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劫之蝶梦

长生劫之蝶梦第29部分阅读

便是再痛再苦她都是笑着面对一切

眼下虽然被依风所说之事感动的一塌糊涂可依旧只是鼻间有些酸楚罢了

依风见她不停地吸流着鼻子连忙停下脚步抬手扶起她的下颌凝眸盯着她的双眼一动不动

半晌却只见她双眉微皱抬袖将他的手拂开了一脸地不解“虫虫你干嘛我脸上有花”

就在她拂开他的一瞬她分明见到他眼底有一抹失望闪过这个死毛毛虫人家彩夕都为了他险些小命不保他总不会到如今心里还想着我吧

她猛然想起那夜并州他临走时曾当着慕紫礼的面对她深情告白

“不行这样不对这样不可以啊虫虫彩夕她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了你怎么还能无动于衷呢不可以你不可以再喜欢我的我都和”

似梦本想说自己和慕紫礼那个呆子好了但突然想起慕紫礼在沙漠中莫名其妙就扔下她一个人消失了心中一气险些咬了自己的舌头

“哎呀总之你以后都要好好对彩夕心里不能再装着别的女人了否则彩夕会不高兴的再说了她可是西泽的小公主你不怕她娘亲和哥哥揍你么”

依风见她急于告诫自己要忠于彩夕心里略微失落可面上却不自觉噙了笑意实在是她眼下的神态让他有些忍俊不禁良久终于忍不住道:“梦儿误会了我适才只是以为梦儿落泪想要接下一颗梦儿的泪水罢了”

似梦呆愣紫眸定定地看着他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虫虫你要我的眼泪干嘛留纪念不是吧好变态的想法竟然会想要人家的眼泪作纪念”

依风听她这么一说有些局促仿佛自己方才的作为是有些怪异想了想连忙道:“并非如此并非如此只是小夕她娘亲说若想救醒小夕必须要紫玉蝴蝶之泪作引入药方可”

“啊”似梦瞪大了紫眸表示十分的不解“你确定她娘是这么和你说的要我的眼泪做药引不是你自己想要留纪念”

依风无奈的点了点头其实当日他听起西泽谷主白灵说起紫玉蝴蝶之泪的妙用时也很是怀疑但那白灵乃是雀灵之主精通岐黄妙术岂会拿女儿的性命玩笑

似梦见他表情严肃不似玩笑这才信了

可心里还是有些奇怪她怎么从來沒听说过自己的眼泪还能入药呢哎罢了彩夕的娘亲既然那么厉害说的话肯定错不了不就是一颗眼泪嘛简单的很

却见她突然耷拉着脸对依风道:“虫虫快快说些让我伤心的事越多越好比如当日在蝶族时那些族人都怎么欺负我的还有”

依风一开始并未明白她的意思等她瘪着嘴时才知道她是想用这个办法让自己流泪

可沒成想直到他们距离此行的目的地不到丈余时他几乎将过往那些伤心旧事说了个大概可似梦听得咬牙切齿却毫无伤心之感

似梦一直在心里酝酿着各种悲伤的情绪脑海中回想着自己这些年看过的无数的悲情小说电视电影甚至无缘无故消失不见的慕紫礼可如论如何她心里分明憋闷的紧却始终沒有落泪的冲动

到最后眼看公子良的金色大帐近在咫尺她终于不得不暂时放弃流泪行动了

但见眼前的大帐周遭数百侍卫环绕帐前两侧亦有侍卫手持兵刃随时候命

他们尚未走到近前已觉得扑面而來的都是浓浓的杀气仿佛他们稍不留神这些人就要一拥而上将他们斩于乱刀之下

似梦不自觉地打了激灵握着依风衣袖的手松开时都已经微微冒汗

这阵势着实有些骇人若不是要维持她云国国师的威严此刻只怕她早就一骨碌爬到依风的背上趴着去了

强作镇定大步向前待到帐前三尺处她才将一直拽在手中的素白丝帕以双手高高奉上朗声道:“云国国师求见公子”

帐前一名阔脸侍卫鄙夷地瞥了她一眼接过她的受降丝帕转身走进营帐

半晌终于见他从内走出冷冷说了一句“我家公子有请”

闻言似梦心里微微松了口气只盼可不虚此行

此间帐前两侧的侍卫们已然高高架起刀剑示意他们从那些刀剑下进入帐中

似梦有些迟疑依风却颇为淡定侧首冲他浅浅一笑暗示她不必害怕

幸而他是的笑容着实迷人让她暂时忘了身处何处

她依旧在前依风紧随其后缓缓步入大帐

夏国果然不愧是当今九州霸主兵多将广自不必说便是这公子良的军帐都比司马洛城來的气派许多

似梦一入帐中本以为就能见到公子良

可是眼前这宽敞似宫殿一般的大帐除却豪华奢靡的摆设以及浓郁的脂粉香气外并无一人

“云国国师似梦求见公子”似梦俯身拱手冲着帐内大声喊道

良久沒有回应这偌大的军帐中竟连个鬼影都沒有似梦心想定是那夏国的公子有意如此心中气愤却又不好发作

此刻只闻得空气中那阵浓郁的脂粉气愈來愈重让她鼻间一阵不适她正拂袖掩鼻时却见依风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袖

她遂循着他目光一看却见那金龙梁柱的后方有一睹丈余高的屏风

只见那屏风上映出一抹瘦长的身影上下起伏似乎在做什么运动一般末了竟有低迷地声徐徐传出

惊得似梦连退两步扶住依风的手腕才勉强站定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七回 断袖

似梦扶着依风的胳膊勉强稳住身形嗅着这空气中飘荡的让人窒息的脂粉香以及耳畔这深深浅浅的孟浪之音她只觉得自己一瞬间从头顶到脚底都红透了re1辣的烫

“虫虫快走咱们來错地方了”她反手拖着依风就往外走歪着头用低若蚊鸣地声音与他说道

依风迟钝呆愣原地竟沒听清她的话更不明白她为何好不容易來到这夏军公子的帐中却还沒见到人就想拔腿走人

“这里分明就是公子”他的话未说完已听得内里传來一声沉吟随即从那屏风后出來一个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的人影他赶忙噤声拉住似梦的手紧了一紧

似梦这才站定余光早已瞥见那个人影想着此人便应该是他们要拜谒的公子良慌忙抽回了手抱拳施礼“云国国师拜见公子”

可那人非但沒有回声居然径直朝他们走了过來待离得近了才看清他的样貌一身丝缎薄衫裹身胸口处微微敞开露出如玉般的肌肤锁骨处有紫红色的印记一看便是适才欢愉留下的“罪证”

再往上看细长的脖颈犹如优雅的天鹅一般微微翘起的下巴精美弱女子般的面容令似梦心间不由赞叹这夏国公子居然生的这般貌美可忽又想起抚阳郡惨死在他手下的那些百姓不由暗暗啐了一口蛇蝎美男

眼看那人离自己越來越近似梦只觉得有股浓郁到让她呼吸困难的脂粉香气扑面而來她忽地俯身一拜朗声道:“云国国师似梦拜见公子”

她低着头眼睫轻垂望着地面实在猜不透这公子良究竟是何意

便在这时却听见一声低低叹息从身旁掠过眼眸轻抬只见刚才看见的那人早已从身边匆匆走过对她完全视而不见

她心间愕然这公子良还当真该死一点礼貌不都懂她正躬着身子作揖呢他居然

等等等等他这是要出去么她歪着头眼见那人掀开帐帘疾步走了出去却留下她与依风傻呆呆在此候着

“喂你等等说你呢走那么快干嘛”

下一刻她已直起身子转头望向帐帘处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那人的已然远去的背影大声囔囔着

“呵呵莫非国师也看上本公子的了”

空气中传來一声轻笑还有一句让她滴汗的问话她的身子微微僵硬缓缓转过头來眉心一皱看着说话的人

只见屏风前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颀长身影淡黄色的锦缎袍子松松垮垮露出结实的胸膛小麦色的皮肤上尚有未干的汗珠想起先前她看到的那一幕面颊不由飞上两抹红霞

一时尴尬地只想就地挖个洞躲起來全然忘了他们此行的目的

她正呆愣愣盯着人家胸口看时身旁的依风已然轻咳一声算是提醒

幸而她反应够快只一瞬已拂袖行礼堆着谄媚地笑道:“误会误会让公子见笑了似梦对那位”她停了一下红着脸继续说道“似梦对那公子绝无冒犯之意只是适才将他错认成”

她吞吞吐吐公子良却一笑置之“无碍貌美国师便是喜欢也不稀奇”

似梦闻言连忙赔笑道:“岂敢岂敢”嘴上虽这么所心里却只暗暗腹诽好好一个美男都被你这恶魔糟蹋了今夜便叫你再无福消受美男恩

公子良拂袖示意他二人落座自己也斜倚在宽大的红木椅上双掌轻拍两声只见帐外已有两名身形削瘦的侍从端着 茶水点心缓步进來

公子良端起案上尚冒着热气的茶盏轻轻一吹抿了一口

“早就听闻云国国君得了一位绝色似仙的女子相助才能斩妖妃登君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他放下茶盏微微上翘的眼眸瞥过似梦身旁的依风唇际募地浮现一抹邪魅的笑意

“公子谬赞谬赞”似梦只觉得他的笑让自己止不住心头一抖这话乍听來是在夸她可即便是呆子也能看出來他话里有话

自从他从那屏风衣冠不整地出來那双狐狸眼就连半刻也不曾离开过依风的身上

既知道这位公子的喜好似梦自然知晓他那话里的深意是为何

可既是來求和就该有个求和的样子

想着已缓缓起身自袖中将司马洛城交给她的书信双手奉上“似梦奉君上之命特地前來向公子求和此乃我家君上亲自书写的和书还请公子过目”

公子良微一抬眸身旁立着的侍从已上前接过似梦手中的和书缓步退到主案前将和书置于案几上缓缓打开

公子良只低首轻扫了一眼已将视线转向似梦“看來你家君上并不了解夏国也不了解我夏侯良”

似梦回想起司马洛城曾与她说起夏侯乃是夏国国姓夏侯良除却是夏国君后的嫡长子也是当今夏侯皇族中唯一的男丁早在他出生之时已被立为储君

这样一个天之骄子却并不像普通皇族那样在蜜罐中长大听闻他自幼便随其父夏侯承南征北战在血腥与杀戮中渡过少年时光

像他这样嗜血成性之人若当真领着夏国称霸九州只怕九州万民都将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似梦知道他野心所向绝不会轻易被司马洛城所提的那些条件所诱幸而她早有准备浅然一笑道:“公子放心只要公子答应退兵云国愿意俯首称臣我家君上也愿尊夏国国君为尊日后公子登位定助公子称霸九州绝不食言”

夏侯良似乎有些意外他原以为那司马洛城好不容易从丧家犬变成云国国君定然不肯轻易再向他国服软适才那和书中所言不过是愿意将西疆一州六郡借给夏国罢了

如今似梦之言倒是甚合他的心意來日攻打商国还需借道云国若云国甘愿称臣他亦省却许多麻烦

“哈哈国师所言当真”夏侯良的狐狸眼一扬注视着似梦似要看穿她的心一般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八回 刺夏

似梦见他上钩旋即道:“自然当真绝不敢欺瞒公子”

夏侯良眼眸流转却是停在了依风的脸上坐直了身子拂袖一指邪邪笑道:“口说无凭国师若肯立下字据再将这位碧衫公子一并留下本公子便信”

他倒懒得绕弯子直接就问她要人

闻言依风的脸色微微一变沉默不语

似梦自然明白他的心思他只想等着天色一暗便要动手取他性命可眼下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若不先应下他的条件他又岂会放下戒心

想着已将手中握了许久的一枚殷红玉诀递到夏侯良的案前“此物乃是云国司马氏传了千年的至宝名唤“血稚”从來只传给历代云国君主佩戴如今君上将此物托我转交给公子以血稚为证只要夏国退兵云国必称臣还请公子笑纳”

“血稚这就是传说中的血稚”夏侯良接过似梦呈上的那枚红似血的玉诀低首端看形似一弯残月末梢刻有细密古老的文字若不是专门研究古物之人只怕绝不会认得上面究竟写了什么

不想这夏侯良居然认得只见他双目紧紧盯着那枚玉诀低低地吟唱出一段清婉地曲调而后抬起时眼眸中竟有一抹令人难以置信的欣喜

“果然是血稚传言血稚本是一方万年暖玉受鲜血侵染滋养而成精气之盛胜过这世间任何补药可令佩带着一夜驭百人而不觉气血亏损难怪司马氏这千百年來代代子嗣诸多”夏侯良轻抚着掌中的玉诀眼中笑意渐浓可突然却又神色一冷将那玉诀扔在了案几上道:“本公子听闻这血稚早在百年前便已被江湖豪客从玄阳宫中盗走了”

“公子明鉴自知此物真假那些传闻不过是无稽之谈罢了公子万不可信万不可信”似梦见他对这玉诀生了兴趣连忙说道

那夏侯良看了看她复又拿起那枚玉诀在手中轻揉着果然觉得似有一阵暖意从小腹间缓缓升起心中怀疑终于慢慢褪去

只听他朗声吩咐侍从“摆宴今夜帐中好生招待云国国师与使臣一行”

“谢公子”似梦与依风同声谢到

似梦心里暗暗捏了一把汗原本临出发前司马洛城将这玉诀塞到她手里时只说这是他们司马家的至宝九州皆有耳闻以此物献给夏侯良他定会乐意收下

她当时好奇这玉诀究竟有何奇特之处不想竟是男子用來她方才听那夏侯良说起时她的眼前竟又浮现适才屏风上所见的那一幕这夏侯良莫非是想用它一夜驭数男

呃忍不住将视线转向一旁专心饮茶的依风心里暗暗替他捏了把冷汗幸亏虫虫是有灵力护身的蝶妖否则只怕今夜可就要被这公子良一试那血稚妙用了

光想着都让她面红耳赤却偏偏就在这时听见那夏侯良说了一句“不知国师身侧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他他还果真是看上依风了

似梦无奈地笑着暗地扯了扯依风的衣袖只见依风面色微沉良久才道:“在下只是无名小卒罢了贱名不值一提”

好吧虫虫生气了似梦嘴角一僵瞥见依风碧蓝眸中隐藏的怒意扯住他衣袖的手微微用力示意他时机未到

夏侯良自讨了沒趣也不生气只是不停地揉着手中那枚血红的玉诀直直盯着矮几旁端坐的依风

须臾已有侍从鱼贯而入端着各色美酒佳肴置于矮几之上

席间夏侯良频频举杯似梦与依风只得喝了一杯又一杯

酒过三巡夏侯良已现出醉态此刻居然起身离席摇摇晃晃走到依风身侧一双狐狸眼在依风身上來回扫视唇际的那抹邪笑流露出无尽的yug让一旁的似梦冷不丁打了个激灵

时机已到她见依风眸色一暗已猛然拂袖一甩帐中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啊”帐中传來一阵尖叫紧接着只见一抹冷艳幽蓝光晕蓦然升起只一刹那那清丽无伦的光色才入眼眸那些人尚來不及喊出“有刺客”却 已有一股无形之力将他们引入深渊哑然失声旋即轰然倒地

夏侯良早已酒醒便是再觊觎依风美色此刻那双狐狸眼中满是厉色冷声喝道:“我就知道司马洛城绝不会这么轻易求饶原來竟是想要行刺于我來啊将这二人给我就地凌迟送回西州城中”

就在他说话间依风掌中已凝结灵力只欲一掌将他了结却未曾想掌风一出并未伤到他半分倒是自己被一股莫名的力量震得连退数步

似梦本以为可速战速决却沒想到事情的发展已然完全超出了她之前的预料

只听得帐外脚步声纷乱而至又听夏侯良低喝道:“你们不是凡人”

他话音一落原本漆黑一片的大帐已然亮若白昼

似梦刺向他胸口的短剑犹如被冻结一般碎成碎末洒落一地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所见那夏侯良半敞的胸口处居然浮现一只栩栩如生地雪豹此刻正咆br ></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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