的节目,却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两人依偎在一起,窝在沙发里看央视某主持人披着狼人样的长卷发,穿着小丑样的礼服做一本正经状,某知名笑星讲着去年春晚小品的续集,相似老套,没有新意的包袱仍然让观众笑作一团,还有某港台歌星大腕,明明是词曲俱佳的才子,却硬是被包装成了舞台上乱蹦的孙猴儿

所有的这些不完美在文修远的眼里都不复存在,他觉得这是迄今为止过得最幸福的一个春节,怀里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家是他们共同的家。

午夜钟声响起的时候,随着新年倒计时最后一秒的到来,窗外响起了震天的礼炮声。他们急急的跑到窗前,却只能看到前面一幢楼房边缘的红光,烟火的绚丽完全被遮挡。

“怎么看不到”漫兮踮着脚,嘟着嘴抱怨。

文修远不说话,揽着她的腰肢,闭着眼睛吻她的发顶,如果时间能够停止

这晚漫兮出奇的热情,她挣脱文修远的压制,趴在他的上方,小巧的胸部因为角度的缘故变得丰满。

她伏低身体,学着他的模样挑逗他,吻他的嘴唇,脖子,喉结,胸膛一切可以引起他喘息呻 吟的角落,她一个都不放过。

文修远吃惊之余,按耐不住内心的惊喜,心里更是激动了几分,本就滚烫的渴望被她迅速点燃,没过多久便不顾漫兮的反对,反守为攻。

“今天买的。”文修远拿出那个小盒子,整理着自己,眼神灼灼的看着她,低沉沙哑的声线说不出的诱惑。

他今晚心里有太多的感慨,那样的幸福让他受宠若惊。紧紧贴住她细致的背,用力的掐着她的腰,啃噬着她身体的每一寸,那白 皙的肌肤上立刻出现一道道或红或紫的痕迹。可是却控制不好自己的力道,漫兮一声声娇吟催促着他,让他身下越发激狂。

爆发的时刻,文修远想,要是这时候死了多好。

激情慢慢消退,漫兮像一只猫一样乖巧的缩在他怀里,就在他以为她已经睡着的时候却听到她低低的出声,“文修远,我想回去,哪怕一天也可以,否则我不会死心的。”

物是人非1

死心是一种什么感觉,漫兮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此刻的心情绝对不能算是死心。

漫兮坐在铁道部门最古老的绿皮车上,闻着汗臭,脚臭,烟尘,煤灰,硬座名副其实,没有丝毫弹性,她已经坐了足足十二个小时,路程才过了大半,等到能真正脚踏实地理论值还有六个小时,如果火车晚点,那就不好说了。

即使是这样,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她的心几乎要飞起来。就连光秃秃的石头山,荒芜的野地和干枯的树枝都变得十足可爱。

那晚她说出那句话之后,文修远似乎没有太大意外,只是沉吟了许久才平淡的问,“死心让你回去真的可以死心吗。”

漫兮抑制住内心的慌乱,硬着头皮说,“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如果我不回去永远都不会死心。”

“好,阿兮,我让你回去,你要记住你说过的话。”文修远说完翻身睡去,他们在一起以来第一次背对着她沉默。

她当然不敢奢望文修远会替她张罗回去的事,一个人跑去火车站排了整整一上午的队才买到正月初五的火车票。

她告诉文修远回去的时间,后者并没有多少表示,接下来的四天里也是异常的沉默,直到她前一天晚上收拾东西。

“要回去就这么高兴搬来的时候你可一点都不积极。”文修远坐在对面的沙发里注视着她。

“还好吧。”

“还好的时候已经开始哼小曲儿,等到回去了要干什么。我看你身轻如燕,马上就要变成一只乌鸦飞走了。”

乌鸦这个形容词让漫兮汗颜了一把,心里寻思着自己难道表现的那么明显不过还是找了个理由敷衍,“回家嘛,我也有半年没有见过姑姑了,当然高兴,你真的不回去”

文修远没答话,拿起看了一半的书。

那个夜晚很疯狂,文修远带着情绪,似乎要把她拗折了,拆骨剔肉吞进肚子里。

她很害怕,这种害怕浸入大脑里演变成了一种欲拒还迎,楚楚可怜的姿态,严重刺激到了文修远破坏的欲望。

有几次文修远动作的狠了,漫兮的头被撞到床头,他没办法慢下来,轻下来,只好抽出她腰腹下的一个枕头垫在她头顶,才避免餐具发生。

最后,漫兮忍住浑身的酸痛酥麻,挣扎着撑起身体,卖力的吸吮文修远颈动脉和锁骨,那里是他的要害,甚至媚着声音模模糊糊的喊,“修远,啊,远”

文修远这才揽起她的腰身,低吼着爆发,到达顶点的时候她也有濒死的感觉,回过神来的时候竟然抽泣着喘不过气,她想不出什么理由能让自己哭得如此绝望伤心。

第二天她走得前一秒,一直把自己关在书房的文修远忽然冲出来抱住她,紧的让她本来就没恢复的身子骨越发酸痛。

他用力的吻着她,额头,眼睛,脸颊,鼻尖,嘴唇,“阿兮,你记住,你还欠我五天,五天。”

她感到他的身体在颤抖,声音里也有了浓重的鼻音,竟然心生怜悯,第一次抬手回抱了他。

火车果然没让她失望,等到了b市整整晚了四个小时。她拖着沉重的行李箱下了火车,迎面新鲜过头的空气让她鼻息一滞,想想车厢里那污浊混沌的气体混合物,竟然有了劫后余生的错觉。

这里地理位置靠南,冬天并没有f市那样的寒冷干燥,漫兮觉得自己最近常犯的鼻炎咽炎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走出车站,天色已然全黑,想到昨天她从f市出发之时也是这般,这火车上一呆就是将近一天,而上次去学校的时候在飞机上也就是两个小时便到了,真是天差地别,赤 裸裸的阶级分别,贫富差距。

出站口处,接站的人山人海,站在两侧的通道旁,每个人脸上都是殷切的期望,随时准备着拥抱人群中自己的亲人,好友。

漫兮随着人潮走出去,眼前一张张陌生的面孔,耳边是亲切的问候,城市的夜灯通明,将半边天都映得发红发黄,忽然觉得凄凉顿生。

熟悉的城市,熟悉的环境,却没有一个熟悉的人。

“漫兮,这边,这边”耳边忽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漫兮连忙转头寻找。

车站广场边的停车场里,一个人在车里伸出头喊她,“漫兮,漫兮”

漫兮拉着箱子紧走几步,来到车子跟前,低下头,“王叔,怎么是你”

“今天中午少爷告诉我说你下午回来,让我务必来接你。”文家的司机笑着说。

“文修远他回来了”漫兮心下一惊。

“没有,他还在学校忙呢,你知道的吧,特意打电话给我的。”

“哦,这样”漫兮略微沉吟,“王叔你等了很久吧,真不好意思,火车晚点了。”

“快上车吧,这么晚了。”司机没肯定也没否定,只是吩咐道。

回到那幢漂亮花园样的大房子,外面照例灯火通明,漫兮推门进去却是一如既往的悄无声息。

这个时侯过了饭点,想来大家已经回到各自的房间。

“兮兮,”路淑娟从厨房里小跑出来,看到漫兮叫了一声,但马上又压低了声音,“兮兮你回来啦”

“姑姑,”漫兮放下行李,跑过去,拉着姑姑湿淋淋的手,“还没有收拾完吗我帮你吧。”

“帮什么帮,”路淑娟说,“坐了那么长时间的车,累了吧。”

“不累,有座位。”

“那也不舒服啊,昨晚没睡吧,看看这脸色,”路淑娟心疼的摸她瘦削的脸颊,“你说说你们,大过年的也不回家,上个学都忙什么啊,都瘦成这样了。”

“哦,有些事情”漫兮不自然的低下头。

“你们那些事我也不懂,好了,我给你热着饭呢,洗洗过来吃吧。”

“好。”漫兮答应着跑去洗漱。

“这孩子”看着侄女的背影,路淑娟慈爱的摇摇头。

姑姑见她回来很是高兴,笑着问东问西,她回答了什么路淑娟倒是不甚在意,似乎只是享受这种血缘间的亲密无间。

漫兮本来想回来第一时间便去瞧一眼舒朗,但姑姑对她这种难得一见的亲昵让她受宠若惊,她不忍,也不愿打破这种温馨,心里想着:明天,明天一定去。

第二天早晨,漫兮起得很早,站在落地镜前照了又照,最终还是脱下那些文修远买给她的漂亮衣服,换上以前的蓝色羽绒服,背后那只大大的维尼熊大咧咧的昭示着曾经的那些青春年少。

出门前她握着手机踌躇着要不要给周宁打个电话,现在他们这种关系,似乎她提前打个招呼比较好。

然而,她试了两次,每次都是在接通前便挂断。最终,她还是把手机合起来,默默地放进包里。

石嘴巷还和半年前一样,窄仄,脏乱不堪,只是夏天里那些烦人的臭水坑结了冰,成了一块块凹凸不平,颜色难辨的“疤痕”。

漫兮小心翼翼的踩在上面,生怕一不小心就摔一跤。

到了最后一个拐角处,她停住脚步,踟蹰不前。

他变了吗会成了什么模样人都会变化,她怕他变得她不认识,毕竟连她也变成了现在这样

见了面要说些什么你好吗,好久不见,还是你们好吗

她不敢想象,如果真的在舒朗家看到周宁,看到他们在一起,她还能不能做出那些虚伪的笑脸,心平气和的问候。

她心烦意乱的拿出手机翻看,翻到周宁的短信时,忽然松了一口气,她真是傻了,现在舒朗是在医院治疗,她怎么跑到这里来找。

还是问过周宁之后,去医院里吧。这样想着,漫兮反而定下心,转身走出去的同时,拿起手机。

忽然,巷子深处传来一声闷响,像是什么东西重重砸在墙上的声音。漫兮手里的动作顿了顿,这里的建筑质量不高,房间的隔音效果也是如此的差。

紧接着,从里面走出两个人,低声议论着什么。

“哎呀,又发作了,真是吓人。”

“是啊,跟疯了一样,以前多好的一个孩子,怎么变成了这样,可惜啊。”

“可惜什么,不好好念书,混黑社会,迟早这样。就是那女孩子,每天这样照顾他,真是难得,怎么就看上这么一个人。”

“造孽啊。”

两人慢慢走远了,那几句话却像蛇一样钻入了漫兮的耳中,让她浑身发冷。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放下手机,漫兮转身快步向巷子深处跑去。

舒朗家的大门并没有上锁,仿佛为了证实她的猜想,门里又传来一声东西砸在地上的声响,离得近了,在她耳中有惊天动地的味道。

漫兮颤抖着抬起手,轻轻一推,门便自己开了,她咬牙迈步进去,穿过窄小的院落,门廊,屋里依然昏暗,她看不清周遭的一切。

“滚,滚放开我,放开我,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一阵嘶吼在她耳边炸开,仿佛被困的野兽般。

“别动了,我求你了,别动了,这样你会受伤的,再忍忍,再忍忍就过去了。”周宁的声音带着哭腔。

一个不明物体飞过来落在漫兮的额头,立刻有热热的液体破体而出。

“啊”漫兮直觉的发出痛呼,抬手去摸,湿热一片,地上是碎了一地的玻璃渣。

周宁转过头来,看着光晕中的漫兮,诧异的出声,“漫漫兮,怎么是你”

物是人非2

视神经慢慢适应了昏暗的光线,房间最靠里的角落里,两个身影搅成一团。周宁用尽全力压制着另一个身影,想方设法让他安静下来,而那另一个身影就是她朝思暮想,本应该出了车祸,因为伤势躺在医院里治疗的舒朗。

他被周宁的身体阻挡,看不清面目,只听得那一声声痛苦不堪的嘶吼,貌似疯癫。漫兮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在运动场上驰骋的少年,那个温柔拥抱她的男孩,那个在街头肆无忌惮却心地善良的冷酷男子

“周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漫兮牙关紧咬,失魂落魄的问。

还没等周宁答话,被她按在床角的身影猛然弹起,疯狂的破坏着身边一切可以够着的东西。漫兮这才发现舒朗是被绳子绑着的,即使是这样,他仍然具有恐怖的破坏力,他没有手,就用头,背,绑住的胳膊,腿脚

只要可以发泄自己的痛苦,他不在意自己会不会受伤。

“你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帮忙啊”周宁冲着漫兮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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