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远的距离

最远的距离第37部分阅读

给康永介绍:“这是苏哲”

康永点点头,说了声“你好”。苏哲只盯着他,一言不发。

林曦瞧着不妥,忙缓和道:“他不太喜欢说话”又介绍康永给苏哲。苏哲仍是不说话,脸上僵如铁板。

林曦不觉有些难堪。康永见状忙道:“今晚正好我的带教老师值班,我得早点过去跟他聊聊。改天吧要不,你哪天有空,给我做导游,领我去好玩的地方逛逛”林曦想想只能如此了,遂带着歉意冲他笑笑,应了声“好”。

康永认真的看她一眼,转身而去。

林曦心里憋闷,但看苏哲那样,又不想再责怪他。两人默默一起往家里走。

吃了饭,苏哲略坐会儿便出来。林曦没送,倚在窗口往外看。

谁知他一径去了,竟不回头。林曦不觉恼怒,又莫名的生出烦恼,翻来覆去,临天亮才睡着。

生波

次日林曦在家里直待到九点,林蔚天见她不出去,倒高兴,没话找话的说了一箩筐,后来来了一个学生家长,林曦的耳朵才清静些。

她想想无趣,连书也不想看,只坐在床上发呆。

约九点半,忽见方毅来了,硬拉她往苏哲那儿去。她原也有去的意思,如今便顺水推舟。

进了屋,林曦见苏哲坐在餐桌边,抬眼看看她,一言不发;又见方毅也坐下来,望着她,也不出声。

她明白为了什么,忽觉气闷,遂道:“干什么审犯人呀”就听方毅问:“他怎么会到这儿来”林曦听他口气竟也发冲,更气,便回:“我怎么知道好玩呢,我又不是校长”

方毅一皱眉:“年还没过完,他就跑过来找你你怎么会不知道”

因方毅对她向来是好性子,如今忽也变了模样,林曦觉得竟比苏哲对她发火还愤懑些,当下也板下脸来,回:“找我又怎么样不能有人找我吗莫名其妙我懒得理你们”说着就往门口走。

忽听苏哲在背后说了句“虚情假意,我算是看透了”。

林曦停了脚,气得回问:“谁虚情假意了你说出道理来,不要信口雌黄”

苏哲咬着牙回:“我不理你这种女人”林曦一听他居然冒出这么恶毒的话,气得愣在当场,直直的望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方毅赶紧瞪苏哲一眼,缓口气,上前道:“妹妹一直那么聪明,怎么现在这么糊涂他不是咱们这儿的,妹妹跟他好有什么意思没几天一毕业,他就走了。妹妹还指望他能怎么样我们是为妹妹着想,为妹妹不值”

林曦看看他,再看看苏哲,把头一昂,凛然道:“谢谢你们替我操心。你们不也糊涂吗我不是虚情假意的人吗你们这样对我也不值”

方毅听着这话不好,忙笑:“妹妹别这样他发神经乱说话,你别理他我们真的是替妹妹着想,一点别的意思也没有”

林曦不觉一阵心酸,遂道:“你别说了,我不明白吗反正你们能哄我就哄我,能骗我就骗我,当我是傻子我何止是虚情假意呀,我根本是愚蠢透顶”

方毅不等她说完,脸色也变了:“我们什么时候哄妹妹了什么时候骗妹妹了就算妹妹喜欢上别人了,也不该这样诋毁我们”

林曦只觉鼻子发酸,喉咙里梗个葡萄似的,塞得她发呛;她竭力忍着眼泪,道:“我是没帮你们做过什么大事,但一心一意的也做些能做的小事;我一直认为你们对我也是好的。如今才知道你们当我虚情假意,那你们怎么会对一个虚情假意的人好呢以前你们对我的好不都是装出来的我说呢,上次你装着回家去,其实根本没回去。反正我好骗嘛”说到这儿,再也忍不住,眼泪直滚下来。

方毅看她哭了,脸上不觉一紧,张张嘴说不出话。

林曦抹了一把眼泪,倒觉得不该在这时候哭的,算什么呢倒似为他们的话难过,丢面子却又忍不住;忽又想起一事,遂抢两步赶到挂历前,仔细看看,立时找到了掉眼泪的理由,遂肆无忌惮的连哭带叫:

“我的点点都死了三年了你们要是好好照看它,它怎么会死呢呜呜它怎么会去吃毒老鼠的饭呢要是你们喂它一点点东西,它怎么会死呢它从来只吃一顿饭的呜呜都是我相信你们,才把它害死了以前我托邻居它都好好的,交给你们倒把它害死了啊呀我的点点呀你对我那么好,我反而把你害死了呜呜呜你们才是虚情假意,把我的点点害死了”

方毅听她冷不丁扯起那条狗了,真是头大,再看她涕泪交流,梨花带雨,甚是不忍,忙要拉她坐下。

林曦把手一夺,哭道:“我不坐,呜呜你虚情假意的干什么”

方毅气得没法,指着苏哲撇清道:“是他胡说八道,关我什么事我怎么虚情假意了”

林曦用力一吸鼻子,把脸一抬,叫道:“你们俩一条绳,他嘴上说,你心里想,一回事”方毅把眉一立,脸都紫了:“我跟你拎不清了我为你着想反倒着想错了好,我不管,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林曦看他还跳脚,气得尖着声音叫:“谁要你管我自己管自己,好的很呢”方毅点头:“好好到时你别哭就好”林曦立回:“我为什么哭我要是喜欢他,他上天堂我上天堂,他下地狱我下地狱,我为什么哭只有你们这种人虚情假意的,才会盘算来盘算去,生怕自己吃了亏”

话未说完,就见苏哲“唰”的站起来,操起桌上一只碗,“啪”的砸到地板上。那碗被砸得跳了两跳,碎成数块。

方毅随即一回脸,狠盯着他,厉声喝斥:“你干什么”

林曦一眼认出正是刚买的那只,不觉一阵心疼,再看苏哲气势汹汹,倒不难过了,只冷笑:“原形毕露,我才算是看透了”说着往外走。

方毅想上前拦,终是没迈出步子,眼睁睁看她走了。

厅里静了许久。

方毅轻轻吁一口气,冷声道:“男人的醋你要吃女人的醋你也要吃连狗的醋你都要吃你累不累啊这下好了,我看你继续吃呀你还指望着妹妹再理你你做梦吧”

苏哲站着不动,面无表情。

方毅缓口气,又道:“叫妹妹做你一辈子的煮饭婆好不好一辈子守着你好不好说妹妹虚情假意,你怎么开得了你那张嘴我看你是活回去了,说话做事不经过脑子了”

方毅一气训斥,那苏哲一点儿反应没有,他说了半天,倒觉口干舌燥,遂哼着不理他,坐下来细想;不一会儿,又坐不住,便来回转圏,越发的烦燥,于是又走到苏哲面前急问:“你说他在哪家医院的”

听苏哲还不出声,便直望到他脸上:“你说不说”

苏哲平平的回了声“晚了”,再不开口。

方毅瞪他半晌,气得去拔电话:“梁叔,你帮我查一个人,叫康永的,看在哪一家医院里实习,快点告诉我。”

放下电话,方毅又咬牙切齿:“敢跑到这儿来,好本事,我剥他的皮”说着两手一合,揉得关节咯咯响。

苏哲却微微一笑,脸上渐渐显出惨然来。

约十来分钟,梁卫国的电话就过来了。方毅一听,连宿舍号都找着了,便跟着重复一遍。

苏哲看他来回的走,紧皱着眉,知道他在想什么,遂进了房间,一会儿又出来,手里握着好几张存折:“我这儿有四万多,你拿去想办法,看哪家医院最好,把他留下来”

方毅一时没明白,惊疑的看着他,好一会儿问:“你刚才说什么”

苏哲脸色疲惫之极:“把他留下来”

方毅一扬眉,咬牙道:“你脑袋坏了留他下来十天之内我就叫他自己滚出南京城,永远都不敢再来”

苏哲却不怒,眼睛看着他,慢慢的问:“你想让曦子跟着他上天堂还是想让曦子跟着他下地狱”

方毅忽的打个顿儿,脸色立时灰下来;他垂头望着地,半天出不了声,末了将拳头一紧,用力击在桌沿上,震得桌上一个水杯忽的弹起,“啪”的倒下,骨碌碌直往边上滚;那两人眼看着,都不去拦,“扑”的一声,杯子应声落地,摔缺了一个大口子。

死灰

康永正站在阳台上发呆,忽听背后有人敲门,一回头,却是林曦立在门口,他一时回不过神,直呆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喛”一声,一边忙着上前:“你你怎么来了”

林曦微笑:“不是说好要给你做导游的”

康永只觉笑意从心底漫上来:“想不到你会来这么早”

林曦道:“不早了,南京好大呢,玩不过来的。”

康永心想:只要你陪着我,就算坐在这里,也是天下最好的地方,哪还犯得着再去别的地方

林曦看他微微的笑,似有些腼腆,不觉也跟着轻笑:“走不走”

康永点头,拿起背包往肩头一甩:“咱们先去哪儿”林曦回问:“你想去哪儿”康永笑:“你带我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林曦倒好笑,一时又没笑出来,只道:“那先去玄武湖,中午去夫子庙,最后去中山陵,你看好不好”

康永应好。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台城,康永展目一瞧,真是心旷神怡。

玄武湖波平如镜,湖中五岛耸立,将水面划得弯弯曲曲,隔得重重掩掩;虽是冬天,却不见萧瑟,只觉一股清峻之美,令人心胸开阔,恨不能极力一呼;再远些便是紫金山,蓊蓊郁郁,凝重悠远,仿佛就在湖边,山映衬着水,水缠绵着山,紧得分不开;而右手边则是一大片民国建筑,绿色的琉璃瓦时隐时现,阳光下翠色点点,很是引人。

林曦看他望着不动,便道:“那是市政府。”又往西指:“这是鸡鸣寺。素斋好得很。”

康永笑:“那咱们一会儿去尝尝”林曦道:“可能早了些”

康永一顿,沿着城墙走了几步,忽的回头问:“梁武帝就是饿死在这儿的”

林曦回:“地名是对的,但沿了这么多年下来,不知是不是原处了。”

康永道:“可惜春天还没到,北湖烟柳是盛景吧”林曦微微笑一下:“再过一个月差不多了,你还可以再来的。”康永亦笑一下,半晌道:“景总是景,眼睛想看时才看得见”

林曦见他有感慨,遂不接话,沿着另一条城墙边走,好一会儿问:“实习的感觉好不好”

康永缓缓摇头,不出声。林曦有些吃惊,又问:“为什么环境不好还是太累了”

康永还是摇头:“是心境不好许多事情看着一回事,做着是另一回事”林曦暗想他都心境不好了,可见是大问题,便问:“比如说”康永笑笑:“说不出来”

林曦便不勉强,道:“习惯成自然。”

两人又默默走了一段,林曦看看表,折身要返回;就见康永伸出手来:“让我搭个脉。”

林曦纳闷,疑惑着看他。康永微笑:“我祖父是中医我看你气色不好。”林曦便笑:“失敬失敬”

康永见她并不伸手,也笑:“是庸医庸医吧”林曦忽想起那个笑话来,一时笑个不停。康永目不转睛的看着,脸上笑意渐深。

林曦笑了一回,倒觉心里开了不少,遂放眼去看,碧水秀峰、云光岚影,着实令人生叹。

康永打开背包,取出两本大书往地上一放:“我就喜欢这儿,就在这儿偷得浮生一日闲”

林曦一听,知道他不想去别处了,她本也有些乏,想想也好,遂跟着坐下来。

康永凝神望一会儿湖水,慢慢的问:“你哥哥是不是有误会了”

“没有。”林曦立时回,半晌又加道:“他没事儿也喜欢生气,懒得理他”

康永听她话音嗔恼,却透着柔软轻滑,传入耳中酥酥的,余音袅绕,当下心里一酸,再说不出话来。

林曦久不听他出声,隐约猜到为什么,忙道:“你选人还挺准,姜琅还真把生活领起来了。”康永微笑:“说来听听”

林曦笑:“我们现在都不敢在枕头下放东西了,就凭这招,你服不服”

康永拉长声音:“服我怎么能不服服得五体投地”话说完了,意思却没完,明明白白的飘在空气里。

林曦看看他,忽有些发窘,又着恼:这人,有时候,怎么就叫人牙痒痒康永侧脸跟她一碰目光,随即又转过去微微的笑。

林曦想着要回他一句话才好,但若回了,反而绕自己进去;不回吧,好像忍气吞声,真恨人;正做激烈的思想斗争,就见康永又转过脸来:“我从没到过这么美的地方一辈子都忘不了”

林曦听他声音肃然,神情庄重,不知怎的,倒一震。

康永又笑:“你不是会背诗嘛,咱们来比赛,谁赢了谁请客吃饭。”

林曦好笑:“这是什么个比法,那我就让你赢好了。”

康永笑回:“好啊那我就赢了”林曦忙道:“你说怎么比”康永道:“就背与南京相关的,不论是诗是词还是曲,一首只许背一次,怎么样”

林曦脑中快速的搜索一遍,点头:“好”康永一笑:“我先来”朗声诵出杜牧的泊秦淮,林曦回刘禹锡的乌衣巷,两人互看看,有些好笑――都捡简单的。

十来个回合下来,林曦渐觉吃力,诗词倒是多的,偏挑不出与南京相关的,而康永却口若悬河,轮到他就出来,一个顿儿不打。

林曦先就觉得可能中了套,再看他如此,便确定了,遂道:“耍赖皮”

康永笑:“是啊,真是耍赖皮自己背不出了,就怪别人耍赖皮”

林曦“嘿”的一声,直盯着他,却又没有法子――要是苏哲方毅敢这样,她早就冲上去揍人了;忽又想起昨天的事来,心里的调味瓶罐立时全碎,一会儿酸、一会儿涩、一会儿苦、一会儿辣,众味杂陈,浸得她浑身无力,神思恍惚。

康永看她先是着恼,后不知怎么了,立时黯下脸来,掩都掩不住的愁云惨雾。他虽不明白为什么,但肯定不是因为他,遂看看天:“能去吃斋了。”

待窗边坐下,康永看林曦还是心不在焉,遂拿了菜单自己点。

林曦听他要豌豆虾仁,忙拦:“这个不好吃,这儿的烧鹅和干丝最好。”

康永便把菜单给她,林曦接过并不看,直接道:“再来两碗素交面。加上前面说的两样。”

康永看出她对这里极熟,必不会是一个人来,遂慢慢将目光投向窗外,紫金山玄武湖古城墙,一切尽在眼底,无奈,之前没有他的足迹。

康永送林曦到楼下,问:“车票买好了”

林曦点头:“倒霉。还得提前一天去。”

康永笑:“以前我更早。”

林曦回:“我哪能跟你比,你是大权在握,我不过跑龙套,听人说话,看人脸色。”

康永见她缓些过来,不觉放了心,便笑:“我还不是听人说话过,看人脸色过;现在想再听人说话,想再看人脸色,还没的听,还没的看了”

林曦虽觉他语带双关,但禁不住还是好笑。康永也跟着微笑,末了道:“多多保重”林曦点头:“你也是”

康永只觉一句话涌到嘴边,转了几转,终是说不出来。

林曦笑一笑,就要上楼。

康永忙道:“这两天你要歇歇,哪儿也别去,不然要生病了。”林曦应声“好”,又道:“你也早点回去,天不好了,昨天说晚上会下雪。”

康永看她进了楼,这才回走,忽发现苏哲站在不远的大树下,也不知什么时候来的。

他不便招呼,遂装看不见,顺着路走;越走越近,就觉苏哲的目光至始至终罩着自己,一秒钟都不离开,不自觉的,他竟起了一阵凉意;但到了近前,他还是暗吸一口气,抬眼与他对视;却见苏哲只是看着他,眼神竟很空,但对望一刻,便觉得他两个眼睛跟黑洞似的,能把人吸进去,隐含的气势如泰山压顶,无形中逼迫着他快走快走。

康永将目光一滑,从他身边过去,直出去好远,还觉得背上冷风嗖嗖。

林曦少少的吃了饭,回房里闷坐,外面已飘起了雪,她起身想把窗子关小些,忽瞥见那边槐树下站着苏哲,一动不动,望向这里。

她忽觉一阵气闷,遂将窗子全关上,一把拽上窗帘。

约过了半小时,林曦放下看了三页的书,慢慢站起身,先在房里踱了几步,后慢慢移至窗边,紧贴着墙,凑近木框,将窗帘细细的拉了一条缝,眯起一只眼睛,透过那道缝向外瞄:那槐树下竟空空如也,只有雪花飞舞轻扬。她泄了气似的,旋即往床上一坐,千番怨万般恨一起冲上心头。

杜雷十分钟就打一次电话,直打到十一点才找到方毅。他急问:“你们怎么回事从昨晚我就找你们,你这儿是不在,他那儿是不接。出什么事了”

方毅没精神说话,只问:“有什么事”

杜雷听他口气黯淡,不禁焦急,忙又问:“苏哲和你在一起我刚打他的电话没人”方毅一听,忙抬腕看表,立时一皱眉,道:“我马上出来,咱们去他那儿碰头。”

田园看方毅去拿大衣,知道这一出去怕是不会回来,忙上前道:“外面下雪,你又要到哪儿去等会儿你爸就回来了,明天又要说你”

方毅回:“你就说我睡了,明天我一早就回来。不让他知道。”也不等她说话,快步往外。

田园看着门带上,慢慢的走到窗边,低头向下看,片刻见方毅急急的出来,一边往西走,一边转头往街上看,一会儿就出了视线。她贴着玻璃站着,见外面一片白茫茫,而天上还在撒盐搓紊,一点儿不见停;她忽觉得房子太大了,越发的使人发冷,遂走到空调面前,将温度继续调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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