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陷六界,蛟王护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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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梓潇
,该当珍惜。当下,我便混沌着坐起来,到饭桌旁捏着木筷,吃了几口东西,实在没什么胃口,就说:“我实在不饿。”
她皱着眉,神色之间似有忧虑,“您又是昏睡,又是吃不下东西,究竟是怎么了”
我勉强叫自己脸上扯出一丝笑来:“喝药喝的罢,时间久了多半就能适应。”
她望着我的眸子里,光芒闪了闪,灭了,那样子,欲言又止的。
我还是回身,躺在床踏上。房里热的如同蒸笼,棉被都不必盖,闭眼就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时,却是决战回来了。
他的身子,从来都热得烫手,这次却温和许多,我猜测,可能外面着实寒冷,他的嘴轻轻地在我颈上摩挲,我醒得不是很彻底,只能模糊听到他喊我,声音生硬且不耐烦,我哼一声,算作应答,他呼吸沉重,就在我耳边,接着就是一双手托着我的背,我被抱起来。
决战的声音很低:“抱住我。”
我哪有力气抱着他,眼都睁不开,更不会抬手,现在我坐起来,也是被他托着。
“听到没有”他低吼一声,接着我便感到自己耳朵一痛,很可能,是被他咬了。
我没什么意识,只想着他能放过我,哪怕只是一夜也行,就低声道:“我困。”
“困”他粗重的呼吸吐在我的脸上,“你大概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你有什么资格困”
我一个激灵,终于睁开眼,房中没有灯,只有窗外透进一抹月光来。我只有再忍着难受,主动把自己的手臂绕道他背后。
正触到他后背一道伤痕。
我一抖。
他身上有这样深的疤痕,我原来,却不知道。他从不叫我看到,练功时累得汗水湿透衣裳,也定然要穿戴整齐。我勾引他那次,他的衣裳是我脱去的,可是至始至终,决战都没叫我发现他身上的伤痕。
总是以为他不曾受过伤,总想着他是天下第一,情到浓时,都没能望见他的伤口。没想到,正是这种时候,被他糟蹋,却发现了。心里埋着疼惜,却又不能疼惜。
顾青衣啊,顾青衣。
这样想着,我就闭上眼。
真是见鬼了,什么事都不能阻挡我睡觉的心思。现在便是满脑子只有这一个想法,除了睡,不省人事,什么都记不起来。
我掐了自己手臂一下,清醒了些,睁眼到:“我没有骗你,我总想睡。”
他没有说话,月色中,他正望着我。
决战唯一肯听我说话的时候,也就是这个时候了。我趁机道:“你能不能叫回四师兄配些旁的落胎药我喝了,总是忍不住想睡觉。”
他静静的抱着我一会儿,我以为说清楚了,就慢慢把头靠在他肩上,登时便是睡着了。此刻我们两人都是衣衫不整,我本打算遵从礼数离他远些,可我哪里来的精力管什么礼数。
“同样的伎俩,你用了多少遍”
他冷冷问了我这样一句话。
我哼哼两声,铺天盖地的黑。
“顾青衣”他忽然捏我后背,决战的手劲大,我被捏得生疼,倒吸一口冷气,醒过来,迷迷瞪瞪的看了一会儿,说话都说不清楚,口齿不清的问,“怎么了”
“为了杀我,不惜练邪门功夫。把自己弄得日日昏睡,然后骗我说你是鬼附身,现在 ,打算故技重施”
我撑着眼皮听完这段话,主动而友好的解释道:“那不是现在我是喝药、喝药,喝多了吧,伤了身子也未可知”
“你说什么”
我神志不清,又怕他再捏我一下,撑着眼皮解释道:“你干脆给我喝那种药”现今,我觉得自己成了郎中,与他细细讨论病例,“青楼里,女子不都是喝么一碗下去,日后再不会有身孕那样,我也能醒着了”
“顾青衣。”他的声音,听也听出怒气来,“你再闭眼试试”
我的衣裳早被他剥去了,当下正在他怀里,与他对坐着,正冲着他英俊的脸,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一心求死,是他非要我活着受折磨,只是他手里握着哥哥和周誓中,我不敢乱惹。可可我真的困死了。
我的深夜几乎是哀求:“我难受你让我睡会儿吧”
本来,我以为他会放过,哪怕只有这一次,也好。
他有自己的心上人,只因为珍惜她,就来拿我发泄。可是,我,我好歹不是工具,我是个人,人就有难受的时候。
可是,决战对我动手了。
他猛地把我退了出去,我浑身无力,被他推得撞在后面的床架上,后脑嗡的一声,疼得厉害,想喊决战求救,却见他推开我的同时已经下了床,始终也没有回头,决战利落地披上衣裳,向外走。
我的求救咽在喉咙里。
眼前当真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房里失火了。
炙热的火气烤的人喘不过气来,我面前火红的苗子升腾起来,房顶噼噼啪啪的向下掉东西,砸下来便震得我心里一抖这是怎么了
怎么会失火
我是决计出不去了,身子很沉,我连起身都做不到,只有继续蜷在床榻上。
估摸着,也没人来救我。
火势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我就是在大火里,忽然看到娘亲。
她身着青衣,静静的站在我面前,对我和暖一笑。
见到她真好。
正当我高兴的时候,只看到巨大的房梁被火裹着,向着娘亲砸去,我心里一急,哭着喊她:“娘”
就是这一声,把我自己喊醒了。
房间还是原样,好得很。刚才只是我的一个梦。
我勉强撑着身子坐起来,房里没人,是白天,桌上照旧摆着那一碗药,不同的是那一碗药旁边还多出来一碗。
这是什么意思
因为我求了他,他就变本加厉
可是,昨夜我们明明什么都不曾发生,我喝这个却是什么道理
我摇摇头,苦笑一声,若再对决战说这件事,八成两碗变四碗,那就更了不得了。还是老实喝了罢。
我正忍着苦意吞着汤药,却见决战进来了。
喝完两碗药,我甩甩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也没有细想,总归是个难受,忍着便是。我低声道:“喝完了。”
说完话,才觉得自己喉咙哑的不像样子。我咳了两声,清清喉咙,可咳嗽的声音都透着沙哑。
命都不管了,还管喉咙干嘛
我昨夜可能是撞了一下,昏迷了。所以醒来时,是在床的外侧,现在也正坐在外侧,这是决战的位置,我不习惯。我打算再睡,于是向里面挪了挪,安然躺下,闭上眼
我被提着衣襟,生生的揪起来。
唔。房子没失火,失火了的是决战。
他英俊如神祗的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怒意,什么都没说,拉着我就向外拖。我挣不开,仓皇从床榻上下来,连靴子都没来得及穿,就被拖着出了门。
这叫一番慌张。
刚出院门没有几步,正撞见三师兄和四师兄,他俩行色匆匆的,大约是听到禀报说这边出了事,赶来救场。我的衣襟还被决战抓着,身上的衣裳都是单的外面凉快得很,我出了门,被风一吹,冷的打了一个激灵,顿时跟着清醒。不知道什么缘由,三师兄的脸色十分苍白,如同大病初愈。我问道:“你怎么这幅脸色”
三师兄的眼神躲开我。
四师兄也没有说话,倒是决战,死死盯着我看,那样子倒像是我害了三师兄似的。
我无辜极了。
四师兄看了看我,先就皱眉:“怎么这样狼狈,就拖出来了”
还不曾决战回答,我先搭腔道:“你们主上忽然生气我于是这番下场。”
四师兄道:“染染”
不等他接着说完,决战开口了,这一开口,就叫我出一身冷汗:“通知周家,”他回头,冷冷望我一眼,神色吓得我一抖,“周二公子是回不去了。”
接着,决战就又拖着我走。
事关周誓中性命,我不能颓唐更何况,这很可能引得两边打起来。我一面被决战拖着走,一面大声申辩:“我做了什么我是因为困才睡的是你给我喝药,把我弄成那样的即便我真的是妓女,你也”
“染染”三师兄那里一声暴喝,我住了口。
决战也终于停住。
我低着头,笑了一声,不再说话。
我是急了才把心里话说出来。这段日子,决战待我确实如同待妓女。
可我着实也不该在三师兄和四师兄面前说出来。依那日婢女所说,决战在利用他们。这么久了,我也没想过什么法子暗中通知三师兄小心些。若是再叫他们两人为我的处境担心,那就更不应该。
四周寂静了片刻,四师兄先开口道:“染染,你这是怎么了”
决战凛然望着我冷笑:“害怕我杀了周誓中,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保证不自杀床榻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我愣了。
床榻上哪里有血
我这里还不等解释,四师兄就担忧的望着我的脸开口:“你怎么病的这样重”
我哪里有什么病。我就是这些天困得厉害,睡觉睡过了。
决战抓着我衣襟的手松了松,我顿时也不必踮着脚,能喘口气了。这口气缓过来,我赶忙解释:“流血和生病的究竟是谁,我当真不清楚我这些天,都是规规矩矩睡觉的。”
天地良心,我没有撒谎。
他们三人齐齐望着我,决战和三师兄的神色我看不懂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三师兄是跟我有了什么隔阂但四师兄是担心,我再次保证:“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一直在忙着睡觉。”
四师兄当即拉过我的手去,就要往房里拽。
决战那里不放,他斜睨着我,对四师兄说:“我要让她看看自杀的后果。”
四师兄喊:“现在不是你们赌气打架的时候你整日守着她,怎么叫她染上这样重的病”
四师兄的望诊向来准的离奇,可今日他也不大正常多半是替人看病看多了,见了人就觉得有病。但是,我倒希望被他拽回去,那样起码不用被决战带去见识“自杀的后果”。若我真的被决战拖出去,他对我做出什么来且不说我忧心的是周誓中和哥哥的性命。
决战犹豫片刻,又提着我回来。
进了房,他指着床榻,脸色铁青的问:“这是什么”
我也在思索,呆呆看着,在他的枕上,一摊暗红的血,刺眼的铺展开来,已经干涸。
在决战的枕上
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后脑果真传来一阵剧痛,结的血痂咯了一下手,我低声道:“是我。”
下章预告:
“你究竟在想什么”决战把我抓过去,一只手环着我的身子,另一只手狠狠捏着我的下巴:“你巴不得生病死去是不是”
我依旧一副吊儿郎当的姿态:“彼此彼此。咱们在这件事上同心同德。我只盼自己死,你却盼我死的惨,区别不大。”
“你再说一遍。”
他一字一顿。
决战眸子里冷光一闪:“诚然是你。”
我抬起头:“我当时迷糊,也没有料到这样。”
决战皱了皱眉。
三师兄已许久不过来,“你们究竟是闹什么了”
我还捂着头:“我磕到了头。”
“如何磕到的”三师兄追问。
我总不能说,因为我坏了他的床上兴致,被他一推,撞伤的吧三师兄和四师兄跟我再亲近,我被决战侮辱的事,也不能开口对他们明说。我支吾两声,道:“已然不疼了。好了。”
三师兄着急:“你说清楚,究竟是怎么了”
我望了一眼决战,低头,说:“我不小心,撞了床。”
“不小心”决战的声音平静,脸色却难看,他这副样子,明显是要把我拖出去的样子。四师兄那里推他一把,接着便对我道:“染染,你进房坐好。”
我于是跟着四师兄到了床榻边,坐好。他捉着我的手腕,细细诊断片刻,道:“你方才说,你这几日一直在睡”
我点点头:“我困。但是刚才出去透透气,就好了许多。”
四师兄似乎生怕我不清楚,一字一顿的问我:“你分得清什么叫困、什么叫昏迷吗”
他这话一问完,房里顿时安静许多。
照这副情形推断,我这么多天,原来竟是在断断续续的昏迷
四师兄当即又对着决战问:“她这副样子,难道你一丝都没有察觉”
决战侧过头去,不再看这里。
他能察觉什么。白天在房中,他都是忙事务,我自己半死不活的躺着。到了夜里,他就拿我发泄。然后睡了。
我心想,决战多半是不耐烦了。三师兄四师兄向来疼爱我,决战又不能当即开口赶人。我低声说:“没有那回事。我不是昏迷。我好着呢,每天都吃许多东西。”说完,我假笑两声,客气的说:“你们还是回去吧。”
三师兄听了我的话,回头去看决战。四师兄沉默片刻,站起身,低声对决战道:“你爱如何糟蹋染染,那便是你的私事。我不便掺和。等出了人命,好生埋了就是。”
他不轻不重的说完,抬脚就往外走。
四师兄的性子,比安准还要温和的多。这么多年以来,我也没见他生过气。没想到,他居然对决战说出这种话来。
因为我自己,已经有这么多人被牵扯进来,我不愿四师兄再受连累,就打圆场:“哪里有那么严重”
没等我说完,走到门边的四师兄回头望我,他的眼里,盛满了疼惜。我低下头,再说不出玩笑话来。
四师兄走了。
三师兄也跟着离开。
剩下我与决战两人待在房里。我笑了一声,道:“真巧,刚出门就正遇见他们。”
决战回头,狐疑的看着我:“你瞒着我做什么了”
我摇摇头:“你问婢女,我什么都不曾做。”
他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靠近一步,捉住我的手腕,就要把脉。我考虑到不叫他诊只会让他怀疑,也就不动。
他的手臂僵了僵,问:“你当真不知道自己染病”
我支吾道:“不大舒服那倒是真的我以为是喝了那些药,身子才这样的,你那样忙我叫你几回,你也不理会我总归只是困,睡着了就都好了”
决战静静地打量我片刻,没有说话。
看来我是当真染了病。
我试探着问:“是什么病治不好了”
我心里当真一阵高兴。先前是求死不得,现在得了。
决战没有说话,也没有理会我。
唔,那便是不治了。
我顿时放心。
我低头看自己的手指头开脱:“总归,不是我自杀的。我连什么病都不知道,只是睡觉而已。没有我的错。”
“你究竟在想什么”他把我抓过去,一只手环着我的身子,另一只手狠狠捏着我的下巴,那副神色,是恨极了:“你巴不得生病死去是不是”
真不知道他的恨意从何而来。
我依旧一副吊儿郎当的姿态:“彼此彼此。咱们在这件事上同心同德。我只盼自己死,你却盼我死得惨,区别不大。”
“你再说一遍。”
他一字一顿。
我被迫望着他,尽量叫自己平静不要再对他动用感情我有礼的道:“四师兄说的对,你糟蹋够了,找个地方埋了我,我便感激不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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