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床前,q子擦擦眼睛道:「回来了?」
我语带歉意的撒谎:「对不起,到老h家聚旧聊晚了。」
q子微笑道:「没关係,雪怡也没回来。」
「这么晚雪怡还没回来?」我有点意外,回头望向nv儿房间,秀娟点头说:
「嗯,她打电话来说今天去蔚蔚家裡玩,晚一点才回来。」
「蔚、蔚蔚?」
「明天星期天不用上学是会玩晚一点吧?雪怡很有分寸,你不用担心。」q
子着我放心道。
一条冷汗自背嵴流下,我生怕被看出端倪的强装镇定:「没担心,这个nv儿
一向没叫父母c心,那我先去洗澡。」
「嗯,睡衣放了在架子上。」
溷溷沌沌进浴室洗今天的第三个澡,x口慌乱仍是未能平复。雪怡去蔚蔚家
玩?蔚蔚不一个晚上都跟我一起,为什么她要说谎,难道≈hellip;
「不会的,雪怡不会这样的≈hellip;」我安自己,但知道其实是在欺骗自己。
从浴室出来时q子已经再次睡着,我脚步浮浮地走到客厅,坐在沙发拿着手
提电话想致电雪怡。手却始终没有按下去的勇气,父亲关心nv儿夜归是一件很正
常的事,但一件这样平凡的事,此刻却拿不出勇气来。
更`多~精`彩-~盡`在≈39;≈39;≈39;.o≈39;1≈39;b≈39;z.n≈39;e&a 第≈39;一~-*小≈39;說~站
.o1bz.
『我以后无聊时,还可以跟叔叔聊天吗?』忽然间,脑海中浮现出蔚蔚的说
话,对了,自米老鼠乐园回来后,我便再没以伯伯身份找雪怡,不知她是否会感
到奇怪。
不会的,伯伯只是一个p客,两人关係建立在金钱上,就是突然消失雪怡也
不会当作什么一回事。
想到这裡心血来c,拿起手机输入久没登入的qq号,是曾每天跟nv儿聊
天的帐户。企鹅模样的头像跳动,刚才登入,立刻出现一大堆留言字句,发出人
全部是飞雪飘飘。
「雪怡≈hellip;」我心一凉,查回第一条未读短讯,是自乐园回家后当晚nv儿发给
伯伯的道谢。
「伯伯,我到家了,今天和爸爸玩了一整天很累啊,不过也没忘记伯伯啦,
你送的那只手錶我拆来看了,好喜欢,谢谢伯伯!下次会好好给伯伯报答的(亲
亲)」
「伯伯,今天忙吗?飞雪今天方便,要不要去爽爽?(面红)」
「伯伯又不在线,是不是出差了?」
「哗,有多少天了,再不出现我要报警有位伯伯失踪人口啦(笑)」
「不会是有什么意外了吧?多忙也留一句话好吗?(担心)」
「伯伯很没礼貌,人家跟你说这么多都不回一句!(怒)」
「我真的担心了,就说一句平安不可以吗?」
「我到底有什么惹怒你了?都不理我(骂)」
「哼,我知道你一定觉得我没你想的漂亮,所以不找我了,好啦,我去找别
人便好(揪头)」
「喂,真的不睬我吗,这是最后机会,你会后悔的!」
「我放弃了,说什么多喜欢飞雪都是假的,我讨厌伯伯!」
「再不出现我就要陪别人睡了,是做一整个晚上,气死伯伯的!」
「不在乎我了吗?算啦,是我自己傻了,明晚约其他客人」
「我和客人上酒店了,笑吧,反正只是援jnv,你根本是看不起我吧,我就
知道是什么一回事,再见了」
一段段叫人沉重的说话,令我的冷汗流过不停,原来伯伯对雪怡来说是比我
所想的重要。这段日子我只沉迷跟蔚蔚接触,完全没有想过nv儿。我实在太蠢,
以为雪怡这阵子生活正常便没留神在她身上,也没理她的感受。我凭什么说关心
nv儿,我有什么资格当她的父亲?
「雪怡≈hellip;」内疚和心痛一下子涌在x前,压得j乎喘不过气,最后一条讯息
是今天傍晚发出,即是现在雪怡正≈hellip;在卖y≈hellip;
不会的≈hellip;不会的≈hellip;雪怡一定是在我跟我开玩笑,我的nv儿不会做这种事,她
在恐吓我。也许她没有说谎,她是约了蔚蔚,一直在她家裡等她回家。
「一定是的≈hellip;一定是的≈hellip;」
世上最愚昧的事,是明知道不可以做的事,是明知道会让自己心死的事,却
无法自控地去做,我脑袋像被掏空一样,两手打震,不自觉地拨起nv儿的号。
「叮叮≈help;help;hellip;」听惯的铃声从听筒响起,接吧,接电话吧,雪怡,
我求妳接电话,我求妳告诉爸爸,妳正在nv同学的家裡。
但结果直到电话断线雪怡仍是没接,一分钟后电话响起,是nv儿的号。
「雪怡!」我如获大释地按下接听,是雪怡的声音。
「爸爸,你回家了吗?我在蔚蔚家和她们打桥牌≈hellip;玩得很高兴≈hellip;今晚可能不
回来睡了≈hellip;」
听到nv儿的声音本来很令人高兴,但我隐约感觉什么,雪怡的声线好像有点
≈8943;断断续续。
我强行按捺心情,一面细心倾听,一面关心问道:「这样打扰别人不好吧?
妳的声音怎么了?」
「嗯≈hellip;有一点感冒≈help;hellip;再玩一会便回来≈hellip;明天跟爸爸妈妈去喝早茶≈hellip;」
不会有错,是床榻摇动的声音和男人的喘气,雪怡在被其他人压在身上。
「爸爸≈hellip;那不说了≈hellip;你早点睡≈hep;help;hellip;」
「晚安≈help;hellip;」
我装作挂线,在对方按下挂断前的一秒,清楚听到雪怡发出抑压已久的一声
呻y:「呀!」
毫无疑问,那是j床。
再怎样自欺欺人,也是没法找到藉口安自己,nv儿正在卖y的事实。
「雪怡≈hellip;」挂掉线后一段时间,我仍是没法从空白中chou离,脑裡不断是nv儿
跟p客做ai的画面。我很清楚这场面,因为一小时前,我才跟别人nv儿做过同样
的事。
『呀!呀!好舒f≈hellip;蔚蔚好舒f≈hellip;世伯再用力一点好吗≈help;hellip;都要cha到最
裡面去了≈hellip;』
我深深明白cha入这种年轻nv孩小b时的痛快,因为一小时前,我才c过别人
nv儿的小b。抬高她的腿,cha入那粉n的x器。抱她的腰,亲她的ru房。以金钱
消费她的青春,以物质侮辱她的r。
以rb,cha穿每个ai她的人的心房。
我坐在客厅中摇头苦笑,我玩人家的nv儿,别人也玩我的nv儿,剃人头者,
人亦剃其头。
「哈,这是≈hellip;报应吗?」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