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误倾城

怕误倾城第20部分阅读

我猫着腰站起来,走到窗边,向外望去,决战一面向外走,一面对着跟随他的侍卫吩咐:“情理干净,不准留下任何痕迹,不准任何人知道。备齐精兵,围了。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出。”

他前脚离开园子,侍卫们后脚就闯进来,里三层外三层地把整个园子围成了铁桶。

我当真猜不出来,若不是天塌地陷,能有什么事,叫决战慌成这副样子

坐在床榻上苦思冥想了好一阵子,也没什么头绪。我什么事情都不曾做,这番动静,想必与我无关,那会是什么

难道这房里藏了什么倾国倾城的宝贝

这么一想,我忽然明白了为什么他不准我碰房里的东西。

定然是又什么宝贝出来问题。

接着,我想到了一个妙极的点子:我只是打开了箱子,就叫决战那样生气。如果,他如此紧张的东西,被我动了,他会不会盛怒之下一掌拍死我

他诚然会。

这倒是个激怒他的好办法。

因为我着实,一丝想活着的意思都没有了。这样日复一日的痛苦,下一刻只会比这一刻更难以忍受,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挨多久,只愿意要一个解脱。

尤其,是他说了那句话之后。

我只是玩弄你。而已。

想到这里,我当即从床榻上弹起来,端起烛台,绕到屏风后面,心里又是期待,又是激动,抬手便把那个箱子打开,打算把决战的宝贝拽出来。

外面的吵闹声将房里凸显的愈加安静。摇曳的烛光丝丝缕缕地刺下来,巷子里的东西一清二楚。

我僵住手,在这一瞬间仿若有惊天波涛涌来将我埋葬在万丈深水之下,我用尽了力气,却压不住自己哭泣的声音。

脚步声很急促。

接着是门被推开,再接着是珠帘响动,我闭眼作安睡状,竖着耳朵努力听清一切动静。

可是没有动静。非但没有人出声,连脚步声都没了。

床榻微微一陷,接着我就感到一双手环住了我的身子。当此关键时刻,我哪里还管什么装睡不装睡,当即睁开眼,抬手去推抱我的人,嘴里喊道:“救命”

喊完了,才发现是决战。

我还以为是有人突袭,原来是他回来了。

决战望着我端详片刻:“你哭过”

我装傻:“什么时候”

“那是做噩梦了”他问。

我忽然记起周誓中来。在他房里住着的时候,也曾有如此情形。

大约,他跟我是一样的处境。

决战抬手覆在我的额头上:“梦到什么了失魂落魄的”

“哦,”我支吾一声,躲闪道:“没什么。醒了就好了。”

天底下,估计也没有什么噩梦比他更叫我痛苦。比起醒着,我倒宁肯做噩梦。

一旁站着的四师兄已经搬了椅子过来,坐在另一侧,道:“手。”

我伸出手,四师兄给我把脉。

我试探着问:“外面怎么了像是出了大事怎么这个时辰跑来给我把脉我的风寒就要好了。”

四师兄听了我的话,没有回答,只微微侧头看了决战一眼。

决战抿着嘴,脸色很不好。

没人回答,我自讨没趣,就不再问。四师兄给我把完脉,只嘱咐道:“你好生休息。”

他起身要走,决战也跟着站起来,四师兄对他说:“我同三师兄商量出眉目之后再过来,你不必过去。天就要亮了,还有应酬,你先休息。”四师兄扫我一眼,“顺便看着染染。”

我马上说:“我跑不了。”

他们两人都没说话。四师兄急急忙忙地离开了,决战站在床头,望我一眼,接着就脱了靴子,换了衣裳,道床榻上躺下了。

这算是怎么回事

他的身上带着冬日的寒气,躺下之后,我在棉被底下冻得打了个寒颤,决战朝向我,简明扼要地问:“冷”

不等我回答,他已经靠过来,慢慢抱住我。

自己身上带着寒气,却过来温暖我。

可是,这样相拥,片刻之后,我真的感觉自己暖和过来了。决战收了收手臂,抱得我更紧了些。

这样的距离,我除了靠紧他的心口,别无选择。

“我走了以后,你又呕吐了”

决战说话时,我能感到他胸口微微地震动,能感到他的下巴触到我的头。这样近。

我敛了气息,答:“没有。”

“除了呕吐,还有哪里不舒服”

我不清楚这句话算不上是关心。可我记得他脸上嘲弄的笑容。我问他,会不会娶我。

他把我看做一个笑话。

我沉默了一会儿,只说:“我困了。”

既然明知毫无希望,我还是,再也不要妄想他还在乎我。

多半是前阵子我昏沉的过了头,今夜死活都睡不着。偏偏我熬在决战怀里装睡,十分艰难。他抱着我的力道似乎越来越大,越来越大,道后来我不禁怀疑他是不是要活活勒死我,喘口气都难。我装出睡觉翻身的样子,在他怀里挣了一下,决战微微松了松,我才得以摆脱他,翻过身去,没等这口气缓过来,他的手又伸过来,生生把我转过来,又是那副姿态抱着。

他的身子太热,我被捂得严实,已经开始出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究竟是怎么了

我作出睡觉时不舒服地样子,哼哼了两声。

决战环在我腰上的手离开了,接着我就感到那只手在拨弄我的头发。

他的动作很轻,指尖触到我的脸,叫人痒痒。我当真担心自己还能不能装下去,只害怕被他看出什么纰漏来。那只手拨开我额前的头发,又摸我的脸颊。

当真折磨人。

就在我心如捣鼓的时候,感到他的嘴唇落在我的额头上。很轻。在我心里,却如万仞山般重。

决战的叹息声传到我的耳朵里。

他喊我的声音又轻又哑,隐藏着经年不变的温柔和深情:

青衣。青衣。

我觉得,自己的心一定是不再跳了。

番外:

这个时节,北方的草树多半已经发黄,剩下松柏秋风里静静立着。在南方,却是完全不同的景象,草正涨到最高最茂盛的时候,树倒是开始落叶了,那叶子也仍旧绿着。

望不到边际的原野上,或宽或浅的河弯曲着流过,倘到了热闹的市镇上,又全然是另外一幅景象:街市上的商贩走卒来来往往,吆喝声简直是一刻都停不下来,酒楼里上下一片喧哗,小二脸上挂着笑,泥鳅似的楼上楼下地钻。

若论繁华,则尤以周家所在的广威为首。

广威虽是南方市镇,却因为有周家坐镇而平添了几分北方才有的武林豪气,街道宽阔,酒楼林立,一派大家气象。整个镇子,只在东南面的一角,像是水乡的景观。细长的河从房前屋后蜿蜒而过,出门便是一条窄窄的船。

这个时候,整个广威,不管是街上的马车还是河里的船,都格外多。

再过几日,便是江南周家当家人周沈的生辰。周家门人如同根须般铺满整个南方,这之中,除却武林中人,还有相当的商人甚至朝廷臣子,来贺周沈生辰的人,闹得整个城镇都起来。

可,来的人力,分量真正重的那一家,却正是最安静的。顾家战门的队伍自从进了江南之后就变得格外小心谨慎,行事低调不说,连人马都分散开来,每一小拨人都像是寻常做生意的商队,住店吃饭毫不张扬,不知情的人,是决计看不出什么端倪来的。

战门在北方武林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到了南方这样低调,算是给足了周家面子,也等于在告诉天下人,周顾两家同心同德,不会有什么纷争,武林这样安定,算是灭了一撮人想闹腾的希望。

再者,早在多年之前,周家公子出生的时候,周沈就与顾江铭约定,若顾家将来有了男儿,两个孩子便是兄弟,若是姑娘,两家就此缔结婚约,结百年之好。加上这一层关系,顾家同周家,算是部分彼此了。

谁料到后来会发生变故。周家公子花心风流,已经闹得路人皆知。顾家小姐同决战之间的一段情事,干脆就被传为佳话。现金,武林上传地沸沸扬扬,两家只当做不知,周沈继续放任自己的儿子荒唐,顾家也挡不住自家女儿对他人倾心。本来是违背婚约脸上无光的事,两大家族全然不管风言风语,时间久了,旁的人也就说够了。周家顾家还是无人可撼动的大家族,周公子还是风流倜傥的好俊杰,顾小姐也还是倾国倾城的美女子。

现在,周沈生辰,顾江铭亲自带人携重礼来庆贺,总归,表面上还是一团和气。暗地里却闹得不轻。

只因这次,决战到了江南。他造下累累血债,仇家从江南一路扯到大漠和塞北,数都数不过来。昔日决战待在战门山庄,自然无人能靠近。即便他出门,也有闻之行贴身随同。江湖中人都知道,决战加上闻之行,那便是鬼神也没办法了现在却不同,决战离了山庄,闻之行坐镇北方,不曾同行,战门随从的门众也都分散开来,决战的仇家若是要动手报仇,这正是最好的时候。

往江南赶的武林人马,由此就分成了两批。一批是给周沈庆生的,另一批,是暗地里要杀决战的。

要杀他的人,不管是单独偷袭的还是联手行动的,跟着战门队伍,一路缠,一路败。随行的战门门众武功卓绝,自始至终都没叫人靠近决战。

从战门道广威,前前后后足足走了十天。

到的时候,正是上午。凡是来庆贺的宾客,都被安排再了周家的客栈里,只有战门的人,当天直接到周府,周沈带着两个儿子亲自在家门迎着。

周沈的两个儿子,若论资格,当头的自然是周誓中,他是周沈正妻所生,周誓扬生母是青楼女子。但是,若说到能力,周誓中便要被自己的哥哥比下去。周誓扬多年以来不显山露水,却帮着周沈承担整个周府。好在两兄弟之间关系亲密,多年下来,也没为了争权夺利闹出什么乱子来。据周家内部的人说起,周誓扬对自己弟弟的关切尤胜于自己。

战门的人在进广威之前便重新汇合,浩浩荡荡地穿过繁华街市,当头的马车里,坐着的就是顾江铭。

顾江铭这里还不等下马车,那里周沈已经迎上来,周誓中恭恭敬敬地对顾江铭行礼,周誓扬倒不曾表现什么,只站在府门前,神色安宁平静。

故交寒暄一番,周沈道:“青衣这一路怕是辛苦了,让你们这样大老远地跑了来,也抽不出忍受来半路迎接,叫我好不担心。”

顾江铭笑了笑,一面对着周沈往府里走,一面道:“那丫头将来嫁过来,怕是还要您细心管教。我算是管不住喽,这不,进了广威,非要去看看江南水乡的样子,绕到东南面,要坐船顺着河道进城。”

周沈那里感觉吩咐:“快派人去迎着,千万别要顾小姐出了什么意外。”

周誓中侧头对自己哥哥做了个苦脸,派人,也无非就是他去了。

顾江铭道:“不必不必,出不了什么岔子,不必担心。您瞪了这么久,咱们先进房说话。”

两家长辈这就进了房,叙旧情。

周誓中磨磨蹭蹭了好一阵子,出门也不肯骑马,反而叫人抬了轿子,慢悠悠地向东门那面走。

他厌恶家里安排的事,自是不相见顾青衣。

当然,顾青衣就更不想见他。

此时,东面入城的河道处,正有一小队人下了马,到河边租船。

马车的门被推开,接着就是白袍的女子从上面猛地跳下来,伸了伸腿脚,环望四周一眼,又深深喘了几口气,仰头对着正坐在马上的男子笑着说:“南方真暖和。”

她笑时,如同初春冰雪融化,光芒潋滟。

男子翻身下马,也不理会她,一张脸上如同淬了寒冬里的月光,冷硬凛冽,静静一站,仿佛宝剑微微出鞘,锋刃上的光芒已经映得人睁不开眼。

女子凑到他身边,半是讨好半是耍赖地说:“咱们能不能玩儿道夜里再回去就对爹爹说是迷了路。”

这男子终于低头扫她一眼,照旧不出声,周围的人家里已经有人出来看热闹,那面租船的手下过来禀报:“都已备好。”

女子兴致高昂,抬脚就往河边走。那男子只是跟在她身后,一言不发,一只手却紧紧按在腰中的剑上,仿佛任何靠近她的人,都会立时被他拔剑砍倒。

前面走着的人轻轻松松,后面跟着的人却如临大敌。两旁守着的门众都一言不发,握着剑,淡淡环视四周。

这一队人,终于是上了船。

女子站在船头,乌发被风吹得乱飞,她闲不住,一会儿跑到男子身边指点两旁景物,一会儿跑回船头自己高兴地看。船不算大,被她终于一番折腾,就不免晃。她那里没防备,当即跟着船晃了两下,好歹被男子揪住,没落下水。

他开口,声音不高,只是不容违抗:“去坐好,别乱动。”

“这样过日子多么滋味,出门就是水,天气和暖,咱么可以坐着船去更远的地方,入夜以后,街市上定然又许多小吃”

“顾青衣。”男子脸上有了一丝不耐烦的神色,“你坐好了,别在乱动。”她正想跟他争辩,男子却不给她几乎,望着她,坦然地威胁:“你大可以不听话。”

她不不大乐意地回到船舱里,规规矩矩坐好。他的脸色沉静如水,眸子里含着的笑意转瞬即逝。

一路顺畅地到了东门边,她很败兴地起身上岸。中午的太阳正好,锦衣白袍的周公子带着手下,已经站在岸边迎接。

船舱里的男子站起身,伸出一只手,扶着女子上岸之后,自己一跃身,跟着上来。

周誓中上前:“顾叔叔已经到了,家父派我出来迎接你们,一路辛苦。”

他对顾青衣说话时,客气有礼,神色却疏离。

她笑了一声,随和地道:“江南很好。”

顾青衣身后身着黑衣的男子,双手骤然握紧,又松开。

他只是垂下眼去,望着她。

那样冷硬的人,眼神却那么轻。

周府上下都忙翻了天,婢女们为了接风宴忙紧忙出,送食材的进来,运酒的出去,管家带着人细细查看各个厢房,除了住院尚算平静,不定哪边园子里传来命令或呵斥的声音。

一名侍卫飞快走进来,跪在门外喊道:“禀老爷,公子同顾小姐正往府中来。”

正同顾江铭谈话的周沈拉开门,脸上安闲,带着笑意:“知道了。”他回过身,对顾江铭道:“见了你高兴,先就拉着你胡扯,你这一路奔波,怕是辛苦了,不如这样你先去房中休息片刻,待到身子休养好了,派人来递句话,咱们好好吃顿饭。”

顾江铭站起身:“还是您想的周到。我这便回房收拾一番。别的事,咱们有的是时间说。”

两人说笑着,一顶轿子已经停在府门前,先是周誓中下了轿,接着就见后面轿子里的女子走出来,隔着府门,喊道:“周伯伯好”

她一面说着,一面提着裙角,快步走进来。

周沈迎过来,笑着说:“半年不见,青衣道士有了大姑娘的样子。”

顾江铭在一旁道:“若是真懂事了,那还好了。省得咱们这些老辈们跟着受折腾。”

周誓中也过来了,恭恭敬敬复命:“父亲,顾叔叔,我先带青衣去厢房休息片刻。一路奔波,不免累了些。”

“嗯。”周沈爱怜地笑着望女子一眼,接着对她身后一直静立的男子道:“侄儿能来,周家当真欢迎之至。”

他并没有什么表情,只微微行了个礼,简略地道:“周前辈客气了。”他又对着顾江铭行礼:“师父。”

这一行人,便在周誓中的引领下绕过前院,道后面去了。

周沈望着那男子高大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半年下来,决战的功力精进至此,后山可畏。”

顾江铭眼神一闪,没有接话。

两人只是对望一眼,不再说什么,只是脸上的笑意深了深。

“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这是您的换洗衣裳。”婢女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绯红,嘴角的笑意蔓延道眉眼之间,娇羞地低头,却不至于叫对面的男子完全看不到自己的面容。

禀报的声音如同和风细雨,叫人听来十分舒适。

男子没有说话,脸上没有任何申请,只打量四周一眼,接着把腰间的剑解下来,扔到床铺上,然后抬手去解衣裳。

婢女羞得无地自容江湖传言说,决战从不同女子有什么瓜葛,怎么,他竟当着自己的面

解衣带的动作顿住,婢女抬头看时,见他望着自己,就连忙笑着道:“您随时可以吩咐奴婢。”

他当即抬起手,对着房门指了指,然后转过身,绕过屏风,不再理会。

婢女怔了一怔,脸上已经窘得挂不住,连忙退出房间。

她刚出来,外面等着的人就一拥而上:“怎么样怎么样他说话了吗他长得什么样子你抬起头看他了”

她摇摇头,压低声音道:“不如咱们二公子随和。”

一旁的丫头拍她一下:“人家可是天下第一高手,没人能打得过的。”

有人接过话茬,神秘兮兮地说:“你们是没见到他刚才进来的时候,跟顾小姐走在一起,还微微低头听她说话,那样子”

“那有什么,”刚出来地丫头不大高兴地说,“咱们周家可是名门望族,顾小姐将来早晚是咱们的。说不定整个战门都”

“嘘”

“待会儿他同顾小姐一起走时,你再看看,说实话。”说话的婢女把声音压得不能再低,几个人围成一团才勉强听清了,“还是他跟顾小姐更般配一些。”

“吃力扒外”

几个人又是争执又是说笑,直闹腾了好一阵子,却见一名丫鬟跑进来,慌里慌张地喊道:“她来了顾小姐往这边走了”

话音刚落,就是两个周家的丫鬟在前面引着路,后面粉色衣衫的女子跟着,一面四处张望一面走过来。

“顾小姐好。”婢女们齐声问好。

她笑着:“不要行礼。”

说完这话,她抬脚就想着房里走,br ></br></br>

人气小说推荐More+

惟剑仙
惟剑仙
惟,仙侠至尊也! 剑,兵之王者也! 仙,悟脱于生死,永恒也! 惟剑仙,天之剑,地之情也! 【感谢逐浪社区墨香阁封面制作】
神雕非阳
我自地狱来
我自地狱来
他来自地狱,只手灭恶鬼,谈笑斩修罗,却没想到碰上这种事……“校花同学,有事好商量,先把衣服穿上!”
我爱牛角包
情陷六界,蛟王护俏妻
情陷六界,蛟王护俏妻
她其实不是一个好色之人,但是世人都不相信, 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围绕在她身边的男子颜值都太高, 更有传言说她曾经为了美男只身闯遍妖魔两界, 最后更是为美男生为美男死,为美男操心一辈子, 可是她真冤呐!你们难道都看不见,他都不是人吗!! 而且……是他为她生为她死为她操心一辈子好咩~ 此处应脸红……可惜她不会这项技能( ̄┰ ̄*) _________________
梓潇
剑寂天穹
剑寂天穹
一位羸弱的少年竟然是千载难逢的修剑天才?一把断剑开启了少年新的生涯。看少年如何一步步成长蜕变倚剑笑傲天穹。一念起,天涯咫尺,一念灭,咫尺天涯。
白玉半梦
游戏王之现世危机
游戏王之现世危机
吴月,一个平淡但酷爱决斗的少年,一次意外,他发现了自己的秘密。知道了这个世界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天使,恶魔,对这个世界虎视眈眈。国家,组织,为了保卫国土拼死守护。
爱梦留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