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你不爱

非你不爱第13部分阅读

邵西蓓浑身一颤,震惊之余心中又惊喜得不可言语,连忙弯腰颤着手拿起沙发上的报告借着外面的灯光细细地看了起来。

傅政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和还尚平坦的小腹,目光愈加深沉复杂。

他接到容羡电话的时候正在开一个很高级别的会议,后来他抛下会议一路飚车赶到医院,好几次都差点撞上别的车子。

容羡那时在电话里说的几句话他直到现在依旧还记忆犹新。

他即将要成为一个由她孕育的小生命的亲生父亲。

、颤栗

闷马蚤的男人深情起来简直不是人类。

平时从来打个半死也憋不出一句甜言蜜语的锅子哥哥挖心掏肺的几句话,瞬间就把顾小炸毛给秒杀了。

炸毛兔虽然性格确实是难搞了点,但哪个小姑娘要哭要闹要分手,不是为了想他哄、想他无时无刻不把自己放在心尖上疼呢

无爱所以释然,太爱所以痴缠。

顾翎颜把自己一脸的眼泪鼻涕往单景川身上一抹,自认为十分厚道地给他台阶下,“看在你闭门思过一个月的份上,我以后就勉强不再嫌弃你,再也不出尔反尔和你提分手了。”

单景川摸了摸她的头发,只好无奈地叹气。

其实他根本没指望她悟性能那么高,只盼望她闹腾的频率能稍微低点而已。

“叹你个毛线气啊”顾翎颜这时眼中精光一闪,两手叉腰挑着眉,“说你这一个月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一直不来找我你那漂亮邻居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他本来就是曲着腿靠在床沿边,头就在她锁骨的位置,她说话时呼吸起伏,衣领里一小半白嫩就在他眼前轻晃,单景川看得口干舌燥,连忙侧过脸低声道,“等你洗完澡我再慢慢和你说。”

“不好”顾翎颜力大无穷地跳下床,扯着他的衣领就把他拖到一旁的座椅上,抱着手臂靠在书桌边斜睨他,“不说清楚我马上就走。”

从来都只有他让别人吓得大气也不敢出的份,可现在他面对身前气势汹汹的小丫头,却灰头土脸地像刚被抓回来的杀人犯。

单景川越想越觉得不像话,一下子起身几步走到她身前,双手压在她身体两侧的桌上,目光定定地看着她。

“你要是家暴我也马上就走,而且打死我都不回来了”

她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却觉得越看就越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这老男人长得可真好看啊炸毛兔瞟着他的薄唇心猿意马,不自觉地就想咬一口。

他眼一眯,无比迅速地压下头狠狠地亲了上去。

顾翎颜发誓她从来就没见过他脱她衣服那么快准狠的样子,她还抱着他的脖子亲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身上就连小内裤都不见了,耳边他粗重的喘息一声接着一声,听得她也浑身发软、轻轻扭着腰朝他身上靠。

这一个月的清汤挂面可真的是让两个新晋肉食成员受够了。

单景川利落地解了裤子,把她的细腿往两边一开,慢慢伸手下去探了探她下面,轻轻地揉了几下。

她感觉也来了,咬着唇看着额上已经覆着薄汗的男人,把自己的白嫩往他精壮的胸前贴。

那粉嫩的小红点磨在单景川胸前把他烧得半点理智也不剩,他猩红着眼睛看着那微吐花液的粉嫩小口,扶着自己把顶端靠在花瓣前上下蹭了几下,直直就顶到了最里面。

“嗯”他涨得那么厉害,把她全部都撑得满满的连半点缝隙都不剩。顾翎颜双手死死掐着他的肩膀,不断地呼痛,“太里面了好疼”

他被裹得极紧,低头看怀里的人像小困兽一般蜷着,身体里一瞬间所有的暴力因子都海啸般地卷了起来,二话不说退出一点,又更重更深地顶了进去。

“真的好疼”她还不是特别湿润,疼得眼泪都掉了下来,“锅子你出去一点好不好”

单景川置若罔闻,一手把她的腿盘在自己腰间,另一只手近乎有些粗暴地揉着她的翘臀,下面每次都只退出一点又更重地顶进去。

身下是冰冷的书桌,她只听得到耳边一声比一声更响的身体拍击声与粘腻滋水声,身体里的他滚烫,每一下进出都又重又硬,而且速度越来越快。顾翎颜低头看着下面的花液被他搅得彼此身上都沾到了一点,她坐着的地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而他手臂上肌肉紧绷,甩着汗更大幅度地往里顶。

那场景实在是太靡,她到了好几次,哭得眼睛都肿起来,颤着身子呜咽,“我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求求你”

单景川知道今天自己已经有些失控,却更收不住力道,一手将她从桌上抱下来,让她背对着自己抓着书桌,从后就着她湿滑的腿窝处更用力地推进去,次次都没入她最深处。

顾翎颜张着嘴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身体里一阵阵无意识的紧缩终于将他逼到极致,最后一记深深地贯了进去。

某人基本餍足缓了气,连忙抽出自己心疼地把炸毛兔转过身抱紧在怀里。

“把你弄疼了是不是。”他爱怜地捏了捏她的小脸,俊脸上掺杂着内疚和一丝暗红,“颜颜你例假是刚过么”

他是绝对舍不得让她吃药的,紧张地在心里直骂自己混蛋,见她浑身无力地勉强点头时才猛地松了一口气。

“等你一毕业,我们就要孩子。”他低头流连地亲她,一向硬朗的脸醉般地柔和,“好不好”

“要女孩”她连伸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闭着眼昏昏欲睡地哼哼。

“好。”他将她横抱起来往浴室走,眸色是一汪湖一般的深情。

傅政走到休息室的电灯开关边按下了按钮。

眼前一瞬间刺目地亮堂起来,邵西蓓握着报告单揉了揉眼睛,抬头看了他一眼。

他脸上现在根本没有一丝身为孩子父亲应有的任何喜悦,更像是有些无措的煎熬。

她那颗刚刚还惊喜到不知如何是好的心一下子就凉透了。

生一个他的孩子,与他共度余生曾是她觉得对她来说此世间最奢侈的心愿。

而如今她真的得偿二分之一的所愿,才发现她都未曾考虑过孩子的父亲到底想不想要这个孩子。

他沉默了很久,这时几步走回她面前,她明显能感觉到他浑身异常地紧绷,下意识地朝后退了一步。

她脸上的神情脆弱而决绝,看得傅政心里现在什么味道都尝遍了。

是他自己亲手纵容至此,没有后悔的机会,也再无退路可言。

“你听我说。”他低咳了一声,目色沉沉地看着她的小腹,邵西蓓一下子红了眼眶,慢慢朝他不断地摇头。

“这个孩子”他目光中带着极浅的波动,“不能要。”

邵西蓓腿一软跌坐在沙发上,几乎是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直到今天之前,她以为他的无情残忍她早已尽数阅过,不会有比这么多年她受得更痛的时刻。

“你不要他”她颤着声道,“你要我,把孩子打掉”

“是。”

他脑中那一瞬间轰鸣般潮剧的话语,到嘴边却唯独只剩了这么一个字。

邵西蓓听得如坠冰窟,浑身开始不停地发抖,傅政握了握拳、想弯下腰扣住她的肩膀。

“你是他的爸爸”她蜷着身子朝沙发边角里不住地退,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看着他凄然地痛呼出声,“傅政,这是你的孩子啊”

这是身上留着你血脉的生命,是你给予他到来的机会。

他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存在,他是你给我的孩子。

“听我的话。”他隐忍着目光直视着她,慢慢俯身伸手圈住她的肩膀。

邵西蓓眼前不住地泛黑,胃里又感到一阵阵恶心,她颤抖地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甩了他一记耳光。

响亮的耳光声伴着无框眼镜掉地的轻响,傅政的左脸迅速地红肿了起来。

“你怎么能说得出口”她悬在半空的手掌不停地颤,“傅政我绝对不会不要我的孩子”

“孩子是另外一回事。”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缓,“我和你之间不应该存在这样一个羁绊。”

是,她腹中的孩子尚未出生,便已经被他的亲生父亲定义为一个羁绊,一个麻烦,一个根本不该发生的存在。

“你给多少孩子判了死刑”邵西蓓冷笑一声,“为你怀孕的女人全部都要亲手把自己的孩子弄死吗”

“我绝不会让任何一个女人怀我的孩子。”傅政从地上拾起眼镜,“你不一样。”

“如果我一定要他,你是不是又要让我过回以前的生活”她这时慢慢平缓着呼吸,一字一句地说,“每天承受你的逼迫,最后随你的心愿让他死。”

“那不必这样麻烦。”她难受得额头已显薄汗,掐着自己的手心逼迫自己从沙发上站起来,往门外走去,“我生我的孩子,你不用过问,好好过你自己的生活就好。”

傅政眼神一凌,连忙几步追上去从后将她一把扣住,“不要走。”

他声音依旧冷厉得让人不寒而栗,可那语气中如此分明的哀求却听得她刚忍住的眼泪又掉了下来,“那我求你把他留下来,好不好”

“蓓蓓。”良久,他闭了闭眼无比艰难地开口,“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要他。”

这是他任凭她恨他入骨,都唯一绝不能悔改的决定。

邵西蓓从医院休息室一路小跑出来直接冲进电梯。

傅政紧随其后,冷着脸转身追进安全通道的楼梯,大跨步地往下走。

天已经彻底蒙蒙暗,她眼前一片漆黑,脑中嗡嗡地作响,从电梯里出来时身体已经颤得不行,却还是支撑着自己努力往医院外走。

出了大门,她已经什么都看不清,脚一崴差点要摔在地上,耳边好像隐约听到有人不断地在叫她的名字,意识却越来越模糊。

快要闭上眼睛前,刺目的车前灯光忽然地直射过来,她全身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听着近在咫尺的尖锐车胎摩擦声往后倒去。

、磕绊

顾翎颜现在倒是挺庆幸自己这回的吃味落跑之行选对了地方。

东京这一块,无论黑白两道,从上到下,全部都得给一个人面子,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男人铁杆兄弟中的一个。

陈渊衫依言把人给抓到送回去之后,还十分好心地提出了他亲自当导游要带这小两口逛逛,单景川知道他是一肚子想他好戏的坏心,但见顾翎颜十分期待的样子,又只好黑着脸松了口。

美男当地陪,还有几个魁梧威风的黑衣保镖,炸毛兔作为唯一的女性同胞表示很酷炫。

因为旅行团带的都是中国餐馆,一直让顾翎颜很眼馋的东京小吃她都没尝到,中午陈渊衫便把已经在高级料理店定好的位子取消,把他们带到了几家出名的小吃摊边。

小姑娘高兴地拿着自家男人派发的银两往小吃摊里钻,刚垮了一步就倒抽一口气收回了腿,单景川眼一凌,忙把她拉到跟前问她怎么了。

“难受。”顾翎颜撅着嘴看着他,“不舒服疼”

那声音就和昨晚她软糯的轻喘细哼如出一辙,单景川听得眼眸渐暗,低咳一声揉了揉她的头发,“那我去买,你在这里等一会,嗯”

顾翎颜刚想说好,这时恰好看见他身边的陈渊衫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忙红着脸轻甩开他的手就往人堆里跑,“我自己去买”

“慢点跑。”单景川在身后追了几步,眼睛一直仔细盯着她在人堆里的一举一动,陈渊衫这时走上前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好笑地说,“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有恋童癖。”

就这么只小炸毛兔,怎么就能把个铁血刻板的老男人萌得这样神魂颠倒。

“啧啧。”见单景川不说话,陈渊衫不咸不淡地又加了几句,“从来就没见过你有这种眼神,怎么说呢如狼似虎欲不满,柔情万丈男儿心”

单景川被他说得呛了一声,沉默半响才淡淡道,“此一时彼一时。”

虽然这句话在之后被证实完全有先见之明,但那时的陈渊衫完全不以为意,还加紧了嘲笑他的力度,“可喜可贺啊,以后有了孩子你就等于一拖带俩了。”

那边顾翎颜终于揣了几大袋小吃从人群里挤出来,单景川眼一收几步走上前接过她手上的小吃,谁料这时衣服口袋里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他手上拿着东西没法接,便示意她帮忙接一下。

“喂”顾翎颜接起电话听了一句之后脸色立马就变了,“伯,伯父您好。”

单景川一怔,她已经踮着脚把手机放在他耳边,那边单利的声音明显是强压着怒意,“你马上给我回来。”

本来这次就是想好要陪她玩几天再回去的,他皱着眉看了眼有些无措地咬着串烧的人,沉声道,“局里的事进度没有落下,我一直在更进。”

那头单利被噎了一下,怒气冲冲地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顾翎颜抬头见他脸色不太好,不想让他为难,忙小声说,“你还有很多工作要忙,我陪你一起回去,否则你爸爸会很生气的。”

他看着她小心翼翼的眼神心里一暖,叹了口气,低下头亲了亲她额角,“不是因为工作的事,我下次再抽假期好好陪你来玩,好不好”

顾翎颜很乖的点头,又好奇地问,“那是因为什么我吗”

“不是。”他对陈渊衫耳语了几句让他立即帮忙订回程的机票,回过身目色沉沉地看着她,“是蓓蓓。”

傅政面色沉沉地站在病床前,几个小时都没有移开过一步。

病床上的人脸色苍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她纤细的手臂放在被子上,还下意识地护着她的腹部。

邵西蓓长得最好看的就是那双眼睛。

他很小的时候就见过这双眼睛,柔和澄澈、一尘不染,潜意识里就想让人占据,让那双眼睛里只看得见一个人。

几个小时前她差点迎面撞上一辆车,而现在她正闭着眼睛躺在他面前一动不动,就像没有声息般安静。

“你太太腹中的胎儿现在情况非常不稳定,极容易有闪失,头三个月如果不能保证静心养身再受什么刺激的话,肯定保不住,连同她自己也会有危险。”

这是医生走之前再三叮嘱过他的话。

这时突然有人敲门,没敲两下门外的人就火急火燎地自己开门冲了进来,为首的是怒气冲冲的容羡,身后跟着瞿简还有6沐。

“我艹你大爷”容羡急得眼眶通红,上前一拳就往他脑门上砸,“你还有人性吗她刚怀孕你还眼睁睁让她往车上撞,你这个彻头彻尾的人渣”

傅政被她揍了一拳往后退了两步撞在墙上一动不动,瞿简沉着脸连忙上前把怒目圆睁的容羡往外拖,“她现在需要休息,你不要吵到她。”

容羡看着床上的邵西蓓眼泪“啪”地就往下掉,瞿简叹了口气,把她搂进怀里轻轻地拍,“没事的,医生前面不是说了大人和肚子里的都没事,你别急。”

6沐温雅淡然的脸庞一下子苍老得让人心惊,她跌跌撞撞地走到病床边,微微俯身握住了邵西蓓的手。

瞿简温柔地轻拍着怀里人的背,看了傅政和6沐一眼,带着容羡先去隔壁的客厅。

病房里只听得见输液的水滴声,容羡</br></br>

人气小说推荐More+

惟剑仙
惟剑仙
惟,仙侠至尊也! 剑,兵之王者也! 仙,悟脱于生死,永恒也! 惟剑仙,天之剑,地之情也! 【感谢逐浪社区墨香阁封面制作】
神雕非阳
我自地狱来
我自地狱来
他来自地狱,只手灭恶鬼,谈笑斩修罗,却没想到碰上这种事……“校花同学,有事好商量,先把衣服穿上!”
我爱牛角包
情陷六界,蛟王护俏妻
情陷六界,蛟王护俏妻
她其实不是一个好色之人,但是世人都不相信, 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围绕在她身边的男子颜值都太高, 更有传言说她曾经为了美男只身闯遍妖魔两界, 最后更是为美男生为美男死,为美男操心一辈子, 可是她真冤呐!你们难道都看不见,他都不是人吗!! 而且……是他为她生为她死为她操心一辈子好咩~ 此处应脸红……可惜她不会这项技能( ̄┰ ̄*) _________________
梓潇
剑寂天穹
剑寂天穹
一位羸弱的少年竟然是千载难逢的修剑天才?一把断剑开启了少年新的生涯。看少年如何一步步成长蜕变倚剑笑傲天穹。一念起,天涯咫尺,一念灭,咫尺天涯。
白玉半梦
游戏王之现世危机
游戏王之现世危机
吴月,一个平淡但酷爱决斗的少年,一次意外,他发现了自己的秘密。知道了这个世界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天使,恶魔,对这个世界虎视眈眈。国家,组织,为了保卫国土拼死守护。
爱梦留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