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陷六界,蛟王护俏妻
- 她其实不是一个好色之人,但是世人都不相信, 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围绕在她身边的男子颜值都太高, 更有传言说她曾经为了美男只身闯遍妖魔两界, 最后更是为美男生为美男死,为美男操心一辈子, 可是她真冤呐!你们难道都看不见,他都不是人吗!! 而且……是他为她生为她死为她操心一辈子好咩~ 此处应脸红……可惜她不会这项技能( ̄┰ ̄*) _________________
- 梓潇
似梦知道今夜月色甚好他肯定是想抓紧时间吸收些精华也好备战可她实在是懒得动了昨夜御风赶路她可是都沒休息白日里又在总兵府里与魏翔议事眼下已是强打着精神撑着
司马洛城见她两眼一动不动紧盯着自己腰间的佩剑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便挥手屏退了左右影卫取下腰间那柄短剑走到她跟前道:“梦儿若喜欢便送给梦儿防身吧”
眼睛突然被耀眼的光芒闪了一下似梦这才回神看着他递过來的短剑两眼顿时一亮宝贝当前她原本萎靡的精神也迅速为之一振毫不客气地拿过那剑上下左右好生端看了一番
按照龙海和她说的物价光是这剑柄上镶的宝石就足够她在玄阳城无忧无虑生活近十年了再看剑鞘凤型隐纹在黑暗中微微闪着金光只凭雕工也能猜测这剑定是出自名家之手
缓缓抽出剑身只闻得“噌”一声余音延绵清透光滑锋利的剑刃似有阵阵寒意袭來让她忽地打消了心底的贪念慌忙将剑插回剑鞘还给了司 马洛城
“好剑看看就行了师尊说过女孩子家还是少使这些锋利的兵刃为好所以所以我平日里用的都是木剑呵呵”似梦见司马洛城神色微微有些僵硬赶忙扯了个谎希望他别再那么奇怪的看着自己
司马洛城拿着短剑顿了一顿笑道:“这剑名曰无影本是我母亲的贴身佩剑母亲去世前将它送给了我说她会和无影一起保护我直到我长大成人那时我尚不及四岁并不明白母亲的话可后來母亲不在了只有无影陪着我”
似梦见他说起母亲时眼眸里闪过从未见过的柔情原來这剑对他这么重要“既是你母亲留给你的念想你怎么能随便就送人呢”
“随便梦儿于洛城而言并非寻常之人莫说是无影了便是更重要的东西只要梦儿喜欢都可以拿去”司马洛城忽然有些激动上前一步深邃眼眸紧紧盯着她的
他这是做什么是在暗示什么吗似梦心下忽地一颤连连后退撇过脸看向别处“时辰不早了我去看看魏将军准备的怎么样了”
言罢飞快地出了营帐与迎面而來的魏翔撞个正着魏翔身强体壮好比铜墙铁壁一般这一撞可是不轻她本就乱哄哄的脑子这一瞬愈加乱了竟也不知作何反应身子一晃眼看就要跌倒
所幸魏翔身手敏捷将她一把拉住待她站稳了方才问道:“梦姑娘这是怎么了可是君上有事”
“沒事沒事君上正等着将军呢快去吧”似梦一手扶着额头一手指了指身后的营帐不等魏翔再问她已转身快步离开
她离开时分明听到了帐中人传來一声低沉的叹息
脚步一怔抬首见四下无人便暗暗施术隐了身形御风循着那股淡淡木香而去
此刻她突然意识到或许早就该听木头的代媚儿之事已了他们不该再在云国停留
她并不傻自从并州回到玄阳司马洛城看她的眼神就有所不同初始她并未觉得有何不妥可他明知自己与木灵的关系今夜却还会有这番举动她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心思深不见底的男子
后有史书载:这夜子时司马洛城亲领五千轻骑突袭商军大营火烧敌营粮草万石商国大将军苏林溪正在熟睡中几乎衣不蔽体的被自己的影卫护送着逃出军营
据野史记载:当日战事司马洛城实是得了高人相助云商两国将士多亲眼目睹有两名样貌清绝的男子自天而降云袖翻飞间布下迷雾之阵诱使商军被困阵中无水无粮加之大将军苏林溪连夜逃离军营使得军心涣散五万大军不过两日便溃败不堪丢盔弃甲投降云国
不管真相如何总之陈州之危已解商军來势汹汹却并未在陈州讨到任何好处甚至因此折了一员大将
听说那苏林溪从军十年从未遭此大辱被影卫护送离开军营后曾几番设法想要回营无奈大军深陷迷阵若非她武艺高强轻功了得只怕也是有去无回
她作为一军之将却让数万将士陷在敌阵中而束手无策即便回国也难逃军法处置
可她此行是受国君之托除却攻城尚有要事在身
如今兵败已成事实但君上托付的事她却不敢再有闪失便与随行的几名影卫暗中潜入云国军营预备伺机行动
却沒想到被早已埋伏在侧陈州总兵魏翔一举擒获
此后商国女主百里蓉遣使议和希望云国国君能看在两国多年交好的份上将苏林溪以及被俘的士兵放回商国商国愿以万匹上等丝绸以及万斤苏茶作为交换
司马洛城在朝阳宫对盛情款待來使应下国君之请愿将所俘士兵悉数放回商国
只是待使节前往陈州牢狱接大将军苏林溪时却听闻她不堪战败之辱早在魏翔将她擒住之时便趁人不备跳进了暗潮汹涌的若水中生死不知
至此商国无故攻打云国吃了败仗司马洛城却以德报怨九州诸国皆对司马洛城赞誉有加只称他乃年轻一辈国君中的翘楚圣明贤德远胜其父
云国朝中诸臣对他们的这位新君无不心悦诚服往日异议再无踪影云国总算迎來了难得安泰之年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三回 抗旨不尊
陈州一役能够凯旋似梦与慕紫礼二人功不可沒司马洛城本就一心想他们留在身边如今便趁着此事在仁和殿中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下了恩旨封慕紫礼与似梦为云国国师更赐府邸一座黄金千两良田百亩云锦丝帛无计又从朝阳宫中挑选了数十名伶俐懂事的侍从在府中侍奉
可自陈州归來似梦便躲在公伯龙海的别院里不见外人
就连宫里派來传旨的内侍她也不见更让慕紫礼连人带旨一并送回了朝阳宫
并非她故意抗旨不尊有意怠慢司马洛城只因那夜在陈州军营时他的言行让她不得不多想不得不与他保持距离
她自知道即便抗旨司马洛城也不会问罪与她顶多就是面子上不好看罢了
可今日來传旨的内侍却因沒能顺利完成君上交代的任务此刻一张苍白的脸上早已溢满了汗珠颤巍巍地连路都走不稳了
若非慕紫礼亲自将他送返宫中只怕他半路上就要生生吓死了
等到了永乐殿时司马洛城正在案几前俯首皱眉看着眼前堆成小山一般的奏章发愁
云国积重多时就算他再是个明主也非一朝一夕就能恢复往日的繁盛
更莫说此番陈州之事商君定然记恨眼前虽然沒说什么可他心里明白无需几日百里蓉必会有所行动
再者太傅宋贤尚在朝中此人老谋深算在朝中自有一股势力若想将他连根拔除还需想个万全之策
他正蹙眉烦恼时却听见侍女回禀慕紫礼求见
“快请”司马洛城眉宇舒展露出难得的笑意快步迎了上去
却见殿门外除却那奉命去传旨的内侍外只有慕紫礼一人并无似梦的身影脸上的笑意僵了一僵迅速恢复如常伸手示意慕紫礼进殿说话
慕紫礼才抬腿进殿尚不及将似梦的话转述与他便听见那内侍“噗通”跪倒在地哭着求饶:“君上饶命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司马洛城缓缓转身淡淡看了一眼跪在殿门口的内侍沉声道:“何事说”
内侍频频叩首颤抖着将怀中的金黄色绢帛慢慢拿出双手举过头顶“小的该死君上恕罪”
就在他拿出那绢帛时司马洛城的心猛地一凉她果然还是不愿
抬眸撇见案几上高高堆起的奏章才压住的烦躁感再次浮上心头冷冷地喝了一声“既知是死罪便自去内务司领罪便是”
那内侍一听早已吓得晕死过去
慕紫礼这才意识到因为他们不肯接受洛城的封官竟会害了这无辜的凡人想着便抱拳道:“君上息怒此事怨不得他实在我与师妹是自由惯了的人受不得朝中诸多束缚还请君上念在往日的情分上务必收回成命”
听他说完司马洛城怔了一怔墨黑的眼眸微微有些暗沉不过转瞬已逝待迎上慕紫礼的眼神时已然堆满了笑意“慕兄言重了是洛城思虑不周竟忘了此事”
登云山下的别院中似梦一人呆坐在早已凋零的海棠树下皱眉想起昨日之事心里还是有些纠结
虽然慕紫礼一再与她保证司马洛城确然在永乐殿中承诺他再不会下旨强迫他们留在云国
可她还是有些不放心昨夜整宿都睡的很不安稳翻來覆去直到天快亮时才勉强小睡了一会
原本她觉得司马洛城这个人沒什么不好他心中有百姓心中有天下会是个好君主
可最近每当想起他那夜营帐中他的话语还有神色以及那重重地一声叹息就会莫名其妙涌上心头让她烦乱不已
她自顾抱膝望天叹息却未察觉身旁已多了两人直到耳畔猛地传來了桌椅碰撞的声音她才如梦惊醒一抬头正好瞅见慕紫礼正食指轻放唇边示意那人轻声
再一看她身后竟多了一张方形木桌桌上整齐摆放着一副麻将正是前些时日公伯龙海寻人以紫竹做的眼下风过时尚有徐徐竹香入鼻让人闻之心旷神怡心中不快瞬间消散无踪
“师父请坐这是徒儿按照师父所言亲自做的桌椅也不知合不合师父的心意”公伯龙海一身月白银丝长袍青丝松松束在肩后明亮的眼眸里微微有些得意
这些日子术法虽习得不怎么灵光但师父说的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倒是让他很有兴趣
时常关起门來自己写写画画而后又寻來所需材料亲自动手制作
眼前这竹桌与四把竹椅便是他按着师父描绘连夜赶工做出來的
今晨自己特意试过这竹椅确然如师父所说比软塌要舒服就是坐的久了也不必担心腿脚会感疲倦继而生出酥麻之感
似梦眼见慕紫礼早已一屁股坐在竹椅上她自己也是笑的合不拢嘴她这徒儿还真是个实干家
自己不过前时与他闲聊时说过几句他竟这么快就做出成品了眼下看着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不错很好龙海我看你可以试着找工人多做一些拿到你们家的杂货铺里去卖若玄阳城的百姓能接受这种新式的桌椅你们公伯家可是独一份保证能大赚一笔哦这回可不许像上次造纸那样免费拿给那些人用了听见沒嘿嘿到时可别忘了给师父分红”似梦坐在竹椅上一边把玩着触感微凉的竹麻将一边和他玩笑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公伯龙海“噌”的一下站直了身子朝她深深一拜:“徒儿谨遵师命稍后便让石海他们去办”
他说着就要转身去找石海所幸似梦眼疾手快将他拦住“你等等哎呀我说你这呆子这么就这么个性子 呢这么着急干嘛师父的话固然要听可方才你师爹交代了什么你可是都忘了”似梦努嘴朝慕紫礼挤了挤眼睛示意他赶紧发话
“师爹他师爹只是帮忙把这桌椅搬來罢了并未与徒儿说什么啊”公伯龙海一头雾水看了看慕紫礼又将目光落在似梦脸上
正文 第一百三十四回 悠闲生活
慕紫礼却只自顾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低首轻闻后又将茶盏放下只笑不语
“你你这死木头别给我装傻总不会你帮他将桌椅搬來只是为了给本姑娘看看的吧那这麻将又是怎么回事啊”似梦看他唇角噙笑却就是不说话愈发的气不打一出來
幸而公伯龙海聪明的紧听师父这话立马明白师父这是想玩麻将了连忙回身将在廊下候着的侍从石海叫到跟前道:“石海你坐前日里我教你的那些规则可还记着”
石海急忙走到跟前抬手抓了抓额角憨憨地笑道:“记着呢公子”
“记着就好还不快坐”似梦上前一把将石海摁在椅子上自己也匆忙坐下咧嘴一笑道:“快洗牌洗牌了都愣着干嘛等糖吃啊可先说好了一贯钱起玩不许耍赖哦”
慕紫礼看她不再愁眉苦脸这才慢吞吞将茶盏移开学着她的样子将牌码好
公伯龙海主仆动作虽然慢些好歹也是歪歪扭扭的将麻将牌码好了
可那石海听她说一贯钱起玩时神色立时就有些变了要知道他一个月的工钱才十贯钱可似梦是公子的师父他心里不愿嘴上又不敢说只得憋在心里
就在他正挣扎着要不要和公子说时便听见坐在她对面的似梦喊了一声“胡了”
石海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手里的牌也掉到了地上还沒等他问呢似梦已经努嘴示意他们看着她推倒在眼前的牌双手一伸笑嘻嘻道:“你们看好了哈清一色筒子一条龙哦每人十五贯快快快拿钱來不许耍赖”
公伯龙海与慕紫礼正低首从怀里拿钱时就听见石海“噗通”一声跪倒了地上冲着似梦叩首道:“梦姑娘开恩小的一个月的月钱才十贯还有家儿老小要养活身上实在沒这么现钱请梦姑娘恩准小的先记账”
他这一跪弄得场面顿时陷入尴尬似梦急忙矮下身去将他扶起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道:“好了好了和你开玩笑的不过就是图个乐呵高兴罢了哪能真要你的辛苦钱快坐下吧这一把不算你们都才学会还生疏着呢重來重來”
说着她已将眼前的牌全部推倒了重新码好石海看她是认真的这才重又坐回去坐在他身旁的公伯龙海这时却探过身子在他耳边低语“好好陪着师父玩师父若高兴了自少不了你的赏赐另外你输的本公子自会替你付上赢的便算你的别再扫兴了”
有了公子这句话石海便如打了强心针一般状态立马就不一样了
在接下來的三圈里几乎只听见他一个人喊胡的声音就连素來对银钱甚不在意的慕紫礼都开始对眼前这个貌不出众的侍从另眼相看了
似梦就更别提了原本还谈笑风生地说重來待到第四圈她将身上最后一贯钱递到石海手里时她终于有点不淡定了“你莫不是财神爷上身了吧哎一定是了本姑娘簑神上身了再输下去明天上街买衣服的钱都要沒了”
似梦原本并不是个迷信的人可眼下这个情形对于她这个麻坛圣手來说只能以神怪之说來解释了
因着先前说好的规则公伯龙海虽然有些不悦却也不好对石海发难毕竟那些钱都是人家靠自己的本事赢回去的要怪只能怪他们师徒三人技不如人
此后数日似梦再不提打麻将的事了倒不是输不起实在是觉得技不如人不敢再自找麻烦了
如此虽少了一个消遣却丝毫未妨碍她的心情
她仍旧每日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简单吃些粥食便拽着慕紫礼与公伯龙海陪着她东逛西逛每次上街必是空手而去满载而归
若非对她十分了解慕紫礼当真要怀疑她是不是要把整个玄阳城都买下來
他知道她并不是当真喜欢那些衣服首饰大约只是喜欢买东西的感觉罢了从并州來到玄阳已近三月她身上穿的始终都是那两件衣衫她买回來的那些东西大多 送给了侍奉的侍女们就连厨房里做饭的大妈也有份
可除了衣物她还有一个特别爱买的物什偏生这个物什在玄阳城中统共只有两家有售
除了公伯家的万福居就是玄阳另一个富户上官家开的铜器专营店
万福居是好似杂货铺吃穿用皆有的卖可上官家的铜器专营店却只专营各类铜器
刀剑自不必说竟专门辟出一个单间专售青铜造的鼎这鼎并不是祭祀用的鼎而是家家户户都要用來炒菜的鼎
说它是鼎其实也不全然沒有她以往见过的鼎那么高造型看起來更像是她那个世界里的电饭锅
可老板百分百和她肯定这是用來炒菜的而煮粟米饭的鼎则是另一种造型好似糖罐一般</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