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得春风恨

破得春风恨第10部分阅读

聂易梵没觉出什么异样,很自然地顺口问:“王宇阳回来了”

“嗯。”

“看来你又扫人家的兴了”他略弯一下嘴角。

叶孤容笑笑,没有说话。

“下雨不好打车,我送你”

“不用了,我等人。”

聂易梵沉默一下,问道:“颜景辰吗”。

“嗯。”

“你们在交往”他的声音隐隐透出一股冷意。

“嗯。”

聂易梵脸色一变,身子仿若站立不住似的晃了两下,外套自臂弯滑落,他也不管,只是盯看着她。叶孤容怔了两秒,然后弯下腰去捡,刚一站起身,就被他紧紧抱住。她挣脱不开,眼见周围已有几道目光扫过来,连忙低喝道:“你疯了,快放手。”

聂易梵恍若未闻,两臂紧得令她微微疼痛,鼻息间尽是他的酒气,大概真的喝多了,否则依照他的性格,绝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失态。她知道他酒醉就像孩子般执拗,需要人哄的,便放轻声音道:“别闹了,好多人看着呢。”

话音刚落,便感觉有热液滴落在后颈,身子顿时僵住,五脏六腑都急遽收缩,挤压出一股苦涩的痛楚,眼底也不由得泛起朦胧的雾气。

“我们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他的声音有些哽咽,轻若自语。

叶孤容闻言大恸,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纷坠如雨,扑簌簌落在他的衬衫上。聂易梵放开她,抬手要帮她擦拭眼泪,她忙别过头,自己伸手抹干,静默几秒方才转过身来,不敢看他的脸,低低道:“你走吧。”

他沉默着不语。

叶孤容抬起头,再次请求他:“颜景辰就快到了,我不想他误会我们。”

聂易梵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一双眼睛亮得惊人,不敢置信般牢牢盯看住她。

叶孤容与他相识八年,从来不曾见过他此刻的眼神,她几乎无法面对那样的目光,但身体却像是被钉子死死钉在了地板上,只能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看着他步履仓促出门,走入雨中,方才虚脱般靠在墙壁上。

良久,耳畔响起脚步声,抬头就见颜景辰大步流星走过来,裁剪合体的黑色西装衬得他气度非凡,整个人散发一股自信沉着的气势,她心里忽然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脆弱,不能自控地伸臂拥抱他。

颜景辰被她搞得一愣,眉峰微蹙:“怎么了”

叶孤容埋头在他怀里,他的西装前襟沾了濛濛细雨,有些微的凉意,鼻息间是淡淡的男士香水味,她有几分沉迷这种感觉,沉默好一会儿才站直身体道:“没事,我们走吧。”

颜景辰黝黑双眸盯住她:“你的脸色不太好,真的没事”

叶孤容摇头,勉强扯出一个笑容。

颜景辰拧着皱眉看她,便显得一双瞳仁愈加深沉,企图在她脸上寻找什么,最后却只是沉默地牵着她的手出门。上了车她也没有说话,安静地靠在车座上出神,由颜景辰的眼睛看过去,不免要疑惑她在思考什么。

实际上她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想,只是心里萦绕着一种情愫,未见得是旧情难忘,但又确实是由往日的回忆勾起来的。她坐在车内,隔一层玻璃看夜色下的上海,仿佛看见年少青葱的岁月宛如街灯霓虹飞逝,急急流年,滔滔逝水,那些旧时光再不会回来了。

雨势到后半夜就渐渐停了,天色依然是阴霾的,重重阴云聚集天边,沉重地压迫着城市的微弱灯火。颜景辰半躺在椅子里,夜风携夹着丝丝凉意贯窗而入,指间的烟蒂便在黑夜里忽闪忽灭的亮着。

叶孤容与聂易梵拥抱的那一幕反复在脑海里重现,胸口就像压了浓郁阴云般滞闷得喘不上气。她不让自己去接她,是因为整晚都和聂易梵一起,抑或偶然遇上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恨不得破门而入,将她从床上拖起来问问她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不敢。他不敢面对答案,倘若她仍然爱着聂易梵,自己要如何自处离开她势必痛不欲生,还不如苟延残喘,能多一天是一天。

曾几何时自己竟变得如此卑微了

他痛苦地扔掉烟蒂,再次拿起烟盒才发现里面已经空了,一把将盒子揉捏在掌心,毫无公德心地自窗口扔了出去,可恨这烦人情绪摆脱不掉,全不似门窗可开关自如。

即便整夜不睡,工作仍要继续。

第二日的天气依旧是阴阴的,太阳萎靡不振的上岗,若隐若现只露半张脸,但飞机照常起飞,中途遇到一股气流,机翼抖动得有些厉害,司徒靖男花容失色,他则面无表情,并非首次遇到这种状况,但这一次真恨不能就此坠机,一了百了。

最近两次的日本之行,他的心情都是烦乱郁闷到极点,身上的那股暴戾之气根本遮掩不住。日本方面自然而然把他的怒气归咎到产品问题上,几名高层战战兢兢地点头哈腰直冒冷汗,也真是活该他们倒霉,每次都遭遇总裁大人的强冷空气袭击。

事情议出处理方案,到周末便算暂告一个段落,但是总裁大人绝口不提归期问题,司徒靖男垂询过两次,没有得到答复只好静候旨意,趁闲去逛街购物,根据上次的经验顺口就问他是否需要代购什么礼品。

颜景辰礼貌谢绝,独自一人在酒店喝闷酒,消磨漫漫长夜。

三天来,他一直控制着没有联系叶孤容。叶孤容呢,她更绝,甚至连一条问候信息也不发,从来都是他主动,这委实令他有点儿受伤,不禁要怀疑自己的单方面付出是否真有效果,更要命的是,即便她如此绝情,他还是非常想念她。

诸多念头纠葛了老半天,终于还是决定给她打电话,结果手机一直关机,他疑惑之余,改打家里的座机,依旧没有人接。在重复拨打数次无果之后,他很没有骨气的再一次担心了起来。

沉思一分钟,急忙拨电话给司徒靖男,劈头就问她要企划部罗素素的电话。问得司徒靖男一头雾水,她依稀记得企划部有这么一个女孩子,但企划部又不直接向她报告,她怎么知道对方的号码。不过,这种牢马蚤是绝不能对总裁大人发的,她连忙给企划部经理打电话,企划部经理更是一头雾水,搞不明白总裁的高级助理何以在大半夜询问自己手下员工的手机号码,虽然心里非常忐忑、十分疑惑,还是很麻利地将罗素素的号码说了。

颜景辰拿到号码立刻拨过去,罗小姐和男友交流完感情,睡得好梦正酣,接电话时迷迷糊糊的,压根儿没听出对方是谁,就口齿不清地说:“容容啊,她在医院里照顾聂易梵呢,你是哪位啊”

谁知对方啪一声就挂断了。

罗素素扔下手机翻身继续睡觉,还不忘嘟囔一句:“神经病。”

颜景辰挂断电话,石雕般静立在窗前,窗外是广袤深邃的神秘夜空,美丽的星光和人间的霓虹相互争辉,将这座城映照得空前璀璨,他的体内却有股撕毁这一切的强烈冲动。

他们相拥的画面再一次在脑海回放,叶孤容垂首在墙壁上的落寞身影就像一根刺,深深刺痛了他。他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定力才能够打开车门,装作若无其事的走进去,牵住她的手。可是她的心里完全没有自己,他的担心和着急全是多余的,庸人自扰,她只是去陪旧情人了,回家有点晚,凌晨两点多还不回家

他不敢想下去,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他仰头喝尽杯里的酒,拿起外套出门,至楼下的酒吧要了一瓶烈酒。

终于,当他醉意朦胧感觉有点飘飘然的时候,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向自己走来,俯下身来温柔地低语:“你醉了,我送你回房。”

她说着作势示意侍应生结账。

颜景辰以为自己眼花,不能置信地用力地眨一下:“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露西亚的动作一滞,却没有说什么,合上皮夹,将他扶起来走向电梯。他醉得脚步虚浮,身体倒有大部分重量压在她身上,两人甫进入电梯,她便环上他的脖子奉献热吻。颜景辰尽管喝高了,意识还是清楚的,大脑一时短路后,立刻避开去:“cia,你怎会”

她再次吻上他,近乎粗暴的啃咬,颜景辰吃痛地推开她:“你怎么回事”

露西亚的脸色有些难看,气氛顿时尴尬起来,直到电梯当一下停住,颜景辰率先走出去:“我们结束了。”因为走得太急,脚步不稳,他一下子磕在墙壁上,忍不住呻吟一声:“该死。”

露西亚扶起他走向房间,他感觉头晕得厉害:“这好像不是我的房间”

“是我的。”她简短回答他。

他终于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你住这里你什么时候”

“昨天下午订的房间。”

“你为何要”

“john,我思念你。”

她哑着嗓音,身子再次贴上来,双手直攻其要害,她的技术纯熟而高超,颜景辰的身体被她压在房门上,一时竟动弹不得。他们是最熟悉彼此的,尤其是在这件事上,原始的本能霎时苏醒,情潮迅猛如兽,更兼酒精作祟,他的呼吸也不由得急促沉重起来。但是,他仅存的理智命令自己停下来,于是不得不推开她:“请不要这样”

露西亚几乎是用鼻音在说:“有什么关系呢,你需要我,我也需要你。”

“我现在爱着别人,我不能”他步履跄踉地急急逃窜。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迂腐了”露西亚深吸一口气,有些恼羞成怒地提高声音说给他听:“john,你不会因为拒绝我一次就变得清白无辜,套用一句中国的成语,我们是狼狈为j,洗不干净的。”

颜景辰闻言脚步略顿,沉默顷刻,终于没有回头。

露西亚怒极反笑,忽然拿出那一种特有的性感嗓音,娇声道:“john,你如果想通了,请记住我的房门没有落锁。”说着一扭身进房去了。

颜景辰耳听清脆的关门声,握住门把的手不由得停住,将头轻轻抵在房门上,细细回味一下她的话,心里直如五味杂陈,各种情绪糅合在一起,层层累叠,失去了各自的本来面目,说不清道不明,单单觉得悲哀,巨大的悲哀好似酒精渗透血液一般侵蚀了他。他痛苦地闭上眼,叶孤容的脸忽而清晰忽而模糊,飘飘忽忽地令他捉摸不透。

静默良久,他抬头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走回露西亚的房间,打开门走了进去。

艳照风波上

叶孤容是在聂易梵床头的报纸上看到颜景辰和露西亚的绯闻的。两个人在电梯里热烈拥吻的照片占去不小的篇幅,她看到之后心情自然不会好。

聂易梵不知道露西亚是谁,他也不关心娱乐版,便自作多情地以为是自己使她沉默。诚然,她并没有必要前来看护一个出车祸的前男友,他骨子里也是个骄傲的人,不愿让她看到自己卧床不起的狼狈模样。

思及此,他忍不住要埋怨那个多事的严世聪,不过是些皮外伤,外加小腿骨折而已,他就大惊小怪的惊动许多人,搞得他这三天电话不断,不像伤员,倒像是接线员了。

事情是这样的,周四那晚他喝多了酒,又被叶孤容的一番话刺激到,更兼雨天路滑,他开车出了点小事故,当即被送往医院救治,只是出血过多,并无大碍。但车子被交警拖走,便委托严世聪代为处理,结果他自作主张地打电话给叶孤容。坦白说,第一眼看到她时,心里是充满感动和温暖的,毕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在这座城里,她就是自己的亲人,虽然是曾经的。

叶孤容接到电话时,真的吓坏了。她自己曾经出过一次车祸,那时是聂易梵整夜不睡地守候她好几天,当时把她的父母和医生护士都感动得不行。她也知道他在本市没有亲人,总不能真的就探望一下,然后绝情地走人吧,便去他家收拾几件衣服带过来,在医院陪了他两晚。颜景辰打电话的时候,她的手机没电自动关了。

直到周一早上,她实在支撑不住,跟公司请了假,回家洗好澡,一觉睡到下午起来煲个鸡汤再次到医院探望,聂易梵正百无聊奈地翻看报纸财经版,她一眼就看见娱乐版头条的大幅照片,心里顿时像被针刺。

聂易梵见她在窗前沉默良久,自觉也有些无趣,他可从来没想过利用这次机会继续纠缠她,便放下报纸道:“再过两天我就能出院了,你回去休息吧。”

叶孤容转过身来笑笑,没有说话。

聂易梵看见她脸色苍白得没有血色,心里既心疼又感动,沉默顷刻才道:“容容,你这样做,难道就不担心我会误会,既然我们之间是绝不可能了,你就不要再来关心我,免得我胡思乱想”他说着眼神黯淡下来。

叶孤容看着他的脸,额头包了纱布,一张俊朗的脸因为挂水的缘故,显得有点儿浮肿,许是受伤的关系,往日那股冷静自持没了,看上去便格外有一种温柔可怜的神气,要是搁在过去是最能引起她的母性情怀的,可是此刻,她脑子里浮现的全是颜景辰的脸。

她有些艰难地深吸一口气,走过来拿起自己的皮包,道:“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聂易梵尽管心里万分失望,面上却努力做出微笑,喉咙里梗着什么似的难以开口,只是点点头,眼睁睁看着她走出去,耳听她的足音渐行渐远渐无声,心里仿佛空了一块,浓郁的消毒水味刺得他鼻头发酸。

叶孤容木然地乘车回家,楼下的保安叫她,她也全无反应,进门就扑倒在床上,身体神经都十分疲惫,大脑里却无一点睡意,闭上眼睛莫名其妙就流出眼泪,自己也说不清楚是因为什么。晚饭也懒得吃,就沉沉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之间感觉有人在床边走动,一只温热的手掌覆上额头。

她身上烫得厉害,反应比往日迟钝数倍,睁眼就见颜景辰俯身在床前,暗黄灯光下的一双漆黑瞳仁,深不见底似地盯着自己,她怔一下才道:“你回来了。”声音哑得厉害,只感觉到声带在震动,连忙咳嗽两声,坐起身来。

颜景辰端起床头柜上的杯子,低声道:“你在发烧,先喝点热水。”

她确实口干舌燥,接过来就喝了一大口,随即十分不雅地吐回杯里:“好烫。”

颜景辰被她孩子气的举动搞得哭笑不得,却皱眉佯怒道:“说了是热水。”

叶孤容这一刻已经完全清醒过来,忽见他的下嘴唇破一小块,顿时脸色一变,拉起薄被蒙头翻身不再理他了。

颜景辰不由得一愣。他凌晨到家,便见她的房门大开,一双腿裹在牛仔裤里,和衣倒在床上,脸上依稀还有泪痕,眼皮微微红肿,他不知出了什么事,惊疑地伸手一摸,额头烫得惊人,连忙倒好热水拿了感冒药过来,结果就这样了。

他刚下飞机,还不知自己成了绯闻男主角,此刻叶孤容忽然跟他闹别扭,他只觉得莫名其妙,自己一肚子的委屈还没地方发泄呢,但委屈归委屈,眼见她发烧怎么忍心不管,便凑过身来柔声哄道:“先把药吃了再睡”

劝了两遍也不见她有反应,干脆掀掉她的被子,单膝上床过去一摸,指尖温湿,竟是泪水。这真是吓到他了,连忙俯身道:“怎么了容容出什么事了”

叶孤容翻身不理他,沉默顷刻,忽然坐起来,俯身将床内侧地板上的报纸捡起来扔给他:“你自己看吧。”

他疑惑得打开一看,顿时满脸黑线,暗骂这些记者真是无孔不入,但电光石火间,脑海里忽然冒出另一个念头,震撼得他失语,静默好一会才小心翼翼问道:“就因为这个”

叶孤容大怒:“这还不够你还想怎么样”

颜景辰惊喜交加,倒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叶孤容看见他那副呆傻的神情,更加坐实了他的罪名,抓起枕头就砸过去撵人:“出去出去,我不想再看见你。”

颜景辰不但不走,反而俯身将她抱在胸前,柔声道:“别这样。”

叶孤容小姐就像每一个和男朋友闹别扭的女人一样,最怕听到这句话,闻言眼泪又控制不住地掉下来了。颜景辰这一下是真正心疼到极致,整个肺腑都涌动着一种幸福得近乎酸楚的感觉,只得用力抱住她,亲吻她的头发,任由她在自己怀里哭泣。叶孤容因为发烧,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尽管心里感觉非常委屈非常愤怒,但有心无力,哭了一阵子也就不再闹了,重新睡过去。

颜景辰忽然一下子从地狱跃进了天堂,简直比打了兴奋剂还要兴奋,旅途疲惫一扫而空,整晚都盯住枕上的小小脸蛋,真是怎么看就怎么可爱,满脸都挂着那种肉麻兮兮的笑容。叶孤容若是梦里有知,怕也要毛骨悚然地惊醒。

仿佛只是在她身边打了一个盹,天就亮了。他睁眼的第一反应就是伸手摸摸身边的人,额头仍是热的,但温度稍减,这让他放心不少,起身到厨房一看,冰箱里只得一盒牛奶,拿了钥匙下楼买早餐,回来时她已经起床梳洗完毕,换好衣服正准备出门。

“你去哪里”他连忙问。

“上班。”叶孤容眼看时间来不及,也不跟他啰嗦,谁知被他一把揽到怀里:“我帮你请了假,你就在家好好休息”

叶孤容</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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