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六、纳垢的舞衣

林昭娴一边呜呜哭着，一边偷眼瞄着李冠雄的表情。只见他正皱着眉头思索着什么，心思似乎并没有放她身上，这给她吃下了一颗定心丸。她今天的“哭诉”也不过是为了进一步洗脱自己的嫌疑，看来这目的是达到了的。

“笃笃笃……”一阵敲门声过后，进来的是刘家颖。女律师看了一眼还在抹着眼泪的林昭娴，暗暗向她使了个眼色，径直走到李冠雄面前：“发帖的人一时没法查得到，不过肯定是公司内部出了问题……”刘家颖单刀直入，表明自己的“观点”。不管李冠雄查“内鬼”查出什么结果来，反正都跟她们没有关系，却可以打乱李冠雄的阵脚。自己虽然暂时没被怀疑，但遗产官司这么大的计划自然难免有些漏洞，分散他们的精力倒也是个好办法。所以当林昭娴决定亲自公开录音时，刘家颖不仅默默给予了支持，还主动出谋献策。

“查内鬼的事不用你操心！”李冠雄道，“我叫你来，是想问一下这件事对我们的官司有没有影响？怎么样才不会破坏我的声誉？”

“对官司应该影响不大。录音并不能成为证据，何况这事跟官司没有直接关系。而且我看过帖子了，目前还没什么人注意到你，他们都在关注林小姐……”刘家颖看了一眼林昭娴，林昭娴也止住哭声，专心在听她说话，“虽然对话中分析起来，提到李老板、提到出唱片签合约什么的，大家都会认为是你们两位，但毕竟没有证据。你们只要一口咬定没说过这些话就可以了。”

李冠雄点了点头，挥手让她们出去，自己埋头研究起抓“内鬼”的事情。

“他没怀疑你吧？”刘家颖一出门，悄悄问。

“看样子没有。”林昭娴苦笑道，“就算有，我也不怕。顶多我就直接进警局报案起诉他了，大家拼个鱼死网破！”本来就声名狼藉的她，在电影《都市丽人行》上映后，表现又给批得一无是处，甚至有人开始推测她即将成为脱星了，星途一片渺茫。她已经明白，李冠雄从没打算过给她机会，他只不过为了玩弄她、顺便利用她的一点剩余价值，让她卖身赚赚小钱而已。

“没证据怎么告？录音没用的。”刘家颖说，“如果媒体问你，你就……”

“我知道怎么做！”林昭娴打断了刘家颖的建议，“这件事够你在暗里做文章的了，你尽管做，不必顾虑我。”

面对汹涌而来的记者，跟中都集团矢口否认对方内容跟他们有关不同，林昭娴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一律以一句“无可奉告”应答。她这种态度自然引致了更大的猜疑浪潮，而刘家颖在网络上更是拿这件事大作文章，直斥李冠雄一伙“无恶不作”的卑鄙行径。

于是，已经开了几次庭的法庭上，李冠雄看来占了绝对的上风，完全把控了局势。但在舆论上，随着以林昭娴录音事件等一系列“黑内幕”的陆续曝光，李冠雄的声誉却迎来了一个新的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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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间里，凌云婷对着镜子摆出各种pose，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身上这套纯白色的舞衣，点缀着浅绿色的水晶片，穿上之后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几乎完美无瑕。

这可是她跟几名服装设计师耗费了好几个晚上才定下的样式，连裙摆的每一褶她都精心思量过，务求做到尽善尽美。舞衣制作的过程中她还经常亲自去看，今天终于拿到手了，手艺甚至超过预期，凌云婷爱不释手地抚弄了好久。

演唱会上，她将在最后的环节穿上这套舞衣，以自己最靓丽动人的一面，来完成她的梦想，留给世间一个最美丽的凌云婷！

她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她的所有姐妹们都豁出去了，她明白自己不能独善其身。但这场演唱会，她一定要做到最好。

门外，正在排练中的舞曲依然响亮，她的伴舞们正在加紧练习。而一阵粗重的脚步声混杂在其中，显得如此的刺耳。凌云婷脸上的笑容凝结了，转过头来，僵硬的笑脸朝向来人，哈腰道：“袁哥！”

“为什么第一首歌不是《云端的天使》？”袁显将节目编排表扔回凌云婷跟前。

“这个，我们商量过了，想用一首更加热烈欢快的歌曲来揭开演唱会的序幕，最终选择了比较喜庆的《情陷白钻戒》……”凌云婷看了一眼，明白怎么回事，耐心地解释着。将演唱会的编排拿给袁显“审核”，本来也只是打算给他个尊重，可没想要他的什么意见，以为他肯定不会管这些细节，多半就同意了。不料袁显居然就上脸了，开始指摘起他们的编排来。

“不行！”袁显毫无商量余地地否决，“第一首不唱《云端的天使》，那还是凌云婷的演唱会吗？”

“这个……”凌云婷苦着脸，却不敢顶撞他，继续道，“我们已经在我的歌曲里挑了四首节奏比较明快的歌，编了一套组曲，舞蹈和开场的灯光、舞台布置什么的都已经在排练了……”

“都改了！”袁显骂道，“你是白痴吗？第一首怎么可能不唱《云端的天使》？不知道你们这帮人是干什么吃饭的？”

“好……好吧……”凌云婷无奈地接受袁显的意见，有点后悔多此一举地去“请示”他。这家伙什么都不懂，就知道耍威风，偏偏却得罪不得。

“给你开演唱会，是他妈的瞧得起你！”袁显不依不饶，“别他妈的不当回事！连哪支歌应该第一首唱都不懂，就他妈的瞎搞，你开他妈的演唱会啊？搞砸了老子要你好看！”

“是……”凌云婷只能忍气称是。

“还有没有什么事要我指示的？没有就来服侍一下你袁哥，好久没操过你这小骚货了！”袁显对演唱会的热情也止于此，耍过一通威风之后，回到“正题”。

凌云婷轻咬下唇，望了一眼背后的房门。这儿可是演歌厅的化妆间，外面还有一大堆编导人员、舞蹈演员和工作人员，就这么白日宣淫要是被发现了，脸都不知道往哪里搁。当下轻声道：“还有的，就是我想邀请表演嘉宾在我的演唱会上演出……”

“好啊！那就叫章璐凝那小骚货呗！反正公司正在捧她！”袁显立即说。

“好的……”凌云婷想邀请的可不是章璐凝，但袁显既然提了也不能拒绝，只好继续道，“我还想请林昭娴……”

“请那贱货有屁用啊？”袁显不以为然。不过他在乎的并不是这个，一把扯过凌云婷的手，将她抱在怀里，手掌不安分地摸到她的胸前，隔着舞衣在她的乳上用力揉两揉。

“哎呦……”凌云婷轻叫着，紧张地望着房门，说道，“袁哥不要急嘛，我先把房门锁上好不好？”轻轻挣脱袁显，将门上了锁，才施施然坐回袁显身边。

“林小姐也算是歌坛老前辈，很有影响力的，也是我们公司的艺人啊……好不好嘛……”主动牵着袁显的手放在自己胸部，娇声说。

“随便你吧……”袁显也不想管那么多了，将凌云婷上身的短衣向上一掀，乳罩翻到乳房上面，横身将凌云婷压在身下。

“皱了皱了，等一下……”凌云婷惊叫道，“袁哥等一下，我先把裙子脱掉好不好？”这套裙子可是花了好大功夫做出来的，袁显这家伙粗手粗脚的，非弄坏了不可。

“脱什么脱？麻烦死了！”袁显一手按着凌云婷的乳房，一手伸到她的裙下，顺着大腿向上摸去，“衣服挺漂亮的，象个小天仙。老子今天就玩玩制服诱惑，强奸了你这个小天仙！”

“我脱掉来服侍你嘛，好不好？”凌云婷只好撒起娇来，“裙子是演唱会要用的，弄脏了不能洗……”纵是万般不愿在全神排练演唱会的时候，还得用肉体去服侍这个色魔，但既给他盯上了，逃是肯定是逃不过去的，那还不如主动点满足他。

“哪用得着这么麻烦！”袁显淫兴一上来，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何况凌云婷这身舞衣的确亮眼，玩玩制服诱惑小天仙，倒也别具一番情趣。手掌摸到凌云婷腰上，揪着她的内裤，连同奶白色的袜裤一并向下便扯。

凌云婷只好配合他的动作，挺着屁股由他拉下。可袁显只将袜裤拉到膝盖处，将内裤卷在里面，却举着凌云婷双腿向上弯起，将她雪白的屁股撅了起来。“真他妈的白！”袁显在凌云婷屁股上一拍，化妆间灯光明亮，映照下来，藏在洁白裙子中的屁股更显白得炫眼。

“今天想操你屁眼，洗过没有？”袁显扳着凌云婷双腿往她身上压，越翘越高的屁股中央，那朵颤抖的小菊花莫名的可爱。

“没有啊……袁哥，没想到你会来，没准备啊……要不就别搞那里了？”凌云婷这两天都忙着排练，袁显又没预告，哪里料得到他要来？确实没做好挨操的准备。何况袁显这家伙向来粗鲁，给他搞一通屁眼，最起码今天之内就别想排练舞蹈了。

“那你觉得袁哥哥介不介意你的屎呢？”袁显的手指不由分说地往她肛门里一挖，凌云婷哼唧着挺着腰，朝向天花板灯光亮处的屁股轻轻扭。袁显将她一双脚踝交到她自己手里，教她自己抱住，腾出双手玩弄凌云婷敞露在他面前的屁股。

“也不是很臭嘛！”袁显将手指抽出，放到鼻前半米处一闻，说道，“昨晚洗过屁眼，然后今天还没拉过屎？”

“也……也不是啦……”凌云婷轻声答，肚子暗暗咒骂。什么时候大便这么隐私的事，一想就羞羞，有什么好问的？

袁显倒也不是八卦到这个地步，根本没理会凌云婷是否回答，口里涮了一下口水，“呸”一声吐在凌云婷屁股上，然后用手抹到她的屁眼，两根手指伸直，沾着口水便捅了进去。

“啊！袁哥轻点……”凌云婷皱眉叫道，“还是太干了，疼……还是玩前面吧？好不好？”

“老子今天就要玩屁眼！”袁显道，“你个小骚货，屄痒了是不是？嗯，让你止止痒！”将刚才那张演唱会节目编排表卷起来，前端箍紧卷实，对着她的小肉缝便插了进去。纸张是用普通a4纸打印的，前端虽然卷得密实，但稍一受力还是弯了。

“不要啦……更痒……”凌云婷扭着屁股，私处被插进奇怪的东西，相当不舒服。况且现在阴户里还是干的，一会被这混蛋撩逗湿了，纸沾得黏糊糊恐怕还更难受。可袁显哪里管她，一边兴冲冲地用卷起的纸插着凌云婷的阴户，另一手继续搞着她的屁眼，命令道：“帮我把裤子脱了，用嘴先帮你袁哥哥舔舒服！”

凌云婷身体几乎被扳成对折状态，双手没多少空间可活动，连视线都给自己的腿遮挡了不少。只好单手摸索着，解开袁显的裤带，折腾了好一会，才将他的裤子带着内裤拉到膝盖下面。袁显双腿踢几下，自己将裤子踢脱，一屁股骑到凌云婷脸上，将她折在身前的双腿分开压在身下，还软趴趴的阳具塞到凌云婷唇间。无奈的玉女眼光所及只是对方乌黑的屁眼，嘴唇被那家伙敲一敲，顺从地张唇含进。

袁显这下就舒服了，肉棒在凌云婷温暖湿润的口腔里缓缓膨胀，眼前便是玉女歌星完全打开的下体，供他方便地玩弄。化妆间里细长的条状物一大堆，各种型号的化妆笔、各种塑料甚至金属的柱形盒套、各种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最后连扁平的粉扑盒都用上了，硬生生也挤去凌云婷的阴道里游览了一番。

“啊啊……这个不行，撑坏了……不行……”凌云婷大呼小叫着，虽然袁显手里这个粉扑盒是小号的，但总也有手腕粗，没怎么被调教过阴道扩张的凌云婷顿时受不了，手推着袁显的大腿，双个脚弓绷得紧紧的。这会儿，她的身体已经在被玩弄中换了方向，脑袋给拉出沙发边缘向下垂着，袁显根本不理她，已经挺起来的肉棒再次塞入她口里，凶猛地捅到她的嗓子眼上。

“喔……”凌云婷一声闷哼，慌忙放松喉咙，迎接肉棒的侵入，而她完全无法防守的阴户，被袁显用力一推，粉扑盒整只没入阴道里，将已经沾湿变皱的节目编排表挤入阴道的更深处。凌云婷紧张得屁股乱颤，感觉肉洞里所有的皱褶都已经给撑平了，肉壁那强烈的压迫感，让她身体都紧绷起来，口里呜咽着，双手慌乱地挥动着寻找支撑点。

袁显得意一笑，又拿着一只双指粗的玻璃瓶，插入凌云婷的肛门，不管凌云婷慌乱地双手乱舞，摇着冰冷的玻璃瓶故意向她阴道的方向敲，让两个坚硬的物体在玉女体内隔着一层肉膜撞击着。

凌云婷给折磨着直翻白眼，肉棒从她口里抽出之际，带出一团白糊糊的液体，糊到她的鼻子上、眼睛上。目不见物的玉女歌星身体又被转了个圈，变成下体挂到沙发外，还没清楚要发生什么事，屁眼里的玻璃瓶抽了出来，换上的是火热的肉棒。

“呜……”凌云婷轻轻一颤，手抹了一下眼皮上的污物，眯着半睁开眼，眼前便是袁显兴奋得有点扭曲的笑脸。“啊喔！袁哥轻一点……啊……”她轻叫着，下体两个肉洞涨涨痛痛的，连喉咙里刚刚给他肉棒这么粗鲁的捅入，连话都说不清晰了。

袁显却确实是兴奋得很，凌云婷被化妆笔、玻璃瓶轮番插入过的肛门里凉凉的，夹得非常紧，给他热得要爆的肉棒带来的是异样的快感。唯一别扭的是她阴户里那个粉扑盒，撑得太开了，挤压到她的直肠，肉棒感觉总是被硌到，难以痛快地抽插。

“想不想把你屄里面那个东西弄出来？”袁显问。

“弄……弄出来吧，好难受……”凌云婷皱眉呻吟着。

“好，蹲起来，屁股翘起来对着我！”袁显肉棒暂时离开凌云婷的肛门，指示她下一步的动作。

凌云婷于是转身双足蹲在沙发上，就象上蹲厕一样，双手小心将裙子上卷，然后扶着沙发靠背，屁股微微上翘，完全亮开的肛门，刚好接近袁显肉棒的高度。

“自己把那东西拉出来！”袁显扶着她的腰，肉棒再一次插入她的屁眼，“母鸡下蛋玩过吧？把那个……那个叫啥玩意来着……下出来！”

“嗯……嗯……嗯呀……”凌云婷五官都扭曲了，力气全都用到下体，但那根在她肛门里冲刺着的肉棒，极大地干扰着她阴户的收缩。“不行啊……那个太大了……”凌云婷几乎用着哭腔叫，“弄不出来……啊……”用尽全身力气，似乎将粉扑盒挤到肉洞口了，可是却好象被卡住了。

“继续努力哈！妈的，夹得好紧！”袁显肉棒的压迫感十分强烈，看着凌云婷每“嗯”一声，手指在沙发靠背上抓出凹痕，然后菊花洞里就是一阵大力地收缩，这个时候肉棒越是深入，她就夹得越用力，好象便想将他的肉棒碾碎似的。

“不行啊……”凌云婷急得几乎要哭出来，想运作到阴户里的力道，大半被那根幸福的肉棒承受了，粉扑盒每每到了最后一关，总是功亏一篑。但她知道哀求也是没用，袁显正在兴头上，甚至就是故意要整她，根本不可能停下来……想明白这一点，凌云婷干脆放弃了将粉扑盒挤出来的打算，反正只要这混蛋爽过了，自然不再作弄她。

“啊……不行……嗯嗯……”凌云婷不再出尽全力，口里咿呀应付着，屁眼适时夹一夹。被袁显奸淫的次数太多了，这家伙是什么习性还是了解的，他只要痛快的发泄，绝不会细细地体味……总之，赶快让他射出来！

“臭婊子别想偷懒！”袁显一拍凌云婷的屁股。她有没有尽力，屁眼里的肉棒最清楚，凌云婷稍一松懈，压迫感明显减弱好多。但是，他也已经爽得差不多了……

被拍了屁股的凌云婷赶紧重新发力，那根坚硬似铁的肉棒又似乎涨了一小圈，她是感觉得到的。“呀……呀……”凌云婷猛吸一口气，尖叫一声，屁股突然向下一顿，将紧紧夹住的肉棒又套入肛门里三分。在屁眼深处一热的同时，“叮”的一声，粉扑盒掉到地上，骨碌碌滚到桌子底下。

“爽啊！”袁显低吼一声，痛快过了的阳具带着肛液滑出凌云婷的肛门。玉女那还没完全合上的屁眼还在一张一合，流出混杂着黄色杂质的白色液体。她本来已经卷到腰上的裙子经过袁显一番折腾，已经垮了下来，袁显的身体一离开，便盖到凌云婷的屁股上。现在随着凌云婷肛门的张合，沾上了一小滩一小滩黄白相混的污渍。

“唉呀！脏了……”凌云婷屁股一被遮住，就感觉有点不对，偏生肛门里随着精液的涌出，还禁不住轻轻放了一个屁，那些脏东西溅射开来。凌云婷赶紧提起裙摆，转头一看，向袁显嘟嘴道：“你看，这可怎么办？又不能洗，再做一件好麻烦的……”

“那就别做啦，又不是不能穿！”袁显怪笑着，“带着老子的精华去开演唱会不好吗？”想了一想，阳具也不让凌云婷舔干净了，反而按着她的肩头将她压翻在沙发上，跨腿骑到她的肚子上，掀开她上衣，那根刚刚肛奸了她的东西就在她衣服的胸前位置擦了起来。

“奶子上也留点，让你袁哥哥的子孙都陪着你的三点去开演唱会，哈哈！”袁显越想越有趣，得意地大笑着，“不许换、不许洗喔！”套上裤子，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开了门走了。

“穿整齐了再出去……”凌云婷在他身后叫着，可已经迟了，一见他打开门，赶紧住嘴。外面隔着一条走廊就是排练室，大批演出和场务的工作人员正忙碌着，凌云婷只盼袁显这般衣衫不整从她房间里出去的样子，没被什么人注意到。否则，待会他们看自己的眼神可就够瞧了的。

凌云婷赶紧擦拭着下体和脸上的污痕，整理着妆容，足足用了一大包面巾纸。沾上了精液甚至少许自己粪便的污痕，位置就在贴身的衣裙内部，从外表倒是应该看不出来，倒是被自己口水和胃液沾湿的前襟，恐怕干了之后会留下痕迹。凌云婷小心擦拭着这套漂亮的裙子，就算袁显不下令，现在重新再做一套恐怕也来不及了，很多材料都是定制的，她只能尽量掩盖住污渍和皱痕，反正到时观众离得远远的，肯定看不清晰。

担心的，只是那些即将对准她的高清摄像头。作为凌云婷的第一场大型个人演出，当然会全程摄录下来制作影碟的！

更让凌云婷心里堵得慌的是，她全力以赴、当作自己梦想来实现的这场演出，又将不可避免地被污染。她在演艺事业最高光的时候，穿的将是印证自己身体沉沦的衣服，但愿到时，她能够在歌声中忘记这一点，全情地投入属于她的光荣时刻。

凌云婷以要去参加宣传活动为由，离开了排练厅，今天无论她的喉咙还是身体，都无法正常地唱歌跳舞了。她对场务只嘱咐了一句话：“不要碰那套裙子！等我自己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