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陷六界,蛟王护俏妻
- 她其实不是一个好色之人,但是世人都不相信, 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围绕在她身边的男子颜值都太高, 更有传言说她曾经为了美男只身闯遍妖魔两界, 最后更是为美男生为美男死,为美男操心一辈子, 可是她真冤呐!你们难道都看不见,他都不是人吗!! 而且……是他为她生为她死为她操心一辈子好咩~ 此处应脸红……可惜她不会这项技能( ̄┰ ̄*) _________________
- 梓潇
你的这一次失误,会丢失了奖金。”
苏可面对这个更年期喋喋不休的老女人,瞬间无语,好声安慰了几句,再挂了电话。只见小包子的眼睛像火炬一样炯炯有神地看着她。
苏可囧,“怎么了”
小包子白嫩嫩的指头拉紧棉被,绯色嫩嫩的小嘴吐出一句让苏可呕血的话:“事出反常必有妖。”
苏可:“”
许久,苏可道,“二苏,我们过几天去米国,你看怎么样”
“为什么去”
苏可摸摸他的小心肝,“要把我宝贝二苏的病看好了啊。这样妈妈就可以带你坐云霄飞车,坐摩天轮,去鬼屋,我们也可以跑步”
小包子抱着苏可的腰,“可是女人,你不是说要等我七岁吗”
“小孩子只要听妈妈的话就好了。”
“”
苏可将小包子送上幼稚园的校车,然后就急急忙忙地去了医院,这次她没有迟到。苏可没有去自己的办公室,毕竟她不知道,苏锦年会不会在那边守株待兔。
想想,这个可能性还是很大的,毕竟苏锦年这人的性子,她太了解了。昨天瞧着他那样子,肯定会来这边守株待兔,而她,目前还过不了心里的坎,只能躲着他。
这医院,目前她肯定是来不了了,所以她要赶紧在这边请好假。
苏可最先来到的便是老院长的办公室,这老院长果然像往常一样昨天是例外,还没有来到办公室,按着苏可的推测,估摸要到中午十点的光景到来吧,苏可所幸便在这边等着他。
也不知道这老院长是不是吃错了药,居然八点十分就来到了他的办公室。
苏可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你说吧,这老院长,昨天是八点多点就到,今天又是八点多点,实在太反常了。
最为重要的是,这老院长今天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点子衬衫,脚下是一条天蓝色为主的碎花中短裤。
看着他的打扮,苏可的眼睛都快掉地上了。
这老院长显然心情非常好,因而个一进来根本就没发现坐在他座位上的苏可。
只见老院长嘴里哼着“哥哥妹妹看过来”,优哉游哉地把挂在墙上的白大褂拿下,然后缓缓地穿在自己的身上,顺便扭动几下他的臀部,在理了理自己花白的头发,就差没照镜子,左右看看,是不是又帅了。
苏可石化在原地,一个不小心手一抖,将他的一个杯子碰到了,“哐当”一声,杯子掉在地上,发出巨响。
这老院长总算是看见了苏可,满是皱纹的手指指苏可,用无比不可置信地语气对着苏可道,“苏可,你你你”
那杯子好在没有摔破,苏可弯下身将杯子捡起来放回原地,再笑眯眯地看着老院长,“院长,你今天又帅气了不少啊。”
那老院长愣愣地点点头,随后对着苏可摸摸白花花的头发,“嘎嘎,你也这么觉得啊我儿子也这么说我的啊。”
苏可心中:“”
当然,面上,苏可是笑得非常灿烂的,怎么说她都是有求于这个抠门地要死的极品院长。
“是啊,院长,瞧着你最近满面红光,一派桃花要开的样子哟。”
老院长一听,“哇哈哈哈”地笑出声,露出缺了三颗牙的嘴巴,随后立马老手捂住嘴巴,笑了半天,才停下来,故作严肃,但声音却满是欣喜之情对着苏可道,“苏可,你怎么可以开你院长的玩笑呢呵呵~”说着,小笑几下,大概他自己啊憋不住了,之后继续道,“实在是太没样子了。哦呵呵~”
苏可听着老院长干枯如黄牛地吼声,顿觉菊花一紧,暗骂自己傻子,居然拍他的马屁。
那院长总算是停住大笑了,脸上是喜气洋洋的,连带着想质问苏可为什么在他办公室这个问题都忘到脑后跟了。
那院长走到自己的主位,苏可也站起身,把她占着的位置还给老院长。
老院长一屁股坐下,嘴巴还哼着“哥哥妹妹看过来”,一会儿整理下笔筒,一会儿理理桌上的书。
苏可满头黑线,顿觉道道天雷直劈她的脑门。
“唉,苏可,你怎么还不出去”
苏可:“”
“你这是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你才看出来啊,苏可真想朝着他吼一声。
“院长,我这次来是要请你帮个大忙的。”
一听要帮忙,这院长的脸就板了下来,脸色非常难看,口气也不好了,“我一老头子,能有啥力气帮你忙啊。”
苏可心中咒骂一下:这势力的极品老头
“哎呦,帅哥院长,我来这里是因为想请假啦。”苏可笑嘻嘻地说道。
老院长微微皱眉,“又请假”
苏可道:“哎呦,院长喂,我什么时候请假过了哟。”
院长有个本领就是选择性失听,什么叫选择性失听呢那就是对于他想听的话,他会听得清清楚楚,一字一词都不落地记在脑海里,对于他不想听的呢,你滔滔不绝地说上两百遍,他也会和你说,“啊啊你再说一遍”
所以此刻,他选择性失听了,对苏可道,“咱们医院人手不够的,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地请假呢巴拉巴拉”
苏可特么真想说句“靠你娘”,但是为了自己今后的安宁以及宝贝的身体,再次说道,“院长,我儿子有先天性的心脏病,我是带他去看病的。”
“看病来我们医院不就好了嘛,你也不用请假。怎么,难道你不打算让你儿子来我们医院看病哎呀呀,你可是我们医院的医生,怎么能够不信任我们医院医生的技术呢巴拉巴拉”
苏可内牛满面,忙道,“院长,我先出去,请假的事情等我今天工作完了再和你讨论吧。”说完,再也不听那院长的叽叽喳喳,立马跑出他的办公室。
挥把汗,苏可拍拍小心肝,忍不住道,这院长实在是太坑爹了。
回了自己的办公室,苏可打开办公室的门,只见两个同事已经坐在位置上了,一个就是昨天打电话给她的更年期女人方玉花,还有一个便是一个和三十几岁的单身汉刘罗。
那方玉花见苏可终于到来了,忍不住哼唧两声,再看着自己面前的东西。而那刘罗则是对着苏可点点头,又低下头处理自己的东西。
苏可走回自己的办公桌,自己昨天落在办公室的东西还整齐地在,苏可随后整理了下,钱包和钥匙都还在。
那方玉花站起身,把一沓纸张交给苏可,“快点把东西给李主任送过去。”
苏可也没多说什么,毕竟这是她的活,于是,苏可拿起东西便朝着李主任的办公室走去。
这李主任是个中年秃顶的男子,整个人也比较势利,不过他对苏可倒是不错,主要原因是因为沈路,因为这沈路的一表阿姨是他的妻子。
苏可把东西放下,那李主任也只是说下次注意,关于奖金取消方面,是因为老院长的关系,所以没办法再更改了,然后才让苏可离去了。
苏可走出李主任的办公室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眼皮子突然跳了起来。
抬起头,才发现,她的办公室外,一个身穿军装的男子正依靠在墙,微斜的身子,在阳光的照耀下,带着一层暖暖的光晕。
像是感应一般,他抬起头,目光直直逼着她。
、没有谁离不开谁
四目相视,他的目光闪着一丝光亮。直直地看向苏可,似是要进入她的灵魂。
苏可呢,则是吓尿了,想也没想,转过身拔腿就想逃。才跑了几步路,便看见前面一堵灰绿色的墙挡在那里。绝路啊有没有
苏可有种倒地装死的冲动,天要灭她啊。她已经好小心好小心地躲着他了,再说了,这个时间段,他这个特种兵不是应该在军营嘛为毛还是跑过来了掀桌
当然,还没等到苏可跑到“绝路”,她的领口就被人从后面拎住了。
“还想跑”简单的三个字,往上升的调调,带着点玩味的模样,却令得苏可胆战心惊的。
苏可转过头,看着面上带着一丝淡漠的苏锦年,皮笑肉不笑地对他道,“嘿,锦年,好久不见。”
“好久是多久”苏锦年依旧那玩味的语气,“嗯”
他的脸慢慢靠近苏可的脸,鼻尖点着鼻尖,呼出的气体彼此交缠着,别样的暧昧。他的食指则是摩挲着苏可的唇,反复反复,直到苏可的唇带着一丝嫣红的色彩,犹如果冻般诱惑。
苏可囧囧有神,她和他,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苏锦年继续问苏可,声音很低沉,似是把四周的落寞全部吸了过来。
他说,“可可,你和我说,好久,是多久”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走廊静得可以听见绣花针落下的声音。苏可看着眸色深暗的苏锦年,久久不语,四周的空气,像是凝滞。
“五年。”
苏可的声音带着一丝怅然,原本还笑着的脸此番已经变得落寞,眉目之间转瞬凝为哀伤,看着苏锦年的眼眸,亦是带着一丝心痛。
“你也知道是五年”苏锦年质问,面上则一片痛楚,“不声不响消失五年苏可,苏可你知道五年有多长吗五年,有一千八百多个日子,我每一分,每一秒,都想着你,可是你躲着我,你躲着我”
苏锦年的声音缓缓落下去,眼底是化不开的哀愁,“你躲我也就算了,甚至还寄了一份离婚协议书给我,苏可,你知道我多难受。”
他指指自己的心脏,“可可,你告诉我,到底是我哪里不好,告诉我,好不好”
苏可被苏锦年的话噎地半个词也说不出来,明媚的大眼只看着苏锦年,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锦年,我过不去我过不去,真的别逼我”
苏锦年沉默,掌心是她的体温,还传递着心脏的跳动。
“锦年,每次想到你,我就会不由自主地想到妈妈。”苏可的眼泪再次流下来,声音带着颤栗,有些语无伦次,“锦年,真的,我不过去心里的坎我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因为我一个人的执拗,而害了我的妈妈失去了生命”
“可可,你到底在想什么”苏锦年抹去苏可的眼泪。
“你不懂的,锦年每次我一想到妈妈是因我而死的,我心里就好痛。如果不是为了救我,如果不是我在警察局的时候打电话把妈妈喊过来妈妈不会死的。”
“可可”
“你一定不知道,妈妈和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我到现在都不敢和我爸爸说,她和我爸爸说,对不起,我就这么四个字,可我知道,妈妈一定想和爸爸说,我爱你。就是因为我”
苏锦年抱紧苏可的身子。
苏可继续说,“如果不是因为我太拼命地追你,如果不是因为我执着不放如果你没有爱上我,如果我不对郑悦咄咄逼人又或者,当初我听你的劝,把孩子流了,又或者你妈妈当初的意思我没有故作不懂又或者”
“对不起,对不起”苏锦年从来不知道,原来,她的心中,有那么多的愁苦。原来,这才是她当日和他说的“锦年,我爱不起”了的缘由
他反反复复的强调着这三个字,可是,这个词,是多么的苍白无力。
苏可笑笑,脸色苍白,双手却是坚定地推开了苏锦年,“所以,我们这样,挺好,真的。”
苏锦年不出声,就这么贪婪地看着苏可。
苏可用手捏了捏他肩上的麦穗,“你看,我们分开,你也事业有成,我也过得安心”
苏锦年俯下身吻住苏可说得滔滔不绝的小嘴,辗转反侧,力气很大地摩挲着,似是要把五年来的思念,我的痛楚全部倾泻在这个吻上。
窗外的光芒越来越亮堂,照得走廊都是金光灿灿。
良久,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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