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惹火烧身

军婚,惹火烧身第50部分阅读

“可可”

苏可被惊了回过神,看到苏锦年已经睁开眼睛了,不由奔上前,“锦年”但想到是自己吵醒了苏锦年,心里又泛滥起大片的内疚。

苏锦年道,“可可我们的孩子,没事。”

苏可眼泪水流地更猛了,“锦年”

小包子也下了床,跑到苏锦年的病床边,“爸爸”

这一声,真心实意的,引得苏锦年的眼睛都红了。

苏锦年扯扯嘴角,笑了,看着孩子的眼神是那么的温柔,充满了宠溺,“苏苏,再叫一声。”

小包子脸红彤彤的,“爸爸,你要快掉好起来。”说完,整个人都抱住了苏可的大腿,脸埋在苏可的大腿上。

苏锦年轻轻的笑出声,越笑越响,“嗯。”

他很满足,努力了那么久,他的苏苏,终是真正的喊他爸爸了。

苏可的眼泪如山洪暴发般落下来了,“锦年锦年”

苏锦年笑,“不要哭了,可可,呆会我们的小公主是个爱哭鬼怎么办啊。”

小包子听见自己的妈妈也哭得这么厉害,眼泪水也跟着吧嗒吧嗒地落下来。

苏锦年叹口气,正在此时,病房打开了。进来的是一个查房的医生,他见到此情此景,不由地吓了一大跳。

苏可擦擦眼泪,一脸不好意思地看着查房医生。

那医生给苏锦年量了量体温,再看了看苏锦年那只右脚,点点头,又问苏锦年,“其他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苏锦年摇头。

那医生再问了些其他问题,便出去了,临走之前,那医生笑着对苏可道,“苏太太,别哭得那么凄厉,我会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情的。”

苏可的脸爆红,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病房的气氛,好了不少。

早上八点的时候,郑跃东送来早餐,询问了一些常规问题之后,便对着苏锦年道,“没事了,唉,锦年,我昨天真的被你吓死了。”

苏锦年笑笑,“我福大命大。”随后看向苏可肚子里的孩子,“我还想看着我的小公主出世,陪伴她长大呢,怎么可能会有事。”

门再一次被推开,是一个医生和一个推着盐水瓶子的护士进来了。

他们给苏锦年挂了点滴没多久,苏锦年的父亲一脸铁青地走进了病房。当他看到苏锦年躺在床上,不由蹙眉。

“你是觉得自己本领大了,拿自己的命随意开玩笑了是不是作为一个特种兵,难道不会估量当时的情况在做决定吗你瞧瞧你,把自己伤成什么样子里面两个犯罪分子可是拿着真枪的,不是玩具枪,有你这么横冲进去的么”

苏士铭一进来,就骂,目光再看到苏可,“你个扫把星,我老婆儿子都因为你受伤了,你还好意思赖在这里不走”

“爸爸,你不许你这么苏可”苏锦年吃力地说道,不禁呛了几下。苏可瞪了一眼苏士铭,跑上前,顺顺苏锦年的气。

“不许你这么说我妈妈”小包子瞪着苏士铭,黑溜溜的眼珠子满是愤怒。

苏士铭的目光这才看向了苏锦年,想起了苏锦年昨日在医院看见他的时候,问他他的儿子在哪里,他才知道他和那个乡下女人生了个孩子。现在看这个孩子的相貌和锦年如出一辙,他便知道,这便是苏锦年口中的小孩子,昨天营救的目标。

瞧着他和苏锦年小时候酷似的容貌,苏士铭的心中百味陈杂,想到苏锦年的小时候,他似乎从来都不关心他。

再看到和他小时候面容一样的小包子,时光仿若倒回到过去每次回到家,都看到儿子那略带期盼的目光,可是他从来不予理会

他心中升起了一丝内疚,不禁蹲下身看着小包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小包子瞪一眼苏士铭,“再说了,你难道不知道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苏士铭完全不在乎小包子的态度,问道。

小包子翻了个白眼,“想知道别人名字前,先自报家门你动画片不看的么里面多少桥段的台词是这个啊”

苏士铭的老泪真想流出来了,他都这么大年纪了,别说电视剧了,还动画片

“我是你爷爷,问你名字是应该的,哪里要自报家门啊”

小包子“哼”了声,“你说是就是再说了,就算你是我爷爷吧,凭什么你要我说我就说啊。”

对于这个一进门就骂自己妈妈的老头子,他才不会给好态度。哪怕这老头是自己爸爸的爸爸。

“额,爷爷给你买糖吃”

“你以为我三岁小孩啊,还要吃糖。再说了,你难道不知道吃糖对小孩子的牙齿不好的吗”

“那你要吃什么”

“我没啥想吃的。”

“那爷爷给你买衣服”

“奶奶已经买了很多衣服给我了,不需要。”

苏士铭心中暗骂秦菲这个老太婆死恶心,把孙子藏着掖着,于是,笑得更加灿烂,“我买的都是军装,穿起来像军人一样的,老帅气的。”

“奶奶买的也是,全是绿色的,难看死了”

“那我们买红色的好了。”

“红色的还叫军装吗”

“”

那边厢,苏锦年和苏可石化当中,看着一老一少两个热乎的对话,天雷滚滚。

未几,天已经大亮,来探视苏锦年的访客更多了,一个个手中都拿着花束果篮的。一个早上下来,这个病房就堆满了鲜花水果。

一天下来,苏可招待人,也挺累的。

傍晚时分,苏锦年对着苏可道,“辛苦你了,老婆。”

苏可俯下身,亲了口苏锦年的嘴巴,“嗯,知道辛苦我,那就赶紧把病养好。”

苏锦年脸红,苍白的脸颊上两抹晕红非常的清晰,苏锦年不好意思地侧过头,看着窗外纷纷扬扬的大雪。

“可可,对不起。”苏锦年像是想到什么。

“唉”

“对不起,我食言了。下一次,我一定带你们去滑雪场滑雪。”

苏可“嗯”了声,心里暖暖的。

窗外的大雪依然下着,地上仿若铺上了厚厚的一层白毯,来往的行人打着伞,抱着自己,低着头匆匆走着

“兹兹”

苏可见是苏锦年的手机在响,不由拿过电话接起,而苏锦年,已然熟睡。

“喂”

“呃您好,这是苏上校的电话吧。”

“嗯,我是他妻子,他不方便接电话,你有什么事情吗”

“哦,这样啊。您好,我这边是b市警局的,昨天的犯人,就是那个杰森霍夫。”

“嗯,他怎么说”现在苏可听到杰森霍夫这个名字,苏可就恨不能将她砍死。

“他在今天下午三点十分,毒瘾发作了,然后一头撞在了墙上,我们发现的时候,送至医院抢救无效,在今天下午五点的时候,脑死亡。”

苏可愣住了,死了

还没有让他交代出那个该死的吕良在哪里,他居然死了

还没有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他居然就这么死了

、新年新景

对于杰森霍夫死亡这个消息,苏可闻之,她心里是百感交杂的。

说来,这杰森霍夫,是为了她的小包子来到了h市,而被人盯上,也是因为他们一家人。总的说来,这一切之因,源之于他们。

只不过后来,这杰森霍夫想通过手术杀了她的孩子,当然,她知道,他是受人指使无奈所为,后来也对她们忏悔了,甚至还打来电话告知锦年要注意安全,从这一点来讲,他的本性是不坏的。

只不过自他消失之后,他整个人都变得阴阳怪气了,甚至做出了绑架小包子,刺伤秦菲,把浓毒品液体注射到锦年的身上

这一切的行为,都无法原谅,她想要通过法律途径,将他绳之以法。可是,警察局却传来,他自杀身亡的消息。

死了,尘归尘土归土的,就这么死了。

那些积压在她胸口的恩恩怨怨,也没有半丝意义。

苏可不禁感慨,人性,又是那么的变幻无常,而人的生命,又总是那么脆弱。她侧过头,看着躺在床上的苏锦年,突然想到,如果这一次,他就这么去了,剩下她们母子三人

她心中一阵骇然,不禁走上前,坐在苏锦年的身边,看着苏锦年熟睡的面容,一只手拿起他的一只手。十指修长,骨节分明,白皙剔透如玉,如果不是手上的枪茧,谁都会以为这是一双用来弹奏钢琴抑或古筝的手,而不是拿枪的手。

苏锦年依旧安静地睡着,面容依旧精致美丽,白皙的皮肤,翘长的睫羽,笔挺的鼻梁,樱色的唇,抿成一线,惑人心神。眉宇间,往昔少年的青涩早已经消失不见,剩下的扛得起天地的男子气概。

苏可不禁忆起,初见他之时,他眉宇间一片冷漠,确切的说,是漫不经心的无视。似是天地之间,他谁都没有放在心上。一般的人,只能抬头仰视高高在上的他。若谁上前搭讪,都觉得这像是一种亵渎。

而现在,他变得平易近人,和他在工作上稍微打过交道的人对他都是赞不绝口,可是她知道,他只是把他的傲气放入心底,不再外露罢了。

这样一来二去,竟是走过了那么多的春秋。而他和她,已然相识七八个年头。原本,她对他的一见钟情,早已经在时光之下,化成脉脉含情,沁入四肢百骸,缠绵心间。

他伤,她痛,痛彻心扉。

原来,不知不觉之间,这个男人,早已经是化作了她的血肉。而她,这辈子都离不了他了。

她抚上他的眉宇,手指一点一点,时间在指尖流逝,夜幕,再次降临。他终是再次醒了过来,瞧见她的指尖,还放在他的眉心,不由轻轻一笑。

“饿了吗”她的声音,当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温柔如水,引得刚刚睡醒的苏锦年一阵眨眼。

“咳咳,是本人吗”

苏锦年想到前些日子,因着她怀孕,他不让她玩手机,她便托她大学时代的几只好友买了很多的网络出版小说,而她呢,自然是看了不少,看了完之后,嘴里念念叨叨都是“穿越”,什么“身穿”,什么“魂穿”,什么“灵魂重生”什么“灵魂转换”

今日个,她突然这般温柔,实在是不像本人啊。

“靠”温柔点他还不喜欢了,这男人,果真是有潜质,“喏,肚子饿不饿,要吃点什么皮蛋瘦肉粥鸡丝粥海带粥或者稍微补点,燕窝枸杞粥”

因着刚刚做手术,他还不能吃固食,因而个苏可张嘴而来的便是她在粥铺看到的粥名字。

听着一连串的粥,苏锦年的脑门满是黑线,“还能有别的选择吗。”

“有。”苏可点头。

苏锦年看着苏可。

“你可以选择,吃,或者不吃。”

“”

“快说吧,想吃什么,锦年”苏可眨巴着大眼看向苏锦年,“你看,这天也有点黑了,外面风雪很大,这粥铺肯定要早早关门的。”

苏锦年微微蹙眉,“你怀着孕,就不要出去了,外面这么冷,你也不方便。要不”

“啊呀,是郑跃东跑腿啦,别担心。”苏可打断苏锦年的话语,“赶紧的,想吃什么,不然粥铺关门没粥,那就不好了。”

“嗯,让东子去买就好。”

那边厢,刚刚走进来,手里提着鸡汤的郑跃东筒子默默流泪,原来,他在他们夫妻心目当中,是个跑腿的。低头一瞧。自己手里提着的保温瓶子,可不是么,他就是个跑腿的。

“咚咚”象征性地敲敲门。

苏可和苏锦年往门口一看,郑跃东正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个保温瓶。

“陈妈煮的鸡汤。”

郑跃东可谓是满身风雪归来,厚实的肩膀上,还披着一层晶莹的薄雪。

苏可笑着接过保温瓶,随后道,“东子哥,麻烦呆会给我们去医院楼下的粥铺买些粥啊。”

郑跃东默默内牛,点头,“可可,你也不要问锦年要吃什么粥了,他才刚刚手术好,只能喝点白粥。好啦,我下去给你们买粥。”

不待苏可和苏锦年反应过来,郑跃东脚底抹油一般,溜地贼快。

白粥

宛若一群乌鸦集体从他们夫妻头顶飞过,“a o~a o~”

两人不禁忆起主治医师当时说的,病人现在的主食,只能是流体,你们可以给他喝点粥,只要是清淡点的都没问题。

白粥,郑跃东筒子,你确定你不是在报复他们夫妻把你当跑腿吗

待到苏锦年用完晚膳,苏可才将白日那则从警局打来的电话告知苏锦年。在得知杰森霍夫死之后,苏锦年只是“哦”了声,便陷入了沉思。

许久

“可可,是我们对不起杰森霍夫,还是杰森霍夫对不起我们”

他已经迷惘。如果不是他们,杰森霍夫或许还在米国,做他的世界顶级一流的心脏科主刀医生,依旧是医疗界的泰斗,备受众人的推崇。

苏可摸摸苏锦年的手,“锦年,这没有谁对不起谁之说,我只能说,是命运如此。即便我们不信它,但已然发生的,那便是事实,我们无法将时光倒流,所以我们无法改变它。”

苏锦年抬起头看向苏可。

苏可继续道,“这种事情,怨什么都没用的,死者已逝,我们能做的,只能把眼前的做好,问心无愧,那就够了。”

苏锦年点头。

秦菲醒了过来,被苏士铭用轮椅推了过来。

苏可明显觉得,她似乎老了不少,看着苏锦年的神色,也不若当初那种不把苏锦年当儿子,而把苏锦年当下属般的盛气凌人。

她的嘴唇是苍白的,干裂的。看到苏锦年躺在病床上,她眼泪水哗啦啦的流着。

“锦年啊,都是妈妈对不起你,如果妈妈不把苏苏带出去,就不会出这档子事情啊”秦菲眼泪水说来就来,很快便湿了衣襟。

苏锦年看到自己的妈妈这般哭得声泪俱下,想到她被那些人捅了一刀,差点命丧黄泉,再想到她到这边自责,他的心很难受。

再怎么说,这个女人,都是他的妈妈,生他出来的妈妈。哪怕因为她曾经的错事,他再想割舍他们之间的母子情义,可那血脉,却是永远割不断的。

他始终无法改变,自己的身上流着她的血。长辈再有错,若是诚心的改了,做晚辈的,应该接受,不是么。

“妈妈,我没事,你不要自责,你好好养伤吧。”苏锦年坐起身,对着坐在轮椅上的秦菲道。

秦菲听闻此言,眼泪水更是如开了的水龙头,哗啦啦地流着。

这是有多少年了,苏锦年没有好好的喊她一声“妈妈”

秦菲觉得,在她未来仅有的几年生命里,她能够得到儿子的原谅,真的足够了。

没有丈夫,没有情人,没有权利,但至少,她的儿子还在,甚至还多了一个孙子,不是么当然了,她还多了应该不怎么讨喜的媳妇。

苏士铭看着这两母子,叹口气,再看着那边默不作声的苏可,眼皮子朝上一翻,这个媳妇,就不能讨喜一点么,实在是不想承认她啊。可是,看到那么可爱乖巧的孙子,再看到她肚子里即将出世的另一个孙子,他是不得不承认啊。

不过想想,他们承认和不承认,还有什么用呢正如苏可所说,她和锦年,已经结了婚,生了孩子,他们干涉地再多,只会让锦年离他们越来越远,不是么。

当然了,苏可自然是不知道这两个老头老太内心所想,毕竟五年前,哪怕再相遇,这两人给她的感觉都不是很好。

而这两老头老太,似是经历了此生死之难,像是看透什么一般,终是默认了苏可的身份。

杰森霍夫的遗体,在第四天,由他的旁系家人,带回了故土。对于他的去世,医学界表示深深的悲恸,而他的旁系家人同样也表示,很悲痛,很遗憾。而他们对杰森霍夫在z国一系列的行为,亦是深感歉意,对被杰森霍夫伤害到的人,深感歉意。

与此同时,他们还说,杰森霍br ></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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