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远的距离

最远的距离第9部分阅读

笑:“他在kk面前是老爷,kk有什么受不了”

方毅也笑:“我不那样,她就不喜欢了。譬如他,若不是这样,谁还稀罕”说着,手指着苏哲的脸。

苏哲“啪”的打下来:“你动不动扯我干嘛你惹出来的,你自己担。”

方毅道:“咱们俩谁还跑得了谁刚才你不看不是更好”

林曦看两人这样,忙打圆场:“好了好了,看了就看了,我大人大量,不计较反正又不是情书”

方毅听了前面便和苏哲对笑,听到最后一句又转过脸来:“也差不多了”又冲苏哲笑:“你收的情书多,你评评看。”

苏哲便问林曦:“你们真是连话也不说了”

林曦脸色一黯:“怎么说呢,我总觉得我们心里还是一样,就是脸上拉不开。班上有些人也犯嫌,喜欢说东道西。唉,我都不知怎么说了。想着挺郁闷。”

方毅微笑:“管别人干什么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别叫人家牵着鼻子走”

林曦皱眉:“你不晓得,我们那儿怪得很,我要再和她好,就不能和秋荻好了,你让我怎么办呢”

苏哲方毅互相望望,都有些不解。

林曦看出来,解释:“晓宣性子要强,她在我面前还好些,对旁人可不管三七二十一;而秋荻内敛,不喜多说话,有了委屈心里放着。这两人我调停不了,不能乱撮和,不然两处都为难,弄不好一个好朋友也没了。”

苏哲沉吟一下,问:“那张卡片是秋荻的”

林曦点头,又说:“其实我也说不上来谁更好。晓宣可爱但太吵,秋荻优雅但心事重,有时我也不耐烦。但比较起来,还是秋荻和我相近,我们说话都会异口同声,她说上一句,下一句我就知道了,简直有心灵感应。唉一直都没好朋友,如今一下有两个却要选择,真是没天理”

方毅倒笑:“话不能这么说,这才是知己级别,不然,还要发愁等你们再大些,一起相处久了,就成铁三角了。现在是考验期。”

苏哲亦点头:“你多认识些人好,见多识广,心胸也能开阔,将来进社会好办。我现在最怀念高中,那时候同学最朴实。你也算是那时候。”

林曦看着他们的脸,心里涌起感动:“是呀,这半年我长大好多。有些事以前怎么也想不到,现在就在眼前,心里还挺能适应,想想我都奇怪。”

方毅让举例。

林曦打个唉声:“悠然心会,妙处难与君说呀”引得苏哲方毅皆笑。

出来。苏哲道:“你还叫我别没完没了,你说得比我更狠。”

方毅笑回:“跟妹妹说话真有意思,也不觉得,就这么晚了。”说着伸手拦车。

苏哲听他说了个不太熟悉的地址,问:“她也搬地方了”

方毅回:“不清楚,我猜这大概是倾国的地方。”

苏哲听着微笑。

方毅也笑:“没逼着你来,何苦这样”

苏哲道:“我有件事要托小荷。不然,今天不赶你的场子。”

方毅一扯嘴角:“想她就明说,套什么幌子”

“我想她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规矩”

“她可想你呢若她不提你,我也不告诉你了。等我看回来再说,免得被你叉着脖子似的。”

“你那眼光省省吧”

方毅微微一笑,问:“今天单喝茶”

苏哲点头:“明天曦子去我那儿收拾衣服,我得早点回去先理理。”

方毅问:“香婆还没回来”

苏哲叹:“她去年没回去,今年我妈放她大假。我妈不回来,她也不回来。可把我苦死了。”

方毅大笑:“活该当初你折磨人家老太太,今天还想人家对你怎样现世报。”

苏哲笑回:“不就是炸两个鞭炮,拎一只老鼠,我早痛改前非,就差磕头认错了。那老太婆的记忆力太好了。见我就摆脸,看见她头疼。”

方毅又笑:“还是那时候好玩,真是流金岁月我们班出了多少惊天动地的事现在想起来,跟做梦一样。”

苏哲也感慨:“觉昨是,而今非。”

方毅笑叹:“那会儿妹妹跟豆芽似的,一转眼就成大姑娘了。瞧她愁眉苦脸的样子,好在是两个女生,要是两个男生,那可苦了。”

苏哲皱眉:“那还不简单,我先过过目,估计也剩不下一个来。”

方毅抚掌大笑。

苏哲跟方毅进了一条巷子,弯弯曲曲走了颇长时间,仍是没找到。

方毅一路看着门牌,嘴里抱怨:“怎么选这么个鬼地方,跟特务接头似的。”

苏哲笑道:“曲径通幽处,佳人倚翠竹。看来今天必入宝山。”

方毅不理他,径自向前,拐了一个弯,回脸对苏哲说:“到了。”

苏哲见是一处独门独院的民宅,靠门有一段镂花的铁栏,其他皆是一人半高的石砌围墙。

门是镂空的铁门,虚掩着,方毅用手一推便开,就听顶上叮当作响,抬眼看去,却是一串大风铃左拥右挤,前冲后撞。

方毅回脸冲苏哲一笑,苏哲轻轻点头。

两人站在门口候着,一会儿,果见一个女子身影往这边来。那女子未到近前先笑,声如风铃:“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我想来想去,难道哪里得罪了感谢菩萨终于来了,我这口气才出得来,再迟点哪,就要憋死了”

方毅笑回:“将死之人是你这种声音那我们不知死几回了。”

那女子又笑:“听听张先生这张嘴,一点也不饶人谁在您跟前有个错处,那可了不得。”又望着苏哲笑:“王先生,你好啊”

苏哲也笑:“托福,很好几个月不见,小荷你美得叫人不敢认了。”

小荷更笑起来,花枝乱颤:“哎呀,我都不知说什么了,暂时不说罢,进来喝杯茶。”

苏哲进了门,见是一个小小的庭院,鹅卵石的小径通往一幢两层小楼,草皮上零星着几盏地灯,把院子称得影影绰绰,朦朦胧胧。一楼走廊围着一圈白栏杆,旁边立着一杆灯,圆如满月。

未到门前,便听着隐约的古筝声,很熟,一时却想不起叫什么。苏哲正想着,就见小荷已拉开木玻璃门,那筝声更清楚了,进去两步,他便听出弹的是回家。

萨克斯版的精典名曲,居然能用古筝来弹

屋里的布局俨然是一个小小的茶室,迎面的墙上开了三扇细木格长窗,镂花的浅黄色窗帘低垂至地。前两扇窗旁设一几四椅,均是藤制,上面铺着水绿的几巾和椅垫,最尽头的那扇窗处隔了一个竹屏风,古筝曲便是从那里传出。

苏哲嗅到一股檀香味,再看那边依依生烟,知道是点了香的,心里有点好奇。转头再看,左手一弯木梯通向二楼,右手一个茶台,旁边一个大半圆的布沙发,对着一大盆曲曲折折、颤颤微微的蝴蝶兰。

方毅四下看看,笑问:“你又开茶铺了真是好本事”

小荷笑回:“你们又不时常来照应,我只能再弄个差事糊口了。”一边让他们靠窗坐:“我倒茶来。”

苏哲瞥见后院更小,却种着一丛竹子,随风摇曳,竹影斑驳,不觉暗想:真是个好地方。

方毅紧盯着屏风看,又踢苏哲的脚,示意他看。

苏哲回脸瞧瞧,恍惚着一个侧影,倒婀娜多姿;再听那曲子正到精彩处,铮铮切切、婉转异常,不觉留神去听。

忽听有脚步声近前,苏哲转过来,见方毅侧脸向外,神情仲怔,遂也看过去,立时也是一怔。

迎面来的不是小荷,是一个陌生的美丽女子,容貌之美,无法形容。

苏哲忽觉得一段段描写美女的文字涌进脑袋。

“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

那美人走到面前,冲苏哲微微一笑:“王先生的茶小荷在泡着,要第二道水才好。”

苏哲笑回:“多谢”

那美人又冲方毅微微一笑:“张先生的茶我先端来了。”

方毅还有些回不过神,一时说不出话。

就听小荷的声音在后:“忘了先介绍了,这是我的姐姐铱凡。”

苏哲便笑:“天下的灵气全给你们一家得去了,妹妹是天仙,姐姐更是仙中之仙。”

铱凡淡淡一笑,并不答话,轻指沙发:“那边又宽敞又暖和,请两位移个驾好不好”

苏哲笑着起来:“客随主便。”一边伸手端过方毅的茶。

小荷和铱凡先行,苏哲便触触方毅,冲他发笑。方毅也缓过来了,跟他打口语:美是不美苏哲回个“美”的口形给他。

四人坐下,苏哲听那边筝声不绝,奇怪,拿眼睛去问方毅。

方毅回个“我也纳闷”的眼神给他。苏哲又问:难道这还不是“一笑倾国”

方毅轻轻摇头,眼里写着不可能。

小荷问苏哲:“茶好不好”

苏哲笑回:“你的茶哪能不好我不用喝,就先香倒了。”

小荷咯咯笑了一阵,又问方毅。

方毅亦笑:“今天不敢喝,否则回去睡不着觉。”

小荷笑道:“哎哟,这是我的罪过了,要不再换杯酒”

方毅笑道:“那更不敢喝了,否则唐突佳人,那更不得了。”说着去看铱凡。

铱凡微笑,往他脸上看一眼,神情宁静如初。

忽听那边筝声一停,苏哲方毅一顿,随后鼓掌。

小荷便向那边唤一声“小浔”,屏风后转出一个年轻的女孩来,二十上下,眉如山,眼如水,发黑似漆,肤白胜雪;穿着一件仿古立领盘扣弹墨印暗花的收腰棉袄,同质同色的棉裙,裙左下角绣着一支金黄的郁金香;一路走来,娉娉婷婷,袅袅娜娜。

小荷不等她近前,站起来冲苏哲方毅笑:“这是我的妹妹小浔,不喜欢见人,也不懂规矩;早该过来了,现在还要人叫。”

那小浔羞惭惭的,微红着脸,细细的问了好,半垂了头坐在铱凡身边。

小荷笑着嗔怪:“你怎么连招呼也不打没礼貌”

苏哲笑:“别客气,否则我们不好意思再坐下去。不如请小浔小姐再弹首曲子罢,刚才听得人都要醉了。”顿一下又道:“陪着我们还不如陪着筝,真烦人”

小浔听着前一句,忙抬脸看他一眼,细声说:“我是乱弹的,铱姐姐弹得才好。”再听到后一句,不觉脸上红了几分,愕在那里。

方毅一弯嘴角:“我们烦人,所以你就乱弹,把我们早点赶走,你也清静了,是不是”

小浔再看他,一时不知接什么好,脸上更红了。

方毅苏哲看她这样,对望一眼,皆笑起来。

小荷也笑了,又推小浔:“傻姑娘,他们逗你玩的去,替王先生加点水来。”自己拿起水壶替方毅续杯。

小浔拎个小小的水瓶过来,伸手要端茶杯。

苏哲忙道:“就着桌子倒,小心烫到手。”

小荷听了便笑:“我来我来,别烫着你有人心疼。”

苏哲一笑:“还是我来吧,你烫着我更心疼”

旁边铱凡拉过小浔坐下,小浔扭着手指,连耳朵都红了。

苏哲忍不住又看她几眼,微笑不止。

方毅虽紧看铱凡,但时不时的也在意小浔。

小荷看在眼里,乐在心头,端茶倒水的十分殷勤。

约九点,苏哲冲方毅微一示意,两人同时起身。

方毅笑道:“多谢好茶好曲子,改天我们做东,请三位一定赏脸。”

小荷笑回:“恭敬不如从命。”

出了门,小荷等原要送出院子。

方毅拦道:“外面风大,你们别出来了。”

苏哲笑道:“请一位出来锁门。”说着望着小荷。

小荷会意,上前一步跟着。

苏哲转身之际看看小浔,而小浔也正偷看他,见他目光过来,不知该怎样好,只仓促的笑了一下。苏哲怔了怔,接着眼神就柔软下来,对她微微一笑,月光下神情如水。

苏哲向小荷低低说了几句什么,又给她样东西,见方毅已候在大门外,忙急步出来。

方毅看看前面,对苏哲说:“不如咱们往前走,看多久能出去。”

苏哲点头。

两人前行约十来米,拐个小弯,便看见大路在前面。

苏哲看了看路旁的标牌,微笑不语。

方毅先皱眉,后好笑:“还真看不出来她是做这一行的。”

苏哲道:“这才是极品。我忘了谁说的了:好人家的女孩儿,若能烟视媚行,做媒的定会挤破门坎;勾栏里的姑娘,若像清白人家的女儿一样矜持,必然红得发紫,千金难求。所谓物极必反,今天算是开眼了。”

方毅笑:“你看上哪个了”

苏哲回:“我消受不了,喝茶听曲子倒不错。”

方毅张嘴想说什么,想想闭上,一会儿又忍不住:“你看那个小浔,长得长得长得挺面熟的啊”

苏哲先不出声,后急急的回一句:“好看的女孩子,乍看都差不多。”

方毅便不说话了。

方毅伸手想叫车,苏哲道:“前面就是车站,走两步就到。”

方毅有些奇怪,转脸看看他。

苏哲感慨似的:“咱们出来喝杯水,曦子要过一个月呢。”

方毅先发怔,接着皱眉,后问:“妹妹的零花钱不够”

苏哲道:“她节约惯了,哪会用什么零花钱。那么一点伙食费,还以为自己过得好呢。她就跟她们班上的比,说有人只用4o块。”

方毅笑:“这不稀奇,我们班也有。”

苏哲道:“你挺能面对现实的”

方毅笑回:“为什么不能我就是不面对它也存在,还不如看着它一眨不眨。”再看苏哲一脸似笑非笑,便道:“得了吧,少爷你就一时心血来潮慈悲慈悲。难道你还救济去还是也只用一百五十的感同身受第一你救不了那么多;第二,三天不洗澡你就发疯了,还说别的你有本事一个月只用五百给我看看,还悲天悯人呢也不怕我寒碜你。”

苏哲被他一说,来气,还发不起来,只得不支声。

方毅想想又道:“对了咱们要不要支援算了算了,没准儿她还不高兴,弄得我们没意思。我算算,也差不多吧,妹妹一向会过日子,吃不了苦。”看苏哲还不说话,好笑:“我不明白了,你是觉得自己可憎呢还是觉得妹妹可怜呢还是觉得她们可恨呢还是觉得用5o块的可悲呢”

苏哲叹口气:“好了,你别没完没了的。”又说:“那房子不错。”

方毅点头:“不是一般人也养不起啊。你猜她有多大我看了半天,硬是看不出来,好像脸上也没擦粉。”

苏哲哼一声:“擦粉是最下等的,她那张脸,一个月没三千也维持不下来。”

方毅不相信:“你太夸张了吧。”

苏哲道:“你别不信。你没注意她手上那个镯子翠得滴下来水。我妈有个陪嫁的,没她这个成色好,也要二十来万。她那一个,少里说要三四十万。我看她至少3o了,又美成那样;这些年,又干的这一行;还是个聪明人,手里哪能没个一两百万,没准那房子都是她的。你可别犯傻”

方毅吸一口气,不再言语。

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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