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如此多情

你丫如此多情第20部分阅读

孟坺碰了个钉子,翻了翻眼前的卷宗,又问:“一直没见葛聪,真完了”

“嗯,完了。”

“我上次去他们那儿办事,见到了,小伙子有点儿憔悴。”

“你不是帮秦斌吗”

“我帮正义。”

“赶紧写你的辩护词,还有别的事儿呢。”

“我说正经的,我这人就喜欢没事找事。原来我想让你和秦斌和好,怎么说他也知道错了,也诚心诚意地想改了。而且,我觉得他是想明白了,知道自己对你的感情,所以一点儿没给郞曼留念想。这是一个男人成熟的表现。代价有点儿惨,可是人还活着,多少应该给个机会。可今天看这个案子,听你这么一说,我又打起鼓了。你要是真的生生不息,不光你和秦斌倒霉,连秦朝都得跟着受罪,还不如一拍两散,大家都干净。”

苏铮抬眼瞪了他一下,没说话。

孟坺继续说:“可是,葛聪这小子没断奶,就算断奶了吧,谁家里没个妈啊,多少都得顾忌。老人思想开通的少,不是自家孩子不心疼,这种事儿,你处理的比我多,路多难走,比我清楚。问题是,像方博岑这样的呢,固然不存在老人的问题,他的品性还真不是可以托付的。我觉得,就你那性子,玩儿不过他。”

苏铮无可奈何地摊开手,“孟大律师,咱能不能谈谈案子请问您辩护词今儿晚上八点以前能写出来吗我还有一堆事儿,要不您自己校对”

“别两万字呢,你来,你来。”孟坺立刻噤口不言,埋头写自己的东西。

苏铮摇了摇头,看着屏幕却写不下去了。

谁也不是傻子,旁观都尤其清。方博岑的意图相当明显,只是自己一直无法突破心结,迈出最后一步而已。

苏铮有点儿无奈,明明桃花花朵朵开,怎么凑近了细看都是烂桃花

苏铮看看腰上搭着的手,没有动。方博岑轻轻一推,便把苏铮困在自己和车身之间。没有任何的言语,眸中波光滟滟,一切都呼之欲出。

苏铮下意识地把手放在方博岑胸前,深吸一口气,手腕已经用力,正要推出去,又突然软了下来。嫁不出去,难道要当一辈子尼姑

念头一起,苏铮从腹中便升起一股燥热,身子悄悄地软了下去。方博岑嘴角一勾,那张平日斯文俊秀的脸突然变得无比妖艳。

吻,从蜻蜓点水般的节制,渐渐变成唇齿相交的迫切,喘息的空当,苏铮发现方博岑那对薄薄的嘴唇似乎被情欲催动得格外鲜红,好像吸血鬼嘴上殷红的鲜血正沿着嘴角慢慢地流淌

书上说,吸血鬼吸食人类的血液时,人类并不知道,而且会产生一种极致的快感,在高嘲中全身血液干涸而死。

敏感的脖颈部分传来热气熨贴的按摩,方博岑的嘴唇在她的颈动脉微微啃。苏铮又拍又羞,使力要推开方博岑,却被他紧紧地反抱。疼痛持续不断地从肩膀、脖子、耳后传来,方博岑的牙好像一把尖利的小镊子在她身上用痛感挑逗快感。

苏铮从不知道还有这样奇妙的感觉,在扭动逃避的抗拒中挣扎着攀上方博岑的身体,紧紧地不留一丝缝隙。

一股寒意从后背钻入的时候,方博岑也把苏铮拉开自己的身体,略带一丝坏笑地问:“你不想就在这里吧”

苏铮紧骒地闭上眼睛,不等方博岑继续便把他推开,微微有些气喘地把凌乱的衣服整理好。这是她租住的楼下,秦朝这个点都睡了,可是万一没睡呢

苏铮暗叫可耻,自己怎么像个荡妇似的不管不顾呢

方博岑了然地一笑,并没有逼她,“上去吧,我看着你进去。”他指了指楼上,“平安无事,给我亮灯。不然我会理直气壮地冲进去。”

苏铮脸上热辣辣的,低着头冲进黑洞洞的楼道,头也不回。

方博岑真的等到楼上的灯亮了,才钻进自己的车里,滑进浓暗的夜色时在。

平安无事,开灯示意。

苏铮打开门,却被立在窗前的人影吓了一跳,没未来得及惊呼,那人已经转身,赫然是秦斌。苏铮这才想起来,自己曾经似乎给了他一把钥匙。

秦斌的腮帮子被新发的胡茬布满,看起来脸黑黑的。苏铮当然知道,这人雄性荷尔蒙分泌之多,足以使早上刮干净的脸颊到了晚上便青茬密布。唯一例外的时候,是他出轨那段时间,听说是下午三四点的时候,自己会跑到卫生间里刮胡子

“你怎么在这里”苏铮口气不善。

“朝朝昨天的作业不太好,老师跟我妈说了。我妈想着辅导一下,可又做不来,我本来想送过来就走的,没想到等你到现在。”秦斌的语气平静得异乎寻常。

苏铮漫不经心地走到他旁边,向窗户外瞥了一眼,果然能看到楼下。也就是说,方才

“我走了,你早点儿休息吧。”秦斌相当有风度地告退。

苏铮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站在原地,紧张地抿了一下鬓角的头发,随即恼火起来,凭什么

秦斌说要走,不过是脚跟转了转,身子也没动,似乎在等苏铮说什么。可惜,苏铮的情绪变化太快,他不知道此时的苏铮满腔全是无名火。

等了一会儿,秦斌终于沮丧地意识到苏铮不会给他任何解释,才点点头,转身离开。

门关上了,苏铮体内好像有根弦,嘣的一声断掉,整个人扶着旁边的读书百遍慢慢地滑倒。一口浊气从胸腔吐出,她才发现自己竟然一直屏气

part 16 成人游戏

第十六式:“龙战于野。”取意于周易中的坤卦,坤者为地,辞曰:“龙战于野,其血玄黄。”野在这里作为平地讲,玄指黑色,其血玄黄是说血改变了应有的颜色。按古代的思想,龙上在于天,中潜于渊,下见于田。“龙战于野,其道穷也。”指的就是龙处在了不该处于的位置,它的力量同时也被激发了出来。出这招一般在于危难之时的奋力一搏,正因为没有退路,所以此招才无所不辟

苏铮不让自己关心秦斌是否看到那天晚上发生在车边的一幕,但是每次接送孩子和秦斌相遇的时候,她都会不自觉地从对方的眼神表情中观察一下,甚至不惜调动自己的回忆,去揣测他平静外表下是否一样的静寂无声。

接送孩子现在已经变成了一种默契。本来一直都是两家老人轮流接送,一来成全大人的工作,二来接回家正好吃饭,不影响小孩子的饮食时间。但是自从发现秦朝在学校表现出暴跌易怒及撒谎等一系列的毛病,秦斌和苏铮开始被分别叫去和后来被一起叫进老师办公室训了n次以后,两人不约而同地开始推开手边的工作照顾孩子的上下学。

秦朝是苏铮带,所以她只是在手边太忙分不开身的时候才拜托秦斌。秦斌自己开公司,时间相对宽裕。这时候的他也不再像过去婚姻中似的,找个借口推给老妈,而是每叫必到,后来不叫也到,再后来就理所当然天天到了。

苏铮不想秦斌因为内疚而承担离婚意外的歌舞厅,这将影响他日后的再婚道路。可当她简单地以忙为引子,让秦斌无须如此时,秦斌只是微微一笑,说:“你要是不觉得我违反了离婚时的约定,还是让我来看看他吧。”

苏铮从没想到秦斌会用这种近似恳求的口气来和自己说话她自问在父子问题上做得已经相当开明,然而秦斌依然说得如此“辛酸”,是真有问题,还是他故作姿态

“嗯你随时都可以看孩子。”苏铮看了一眼瞅着学校大门沉默不语的秦斌,棱角分明的脸仿佛僵硬的石块,但她还是可以看见许多许多的憔悴,“你是他父亲,随时都可以。”

秦斌这才回着看了她一眼,漆黑的瞳仁瞬间屏蔽了整条马路的嘈杂。苏铮仿佛听见耳边有人问:“我想要的很多你都给吗”

秦斌的嘴唇很薄,闭得紧紧的,只是眼不错珠地看着她。苏铮立刻扭头看向大门,拒绝回应耳边或者眼前的问题。

不,给不起

秦斌垂下眼帘,嘴角微微一抬,露出一丝苦笑,顺着苏铮的方向也看向厦门。

对他们来说,那里是目前唯一的交点。开始或许是抱着几分打劫苏铮的念头过来,但现在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他已经习惯等待儿子出现的那一瞬间,习惯看着小小的人儿笑着蹦着扑过来,习惯他冲到他跟前带着几分天生的挑战狡黠地说:“老爸”然后斜着身子一勾,抱住他妈用另外一种懒散的口气说:“我饿了。”

是的,秦斌后知后觉地体会出儿子面对父母的微妙不同,隐隐察觉那是两个不可或缺的情感天平。有时候,他会想象一旦天平发生倾斜或者断裂,这个孩子会不会就是现在这样游走在暴躁和无法自控的边缘

秦斌很少如此深入地思考父母对子女的影响。过去的他简单地把孩子看成是一种男性的成就、家族的延伸,或者有意思的玩具、可爱的伙伴。他知道父亲是一种责任,却简单地把责任当成了“承认”。只有当他习惯了这些之后,才慢慢地意识到,这样的责任是如此地令人甜蜜而满足,是如此地令人着迷

秦斌一直挺着胸高大威严在站在儿子面前,即使他抱起儿子转圈,也只是微微弯腰捞起来。离婚前,他也来接过孩子。那时,秦朝在冲到他面前的瞬间来个刹车,两人总保持着一臂的距离。他看见儿子仰头看自己的眼睛,只是黑黑的两人枚瞳仁。

现在,他想看清那瞳仁里的东西,开始试着半蹲下去,与孩子平视,这没有损害他为父的尊严,却发现了一些更奇妙的东西

那个小人依然像球一样滚过来,在他面前戛然而止,但是他的眼睛会上下看他一眼,毫无保留地露出心里的疑惑。尽管如此,他并没有马上变化,依然在头几天保持自己的习惯。然后,秦朝会偶尔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没刹住脚,直接撞进他的怀里,试探他的反应。一次两次,最后竟变成每次必有的力量对抗。

努力撞倒父亲似乎成了秦朝新的目标,而秦斌都让自己稳稳地半蹲着,带着隐隐的骄傲和儿子从未体验过的属于父子的男人对话。

在人类原始的最初,父亲和儿子没有语言和文字的时候,这徙碰撞大概是最普遍的。陌生人是不可以的,因为人类的戒备与生俱来,像独行的猛兽,对每一个靠近自己身体的生物充满了警惕。也只有父子、兄弟,才能有这样的亲昵。

秦斌心底隐藏的某种忘记被拨动,震颤着向灵魂的更深处探索,一些被理智封存的直觉和感动悄然冒头,他突然想起秦朝出生以后自己第一次抱起他的时候,仿佛又一次托住了孩子

只是,那时候的小肉球,已经变成了一个小男人,将来会变成一个成熟的大男人。他将拥有和自己一样的力量与智慧,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而自己,将在这一天天的撞击和对抗中,见证他的成长,甚至在这样的对抗中,把自己的力量和智慧传给他,在无可逆转的衰老中看到永生和希望。

继承,原来是如此的微妙。

秦斌扭头去看苏铮,这个女人站得笔直。

他不知道苏铮是否明白自己想到的这些,却发现苏铮似乎天然就融入其中。她和孩子的联系,紧密得让他嫉妒,从秦朝出生的那一刻开始,自己的地位就开始下降。他困惑,抱怨,甚至报复这种地位的变化,甚至把它上升成婚姻的敌人。可是,当他平视儿子,体会到心灵的震颤,感动于血脉延续的力量宾,他似乎开始明白婚姻里那部分开消失的爱情去了哪里

当女人凭着直觉迅速把爱情和婚姻融成一体的时候,他这个聪明理智的男人,却困在围墙之外。他以为自己走进了围城,后来又“冲出”了围城。实际上,他从未进入城内,从未见识或体会过那里的繁华。偶尔惊鸿一瞥的惊艳,也在漫长的分割中,变得支离破碎,无足轻重。

但是,这该怨谁呢男人天生的缺陷还是女人说不清的无能

无论如何,通过苏铮没有关严的城门,秦斌庆幸自己现在终于在场外看到了那里的美景。原来的逡巡变得有意义,即使不再进入,他也觉得此生足矣

只是,在发生了那么多事之后,苏铮口口声声不再信任自己,为什么却敞开这扇门让自己窥伺秦斌不敢自以为是地解释成余情未了。以苏铮的性子,即使余情未了,她也能完美地拒人于千里之外,抹平关于过去的一切记忆,表面上。

秦斌并未觉察到自己的目光已经从学校门口转移到身边的女人身上,只觉得苏铮虽然不弯腰,却像一床晒在太阳下的松软的棉被,平平整整地展开自己,透着阳光的温馨与和暖。秦斌记得,每次儿子都会握紧送送狠狠地撞自己,却总是贴在她的身边,放肆地露出柔软的小爪子,重新变成一团肉球

现在这些细微的差距已经不再让秦斌困惑,只是这种从秦朝的感受中体察世界的方式让他觉得神奇。从秦朝的眼中看过去,爸爸和妈妈是那么不同,又是那么契合,好像太极双鱼图永远是个完整的圆。秦斌想起秦朝的一个问题:为什么要分开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他睁开眼就看到父亲和母亲在一起,他不可能探知男女在成为父母之前的纷纭世界,你又怎么可能否定他心里父母必然在一起的“天然真理”呢

父母必须在一起,是每个孩子心中不证自明的公理。只是世事总有许多无奈,有许多人将不得不过早地品尝公理破碎的痛苦和困惑。而这,并不说明,他们可以理所当然地接受。

夜深人静时,秦斌会默然落泪。

他以为离婚并不影响对孩子的爱,却发现孩子的爱早就因为离婚被割裂。即使那是个心智尚在发育的孩子,也会因为这个割裂,本能地去厌恶赵丹,去排斥郎曼,去努力地把父母捏在一起,直到他力不能及或深埋心底,或无可奈何地接受。

秦斌想得越多,就越不能理解自己出轨的事情,好像中邪一般,充满了迷醉、混乱和虚无。当初的激情散开淡去,变成阴霾,密布在记忆的天空里。反思像一场无休止的中雨,充满了发霉的味道,也看不到光明的前途。

秦斌所能做的,就是延续每一天接送儿子的短暂时间。他已经无法奢望苏铮的复合,尽管他为此努力;他也无法做到给儿子一个圆满的爱,尽管他犯错的时候并没有意识到;他不知道自己能做多少,只能尽已所能地去努力

秦朝终于出现,秦斌承受住有力的一撞,有些吃惊儿子似乎更有力气了。尽管他依然不露声色地稳住身子,但是心里的吃惊并不小。和平时一样,秦斌揉揉秦朝的脑袋,接过他的书包,站起身双手插进裤兜,恢复了往日帅酷男人的必要pose。

苏铮牵起儿子的手,秦朝才扭头把另一只手递给秦斌。过去秦斌会觉得极冷落,现在却知道,一个负有保护之责的雄性,应该让幼兽先和母亲团圆,那是生存的第一需要,是他保护的范围之一。

秦斌牵起儿子的手,一起走向苏铮的车子。

他会开车,提供平衡的驾驶。苏铮会坐在后面,留出宽敞的副驾给孩子,同时细心地检查好安全带,并在路上提醒他小心开车。他曾懊恼着这种平凡和琐碎,竭力地躲避它们,甚至逃避产生它们的婚姻。而现在,他却享受着这一切,那种成功成满足并不逊色于任何价值千万或者上亿的项目

虽然,他已经不再有资格。

秦斌偶尔会出现一种幻觉,他和苏铮的婚姻并没有破裂,而是以另一种形式隐藏在他的生活里。那么破裂的是什么

呵呵,原来是爱情。

他们的爱情,真的渐行渐远了。

即使葛聪已经消失,却还有方博岑,还有李聪、王聪,还有无数的男人,取代他在苏铮爱情里的位置。一旦取代,他还能在那座城里漫步吗

到时候,他的儿子又该怎么办

隐忧重重的缀满秦斌的心头,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当他看到苏铮和方博岑拥吻的时候,看到苏铮满面酡红地走进家门的时候,恨不得立刻扑过去,用野蛮或者武力把她困在身边

秦斌的焦虑和他每天的期盼成正比上升。他不能装作自己没有儿子,更不能割断刚刚充实的父子情,那么他只有忍受着焦虑,正所谓自作自受

苏铮不知道秦斌的变化,对他每日必到的异常,心里还有一引起提防。苏铮想起秦斌还有自己的车,为什么要打车过来

秦斌一边开车一边说:“那个车啊,卖了。公司扩张需要用货车,我那车除了烧包,用处也不大。”

“扩张是好事啊,不是资金不足吧”

“嗯,稍微紧张了一些。”

“有什么困难吗”苏铮毕竟是苏铮,对秦斌还做不到完全不闻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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